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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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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萦没想到自己又猜对了。
可他是一国之君,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万一他赌错了她的仁慈,整个玖澜王朝岂不是要大难临头?她完全可以给他一掌,让他再也站不起来。可——她竟然下不了手。
“你怎么这么傻?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孩子的娘亲……为你……为你排除身边的艰险,也让两个孩子能安然留在你身边,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我怎么会傻?”
祈萦咬住牙根,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我不怕萧雅尔,我只是怕她夺走我的孩子。既然这里离雍慈宫近,我带你去医治。”
他庆幸自己没有看错她。
两人一步一挨地往前走,祈萦让他尽量把气息放平稳,封住他的几处穴道护住心脉,却忍不住挖苦,“刚才不知是谁说,天塌下来他顶着,现在可都要落在我一人的肩上了。”
怕她支撑不住,他尽量扶着宫墙走。
祈萦看出他别扭,“好啦,我还能撑得住,你就不要逞强了。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好端端的,用什么法子不好,非要施苦肉计。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我蓝祈萦最不懂得报恩。”
“我也不指望你报恩。”他指望的是,她能爱上他,不要再嫌恶他。若是可以,他倒也乐意一辈子听她这样唠叨。“祈萦,我还记得你送我的露水……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冬日里看昙花一现……”
“别傻了,我可不记得。”总说这种话让她添堵,不要以为她真的会愧疚!“这次有我在你身边,算你命大,是我心情好才要救你。”
“咳咳咳……祈萦,万一我醒不过来,你一定要记住,让我们的儿子继位!记住,我爱你!”
“别对我交代遗言,我蓝祈萦救人,还从没有失手过!”
*雍慈宫的大门,萧雅尔的怒火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但一见耶珈夙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听祈萦说耶珈夙中了毒,她便把所有的怒火都压下来,让福仁帮着手,把耶珈夙扶到东配殿的床榻上躺下。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了毒?”萧雅尔见祈萦给他把脉,也不好再从旁唠叨,这种事情也不能声张。若大张旗鼓的叫御医来会诊,更会让朝堂大乱。
“走了这一会儿,毒蔓延又加剧了。”祈萦开始下命令,“福仁,你去一趟凤安宫,找如意夫人要我独门调配的雪莲养身丸来。”
“是。”
“就说是本宫要进献给太后服用的,要两颗。”
“是。”福仁小跑着离开——也亏得先前祈萦医好了他的腿,不然,现在他哪跑得动?
祈萦又从椅子上起身踱了两步,若是去御医苑拿药,再煎熬,恐怕会折腾地人尽皆知。“太后,烦请您找个懂事的宫女去御膳房取一碗绿豆汤来,要浓汤。”
萧雅尔忙选了个做事机灵的宫女派了去,“还要做什么,你尽管说。”
“还要三根银针。”
“行医用的没有,绣花用的银针行不行?”
“行。”
萧雅尔亲自取了银针来。
祈萦麻利地给银针消毒,放在一旁备用,“太后帮我给陛下把衣服除了吧,我要给他逼毒。”
萧雅尔见惯了御医救人也见过逼毒疗伤,所以并无惊讶,配合默契地与祈萦给早已晕厥的耶珈夙脱了衣裳。
祈萦找准耶珈夙的穴道,技巧纯熟地把银针刺进穴位,她把他扶坐好,盘膝坐在他身后,将周身的内力缓缓逼到掌中,抵在他的脊背上。
萧雅尔见状,也不敢再开口。不过,她倒开始庆幸儿子能找到一个功夫高强的皇后。万一换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夙儿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而蓝祈萦这医术她也早有见识,单凭她医好了窦和丽和赵静怡,就不容小觑,瞧祈萦拼力的运功,她不禁有些感动。
反衬之下,她这个母后倒是什么都做不了。
