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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相大人的傻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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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怎么办?

  不然的话……就自己看着办?花媒婆临走前的话浮现脑海,教雁来鸿突然领悟,迅速涨红了俊脸。

  暗咬牙关,雁来鸿双手有些笨拙地探向腰带,准备自己「看着办」。

  俊目如炬地凝视着晚香玉前襟下的凝肤,以及更引人遐思的浑圆隆起,心想,如果以手掌覆上揉捏,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他更进一步褪去她的嫁衣,以双唇含吮,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蓦地,《百年好合宝鉴》中的春宫画,浮跃于他脑海。女子仰躺,任男人悬坐胸前,双手捧托自己的双丘,夹弄男人腿间的硬挺。如果那名女子是晚香玉,他则是那个男人……

  「唔!」亢奋感忽地涌来,雁来鸿觉得极窘,赫然发现,不过是想象,竟就教他宣泄了一回,无法克制的灼烫热液洒落在晚香玉的小脸与嫁衣上。

  怎么办?雁来鸿既慌且恼,还不知该如何为身下的人儿清理善后,晚香玉的小嘴里又逸出一串低喃,教他耳根一阵热麻,脑海里竟又开始浮现《百年好合宝鉴》中另一页光景。女子腮带桃色,跪在男人身前,仰首将男性的硬挺含入口中……

  「唔!」冷不防的,雁来鸿又再次宣泄。他面红耳赤,对自己的控制力产生严重的怀疑,莫非他正经自律是假相,放荡贪色才是本性?

  可是……雁来鸿情难自禁,再度俯视身下的人儿。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晚香玉是与他拜过天地的娇妻,贪恋娇妻的美色,对他这个新郎官而言并不为过吧?

  他登时又觉理直气壮,双手更自动回到「准备就绪」的位置。

  新婚夜,小登科,热情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委屈了,鸿儿。」

  按规矩,新婚夫妇于新婚翌晨,须早早起身,梳理整齐后前去向父母问安,且和全家人同桌共膳,有些地方甚至要求新妇得动手烹煮这意义重大的第一顿饭。

  只是,雁左相看看站在雁来鸿身边,睡眼惺忪之余仍面露傻相的媳妇,便明白晚香玉别说是尽为人妻的本分,恐怕连怎么照顾自个儿都不懂得。

  他该不会反倒给宝贝儿子找了个大麻烦吧?

  雁左相原本认为自己是为儿子作最好的盘算,此刻却反而对此深感怀疑,更不消说左相夫人对丈夫的决定早就心头暗恼,不觉白了他一眼。

  见父母一疑一恼的神情,雁来鸿不疾不徐的挺直背脊,护在晚香玉身前。「爹,娘,孩儿一点都不委屈,更要感谢爹为孩儿找了个如此乖巧的媳妇。」

  这便是命定的缘分吧?雁来鸿如是想着。

  昨儿夜里,「热情」过后的他累极,抱住晚香玉沾枕便睡去,一觉醒来,鼻端先是闻到柔柔淡淡的女性幽香,颈脉则被她的呼息轻轻拂过,一记接一记,教他心房不禁涌出款款柔情,明白自己愿意这样拥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所以,他又怎么会觉得辛苦,觉得麻烦呢?

  晚香玉人傻又如何?他足够聪明,能保护她便行了,更何况丈夫保护妻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于是雁来鸿再次对爹娘微笑,强调道:「孩儿对小香儿很是满意,会好好照顾她的。现下,请爹娘接受我们向两位问安,才好用早膳吧?孩儿可是有些饿了呢。」

