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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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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怕是要变了”朱华靠在门口,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罗刹脸色一沉,“谁让你进来的?”

    “又不是你的房间,你管的着”朱华也不看他,只靠着门框看着外面的天,“那天暗影把她送到我住处时,她浑身全是血,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我束手无策,最后只见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床上,我还记得她晕迷的时候,紧咬着牙,双手握成拳头,额头上身上全是汗,把衣服和被子都打透了,该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这般啊。”

    他声音淡淡的,屋里的两个人静静的听着,朱华自嘲苦笑,“后来她便消失了,我寻遍了京城所有有叫花子的地方,最后自己都变成了叫花子也没有寻到她。”

    回头看屋里的两个人,“真不知道遇到那样的事情,她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知道”龙华从旁边走过来,谈笑的看了几个人一眼,“当时下着大雨,她跪下在地上,喝着地上沆里的雨水,又大口的吐着,我带她进了破寺,她一句话不说,给吃的便吃,不给吃的也不要,直到有一日我要回了馒头被旁人抢走,她疯一样的扑过去,脸上满是骇人的杀意,后来我们便去江南了,相依为命。后来的事情你们也该知道些,为了我的病,她又重新开始卖菜单挣钱,做早餐卖。”

    屋里的气氛更沉甸了,几个人目光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龙华看了几人一眼,才转身离开。

    良久,宜少令才淡声道,“我说过,她不容易,比我们任何一个都不容易。亲人一个一个的为她离去,就是这样的情,也压的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不要对她太过苛刻了,罗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愿意这样守在她身边一辈子,所以不要在怪她了,她没有做错什么。”

    ~

第四十一章 上门

    风沈然的父亲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人绑架,并没有做出激烈的举动,只安静的坐在屋里,花迟听闻后,到觉得有点意思。

    让人送过去的饭也全部吃了,并没有绝食。

    龙华进屋后,见她发呆,才在她身边坐下,“宜公子已经去解释了,我也看过了,那人到是个秉性好的,到不似那些仗势欺人的主,若真被长公主冲进来,他也说了,定会护咱们周全。”

    花迟但笑不语。

    护了周全?就像红枝和暗影那样?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所以一次次受伤之后,这是花迟学会的最有用的真理。

    “还有半个月就要参加春闺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见她不语,龙华起身要走。

    花迟拉住他,“我心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只管和我直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憋出病来对身子不好,知道吗?”

    龙华心里一暖,“妻主不必多想,我没事,只是看着妻主操劳这些事有些担心罢了,却什么也帮不上忙。”

    花迟点点他的鼻子,两人才分开。

    正如宜少令预料的那样,人才抓来一天,京城里就乱了套,逼的长公主明目张胆的四处找人,那目无章法的气势没有几天便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本就不喜欢长公主娶的守寡男子,如今一听说又因为他闹的沸沸扬扬,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直接让人传了长公主进宫。

    “皇姐,为了一个男人,你闹的皇家颜面都没有了,你让朕到底怎么做?是罚你还是装聋作哑?”皇上一见到人便劈头盖脸的训了起来,“当初你因他而让丞相丧命,就已引起民愤了,别以为你暗下一直追杀丞相之女的事情联不知道,只不过是顾及你的颜面罢了,如今你看看,你越发的没有了章程,还让联怎么护着你?”

    长公主一心担心着自己的夫侍,哪里会管皇上脸色不好,“皇妹,广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爱说爱说去,还能管得了皇家的事情不成?如今有胆的连皇上驸马都敢抓,可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若不将人抓出来,岂不是让人小看了皇家,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皇家颜面?至于前丞相,那是她教女不严,与我何关。”

    “与你何关?若不是你恼她将人家的儿子赶回去,你岂会闹到人家去?明面上是你为人家儿子出气,你到底因为恼丞相之女别以为联不知道?”皇上脸色一片阴鸷,“联是不是在皇姐眼里一点威严也没有?是不是皇家的威严在皇姐眼里连个男人都不如?若是这样,这个男人就是个祸害,联决不容他活在世上。”

    长公主瞪过去,与皇上之间之间的气势似上玄的箭,蓄意待发。

    皇上骤然冷笑,“皇姐,念及亲情,联一直以姐妹相称,却发觉皇姐越发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看来是联错了。”

