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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将军请走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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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糕点吃不上一口,却让你的姐妹拿去喂鱼喂狗,真是……好了,你慢慢品尝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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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五十章 猝 不 及 防
说完扭摆着她杨柳般的腰肢出去招呼守在门口的丫鬟仆妇赫赫扬扬的走了。
蕊竹心疼的望着小姐:
“小姐,太子妃说的是真的吗?”
那边的两人也竖着耳朵等着宋青的回答,宋青咽下嘴里的糕点,喝口茶,微风拂过湖面,水波微泛:
“不知道,不记得了。”
蕊竹诧异了,那边的两人也诧异了,只听得蕊竹又问道:
“那小姐以前跟太子妃很熟吗?”
宋青顿了一下,何止是很熟,忍着心里的酸楚,答道:
“不记得了,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也或许她也是听人在那里听说的也未可知”
说完又拿起一块糕点慢悠悠的咬起来,却已是味同嚼蜡,没有半点滋味,眼看着盘子里的糕点越来越少,蕊竹有些担心地说道:
“小姐,您已经吃了很多了,还是别吃了,我怕您的肠胃会受不了。”
“你没听太子妃说我以前想吃吃不上,现在可以吃了,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自己能吃不能吃还知道,你以为你家小姐是傻子吗?”
慕容天作势要起身,刘澈伸手按住他,示意他别过去。慕容天双手紧握,手背上青筋直冒。
那边宋青终于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糕点吃完,喝口茶,站起身:
“饱了,咱们走吧!”
蕊竹跟着她出来,暗自嘀咕:能不饱吗?一个人吃掉几大盘的糕点,前几天什么都没吃,一下子又吃这么多,不生病才怪!
慕容天跟刘澈远远的跟在她们主仆身后,直到看见她们俩进了府门,才转身离开。
身后的门才关上,宋青就一阵狂吐,把所有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刘澈回府还没进门,就让太后身边的太监叫走了,到了寿康宫,太后坐在榻上,面色宁静,慈祥的看着他:
“去看看凤汐吧!从小你跟她的感情最好,你的话她也听。身为哥哥,她的事想必你也多少知道一些,现在只有你能替哀家宽解宽解她,一直这么郁郁寡欢的下去怎么行?你去让她知道做公主的本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了吗?”
“是,孙儿知道,孙儿一定尽力。”
“慕容天跟宋青没事吧?我可听说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
“没事,至于那些谣言我相信很快就会消散的。”
“这就好,下去吧!这节骨眼你也不要跟宋青走的太近,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是,孙儿明白。”
刘澈恭顺的退了出来,来到凤汐的寝宫,静悄悄的院子里空落落的,门口一个太监站在那,看见他来,掀开珠帘,从外面打开房门:
“公主,二殿下来了。”
刘澈走进去,凤汐歪躺在睡榻上,双目无神,面容苍白,原先圆润的脸庞瘦了一大圈,窄窄的一条,下巴尖尖的,身上的青涩纯真活泼不见了,满腹心事、愁眉不展的躺在那,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少女。
“凤汐,二哥看你来了。”
刘澈坐在她身边,怜惜的看着她。
凤汐看他一眼,未曾开口说话,先红了眼圈,哽咽着叫了声:
“二哥”
刘澈伸手,替她擦擦她眼角溢出来的泪珠:
“好了,别哭了,二哥都知道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你看皇祖母还是心疼你的,知道你的心情还没恢复,就立即叫我进宫来看你了。”
凤汐闭闭眼,忍着眼泪:
“是吗?既然这样,那她为什么要拆散我跟幕哥哥,她不是也很喜欢他的吗?还有,她为什么要把我宫里的人全都杖毙,那件事跟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二哥,这样的皇族母,汐儿不喜欢,汐儿害怕!”
“这就是皇子、公主享受尊贵荣华要付出的代价,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很多人,这是规矩。至于那件事,我想皇祖母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缘由,你想想看,要是这次指婚的是你,那此刻给全京城笑话的人就不是宋青,而是你,所以呢,打起精神,为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尽快恢复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凤吸好吗?不要再让大家担心你,尤其是瑾妃娘娘。”
凤汐吸吸鼻子,眼睛明亮的望着刘澈,关心地问道:
“幕哥哥还好吧!”
