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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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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荣哥哥,我也要求上一签。可是这如何求法?”宁兰羞涩的问着清焕,对于她这个终日里生活在皇宫的公主来说,这实属稀罕。
清焕拿起竹筒顺势摇了摇,作势给宁兰观看,不想到是真的掉了一根灵签出来,不由的一愣,淡笑的捡起灵签递到和尚的面前。“大师,请。”
老和尚吃惊不小的看了看面前长相倜傥的少男,很讶异的并未说话来,他未想一日之内竟然会有人再次抽得此签。
大师再一次解读此签缓缓而言道:“空心徒劳……谁知此事到底无以可成者。修之。悟之。……”
“荣哥哥,这真是神奇,我也要。话毕便拿起签筒摇转了起来。”
【杀机四伏】三十四(4)
“荣哥哥你看,是第九十九首‘塞翁失马’”宁兰惊喜的从地上捡起竹签笑道。撇见清焕与二皇兄都看着自己笑了起来,有点窘迫地低头读起签文来:“等闲骑马著鞭来,半有忧危半有财,似火方烧头上屋,天教一雨荡殃灾。大师,此签该如何解答?”
“阿弥陀佛,女施主乃是大富大贵之相。此签是老衲几十年来,第一次解读。本签示之曰:凶危有财之象,凡事凶后吉耶,目下虽事难成,但是劳心劳力之后必有转安之时。易言之。君汝也。知如不知不管是非身临枷锁恩赦放归。”
听完大师的解签,宁兰深深地礼拜言道:“多谢大师。”
“皇妹,你还在想着大师的签语吗?”
“皇兄,兰儿认为大师的话必有玄机。皇兄不信吗?”
“那大师还说你与我有前世缘结呢,你也认为是真的吗?”荣禄不相信什么鬼神,所以他也不相信大师口中的缘结。
“清焕,你说可信否?”清焕看了看身边的荣禄,笑意地说道:“此象乃是物之所象,此象为象,此象非所象也!阿弥陀佛,女施主,天机不可泄露也!”清焕说完之后,三人相视的笑了起来。
正在他们相谈甚欢的时刻,一支利箭穿过马车飞了进来,穿过宁兰的鬓发,射入马车的木板上。
随之马匹也因受惊飞奔了起来。撩起窗帘一看,后面紧跟其后的有几十名蒙面杀手,拿着弓箭向这边射来。
“皇兄有杀手!”宁兰瞪大眼睛盯着后面紧追不舍的杀手,面色带着苍白的喊道。
“皇妹,别怕,有皇兄在。”一边说着,一边将宁兰的头按进自己的怀中,又转头问向清焕:“清焕,这帮杀手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的,我们该怎么办?”
清焕显然也是未想到这去安国寺回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杀手!看了看前方要进入的树林,立即与二皇子说道:“一会儿马车进去林子后,立即下车,你们向左边跑,那边还有着机会逃走。我便向着右边,引开这些杀手。快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与我交换。”
【落入陷阱】三十五(1)
“不行,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荣禄一口否决了清焕的请求。
“清焕,你带着宁兰快走,杀手由我来引开,这是本殿下的旨意,不得违抗!”
“二皇兄,不要!兰儿要与你同行。”宁兰听到二皇兄让自己与清焕一道,自己却要去引开杀手,立即反对的说。
“皇妹听话,清焕,宁兰便交给你了,你要保她周全。”荣禄不待身边人的抗议,起身一纵,跳到了茂密的树林中,从陡坡上翻滚了下去。随后清焕也揽起宁兰的腰身跳出了缓缓停下来的马车。
“二皇兄,你放手……”宁兰厮打着清焕拉着的手,死命的挣扎。
“三公主,你这样只会害了二殿下。你这样大声嚷着,是想让杀手都知道二殿下吗?也枉费了二殿下的一番苦心!快走……”
“啊……”一声叫嚷后,二人一起掉到了狩猎人的垦中。
“三公主,你有没有受伤?你怎么样?”落入垦中后,清焕急忙问道。”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看了看垦口,至少有一丈有余,淡淡的问向身边的少年。
“三公主不用担心,只要躲过了那群刺客,就该无碍。”此时就怕那群蒙面杀手,若是他们追过来发现了他们,那就必输无疑了。若是能侥幸逃过他们的追杀,那么至少还有着生存的机会。
“三公主,你是不是很冷?”见宁兰卷着身子,蹬在地上不语,关切的问道。清焕看着这样的三公主,心中升起一股想要保护的心来,以至多年后在她登上大红花轿的那刻,脑中满满的还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不冷,只是无事可做,在想这些杀手为什么要杀我和皇兄。”宁兰淡淡的说着,好像是在与自己说话一般。
【落入陷阱】三十五(2)
清焕一脸无奈地说:“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些人不是为了名,便是为了利。”
“你说的有道理,他们是要杀二皇兄吗?不知道二皇兄现下如何……”黯然的双眸中满满的担忧,忐忑不安的说完后看向身边的清焕。
面对这双黯然的凝视,清焕许久未能说出话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如同现下,他不能确定下一刻杀手会不会来到此处一般。
宁兰见身前的少年许久不予回答,又一次追问道:“你为何不回答?”
