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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远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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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跳下去吧,如果这个寒冰潭都不能化解你身上的媚药,你就别上来,死在下面算了,上来只会害人害己,看得揪心。”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就算是死也拉你下来。”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还有,你记住,我是不会做你的解药的,行不行看你造化,但看你——”

    他还没有讲完,我已经跳了下去,我已经不能再等,因为速度极快,不但发出一声巨响,还激起千层浪,但却身心愉悦。

    冷,刺骨的冷,畅快,无比的畅快,畅快到淋漓尽致冷到瑟瑟发抖。

    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要将这冰冷吸入心肺,我要将这些寒气吸进去,将身上的灼热全吹走。

    “谢谢你,你可以先走了。”我现在就是这样跳下来,呆会如果他还在这里,看见我湿漉漉上来,总是不好。

    “你莫非以为我会看上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懂无忧曲,我们有点渊源的份上,我才不会三更半夜陪你跑来这里?自以为是的女人。”他鄙夷地说。

    “渊源?你与无忧曲有什么渊源?”因为与娘有关,我倒想知道。

    “既然你与教你弹琴的女子只是萍水相逢,就没有必要知道,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这潭水甚寒,不要冷到手脚僵硬才想着爬上来,否则下一个水鬼就会是你。”虽然声音带着嘲弄,但我总能在里面找到一丝丝温暖。

    萍水相逢能做到这点已经实属难得。

    他骑着马飘然而去,背影竟是那样洒脱,我感激地目送他,今晚如果他趁人之危,那后果——

    他离开后,我整个人松弛下来,似乎整个世界就剩我一个,是那样的自由自在。

    月光下,花香中,我一个人享受着这迟来的冰冷,手因自己划了几道伤口,现在冰水又渗进去,痛得彻骨,但这种痛却让我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自己能操纵自己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这寒冰潭真不是一般的冰,冷得不行,我爬了上去,当身体的热量再上来的时候,我再一次跳下去,如此折腾几次,发现自己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去,身体中隐藏着的熊熊烈火也差不多要熄灭了,我终于可以长长舒了一口气。

    但折腾得太厉害,头发乱了,原本绑头发的带子已经不知道沉落到潭中哪个角落?

    因为裹胸裹得自己太难受,我索性脱了,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但在享受这潭水冰凉的时候,那裹胸已经不知道飘到何处,放眼看去,原来已经飘得有点远,可能它也想休息一下吧。

    衣服微微敞开,我往里一看,里面竟然已经挺拔圆润,看来这段时间无论我如何压制,它还是丰满起来,即使是自己的躯体,看着依然会脸红,但我又禁不住看多几眼。

    在军营,每天耍刀弄剑,只是想着如何能将自己的胸绑得紧一些,平一些,现在在沧天涵手里,每天都被他折磨得够呛,更不要说照镜子,一年过去,都不清楚自己长成怎样?那脸还是那么稚气吗?

    看着自己胸前的浑圆,我不由得想起一年前沧天涵对我的嘲笑,不由得想起沧祁看我那平坦胸部时的目光。

    现在不平坦了,但却更令我苦恼,越来越大,绑得越来越紧,我就快憋死了。

    “你是什么女人?自恋狂?自己的身体还要看那么久吧?”声音柔媚,但却带着嘲弄。

    “是你——”我赶紧将衣服拢上,但胸前的小片春光还是落入他的眼中。

    “想不到身材还是蛮好呀!怎么刚才显得那么平?”

    “你——”我怒目而视,之前对他的好感一扫而空,这家伙怎么突然折回来,他的马在哪了呢?我怎么听不到马蹄声?

    他自顾而笑,无可否认他笑得很美,即使我已经解了身上的毒,依然觉得他笑得蛊惑人心,他怎么长得像一个祸害一般?

    “你不是说走了吗?”

    “本来是走了,后来慈心大发,跑回来看看你会不会淹死在这里?”

