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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学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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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夜和游都奇怪地看着他。
他干笑了几声。
我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经验很丰富吧,陆易斯?”
我愕然。
“见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游张口结舌打断了西观,“难道你还想让她教你怎么用?”
这下轮到我张口结舌了:“难道西观学长还不知道怎么用?”
更张口结舌的还在后面。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西观脸不红心不跳说完这句话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无视身后那个下巴已经被惊得掉下来的游,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匪夷所思地瞥了我一眼。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他那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他每次做某些事的时候不喜欢用这个还是他真的单纯到没跟人做过?可我产生后面那个想法不到五分钟就把自己一票否决了,因为我兜里揣着那玩意却还是个处女这个论断和不认识TT的人不一定就是处男是同一个道理。
“你今天的表现很奇怪。”穆斯夜瞅着他的背影,“今天我觉得不舒服,需要问你要一些食物。”
“少吸一天不会出什么事。”西观兀自往前走去,“今天我没心情。”
“你……”穆斯夜很不满他这个态度。
“奥塞尔明天肯定会安然无恙回到宿舍。”西观走出十米后头也没回地抛下这句话,“我保证。”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我说:“谢谢西观学长!”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也打算告辞,可正当我转身的时候,却被游一杯拽住了衣领:“谁准许你走了?”
我真的很反感那些没事就喜欢拎人家衣领的行为,因为我妈每次把小区那只野猫从窗户扔出去就是这个动作:“难道游学长还想请我喝咖啡?”
游非常生气:“不是说泉去找你了吗,为什么你说她和那个叫什么奥塞尔的混蛋在一起?”
“学姐本来是来找我的,但后来奥塞尔硬要和她一起约会,我不得不放弃了。”
“你不会是在撒谎吧,你这个丑八怪?!”
“我肯定没有撒谎。”我不能理解:不是说东方的丑在西方是美吗,为什么你要叫我丑八怪?
“反正你还不能走,你刚才偷听我们谈话的事还没完呢!”游挥了挥拳头,叫嚣着。
这个时候,穆斯夜一把把我夺过去拎在了他手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对游说:“刚才我也偷听你们说话了,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游看上去有点怕穆斯夜,他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好,这次就放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好的。”我说完这句话,他更生气了。
我立马向穆斯送上一脸讨好的笑容:“谢学长替我解围。”
“不用谢,我只是为了不让他妨碍我们。”他拎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图书馆外楼梯的平台上,“我有个事需要你的帮助。”
我本来就是不是乐善好施的人,更何况是面对他这种有吸血历史的并且刚才还被西观拒绝此时此刻还把我横拖着的男人。我慌不迭地死死抓住楼梯边的扶手:“学长,我虽然很高兴我能帮你忙,虽然我还不知道那个忙是什么……总之我现在不能上去!”
他皱眉:“什么原因?”
我灵机一动:“能让我先上个厕所吗?我要换张生活用品!”
“什么生活用品?”
“就是一个月一次的那种。我得上个卫生间,不然不大好……你也知道,做女生比较麻烦……”
“不行。”他冷漠地拒绝了,“生理期的人应该不会在兜里随时放避|孕套。”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我还要给你恶补生理知识?
“该死!”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突然抖了抖,我发现他嘴唇有些发白,脸色明显不对他朝我脖子看了眼,那种眼神带着明显的阴冷的欲望。不过他的力气依旧大得惊人,当他把我拖上去的时候,我把学过的跆拳道、拳击、武术、太极、相扑等各种招式都使在了他身上——却没起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上帝的杰作
穆斯夜把我拖到平台后,就非常轻松地把我往墙角一扔。我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大好,但还是用平静的口吻总结说:“学长,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妙。”
不是不太妙,你的瞳孔在发蓝、你的嘴唇白得像僵尸。你把我拖上来的时候让我想起了那天我拖着阿尔法的尸体的恐怖情状有木有?你的獠牙正从嘴唇两边长出来让我以为你是在表演变脸魔术给我看有木有?