“三公主……”
“你叫我宁兰吧,这是宫外,在你面前我也未曾把自己当成公主。”宁兰一语打断了清焕口中的三公主,她不欢喜清焕这般疏远的尊称自己。
“宁……兰?”清焕面上窘迫的红了起来,他这是第一次与姑娘独自相处,还是个小姑娘!这样称呼是不是太亲昵了?
“扑哧……”宁兰看到清焕脸红的样子,一张清颖脱俗的容颜上,绽放出鲜花样儿的笑容,忍不住笑了出来,她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此刻更加显得明亮,耀眼。
清焕看着这样的宁兰,不由得愣住了,心跳仿佛也在此刻停止了下来,宁兰这一刻的微笑足以牵动他心底的那片湖泊。
“宁兰,日后长大了会选什么样的夫君?”清焕忽然的问话使得宁兰的微笑僵在了脸上,一阵深思过后,淡泊地说道:“问君画眉深浅处……一个甘愿为我画眉的男子。”
“这样啊?宁兰你定会遇到这样的男子。”
“清焕你呢?”
在宁兰的一双闪亮的目光逼视下,至诚地柔声言道:“誓求可……举案齐眉的女子。”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眼见夕阳的余晖将要殆尽,被困在垦中的清焕开始焦急了起来,此时该如何出去?
侥幸能逃过杀手的追杀,可是这丈余高的垦该如何出得去?这公主身子金贵,寒夜里的湿气凌人,只怕长久呆下去生出个好歹,如何是好?
【落入陷阱】三十五(3)
正在他焦急无错时,忽而瞥见宁兰头上的发簪,又看了看垦壁上的泥土,一阵暗喜涌上心头。于是欢颜问道:“宁兰,你头上的发簪能否借我一用?”
才思敏捷的她,立即明白了过来,果断地将发簪取了下来,放在清焕的手上,爽声笑道:“有何不可?给。”
清焕盯着壁上刚挖好的一个脚登,自喜地说道:“等人救助,不如自救。”
“阿嚏!”宁兰正待接语,却被自己的一个喷嚏给打断了。
闻声转身的清焕瞅到宁兰正双手抱臂地站在自己的身边,立即脱下身上的外衣,伸手递向宁兰。
柔声的说道:快穿上。如今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露重!”
见宁兰半响不接,犹豫不绝,上前一步,往她手中一塞,而后又开始挖起垦来。
“清焕,你不冷吗?”
“我不冷,我这忙着,暖着呢。”回首灿烂的一笑,又接着言道:“快穿上,如今这已是秋夏,莫要得了风寒。”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公主吗?”盯着清焕的背影问道,她心中很不理解,为何清焕要对自己这么好。
“不是。”
宁兰抿了抿嘴唇,颦起眉头再一次问道:“那是因为二皇兄的旨意吗?”
“也不是。”
宁兰攥着衣角,瞪着眼睛不明所以的追问道:“那是为何?”
面对宁兰的追问,清焕手上的发簪停了片会儿后,转头看向宁兰和煦地笑道:“对以个人好只是发自心中所想,这是很寻常的事。”
“是吗?可是皇宫里却不是这样。”宁兰低喃地说过之后,落寂了下来。在皇宫里,却不会这样。
“宁兰……”
“嗯?清焕,我们何时能出去?”母妃此时定是要着急了,二皇兄不知如何。
“清焕,在皇宫中,二皇兄待我最好,我不要二皇兄出事。”
“公主放心,二殿下是好人,上天会保佑他的。”此时清焕除了说上几句宽慰的话,便只能在垦壁上慢慢挖着脚登了。
【落入陷阱】三十五(4)
“清焕天要黑了。”宁兰害怕地说道,一脸的苍白。
“恩,就好了……”清焕回首看向缩成一团的宁兰,急忙问道:“宁兰,你这是这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清焕,你快点,这里好黑,我就快看不见了……”
“你怕黑?”见公主不在搭理自己,只是自顾地低头不语,便转身,加快速度的挖着土壁。许久之后,宁兰抬起头看向那个忙着挖垦的清焕,轻声嗯了一声。
“为何会怕黑?”
