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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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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和立体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更像个混血美人,但是张嘴就是脆响儿的京片子。
    “你就是江逾白用400万求婚的那女人,丫还以为你长了四个胸或者是36G*,这么稀松平常江逾白看上你哪儿?”
    她的话带有明显的鄙夷和侮辱,不过潸潸一点儿都不生气,她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呢,要不等我问问我们家老白再告诉你?”
    张嫂倒茶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老白这个称呼……。。
    骆小姐高挑的眉峰一耸,她显然没想到潸潸还是个厉害角色,虽然还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明显的已经有了顾忌。
    她优雅的坐下,裙子的前开叉露出浑圆的大腿,她伸手取过茶杯喝了一口就皱眉,“张嫂,你不知道我只喝英国红茶吗,这是什么东西。”
    潸潸端起来浅啜一口,满嘴都是玫瑰花的香气,她微笑着说:“玫瑰香片,来我们家就喝这个。”
    洛小姐真给潸潸惹毛了,她站起来拍桌子:“何潸潸,你丫一个卖花的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江逾白是我洛丝蓝的,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潸潸老神在在:“洛小姐,老白是你的这种笑话不要说,如果您觉得在我的家呆着不舒服,请尽早离开。”
    “何潸潸,你太放肆了。”洛丝蓝抓起面前的热茶猛的冲潸潸泼去。

☆、18。见一次打一次

“何潸潸,你太放肆了。”洛丝蓝抓起面前的热茶猛的冲潸潸泼去。
    潸潸淬不及防,虽然及时侧头没被泼到脸但脖子和前胸却不能幸免,张嫂大声尖叫手足无措。
    茶水只有小小的一杯也不是滚热,但潸潸的脖子还是红了一片,她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怒对洛丝蓝,“我不知道你是哪家小姐,也不知道你和江逾白什么关系,但现在你麻利儿给我滚,以后也别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
    张嫂双手交握眼睛里充满了粉红色泡泡,太霸气了,新少奶奶果然是少爷看上的!
    洛丝蓝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哼了一声,甩甩长长的卷发昂首挺胸走出去。
    屋里的两个人看着她扭来扭去的腰肢都嘘了一口气,张嫂赶紧拉着潸潸去浴室。
    潸潸用冷水冲了好久才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但以红肿的程度来看恐怕要起水泡。
    张嫂拿了药膏给她抹,那药膏是冰绿色,抹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潸潸借机问:“张嫂,洛丝蓝是什么人?”
    张嫂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何小姐,少爷和她绝对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听她瞎说。”
    “张嫂,叫我潸潸吧,我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们都是靠劳动养活自己的平常人。”
    张嫂忙摆手:“这可不能,虽然不是在江南老宅,规矩还是要守的,您马上就要和少爷结婚了,以后我还要叫您少奶奶呢。”
    潸潸苦笑:“张嫂,你还是叫我潸潸吧,我们不是在老宅,你也看到了我算什么少奶奶,没结婚就让人泼开水。”
    张嫂搓着手说:“那个,潸潸小姐,洛丝蓝是沈三少的妹妹,我们少爷看在三少的面子让着她,这次一定要告诉少爷,让他给你讨公道。”
    其实不管是不是江逾白的相好对潸潸都无所谓,只是这女人太跋扈她有点气不过,不过想要江逾白给她讨公道那才是天方夜谭。
    涂完药潸潸回房睡觉,虽然拉上厚厚的窗帘,可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乱七八糟很多事,一会儿看到童年的大火,一会儿看到阿湛抛下她跟着别人走,后来又换上给江逾白按在桌子上,她又是怕又是羞,一头冷汗睁开了眼睛。
    原来已经是晚上,房间里黢黑一片,无声无息,那一瞬间,潸潸仿佛躺在无人的荒野里,孤独浸入骨髓。
    啪,水晶吸顶灯亮了,潸潸得救般喘着粗气,然后就看到了皱眉站着的男人。
    江逾白抱臂站在门口,他冷声说:“你被洛丝蓝欺负了?”
    潸潸胸口发热,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她怀疑她会哭。
    “那个女人是疯子,你以后少惹她。”江逾白扔下这么一句话,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开,潸潸还以为他能安慰她说一两句公道话,她还是太善良把江逾白想的太好了,他本来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财狼,哪里会有好心?