    “来人,送长公主出宫”不再多说,只直赶人。

    长公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跟本没有把皇上的怒火放在眼里,皇上眼里的阴鸷更加黑,里面闪过一抹杀意。

    长公主出了宫后,便怒气的回了府,寻问手下听到还没有消息,脸色越发的阴沉,听到下人来报白将来求见,挑挑眉。

    白将军进来后,看着长公主的脸色,果然自己料想的一样,笑道,“长公主寻不到线索,我却有一些线索。”

    长公主挑挑眉,“白将军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

    大家都是明白人,白将军也不客气,坐下后,才笑道,“长公主可想过有什么样的仇家敢和长公主对着人,那线索不就有了?”

    长公主沉思一会儿,讥讽道,“到是有一个可能,不过她却没有那个能力。”

    长公主能想到的自然是花迟,只是想到她身边的丫头和暗卫自己都给杀了,她一个人还有什么能耐,虽然如今有了些钱,那点钱对于自己来说,都入不了眼,哪有什么能耐。

    随后长公主一笑,“说起来,当初你是怎么给本公主做的承诺,只要本公主手下留情,你便能解决她,如今面子本公主给你了,你却反过来告诉本公主那个女人掠走本公主的夫侍,就不怕本公主怪罪于你吗?”

    “长公主,今日敢上门,便是来请罪的,听到长公主寻不到人,我才赶过来”白梅早想到了这一刻,忙恭敬的站起来。

    当初为了得到宜少令的心,她可没花心力和物力,更是求到长公主这边,放长公主手下留情,一边应下不用长公主出手,她就能解决掉那个女人。

    最后终是自己太过心软,怕宜少令伤心而没有动那个女人,却不想反而害了自己,而努力的一切却成了空,果然做事不能心软。

    长公主冷哼一声,“算你还知道本公主的厉害,如今既然事情是你办砸的,你就将人找出来吧,本公主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休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白梅不敢多说,正色应下。

    心下却懊恼不已,原本来是想挑唆长公主恨赵花迟而派人追查的,不想事没有办成,到是弄得自己一身骚,心下也越发的恨起花迟。

    白梅一出长公主府,便纵马往伯侯府而去,其实她也想知道花迟一行人的下落,只可惜不知为何一行人进了京城后,便失去了音讯,再也寻不到。

    白梅的到来,让正在府里喝花酒的赵花悦一愣,想来虽然伯侯说着好听是侯府,可暗下谁也没有把伯侯放在眼里,如今听到朝中的白将军来,自然惊愕不已。

    热情的将人迎到大厅又上了好茶之后,连赵张氏也从后院出来招待了,受到这样的热情款待,白梅也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

    放下茶杯,白梅才问道,“不知道丞相去世之前留给府内大小姐在京城的宅了有几座?”

    问这些,白梅也不过是乍一乍,可待看到赵家母女两的神情变化之后,一进之间猜不到是有宅还是没有宅子还是不想?

    赵张氏先惊呼的问,“白将军知道几处。”

    一句话,再不用问白梅也知道自己是白来了。

    不过想了一下,总不能白来,她才道,“那就当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过罢了。”

    赵花悦不顾礼节和规矩,跳了起来,“什么叫没有点说过,既然说了,就要把话说请楚。”

    “悦儿,不得无理”赵张氏见白梅脸色一沉,忙喝向女儿。

    赵花悦却愤然道,“父亲,我就说那女人怎么能那么好心把这个伯侯位让给我,原来是留了副空壳子给我,她到是拿着钱去逍遥了,难怪她能在京城开得起那么的酒楼,那还不全是我的钱。”

    如今赵花悦不怎么出府,和手里没有钱也有关系,想来这么大的一个伯侯府,入不敷出,说眼看着要要饭了也不夸张。

    送走了心情大好的白梅,赵张氏回到大厅后也静静的坐在那里,当初他接过丞相府之后,府里的地契竟然一张也没有,他不信堂堂这么大的丞相府没有一块地。

    可是翻遍了妻主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寻到一张地契,如今白梅来问这些,不可能是没事才问的,定是发现了什么。

    该死的,如今竟然还是被那个女人给算计了,一边暗恨妻主做的太绝情,难道悦儿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吗?

