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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歌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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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漪香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得多了,也只不过是徒赠伤悲罢了。
  “对了,司徒哥哥。先前…可有过一个小女孩进过洞来?”花漪香转身看着他。
  司徒风微微蹙眉,想了想说“的确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过。不过,我不是让她已经回去了吗?”
  “她的确是回去了。可是,她中了这洞中的蛊毒。蛊虫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你可有什么办法救她?”花漪香有些着急的问他。自己自从来了这里之后便昏睡过去,只怕那孩子已危在旦夕了。
  司徒风看着她,有些为难的说“想要解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司徒风疼惜地看着她“这种蛊毒的解药我倒是有,只是这药引却是百花丹。洞中所有的百花丹都被我师父带走了,我也没有。”
  “啊……那,那怎么办?”花漪香着急的看着他。
  司徒风看着她满脸的着急与焦虑,叹了口气。
  “没有百花丹,服用过百花丹的人的血也是可以做药引的。”司徒风说道。
  “你是说我的血可以做药引?”花漪香惊喜的问他。
  司徒风默默点了点头。
  “太好了!难怪那些蛊虫会怕我。那我们快拿了解药去救她吧。”花漪香高兴地拉了拉司徒风的衣袖。
  司徒风无奈的看着她,就知道她还是心软的本性,一定会这么做。
  但是,她要求的他便会去做。
  他伸出左手化为掌形,一股‘风’打开他的袖袋。右边的大柜子左下第三个抽屉打开,一颗黑色药丸飞进他的袖袋里,抽屉自动关合。整个过程快得惊人。
  一挥手,石门打开。
  “走吧。”司徒风轻拍她的肩头。楞神的花漪香回过神来,看着他“司徒哥哥你好厉害!”
  司徒风的嘴角爬上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只是因为,为了她的一句称赞而开心。只是因为,自己多年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只是因为,她喜欢。
  俩人携手走出石室,老狼兴奋的扑过来用头蹭着她的腿。花漪香笑笑,蹲下身摸摸狼的头,偏头问他“司徒哥哥,它叫什么名字啊?”
  她虽然恢复了记忆,但药力还未完全发挥效力,一些细节还是无法一下全部想起。只是记得这只狼,是他们小时候从雪地里救回来的,后来便养在司徒府上。
  “你原来一直叫它……大黑。”司徒风有些无奈的说道。
  “啊……大黑啊,怎么那么像狗的名字……呃~大黑就大黑吧!大黑,你乖喔……”花漪香继续蹂躏可怜的……大黑。
  “呜――”大黑顺从的蹭蹭她的手,大黑就大黑吧!虽然挺丢狼族的脸……大黑无奈中……
  “轰――”山洞外响起一声巨响,震得山洞为之一震。
  大黑“嗷呜――”叫了一声,一只爪子刨着地上的土,这是不安的信号。
  司徒风看着洞外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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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回人间

  司徒风看向洞外,微微眯起了眼。
  花漪香不解的看着他,刚才的震动自己也感觉到了。难道,是书中记载的地震?还是山洞要塌了?
  “呜~”大黑蹭蹭她的手,想让她安心。这种小问题嘛,旁边那位大神就可以完全解决滴。不怕……不怕……
  花漪香笑着抚平它头上的毛,“司徒哥哥,我们可不可以带它一起走?”花漪香略带乞求的看着他,大黑真的好可爱,都让她舍不得了。
  司徒风收回目光,再看向她时眼里已是宠溺。“好,只要你喜欢,怎么都可以。”
  花漪香有些微微愣神,避开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有些事,不愿说破。司徒风眼中几分疼痛,一闪而过。
  “走吧。”司徒风伸出右手递到她眼前。花漪香正要握住,司徒风却一手捞住她的腰。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花漪香红了脸。即使是亲近的人,这个动作也过于亲密。司徒风感觉到手里的柔软,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他的手上。身体迅速升温,某些部位开始有变化。司徒风心中暗骂自己,强行用真气将体内的欲火压了下去。
  花漪香气息紊乱,热气扑在他的胸膛,不异于勾引。司徒风连忙松开一点她,使彼此的身体不再如此靠近。身形快转,运功转眼带她就到了洞外。只留下小黑……在后面闻着气味那个追……
  洞外仍然是白雾弥漫,脚下山崖透过雾气传来人打斗的声音。
  司徒风挥挥衣袖,那些白雾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点的消退。花漪香还来不及惊讶,他便带着她飞下山崖。两边的石壁在上升,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偏头问她“害怕吗?”花漪香两手抱紧他的腰,冲他甜甜一笑。“有你在,我不怕。”
  司徒风嘴角噙上一抹笑意,很幸福。
  一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人穿过浓雾飞了下来,脚下似是腾云驾雾一般。男子宛如天神一般身姿,女子娇美的模样。二人皆为白衣,不过女子穿的是塞外服饰,衣领上的白毛更为她平添几分可爱。俩人靠近说了些什么,之后俩人都是满脸幸福的笑意。那样纯洁却令人惊艳的美,让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这一切,便是邬斯丹和他的手下们看到的情景。士兵们都沉浸在惊艳与崇拜之中,误以为见了天人。
  只有邬斯丹微微愣神过后便是满腔的怒火,花漪香怎么可以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还笑得如此开心。那个男人却又偏偏是如此完美,周身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是个武功深不可测之人。偏偏二人站在一起,看起来竟然很般配!