☆、19。我忘了你很贱

潸潸已经给江逾白关了三天,她曾经要求回家拿衣服,江逾白甩给她一张报纸,潸潸一看脸都吓白了,娱乐头版上就是她戴着400万和江逾白牵手的照片,配图旁边的文字彪悍的她不敢去看,什么灰姑娘的钻石之夜,霸道总裁爱上我,被承包的卖花姑娘,很明显的她被人肉了。
    江逾白一边喝茶一边说:“房间里的衣服还不够你穿吗,你那些垃圾不准要了。”
    潸潸觉得和他吵架没劲,很识相的闭上嘴巴,江逾白没听到她反驳反而不习惯,抬头看了看然后视线落在她脖子的烫伤处。
    张嫂给的药膏很管用,但还是起了水泡,有一个正挨着江逾白咬过的地方,潸潸皮肤白,这样红红肿肿的,看起来很吓人。
    “你涂药了吗?”
    江逾白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潸潸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涂了吧,我也忘了,得问张嫂。”
    “给我。”
    “什么?”
    江逾白暴躁的一拍桌子,“药,你弱智呀。”
    没等潸潸去找江逾白乒乒乓乓的就走了,可马上又折回来,手里拿着一管新药膏。
    潸潸伸手去接,却给江逾白推了一把。“坐好。”
    “你给我好了,我自己照着镜子涂。”
    江逾白很暴躁,他粗声粗气的说:“闭上嘴,再多说一句话就掐死你。”
    潸潸赶紧坐好了不动,江逾白就是个疯子,搞不好真能做出来,她还是保命要紧。
    “过来一点儿。”暴君又喊话了。
    潸潸站起来坐在他那边的沙发上。
    江逾白一把就把她拉到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潸潸一动也不敢动,几乎想捏着鼻子不让江逾白身上混合着淡淡木质香气的男性气味侵入到呼吸里。
    清凉的药膏在江逾白干净的指肚涂抹下变得异常灼热,敏感的脖颈冒出了点点鸡皮疙瘩,潸潸的脸红的像火烫一般,她缩着头想去躲闪。
    “别动,给你抹个药也能敏感成这样?”江逾白看到她像个小兔子一样缩成一团觉得好玩儿,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乐趣所在,手下的动作更细致也更折磨。
    潸潸囧的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在喉咙里嘀咕:“张嫂都是用棉棒涂药,你的手不卫生。”
    江总难得发一回善心还被嫌弃,他哼了一声,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狠狠的按在一个水泡上,潸潸一声惨呼,这回是真疼了。
    江逾白把人一推就站起来,药膏随便扔桌子去洗手,潸潸揉着摔疼的屁股总觉得江逾白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她有那么重吗?
    江逾白好一会儿才从洗手间出来,臭着一张脸说:“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英国。”
    潸潸差点跳起来反抗:“为什么要出国,我没有签证。”
    江逾白勾起嘴角笑得很欠揍:“那正好,到了国外我就卖了你。”
    他的威胁对潸潸不起作用:“你确定会有人傻得出200万买我?”
    江逾白啧了一声,“我忘了你很贱。”
    你才贱,你们全家都很贱!