    其实这事说起来,并不是前丞相狠心,她也留了地契给赵氏母女,交代给了花苼,花苼在寻不到花迟,又想到花迟回来后的那天,赵氏母女对花迟的态度,干脆直接就归到花迟的东西里面去了,是一张地契也没有给赵氏母子留。

    “悦儿,这几天你就出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摸到她在哪里落脚。”赵张氏招来女儿到身前,“你只管去那家常去的酒楼便行,商算子曾是她的夫侍,他们若联系定会在那里碰头,所以你只要在那里盯住了,定能寻到她的落脚点,到时咱们再理论也不迟。”

    赵花悦连连点头,果然还是父亲厉害,只见赵张氏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省着点花。”

    想到刚刚送白梅到大门口,他便直接问白梅是不是要打听赵花迟的下落,想他活了这么大年岁,还想在他面前耍把戏,也太小看他了。

    一千两卖一个消息给他,也不便宜,反正只要在那酒楼里,若她先行找到了赵花迟,那么不是更好了?

    如今给女儿一两银,还剩下九百两,眼前的困难是先解决过去了,想到以后,赵张氏又叹了口气,看着笑嘻嘻离开的女儿,这女儿也太不争气了,从花迟那里弄来的酒楼虽不挣钱,铺面好,却也卖了一万两银子,才几天不全花光了,就是有座金山也不抗这么花啊。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不在家里,就有人巴巴的送消息和送钱来了吗?只是要怎么做才能从花迟手里把地契和钱要出来呢?

第四十二章 斗智

    商算子坐在楼上的雅间里面,手里拿着算盘,苦笑,那个女人果然是个麻烦,自己就是旁观也会把麻烦扯到身上来。

    “白将军怎么这么有雅性到我这里来喝茶?”商算子收回心绪,回过头时,脸上已升起了笑。

    白梅看着手里的酒,“商公子被休出丞相府之后,便没有回过家,一直在外面经营酒楼,不知道你父母可否担心,是否想过给商公子再寻一门亲事?”

    一直打听不出来这商算子的身世,却知道他经营中京城里最多的酒楼,若把这样的人娶回来,也少少得会帮自己一些。

    而且离着长公主下的命令只差两天了,若寻不到一丝线索、、、

    白梅撑起拳头。

    商算子淡淡一笑,“如今只烦着身边的事,到是没有想过再嫁人。”

    之口不提家人的事情。

    “不知商公子想嫁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家呢?”白梅不无叹声道,“当初我原本娶宜公子,可惜出了那样的事情,如今看来似乎我这样的人,怕是也难惹男人开心,才会这般不被待见吧?”

    商算子淡笑不语,只唤了小二又拿了些酒过来。

    白梅眸光微动,“商公子与赵大小姐分开之后,便没有再联系过吧?”

    商算过正色看向她,“白将军今日来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自从离开丞相府后,我到是见到过赵小姐两次,却皆是她来酒楼用饭,连话也不曾说过,若白将军想在我这里打听,不好意思,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眼见着要翻脸,白梅将话挽了回来,“商公子多虑了,我岂是那种人,不过是看到商公子一个人在外面经商这般辛苦,心疼罢了。”

    “不劳白将军费心了。”一甩衣袖,商算子大步离开。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能混到今日这样的地步,可见其心机和接触的人,也难怪白梅会忌惮他,所以才不敢冒然出手。

    商算子一出了雅间,脸色便阴了下来,是弱者时他受到过这样的欺辱到也没有什么,可如今他已不是之前那个任人可期的,自然会对这样对他的人给予一些处罚。

    下楼之后,看到赵花悦正在大吃大喝,一边手还不安份的摸着身旁女人的手,面下冷笑,直接出了酒楼,上了马车后,就听到下人报有人在后面跟踪。

    “随她们跟着吧。”

    待回到府,只见那群跟在后面的人,还在墙拐角处往这边探望,商算子冷笑的进了自己的宅子,跟本没有多看了眼。

    洗澡过后,商算子散着长发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酒,眯着眼睛,“既然有人愿跟着我,你就多找几个人扮着我的样子出府,带她们在在京城里多遛几圈,什么时候她们跟不动了不跟着了,再回府。”