“不需要你告诉我。”他邪恶的表情一如当天在教室里吸我血的样子。他弯下腰,扶住我的胳膊,把我搞成了直立的姿势:“别紧张,我只是借用你五分钟时间。放心,你醒来后就会忘了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事。”
接下去将要发生什么事?
看对方的形状我不难推测出不好的结果。
我知道如果我再赔笑我脑子就是彻底进水了,我开始喊救命。
但这里实在太安静了,所以穆斯夜完全没把我的喊声当回事,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脸颊,低下头。本来这个姿势挺暧昧的,他的眼神非常迷人,但情况完全不对路。他把嘴唇凑近,吻上我的脖子。
我用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制住了我的双手,嘴唇继续在我耳朵旁边游走:“陆易丝,今晚我需要您……”感觉到他的牙齿轻轻地在我皮肤上移动,冷得和冰一样。“陆易丝……”他模模糊糊地说话,磁性的声音异常低沉,“记得那天给你们代课,我尝过了你的血液,你的味道和别人都不一样。”
我缩了缩脖子。
“我喜欢你的血。”他说。
我大吃一惊:“不不,你放开我……”
“不会很痛苦。”他的齿尖在我的脖子上试探了五秒钟,最终选择一个角度卡住了我扭动的脖子。
尖锐的刺痛感随着血|腥的气息在空中蔓延,我用力挣扎,可惜我不是他的对手。
从我的血液流入他唇间的那一刻起,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抽离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穆斯夜是个吸|血鬼,一个彻底的吸|血鬼。
与此同时,他的一双黑色的羽翼在身后慢慢地张开来,羽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很晦暗。
他早已不是神,因为他长了一双黑色的翅膀。但是,他以前毕竟还不是吸|血鬼。
那个时候,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我想起那么多年前,他像一尊永远不会移动的雕塑,供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即。
“来吧,瑞亚。”芬尼斯甜美的笑容就像是昨天那样清晰,她非常可爱,连金色的发梢都散发着快乐的光芒。她是我在天界最好的朋友。“也许他现在正坐在潘底斯多湖畔,静静地看着美妙的湖水呢。陪我去看看他吧,求你了,瑞亚。”
很多很多年前,他神圣得不可侵犯,除了切奥斯,几乎所有的神见了他都要退让三分。而众神一度以为,这个充满光明的天堂,总有一天会属于他。
当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被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芬尼斯拉着去潘底斯多湖泮仰望他——与其说仰望,不如瞻仰更贴切。
我比较沉默寡言,而芬尼斯和我截然不同,她所有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有时候我会羡慕她,羡慕她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思念穆斯的时候不用刻意找些话来当自己去潘底斯多湖玩的借口。
她偷偷告诉我:穆斯夜是她心中能容纳的最大的神。“当然,瑞亚,你也是。”她经常笑着安慰我,“还有切奥斯。”
所有的神都说穆斯夜将来会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将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神。
“那位女神就是你。”这是切奥斯在暗地里告诉我的话,“我就是为了他而创造你的,瑞亚。”切奥斯和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他眼中和蔼的笑容,“没人能配得上穆斯夜,所以,我必须创造一位高贵到可以把他比下去的神。那就是你,也只能是你。所以,你不能令我失望。”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因为我从未释放过。但是,从我诞生时候开始,我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神而已,我曾经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当然,除了芬尼斯。只有她,在这个从来把我当回事的小伙伴面前。“瑞亚,如果海洋本身是温暖的,无论冰川有多强大,都无法迫使它和它一样冰凉。”她经常这样跟我说,“对我来说,你其实是我最温暖的海洋。”
我这么冷,她说我温暖。
那时候我还懵懂无知,可穆斯夜对我显然已经表现出了异样。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长,会不经意地穿过那一排排人头,落在我脸上。他偶尔会单独把我召唤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头发长长的,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亮白得如同世界上最耀眼的钻石。我总能在风的殿堂里,聆听到他一次次的召唤。众神之中,除了他,没有人再能拥有这样完美的头发。
他第一次和我们见面,便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就好像他是我们的父亲、兄长,抑或是永远的家人。
“忒瑞亚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光明之炬。”他总是面带微笑。有一次,他在众人退去后单独留下了我:“一个眼睛里没有邪恶的神,如果被外界的脏东西所感染,要不成为心无杂念的统领,要不就会堕入万丈深渊。那么,你想成为什么呢?”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希望和您一样。”
他也很平静:“和我一样?”