  「哎呀,你们赶快问安吧。」一听儿子说自己饿了,左相夫人立刻什么也管不着,雁左相亦勉为其难地颔首。

  雁来鸿转过头,对上晚香玉抬起的小脸,柔声道:「小香儿,跟着我向爹娘问安?」

  「呵呵……」小脸依旧笑得傻呼呼,晚香玉点点头,像是同意他的话。

  「跟我说,爹,娘。」

  「跌,凉。」

  「你们早。」

  「李闷……糟?」

  「她会说话呀!」雁左相夫妇齐声惊呼。

  没想到这道呼喊声吓着了原本笑嘻嘻的晚香玉,惊得她直想往雁来鸿身后躲。

  「别怕,爹娘不是骂妳,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些。」雁来鸿又柔声安抚她。

  好半晌,晚香玉才探出小脑袋,露出一双大眼睛,朝雁左相夫妇望去,那神情傻气又可爱,教人有种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冲动,这下子,雁左相夫妇已然若有所悟。

  雁来鸿则是一边拍抚着她,一边神情淡定的对父母解释道:「小香儿不哑不聋,自是会说话的。」

  「那她这十八年来又为何不说话,只会笑和咿咿呀呀叫?」左相夫人诧异地问。

  左相夫人会这样问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在向晚家提亲时,晚仪官生恐他们弄错了对象,特地诚实告知晚香玉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傻子。

  「或许是,」雁来鸿慢慢的,意味深长地回答娘亲的疑问。「众人皆视她为傻子,谁肯同她交谈,教她说话?久了,小香儿自然也就忘记如何开口说话了。」

  雁来鸿的解释教雁左相夫妇陷入长考,再看向晚香玉,皆是一番崭新的打量。

  见双亲已经对晚香玉有些改观,雁来鸿决定再加把劲。

  「来,小香儿再跟我说,爹,娘,请用早膳。」说这几句话时,他轻轻抬高她的小脸,凝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字慢慢说。他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晚香玉定定回视着他,小嘴亦张张合合,「爹,娘,青雍糟山。」

  「她学得真快。」左相夫人低呼。「『爹娘』两字已经不会走了音调了。」

  「是啊。」雁来鸿不觉面露引以为傲的笑容。「小香儿很有慧根的。」

  「真的呢。」左相夫人这下子对晚香玉多了些好感,态度软化许多。

  倒是雁左相仍没有表态,深沉的目光缓缓扫视眼前这对小两口,只字未语。

  父亲的态度自是尽入雁来鸿眼底。不打紧,莫气馁,来日方长,终有一天,爹会真正接纳这个媳妇的。

  咕噜咕噜……随着这阵突兀的腹鸣,晚香玉一脸无辜地摀住自己的肚子。

  见状,雁来鸿不觉仰首放声大笑,晚香玉则是傻傻地跟着他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雁来鸿收起笑声,再次挽着晚香玉,向两位长辈行礼。「爹,娘,请让孩儿和小香儿恭请两位用早膳,好吗?」

  表面上,这只是一顿早膳的邀请,实际上,雁来鸿正是再一次告诉双亲,他欣然接受晚香玉这个傻妻,现下,也请他们接受这个傻媳妇。

  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旁人还能多说什么呢?左相夫人笑逐颜开地站起身。

  「夫人?」雁左相诧然,无法相信妻子这么快就改变了想法。

  「既然小两口感情这么好,娘就放心了。」左相夫人已真心想接纳晚香玉。「来吧,我们且去瞧瞧今儿个早膳有些什么菜色。」

  「是!」雁来鸿含笑回应。「爹,您不一起来吗?」

  「咳,嗯,本相想多坐一会儿,你们先过去吧。」雁左相故作淡然的应道。

  「是。」雁来鸿也不恼。诚如他方才心中所想,不打紧,莫气馁,反正来日方长。

  