    听到这样说,刚硬起的心又像被什么碰触了一下,变得柔软,看来他人并不坏。

    “你放心走好了,我现在好着呢!”

    “衣服,穿上吧!”他扔下一套衣服给我,居然是女装?

    “你刚才走是回去拿这个?”

    “嗯”

    “我不穿这个?”

    “不穿,难道你就想这样穿着走?”

    “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你明明是女人,硬是要将自己装成一个男人,把脸涂得黑乎乎,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看着舒服,告诉你,能让我觉得舒服的女人,全天下没几个,你应该觉得庆幸才对。”

    “你看着舒服,但我却不舒服,我就喜欢这样,我就喜欢把脸涂得黑黑的。”我宁愿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不愿穿女装,要不给沧天涵发现就麻烦了。

    “我很辛苦才找来的,你可别浪费了,我还第一次为女人找衣服,不是看着你——”

    “看我懂无忧曲吧!”

    “现在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突然身体打了一个寒颤,现在身上的热量消褪,全身湿漉漉的,冷风一吹,的确是很冷,很不舒服。

    “你走开,我换衣服。”我对着他说。

    “你刚才偷看自己的时候一点都不害羞,怎么现在害羞了?”

    “刚才是自己看自己,现在是你看我,怎可能一样?”

    “分得那么清干什么?”

    “男女有别,当然要分清。”

    “其实,我刚才也看得差不多了。”

    “你——”

    “你还真够狠的,居然——”他看着我的手说,无视我杀人般的目光。

    “没事?结痂了就好。”我冷冷地说。

    “女人都特别重视自己的容貌,少根头发都可以哭半天,你还真有意思。”

    “那是因为我不是女人,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男子。”

    “那我要好好记住今晚,让你记住做女人的感觉。”

    记住做女人的感觉?听到这句话,我有点蒙,做女人的感觉要记住吗?

    正在思考间,他突然就吻了上来,快如闪电,我根本无法反抗,虽就被吻了一口,唇贴着唇,就那么一瞬间,已经让人心跳若狂。

    我恼怒,怎么男人都喜欢这样?沧祁也是这样,问都不问就——

    我一拳挥出去,但没想到因为刚才在冰与火中折腾,体力消耗太大,竟然奈何不了他。

    “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凌驾在我之上?如果你没有被下药,兴许你会与我打个平手,现在你——”

    “我现在也一样可以宰了你!”

    “做女人,千万别那么粗暴,要不没人喜欢。”

    “我又不需要你喜欢。”

    “刚才不知道是谁死缠烂打要我吻她,还要自动献身给我,如果我那时想要你,你现在连骨头都不剩。”

    “既然不要,你刚才又——”

    “我只是想试试吻你是否与吻别人不一样?”

    “你——”

    “但告诉你,感觉真的有点不同。”

    “你呢?有什么感觉?”他轻浮的样子,让我气恼。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白了他一眼。

    “但我却很有感觉哦!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感觉很奇妙。”他伸出手想抚摩我的脸,一副登徒子的样子。

    “滚开!”他真是自大的很,他有感觉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我要了。”他突然很认真地说。

    “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霸气地说。

    “不可能。”

    “我不需要你回答,我只需要你知道,你,我要了。”

    “从今晚开始,你是我的了,并且必须是我的。”他再次斩钉截铁地说。

卷二 劈风斩浪 007:无双

    007:无双

    我被他眼里的灼热和严肃的表情弄得懵懵懂懂的,他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那么正经?还说我是他的呢?我是他想要就要的吗?当我是什么?

    “你凭什么要我?”