“他很好。”
醉仙居里,慕容天痛苦的喝着闷酒,刘澈在一旁陪着,想不通慕容天既然现在会这么痛苦,当初大婚之日干嘛又抛下宋青走了。
隔壁,喧哗闹腾的传来几句不堪的话:我早就跟你们说过,那个宋将军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还不信,现在看看知道了吧?不然就凭她那个姿色,慕容天怎么会不要她,肯定是知根知底呗!”
“可惜,我那会怎么就没去当兵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慕容天把酒壶一扔,藤的站起身,推门过去,凶神般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上前把酒桌也一翻,怒喝道:
“刚才是谁在废话?”
说话的那两个人在气势威严的慕容天的瞪视下,畏惧的缩了缩脖子,慕容天一伸手老鹰抓小鸡样的抓起那人,一把从窗户扔了出去,另外一个人吓得湿了裤子,咕咚倒在地上晕了,刘澈拉着慕容:
“行了,别脏了自己的手。”
转过头对侍从说道:
“他们不是喜欢去当兵吗?全部给我流放,去苦寒之地垦田。”
傍晚,天空低垂,阴暗的就像马上就会塌下来,狂风卷着落叶怒吼着,瓢泼大的雨铺天盖地,宋青还穿着白天那身弄脏的衣裙,伫立在凉亭里,随风飘进去的雨水早已把她淋成了落汤鸡,单薄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
冻得瑟瑟发抖的蕊竹紧抱着双臂:
“小姐,我们回屋好吧!”
“你看着雨雾落在水面多漂亮,如烟似雾,我再看会。”
蕊竹擦把脸上的雨水,把自己憋了多日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小姐,你嘴上说不怪慕容将军,可是现在你这样折磨自己,不就是在怪他,你以为这样慕容将军看了会无动于衷吗?事已至此,小姐,您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还关心你的人好好保重呢?”
宋青凝眸看了蕊竹好半天,满脸的无奈哀伤:
“我真的没有怪慕容将军,很多事你不懂,你们大家都不懂,我不是折磨自己,我只是想看看老天到底要怎样对我才算甘心,你不知道这冰凉的雨水淋在我身上,我内心是多么愉快,不然我怕我真的要爆炸了,蕊竹,你不要管我,我就想这样安安静静的站会。”
“不行,我就是要管你。”
说着强行伸手拽着摇摇欲坠的宋青往卧室走去,狂风暴雨肆虐了整晚,吟霜流着泪直到天明。
清晨身子不爽的她,昏昏沉沉的直睡到中午时分才起床,起来后吩咐蕊竹准备些瓜果香烛。
幽幽谷,云雾缭绕,树木葱茏,树叶有红有黄,好看不逊于春天的百花,藤蔓牵扯处,结满了许多不知名的小果子。
秋风过处,宋青摆好祭品,站在崖边,让蕊竹自行到附近游玩,祭拜完毕,拿出短箫呜呜咽咽、肝肠寸断的吹了起来,脚下云雾飘渺,耳畔秋风阵阵,幽幽的箫声在山谷里久久不能散去。
似青烟似薄纱的云雾如梦似幻,心碎神伤的宋青真想一脚踏出去,跟娘在天上相见,即使不能摆脱那个不论生死,都牢牢圈禁着她的身份,起码可以忘记现在心里的痛苦,正在伤心,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凤汐带着一个宫娥,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公——主”
“主”字还未出口,凤汐眼含恨意,猝不及防的伸出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把她往后一推,快如闪电,宋青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身子往后一倾,整个人背朝下脸朝上跌下悬崖,顷刻间消失在了蔼蔼云雾里。
凤汐回过头目怒凶光的看看身边的采莲,拍拍手掌:
“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采莲看着地下,面色宁静地答道:
“公主刚才不过是看了看风景而已,没做什么呀!”
