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09。泪痣克夫吗?
江逾白什么时候走的潸潸不知道,她抱着腿坐在角落里,一直到深夜。
夜凉如水,满屋子都是混沌的花香,潸潸又冷又饿,可是这些来自身体痛苦却给了潸潸力量,怪不得阿湛总喜欢说她是抖M欠虐,想到阿湛,潸潸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她木然的落下防盗门然后一步步踏着木质楼梯上楼去。
当时租下这房子就是看中了上下两层,下面开店,上面可以住人,简单的放点炊具摆张牀潸潸就有了安身之地,而阿湛还是住在医院的宿舍。
现在以为要结婚,他们把上面好好收拾了,买了成双成对的枕套被子牀单贴上大红喜字准备过幸福日子,可是幸福还没开始就这么夭折了。
潸潸看着镜子,手指拂过左眼下面蓝色小泪痣,小时候祖母给她算过命说她这个痣子长的不好,是薄命相,克父克母克夫克手足,她克垮了何家,克死了爸爸,现在轮到阿湛了吗?
潸潸摇摇头,一头长发凌乱的纠结在一起,不会,她一定要阿湛长命百岁平安喜乐,如果真的那么灵,就克江逾白好了,最好克的他倾家荡产。
她欠他的,需要还一辈子!
潸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除了给花草浇水她都不下楼,她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了无数遍,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算要她把陆湛让出来那江逾白为什么要娶自己,难道是为了能好好监控吗?天,他真不是一般的非人类。
江逾白从那天走了再也没有消息,有时候潸潸差点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就在她真的认为这只是一个梦的时候江逾白那阴魂不散的终于来了电话。
“何潸潸”江逾白的声音隔着电话却像在潸潸耳朵边呵气,她忙把电话拿远些,可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发烫 ,“你现在去开门,苏珊在你门口,你跟她去做造型,今晚陪我出席一个晚宴。”
完全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潸潸不由得反问:“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参加晚宴,我们什么关系呀?”
“现在什么都不是,等签了合同就是夫妻了,怎么,你要反悔?”
“我……。没有。”
“没有最好。”
江逾白就这样挂了电话,潸潸只好把火气撒在那什么珊的身上,等她拉开防盗门,门口一个穿着短裙西装的美女对她微笑:“何小姐你好,我叫苏珊,是江总派我来协助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这么个可人疼的姑娘,和那个不会说人话的江逾白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潸潸把人让进来,苏珊一进屋就喊:“哇,好漂亮。”
潸潸的花店和花柳胡同其他的花店不一样,别人家卖的都是绿色植物或者是名贵盆栽,潸潸的花店卖的是创意。她的花不一定名贵,但是品种很多,而且很特别,就好比靠南墙架子上一盆盆茶花,雪球似的绽放,令人眼前一亮。
苏珊对潸潸更客气:“能种出这么美丽花的人一定是性格很好的人,何小姐,请您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10。逾白,放开我
潸潸被苏珊带到了一家工作室,进门就看到穿着粉色紧身衣的娘炮设计师Alex翘着兰花指在骂人,苏珊笑着迎上去:“Alex,何小姐到了。”
刚才的晚娘脸马上换成了艳阳天,他亲热的挽着苏珊眼睛却上下打量潸潸,“放心,在我手里母猪都能仙女下凡,今晚呀,我一定让她艳冠群芳。”
苏珊笑着拍他屁股:“交给你了。”
Alex羞娇的咬手指嘤嘤:“讨厌。”
潸潸一脸黑线,你才是猪,还是头受猪。
潸潸从不知道自己的脸还有这么大的休整空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熟悉又陌生。
Alex不愧是大师手笔,给她做的妆容清透干净一点都没有掩盖她细腻洁白的好皮肤,而眼睛下面小蓝痣给扑了一层浅蓝色闪粉,为清秀的面容凭添了风情和魅惑。
好吧,潸潸承认自己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错,只是这礼服做的也太节约了吧,裹胸的设计是让她觉得和没穿一样,脖子上被咬的地方还留下*的痕迹,刚想问苏珊能不能换件衣服,忽然腰间一紧她已经被禁锢到男人的怀抱里。
“亲爱的,你好美。”灼热的唇贴着潸潸的耳朵,虽然隔着乌黑柔软的秀发,潸潸的耳朵却烧起来一样烫,她扭着头躲避:“江逾白,你放开。”
“别动。”江逾白眸子一黯,扣在潸潸身上的手紧了紧,“想陆湛没事就乖乖配合。”
听到陆湛的名字潸潸身子僵住,她低声说:“我想见陆湛。”
江逾白嗅着她的发香,下巴在她头顶亲密的蹭着,“你乖乖的,晚宴结束后带你去。”
不知道的人只以为他们在耳鬓厮磨,Alex捂着嘴笑出声儿,一个劲儿冲苏珊眨眼睛,苏珊还是保持着公式化的笑容,一直都那么专业。
今天的晚宴是在希尔大饭店举行的慈善拍卖会,故地重游,潸潸有点紧张,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她曾经在1833号房行凶,江逾白也一直不提这事儿,想到这里,她不禁抬头看看他的后脑勺儿,纱布是拆了,江总头发浓密也看不出伤疤,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吗?