  邬琦丹捏紧手中的马鞭,牛皮编织的马鞭发出细微的“咯咯”声。他已想好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他的举动已让自己嫉妒得发狂,尽管自己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风带着她平稳落地,手却依旧没有松开,似是无意也是有意。眼光一抬,高贵的目光扫视周围每一个人。众人打了个冷噤,都禁不住想要跪下,这样的眼神就如同天神在俯视他的奴仆们。众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尘埃。
  最后眼神直射向骑在马上的邬斯丹,看看他的穿着“阁下可是草原王子之一?想来也当知道所有人不得靠近冰雪崖的规矩吧。身为王子,却明知故犯,还带着那么多的兵来闯我冰雪崖,意欲何为?”司徒风字字逼人,气势让周围人不得不怕。
  邬斯丹眼神都钉在他揽着花漪香的手上,恨不得将那只手剁碎了喂狗。而后抬起目光还算和气地说道“小王并非故意来犯,而是小王的未、婚、妻进了这冰雪崖。特来寻她,别无他意。”他特意将“未婚妻”三个字咬得很重,目光再盯着了花漪香,其意味,不言而喻。
  司徒风微微皱眉,难道云儿又许配给了别人?他低头眼神询问她的意思,花漪香摇摇头。冲邬斯丹说道“二王子不要胡说,你我从未有过婚约。我自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对我确有恩情,但我对你仅是朋友之谊而已。”
  邬斯丹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是失落,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就只是朋友?邬斯丹满身颓废地说道“你……真的要那么残忍吗?”
  花漪香别过头不忍再看,自己伤害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他早一点明白也好过这样耗着彼此都不幸福。
  司徒风感受到她的情绪,拍拍她的背以作安慰。而后看向邬斯丹“看来不过是王子一厢情愿了,在下奉劝王子一句,得不到的就放手吧,她终归不是你的。”
  邬斯丹眼睛开始变的通红,看起来着有几分吓人。“放手,说得容易!想让我放手,绝不可能!”他马鞭对指着花漪香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人,她的心,都会是我的!”
  花漪香叹了口气,他的占有欲太强。想要自己,恐怕不是因为爱,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因为得不到,所以千方百计地占有她的心和人,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
  这时,一匹马从谷外飞驰进来。一个神色慌张士兵闯了进来,看见邬斯丹便忙说道“王子!王帐传来消息,说…说大王怕是要不行了……王后让我来请您立即回去!说是大王有重要的事宣布!”那传信的士兵说完便已是气喘吁吁。
  邬斯丹冷静下来,这时候父王不行,估计是传位之事。他在转过头看花漪香一眼,司徒风立即给他一个眼神警告。他愤愤地看了一眼,这人武功极深,想要立即带着她是不可能的了。
  他调转马头“撤!”率先向回赶去,所有士兵也连忙上马撤退,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了。
  殊不知,有些命运与缘分在转身时便已注定。
  花漪香目送邬斯丹离去的身影,转过头“司徒哥哥,我们快去救人吧。”
  “好。”司徒风对她永远是满足与妥协,尽管是自己不喜欢的事也愿意去做。只因,是她。
  花漪香向来记忆超群,沿着来的路便带着司徒风赶到阿兰家里。
  阿兰的母亲和几个人正在帐外焦急的等候,却又无人赶进去瞧瞧阿兰的病情。有的甚至在跪拜,乞求上苍的保佑。
  看到花漪香回来,还带来一个人。那母亲的目光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边说着什边将花漪香往帐子里拉,花漪香倒没计较什么,司徒风的眉头却皱得笔直。
  花漪香看着他,他好像不喜欢人接触?可为什么自己没发现。她什么话也没说拉着他就向里走。
  司徒风低头看看那柔若无骨的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进入帐内,塌上的阿兰几乎奄奄一息了。司徒风皱着眉看了看,伸手点了阿兰身上几处穴道不让蛊虫到处游窜。再看着花漪香“准备好了吗?”