    身边的下人听了笑着应声退了下去,果然不多时,穿着商算子一模一样衣饱的人分拔出会,将守在外面的人一个个引走。

    酒楼里的白梅听到这个消息,振奋的雀跃不已,只等着马上便知道花迟众人的下落,至于赵花悦,只顾着搂着怀里的女人,哪里还记得注意这些。

    只不过那些人一直跟到第二天,待白梅在家等消息时,才看到每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白梅这才知道跟本就是上了当。

    算算日子,明天便是长公主规定的期限了,若拿不出人来人,到时长公主的脾气、、、

    “好,既然这样,你们就去酒楼把人给我绑了,我就不信他一个商人,我堂堂将军还动不了他”白梅恨意的拍起桌子,“然后只管告诉酒楼里的人,想要人就让赵花迟来见我,明天上午这前不来,就不要怪我手狠手辣。”

    只可惜,白梅的手下赶去时,才知道商算子跟本没有到酒楼来,最后又直奔商算子的宅子,撞开了门,却被拦了下来。

    正是一位朝廷命官,而且看官衔比白梅大,这些下人慌了,一进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商算子笑着走了出来,“原来是白将军的手下,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将军并不知道赵家大小姐的下落了吗?让你们将军不用再追问了,我若是知道定会言无不知。”

    一边笑着请身旁弱有所思的人进了院,“虽然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只是如今正是用钱之际,想来这也是我对朝廷的一点心意。”

    那大臣别看对白梅手下的人冷着脸,可面对商算子时,却是一脸巴结奉承的笑,“商公子客气了,如今朝廷筹集赈灾粮款这么久,算起来,商公子的捐的这些,可是解决了眼前的大问题啊。”

    商算子却是极为恭敬,“大臣客气了,我本就是大周朝子民,如今做的一切也是我本该体的。”

    想来商算子也是聪明,就算到了白梅会动硬的,不过是舍些财出去,有了朝廷做后盾,到要看看她还能拿自己怎么办。

    当白梅的手下回到府后,将一切禀报给白梅,白梅的脸色也是一白,在下手面前面子又过不去,强撑着手下全退下去了,才愤然的砸了屋里的东西。

    不过让白梅头疼的还是下午,中午知道的消息,下午便被圣旨宣进了宫,见进了大殿,迎头就被皇上摔了手里的东西打到了头上。

    白梅大气不敢喘的跪在地上。

    上面,皇上一脸的怒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如今朕看重的人,你和长公主竟然也敢把主意到到他身上去,别忘记了你是谁的臣子。”

    皇上回来听到那大臣的话,只误会了长公主是看上对方的钱,而寻了那个借口要对付商算子,以把手里的钱弄到手。

    做为一国之君,自然可以把商算子的钱全弄到手,可她更需要的是能帮她挣钱的人,杀鸡取卵这些不过是蠢人才做的事情。

    “臣不敢,皇上,臣确实只是想打听一下赵大小姐的下落。”白梅胆战心惊的寻回自己的声音。

    皇上冷笑,“想不到白将军与长公主交情这么好,可是在帮长公主寻她的夫侍?实话不怕告诉你,朕是决不允许有人能寻到那男人,更不会让长公主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让人落皇家的口舌,至于赵大小姐,她不久将参加春闺,之前因她母亲前丞相,让皇家颜面尽损,这次朕决这允许让人再搞破坏。”

    白梅混混浊浊不知怎么出的皇宫,她在傻也听的明白,皇上是在保商算子,也在保赵花迟,至于话里的意思,对长公主已长久不满,那长公主的夫侍即使寻到了皇上也不会留下活口,这还是头一次见得皇上为私事震怒,却也知道自己再贸然做什么,小命也不保。

    路上正好遇到府里的下来,“小姐,长公主派人在府里等侯多时了。”

    一听,白梅拧着眉,这下是连家都回不去了,寻思一下,大步去了京城里最好的酒楼。

    上楼时,遇到商算子,白梅憋着气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跟本没有多看商算子一眼,商算子到是客气的对她一笑,也不管她的态度,转身下了楼。