  来日虽长,但也得尽快将眼下的问题解决。

  晚香玉不识字不打紧,可是连话也不会说,这可就很要紧了。

  雁来鸿从牙牙学语开始教导她。

  「天。」他道。

  「田。」她学道。

  「地。」他又道。

  「涕。」她再学道。

  「花。」他又教了个新字。

  「画。」她也跟着学了个新字。

  「木。」他最后道。

  「母。」她最后嘻嘻笑道。

  天地花木,田涕画母……好吧,尽管刚开始时仍有些口齿不清,但她进步得极快,多教个两遍就咬字清楚,音调正常了。

  只要她确实做到,雁来鸿总是会欣喜地拍拍她的头,表示嘉许。

  「风雨雷电,虫蝶鸟兽,水冰火光,冷暖冻烫!」晚香玉一口气完整背出他所教的字句。

  「小香儿最厉害了!」这回除了拍抚她的头外,雁来鸿更以甜食当奖赏。「喏,松子糖糕。」

  「嘻嘻!」晚香玉开心地伸手欲接过。

  「等等,别人拿东西给妳吃,要记得说什么?」他将整盘甜食悬在她眼前,诱哄着问道。

  「好吃!」

  「不是喔,再想想看?」他按捺着笑意。

  「难吃!」

  「不是好吃,也不是难吃。」雁来鸿的耐性简直可以媲美古圣先贤了。「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想起来了吗?要说……」

  「请!」晚香玉双眼一亮,也想起来了。「谢谢!对不起!」

  「对,不过只要说谢谢就行了。」雁来鸿的眉眼总算添上一抹满意的神色,将甜食放在她的双手中。

  「谢谢!」晚香玉这回学乖了,赶紧又道了一次谢,才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雁来鸿很喜欢看她吃东西,她看来是那么的心满意足,彷佛即使吃的是菜根也能嚼出佳肴般的好滋味。

  「吃慢些,要细嚼慢咽,不然很容易闹胀气腹疼的。」雁来鸿适时阻止她狼吞虎咽。

  「疼?」晚香玉从已半空的盘中抬起小脸,模样教人发噱——糖粉沾满她的鼻头与小嘴,甚至连脸颊和额头都沾上一大片。

  「对,疼。」雁来鸿一边教着她,一边四下找寻可以擦拭的巾帕。「就是肚子会很难过,人不舒服,就像妳上回喝太多莲子羹汤一样。」

  「不要!」一听见他提及上回她连吃三碗羹汤而导致肚疼的事,晚香玉这下可乖觉了。

  「是吧?疼很难过,很不舒服吧?所以妳吃东西可不能那么心急的。急了,会疼,懂吗?」雁来鸿挽起衣袖为晚香玉揩净小脸。

  「急了,会疼,会疼……」晚香玉乖乖地让他揩脸,嘴里则喃喃重复他最后所强调的重点。

  「对,急了,会疼。小香儿好聪明,明白我所教的事。」他不吝于给予称赞,替她揩净小脸后又倒了杯茶,要她喝下,明白她大啖一顿后会需要一解干渴。

  「急了,会疼……」晚香玉脑中不知哪处窍门开了。「不急,慢慢,不会疼?」

  「对!」雁来鸿惊喜无比。「不要急,慢慢来,就不会疼,小香儿说得对极了!」

  激动之余,他忘我地将她一把拥入怀中,在她脸颊上不断啄吻。

  「嘻嘻……」晚香玉扭动着身子,像是想挣扎,最后却反而迎合得更加热切。

  这下子可就糟了,她扭动得愈热切,他小腹下方也反应得愈热切,火热的欲望不断累积,怎么样都无法压抑。

  偏偏晚香玉一个动作,衣襟不慎滑开,底下的柔肤赫然裸露。

  劈哩啪啦,雁来鸿听见脑海中传出理智被欲火燃烧殆尽的声响。

  第三章

  不仅月有阴晴圆缺,人亦有悲欢离合。

  整个秋天,在他们俩一次又一次的幽会中飞快而逝。

  秋天已逝,他亦将离去……不,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分别的痛苦,年复一年,如凌迟着她脆弱的心!