凤汐微微一笑,带着她顺着山路心情舒畅的往半山腰的卧云寺走去。在附近转悠半天的蕊竹估摸着差不多了,过来找宋青,结果老远就看见崖边空无一人:
“小姐,小姐”
蕊竹大声的叫了几声,举目四下搜索,都没看见人影:
“这小姐去哪里了,真是奇怪!”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无意间顺着凤汐她们走过的山路往卧云寺而去。
跌下悬崖的宋青耳边听着呼呼的风声,棉絮般的雾霭离自己越来越远,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头疼欲裂,宋青忍着痛,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细缝,记起自己被凤汐推下悬崖,那自己这是死了吗?恍恍惚惚间,一个男人孤寂傲然的背影正对着自己,他头发自然的垂在身后,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的衣衫,衫子上画着墨色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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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五十一章 阴魂不散
此刻他手拿毛笔正在泼墨作画,墙上挂着几幅仕女图,或蹙眉或微笑或出神,风情万种仙姿卓绝都是一个人。
听见她的动静,那人微微回头,宋青惊呆了,眼前是怎样的一张脸:洒脱不羁风华绝世的脸上露出一丝漠然,深邃孤寂的眸子恍如天际最闪亮的那颗寒星,好看的双唇紧抿,浑身自然流露的洒脱清冷跟孤寂,恍惚间竟然有些似曾相识。
挣扎欲起身,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眼睛一翻,体力不支又晕了过去。
耳听得蕊竹叫小姐的声音,醒来,果然满脸焦急的蕊竹正坐在她面前,见她醒来,一脸欣喜,嘴里不迭声叫着“小姐”
宋青摸摸头:
“你怎么来了?”
蕊竹同时问道。
“小姐您怎么回来的,怎么好好的受伤了?”
“我回来?这怎么会?”
做梦似的宋青惊诧的眼珠一转,四周一看,果然,这不是她自己的闺房是什么?心里的无数个疑问升起,那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又是怎么把她送回来的?真是奇怪?
“哦,那个不小心跌了一跤,没看见你就先回来了。”
蕊竹的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你知道吗?昨天没找着你,我都快要急死了,后来无意中走到卧云寺,在那遇见凤汐公主,结果她说她不知道。下山找人帮忙寻找,后来风汐公主见天色已晚就留我寺里住了一晚,她说说不定是我们俩走岔了,说不定等我回来就会看见你了,还好,我真的一回来看见你躺在床上睡觉,不然我该怎么办?”
宋青拿出手绢:
“擦擦别哭了,看见了还哭,躺太久了,浑身酸痛,你扶我起来坐一下。”
蕊竹一懵,指着她的腿:
“小姐,您不知道您腿摔断了吗?”
“腿?”
双手支撑着抬起上半身看看,左小腿绑着支架,尴尬的躺回去摸摸头:
“看来真是摔坏了头,连自己腿受伤都忘记了。”
“小姐,我看我还是找人给您在看看比较好。”
说完不顾宋青阻拦一溜烟跑了出去,谁知出门就遇见了二殿下跟刘澈。
没多久,刘澈还有慕容天火急火燎的带着大夫进来,看见头上裹着纱布,腿上绑着支架到处都是擦伤的宋青,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宋青说话,蕊竹就冒冒失失的急着把昨天的事说了,然后不理会宋青递来的眼色接着说道:
“我今天一回来小姐就在屋里昏昏沉沉睡着,到处是伤,而且刚才小姐居然不知道她自己腿也断了。”
宋青实在听不下去,眼见他们满眼的疑惑,不悦地提高声音,大声说道:
“蕊竹,什么时候这么多话,还不倒茶招呼殿下还跟将军。”
大夫拆开她头上的纱布,一道一寸多长已经干涸的伤口在头顶右侧往下一点,已经敷了药,闻闻:
“这药就很好,不必再重新敷药。”重新给她缠上纱布,又看看腿,也已经处理的妥妥当当,大夫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嘱咐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由蕊竹送出门去。
“你这是怎么回事?”
“蕊竹不说说了大概吗?我在崖边站了会,没事就去找她,结果没留神雨天路滑就摔下了山坡后来、后来遇见个樵夫就把我送回来了。”
漏洞百出的话连她说出口都不信。
“是吗?”
慕容天明显不信。
宋青望向刘澈,刘澈也是满脸的不信,
“你不信他也不信,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是想自杀,我如果想自杀的话干嘛回来,认识我这么久,我宋青是这样的人吗?”