  花漪香点点头,挽起左手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司徒风拿过阿兰的药碗,从袖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手有些微微发抖地在她的手臂上迅速的割了一个小口,滴了几滴血在碗里,帐里顿时香气弥漫。便忙着给她敷上上好的金创药,再用自己的手帕将伤口包好。这么一个短短的过程,却让他额头布满细汗。
  花漪香看着碗里那么一丁点儿血,担心不够。“这么一点血,够吗?不够的话再放点儿好了。”
  司徒风瞪她一眼,“你的血是水吗?这些已经足够了。”
  花漪香撇撇嘴,呃……好吧。
  

☆、第十五章   初春时节再逢君

  花漪香吐吐舌头,几乎习惯司徒风温润如水的样子。偶尔对自己这么霸道的关心,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呃……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那个……好像没有吧……
  “在发什么呆呢?”司徒风刮刮她的鼻子,这个动作却让自己楞了。他收手装作咳嗽的样子来掩盖自己的失态。“咳咳,还不快将她扶起来?”
  “哦。”花漪香倒没怎么注意,老老实实地将阿兰扶起靠在自己肩上。
  司徒风捏着阿兰的下巴,点穴让她把药碗里的血先喝进去。再拿出解药让她咽了下去。花漪香就保持一个微微仰视的姿势看着他,他认真的表情真好看。
  他的美与景王爷和邬斯丹都不同,景王爷太过冷冽、有几分邪魅,总会给人被算计的感觉,聪明如狐狸。邬斯丹果敢、热情、霸道的想要占据一切,像狼。而他,像一棵开在幽谷中的兰花。温柔如月光,浑身散发出的高贵、神秘。和他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都可以让你觉得很安心。
  司徒风替阿兰把脉直到蛊虫开始向外游动之后,抬头间却看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看。“怎么了?”
  “啊?”花漪香回过神来。
  司徒风只好再重复一遍,“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脸很脏吗?”
  花漪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也……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很好看啊。”
  司徒风听见这句话,心莫名地跳动了两下。耳垂变红,有些粉粉地可爱。可惜被垂下的墨发遮住,没被花漪香发现。
  司徒风用匕首在阿兰的手上割下一道伤口,一条浑身鲜血的蛊虫冒了出来。他立即用药碗装起来,花漪香看见那一团肉乎乎还在蠕动的东西,忍不住直接扭头吐得昏天黑地。太恶心了!
  司徒风皱皱眉,赶紧用一个竹筒将蛊虫装了进去,以免她看了再难受。再从身边的布帘上随手撕下一块布,给阿兰包好伤口,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走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背。“怎么样?好一点了吗?”语气里满是关心与担忧。
  花漪香擦擦嘴角,吐完了也就没那么难受了。那血乎乎的蛊虫简直比自己在山洞里看到的还要恶心。
  俩人靠的如此之近,花漪香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地菊花香料味道。不浓,不浅,刚好合适。不知从何时开始,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微妙。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正在边塞城外排队准备接受检查后进城。那守城士兵拦住每一个要进城的人,仔细盘问。轮到那几人时,最前面的一个男子急忙满脸堆笑的递上通关文书。(凡事从本国到它国的人都必须具有一个这样的证明。)
  士兵看了看,问道“几个人?”
  “四个。”
  “做什么的?”
  “回兵爷的话,我们是来卖茶叶的,小本生意。”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偷偷塞到那士兵手里。“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兵爷和兄弟们喝点酒。”
  那士兵颠颠钱袋,听到袋子里碎银子撞击的声音。对他们的态度立马好了许多,“好吧,好吧,过了。下一个!”