    “凭我对你有感觉。”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竟然在我的唇边停驻,脸上带着迷人的笑,眼里柔情似水。

    他那么温柔让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沧祁曾说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感觉,看着她的脸就想吻一口,看着她站着,就想搂住她,看着她躺着,就想压上去。

    他莫不是对我也起了这种歪念头?心里这样想,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睁大眼睛惊慌地看着他,毕竟我现在身体虚弱,如果他——

    “用得着那么害怕吗?我又不是说现在要你,担心什么?不过你害怕的样子还真可爱,像一个受惊的小母鹿。”他自顾笑了起来。

    “你才是小母鹿。”我特别反感小母鹿这几个字用在我身上,小鹿也还将就一下,居然母鹿?我嘟起嘴,表示不满意。

    “小母鹿,穿衣服吧,要不着凉了。”他含笑地说。

    “你滚开,我就穿。”

    “这有何难?”说完他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四周是一片密林,我左右环顾一下,他果然不在了,终于放下心来。

    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但刚穿好,他就已经出现在我眼前,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离开过,心中懊恼。

    “你怎么还在?”带着疑问,也带着责备。

    “我一直都在,我刚才就站在树丛后面看你换衣服,我的小母鹿脱光衣服后,身材还真不错。”

    “你——”我又羞又怒,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我的小母鹿,可不要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美色当前,我不品尝也可以看几眼吧!”

    “你偷看我,不是君子所为。”我恨极他这副轻佻的嘴脸。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君子,做君子很累的,我喜欢随心所欲,喜欢就喜欢,想看就看了,我们做人不能太压抑自己,你说是吗?我的小母鹿。”

    “你无耻。”

    “你可别以为谁都有资格让我想看。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从来都是别的女人需要我,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也那么需要一个女人,看来你功不可没,我还要谢谢那个下药的人呢。”

    “但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无耻小人。”

    “反正今天我都将你前前后后看个精光,你哪里大,哪里小,哪里翘我都一清二楚,你是属于我的了,想跑也跑不掉。”他一脸坏笑。

    “疯子”我骂了一句,抬起脚就走。

    “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起码我也救了你一命呀?”这他倒说得不错,我的确欠了他。

    “这次谢了,以后我会还你这个情的。”

    “用你自己还就可以,其他我都不要。”他依然是轻佻的笑。

    “我走了,你多保重。”

    “走那么急干什么?”

    “我要回去找那个下药的人算帐。”

    “算什么帐呢?这药是好东西,换做其他男人还花钱买呢?你得了便宜就偷偷笑几声算了,还要找人算帐?真不懂事。”

    “我就快被折腾死了,还得便宜?”

    “我这样的美男,昨晚被你又吻又压的,还不是得了便宜?告诉你,还从来没有人敢压在我身上,你应该庆幸。”

    “呸”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得我是一个色鬼一样,我只不过是中了那个死男人的道而已。

    “我走了,希望后会有期。”我向他拱拱手,准备越上马背就走。

    “不是同路吗?一起回去没那么闷,走吧!我又不是真的很缺女人,你也没有必要那么怕我,小母鹿。”

    “不准再叫——”我终于被他激怒了。

    “小母鹿,我叫定了,我可不怕你,怕你我还是一个男人?”他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虽然气他,但回望他一眼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明,没有一丝情欲,看得我心也平静如水,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手来,帮我拨了一下头上的发丝,动作温柔,眼睛含情。

    对于他这个突然的亲昵的动作,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下,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我正想跨上马,谁知身体竟是那样的疲软,居然跨不上。

    “上来——”他手一拉,我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他身前。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蛊惑人心,他身体靠得那么近,让我有点心弛神荡,莫非是余毒未清?

    我闭上眼睛,试图要抵制那动摇的心神。

    “你怎么了,不舒服?”声音出奇的柔和,让人暖心。

    “没有。”想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如此柔和,也许是身体的疲软让自己已经不能铿锵有力地说每一句话了。

    但紧偎的身体,温柔软语,朦胧夜色,显得是如此暧昧,但却又是如此和谐。

    我尝试拉远一下彼此的距离,谁知他竟然又若无其事地靠了过来。

    “别想着要逃脱我,你是我的了,永生永世别想着离开我。”他喃喃地说,在寂静的夜是如此清晰,让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呵——呵——他突然无缘无故笑了起来,声音真的很好听,与这朦胧的夜晚出奇地谐和。

    “我要去买衣服,哪有的买?”