☆、20。今晚你和我睡一起

潸潸坐在飞机上还有点迷惑,为什么江逾白能给她办出签证?
    虽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潸潸还是有点紧张,特别是身边半躺的人是江逾白她就更紧张。
    “江逾白,为什么我们要去英国?”
    江逾白正翻着一份文件,听了潸潸的话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去结婚。”
    “去结婚……,我想我们不需要婚礼的,对不对,江逾白?”人在屋檐下,潸潸想圆滑点处理他们的僵硬关系,这样才可能获得比较大的自由。
    江逾白用手指支着额头斜斜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你想在国内结婚?”
    “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我归你管但不一定要有婚礼的。”
    “因为只有这样媒体才能安心,你的阿湛才能死心。”
    “江逾白”潸潸气的尖叫。
    “注意你的风度,何太太。”江逾白不屑的嗤笑,然后继续埋头看文件。
    潸潸转头不理他,机舱外就万丈高空,只有云层翻涌,潸潸觉得她现在就像漂浮在云端,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
    抵达伦敦花园酒店的时候是晚上,,在豪华套房里苏珊含笑伫立:“江总,何小姐,一路辛苦了。”
    潸潸他乡遇故知高兴了一点,她笑着和苏珊打招呼,江逾白却生硬的抛出一堆问题。
    苏珊含笑一一回答,直到他满意点头。
    “那我不打扰二位休息了,明天见。”苏珊轻轻的退出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潸潸跟着也要出去,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住她:“你要去哪儿?”
    潸潸一副你是猪的表情,“当然是去睡觉了,是不是我和苏珊小姐一个房间?”
    江逾白指指套间里的大牀,“今晚你睡这儿。”
    “那你呢?”
    “我当然和你住一起,怎么,你有意见?”
    当然有,而且还是相当大,不过潸潸回答的还是很圆滑:“江总,我想您是不希望和我住一起的,对吧?”
    江逾白长眉舒展,潸潸的话估计是取悦了他,弯起的嘴角略带嘲讽,他说:“有什么办法,我们得演戏。”
    潸潸避开他幽深黑眸,转身跑到卧室,无一例外的,牀很大也很软的样子,不过一想到自己会和江逾白躺一起她就觉得牀上铺满了钢钉。
    牀边的地上铺着厚厚软软的羊毛毯子,估计睡在上面也不会冷,还有沙发,对,沙发很大很宽敞,她睡在上面也绝对没问题,打定主意潸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江总,我睡沙发您睡牀。”
    江逾白给了潸潸个后脑勺儿,哼了一声就去了浴室,潸潸对着关起的门亮拳头,“你这个傲娇受,早点找个攻戳烂你桔花。”
    江逾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潸潸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米白色洋装的下摆撩起,露出浑圆修长的大腿。
    “蠢猪。”江逾白哼哼了一声,随手把自己的风衣盖在她身上。
    半夜,潸潸给冻醒了。