  在最后一次幽会中,他开口要她等他,对她说,当他再次归来时,便能带她离开,好好地爱她。

  她自是满心激动,亦许下待他归来的承诺。

  只是,她却始终苦等不到那个与她立下承诺的男人。

  直到后来,她才从旁人口中得知,那一年,那个没有再出现的男人,早已经在当年贼人欲偷袭公主的关头以身护主,一命归西。

  他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再也无法回到她身边来……

  

  雁来鸿一手缓缓往上移,直到覆上她秀颈上的长发,另一手则徐徐往她的腰臀探索。

  与她甫嫁入雁家时相较,新婚生活将她的身子将养得丰腴多了,这一点可由他手下丰润的触感而得知。

  雁来鸿一口含吻住她的小嘴,与她唇交舌缠,双臂收紧,将她与他腹下硬挺用力贴合、磨蹭,再用力往前一挺。

  「唔?」晚香玉双眼蓦地瞠大,对上雁来鸿炽烈的视线,感受着愈发浓炽的男性气息,只觉自己全身也开始发热、发软,可是,被他抵住的柔软部位却渗出一股湿意?呜,她失小禁了吗?

  这想法教她开始又扭起身子,她这回是真心急切的想挣扎,然而他情欲勃发,气力倍增,两人纠缠得愈发激烈。

  拉拉扯扯间,晚香玉终于乏力,手虚脚软,湿意沾上亵裤的异样感,也终于教她不知所措地呜咽出声。

  「呜……嗯……」情急之余,她的呜咽声更隐含一丝她无法理解的柔媚感,入耳酥骨销魂,教雁来鸿更为亢奋。

  他将晚香玉一把从桌旁搂至床边,双双倒卧在床铺上。男性躯体硬实滚烫,不断磨蹭底下的女子娇躯,教她既怯且怜,小嘴亦不断发出嘤嘤饮泣声。

  「小香儿好甜、好软啊……」可是欲火焚身的雁来鸿眼前如笼罩着迷雾,瞧不见她怯怜怜的神情,只顾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尝够她小嘴里的蜜津后一路蜿蜒着落下亲吻,湿热绵密,吻得她娇喘连连,一时之间忘却自己双腿间湿濡的异样感,直到他推高她的裙裾,分开她的双腿。

  「呀!」她一惊,急着拢起双腿,但雁来鸿已经先一步置身其间,反倒教她的双腿亲昵的缠上他的身躯。

  「小香儿,妳湿了。」他自是发现她腿间的异状,将长指探去,指尖亦可感受到那份湿意。

  好丢脸!晚香玉急切地蹭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他抬高她一只脚架在他肩头上,让她被迫敞开仅以亵裤遮掩的腿间柔软。

  「不止湿,还湿透了……」情欲勃发,雁来鸿着迷的凝视着她的双腿间。

  亵裤轻薄的丝料本来就遮掩不了什么,尤其是现下湿得透彻,完全贴在肌肤上,勾绘出花核与软瓣的形状,瞧来更是秀色可餐。

  而他就是那个想要品尝的人。

  「呜……」彷佛受他狂热眼神的影响,晚香玉停下抵抗的动作,然而在他逡巡的视线下,娇躯不禁开始轻颤、发烫,腿间又淌出湿露。

  「更湿了。」他喃喃低语,指尖隔着亵裤,开始把玩底下的女性花核与软瓣。

  「呀……」晚香玉蓦地瞠大双眼,颤着小嘴,语不成调。

  「不止湿,还很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欢爱时都会化为禽兽?雁来鸿觉得他就是。他已经无法满足于仅隔着亵裤把玩,焦躁地想要更多!

  在他一番急切的扯弄下,那条可怜的亵裤在半破裂的状况下,总算从她的臀上褪去。

  美景终于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沾满湿露的密林下,花核露出些许小小的、嫩嫩的端头,可爱得教男人想碰触,更底下的软瓣小巧光滑,且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喘而张合,彷佛引诱着男人动手……

  「不要……」晚香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心底本能的怯意终究压过青涩的情潮。她柔弱无助地躺在雁来鸿身下,本能地道出这句拒绝。

  虽然慢了点,但她的拒绝声终于传入雁来鸿耳中。

  「不要?」眼前的欲望迷雾终于散开些许,教他看清楚她怯中带惧的楚楚神情。

  「不要。」晚香玉在枕上用力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雁来鸿这下子全然清醒了。瞧她害怕的模样,他总算明白,她不仅尚未做好与他欢爱的准备,甚至害怕得很!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