    “现在三更半夜哪有衣服卖?你真是可爱得很,但又愚蠢的很。”

    “你——”他前面那句话还比较受用,但后面这句话就太讨人厌了。

    “那你这套衣服怎么来的?”

    “暂时借用一个美人儿的。”

    “那你怎么不去借用一个男子汉的?”我嗔怪地说。

    “我只认识美人。”

    真是无言了,果然是经常在脂粉堆里打滚的人儿,怪不得说话那么轻佻,眼神也那样色迷迷的。

    “那现在我要男装怎么办?”

    “怎么办?先回飘香楼,明天一大早我命人送一套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飘香楼?”

    “我就是飘花楼的头牌无双呀!如果姑娘你出得起高价,我也可以为你服务一晚,保证让你物有所值。”

    “呸!”

    但听到他就是新来的花魁无双我真的很意外,怪不得无人可以见他一面,原来是一个男人。

    “如果你穿女装兴许会迷倒很多男人。”

    “要不换女装,你穿着男装来嫖我可好?”

    “好倒是挺好,但可惜我没有钱?嫖不起,我还是去找一个良家妇女就好。”

    “免费的嫖不嫖?”

    “不嫖,便宜的没好货色。”

    “哼!那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今晚去别的地方吧,你有没有钱住客栈,我不想回那飘香楼。”

    “嗯。”应了我后他不再说话,想不到他也挺爽快。

    实在太累,他的胸膛又实在靠得太近,我索性就靠在上面休息一会,这药性实在太厉害了,现在的我真是全身软绵绵的,我想起码要休息几个时辰,才会恢复元气。

    其实这样挨着真是极其舒服,我都有点忘记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了,如果不是他砰、砰的心跳声传到我的耳边。

    但靠着靠着我竟然睡着了。

    “小母鹿,醒醒,已经到了。”他轻轻地推着我,声音很是温柔。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果然到了一间客栈的门前,而他此时居然还紧紧地搂着我,我努力挣开他,然后用手擦擦那朦胧的双眼,看来还是没有睡醒,但就在我抬起手的时候,我感到了一丝异样。

    往手上一看,手腕里居然多了一个镯子,这个镯子在夜色下发着绿莹莹的光,与皮肤接触,冰凉冰凉的。

    “我手怎么多了一个镯子?”我吃惊地问。

    “这是你我的定情信物,戴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不要。”我想把它除下来,但却发现无论我怎么用力都除不下来。

    “这镯子戴上就是你的了,除不下来的。”

    “那我砸烂它。”

    “那可是我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你砸烂了,我的祖宗们都会过来找你算账。”

    “我才不信呢?”

    “真的不骗你,这是我的家传之宝,这天下只有一对,反正我送你了,你要砸就砸。”他很正经地说,不像说谎。

    “你真是一个无赖,趁我——”

    “不无赖,怎样抱得美人归?记住了,你是我的了,以后别给其他男人碰了,就连手都不行。”

    “你——”我真是气得没话好说了。

    “下马吧,黑着这个脸,别吓着掌柜,以为是什么女魔头打劫,连累我也不能投栈。”

    他真的是将他的无耻发挥到极致,但他那么无赖,不会只要一间房吧?那怎么办?我又开始担心了。

卷二 劈风斩浪 008:沧天涵的吻

    008:沧天涵的吻

    进到客栈,掌柜对他出奇地尊敬,他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

    他要了两间上房,他一间,我一间,看到他这样安排,我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竟是那样的舒畅。

    进过昨晚一夜的折腾,我骨头都差点散了,现在很希望能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看来这人只是无赖一点,也不是真正坏得无可救药,我朝他感激地笑笑。