潸潸第一次穿高跟鞋,虽然苏珊给选了一双6公分的,她在红毯上第一脚就差点摔跤。江逾白有力的大手扶住她,隔着一层薄布,他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触及到他幽深的眼神,她本能的转头避开然后绷紧身体,站的笔直。
“放松些。”江逾白的大手落到她墨黑的发丝间,享受着那丝滑秀发穿过手指的感觉,薄薄的唇上弯,露出的却是讥讽的浅笑。
咔咔咔,无数的闪光灯蜂拥而来,晃得潸潸睁不开眼睛,江逾白忙举起胳膊替她挡住,身边的助理和保安也把他们和记者隔开,但是很多人已经捕捉到江总和女伴温馨甜蜜的一幕。
“为什么还有记者?”潸潸边走边低声询问。
“没有记者能叫晚宴吗,跟我走。”江逾白的手并未放开,他揽着潸潸的腰几乎是半抱着给弄进了宴会厅。
潸潸全身僵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摁在狼爪下的小白兔,但是她不能逃,只有接近他才更有机会得到阿湛的下落。
☆、11。一脸来大姨妈的表情
没吃过猪肉的人大多数见过猪跑。
其实潸潸不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富人晚宴,从三四岁开始爸爸就带她参见各种聚会,她穿着白纱裙站在高大英剧的爸爸身边总是能引来一片惊呼,俊男美女都抢着抱她,送她各种小礼物,那时候她简直就是社交明星,直到十岁那年她们家破产。
眼前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让潸潸恍惚,她的眼睛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不要丢下潸潸。”
“喂,你怎么了?”江逾白拍拍她的脸,因为她的失神剑眉微微皱起。
“没事儿。”潸潸别过头,想避开他的迫近。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那你为什么一幅如丧妣考的表情?”
潸潸收紧十指,极力压抑着对他的敌意,她嫣然一笑:“这样可以吗?”
潸潸皮肤白希,长发如云,眼神清澈,虽然算不上特别美,但是她笑的时候眼睛下面的小蓝痣似乎也跟着闪呀闪,像收进了星光般耀眼。江逾白有那么一瞬迷失在她的笑容里,等自己发现时就别扭的哼哼,“比凤姐强点儿,将就吧。”
潸潸笑的更甜,她似挑衅一样搭上江逾白的肩膀,细长的手指戳戳他的脸低声说:“江总,你也开心点,不要让人看到你一脸来大姨妈的表情。”
江逾白:。。。。。。。
两个人正纠缠着,忽然被人插了一杠子,“江总,美人在怀艳福不浅呀。”
潸潸和江逾白一起抬头,江逾白倒没什么,随便翻翻眼皮子不咸不淡的招呼:“沈总,听说你最近失恋了?”
失恋?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也会失恋?潸潸不由的多看了来人一眼。
那人显然注意到潸潸的目光,他细长的眼尾一挑,冲她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沈彻。”
没等潸潸答话,江逾白不着痕迹的把她挡在身后:“沈总,那边有人好像在找你。”
沈彻一耸肩膀,对于江逾白拙劣幼稚的手段哭笑不得,他抬手拍拍江逾白的肩膀,“听说你要竞选联合商会会长?最好别闹绯闻。据我所知,你的对手都很强大,你一个外来人,哼哼,天子脚下这块地儿不是那么好混的。”
江逾白从见到沈彻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最友好的笑意,即使沈彻说的不是好话他的笑容有增无减,看起来温暖和善,但潸潸却觉得特假,像个面具。
接着江逾白带她见了几个人,很友好的把潸潸介绍给大家,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江逾白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拍卖会开始,据说这次拍卖所得善款是捐给西北贫困山区儿童的,拍卖的东西多数首饰珠宝名表包包这些东西,潸潸兴致缺缺,她一直在乎的是江逾白到底要什么时候放开她的手。
忽然,他真的放开了,冲着台上懒懒的伸出二个指头。
台上的司仪立马激动起来,“200万,J。K集团江总出价200万,有没有高过200万的,200万一次,200万……”
作者有话说:求收藏求留言,大美女们,墨墨求*!