等到福仁和派去御膳房的宫女都回来,祈萦已经把耶珈夙体内的毒逼出了大半,服用了绿豆汤之后,他很快就清醒过来。
“陛下觉得怎么样?”祈萦轻声问他。“手脚可有力气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好多了。”说着,他忍不住抬手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祈萦仍是躲开,把一颗雪莲养身丸给他放在嘴里,“好好歇着吧,别乱动。”
萧雅尔忍不住赞叹,“皇后果然医术高明,若是让邱仁和钟肴离来,恐怕要折腾上两三日才能起效。”
“再过一个时辰,再给他服下剩下的那颗雪莲养身丸,明日早朝时他又会生龙活虎了。”祈萦说完,对萧雅尔行了个礼,“太后若是没有什么吩咐的,祈萦告辞了。”
萧雅尔想留下她,但是想到凤安宫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看,也就不便开口。
耶珈夙却不肯让她走,“祈萦,别走……不要离开……”他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一会去凤安宫,恐怕还是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这个皇宫根本关不住她。他挣扎着从床榻上身长了手拼命地想要抓住她,“母后,帮儿子拦住她,快拦住她……她不能走……”
萧雅尔只能从床边起身,又给福仁递眼色让他挡在门口。“皇后,哀家看你也累了,刚运功行气累出一身的汗,若是在去夜风里着了凉,对身体不好。不如你就陪夙儿呆在这边吧,这雍慈宫里的宫女也不比青萝和绿芝伺候的差。”
“可是……”
“哀家知道你担心两个孩子夜里会醒来找娘亲,凤安宫里不是有如意夫人吗?那位如意婆婆是过来人,定会照顾好孩子的。再说,夙儿这里状况还不稳,万一夜里再出状况,哀家找人帮忙也找不到呀。”
萧雅尔一番巧言,让祈萦反驳都找不到机会。
“难不成,你还是介怀与哀家先前的纠葛?”
“太后都已释然,祈萦若是再介意就不像话了。”祈萦只能转身俯首说道,“既然太后让祈萦留下,祈萦从命便是。”
萧雅尔又命人送了糕点水果进来,便兀自回去正殿歇息了。
祈萦疲惫地有些支撑不住,卸了妆,洗了脸,坐在桌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慢慢调息休息。
耶珈夙侧躺在床上也不闭上眼睛,他就那么紧紧盯着她,生怕一眨眼睛她就趁势溜了。“祈萦,你累了,过来我身边躺着吧。”
“我坐着也一样能睡着。”早先舅舅逼她练功,还曾让她在一根细绳上睡觉。她也本就贪睡,所以,无论是站着,坐着,哪怕是在油锅里,她也一样能睡得着。
耶珈夙见她坚持在那边,只能叹气,“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还恨我对你用强?你还是嫌我脏?为了上次的事,我已经道过谦,难道你要把两个孩子杀了,再回到从前吗?我身在皇位十一年,这后宫里的女人也更迭了几次,作为一国之君,难道我要把她们全部赶走?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我已经是这样的我,若是你早到我身边十年,断不会是这种情形。”
如今的祈萦已经不是能被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好的,如意夫人早已在她心里铸造了铜墙铁壁。
“你别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快休息吧。”祈萦听到窗口处有人,猛地睁开眼睛起身走过去急速打开窗子,却见福仁在外面正想躲闪。
“呵呵,皇后娘娘还没睡呢?奴才正好路过……完全是路过。”
她又闷着火气关上窗子,只当没有看到他。
耶珈夙也住了口,只懊恼刚才说了一堆不该说的话,福仁那狗奴才,定然是来打探什么。
果然,福仁颠儿颠儿地返回了正殿,他佝偻着身子走到萧雅尔的床前,大喜说道,“太后,奴才听到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萧雅尔竖直了耳朵,唯恐漏听了什么。
福仁低声说道,“皇后之所以诞下两个小皇嗣,之所以侍寝没有记录在册,是因为她压根儿就从没有侍寝,是陛下对她用了强。”
萧雅尔惊诧瞪大了眼睛,“有这种事?是哀家错怪她了?”她一直都以为是蓝祈萦勾引了夙儿,没想到倒是夙儿猴急。
“自从上次之后,皇后还没有侍寝过,她一直嫌弃陛下……脏。”最后的脏字,福仁几乎是从嗓子眼里说出来的。
萧雅尔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后宫里哪个妃嫔不日思夜想地爬上夙儿的床?哀家已经不计前嫌给他们制造机会,她竟然还敢闹脾气?”
