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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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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娶呢?”花迟也怒了,“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你算我什么人?”
罗刹一把将花迟推到在地,“我若一定要管到底呢?”
“那咱们就试试”在罗刹的脸上,看到这种阴鸷又骇人的神情,花迟还是第一次,“你从我身上下去。”
花迟用力的往下推,罗刹又在气头上,岂会让她随愿,两个人就撕扯了起来,衣料哪里经得住罗刹的力道,‘撕’的一声,花迟胸前的衣胸不被扯开一条大口子,她平日里不喜欢花那些肚兜,而且身边在红枝去了以后,再没有过女人,又只顾着逃命,哪里还穿过那些东西。
所以两团最柔软的东西,就这样裸的蹦到了罗刹的眼前,纵然在这个朝代罗刹是个异类,可是待看到这一幕时,也红了。
花迟也惊呼一声,双手拦在胸前,“色狼。”
罗刹的脸便更红了,羞恼道,“既然你说我是色狼,我便色给你看一下。”
花迟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何意,眼前一黑,嘴也被带着凉意的唇堵住,带着野蛮和掠夺的舌头,在嘴里横冲直撞,让花迟瞬间僵化了。
半秒钟后,花迟才反应过来,脸也涨的通红,愤然的推着身上的罗刹,只可惜她哪里是罗刹的对手,只能被强吻着,只觉得快要窒息了,这个吻才结束。
待一能呼吸新鲜空气,花迟便愤然的踢着,罗刹也有意下去,顺势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花迟双手挡在胸前,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着罗刹。
“出去。”被看又被强吻,心里在不恼火才怪。
罗刹眸子落到她红肿的唇上,最后才调开视线,“少令寻回来后,你若再将他气跑,我便对龙华不客气,我话放在这了,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他。”
“出去”花迟此时是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
该死的,这个男人就没有看到她胸前还露着春光呢吗?果然不讨人喜欢。
第四十四章 失踪
不过让众人们没有想到的是,宜少令走了之后,再一直没有消息,跟本就是寻不到人。
花迟拧着眉,以死卫的能力都寻不到人,人能去了哪里?
福伯也想不透,“小姐,此事怕有什么咱们不得知的,还是小心为上策,老奴以为这宜公子此时怕是被人绑走了。”
花迟站起来,“罗公子回来了吗?”
从那晚的事情之后,两人跟本就不碰面,花迟也是一脸的尴尬,弄了个眼不见心不烦,不是过以她的了解,罗刹一定知道人在哪里。
“罗公子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
中听福伯这样说,花迟淡淡一笑,“那不必担心了。”
“只是小姐,如今长公主一心恨着小姐呢,而且她夫侍还在咱们手里,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若是抓了宜公子或罗公子,要求换人,小姐真的不会答应吗?”福伯也看出来了,小姐是个心软的。
花迟沉默,心下却已有了答案。
“那你去把人接回来了,就说我的意思。”真是让人头疼,果然这些大爷都不能惹啊。
不过事情可没有花迟想的那么简单,福伯去的也快,回来的也快,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罗刹,见到罗刹那一刻,花迟别扭的扭开脸。
一时也说不清对罗刹到底是怪还是心虑,特别是见到人的这一刻,又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唇,那野蛮的气息似还围绕在她的嘴里。
她拍拍脸,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这些没有用的。
恢复一脸的冷漠,才淡淡开口,“有什么事你说吧?”
罗刹也才收回微愣的目光,垂下眸子,“我劝不回来,还是你亲自去吧。事情既然是你自己惹下的,你就该自己解决不是吗?不会做了事情,让旁人帮你收拾烂滩子去吧?你这么有自尊的人,想来也不会用到旁人,是不是?”