☆、12。疯子的求婚
“220万。”是沈彻,他举起手,冲江逾白眨眨眼,坚决的是挑衅。
江逾白老神在在,看起来志在必得,“250万。”
司仪简直就是一堆浇上油的柴火,呼呼叫着“250万,江总出到250万了,有没有高过250万的……。”
“300万。”沈彻一歪脑袋,给了江逾白一个心痛的表情。
潸潸这下好奇了,他们到底在争什么?她抬头看前面的大屏幕,原来是条Harry Winston的wreath钻石项链。
项链当然很漂亮,花环造型,被切割成马眼水滴圆形的钻石采用cluster锦簇镶嵌设计,晶莹璀璨美轮美奂,潸潸提起了兴致,不是因为这些美丽的石头,她是想看到江逾白吃瘪。
300万已经是个天价,周围人一片唏嘘,他们纷纷摇头,觉得再加价就不值了,江逾白手指轻轻的敲敲椅子扶手,显然想尽快结束战斗,他微微弯起嘴角,伸出四个手指,“400万。”
哇,全场哗然,江逾白一下子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沈彻现在觉得他愚蠢极了,抱拳做了个恭喜的动作,然后转头看着台上。
司仪激动的快跳起来了,“400万,江总出了400万,400万一次,400万二次,成交。江总,这条“初心”是您的了。”
江逾白站起来,冲周围拱拱手,然后拉着潸潸上台。
潸潸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提着裙角不解的回头,乌黑的秀发和水蓝色裙裾翻飞,那一回眸的惊艳比钻石项链还绚烂耀眼。
江逾白从司仪手里接过项链,当场打开就给潸潸带在脖子上,他修长滚烫的手指顺着她的颈子蜿蜒而下把冰冷的钻石摆正她的锁骨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尖上,潸潸头不敢抬大气儿不敢喘,更不敢拒绝不敢询问。
400万的东西压在她脖子上,江逾白到底要干什么?
江逾白忽然单膝跪下,他拉着潸潸的手深情的说:“潸潸,嫁给我吧!”
全场哗然,女人们捂着脸都尖叫起来,在这样盛大的场合用400万的钻饰当做求婚的礼物,好浪漫好神奇呀。
潸潸都傻了,江逾白你搞什么,合同都没签你这是逼着我没有退路呀。
江逾白掐着潸潸的手心逼她点头,在众人的欢呼下江逾白深情拥住她,潸潸趁机在他耳边骂:“江逾白,你是个疯子。”
江逾白的回答是握着她单薄的肩膀给了她一记深吻。
烫热的薄唇带着浓酒的甘醇,摩擦着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尖霸道的舔舐着她唇瓣里的甜润。
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有点到为止,而是从容又粗野的品尝、玩味她的甜美滋味。
四周喧哗的人声回荡在耳边,但感官里却只充斥着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潸潸觉得害怕,她像一个猎物给江逾白抓进了笼子,这项链就是锁链。
沈彻悠闲的站在人潮之外,和阴影里的男人聊天,男人说:“你扔了块石头,却没有试出江逾白的水到底有多深。”
沈彻嗤笑:“为了这次商会会长的竞选,他也是蛮拼的,连求婚都弄出来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他是不是真的阳痿?”
☆、13。把她当成那种人(跪求收藏)
沈彻嗤笑:“为了这次商会会长的竞选,他也是蛮拼的,连求婚都弄出来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他是不是真的阳痿?”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沈彻一眼:“想知道还不简单,你去给他上一次。”
沈彻。。。。。。你妈个鸡!