“乳娘死后,便开始害怕黑夜。黑夜里什么也看不到,让人心生恐惧。”宁兰黯然的话语使得那忙碌着的玉簪在空中停了许久。
出生金贵如她,也会害怕吗?她不过是个孩子,如何这般的悲伤?清焕感觉在这一瞬间,心里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在变的柔软。
“宁兰,别害怕。黑夜过后,就是黎明。”清焕一脸正色地说道。
“清焕,你日后会做什么?”
“日后想游走人间,寻找这世上所谓的天涯海角……”清焕一脸的温柔,他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走遍这世上的每一个角落。
“世上当真会有天涯海角吗?”
面对着宁兰一脸狐疑的询问,清焕一脸肯定地回答道:“有,我相信会有!宁兰,你呢?心中可有所向?”
“心中所向?未曾思及过此事。若是……真要说出个来,那便是变的强大。”
清焕一脸的不解,嘟了嘟嘴巴温声问道:“为何想着变得强大?”你现下已经是公主了,还不算强大吗?
“但凡弱小者,都会落人欺负的下场,半点不由己。只有强大了,才不会落于任人宰割的地步,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清焕张口欲言又止,暗想: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可是,如何才能使得自己强大呢?清焕你知道吗?”这个问题一直在纠结着宁兰,她一直都未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落入陷阱】三十五(5)
清焕看着宁兰那无助的眼光,心也仿佛被人扯疼了。想了片会问道:“宁兰,若是有机会,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天涯海角吗?”宁兰听清焕这么一说,他那面上的认真,使得宁兰也愣了片刻,懵懂的淡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们一起,我带你离开那个皇城,你可愿意?”
“清焕,我也想离开那里,和你一起去寻找那所谓的天涯海角。可是,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的母妃该如何是好?父皇他会怪罪母妃的。”父皇已经不怎么来绾熙宫了,母妃面上最近有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表情。她虽然不想回宫,过着那些重复的一成不变的生活。可是,自己真的离开了,母妃怎么办?
乳娘的死,她还没有给乳娘讨回公道。无论如何,她都需要将那湖池给填了。
“这……你的母妃不是还有你的父皇吗?”
“不,母妃就只有我,父皇有很多的妃子。”
“可……”
“清焕,我们何时能出去?这天都要黑的看不见了。”宁兰打断了清焕要说出来的话语,此时她心中很是坎坷,若是母妃找不到自己,她该是要着急了。父皇定是要发怒了,还有……二皇兄人去了哪里?要是二皇兄出事了,日后自己可怎么办?她不要二皇兄出事,二皇兄是好人。
“好了,我先上去看看,宁兰,你别急。”说话间,清焕已经开始攀爬了上去。正当清焕抬头向垦外的四周看去时,但见,远处有着一群打着火把的人向这边赶了过来,一路上好像在寻些什么。
“清焕……”
“嘘……宁兰,好像又有人朝这边寻来。”清焕三步二步的跳了下去。
“清焕,是刺杀我们的那群杀手吗?他们是不是寻来了?”
“还不知道,我们先在这等等看。”清焕在心里念叨,千万不要是白日里的那群杀手,若真是,今日他和三公主上去就必死无疑!现下除了等待,什么也无能去做。
【逢凶化吉】三十六(1)
“你们都给我仔细的找,若是找不到,我要了你们的脑袋。”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从垦上的远处传了过来。
这领头的就是这安国寺一代负责治安的头。今日一接到大将军的命令,立即寻人来了。这人还没有寻得,宫中又是一张圣旨压了下来!这若是找不到人,自己的脑袋,这里所有人的脑袋也甭想要了。
这要是真的找不到,或者出了意外,自己的命陪上也就算了,这满门抄斩恐怕也是在所难逃啊!