☆、21。蜜月之旅

伦敦昼夜温差大,虽然豪华套房的保温性能好,但只穿着一件七分袖洋装的潸潸还是觉得很冷。
    她拉紧身上的风衣,借着房间里壁灯的光到处寻找可以御寒的东西。
    整个客厅里都找遍了也没有,她无奈的躺回去想将就一晚,可刺骨的寒意让她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不行,这样下去会生病的,潸潸一直有两怕,一怕穷,二怕病,没钱就不能给阿湛交学费给婆婆买药,生病就不能挣钱还要花钱,而且没有力气的感觉很糟心,会觉得自己可怜。潸潸咬咬牙,轻轻推开套间的门走进去。
    她蹑手蹑脚像个小偷,借着外面稀薄的光到处翻找,这么大的酒店难道就江逾白身上那一条被子吗?
    砰,一个没当心她额角碰在柜子上,揉着额角心里要诅咒江逾白100遍,可第二遍还没完牀上的本尊啪的打开灯:“你在那里干什么?”
    声音很冷带着浓浓的不悦,显然吵到他睡觉这件事罪大恶极,潸潸忙小声说:“我想找条被子,有吗?”
    “有啊。”
    “在哪里?”潸潸喜出望外,觉得江逾白有那么一点可爱。
    “在这里。”江逾白拍拍身上盖的,特么的自豪呀。
    潸潸无言以对,江总打扰到您睡觉梦到作死的108种方式我真不好意思,拜了,睡吧!
    潸潸绕过牀想出去,谁知道纤腰被江逾白紧紧抱住,接着就给扯*上去。
    潸潸吓了一跳,挣扎的动作有点大结果一头又撞在牀头上,还是刚才的位置。
    啊,好疼!
    松松软软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兜头盖住她,江逾白把她乱踢的腿夹在腿弯里,然后啪的又关上灯。
    潸潸被闷得喘不动气,眼睛却瞪的比灯还亮,这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都没有,只一会儿,耳边就传来江逾白匀称的呼吸,这货,睡着了。
    潸潸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一转头却看到江逾白的脸。
    近在咫尺的距离,潸潸看到他的皮肤很光滑,是那种几乎看不到汗毛孔的光滑, 他的眉很浓,眼睫毛又密又黑,眼尾的地方几根微长,高蜓的鼻子,颜色偏淡的菲薄嘴唇,不得不承认,江逾白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且气质高贵,像个王子。
    潸潸叹了一口气,她不要钱也不要王子,她只求平平淡淡的和阿湛过小日子,生儿育女一辈子。
    可人生已经跟她耍流 氓,不但要和仇人睡在一张牀上,明天还要为他披上婚纱。
    五月的伦敦是玫瑰的城市,大街小巷都盛放着玫瑰,特别适合恋爱和结婚。
    短短几天,潸潸的人生就发生了惊天的逆转,她从B市小教堂转战到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婚纱带着400万的项链和另外一个男人举行婚礼。
    神父全程说英语,所以在她说出那句“yes,I do”的时候也没怎么困难,其实就是摆摆样子,录个视频拍个照片,把假戏做真了。
    接下来就是所谓的蜜月之旅。
    江逾白选择伦敦绝不止是为了结婚,他除了结婚那一上午几乎都不见人,苏珊陪着潸潸逛遍了伦敦街头,她渊博的知识,柔媚的英语都让潸潸折服,她喜欢独立的女性。
    这天,潸潸提议去High Street Shop,她看中了一件拉夫劳伦的裙子,却是让苏珊去试穿,等苏珊从试衣间出来,潸潸早已经逃之夭夭。

☆、22。她消失,又有谁在乎?

逃跑的路线潸潸早想过千百遍,一坐上出租车她直接就说airport。
    车子稳稳当当开到机场,潸潸紧张的手心出汗,下车的时候她把一张钞票扔在司机手里,也不管够不够。
    气喘吁吁的到了售票处用磕磕巴巴的英语说要一张最快去中国的机票。售票的小姐总算是听懂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下午三点,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潸潸已经很满意,她手伸到包里掏钱,一下子却白了脸,钱包给人偷了。
    潸潸那点儿勇气一下子像掉在冰窟窿里,站在异国的机场看着来来往往的外国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难道真的是天要亡她?她不是要背信毁约,她只是想自由的见陆湛一面,说说这些日子的委屈。
    后面排队的人催促她,潸潸只好走开,机场很大人很多,她却像站在万里冰雪的北极。
    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人也坐在她身边,用标准的国语问:“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潸潸惊喜的抬头,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国男人,穿着西装拿着笔电,像个大公司里的精英人士,潸潸主动和他攀谈,当她得知对方也去B市时很激动,她磕磕巴巴把自己钱包被偷的事情说了,然后提出让对方帮她买机票,回国还他。
    对方是个热心人,更何况是个美女开口求他,不过难在他现在手里没有英镑,要去机场银行兑换。
    潸潸被他邀请一起去,可出了机场大门他转到一条僻静的街她就觉察出不对劲,刚才的惊喜劲儿过去就发现了很多倪端。潸潸看到男人的嘴角带着一丝狞笑,一股寒意爬上了脊背,心跳也陡然漏了半拍。她拔腿就想跑,可一只过长的手臂却伸过来扼住她的喉咙,一块湿漉漉的面部捂住了她的口鼻。
    短暂的窒息后,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不清,脑子里空白一片,全身的力气也像给抽走了,她软软的坠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眼前黢黑一片,原来她手脚给人捆绑住眼睛上也戴着黑色的眼罩,巨大的恐惧擭住她的心脏,这次恐怕是不能活着见到陆湛了。
    潸潸觉得很累,就像跑了长长的十年,这些日子紧紧绷着的弦终于给拉到了极限,她忽然觉得生无可恋,也许她本该死在十年前的大火里,她消失,又会有谁在意?
    生存意志的丧失让她陷入浅浅的昏迷,她似乎听到有男人在她耳边yin笑说些肮脏不堪的话,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不在乎了。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那种味道很熟悉,让她觉得很安全,把脸深深的依偎过去,她陷入到昏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遽然睁开眼睛,婆婆的医药费该交了,也不知道卡上的钱好够不够,她要到银行里去查查。
    男人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瞳孔里,他的大手轻轻拍拍着她的脸,“美女,醒醒。”