江逾白拉着潸潸大模大样的从正门出去,果然,早等在那里的记者立马就把他们给围住,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就像连环杀:江总您这次高调求婚是为了盛世家园的开盘和竞选商会会长炒作吗?江总您这次高调求婚和前几天招姬被人恶意袭击有关系吗?江总…。
潸潸趴在江逾白怀里紧张的护着她脖子上的400万,这要是丢了卖给江逾白一辈子也赔不起。
面对记者的追截围堵,江逾白微微眯着眼睛,脸上笑容不减,薄唇却紧呡着,不说一句话。
苏珊就像从地里冒出来,她挡在他们前面,笑着对记者说:“我是J。K集团的公关部经理,大家跟我去喝杯咖啡,刚才的问题我会一一回答。”
人终于给苏珊忽悠走,潸潸刚想抬头,江逾白一巴掌给按住,“小心,有人拍照。”
潸潸立马听话的趴下,脸颊紧紧贴在江逾白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心跳异常清晰。
江逾白嘴角上弯,就这样半抱着把人弄到车里。
“安全了吗?”潸潸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在车里才放心的抬起头,她放肆的吸了一口气,小脸已经憋得通红。
江逾白低头看她,那双深幽的黑眸映着淡淡月光,格外闪亮灼人,也更深邃难捉摸。
“江逾白!”潸潸遽然明白眼下的处境,她的小手还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像被烫了样放手,她坐直了严肃说:“现在可以让我见陆湛了吗?”
江逾白不说话,懒洋洋的看着自己胸口,顺着他的目光,潸潸看到他白衬衫上五颜六色全是眼影粉口红印子。
潸潸:。。。。。。
江逾白懒洋洋的掸了掸,然后饶有深意的看了潸潸一眼。
潸潸顿时如针芒在背,“那个,你,为什么搞什么现场求婚,我们合同还没签,你怎么敢肯定我一定会答应。”
“你会不答应吗?”江逾白一个反问句,潸潸无言以对。
江逾白挺喜欢看潸潸鼓起脸颊的样子,这姑娘精明强悍的让人讨厌唯有偶尔犯傻的时候还顺眼点儿,“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拜你那一烟灰缸所赐,你拍屁股一走了之,服务生进门看到了又是报警又是叫救护车,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把事情压下,你差点就把我的名声给毁了。”
“那你也是活该,谁让你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潸潸做好和他决一死战的准备,可是人家江逾白压根儿就不理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江总转身看窗外的夜景,不和她说一句话。
车子在一家高级私立医院门口停下,江逾白拉开车门,潸潸赶紧跟着他下去,夜风一吹,她不仅打着哆嗦抱紧了胳膊。
江逾白脱下西装外套扔给她。
潸潸想很有志气的给他扔回去,可是小风一个劲儿往她半露的丰盈那儿钻,她闪电般把衣服穿上,裹得紧紧的。
江逾白把潸潸带到一家密闭的小房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他淡淡的对她说:“马上要见到你的阿湛了,做好心理准备。”
☆、14。求你把陆湛还给我
其实潸潸也无所谓心理准备什么的,她从小经历的事儿多,知道有些事越想越可怕,久了就形成一种心理防卫,此时她双手紧紧揪住衣服,指关节已经发白。
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江逾白输入密码打开,屏幕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一间病房。
潸潸看了江逾白一眼,“你监控他们?”
“废话,我不放心我妹妹和那个王八蛋呆在一起。”
潸潸没在意他的话,她的目光全被屏幕上的景象吸引过去。
陆湛坐在病牀前正给一个女孩喂饭,那女孩子虽然面色苍白但长得很漂亮,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低垂的睫毛又长又卷,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此时她正一脸甜蜜,从陆湛递过的汤匙里喝粥。
潸潸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的都拧起来,陆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温柔耐心过,他们在一起除了奔波挣钱算账,没有一起看过一场电影没一起散过步没一起吃过冰淇淋。
“这就是你的陆湛。”江逾白手捏着下巴,目光似乎落在屏幕的远方。
“江逾白,你是不是用我的命来威胁陆湛做这些,你看看他,多憔悴,你真卑鄙。”
江逾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果然这丫头不好骗,他不动声色的笑笑:“你的命对他这么重要吗?”
“反正陆湛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你逼迫的。”
屏幕的光影闪烁,江逾白眉尖微蹙,深邃的双眸闪过悲伤,对,是悲伤,虽然短暂的像划过天际的流星但是潸潸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
“两年,我们的合约为期两年,等到期了,如果你和陆湛……不过人是很容易改变的,我不认为那时候的你们还能有在一起的勇气。”
他的话潸潸听不懂,她本来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话来骂他,可是就因为他刚才的样子缄口。
屏幕里女孩好像不想喝粥,撒娇的嘟起嘴巴,陆湛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女孩开心的笑了,然后乖乖的张开嘴巴。
潸潸不会撒娇,她和陆湛在一起总是扮演强者的角色,她要贤良淑德她要无所不能她要陆湛生活无忧。
“走吧。”江逾白拍拍她的肩膀,拉着她往外走。
电梯里,失魂落魄的潸潸忽然上前揪住江逾白的衬衫领子,她带着哭腔说:“江逾白,我求求你,把陆湛还给我好不好,你们有钱有地位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只有陆湛,从十四岁开始只有他,求你了!”