激将法,确实顶用,弄的花迟连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在死卫的保护下,一路往商算子的酒楼而去,到了那里,看到院里的一切,才愣住,心竟拧着微微一痛。
那样一个似兰似梅的男人,竟然在洗碗,堆的像小山一样的碗放在那里,除了碗与碗碰在一起发出来的声音,院子里便没有了旁了声音。
那样一个贵家公子,沦落到给别人洗碗的地步,这一切竟是她造成的。
花迟深深的吸了口气,走过去,“跟我回去。”
宜少令拿着碗的手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回头看她,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大小姐请回吧。”
这样冷漠又陌生的语气,听到花迟耳里只觉得异常的刺耳,她竟从没有想过,若有一天他用对陌生人一样的态度对自己时,自己是这么难受。
“跟我回去,你觉得这样洗碗就可以养自己一辈子了吗?或者说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在报复我?”花迟冷笑,“我承认,你这样做确实做到了,是,我愧疚了,心里也不好受了,你听到这些该满意了吧?可以和我回去了吧?”
只要解决掉长公主,她就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和龙华过人无人问津的生活,可是眼前,她必须要保护好这些人,不能再让有人为她牺牲了。
宜少令似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样,慢慢放下一只洗干净的碗,“大小姐不必担心,我既然能在商公子这里洗碗,就一定是安全的,你放心吧,长公主也不会抓了我去,不管怎么样,上面还有我母亲,她会顾及一些的。”
“你、、、”
“大小姐不必担心,我不会让罗刹为难你,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了,打扰到大小姐了,以后定不会在有这种事情发生。”宜少令一边当着众人的面对罗刹道,“你若把我当成朋友,再也不要为我做这些了,若不然,咱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罗刹紧握着拳头,瞪着花迟,愤然的转身大步离开。
花迟没有料到一向脾气好的宜少令做了决定后会这般的倔强,不过也好,既然安全,那她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我还要洗碗,大小姐没事就回吧。”正当花迟找不到借口走时,宜少令又适时的开口。
“好,那就不多打扰了”花迟转身大步离开。
却总觉得怪怪的,自己似像过街老鼠一般。
商算子一直靠在窗口,将院里的一切收入眼底,眸光微沉,却并没有说什么,到是一旁的朱华,忍不住了,“你看,我说什么了?我说的对不对?这个女人就是没有良心,咱们真心对她,可她心里只有那个龙华一个人,宜少令付出了那么多,可看看如今的下场,你若不收留他,他都没有去处。”
自从从花迟那里离开后,朱华便回了自己的宅子,不过平日里却总呆在商算子这里诉苦,今日偏又撞到这一幕,心里越发觉得自己是受委屈的那一个了。
商算子却没有接话,更是没有摆弄算盘,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朱华撇撇嘴,尽自拿起酒喝了起来,“不过到是奇怪,你是一毛不拔,怎么收留他了?别和我说你这真的缺洗碗的,我可不相信。”
“不过是相识一场,他出力,我出钱罢了,也不算是收留。”
朱华嗤之以鼻,不以为意,“你还真当我傻不成?拿这些话来诓骗我,不过再过半个月,她便要参加春闺了,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皇上一直是个念旧的人,不然长公主做出那些,她也不会一直容忍至今,到时不管她答的怎么样,皇上一定会给她开后门的,况且她本就有那个能力。”
朱华脸上升起荣辱与共的神情,下一刻又马上不屑的撇撇嘴,“谁知道呢。”
心口不一的样子,谁都看的出来。
花迟一个人落寞寡欢的回到宅子,见此福伯也不敢多说,龙华一直等着门口,一见到人就迎了上来,“妻主,你没事吧?宜公子呢?”
花迟摇摇头,笑着让他放心,“没事,他不回来了,以后就我们两了。怎么了?看你那是什么神情,难不成你不喜欢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吗?”
深不知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龙华的心微微一痛,佯装不在意的摇摇头,“只是突然这样,有些不适应,而且院子这么大,人多了才热闹,不如妻主把人都接回来吧,有什么话说不开的呢,有他们一起服侍妻主,我也是高兴的。”
“傻瓜”花迟扯着她进屋,“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失落以为我心里里有他们才会这样吧?所以想让我开心,就想接他们回来?”