  不,他指尖的湿润在在告诉他,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但她的心思却仍因未解风情而畏怯。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直到一颗汗珠滑过眉尾,他才又睁开双眼。

  「好,不要就不要。」说着,雁来鸿欲起身离开她。

  「不要!」未料晚香玉再度瞠大双眼,小手扯住他的袖襬。「不要走!」

  不要走?雁来鸿一愣,还没来得及惊叹她情急下大有长进的表达能力,就被她的举止夺去所有注意。

  就见她躺在他身下,一手扯住他的袖襬,一手却指向双腿间被迫绽开的花核软瓣,一副煎熬难当的模样。「疼!不要走……」

  欲望再次直冲脑门之余,雁来鸿也总算明白她想表达之意,她害怕,还不想与他欢爱,但身子的情欲已经被他撩起,怎么办?

  怎么办?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涩笑意,雁来鸿再次把手伸向她。

  「小香儿,将身子放松……对,就是这样,变得软软的,对……」他俯首在她耳边呢喃抚慰,长指则悄然轻巧地再度滑入她的双腿间,并努力从备受欲火煎熬的脑海中寻找有关《百年好合宝鉴》里的一幅幅春宫图。

  女子柔顺地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任凭男人百般抚弄,指尖来到小巧的花核,揉搓湿嫩的端头。

  觉得体内彷佛有什么窜过,晚香玉双眼大瞠之余,娇喘声愈发柔媚。

  将小巧花核揉搓至艳红肿胀,男人突兀地抽手,在女子失望呻吟时,又将长指直接探入软瓣间。

  「呀!」晚香玉只觉软瓣不断痉挛、收缩,最后是一阵猛烈的震颤,教她全身紧绷,之后又倏然放松。

  她好像又失小禁了,可是好舒服、好想睡、很想睡……

  「嗯……」

  睡着了?雁来鸿谨慎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睡得小嘴微张,这才无奈地摇摇头,露出苦笑。

  小心地将长指从她体内抽出,他努力的要自己别一直回味她是多么紧窒湿热……真是自做自受啊,雁来鸿苦笑。

  当然,这样的苦头,只有他才能承受,这种甜蜜香艳的苦头,他绝不会让给别的男人尝!

  

  说来神奇,自从娶了晚香玉进门后,雁来鸿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原本长年缠绵病榻的人,却在短短半年内就恢复年轻人应有的健康体态,已不再瘦弱,身子也更挺拔了些。

  因此,当他在雁左相的寿宴上现身时,见到他的每个人都大为惊异。

  该怎么说好呢?以往的雁来鸿是个病潘安,人虽俊美,却少了份生气,像极一尊未上釉彩的人偶,如今,这尊人偶却活了起来,神采奕奕,意气飞扬,眉宇间充满朝气,教人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是雁来鸿吗?」其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晚家人了,晚仪官夫妇愣然相视,晚家另外两个女儿更是对这个姊夫猛流口水。

  众人瞩目下,雁来鸿先是缓缓一笑,如初阳融雪,酥软了在场每个女子的芳心。

  「爹,孩儿与儿媳来给您拜寿了。」

  儿媳……全场酥软的芳心又硬生生碎裂。是了,雁来鸿是成了亲的,而且他的媳妇还是个比他老更比他丑的傻子呢。

  雁来鸿不是没注意到周遭气氛的微妙变化,以及某些人显得有些轻蔑的神情,他唇角带笑,眼神却不动声色将那些神情轻蔑的脸孔扫视过一遍。

  接着,他朝门口转身,柔声催促,「进来吧。」

  门外有截衣袖悄悄露出了些许,又迅速缩回去。

  「不打紧,进来吧。小香儿,难道妳不想让人看看妳漂亮的新衣裳吗?」

  终于,在宾客们屏息凝望的视线中,一个娇俏的人儿缓缓现身。

  那个大眼儿水汪汪,娇小玲珑如只玉坠儿似的女子是谁?