“是的。”
他笑着说:“为什么切奥斯要把所有象征美好、明亮的东西都赋予了你?”
我抬起头,望着他。
“为了我而创造你。”他的手指尖停留在离我脸庞很近的距离,我几乎以为他就会来触摸我了,我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你有多美了。”他说,眼睛深邃得让人无法正视。
此后很久,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他的话,他那个让人难以忘记的笑容。
后来,我长大了,果然如他所说,我长得越来越漂亮,再不是当年那个混进神堆里再也找不出来的小鬼了。
所有的神也同样开始崇敬我,因为我的法力也在与日俱增。可我总会在人群中回头,朝着潘底斯多湖看去,他的宫殿就在湖水的旁边。
我长大后,很少能在公众场合看到他的身影,但只要看到满池的湖水,就如同看见了他一样。
我有很多理由让自己相信,他也在这样看着我。
他越来越少出现在众神面前,但那少得可怜的几次,能感觉得到他看着我的眼神,温暖而美好。
他的头发白得如雪山上最纯洁的雪。
他的微笑是全世界送给我最美妙的礼物。
……
但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你钻石样的头发变得异常的黑暗,连同你被堕落的身体,被堕落的神智,像黑雾一样模糊不清。
连同你的吸|血鬼的牙齿。
他在吸走了我一些血液后,把我轻轻放倒在了草地上,我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了我的眼皮,像上次我对阿尔法做的那样,重新给我植入了对于今晚的记忆。我看到他黑色的睫毛,如此迷人。我想起来了,那个有着大大的深邃的瞳孔的小男孩洛克斯,跟他的父亲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乖乖地配合着,就好像我真的忘记了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反常的人
奥赛尔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不过他是第二天傍晚才回来的,很显然,他失去记忆了。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他筋疲力尽地拖着他两条长腿捱到宿舍,穿着他滑稽的燕尾服。他看见我坐在书桌前看书,竟然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我喜欢你看书的样子,伙计。”
这很反常,因为照以往他的习惯,他会幸灾乐祸地跑到我身后,然后吓我一跳并以此无聊为乐。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非常疲惫地一路走过去躺倒在我的床上,姿势不是四仰八叉而是很规矩的样子,并疲惫地阖上了眼皮:“放点轻音乐,陆易丝,我需要休息。”
“我们只有摇滚。”我想他大概忘了他每次听音乐的时候都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是吗?”他闭着眼睛笑了一下,“那就不听了。”然后,翻过我的被子整整齐齐地盖在身上,安静地睡去了。
我肯定他脑子坏了:“你睡的可是我的床……”不过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睡着了。我只好叹了口气,继续翻看我的《最难懂的物理》。
“听说奥塞尔回来了?”五分钟后,小泉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出了半个脑袋。
“是的。”我朝床上瞥一眼,提示他小声点,“你还好意思来?”
他一脸茫然:“我干嘛不好意思来?我又没做错过什么。”
我连哼了很多声:“阁下是不是在学校里造过某人是个上女下男的两|性人的谣?”
“他睡着了?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圣地亚哥学院的学生都有种把不爱听的话自动忽略的本能。只见他手脚麻利并蹑手蹑脚像老鼠一样窜进来,迅速把手里的几本有色杂志塞到我手里,“这些麻烦你换一批,趁他没发现!”