福仁又忍不住为祈萦辩白,“这……皇后毕竟是公主,洁身自好也是天性。陛下后宫佳丽众多,每天换一个,也的确是有点……的确有点那个。”
“哼哼,她洁身自好也分对谁,夙儿已经是她的夫君!这个九公主的脾气可是真够大的,既然夙儿想要她,哀家也想天天能见到孙儿……”她贴近到福仁的耳边上嘀咕了两句,“你马上就去办。”
福仁对这主意有点不可置信,“可是,太后,陛下的身体刚见好,万一……”
“耽搁一两次早朝也没什么大碍。再说,明日是两个皇嗣的满月酒,也没什么政务要理会。就算他们睡过了头,哀家也乐得为两个孙儿主理满月酒。”
“是。奴才这就去办。”
………【第125章 横来孕事【125】】………
福仁又颠儿颠儿地返回东配殿,这次没有再去窗口,而是敲开殿门,双手把托盘举到祈萦面前。“皇后娘娘,这是太后赏赐的安神汤。她老人家说,您刚才为陛下行气疗毒,定然累得睡不着,喝了汤就能一觉安睡到天明了。”
安神汤?祈萦失笑,没想到耶珈夙这毒还真是奇效,萧雅尔竟然天翻地覆的彻底对她改观?是感激她救了她儿子一命吧。“端进来吧,我会喝的。”
“陛下已经休息,奴才就不进去打扰了,太后叮嘱奴才亲自看着皇后娘娘喝了,才能回去复命。”
祈萦不疑有他,端起汤盅咕咚咕咚喝下去,把空的汤盅给他放回托盘上。“这下总该满意了吧?不准再在窗外偷听!”
“是,是……呵呵……”福仁拿着汤盅笑着离开了,这次也没有必要再偷听了。
祈萦关上门,又坐回桌边,见耶珈夙仍是死盯着自己,她转而背对着他。可背对着也无济于事,反而更敏感地感觉到他视线露骨,仿若她没穿衣服似地。“你那样看人,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
他就和她卯上了,“我死都不怕,还怕没了眼珠子?”
“……不怕明儿长黑眼圈被众臣笑掉大牙,你尽管盯着看好了。”
两人都死撑着倔劲儿,谁都不再说话。
祈萦仍是运功调息,却暗觉有一股热流从胃里往外泛溢,沿着血脉迅速蔓延。
这气息不像是安神汤的调补作用,反而有点诡异。因为这热力烧灼得厉害,引出一股火在心口处上蹿下跳,弄得她神智混乱,头晕眼花。那股热流缓缓滚入*里,生出一种让她无所适从的感觉——这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想起和耶珈夙在密牢中赤~身纠缠的暧昧一幕,她忙停止回想,清空脑海,扶住桌子,却还是重心不稳。
见她背影摇摇晃晃,眼见着就要摔在地上,耶珈夙忙下床走过去探查究竟。
他估摸着时间,也是该吃另一颗雪莲养身丸,便顺手从桌子上拿了养身丸吞下去,见她戒备地斜睨过来,他忙佯装喝水,眼睛瞥向别处。
他放下水杯,他正要凑到她身后拥住她……
祈萦却噗通一下从椅子上歪了下去。
“祈萦,你怎么了?”她就算要躲开他,也没有必要如此夸张吧?怕她排斥,他试探着凑近,“你脸红什么?身体不舒服吗?呼吸怎么这么重?”
见她完全瘫在地上,似乎是已经没有力气开口,他凑上来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刚才开窗子时真的受了凉?也不至于热得这么快呀。”
祈萦已经想到是刚才福仁刚才那碗安神汤在作祟,可她此时口干舌燥,全无力气,又*地难受,实在懒得和耶珈夙解释。
可是他越是贴近上来,她就莫名其妙地越想让他更近些,她看不清他的脸,模模糊糊,只觉得他似在微笑,“耶珈夙,我……我好热……全身都好热……”她本能地拉扯衣袍领口,希望能进来一点凉风,和缓身体的窒闷。可她没想到鼻子里竟有两道液体滚出来。
耶珈夙不解她这宽衣解带的举动,也因她鼻下的艳红大惊,“祈萦,你的鼻子在流血。”
“是那碗安神汤……我好热,怎么办?你母后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呃……如果是毒的话……看这情形,好像是春~药。”耶珈夙说着,拿了湿毛巾来给她擦拭鼻血,“祈萦,这血越流越多,如果再不解毒,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春~药?她只偶尔听过,还从没有见过中毒的人会怎样?有性命之忧,定然是很恶毒的。“我救了你,你老娘却这样毒死我?看我不找她去算账……”她挣扎要站起来,却又摔在地上。
耶珈夙不敢扶她,恐怕他一靠近,她就会猛扑上来,做出让她自己都追悔莫及的事。
“她没有要你死,因为我可以救你。”
“你怎么救?我好难受,你……你倒是快点救呀。”她的声音已经娇软难辨。
“这可是你求我的。”
“是!我求你,行了吧?”