  “唉唉……”那男子忙带着身边三个小厮一样的人推着一辆装着几麻袋茶叶的木板车进了城。
  等到那几人进了城,那守城士兵才阴森森一笑。叫来另一个士兵“快去告诉王子,人进城了。”
  “是。”那人急急忙忙去了。
  守城士兵看着那几人离开的方向说道“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没错,这进城的几人就是景王爷和他的三个手下。当然,他自然不愿意去谄媚那些士兵,也不会。就让他的手下陈成扮作卖茶叶的老板,自己则和其它两个手下扮作小工。这样既不引人注目,还免得去看那些小人的嘴脸。
  几人一路进了一家客栈随便点了几样菜,便让小二安排两间上房歇息。这时,这四人都聚在一间房内。
  陈成一进门坐下就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被人发现。”
  景王爷却微眯着眼看着窗外,“错,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几个手下皆愕然的看着他,不会吧。他们准备得万无一失,毫无破绽,他们怎么可能看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那就好好的玩一下吧。景王爷勾起一抹邪魅笑容,手下们齐齐缩缩头主子这个笑容……绝对有人要倒霉了!
  王帐内,大王去世,留下诏书封二王子邬斯丹为王,即日接替王位,择吉日举行封王大典,赐左部落部长之女唐可竹公主为新王王后,与封王大典同日进行。封新王后的事是先王后与众位大臣商议决定一起觐见先王,力求先王加上这一条。不然,只怕邬斯丹迟早会封花漪香为王后。照目前邬斯丹对花漪香的宠爱程度来看,将来封她为后也并非没有可能。
  恰巧,邬斯丹去了冰雪崖。而这时候违反禁令去冰雪崖,无疑于给了众人最合适的把柄。当这些巧合全部串接在一起,一场圈套早已布局。
  邬斯丹接了遗诏恨恨地看了先王后一眼起身,“传本王口令,先王升天,举国上下素装三日吊唁。三日后,送先王天葬。至于母后您……就到祭司院永远为父王超度吧。”
  先王后脸上顿时苍白一片,她染着朱红蔻丹的双手紧抓住邬斯丹的衣袖。“不要!丹儿……你不能这样对母后啊!母后这都是为你着想啊!你…你不能送母后去祭司院啊!”
  邬斯丹愤愤地甩来她,“为了我好?您让儿臣娶您的亲侄女是为了我好?母后,你敢说你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
  先王后被甩倒在地上,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光,只是眼泪不停地流出,滚落在地毯上消失。自己当然是存了私心,邬斯丹并非自己亲生,安排一个自己人在他身边掌控他,对于自己和家族来说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邬斯丹厌恶的俯视地上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转身离开。
  他刚出了帐外,立马就有一个近侍前来禀报消息。邬斯丹冷笑,终于还是来了啊。景王爷,来时的轻易,回去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王,我们要不要……”那近侍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邬斯丹摇摇头,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小手段就能杀得了他。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他也不屑于用这种下三烂的招数,草原勇士要赢就要光明磊落的赢,而不是靠暗杀这种假把式。他有的是办法让景王爷自己浮出水面。一场杀戮,无可避免。
  “传令下去,就说本王明日会摆宴迎接唐可竹公主等人来朝。暗底下则散发消息说本王要纳一个他国美人为妾,而且此人拥有倾城倾国之姿。”邬斯丹对近侍说道。
  “是。”近侍领命下去了。
  他这是要引蛇出洞了。
  花漪香看着面前的一张大红请柬愣了,迎接唐可竹公主?关她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她去?这邬斯丹搞什么鬼?不过请柬上写的会有精彩的蒙古歌舞倒是让她动了心。自己当初在佳人楼的舞师只是说了蒙古歌舞的独特,却没能亲眼见过。如今这机会不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司徒风走到她身旁,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想去吗?”
  花漪香看看他,再看看请柬,点点头。
  “想去就去吧,不用有什么顾忌。”司徒风背负着手温柔的对她说。
  “那……司徒哥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花漪香偏头问他。
  “当然。”
  客栈内,听着手下打探的消息。纳妾?他国?美人?倾国倾城?这不是明摆着说的是花漪香?如果换作不知道对方已识破身份的情况,几人一定欣然前往。可现在……明摆着的请君入瓮。是去还是不去?