宋青一着急,他们俩慌了,刘澈赶紧扶着她躺下:
“还好伤口在头发里,你头发又厚,可以遮得住,要是在脸上怎么办?”
宋青俏皮的一笑:
“这有什么?要是在左脸你们就看我右脸好了,要是在右脸你们就看我的左脸好了。”
刘澈伸手刮下她的鼻子:
“你呀,这会子还有心情说俏皮话,原来那个宋青终于回来了。”
“本来就是嘛!其实呢,我本来就没变过,变得是你们,幕容大、慕容将军是吧?”
“是,在我心里你从来就没变过,你就是你,只是慕容大哥怎么又变慕容将军呢。”
见她放下,慕容天调侃着,心里轻松眼里的自然流露一细细柔情,宋青面孔一红,故作疲累之态,打着哈哈说她想要休息,他们俩果然立刻善解人意的告辞。
太后得知宋青受伤,特意派遣太医前来查看。
宋青感激涕零,把那个秘密锁在了心里的更深处。
慕容天跟刘澈总是结伴而来,结伴而去,三个人嘻嘻哈哈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太后没有赐婚之前的以前。
伤好后的宋青进宫去谢谢太后关怀,出来迎面碰上刚回宫的凤汐,凤汐一见她,脸色顿时变的煞白,额上冷汗直冒,吓的三魂不见七魄,她不是死了吗?她怎么会在这?自己那天不是把她从那么高的悬崖推下去了吗?怎么可能她还活着?以为见鬼的凤汐几乎要惊叫出声,若不是身边的采莲狠狠的掐了她一把。
宋青失忆般的面色泰然的走过去,深深施了礼:
“宋青见过公主,殿下。”
凤汐的异样让刘澈脑子里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卧云寺就在幽幽谷的半山腰,宋青又受伤的蹊跷,难道……
瞅着魂飞魄散的凤汐,刘澈不敢想下去,从宫里出来,就直奔宋青的府邸,宋青正悠然的坐在廊下弹琴,看他急匆匆的进来,一下子就知道他来是要问什么?决定装糊涂到底,停下手:
“才刚见过,又这么急赶来,殿下有事?”
“凤汐她、她是从卧云寺回来的,你去幽幽谷没遇见她吗?”
“没有,只是后来听蕊竹说她去卧云寺找我的时候看见公主了,这么急赶来就为打听这个。”
刘澈仔细打量着宋青,平静的面容、澄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异常,安宁从容的超乎异常。心里叹气,她是自己的妹妹,知道了又能怎样?如今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在宋青没出大事,既然她都肯放下,自己又何必再去追问,知道了真相对谁都没好处。
岔开话题,说着说着就聊到慕容天身上,宋青的不自在落在他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知道他已经走不进她心里,只有默默守候的份,没办法在她心里占领一席之地,不甚怅然。
一直留心宋青的沈吟雪见他们又好了,余兴未了借口来探望她是否痊愈,来到宋青面前。
宋青看见她开门见山直接问她又来做什么?
沈吟雪也不客气,左右看看直接答道
“不做什么?就是看见你好过,心里不爽,不行吗?别说别人,就是我都看不过去,才给人抛弃,转眼就厚颜无耻的好了,你就没有自尊不会伤心吗?简直跟你死去的娘一样贱,都是贱人一个,不知羞耻。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要拉上二殿下跟慕容天,毁坏他们的名声,你知道现在外面别人在说什么吗?你就真的不怕真相败露之时,他们都给你连累吗?你说勾引有夫之妇,有夫之妇不守妇德,该是什么罪?什么罪?竹山陈家还有你的公公婆婆,你忘了吗?明明已经嫁为人妇,还装出少女的神态来诱惑别人,还妄想再次嫁人,真是无耻之极!”