公主殿下,你在哪里啊?我的姑奶奶,赵孟算是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头,找不到,这边好像没有……”下面的一个侍卫切声的说道。
“找不到?给我仔细找?你们给我听好了,若是今日里找不到,你们也甭想活到明日黄昏了。”
“是……”
“那,还不快去给我找?快找,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到。”大声吼着的赵孟,此时心里非常的忐忑。
这公主也真是的,在宫中锦衣玉食的不是很好吗?干什么要出宫来呢?这出宫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有刺客呢?自己管辖的这一代,向来都是很太平的,怎么会有大批的杀手呢?
赵孟越是想,越是觉得冤枉!这一代自己都管辖了十几年,这事为何偏偏选在此处发生呢?真是晦气!一定是犯了太岁……
听见大汉说话的吼声越来越近,宁兰和清焕都不敢大声地呼吸,心中有着害怕也有着期待。
不知为何,即将而至的那一批举着火把的人,忽然间退了回去,那寻找下的骚动也瞬间的消失了。正当清焕和宁兰觉得蹊跷时,一个微小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垦上传了下来。“你们可有寻得?”
“回禀大将军,还……还未寻得。”赵孟怯声地回道。
“没用的饭桶,你们还不快去给我找!”大将军身边的荣禄焦急的怒吼了起来。
【逢凶化吉】三十六(2)
今日里要不是舅舅来的及时,他早就是刀下亡魂了!现下皇妹和清焕下落不明,这让他更是急躁与愤怒。
生气中的荣禄没有平日里的那种温文尔雅,气势上更似帝王的风范,使得大将军石景也愣了片会儿。石景在心中暗想: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侄儿,这样的霸气,不就是帝王的气势吗?于是在心中暗喜连连。
宁兰一听是她二皇兄的声音,立即噌的一声站了起,欢喜了的连声喊道:“二皇兄,我是兰儿,我在这……”
“清焕,你快叫啊!是二皇兄,我听到他说话了……”公主这般开心的叫嚷,使得清焕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感,有些不舍地在心中念叨:这便要回去了吗?
“清焕,你快叫啊,别愣着……二皇兄,我在这儿……”
“宁兰?是皇妹吗?”荣禄一听像是自己的皇妹在叫她,立即寻音跑了过来。
“二皇兄,是我,我是兰儿。”
“舅舅,真的是皇妹,真的是皇妹……快来人,救三公主上来……”
片刻之后,宁兰被拉了上来。荣禄在见到宁兰安然无恙,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长气,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安了下来。
“二皇兄,你有没有受伤?”宁兰一脸紧张地在荣禄身上四处打看地问道。
这样的宁兰是荣禄很少见到的,也许是第一次。皇妹也是关心自己的吗?如同自己关心她那般吗?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着荣禄,淡淡的笑了起来。
“二皇兄你笑什么?”宁兰见二皇兄忽然的瞅着自己微笑,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有,皇妹,二皇兄没事,你看,这都是好好的,是大将军救了本宫。”
“臣,叩见三公主。”说话间,石景等人一并跪了下去。
宁兰肃起容颜,平静地瞅向跪在地上的石景,淡淡地说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平身。”
荣禄将宁兰头上几缕松乱的鬓发理了理,柔声地说道“皇妹,我们还是尽快回宫吧。”
【逢凶化吉】三十六(3)
宁兰肃起容颜,平静地瞅向跪在地上的石景,淡淡地说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平身。”
“皇妹,我们还是尽快回宫吧。”荣禄将宁兰头上几缕松乱的鬓发理了理,柔声地说道。
“好。”宁兰说完,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扯了下来,走到清焕的面前,温和的说道:“清焕,给,谢谢你。”背着众人宁兰俏皮的一笑,而后转身向荣禄走了过去。
看着背身而去的宁兰,清焕忽然觉得她又变的很遥远,很遥远。将原本想还给公主的发簪,往怀里一揣。
“赵孟,你亲自护送右相家的公子回府。”大将军看了一眼诸葛清焕温声说道。这诸葛清焕是个人才,日后侄儿坐上了皇位,他若是辅佐在左右到是件利事。
宁兰不知道她和二皇兄私自出宫的事情,闹的整个皇宫都炸开了锅。原本是欢喜的替太后奶奶过诞辰日子,却闹成了鸡犬不宁……
大将军石景在接到密信后,火速赶向安国寺。在千钧一发的那刻,救下了当朝的二皇子,之后又寻回三公主。虽然私自出动了兵马,可是却救下了皇子和公主,到也未加怪罪。
宁兰丢下一枚炸弹之后,便私自出宫了,却不知道,寿宴上更是热闹非凡。
当太后身边的近身公公德顺拿出一幅字画事,太后看过便当场晕了过去。原本是一个寿字,却忽然变成了一张女人的画像。
拿着女人画像的德顺,也吓了一跳,一愣神画轴掉在了地上。一群人见太后晕死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画轴,慌乱成一团。