我冷冷地瞅着他:说实话,每次碰到这种人,我那较真的性格就完全无用武之地。因为我的身体在我冷眼旁观与不肯合作的态度下岿然不动,可他自己把杂志放下又见我无动于衷后,又从对面的书架上很自然地翻出了一批扬长而去。
我简直目瞪口呆。
话说回来,晚上本该是奥塞尔精神抖擞、“xing”致勃勃的时候,因为即便他不想出门,也总会有不知哪天约好的异性主动出现在门口,而今天他却破天荒地留在了宿舍。
我记得每次我翻开自己那些《论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皇帝的共同点》等正派书籍的时候,他都会凑上来嘲笑我又在看什么垃圾,然后乖张地把他那一大叠有色书刊拿出来跟我的书作精彩性比较,因为颜色总是他那本比较多而导致输的总是我;他有时候会到我床上来坐一会,然后形容我的床已经被那些太正经的书弄得乌烟瘴气。他对这些杂志非常珍惜,总是洗干净手后翻阅,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地码在书架上,让我的基本哲学和思想籍书刊彻底淹没在对比鲜明的彩色海洋中。
我不知道西观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帮助了他,反正奥塞尔似乎对那晚上的事根本没印象。但可以断定的是,泉肯定已经让他受伤过了:因为他萎靡不正的样子极像大病初愈,并且他脖子上两个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倒还看不出来。
我本能地认为明天早上奥塞尔应该又会生龙活虎了,他会跟往常一样翻出他那本《哈哈国王的冷幽默》:“哈哈哈,陆易丝,冷笑话时间到!两颗番茄去逛街,第一颗番茄走得很快,第二颗番茄就问:我们要去哪里啊?第一颗番茄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问了一次,第一颗番茄还是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再问了一遍。第一颗番茄终于慢慢转头说:“我们不是番茄吗,我们会说话吗?”
可我发现我的推算出错了,因为第二天早上,他不但连笑话都没讲,而且竟然翻出我的哲学书很认真在看,好像他能看得懂一样。他的目光连书都没离开却已知道我起床了:“为什么你要买那么多有色杂志?”
我提醒他那些书是他订购的。
他说:“别告诉我BYT也是我让你买的。”
“什么意思?”
他从书上抬起眼皮朝我投来一眼:“你不是每次出去口袋里都揣那玩意吗?”
我怎么觉得他说话的德性像这学院唯一长着白头发的那位,难道是我的错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口袋里那玩意都是给你这货准备的!”
他略微一怔,随后,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我一头雾水。
那天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和往常一样把包扔在我手里,反而心甘情愿地拎走了我的包并绅士地替我一路拿着:“陆易丝,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好的。”此话正中我下怀,“拣贵的每种都来一样吧。”
接下去,在餐厅享用早餐的时候,他拿起了刀叉,他以前都是只用右手的,因为他的左手要放在身边女孩的腰上或臀|部上,可今天他竟然把两只手都用上了。
他吃的是牛排,并且用餐姿势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优雅。
我往嘴里塞着食物,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你对我的食物感兴趣?”他抬了抬眼皮,“要不要来一口?”
“嗯?”
他把手中刚切下的一小块牛排塞我嘴里了。
我瞠目结舌,虽说奥塞尔不是个有洁癖的人,但以前从来不会做这种事。
他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看上去似乎正常了点。
“嗨,伙计!这么巧?”尼古拉斯正好坐在附近,见奥塞尔心情不错,便趁机凑上身来跟他热情地打招呼,“你今天看上去精神很饱满,我的朋友。”
奥塞尔竟然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呵呵。”尼古拉斯转过头来跟我说,“这家伙脑子进水了,我记得他以前只会叫我滚。”他说完这句话又朝我使了个眼色,“他精神这么好,是不是新一期杂志到了?”
我把一嘴的面包渣喷到了尼古拉斯的脸上。
“奥,我的上帝!陆易丝,你太恶心了!”尼古拉斯不高兴地拿过餐巾插脸,“没人喜欢吃你吃过的面包,伙计!”
“你看不出来我是故意的?”
尼古拉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跑掉了。
“他刚才说什么杂志?”等他走远,奥塞尔一脸茫然地问我,“新一期?”
“是的。”于是,我及时把话题转开了,“就是你昨天问我的那些色彩鲜艳的玩意儿?”
他撇了撇嘴巴:“有件事我听说了,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你觉得不该问的话就不要问了。”
可我这句话明显阻止不了他想要说的欲|望:“我似乎听说……你和阿尔法有一腿?”