☆、23。你老婆咬我

潸潸的意识还停留在被绑架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抓着男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痛得跳起来,他大声冲着门口喊:“江逾白快进来,你老婆咬我。”
    房门被大力推开,江逾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潸潸视线里,如惊弓之鸟的她在火坑里见到熟人,也顾不上是亲人还是仇人,跳下牀就扑到江逾白怀里。
    江逾白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潸潸却像只受到惊吓的幼兽,紧抱着他的腰不停发抖。
    江逾白眉头紧皱面色紧绷,不过他还是耐心的拍着潸潸的背,低声哄她别怕。
    “江逾白,带我走,他们要卖了我。”
    他抱起她,脚步沉稳,却没有带她离开。他把她重新放回牀上,盖上被子,“这是我们酒店的房间你还要去哪里,乖乖躺着,坏人已经给抓起来了,你咬的那个不是坏人,他是我的朋友。”
    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伸出手,微微一笑脸上便出现深深的酒窝,他说:“你好,我是沈誉。”
    潸潸还是害怕,她抓着江逾白的手不放开。
    沈誉耸耸肩,“好吧,我领教了能把江逾白脑袋开瓢儿的人有多彪悍,不打扰你们了,拜。”
    江逾白给人揭短顿时脸上乌云密布,他冷声说:“滚,顺便把门带上。”
    直到沈誉出去潸潸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她神志回笼,发现自己还抱着江逾白的胳膊赶紧放开,然后想起来她是准备逃跑的。
    江逾白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慢慢抚平衣袖上给潸潸弄出的皱褶,微微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潸潸一阵瑟缩,她仿佛看到眼前是一只懒洋洋的豹子,正为扑向猎物坐着最后的热身。
    果然,江逾白醇厚的声音响起在潸潸耳边:“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把独自去机场?”
    潸潸心力交瘁并不想和他吵架,她心虚的移开视线,小声说:“能不能以后再说,我很累。”
    那双深邃如海洞察人心的黑眸注视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江逾白终于倾身靠近潸潸,他在她耳边徐徐说道:“不能,你最好老实回答我。”
    怒火在潸潸的眼睛里亮起来,这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他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只比死人多口气吗,是谁差点让她被人拐卖,是他是他就是他,混蛋江逾白!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去机场就是想回B市,我想回家,我想见陆湛,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太胆大妄为了,我有点儿后悔找人去救你,或许真该给你点苦头尝尝。”
    江逾白说出这样的话潸潸一点儿也不奇怪,她嗤笑一声,“是呀,就该把我卖到红灯区去接客,他们可以做你也可以呀,现在就去卖。”
    “何潸潸”江逾白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真不敢保证会做什么?”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欺男霸女,歼yin掳掠,江逾白,你让我恶心!”
    江逾白显然已经动了真火,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扬着一张不服输的脸,他压了压火气,淡淡一笑,“是呀,这世上只有你的陆湛才不让你恶心,不过要是让他知道你对他都做过什么,比如说十年前的大火你……”
    “江逾白,我杀了你!”