龙华被看穿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花迟靠近他怀里,“你就是太体贴了也太好了,让我总觉得该更好好的对你,却不知道怎么对你好,而且如今我还自身难保,让你整日里跟我提心吊胆的,苦了你了。”
想到两人一起要饭的时候,如果没有龙华,自己该会怎么样?想到龙华这样一个瘦弱的身子,那时却坚强的支撑起自己。
“华华,一直没有问过,没有听你提起过家人,你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吗?”花迟随口一问,却没有料到龙华的脸色先白了,“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你一问,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伤心的事了?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你莫在想了。”
龙华这才发觉自己失常了,强挤出一抹笑,“也不是,只是突然觉得头有些不舒服,我父母早就离我而去了,如今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
“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想到以前大夫说的话,花迟不觉有些担心。
龙华摇摇头,“妻主马上要参加春闺了,我就不打扰妻主了”
花迟没有留他,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只是觉得龙华似乎很马逃离一个人呆一会儿是的,看着人走远了,才坐回软榻上。
想到宜少令的冷漠,罗刹眼里的恨意,莫名的,花迟里烦燥起来。
半个月之后,京城举行春闺应试,京城里到处是来应试的才子,春闺只考一天,考场之上更是数千人,看不到头看不到尾。
花迟答的自然是田地如何利用,能一边种田又养鱼,写的非常详细,连会遇到哪里问题都一一列出,她知道只要皇上看了,定会龙颜大悦。
果不如她所料,放榜那一天,头名便是她,更有报喜的一路敲锣打鼓的到宅子里来报喜,不过还没有三日后她进宫去报喜,宅里到是出了一件大事,龙华竟然失踪了。
花迟带着众人出去寻人,在路上却遇到了赵花悦父子两人,只见赵花悦一见花迟,就大步冲到她面前,“你竟然还敢露面,正好,你快把母亲留下的地契和房契交出来。”
“伯侯说话还是小心点,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阵子花苼因有私事,花迟只觉得这边像乱了套是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出。
她甩开赵花悦拉着自己的手,斜眼看向一旁的赵张氏,“真是好久不见了。”
第四十五章 相恃
赵张氏要比赵花悦能沉得住气多了,迎着花迟淡淡一笑,“大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不知大小姐这阵子在忙什么?不会是到处卖房子吧?”
间接的打听着花迟手里有无房产。
花迟淡淡一笑,“不只房产,还有很多钱呢,不知赵郎君有什么事情吗?”
赵花悦就过接扯她,哪知后面突然上前两个动作灵力的侍卫直接将她挡在了外面,浑身散着骇人之气,吓的赵花悦连连后退,方发觉面子上过不去。
“来人,给我上。”声音一落,只见赵氏母女两个人身后的护卫就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几招之后,便被花迟带来的两个侍卫给打趴到地上。
“你、、、你、、、大胆,你敢打本侯的人。”打不过,赵花悦只能以身份压人。
花迟嗤之以鼻,“伯侯知法犯法,以势压人,可有这么多双的眼睛看着呢,怎么?难不成看别人有钱还想着明抢不成?”
“大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妻主去时该留下一些房产和地契吧?”赵张氏一眼就知道女儿不是花迟的对手,也不想来硬的,“那些房产和地契我们也不打算全要,毕竟妻主只有你和大小姐两人,该平分才是吧?至于大小姐这段其间花的钱就算了。”
赵张氏这副大度的样子,只让花迟发笑,“若是我一分不拿出来呢?”
看到赵氏父女两人瞬间错愕的神情,花迟脸色一冷,“我自己的钱凭什么要拿出来分给你们?至于你们说的我母亲留下的房产和地契,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见到,至于你们是从哪里得听来的消息,就去哪里再确认一下吧,我如今有事要办,你们好自为之。”
想到龙华凭白无辜的消息,花迟心下就急的恨不得把整个京城都翻出来,而且在身边的暗卫全调动上了,已近一天的时间,却还没有寻到人,只怕是、、、
花迟不敢再想下去。
赵花悦父女那边却炸了,她们怎么会相信花迟的话呢。
“赵花迟,你不要得寸进尺,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是我们有理”赵花悦想着那么多的钱被花迟一个人贪着,怎么能不恨。
这阵子只是找不到人,一直跟着白将军,而白将军却不知为何从那以后就天天在府里不出来,让她想借着光寻到赵花迟都不可能。
今日既然撞到人了,岂会就这么轻易的了事。
“告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帮你解决家事,你说出口也不觉得丢人,我都为你丢人,况且你是皇家什么人?皇上凭什么要为你解决家事?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劝重,别忘记了,你能坐上伯侯之位也是我让给你的,而这个伯侯之位更是母亲用命换回来的,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这里作威作福,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有感觉到走到哪里背后都被人在指点吗?”