这晚宋青病了,那个怎么都摆脱不掉的紧箍箍的她喘不上气来,再也撑不住的病倒了,新愁旧怨。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亲姐姐对她如此步步紧逼,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慕容大哥跟殿下好好的也给她连累,自责无力愧疚怨恨狠狠的折磨着她,这种种积聚多时的情绪爆发出来,摧垮了她的身体跟意志,浑身滚烫发着高烧大汗淋漓,闭着眼昏昏沉沉,任凭外面的狂风暴雨以摧枯拉朽之势肆虐了一晚上。
得知宋青再次卧床不起,慕容天前来探望在门口遇见吃了闭门羹的刘澈,刘澈无奈的摇摇头:
“走吧,他们不会开门的。”
接连几日的闭门不见,二人的担心与日俱增。
这晚风雨稍停,一个身影在花木扶疏的花园里几个闪躲,来到了宋青的卧室外,窗户上透着弱弱的光线,来人伸手轻轻地敲敲门,屏息听着里面有没有动静,又敲了几下,伸手推开房门,微弱的烛光下,坐在桌边的人竟然是慕容天,屋里除了他再没别人,绣塌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根本没人睡过:
“宋青呢?她去哪里了?”
慕容天把一张纸条递给刘澈,纸条上写着:身体不适,不耐应酬,暂去别的地方休养几日,勿挂。
刘澈失望的坐下,呆了半晌,忽然一笑:
“慕容兄你说要是京城里的人得知他们大名鼎鼎的二殿下跟威风凛凛的慕容将军都成了翻越墙头的鼠辈,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这个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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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五十二章 顺 路
还有心情说这个,殿下,那天太子妃跟宋青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总觉得她们之间有些古怪,想去渝州打听下。你在京城寻找下她的下落,她本身就身体不好,又受了重伤,才痊愈又身染恶疾,不得不让人为她担心!”
刘澈想说身体上的伤不及心里的伤,话到嘴边又咽下,沉吟一下:
“也好,反正这些日子你也不用上朝,去查查也好,正好我也疑惑,若是没什么仇怨,为什么太子妃偏偏要在,你们大婚的时候跑来跟你说沈吟霜的事,还有那天她在百味斋说的话也的确值得推敲,要是她是别人,你我还可以直接去找她问个明白,偏偏她是太子妃,擅自去见她不行,见着她不说我们也奈何。”
这里两人分头行动,几天之后,还是没有宋青的任何下落。”
秋末初冬的暖阳,无声的照耀着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
阳光照耀下绿的耀眼的翡翠谷——百里竹海,就似一块巨大的,晶莹剔透的翡翠恒更在群山之上,熠熠生辉。
竹林深处,一栋用竹子盖的茅屋伫立其中,屋前一圈矮矮的竹篱笆围成一个小小的院落,挨着篱笆种着些花草,房舍不多四五间的样子,干净整洁,古朴稚雅。
院内的一个竹椅上,身上盖着白狐裘的宋青,手拿书本慵懒的躺在那,惬意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斑驳陆离的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竹枝洒在她脸上,身上,给她带来一丝暖意。
屋檐下,午后无趣的蕊竹拿着个装有谷米的大碗,坐在阶梯上,撅着嘴学着小鸟的鸣叫,叫几声之后,抓起一把谷米洒向空中。
几次之后,终于有几只嘴馋的小鸟禁不住诱惑,飞下来,轻巧的小跳着,警惕的啄着地上的谷米,其它鸟儿见状,也跟着扑棱棱的飞下来,一起啄着地上的谷米,大功告成的蕊竹高兴坏了,谷米越撒越多,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刘启站在篱笆外,瞅着院内悄无声息的站了半天,生怕打扰了她们的宁静。
半晌,蕊竹扬扬手里的空碗,抬头侧目这才看见站在院外的刘启:
“小姐,三殿下。”
宋青还未起身,刘启就已经快步走进来,按住宋青,拉过一张竹凳,坐在她身边:
“不用起来,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殿下费心,给我找了这么个悠闲清雅的地方,疗养身体。”
“好了就好,这没什么费心的。三个皇子里,我既没有太子治国国忧民的雄心,也没有二哥的经天纬地之才,无所事事之时,就来这里住上几天,消遣消遣。”
他的落寞落尽宋青眼里,宋青安慰地对他一笑:
“对了,殿下,今天不用急着回去吧?”