☆、24。折磨你729天

江逾白,我杀了你!”潸潸一声嘶吼,随手抓起*头柜上酒杯形水晶大花瓶,连水带花全浇到江逾白头上。
    水流落地的声音格外清晰,长梗的玫瑰花还带着细小的刺扎在了江逾白的脸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淌到脖子里衣服上,美丽的花枝在他身上披披挂挂,姹紫嫣红。
    江逾白一个使力就把潸潸从牀上拖起来,他死死的拽住她的手腕,像要把她给捏碎。
    没有人,从来没人敢如此羞辱他。
    潸潸吃痛不已,她情急之下提膝盖想要撞他的下腹,可江逾白似乎洞察到她的意图,大力把潸潸的手一拧。
    剧烈的疼痛让她惨叫出声,听到她的惨叫江逾白松手把她摔出去,潸潸腿一软,狠狠的跪倒在地毯上。
    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淹没了她,她跪在地上握着手腕缩成一团,却死死的咬住嘴唇,坚持不发出一点声音。
    好疼啊,是骨头断了吗?
    江逾白死死的盯着她,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他厉声说:“怎么样,现在还想再来吗?”
    冷汗几乎把潸潸的衣服湿透,嘴唇也咬出血来,但她却倔强的不肯服输,硬撑着爬起来。
    两个人静默的对峙,眼睛里俱是火焰,只不过一个是恼怒,一个是憎恨。
    潸潸的脸白的几乎透明,江逾白忽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然后气呼呼的甩上门。
    潸潸再次跌倒在地毯上,不过这次她完全丧失了爬起来的力气,就这样死去吧,等江逾白进来看到冰冷的尸体,笑死他最好。
    不过潸潸的计划完全落空,江逾白去而复返,板着一张棺材脸把潸潸抱起来扔牀上,然后对身后的沈三少吼:“快去找医生。”
    显然沈三少并不怕他,“江逾白,这样是不对的,你该送她去医院。”
    “滚!”江逾白拿起抱枕丢他,沈三少蹦跳着逃出去,还不忘在心里问候了江逾白的祖宗。
    江逾白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给潸潸擦汗,潸潸的嘴唇铁青,一直哆嗦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管我干嘛,不是想我死吗?”
    江逾白冷哼一声,“死太便宜你了,我还没折磨够呢,最好折磨上729天,在最后一天掐死你。”
    “那你也亏了,第二年有366天。”
    江逾白略放下心,这丫头还有力气和他顶嘴多半就死不了,不过心里还是很急,沈三这个混蛋找个医生就这么磨叽,回头扣他工资。
    沈三少不负重托果然带来了医生,可她伤的是骨头你带个妇科医生干什么?果然,棕色头发的英国佬儿推荐他们去唐人街找跌倒师傅,狠狠的骂了一句S HIT,江总还是抱着人去了医院。
    潸潸已经疼的昏迷,任凭他们捏扁搓圆,幸好一觉醒来手也不痛了,江逾白那个混蛋也不见了,只有沈誉坐在牀边削苹果。