耶珈夙还是不放心,他拿来纸笔,“白纸黑字写下,明*不可以抵赖。”
“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我要你救我,怎么会抵赖呢?”她一头雾水,但是,身体越是热得似要涨破了血脉,只能签字画押,白纸黑字写明白,“我求耶珈夙救我。蓝祈萦亲笔。”
他把字条收好,这才抱着她放在床榻上,见她惊讶,他邪肆一笑,见她这样子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春~药”。
“朕真的要开始施救喽,皇后莫要太惊讶……”
这次……却是换他惊讶,他刚要给她扯开衣服,她却*难耐地主动撤掉锦袍,身上只剩下亵裤与束胸。
冰肌玉骨乍呈现在眼前,让他一时间怔住,尤其她高耸的*微露半抹,颤颤微微似要从束胸里挤出来。
祈萦不明白他还愣什么,“你是要施针?还是要逼毒?快点呀?你没看到我鼻子在流血吗?”
他深呼吸,沉了沉气,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声音早已不自然,“要……要全部脱掉。”
“全部?”情势所迫,祈萦也顾不得那么多,保命要紧。她三下五除二,扯掉最后两片布料,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的身体,和缓着难受劲儿,“这样可以了吗?”说着,她拆散发髻,把凤冠也丢在地上,乌黑如墨的长发流泻在雪艳的娇躯上,更添娇媚。
不只是已经可以,他快要疯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让他无法自拔,饿虎扑食恐怕也没有他这般急迫。
祈萦被他温柔狂乱地吻弄得不知所措,但是,这样好像真的不那么难受了,贴在他的身上也舒服好多。
“祈萦,你喜欢吗?”
借着药力她才能这样在他身下打开身心接纳他,真是莫大的讽刺。
其实,这次和上次在密牢,他都一样的卑鄙,没有什么差别。他恨这样的境况,却又爱得发狂。
“如果你喜欢,就吻我。”
“喜欢,好喜欢……”
这一刻,她已经理智全无,却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率真无邪,她调皮地一会儿吻他,一会儿咬他,一会儿笑,一会儿闹,循着感觉,与他躺下来,任由他在身上需索*亲吻,却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又多不堪入耳,可是她克制不住,因此也不再克制……
她缠住他,他离开一分,她就本能地贴上去一分,他压下来一分,她就欢愉一分……
就这样纠纠缠缠,一直到了天明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早朝,文武百官一入大殿,就见太后萧雅尔坐在龙椅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传闻自从贤妃萧悦心被处死之后,太后与陛下母子失和,难道太后是要篡权垂帘听政?可陛下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呀,怎么能放任她坐在龙椅上?
尽管众臣心里揣度,礼数却还没有忘,他们整齐划一地跪下,“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位爱卿平身吧!大家莫要紧张,今儿哀家是代陛下宣旨的。皇后诞下龙凤胎,是我玖澜王朝之幸!自从皇后嫁入皇宫之后,关于她的传闻一直不绝于耳,以至于哀家也一直误会皇后的为人。好在,经过多日相处,哀家已经了解到,南阕九公主蓝祈萦是最适合做玖澜皇后之人,也是最配得上皇帝之人。今日正好是两个皇孙满月,哀家也希望皇后做耶珈皇室真正的媳妇,就在今日举行祭天大典,让皇后与两个皇嗣参拜我玖澜皇族的列祖列宗与玖澜诸神,让她们母子三人也成为我们玖澜王朝之人。”
萧坤尔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太后,南阕九公主蓝祈萦一入我玖澜就妄图刺杀陛下与太后,难道太后忘了吗?而前几日,她又栽赃贤妃……”
萧雅尔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归位,“丞相,你的意思哀家明白。先前蓝祈萦的刺杀不过是一场误会,她误以为哀家和陛下会杀了她才反抗的,可她伤了谁呢?众位爱卿心里大概也明白,蓝祈萦入了我皇宫之后,可是救了不少人。大家都称她是仙女下凡来普度众生的,这等仙女叫人怜爱,哀家身为皇宫之主,也被她的善良感动了。至于贤妃之死,她盗取凤冠凤袍和凤印证据确凿,毋庸置疑,说皇后陷害,更是没有任何道理,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可是,太后,她毕竟是南阕人,太后宽容接纳她,可她却不一定会诚心做我玖澜人。臣听说,她一直都在宫里宫外安插了内线,伺机对玖澜动手。”
窦震站出来,“丞相,皇后祭天毕竟是皇族的家务事,既然太后已经决定让皇后成为真正的皇后,那么皇后便已是我玖澜之国母,你我身为臣子理当对其尊崇,怎可一再出讳言羞辱诬陷?”