  “王爷,这其中恐怕有诈啊。”陈成担忧地说。
  景王爷邪魅一笑,“邬斯丹这个人表面狡诈,实则自负。他不会玩什么阴谋诡计的,就是要杀我,也一定是他亲自动手。既然人家都宣战了,不去岂不是浪费?安排一下,明日的宴会想办法混进去。”
  “是。”
  第二日。
  花漪香换上邬斯丹命人送来的一袭南诏国服饰,雪白的舞裙,丝制柔滑的布料。长长的裙摆用银线绣着百蝶戏花图,高贵而低调。花漪香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实在是太招人眼了。脸上未施粉黛却也是如此引人注目。用一支白玉簪随便挽了一个流云鬓,再用白色面纱遮了绝世容貌。
  依旧是一袭白衣的司徒风看她出来,眼中闪过惊艳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情绪。花漪香走到他身旁,俩人皆是白色连服饰都相同,看起来更像情侣,再没有比这更般配的了。
  花漪香笑着在他面前转个圈,“我穿这身好看吗?”
  司徒风看她一眼,别过头去。“好看。”强行压住心中的悸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燥热起来。
  花漪香笑笑,便率先走了出去。在众人的惊艳目光中上了前来迎接的轿子,司徒风紧随其后骑上一匹黑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宴会地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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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宴会风波(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宴会地点。
  此次宴会举报地点选在离王帐不远的一个小坡凹里,四面不高的山坡正好挡住了风的吹袭。坡凹还算是比较宽,中间临时搭了一个台子,好让众人看得清楚台上的表演。围绕木台摆下案桌和软垫,案桌上放满了各种瓜果和美酒佳酿。大臣们都已到得差不多了,邬斯丹也早早来主位坐下。不像是来迎接唐可竹公主,倒像是来看好戏的。
  几个大臣在下面交头接耳,“欸,张将军,你听没听说今日大王为什么摆宴?”
  “不是为了迎接唐可竹公主吗?”那张将车疑惑地看着他们几个。
  “嘿,这你也信啊!听说啊……大王今日根本就不是为了迎接唐可竹公主的,要不然,这公主能现在还不来?”
  “啊?那这是为何?”
  “嘿,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据说啊大王要在今日纳哪个叫什么花…花漪香的为妾呢!啧啧……”那位说话的大臣砸砸嘴,早听说那花漪香长得跟仙女似的,他倒不信。再美能比自己那刚纳的第十三房小妾漂亮?
  “唉,这叫什么事啊?当不成王后就来当个小妾?这唐可竹公主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旁边一个方脸士兵的人身形难以察觉的抖了抖,将头埋得更低。
  邬斯丹对众人的议论全装作没听见,只是一味的喝着酒,眼光不时地扫射在场的每一个人。
  “唐可竹公主到~”一顶天蓝色纱帐软轿停下。轿旁的两个侍女连忙掀开轿帘,伸手扶出唐可竹公主。
  唐可竹公主一身的大红色宫裙装,宫裙上用五彩丝线绣着诸多繁复的图腾。那是一种尊贵,神秘的象征。头上带着金灿灿地黄金锁片头饰。头发全部编成小辫子一些固定锁片,其余辫子自然垂下,再在辫尾系上几个小铃铛。她长得俊俏可爱,脸上还有几分稚嫩。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荡漾着她快乐的笑意,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戴了铃铛环。走起路来,清脆的铃铛便响个不停。
  众人连忙单膝跪地行礼,唯独一人连看她一眼都不曾有过。这人便是――邬斯丹。
  这门亲事他本就不满意,唐可竹年龄尚小。按理说,还算得上是自己的一个妹妹。可惜娶她,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无法拒绝。
  唐可竹欢欢喜喜地跑到邬斯丹面前,看了他一眼。邬哥哥以后便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终于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了。她略带害羞的行了个礼“可竹给大王请安。”
  邬斯丹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唐可竹掩不住的失落,自己特意打扮了那么久,他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着他不怒自威地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委屈的坐在他右下首的位子上。听说邬哥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这是真的吗?