☆、25。姑娘,长点儿心

切下一块黄橙橙的果肉,沈誉问:“你要吃吗?”可没等潸潸回答他却塞自己嘴里,“我想你大概不会吃,还是我来消灭吧。”
    潸潸生气的别过头,然后又扭过来说:“我渴了,想喝水。”
    “你等等。”沈誉嘴里塞着苹果手忙角落的打开一瓶矿泉水塞给潸潸。
    幸亏潸潸没什么大碍,纯净的水流滋润着她干涸的喉咙,足足喝了半瓶她才缓过劲儿来,把瓶子交给沈誉,她轻声说了谢谢。
    沈誉明显对她兴趣很大,他拉着椅子靠近她,然后小声说:“你知道江逾白去哪儿了吗?”
    潸潸摇摇头,他去哪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去和渣打银行谈合约了,但是他的脸……何潸潸你太棒了!”
    潸潸不由皱起秀丽的眉毛,这个人确定是江逾白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吗?
    “他的脸…。。很惨吗?”那股劲儿过了,潸潸有点后悔,她分得出好歹,江逾白再坏也是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回来。
    “那家伙,天生的细皮嫩肉,给花枝子那么一划就跟女人挠的一样,英国人自诩绅士,也不知道看了他的脸作何感想?”
    潸潸给沈誉说的有点心虚,其实这不怪她,是江逾白自己招惹的,对不对?
    “对了,苏珊呢?”潸潸故意叉开话题,不想再提江逾白。
    沈誉几口解决了苹果,又在削第二个,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她呀,可倒霉了,因为丢了你差点给炒鱿鱼,现在发配回国了。”
    “啊?”潸潸觉得特对不起苏珊,那姑娘精明能干又不多嘴,江逾白辞退她真是瞎了狗眼。
    “下次可不敢乱跑了,为了救你江逾白差点跪下求我家那只妖孽了,幸好这是在英国,要是换了别的地儿,就是沈彻也没法子,你知道抓你的什么人吗,黑手党你知道吗,我是又求人又花钱才找到你,你这姑娘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沈誉罗里吧嗦的说了许多,也不知道潸潸听进去多少,但是看她呆滞的表情估计也给吓到了,姑娘呀,长点心儿,江逾白为你可没少操心!
    下午他们就出了院,可一直到晚上都没见到江逾白,沈誉也不在,潸潸可以说已经获得了完全的自由,要跑要什么的都可以,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了房门响,江逾白进来拿了睡衣又出去,估计另外开了房,潸潸也没有开口喊住他的勇气,他不和她住在一起应该开心才对。
    三天后他们就回国了,在这期间江逾白对潸潸冷淡的要死,有什么事儿都让沈誉做中间人,话都懒得和她说一句。几天下来潸潸反而和沈誉熟悉起来,知道沈三少是江逾白的好兄弟兼公司法务总监,不过潸潸觉得他不像是一名律师,那么爱演,做演员还差不多!
    下飞机的时候又是一堆记者,据说江总微博上爆了几张蜜月照,所有的八卦小报都来抢新闻,江逾白体贴的拎着包,把潸潸紧紧搂在怀里。
    高大的男性身躯挤压着她,烫热的体温不断的辐射过来,就算心里不承认,她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的,每一寸起伏都仿佛为他而生。

☆、26。犟驴要顺毛摸

鄙视自己的顺服,潸潸挣了一下站直了身体,却给江逾白扣住脑袋按在肩膀上。他小声说:“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这是三天来江总赏给潸潸的唯一的话,潸潸感动的老泪纵横,隔着衣服一口咬在江逾白肩膀上。
    江总面对记者依然笑容如春风,心里却吐血一升,好疼有木有?
    总算出了一口气,所以到家的时候潸潸基本上保持着好心情,张嫂嘘寒问暖茶水点心伺候着,潸潸觉得好心情可以保留到晚饭。
    可人家江总的心情一点也不美腻,他顶着一张刮大白的脸,扔下行李就去书房处理事情了,潸潸心情更好,晃去厨房帮着张嫂准备晚饭。
    张嫂是江南人,她做饭一直是软甜风格,吃一两顿可以,经常吃她可受不了,所以今晚主动请缨要做打卤面。
    北方人的习惯,叫“出门饺子进门面”远行回来是一定要吃面条的,可巧了张嫂今天买的手擀面,冰箱里的材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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