此时,花迟心底的那些仇恨都被勾起了起来。
此时,大街上已围了不少的人,前丞相府的事情,她们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听到花迟这样一说,也不由得对赵氏父女两个指点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赵氏父女面子上岂会过去的,待赵花悦要破口骂声,被赵张氏拦住,一边犀利严词的回决过去,“大小姐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在场的哪一位不知道丞相是因何而死的?若不是你不争气,若了长公主,怎么会害的丞相没有了性命?如今到有脸说起旁人来了?为人子女不能尽孝还害得父母失去性命,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更可笑的是主动把伯侯位让给我女儿,原来暗地里把财产全搜刮走,好名声你得了,钱财你也得了,这便宜全让你占去了。”
赵张氏确实厉害,只几句话,便让围观的众人再一次倒塌,全偏向了他那边。
甚至有人已一脸不屑的恶言伤人,“自己害了母亲丢了性命,还郑走全部的钱,这样对待继父和血亲的妹妹,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活着。”
“你不知道?她之前就恶名远扬,要不是丞相在,指不定怎么样呢。”
“娶了六位长相俊美的夫侍又怎么样?不还是全背着她出去找男人”
“是啊,可惜长公主家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各种指责声冲着花迟而来,赵氏父女面上一副委屈痛苦的神情,可眼里满是忍不住的笑意。
这点小把戏,花迟跟本不放在眼里,“继父既然这样说,那咱们还真要好好算算帐才是呢,当初那六位夫侍可是继父给我娶进门的,而且六位夫侍进门后,府里便没有安静过,想来继父心里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这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岂是一般人能了解的?就凭你几句话就有人信了,想来那人也没有长脑子。母后去世之后,我沦落成乞丐给别人出点子挣钱,想来有些人也听说过,我若真的拿走家里的钱财,又岂会落魄成那般?说起来更可笑的是,那时妹妹还带着人去倒乱吧?硬是让我拿出一座酒楼赔给她。”
花迟的声音不大,很好使的让喧哗声静了下来。
而且若信了赵氏父女的话,那便是没有脑子,特别是听到最后,众人也觉得貌似理在花迟这边。
这时只听人群里有一人喊道,“我可以做证。”
人群让出一条路,走进来的不正是去了江南的蓝田,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众男人,众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是赶了很远的路。
“当日有人到妓院闹事,还出了人命,我们被抓进大牢,正是伯侯所为,原来是看主子挣了大钱而不甘心,想用讹诈的手段,吞了主子的银子,主子宅心人厚,花了钱将我们众人从大牢里救出来,又怕伯侯府寻我们的麻烦,给了钱财让我们不要留在京城。”
见到蓝田众人,花迟很意外,也难勉激动,蓝田众人更是缠到花迟身边,一口一句主子的唤个不停,这样的场面,羡煞旁人。
蓝田对花迟点头打招呼,才看向赵花悦,“伯侯大人不会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吧?如今你恶人先告状,还想污蔑我们主子,不过你该没有想到吧,今年的春闺我们主子可是头一名,若主子真是那般不重情谊之人,皇上又岂会亲点头名?难不成伯侯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吗?”