我眨了眨眼睛。
他又继续问:“我听说你有女人的胸|部和男人的兄|弟,这是真的吗?”
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些谣言。但我想了想,还是深吸一口气:“有些话其实我真的不想说,因为我需要一对能保守秘密的耳朵。”
“那对耳朵就长在我身上。”他十分认真。
“好吧。”我装作左顾右盼好一会,神秘兮兮地说,“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其实是个人|妖。”
“人|妖?”他嘴角一抽。
“是的,我偷偷在服用激素,大量的雌|性激|素!”我有意无意把激|素两个字加重口音,“好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女人味。”
他朝后别了别身子,好离我远一点:“咳咳,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那么做完全是因为我独特的兴趣。”我抛给他一个电眼,“因为我想成为女人,做一个正正当当拿着执照在红灯区工作的女人——这是我的梦想。”
他浑身一阵哆嗦:“下次再碰到西观学长,我一定双膝跪下求他给我换宿舍。”
作者有话要说:
☆、亚伦的失踪
“哦,亲爱的奥赛尔,能再见到你我真是很高兴!”我不知道那个莱温斯多的女孩一身花香地朝我们走过来时,她跳动着的胸部是不是跟她的语气一起在讽刺我身边男人的不识货,“你觉得抛下我是件很光荣的事吗,亲爱的?”显然昨天本来奥塞尔是要和她出去的,结果放了她鸽子,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事实的版本。“听说你和一个叫凯特的蠢货出去鬼混了?”
奥赛尔表情怪异地将眼前的性感女郎从头到脚观察了一番:“抱歉,我好像不认识您。”
“奥赛尔,这么快就把我这样出类拔萃的美女给忘掉可没有半点绅士风度哦!”美丽的女士姿态迷人地拿起我面前的水杯,她可能误以为今天是泼水节,因为她把所有的水都浇在了奥赛尔的脸和明亮的头发上,“够了!奥赛尔!自从你放我鸽子那一刻开始,就别想我再搭理你了!”
奥塞尔摸了摸脸:“我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会抛弃你了,因为我不喜欢人家总用杯子里的水帮我洗脸。”
“那当然,你这个蠢货!”那女士不屑一顾地、轻蔑地瞥了一眼被她弄成落汤鸡的那位绅士,优雅地挽过旁边一个陌生男士的手臂,风情万种地离开了。
奥塞尔安静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我这能称得上好吗?”他抓起他眼前的水杯,泼在我身上,“亲爱的陆易丝,一起回宿舍换衣服吧!”
五分钟后,我们湿漉漉地回到了宿舍。
他打开我的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上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发现尺码不对,不满地对我吼:“陆易丝!为什么你的衣服会在我的柜子里?”
我从他手里拿回我的衣服:“您的衣柜在那边,主人。”
他更生气了:“为什么我的床在右边,我的衣柜要安排在左边?”
“尊敬的奥赛尔殿下,您的床在左边,您的衣柜也在左边。”我提醒他,“您昨天睡的那张床是我的。”
他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指着那些他床上的账单上绣着的那两个妖|娆的女人说:“这……这就是我以前的品味?”
“对,自从我认识您以来,您的品味一直保持在这个高度。”我用手比划到腰上,“从来也没降低过。当然,提高是更不可能的了。”
他的嘴角动了动,半晌才犹豫着说:“陆易丝,如果我跟你说我现在的品位跟以前一个高度,你会不会比较不高兴?”
我摸了把脸:“您真爱开玩笑,难道我还会对阁下的品味抱过什么期望?”
他指了指那个书架:“那些诱人的期刊果然是我的了?”
“嗯哈。”我说,“那都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他表情突然变得很轻松:“原来我以前的爱好这么广泛。”
我冷静地看到他欣喜若狂地冲过去,爱不释手地抓起那些书,翻过去翻过去,那馋涎欲滴、欲罢不能的样子跟以前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真希望,“认为他不是奥塞尔本人”的想法真是我多虑了。
突然想起,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阿尔法了。
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那个丢三落四到脱胎换骨的奥塞尔身上之后,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了一阵,以至于很多事都没留意。
那是五天后的中午,阿尔法的哥哥切尔罗碰巧在餐厅遇见我,忧心忡忡地问我:“陆易丝,这几天您见到阿尔法了吗?”