刘启点点头,宋青冲倒茶出来的蕊竹说道:
“今晚殿下要在这里吃饭,你做我那天教你的竹筒饭吧!另外再弄几样小菜。”
“是,小姐。”
蕊竹走到厨房的门口,微微侧目瞄了下刘启,跟刘启的视线短暂对接,然后快速的走进厨房。
带着竹子清香的米饭,配上几道简单的野菜,虽不丰盛,三个人却吃的有滋有味。
尤其是刘启回味余甘的拿着茶盏,望着烛光下的宋青,心旌微漾,从怀里摸出一支珠花举到宋青面前
“要是以后的人生都是这样安逸,我宁愿这辈子都留守在竹林内。”
宋青拿着珠花:
“看殿下说的,您偶然来小憩无妨,真的要长住,只怕是皇上也不肯。”
说着晃晃手上的珠花:
“殿下怎么想起来送我珠花?无功不受禄,我还是还给殿下吧!”
“还什么还,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东西,你忘了那次街上,我不过是捡起来帮你修好而已。”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就多谢殿下让它重新恢复光芒了。”
宋青把珠花放在桌上,两人就这样干坐着,一个说东,一个说西,话虽然说不到一块,可是气氛融洽。
蕊竹见此情形,知道刘启不想走,拿着棋盘棋子过来:
“这么晚了,殿下回去也不方便,小姐不如就留殿下在这住宿一晚。现在睡觉太早,麻烦殿下陪小姐下几盘棋,消消食。“
刘启没有说话,面上去充满期盼。
宋青看看窗外,夜色清凉,竹影森森,的确这么晚叫他赶这么远的路回去也不合适。
“殿下方便的话就留下来吧!”
几盘对弈之后,宋青耐不住呵欠连天,刘启只好意犹未尽的来到隔壁就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毫无睡意。
隔壁宋青的一颦一笑就在眼前,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在口鼻间萦绕,蛊惑的他脸颊发烫,浑身发热,心脏随着血液快速的流淌狂乱的跳动。掀开被子,整理好衣物出来,走到宋青的房门口,抑制不住激动,轻轻的伸手叩门,手指轻叩在门上,却没发出响动。
犹豫一下,加大力度,就在手指要触到房门时,屋内传来的宋青含糊不清,嘟嘟囔囔地呓语声让他陡然收回手。
迈步走到院内,回头看一眼宋青静悄悄的屋子,闭上眼,任由夹杂着竹子花香泥土的清凉气息包裹着他,让他身上每个跳跃的细胞,渐渐的安静下来,深情款款的再回头看一眼,然后抬起长腿跨出院子,来到前面的竹林解开马的缰绳,翻身上马趁着夜色一路小跑。
跑出大约五十几里地之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骤然从他前面的竹子滑下,腹语说道:
“殿下,有尾巴需要解决吗?”
刘启瞬间目光凌厉,散发跟平常不一样的气势,轻蔑地看看下身后:
“不用,喜欢跟就让他跟着好了。”
“是,殿下。”
来人顺着竹子往上,消失在夜色中。
通向翡翠谷的狭长山道上,刘启骑着马躲在弯道处,后面隐隐约约的,传来的马蹄声让他微微一笑,等马蹄声临近,出其不意的出去,打马横在刘澈跟慕容天面前:
“二哥,慕容将军这是要去哪里?不知是否顺路?顺路的话就由我来带路如何?”
刘澈笑笑:
“顺路,顺路,我想我们顺路,有你带路,求之不得。宋将军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京城遍寻不着,情急之下问过守门士兵,那几日均未曾见宋将军出城,只有三弟你曾经赶着一辆遮蔽严实的马车出城,而后三弟你又频繁出入京城,照理说不该怀疑三弟你,只是你每次出门都要带上好些药材,所以我跟慕容将军不得不猜测,是否是三弟给宋将军找了个隐蔽的休养之所。”
“果然还是二哥厉害,宋将军当日生病,不想留在京城,恰好我在这翡翠谷有几间茅舍,因此擅自做主冒昧的把宋将军请来,因为宋将军吩咐暂时不要告诉你们,所以、还请二哥跟慕容将军见谅。”
刘澈拍拍刘启:
“什么冒昧,你做的好,你看看这里百里竹海,绿如碧玉,风吹竹林,竹枝摇曳,竹叶婆娑。清晨雾气飘荡,中午阳光斑驳,宁静雅致,空气清幽,京城里到哪里去找这么好地方休养,三弟你还真是会挑地方。。”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来到宋青的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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