这消息可谓惊雷,在人群里马上炸开,头名都知道是名子叫什么,却没有与这位前丞相的千金想到一起,连赵张氏父女两也惊的合不上嘴。
“好了,蓝田,公道自在人心,走吧。”看着时辰,又因蓝田众人回来,花迟想着还是先回宅子从长记忆。
蓝田嗤笑的看了一眼赵张氏父女,才转身离开。
围观的众人看着远去的众人,仍旧惊叹不已,“果然是将才之家出来的,竟然是春闺头名啊。”
“唉,咱们竟然冤枉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对啊。”
议论到这里,围观的人才想起引起一切的祸事者,只见赵张氏父女两早灰溜溜的像过街老鼠一样走了,哪里还有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
众人嗤笑不已,听进赵张氏父女耳里,脸都烫了起来,以后在京城却再也不敢公开露面了。
待回到宅子里之后,花迟先唤了暗卫过来寻问,听说还没有龙华的下落,愁的眉头紧锁,压下心底的焦急,才出去见蓝田。
此时蓝田众人已梳洗完了,正在用着点心,见到花迟进来,忙纷纷起身,花迟摆手示意大家坐下,“以前也不见得这么规矩过,都该干嘛干嘛。”
“这怎么行?如今主子马上就要是在朝中为官的人,礼不可失的。”蓝田一脸的兴奋,“在江南等不到主子,我们商量着回来,却不想回来之后便在城墙上春闺头名的名单里看到了主子的名子,不过还好回来的及时,不然又让那对父女欺负了主子。”
“回来也好,如今我也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了”花迟点点头,对于考中头名到没有多大高兴。
蓝田看了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已成亲,只是夫郎却不见了,我猜怕是被有心人带走了”花迟一脸的忧心忡忡。
屋里众人张大了嘴,蓝田也惊愕不已,“成、、、、成亲?”
这消息对他们来说也太震惊了,不但考了在春闺头名,竟然连亲都成了,特别是蓝田,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是啊”花迟想到龙华微微一笑。
这一笑和确认,却伤了蓝田的心,不过蓝田也是经过世面的人,“ 主子不必着急,既然这样,我看主子还是不要再找了,想来到时那带走夫郎的人一定会给主子送消息的,主子还不如借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是谁带走的?又有什么目的,到时又要怎么对付才行。”
见蓝田说的有几分道理,而且如今也确实寻不到人,花迟只能点点头,不过灵光一闪,花迟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从他那里能问出是谁抓走了龙华。
事不宜迟,花迟交待蓝田众人好好休息,这才带着暗卫往酒楼而去。
第四十六章 真相
花迟一进酒楼,小二就迎了过来,不等她开口,小二却先出了声,“小姐请随的这边请,我家公子在后院。”
商算子算的到是满准的。
花迟大步跨进后院,先入眼帘的,先是宜少令洗碗的身影,她身子微顿,才大步迈着跟小二走了进去,至于那低头洗碗的宜少令仍旧安静的在那里洗碗,似不认识花迟一般。
小二并没有进屋,而是作手势请花迟进去,花迟撇嘴,商算子的派头比自己还大啊,难怪那男人爱钱,有了钱身份地位便全有了。
屋里飘着淡淡的茶香,绕过屏风,就看到商算子正盘腿坐在榻上埋头弄着算盘,听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有抬,“比我想的快些,看来你对赵张氏父女到很有办法。”
这事他也知道,果然找这个男人是对了。
花迟直接在他对面坐下,“人在哪?”
商算子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看她,“就这么担心他?”
语气里掩着酸味。
花迟跟本没有察觉,“算了,直说吧,你要多少钱,我知道你这人最爱钱。”
商算子身子往后一靠,两只胳膊盘在胸前,“到是了解我,不过也不是全了解我,这要看我愿不愿意做那买卖,若是不愿意,金山银山也没有用,若是我愿意,只一个笑也可以当银子使。”
花迟略带讥笑的看他,“行了,了不了解并不重要,你是商人,既然你知道我会来找你,想来已开好了条件,说吧。”
“如果中了春闺头名,态度比以前硬气多了。”商算子眸子微暗,待花迟看过来时,脸上已升起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如今都把麻烦惹到身上了,竟然还全然不知,不如这样吧,一万两银子,在我这里买个消息。”
“你明知道我要寻的是人”这人定是存心的。
商算子也不急,“听了这个消息,你自然知道人在哪里了?而且这可是你占便宜啊,一个消息即能知道你惹了什么祸,又能知道要寻的人在哪里,不是吗?”