  只见她云髻簪翠颈缀玉,眉黛眼含秋波怜,虽非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小美人啊!

  难道,她真的就是……

  雁来鸿泰然自若的挽住她的手,走到雁左相座前,道:「孩儿与儿媳祝福爹万寿无疆。」

  「什么,她真是那个傻子?!」一片震惊的静默中,晚夫人脱口失声惊叫的声音特别响亮。

  晚夫人的惊叫不仅引人侧目,也让原本已经鼓足勇气露面的晚香玉又开始胆怯,欲挣脱的小手在夫婿的掌心中扭个不停。

  雁来鸿却不让她挣脱,手掌坚定的加重力道,再度开口柔声道:「小香儿乖,我是怎么教妳的,还记得吗?」

  「……记得。」

  令众人更感诧然的是,晚香玉竟开口说话了!饶是有些缓慢,但她所吐出的字句字正腔圆,与常人无异。

  「很好,今日是爹的寿辰,小香儿该跟爹说些什么呢?」

  「说……」晚香玉细声嗫嚅,但仍道出话来,「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哎呀!」全场再度惊噫,人人对晚香玉刮目相看,不少半年前曾出席喜筵的宾客更是对她大大改观。

  「我本来还以为她是个天生的痴儿,现下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打扮起来这般娇俏,还是个羞怯安静的小媳妇,与雁公子倒也相配。」

  「称得上是郎才女貌呢。」

  「说得没错!是郎才女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几乎所有宾客都一面倒的这般认为。

  因此,当寿宴正式开席,晚香玉在左相夫人的带领下,乖巧地向众人寒暄时,亦博得对方友善的响应,称职的扮演着雁家少夫人的角色。

  她不会有问题的。饶是不断这样告诉自己,雁来鸿仍不时在与人寒暄交谈之余朝晚香玉的方向张望,屡屡分心,险些没听见父亲叫唤着他。

  「鸿儿,你近日且好好准备一番,随爹进宫一趟。」

  「进宫?」雁来鸿诧然。「爹要孩儿随您进宫面圣?」

  「嗯。」雁左相颔首。「皇上日前垂询,关切你的身子是否如传闻般大有起色,是否能够走出家门,有足够的体力进宫面圣。」

  「皇上主动召见雁公子吗?」这件事使得周遭哗然声四起。「这可真不得了,我从没听说过皇上如此赏识过谁呢!」

  「就是!」

  「不过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雁公子年幼时便是个天才,十岁就考上秀才,同年便中举,若非这几年因病耽搁了些时间,现下早就高中状元,入朝为官,父子同朝,成为我朝美谈了。」

  「对极!对极!」

  「现下也不晚,皇上这不就主动召见雁公子,必定是因为赏识雁公子满腹的学识才华啊。」

  「没错!且容在下再次向左相大人敬酒致贺。」

  「我也是!」

  「我也要向左相大人您致贺……」

  原本就充满喜气的寿宴,这下子更是热闹非凡。

  

  「雁雁,什么是进宫?」

  「就是到皇宫去,走进皇宫里。」

  「皇上是谁?」

  「就是天子,皇帝。」

  「那皇上为什么要、要……」

  「召见我?」

  「对,为什么皇上要召见雁雁?」

  「小香儿觉得为什么呢?」

  「为什么啊……」晚香玉微微歪着头,思索了好半晌,「因为皇上喜欢雁雁,想看看雁雁?」

  「妳觉得皇上喜欢我?」雁来鸿收紧拥住她的双臂,含笑且狡猾的问:「跟小香儿一样的喜欢吗?」

  「是。」

  雁来鸿忍俊不住,「呵,若皇上真像小香儿一样喜欢我,那我可就要伤脑筋了。」不止伤脑筋,还会起恶寒、作恶梦呢!