  就在这时,一行人又到了。“花漪香姑娘到~”
  众人都探头向那个方向看,都想看看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花漪香自己掀开布帘,正要出去便看见一只手递到自己面前。她笑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她伸手拉住司徒风的手,出了软轿。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美得如仙女下凡一般,雪白的长裙更是衬托出她超凡的气质。尽管遮了面纱,但那一双又大又有灵气的眼睛和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绝世容颜,便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了。就连她身旁的那位公子也是气质超群,觉得等闲之辈。宛如天神一般的容颜,二人站在一起,宛若绝配。
  看向他们二人的目光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愤怒。
  嫉妒的自然是唐可竹,她一看这个女人再看看邬哥哥的反应,唐可竹就是再笨也猜到这女人是谁了。没想到邬哥哥真的喜欢上别的女人了,而且那女人似乎比自己还要漂亮,自己该怎么办?
  愤怒的则是邬斯丹,两次了,两次看见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心里都觉得发堵。他们二人站在一起太过般配,那么自己呢?自己又该处于什么位置?为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她这样对自己笑过。还有一个愤怒地人则是……景王爷。他来了,他千里迢迢不顾一切的来了,冒着生命危险来了。然后呢?是来看他的侧王妃如何和别的男人恩爱吗?他几乎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抢过来,但是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花漪香二人没有注意别人的目光,不想去看也懒得去看。他们携手走到邬斯丹面前三步,行礼。邬斯丹从始至终目光都在花漪香的身上看见她行礼,挥挥手免了。
  她二人又道了谢便在一旁侍女的指引下走到邬斯丹左首的位置上落座。这一座,让那些大臣都瞪大了眼。
  蒙古以左为尊,这位置的排序可是很有讲究。王座下左首上第一个位置自然代表着无尚荣耀与尊贵,可见她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眼神在唐可竹公主与她之间徘徊时,利益的天平自然倾斜于花漪香这边。
  花漪香并不知道一个座位还有那么讲究,只管拉着司徒风坐下就是了。
  对面唐可竹的眼神狠狠的定在她身上,花漪香看了看她的服饰也大概猜到她的身份,报之一笑。
  唐可竹却似乎极其厌恶的表情扭过头去。花漪香楞了楞,自己又怎么招惹到她了?不会是因为邬斯丹吧?她都要做他的王妃了,还在介意这个?花漪香看看邬斯丹,邬斯丹如火一般热情的眼神就胶在她身上。花漪香红了红脸,低下头。
  可就是这么一个对望,在其他人眼里却成了眉目传情。唐可竹“哼”了一声,愤愤地用匕首切着面前的一盘烤羊肉。司徒风的脸色虽然始终如冰,那一霎间眼神还是闪过几丝疼痛,转眼飞逝。
  一旁扮作士兵的景王爷更是气愤,没想到啊,她转眼都和邬斯丹也勾搭在一起了。妄自己还将她视作知己,真是可笑。恐怕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愤怒就叫做嫉妒?
  邬斯丹看着她低下头,满意地笑了笑。看,她还是在意的不是?“既然人已经到齐了,便开始吧。”
  “是。上歌舞!”旁边一个女官应道。
  立即便有几个舞女上了台,她们光着脚,穿着草原服饰,腰间系着一个腰鼓。皮肤偏黑,长相一般。头上都戴着一个如鸟状地银制长冠,后面的几根银线便是鸟尾了。
  其中一个舞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拉起马头琴。琴声刚开始婉转悠扬,台上几个舞女便如同嬉笑一般在轻摆舞姿,突然琴声急转,如银瓶乍破。几个舞女脚有节奏的敲在木板上,手在腰鼓上拍打。整曲的气势立马就显现出来,如同军队拉近一般。鼓点越来越急,如同两军开始厮杀,场面震撼人心。莞尔一笑,琴音再转冷冷凄凄,女子掩面似泣。战争结束,必有伤亡,想来也是在哀悼死者的离去吧。
  花漪香看得如痴如醉,司徒风却不爱看这些。他性子本就喜静,这舞似乎和战争有关,他就更不想看了。邬斯丹早就看腻了这些舞蹈,倒更是对花漪香有兴趣些,景王爷就在她斜对面看着她左右的两个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舞毕,几个舞女施礼退下。邬斯丹看她看得如此高兴笑笑“赏。”
  几个舞女又千恩万谢。
  唐可竹自然看懂邬哥哥为何会赏那几个舞女,实在是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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