那势在必得的样子,着实惹恼了花迟。
不过,花迟还是知道此时自己来的目地,“好。”
商算子才笑道,“果然龙公子深得赵小姐喜爱啊,好了好了不要瞪了,我说正题。你可知道龙公子的身份?看你的样子就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还像傻子一样四处寻人了。”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我是傻子的”
“脾气还和以前一样啊”商算子正色的看她,才道,“皇宫里有众位皇子,不受宠的皇子还不如普通人,其中有一个常被众皇子欺负的三皇子,因父君是宫人出身,身份低贱,所以一直受人欺负,直到半年前突然在皇宫里失踪了,他本不受宠,到也没有人往心里去,可是直到皇上传出口谕捐钱最多的能娶到皇子,那个被不重视的皇子才被人问起。”
花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痛苦的张了张嘴。
商算子盯着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不错,你要寻的龙华正是三皇子,你中了春闺头名那天,消息还没有传到家里,他心急出去看告示,正好被寻找他的人带回了皇宫。”
花迟脑子一片空白,跌坐到椅子上,这、、、这怎么可能?那个要饭的龙华,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笑着面对生活的人,竟然是皇子。
她瞳孔慢慢放大,是啊,大夫说过他身子弱,以前做下的病,弱不好好治理活不了几年,原来、、在皇宫里受欺负,他才逃了出来。
“你不会是想着去捐钱吧?”见她起往外走,商算子拦住她,“如今怕是晚了,因为皇上圣旨已下,将三皇子嫁给京城首付白府。”
“白府?”怎么觉得耳熟?
商算子扯起嘴角,“不错,正是白将军府,想来你还不知道吧?白将君虽然在朝中为官,可是她祖上却造下一款可观的财富,富可敌国,岂是咱们这样的小角色可能披靡的。”
今天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花迟震惊,“既然白府有财力和物力,为何被抢亲了却一声不吱?别说他们是君子,我可不相信。”
商算子笑的奸诈,“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要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问他们,当然了,大婚那日,想来她们不会拒绝你。”
看着这男人欠扁的脸,花迟平息火气,转而淡淡一笑,“好啊。”
起身往外走,那些她都没有时间去想,只龙华皇子的身份就还没有让她消化掉,背后商算子追出来,“喂,别忘记让人送银子过来,我这可不赊账的。”
花迟身子微顿,随后迈着步子扬长而去,只听身后传来商算子一阵大笑声,花迟的脸彻底的黑了,也没有注意到坐在那洗碗的宜少令的手微微一顿。
回过神来之后,花迟才发现天竟然黑了,而且是怎么回来的竟然都没有印象,福伯一直在旁边守着,在看到小姐回神后,才吩咐人上菜。
花迟哪里有胃口,看着一桌子的菜,最后摆摆手让人彻了下去,睁眼到天亮,才站起来,叫福伯进来准备衣着好进宫谢恩。
皇宫里今日也是异常的热闹,花迟是春闺头名,一出现马上就引起一片侧目,花迟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多看一眼,只按着内侍的话随着众人到前面大殿谢恩。
皇上第一眼就看到了沉默寡言的花迟,那模样与丞相年轻时很像,不由得一阵感怀,想来她与丞相也算是年少相识,不想最后却是因为长姐闹的天地永隔。
“赵花迟,朕看了你写的卷章,果然有你母亲的才华,朕封你为左丞相,专管朝廷商业那一块,你可愿意?”
“臣谢主龙恩。”赵花迟想到皇上会重用自己,却没有料到皇上会特意的设一个左丞相出来。
众人也是虚叹不已,知道国库空虚,却没有料到皇上会又设出一个丞相来,那也就是说原来的丞相是右丞相,而与之平衡的便是花迟这个左丞相了。
一番封赏之后,在皇宫里吃过宴席之后,已是晚上。
皇上更是特赦的勉了花迟每日上早朝的规矩,只让她安心的把那条鱼米的计划快快实施出来便可,花迟也高兴这样,她到不喜欢那些规矩。
在朝中还遇到了长公主,只是想到龙华的事,花迟也没有心情理她。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花迟回到家之后,次日便发起烧来,整个人晕迷不醒,这可急坏了府里的人,福伯请来了大夫,药也熬着吃了,可病情就是不见好。
蓝田想了一下,拉过福伯,“主子是不是心事太重,所以才会生病?只怕这病是心上来的,而不是身体。”
福伯向来话少,不过他马上就转身出去,唤了身边的暗卫在耳边低语了几声,只见那暗卫便出了院子,蓝田淡淡一笑,心下却苦涩不已。
那个被子主惦记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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