    白梅在酒楼里躲着长公主的人,一边喝酒,直到大醉了也没有回家,到是商算子,这段时间,早就在自己的单独雅间里见到了罗刹。

    “果然,难怪白梅会寻到我这里,竟是那女人闯的祸。”商算子揉着额头,“如今她这样做,你回去告诉她,好好照顾风沈然的父亲吧,我揣摩着,因他长公主闹了这么多么的事情,皇上是决不会留他的,除非一直在她的手里,不然只要留了她的身边,皇上定会痛下杀手。”

    罗刹脸色不好,“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安份的,这才一回京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如今到是害了风沈然的父亲。”

    商算子讥讽的看他,“想不到你们的情谊到是深,如今还惦记着他呢。”

    罗刹挑眉看他,“你既然心疼她怎么不护着她?现在装什么关心,到让人觉得假惺惺的恶心。”

    “你今日出来便是寻我吵架的?”难得听到罗刹说这么多的话,商算子也不与他计较,“你只告诉她可放心的出来,长公主那边一时半会儿不会做出什么,只是小麻烦是不会断的。”

    罗刹眼里略闪过不悦,“你也知道她在准备春闺,怕是没有时间出来,你要是想见人,还不如直接去院子里。”

    商算子眸子一沉,回击道,“也是,只是我却做的不如你做的好,明明心里早就有人家,却装出一副施舍人家的样子,最难能可贵的是能脸不红耳不热的坐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训斥旁人,这就是无人能及之处啊。”

    罗刹一计寒冷的眸子瞪过去,与商算子的黑眸对上,两人谁也不说话,视线撞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最后到是商算子朗声笑出来。

    这笑声无疑是在宣布着他的胜利,对于罗刹来说更是一种嘲讽,不过怒火燃烧之后,他站起来淡淡看了商算子一眼,“是又怎么样?你心中不也是有她吗?只是如今我却能一直在她的身边,而你不能。”

    看到商算子呆愣住的神情,罗刹大步离开,谁胜谁输已见分晓。

    ~

第四十三章 争吵

    罗刹回到院子后,不想迎接他的却是花迟的冷脸。

    “你知不知道此时长公主正派人四处寻我们?你要是暴露了行踪,我们这些人的安全怎么办?”

    当着众人的面被训,罗刹只看了她一眼,转身进怒气冲冲的进了屋。

    “这是什么态度嘛。”花迟对着他的背影喊,可是人家跟本没理她。

    宜少令劝道,“我听他说是出去打探消息的,我现在去问问。”

    龙华也过来劝花迟,“他也是好意,你又何必这样不给他留情面,大家不还都是在关心你吗?”

    花迟摇了摇头,她不也是关心大家怕大家出事吗?

    哪知那边屋里朱华冲了出来,指着龙华的脸喝道,“你是哪根葱,用你在这里装好人,假好心,指不定心里正高兴着呢,我们这些人被骂了,就你一个人能得到花花的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龙华愣了半响,见花迟要冲上去,拉住她,一边淡淡的对朱华道,“你误会了。”

    朱华妖叨的靠在门上,“误会?行了,我什么样的人没有看到过,就看不习惯你这样假好心的模样,呸。”

    别说,就他那副娇媚的模样,呸人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不过花迟可没有心情享受这些,怒吼道,“是我说的,有气你冲我来,对着华华使什么劲,是不是看他好欺负才敢对着她使劲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忍你好久了,不说不代表着怕你。”

    朱华脸色一沉,“哟,这就急上了,刚刚你说罗刹时,他在旁边帮呛你不在意,怎么就行他帮呛,不行我帮着罗刹了?现在你知道心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忍我好久了?我告诉你,我还忍你好久了呢,今日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花迟撇开龙华扯着自己的手,“是吗?我又没有让你忍,是你自己赖皮赖脸的跟着来的吧?如今到一副旁人求着你的模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你的妓院?这可不是你的地方,要装大爷还是回你自己的地方装去,我们这里最不缺的便是爷。”

    花迟把话说的这么狠这么重,让院内的人脸色不由得一变,龙华扯着花迟,一边看着已没有血色的朱华,“妻主,你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为何要这么说呢?快和朱公子解释啊。”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早就想这么说了,我本就不欠他什么,当初不过是收留我一次,如今我收留他到现在也算是还回来了,想当初他还带着人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去搞破坏,这样的男人小气着呢,如今难不成他说好便好,那我又算什么?”