“元帅,你……我身为臣子,皇家不知有错,理当劝谏,哪里像你一味盲从!”
“好啦!你们两个从年轻打到年老,你们不累,哀家都替你们累了!这不只是哀家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你们是不是诚心不让陛下过舒心日子?你们是要累死陛下才甘心吗?”
窦震和萧坤尔都忙跪在地上,“太后息怒,臣惶恐!”
“若真的惶恐也不会如此放肆了!都起来吧,祭天大典之后,是皇嗣们的满月酒,今日若有谁敢给哀家惹是生非,哀家定不饶他!”萧雅尔说完,起身命令初元,“宣布退朝!”她搭着福仁的手腕,这便离开了。
初元扯着嗓子吆喝,“退——朝!”
而雍慈宫的东配殿内,祈萦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是……好暖,身边人的身体好暖,好滑,好结实,还有独特的男子气息夹杂一点龙涎香好诱人,这样与他贴在一起,好舒服。
不对呀,怎么会有人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呢?
她赫然想起昨晚是留在雍慈宫的,猛地睁开眼睛,就见耶珈夙正含笑凝视着她,而且,他像是已经醒了很久。
“啊——”她花容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拉着被子便要跳下床,却被他牢牢按在怀中。
她紧张地不敢再动,因为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这样贴在一起,她完全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而且,该死的是,他竟还一条腿压在她的腰上,她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他不紧不慢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字条,白纸黑字,醒目地叫她想不看都难——“我求耶珈夙救我。蓝祈萦亲笔。”
他用眼神揶揄她,看到了吧?自己签写的,可没有人逼迫你。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欲哭无泪,却仍是记不起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不介意对她详述经过,因为,这经过的确是叫人回味无穷,一辈子都难以忘怀。“你忘了昨晚你喝了一碗安神汤?然后你难受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再然后,你就对我一番投怀送抱,再再然后,我们就……”他沉吟着寻了一个合适的词,“你以前用嘿~咻形容这种事,可真是绝妙呀!我们就是嘿~咻嘿~咻,一夜都没有停。”
“你……你……我……我……”祈萦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你我出个所以然,现在她只想杀了他再自杀。“放开我,我要回宫!”
………【第126章 横来孕事【126】】………
他好不容易抓到她,怎么能说放就放?!在她气鼓鼓地脸上偷得一记香吻,他邪笑说道,“急什么,我们再温习一下昨晚的经过吧!”
“不要,不要……耶珈夙你这个混蛋……唔唔……&;*%^”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先一步压住她,把她一番咒骂和气息尽数吞没,不规矩地手直接往下摸……趁着她换气,他又松开她的唇,“你昨晚可是一直说要的,还说好喜欢哩!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无助地倒抽冷气,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却沉溺与真切地欢愉中,她又羞又怒又急,所有的力量都被莫名其妙地抽走了,本就腰酸背痛的,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感觉到指尖地湿润,猛然挺入,并迅速翻身让她在上面。
她被这姿态弄得不知所措,想挣开,却又被他箍住腰腹,每挣扎一下反倒引来几分欢~愉,她不敢再动。“不要这样……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皇后娘娘,朕是你的了,所以,娘娘要如何‘处置’就看娘娘自己了!”
偏偏他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口吻,气得她越是六神无主,“那你……你放开我呀!”