    “你以为我会逼着与你同房?”他笑,明媚的脸上带着一丝挪揄。

    “是又怎样?你这个人那么无耻,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想着一些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小母鹿,你注定是我的,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听他这样说,我只能翻白眼。

    反正嘴巴长在他那里,我管不着,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是说了就真的变成他的女人。

    走进房中,我整个人轻松下来,我哼着歌儿去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从窗外看去,现在天边已经显出一点点鱼肚白,最难熬的一个黑夜终于过了,我现在终于迎来了全新的一天,我看着微白的天空情不自禁面露微笑,老天,我终于活过来了。

    此时没有什么比床更有吸引力,我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床,不消一会已经睡着了,现在我发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但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睡到夕阳西下,睡到夜幕降临,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睡够了才醒,而是在梦中我看见沧祁拿着一只又大又鲜美的鸡腿向我走来,那鸡腿散发了诱人的香味,那色泽让我恨不得立刻将它吞如肚子里,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兴奋的朝沧祁跑去,我要去拿他手中的鸡腿,他扬起鸡腿,宠溺地看着我。

    近了,近了,眼看我就要将他手中的鸡腿拿到了,他却猛地拿起来,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不但连一块肉都不留给我,甚至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一边吃一边戏谑地看着我。

    急得我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生气极了,呼地挥出一拳,但他突然变成了一块石头,我的手击在石头上,不但火辣辣地痛,顿时献血淋漓。

    整个人一下子痛醒了,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沧祁没有出现,鸡腿也没有出现,但我的手却真的火辣辣地痛,一看床沿已经破裂,原来我刚才那一拳头打在床沿上,怪不得火辣辣地痛。

    真是见鬼了,居然发了这个梦,沧祁这个死人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东西,连在梦中也是那么无耻,惹人讨厌。

    不过肚子不停地“咕咕”响,让我明白我为什么会梦到鸡腿了,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叫才怪?不发这样的梦才怪?我唤小二送了点食物过来,然后就大吃了起来。

    有了一点东西进肚子后,精神十足,也有精力动动手脚,弯弯腰了,虽然身体还是酸软,但已经好很多了。

    吃完后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没带银两,这回惨了,又要去求他了,但他应该会为我结账的吧?因为是他带我来的,最多下次还他就是了。

    没想到打开门准备找他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男子,他们都身材魁梧,眼睛炯炯有神,看见我出来,恭恭敬敬地朝我弯了一下腰,似乎我是他主子一般。

    “你们是谁?”

    “姑娘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们的主子有急事不得不出去一趟,他吩咐我们留下来保护姑娘。”

    哦!原来是那个男人的手下,不过他说保护哦?真让我好笑,一直以来都是我保护别人,想不到今日居然有人说要保护我?

    “我不需要你们保护,你只需要到外面帮我买一套男装。”

    “男装公子昨晚已经遣我们去买了,现在应该已经放在房内。”

    “昨晚他进来过?”我带着疑惑匆忙返回房中,一看,大惊失色,床头竟然真的已经整齐地放了一套男装,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一向警惕的我,这次居然浑然不知,如果他是坏人,我死十次都可以,想想就觉得后怕。

    看来我真是太饿了,只忙着怎样填饱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看到床上的衣服。

    我赶紧褪掉身上的女装,换上男装,整个人舒服多了,然后再稍稍修饰了一些脸,才推门出去,我得回去找沧天涵算账,这死男人,差点就毁我清白。

    “麻烦转告你家公子,救命之恩我会铭记于心,只是家中有事,必须先行离去,就此别过。”我向他们拱拱手。

    “姑娘——”

    “不要叫我姑娘,叫我公子。”我严肃地说。

    “是,公子,但主人吩咐过,要我们一定留住公子在客栈等他回来再走。”

    “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我想在的确有事要做,有缘的我们会再见,兄弟,我们先行别过。”

    “好,那就我们护送公子回家。”

    让他们护送我回家?我才不干,如果让他知道我住在哪,以后我还哪有好日子过?