江逾白眉头紧皱眼睛里却深得像海水,他抓住潸潸细幼的手腕,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潸潸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光彩,整个人慢慢瘫倒在地上。
江逾白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响的把人横抱起来走出电梯。
整整一路,潸潸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任由江逾白随便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15。卖肾卖身都还不起
五月的清晨,阳光明媚。
潸潸在柔软舒适的大牀上滚了几圈儿,有点儿神智不清。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昨晚在车上睡着了,大概是江逾白把自己弄牀上的。
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礼服,不过已经滚得皱皱巴巴,400万也完好无损的贴在自己脖子耳朵和手指上,潸潸长吁一口气,这串项链比她还值钱,要是江逾白出阴招黑她,就是卖肾卖身都赔不起。
潸潸环顾四周环境,房子很大,布置虽然简单大气,但不难看出低调的奢华,这应该不是酒店的房间,她赤着脚走到大窗前,拉开了落地窗帘。
原来她是住在一幢别墅里,看位置应该是二楼,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浅浅的花园,四周簇拥着浓绿的高大树木,看起来非常静谧幽雅。
花园了种着许多茶花,而且都是很名贵的品种,玛瑙茶、鹤顶红、宝珠茶、蕉萼白宝珠、杨妃茶,现在花期接近完结,有些已经开始凋谢,是开到荼蘼的艳丽。
花丛中有个人弓着背在修剪花枝,起初潸潸以为是园丁,他忽然抬头看她,锐利的眸光像刀子,潸潸吓得赶紧拉上窗帘儿,是江逾白!
弄清楚自己的所在,潸潸打算去洗个澡,她脸上还带着昨天的残妆,很不舒服。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出来,却发现没有替换的衣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拉开衣柜,她惊呆了,满满一橱柜全是女人的衣服。
衣服都很新,但没有吊牌,潸潸皱着眉选了一件白色亚麻无袖连衣裙,配了件桃红针织开衫,穿惯了牛仔裤T恤,现在穿这么淑女她有点不习惯。
踏出房间前潸潸闭上眼睛给自己打气,何潸潸,你还活着,地球还在转,一切都会好起来。
走到旋转原木楼梯的一半,穿白制服胖胖的阿姨忽然大声说:“何小姐起来了,何小姐早上好。”
“阿姨你好,我请问……”
“别叫我阿姨,我可当不起,叫我张嫂就行了,我们少爷在餐厅等您吃早饭。”
少爷?特么豪华的称呼。
江逾白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到潸潸的样子眼睛里闪过惊艳,随即低下头吃他的早餐。
食物的香味吸引着潸潸,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好好吃过饭,她知道在江逾白面前无需矜持,径直走过去坐在了江逾白对面。
张嫂马上跟过来给她摆碗筷叉碟,然后把烤的香脆的面包和温热的牛奶放到她面前。潸潸说了声谢谢,然后拿起面包就往嘴里塞。
她很饿,而且一贯速度很快,但绝不是吃相不好,从小她爸爸就训练她做淑女,14年的好习惯即使后来为了生活在垃圾桶边吃包子都不曾变过,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面包和煎蛋,她毫不客气的问张嫂,“请问,还有吗?”
显然她良好的食欲取悦了张嫂,她笑米米的又取出一份,“有,很多。”
从她吃第一口面包开始江逾白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神很冷带着明显的厌恶,开始潸潸是为了气他拿他当透明,可时间一长她有点坚持不住了,放下牛奶抹抹嘴:“你看我干什么?”
☆、16。真的只有两年吗?
江逾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牛奶杯子,弯着嘴角嘲讽她:“猪一样蠢。”
潸潸倒没有生气,她撕下一块儿面包狠狠的嚼着,就像在嚼江逾白的肉一样,“江逾白,真的只是两年吗?”