他好心给她一个绝妙好理由,“我怕你摔下床,还是这样握着你的腰比较安全,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他很好心地动了一下。
“不……”她的脸色乍红,那个“不”字也成了黄莺出谷般的娇媚动听。“不要……”
“是不是不要停?”他早已无法隐忍,本想让她尝试着接纳他,却还是被她这无措又不经意地妩媚弄得抓狂。只是……可怜了他的腰,忙了一夜,还要继续忙下去。
整张床榻也摇摇晃晃,她崩溃地彻底沉沦,他也坐起身,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颈,唇最后移到她耳边,“祈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自从遇到你,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朕!”
她的泪流下去,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手抚在他的脊背上,却注意到他本是平滑的脊背上有很多新伤,一道一道,像是手抓的,而——正是她昨晚抓的。
“耶珈夙,你……你受了伤……”
“你心疼吗?”
“……”心疼吗?好像没有呀,她只是发现了而已。
“不心疼就不要管了。你不疼,我也不疼!”他又抱着她翻身,不让她看到背上的伤痕。他却看到她的泪痕,“是我弄疼你了吗?”
“……”
他慢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她哭笑不得,说可以也不好,说不可以也不好。“要怎样才能尽快结束?”
“说你爱我,就可以结束了。”
“……”她干脆把头转向一侧,模糊的视线内,却仿若看到鸣熙躺在了身侧,他是笑的,讥讽的笑,笑得她心里直淌血。心里的不适感猛然强烈,那些过往的回忆也波涛汹涌,童年的欢笑,萦香千层糕,他只身犯险来寻,他在绫延王的府邸内吻她……
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掌成功打开了耶珈夙,她瞅准机会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衣裹在身上,缩到离床榻最远的角落里抽泣起来。
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他惊愕。而且,刚才那一掌正击在胸口上,他又猝不及防,一时间竟有些喘不上气,见她心有余悸地哭着看着床的内侧,他不明所以。
“祈萦,你在看什么?你见鬼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做这种事她也能走神?
祈萦失措地收回视线,眼睛却无法在耶珈夙怒气横生的脸上定住,她不想再多看他,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如意夫人说过,背着最爱的男人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就是奇耻大辱。
“他会恨我的,我不要再这样……我本就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你还是要逼我?我不要他恨我!”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谁?谁恨你?”耶珈夙不想说出那个名字,却还是忍不住咆哮,“是司徒鸣熙吗?你刚才看到他在我们身边吗?他在南阕,他和白芍有了孩子,早已经忘了你!他们夫妻恩爱,已经开始掌管司徒家的一切,你却还对他念念不忘?为什么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都没有记在心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残忍?”
见她仍是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他愤然冲过去将她重新拖回床上,“你看看清楚,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司徒鸣熙也不会再想你,他爱的人是白芍!”
她又从床上溜下来,“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不想这样……”
他觉得有些可笑,她本就是他的女人呀,他为何要对她讲这些有的没的?他为何要浪费机会苦苦地等待她把心完全打开?他昨天冒死给她排除一道屏障,她仍是这样不领情,可见,她根本就是铁石心肠!
“我不会允许你这样,你只能想我,想我耶珈夙!”
他封住她的穴道,将她推回床上,发泄似地重新侵占她的身体,不给她任何想别人的机会,他狠狠地*深处,“我耶珈夙从没有这样对过谁,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心也给你,为了让你敞开心扉,我已经用了各种法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朕怎么办?你忘了我们也有过去吗?你忘了你也曾喜欢过朕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让朕爱上你,你又去想别人……朕不会要你有机会逃避……”
他的咆哮,他的侵袭,让她无力招架,整个人软软地散了架似地趴在床上,只是一径流泪。
一切犹如酷刑,他并不开心,看着她木头一样地仍是趴着,他给她擦拭了身体,亲手给她穿好袍服。又把她拉到梳妆台前给她擦了脸,仔细地描眉上妆,梳理了发髻,把凤冠珠钗都给她戴好。
“你瞧镜子里的人,你已经是朕的,你满身都是朕的气息。在这个世上,只有朕可以保护你。司徒鸣熙此时正坐在他的少主房里为白芍描眉画目,你想他也无济于事。”
祈萦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穿戴好,而刚才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我没有想他,我该给孩子喂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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