    朱华才寻回自己的声音,正色道,“说的好,你欠我的是还完了,我也不该在这里死皮赖脸的呆着,你说的对,当初我心眼坏,找人去坏你,好,从今以后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是你,我是我,谁也不认识谁。”

    他之前也不过是看着罗刹关心之举被当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心里气不过,而且在看到龙华总是一副好人的脸皮,心下更是嫉妒,这才冲了出来,却不想竟然听到这些。

    心不痛是不可能的,却也让他重新醒悟过来,或许真的是他错了,感情并不是他赖在这里就会有的,他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宜少令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看着花迟,难得一副哀怨的神情。

    花迟此时一冷静下来,也有些心虚,如今火发完了,才发觉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多伤人,其实她心里也并不是那么怪朱华,这个男人虽然嘴毒了点,可是在她这种时候,却还是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全跟着她,她也明白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朱华从身边擦肩而过,花迟原本想拦下他,可面子上又过不去,只强硬的在那里挺着,不想正撞上宜少令有些埋怨的眼神,一时之间嘴又忍不住了。

    “看什么看,觉得我说的不对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一个个的,像我欠你们的是的,觉得委屈就都走,我又没有硬拦着你们谁,腿长在自己身上。”一说完,花迟就又后悔了。

    龙华拦着已晚,只能对宜少令道,“宜公子,你莫与她一般计较,她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和他解释,我就是那个意思。”

    宜少令垂下眼皮,“我知道了。”

    转身便进了屋,一时之间,院里只站着花迟和龙华,朱华早就出了大门,福伯看了直摇头,小姐就是这嘴上不饶人啊。

    “妻主,你、、、”龙华低下头,“不是妻主的错,是我的错,都怪我,若我不多言,许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只是伤了朱公子和宜公子。”

    花迟慌了手脚,“不是,你莫多想了,我现在已经很烦了。”

    龙华听了更加的愧疚,“都是我害的妻主烦成这样,不能帮助妻主,却一直给妻主填麻烦。”

    花迟只想撞死,她怎么越急越乱啊,果然是,男人不能多了,多了后院就不安稳啊。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花迟把四个男人都给得罪了,或者说都给惹到了,最后晚饭几个人谁也没有喂口,福伯看了之后,只让人分别端到各人的房间去。

    不多时,福伯叩响了门,“小姐,老奴有事要禀报。”

    “进来吧。”花迟放下手里的笔,看看自己想的经商之策,看来到时春闺是定能通过的了,长公主就等着接招吧。

    福伯正色道,“刚刚派人去送饭,宜公子不见了。”

    花迟抬起头来,有些没有听懂,“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院里没有寻到人,也不在两位公子的屋里。”福伯做事仔细,在发现情况不对时,就马上确定了一下,才过来禀报的。

    花迟低下头,想到白天自己说的话,怕是真的伤心离开了吧?

    “派人出去寻一下,他与家里断了联系,又没有旁的亲人”一个男人,他那样的容貌,被有心人看到了,怕是要出事的。

    福伯也想到了这一点,领了命令退了出去。

    想到罗刹对宜少令的态度,花迟揉着疼,指怕是安静不了,哪知她刚坐下,门就被撞开了,两名暗卫也没有拦住,罗刹冲了进来。

    花迟摆手,让暗卫送下。

    罗刹一步步走近来,“你说我,我不与你计较,可你明明知道少令没有可去之处,连家人为了你都断了母子关系,你却那样对他,你这个女人,你真想把你的心拿出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吵,还不如想想他总去哪里。”花迟底气不足,知道今日的话说的太重了。

    罗刹却死死的瞪着花迟,“找回来到时又被你赶走?那找与不找有何区别?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你打算怎么对少令,又将以什么样的身份让他呆在你身边。”

    “我早就说过,我只娶龙华一人,你该知道的。”

    罗刹一把抓起花迟的手,不觉间加重了力道,“所以我才要问你,不过我也告诉你,你必须娶少令,你要对他负责。”

    “我若不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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