  「雁雁为什么要伤脑筋?」晚香玉好奇的问。

  「怎么会不伤脑筋?如果皇上像小香儿一样喜欢雁雁,那小香儿要怎么办呢?」

  「唔……」这下子可把她给问傻了,好半晌后她才想通了什么,喃喃低语,「如果皇上像小香儿一样喜欢雁雁……小香儿是不是就不可以喜欢雁雁了?不要!不要……呜……皇上不可以喜欢雁雁!不可以!呜……」

  这下可弄巧成拙,雁来鸿赶忙柔声安抚啜泣的人儿。「小香儿,没事的!我会跟皇上说清楚,教他不可以喜欢雁雁,好吗?如果皇上真喜欢雁雁的话……」

  「打打!呜……」

  「什么?」他没听错吧?

  「雁雁就打打皇上!」晚香玉在他怀中半转过身,红着鼻头瞪大眼睛,很认真地叮咛他,「要教他不可以喜欢雁雁,不然雁雁就打打!」

  唔,好「恶毒」的心思啊!雁来鸿哑然失笑之余,一方面却又窃喜于晚香玉此番醋劲大发的表现。

  半年来的朝夕相处,雁来鸿一方面调养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好好的教养晚香玉。

  说是教养,一点也不为过,他不在乎她是否知书达礼,但极具耐性地一字一句教她说话,领着她学习进退应对之礼,教她一日日蜕变,褪去痴傻之气,逐渐展现出乖巧却又不失天真稚气的模样。

  将她的蜕变尽收眼底,雁家上下再也没人拿她当傻子看待,尤其是已接受晚香玉的左相夫人,如今更将她视为小女儿,还口口声声学着儿子唤她小香儿,疼宠得紧。

  连原本对晚香玉仍有些成见的雁左相,对她的态度亦软化不少。

  雁来鸿想到父亲在寿宴上听了她的贺词后,脸上所流露的满意神情,不觉会心一笑。

  「雁雁为什么笑了?」晚香玉鼓起腮帮子,不开心的问道。

  如果晚香玉能将思绪整理得条理分明,能以言语确实表达的话,应该会说,自从遇见了雁来鸿,她的人生便产生了剧变。

  原本她只是浑浑噩噩的活着,只知冷暖饱饿,在晚家傻傻地受嘲讽、冷落也不懂得挣扎、抗议,就这样一日复一日。

  直到那一日,她被人换上大红嫁衣,被人领着上花轿,嫁到雁家,和雁来鸿初见面那一刻起,她浑沌的心灵才彷佛开了窍,整个人才真正活了起来。

  就像破壳而出的雏鸟第一眼便认定母鸟般,晚香玉一眼就认定了雁来鸿,亦乖巧地接受雁来鸿的教导。

  当然,对于她的各种教导,并不只局限于白昼间,对外场合中的应答进退,也包括了夜里夫妻关起房门后的种种情事……

  「雁雁,硬硬了。」忽地,原本在他怀中抗议的晚香玉小脑袋一低,同时将小手往前一伸。「想睡睡了吗?」

  「咳!对。」来不及制止她突兀的举止,雁来鸿只得窘红着脸,承认自己正想入非非。

  没错,关起房门后的「夫妻情事」也是由他一手调教,从最基本的「小香儿不许在别人面前脱衣」、「小香儿只许让我抱抱」到各式样的温存爱抚之事,都是他一点一滴教会的。

  「小香儿帮忙雁雁的硬硬!」而且,晚香玉在这方面比对其他事物更为好奇,感到新鲜,举一反三,学得更快、更好。

  就见她马上便把才纔的争执不快抛诸脑后,整个人滑溜下去后栖身于雁来鸿分开的双腿间,毫不羞怯地拉下他的裤头,且将小脸贴上他的硬挺,来回磨蹭。

  雁来鸿整个人瞬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的肌理更是紧得发疼,却又不敢稍稍妄动,以免吓着了她。

  「嘻嘻……」他不敢动,晚香玉倒是开心地磨蹭个不停,直到男性的壮硕挺得更高,才转过小脸,开始以小嘴和香舌舐弄。

  「小香儿……」雁来鸿不由得喘息,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这本来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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