“没有。他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表情很沉重:“你已经几天没见到他了?”
“大概……自从奥塞尔回来后,我都没再见过他。”
“我已经十六天没见到他了!”他朝我看了一眼,“自从我警告他让他跟我保持距离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我!他失踪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去哪里?”
“失踪?你为什么用失踪这个词?”因为我觉得这个词搭配上活人的比例非常渺茫。
不过,阿尔法当然不可能失踪,最多是亚伦出事了吧。
“是的,我觉得很不安,我很担心。”
“你不用担心,圣地亚哥学院的治安一向是比较好的。”你大概还不知道你们的学生会会长中有好几个吸|血鬼吧?再说,你弟弟是幽|灵附身,你的担心就更加没有必要了。
我安慰他说:“应该不会的,阿尔法比较爱玩,指不定他去哪里玩了呢。”
“希望如此。”他神情有些黯然,“等下我要去找校长助理,看看他们是否能够帮助我。”
一个学生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学校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圣地亚哥学院学生的危险意识的确是非常薄弱的。
他转身离开了,我坐下来用饭,但很显然心不在焉。
“陆易丝?”有人跟我打招呼。
我抬起头,发现最近尼古拉斯出境的比例非常高:“嘿,伙计!”
“你好像有心思?”
我说:“没有,我能有什么心思。”
“嗨!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跟我说!”尼古拉斯眉开眼笑,又压低嗓门说,“我们是钢铁一样的朋友。”
我点点头:“谢谢。”
“只要你以后继续把奥赛尔那些杂志借给我看,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这个学院的秘密。”他朝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别人都说我是这个学校的福尔摩斯。”
“唔。先来说一个听听,让我确认下你秘密的可靠度。”
“听着,我现在有一个非常重大的秘密,几乎圣地亚哥学院还没有人知道。”他左右环视了一圈,用异常低的声音说道,“知道隔壁班那个叫凯丽金的女人吗?”
“我不认识,不过她怎么了?”
“她吹牛说西观曾经向她求过婚,被她拒绝了。”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条新闻:“然后呢?”
“当然没人相信。”他说,“后来有人出面证明那女孩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他凑近我,一脸的严肃,“伙计,这个秘密全世界除了我现在只有你知道了,你必须对天发誓,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OK!”我点点头。其实完全不必告诉第三个人,因为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蠢货!
说实话,真想直接从他脸上踩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靠谱的伙计
“大伙来瞧瞧,这是谁呀?”我和尼古拉斯言谈正欢时,碗里莫名其妙地被扔了一把沙子。我抬起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没创意,却意外地看到游正把手心残余的沙子慢吞吞地撒进我的饭里,“原来是陆易丝,哦,天哪,真是抱歉!”
他身后站着两个浓妆艳抹得好像两个公|鸡的女孩,她们幸灾乐祸地等着瞧好戏。
我认为游完全没必要向我道歉。他也太小看我和沙子的革命友情了,我就是从小学一路吃沙子吃到高三的。于是我若无其事地叉了口沙饭进嘴里,不动声色地咀嚼着故乡的味道。
他对我的反应表示很意外,两只手搂住身边那两个公鸡来壮胆:“真恶心,我能认为这是你被吓住的本能反应吗?”
那两只公|鸡咯咯咯咯地叫了起来,然后他们一起开始大笑。
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陆易丝,你没事吧?”对面的尼古拉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竟然吃沙子!”
“我看上去像有事吗?”我从桌上操起了一个面包,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把它踩成了一坨屎的形状。
尼古拉斯非常惊讶:“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用筷子插了那块面包,不慌不忙地送到游的嘴巴旁边:“来吧,学长,尝一口。”
游的脸色立马变了,生气地盯着我,因为在学生会会长的字典里,反抗就是暴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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