江逾白卯着劲儿等潸潸向他开战,却没有想到她说了这个,眼睛里闪过不耐的光芒,他扯了纸巾优雅的擦嘴,然后站起来说:“吃完饭去我书房。”
潸潸匆匆解决了食物,问明张嫂书房的方向就向走廊尽头,她手刚放在门上,虚掩的门自动打开,江逾白站在落地窗那儿,一口口呡着酒,面沉似水,眸色悠远,白衬衣的扣子有两颗没有扣上,露出胸口的肌肤,透着一股红酒般浓醇的性感。
潸潸走到他身边,立即感受到他温热的裹着清冽酒香的呼吸。
潸潸喉咙发紧,这样深沉的江逾白总让她觉得紧张,她清了清嗓子干涩的问道:“你还没回答,只有两年吗?”
江逾白点点头,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很浅很浅的笑意,“只有两年。”
“为什么,江逾白我不懂,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让我一个小人物给你扮演妻子的角色,就算是为了陆湛也说不通。”潸潸的语速很急,这些问题困扰她太久了,想的脑袋都快破了。
“你不需要懂,也不用问。”他俊美的五官在温柔的晨光中也显出凌厉,让潸潸不寒而栗。
把酒杯放下,江逾白走到桌子前拿出一叠文件,他敲敲桌子,“过来,看合同。”
潸潸拿起合同,竟然有好几页之多,她忙坐下来认真阅读。
江逾白站在她左侧,以这样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以及她眼睛下面的小蓝痣。睫毛扑朔的光影让小痣子像有生命一样闪呀闪,似一个漩涡把人的目光吸进去。
潸潸看的很认真,有些地方她还用指甲划一下,看完两遍她大体懂了,就是她和江逾白做两年夫妻,有证那种,但是离婚的时候只能拿走200万,不能分走江逾白一丁点儿财产,在他们的婚姻有效期要相互忠于对方但不用履行义务,最主要的就是不用上牀。
看起来条件还不错,她只要出卖自由不用卖身就能赚200万。
不用考虑,潸潸知道就算是不平等条约她也不能抗拒,她有致命的把柄捏在江逾白手里,只是,两年后她真的还能和阿湛在一起吗?
看着她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江逾白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收起一份然后把另一份推给潸潸,“好好保存,江太太。”
“你也好好保存,江先生。”潸潸不甘示弱,倔强的顶回去。
“很好,你已经进入状态了,今天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我去公司。”
“我要回花店。”
“不准去。”江逾白阴冷驳斥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逾白,合同上明明写着不干涉对方自由,你凭什么不让我回花店。”
江逾白伸手撑住她头上方,把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低头,眼睛攫住潸潸的,裹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何潸潸,现在几十个记者守在你花店门口,你要回去给他们围攻吗?”
☆、17。我们家老白
潸潸别过头去:“可是我的花怎么办?”
“小破花店,值什么。”江逾白的声音低沉醇厚,说出的话却尖酸刻薄。
潸潸猛然转过头,嘴唇擦过江逾白的下巴,两个人俱是一僵。
肌肤相触带来的震撼都让潸潸忘了要说的话,气氛瞬间有些暧 昧,可能是潸潸陡然弱下去的气势取悦了他,江逾白清冷的眼眸划过一丝温柔, “我会派人去打理,你过几天再回去。”
直到江逾白的宾利慕尚开出家门潸潸才挪动僵硬的身体,她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何潸潸,不要被美色迷惑,江逾白就算长得比阿湛好看那么一米米,他也是披着人皮的狼。
被狼困在家里,潸潸浑身难受,里里外外走了几次,和张嫂闲聊两句,心里的不安和无奈丝毫不能纾解,反而像被水泡过的海绵越来越膨胀,满满的堵在心里。
张嫂劝她去睡觉,潸潸也觉得有道理,睡觉是逃避压力的好方法,一觉醒来又是一天,新的希望,新的开始。
刚准备上楼,门口那里传来骚动,张嫂忙出去看,潸潸听到她特别提高了声音“洛小姐你来了,我们少爷不在。”
潸潸蹙眉,难道是江逾白的姘头找上门?
她第一个想法当然是躲起来,且不说她根本就和江逾白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她也没心情应付他的*债。
“张嫂,我不找你们少爷,你该忙什么就去忙,我找她。”已经晚了,随着一阵香风,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已经走进大厅里。
潸潸只好留下,那位洛小姐走到她跟前,放肆的上下打量她,潸潸也不示弱,以同样的放肆看回去。
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倾城倾国的美女。她很高,丰胸细腰翘臀,身材堪比模特儿,乌黑的发,奶油色的皮肤,深邃的轮廓和立体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更像个混血美人,但是张嘴就是脆响儿的京片子。
“你就是江逾白用4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