一双洁白的玉手从地面上捡起了画轴,细细一看,眉黛深锁的一张绝美的面容上,片刻之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乘着慌乱,将手中的画轴递给了身边的侍女。眼神淡冷的示意之后,侍女匆匆地离去,整个寿堂人群一起拥向太后的寝宫。
指派侍女离开之后,美人快速地踩着碎步跟随了过去。她不是别人,正是这大齐国的月梅皇妃。
【太后昏倒】三十七(1)
太后寝宫里一群人围着,太医们也闻声碎跑着赶了过来,整个宫中乱成了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齐迥一脸寒霜怒喝地问道。见宫中的人都不敢啃声,情绪也随着慢慢缓了下来。面对太后突然的昏倒,他未想到,母后怎么会突然晕倒?冷目一闪,忽然想到了德顺。
“德顺,你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怒的声音中含带着威严,目光如炬的盯视着跪在地上的德顺公公。
“回禀皇上,奴才,奴才……”
“你这狗奴才,还不快说?”齐迥说话间,一脚踹了过去。
德顺被齐迥一脚踢趴在地上,立即连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回禀皇上,是,太后娘娘她是因为,因为一张画。”德顺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般盛气凌人,像一只落水狗般,爬在地面上。
德顺知道,此时太后昏迷,没有人会救自己,那么就只能靠天了。平日里有太后给自己撑腰,这太后以昏迷,本后便是空空的,谁也不会顾及自己。
“画?什么画?画哪去了?”齐迥忽然想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副画轴。不过到底是什么画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能把人给吓晕死了?
德顺一脸苍白;颤抖地回答:“回禀皇上,那画,那画原本该是个寿字,不想却怎么变成,变成娇荷夫人的画像了……皇上饶命啊,皇上明察!”
德顺向起那画面上的女子,心里也是后怕。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他杀人无数,有怎么会怕一张没有肉没血的画来?可是,今日里的这幅画不一样,这幅画比鬼更是可怕,所以他在展开画轴看到那画时,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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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昏倒】三十七(2)
“娇荷夫人的画像?寿字为何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了?”齐迥听到娇荷夫人这几个字,头就开始疼痛。
德顺跪地惶恐地说道:“回禀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明察……”
齐迥大发雷霆地喝道:“来人,那画哪去了?德顺你去给朕找来!”
“是,皇上。”德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左相看了看德顺一副狼狈的表情,嘴角轻扬,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奴才就是奴才!
齐迥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这事情一听便知道是有心人做了手脚。这娇荷夫人的画像?谁会画娇荷夫人的画像呢?难道是宁兰?不会,宁兰不过是个孩子,如何会有这番心机?那到底是谁?
齐迥身后的一个美貌的女人,见德顺连滚带爬的跑出太后寝宫后,整了整面上的表情,装着若无其事地加入身边娘娘们的小声嘀咕中。
齐迥眉海深锁,双目冷眯,目光带着猜疑,投向身边的湘芙皇后。但见皇后神色中有一丝不安,心中暗暗起疑,难道是皇后所为?她为何要这样做?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
反复思量之后,齐迥觉的很是诧异,就算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也不至于使得母后见过就昏倒吧?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难道是三十六臂?这得等看到那幅画之后才能知道一二吧?这画中定是有蹊跷!转身又看向熙美人,四处寻了寻,却未见到宁兰。
齐迥心中疑虑速升,沉声问向身后的熙美人:“熙儿,宁兰在何处?”
熙美人立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焦虑的脸上带着慢慢的不安,此时面对皇上的询问,想都未想就跪了下去。
“回禀皇上,兰儿她,还未得到消息。”说着便低泣了起来。齐迥这才发现,熙美人眼眶有些红肿。
“什么?还未得到消息?”此时原本就为太后昏倒一事愁绪难理的齐迥,在听到熙美人说,‘还未得到消息’,这句话事,无非是火上浇油!