    “我不需要那么护送,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有什么问题,你叫他找我好了。”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软的不行,看来要来硬的了,我身子一闪,想从他们身边掠过,谁知他们似乎知道我会这样,一个翻身又拦了过来。

    他们还真的难缠的很,看来不给点颜色他们看,他们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但没想到他们每一个的武功都不弱,但与我相比,还是逊色一筹,并且他们似乎不敢伤着我,打的时候有所顾忌,所以我很快就占了上风。

    最后我点了他们的穴道大摇大摆地离去,想拦我?没门。

    回到王府,一进门口,管家殷伯看见我,狂奔而来,虽然年迈,但走起来还是虎虎生威。

    “虞护卫,你总算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焦虑。

    “是的,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你一夜未归,今天一整天也不见踪影,四王爷正在里面发脾气,杯子,花瓶都不知道被扔破了多少,一整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夫人们都不敢劝。”

    正在与我说话间,已经有人进去报给沧天涵知道。

    我也做好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准备,等他爆发完就到我爆发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没有进去,他已经迎了出来,脸色铁青,声音带着浓浓的怒火。

    “我怎么现在才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我冷哼,眼睛带着骇人的寒光。

    “我怎么知道,我送你去飘香楼,不是叫你一天一夜不归,也不是叫你突然不知所踪,让我——”

    “让你怎样?我不在只是少一个人给你折磨而已,我不在你与你的女人欢爱没有了听众而已,你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你昨晚去哪了?都做了些什么?”

    “去哪了?我不就是如你所愿,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你根本不在飘香楼,说,去哪了?与哪个女人——”说到这里时,我居然看到他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之色。

    “飘香楼的女人我看不上,只好自己出去找了,你下的药分量那么重,没三五个女人怎可以化解,不过王爷平时都好用这种药吗?虽然用了十勇猛无比,但用多了伤身哦!”

    “不过王爷身骨子那么好,也不怕,下多点药都没有问题。”我揶揄地说。

    “你昨晚真的与那么多女人——”他脸上非但任何愉悦的表情,还慢慢地阴沉起来。

    “难道这不正是你想的吗?昨晚我赤身裸体抱着她们,她们在我身下呻吟,原来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那样的销魂,我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娶那么多女人,果然是懂享受之人,下次我们可以交流交流。”

    “你居然赤身裸体与她们_"

    “难道王爷你与夫人们晚上欢爱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你——”他脸开始有点黑,其实他生气什么,他不是很想让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吗?

    “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只会对女人动心,男人我瞧也不瞧一眼,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真的?”

    “真——”

    “真的喜欢上女人了?”

    “真的。”

    “真的对男人不会再有一丝感觉?”

    “是。”

    “很好。”但为什么我发现他脸上有怒意?”你真是——“”我怎样?“我逼近他。

    他突然拉住我,俯下身子吻了起来,我头脑一片空白,眼里看不到白天黑夜,只有他那突然炽热的眸子,这次的惊吓实在非同一般,吓得忘了挣扎,意外得忘了反应。

    当他松开我的时候,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同样惊吓。

卷二 劈风斩浪 009:幻觉?

    009:幻觉?

    “你混蛋——”我一拳朝他脸上打去,他居然不避,整个人呆立在一旁,似乎成了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这一拳虎虎生风,他的脸被我击中了,整个人倒退了几步,我这次下手之狠,估计他这俊脸会肿好几天。

    我怕他发作,打完人后立刻逃离现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追来,也没有大喊大叫,依然像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眼睛显出了惊吓还有迷惑。

    但到了晚上,那块木头居然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我又重新听到他与他的女人在房中那种迷乱与淫荡的声音,他真是一晚都不消停,我不禁摇头,但不禁纳闷,他哪来那么多精力?莫非他真的也吃那种药?

    但这种人我管他干什么?但第二天他一脸红肿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笑,有点后悔那晚怎么只是伸出一只手,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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