【由爱盛怒】三十八(1)
“回禀皇上,今日兰儿去了二殿下的宫中之后,就不见了……呜呜……”熙美人六神无主地哭道。
“二殿下?荣禄……”齐迥大喊了几声后,不见人影,只见德妃也是一脸焦虑地跪了下去。
“德妃,你们今儿个是在唱什么戏啊?别告诉我说,你也不知道!”齐迥看到德妃随着跪了下去,知道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一向淡定的她,面上不会如此的焦虑!
“回禀皇上,臣妾有事情禀报。”在跪之人不是旁人,便是当朝大将军石景的妹妹,石梦雪。当今大齐的德妃。
齐迥厉声喝道:“说!”
“回禀皇上,臣妾方才得到宫门的守护来报,说,说禄儿和宁兰,私自出了宫。”温婉恬静的德妃此时也偷偷的抹泪。
看了看哭泣无助的熙美人,又看了看惶恐焦容的德妃,齐迥感觉自己的头忽然的炸开了。
“你,你们……你们这些做母妃的整日里都在做什么?啊?连个孩子都守不住,你……派人去寻了没有?”气噎的齐迥,恼怒的,仿佛是一头发疯了的雄狮!
德妃怯生地说道:“回禀皇上,大将军已经带兵去寻了,还,还未得到消息。”
湘芙皇后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当朝大齐国的左相施云,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此次的事情办得如何,此时怕是已有了结果吧?攥着手帕的手,微微发着抖。
左相用眼神会意地回道:女儿,你尽管放心。爹爹我派去的都是顶尖的杀手,绝不会失手。左相攥着拳头,手心里直冒虚汗,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慌,将手轻轻地往袖套里缩了缩。
皇后娘娘与左相的这么一番的以目示意,却未逃过皇帝身后的一个女人的双目,湘芙皇后与宰相施云的相视尽被一人尽收于眼内。齐迥身后的那张瓜子脸,正嵌上了一缕淡如烟云般的微笑。
“皇上,息怒。”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声音细中带柔,柔中带着庄严。一步一步,迈着莲花碎步走到了齐迥的身边。手中端着一只白色的茶盏,缓缓走向齐迥的身前,温柔地将茶盏递到齐迥的面前。
茶盏中满溢着淡香,让人无法去拒绝,齐迥看了看一双精美的玉手上的茶盏,片刻犹豫之后,接了过来。
【由爱盛怒】三十八(2)
齐迥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原本怒气满容的他,此刻,那紧绷着的情绪也慢慢地舒缓了下来。
再将茶盏递还了过去之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冷言令道:“都起来吧!”齐迥心里此时有些害怕,害怕荣禄和宁兰这一出宫,会使得他们性命不保。
这二个孩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尤其是荣禄,他可是寄予厚望!这一事未完,又是一事紧压了下来,今日的事情可真是不少!
太后寝宫里跑出了一个小宫女,轻声地禀奏道:“皇上,太后醒了过来。”
“恩,知道了。你们谁都不要在母后面前提及荣禄和宁兰的事情。”齐迥说完之后,三不二步地向太后寝宫内走去。
“皇儿……”太后躺在寝宫的床榻上,一脸苍白,惊魂未定。醒来之后,脑海里还满满的都是那幅画像,那个贱人!这个娇荷夫人,可真是阴魂不散!这到底是谁做的?
齐迥温和地问道:“母后,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些?”
太后虚弱地说道:“皇儿,别为难他们,母后没事。”
“是。母后。”
太后瞟了一眼湘芙皇后、左相以及寝宫里的一干人等,淡淡地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哀家要与皇上说些事情。”
坐在寝榻旁的齐迥轻轻地摆了摆手,铁青着面容地说:“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看了看寝宫里未寻得德顺的踪影,于是开口问道:“德顺呢?”
齐迥正待要说话时,但见一身青衣的德顺,碎跑了进来,但闻‘扑通’一声,进来的德顺见太后娘娘醒了过来,立即叩拜了起来。
齐迥眉亭一挑,面带不快温怒地问道:“那幅画轴呢?”
德顺满脸惶恐,怯生地回道:“回禀皇上,那幅画轴不见了。”
太后冷起面容,怒声斥责地问道:“不见了?”
【由爱盛怒】三十八(3)
德顺忐忑不安地回禀完,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脑袋低了又低,不敢直视太后娘娘与齐迥威严的怒容。
在太后昏倒之后,宫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画轴?这就算是查,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何况这本来就很无厘头的事情,谁知道什么时候,谁拿走的?毕竟这一幅画比人要好藏的多。
“回禀皇上,奴才去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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