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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远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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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传闻中的他,是那样英明神武,是那样的睿智不凡,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只知道游戏花丛,绝情又绝义的男人,他凭什么与沧祁齐名?凭什么威震整个沧国?

    还有他的那些随随便便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是幸还是不幸?

    “你似乎在想东西,想什么呢?”他突然开腔,带着一丝好奇。

    “你总不能阻止我想东西吧!”我冷冷地回应,听我这样说,他不再出声,但嘴角微微勾起的弧线却让我发冷,看到他的笑容,我感到全身似乎有一股寒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悠闲地踱着步,不急不慢,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高雅闲适,似乎天塌下来也不外如是,但他怎么就那么有空,他不需要去做正经事?

    真见鬼,还说是威名远播的四王爷?我看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一个可耻的采花贼,采完自己女人的又去采青楼那个老妇人的,真是恶心得不行。

    回到王府,他朝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眼角似乎在说:“看你能得意多久?”

    没想到回来后,依然要我守夜,依然要我听那些淫乱的呻吟声,这男人什么时候才肯消停?

    等到夜深人静,里面已经毫无声息的时候,我坐了下来,靠在门前的一根大柱子躺了一会,我可不会那么蠢一整晚就这样站着,要不迟早会有一天被他整死的。

    白天他出去后,我在府中无事,也得以好好休息了一下,如果每天都是这样多好。

    到了晚上,他居然说要请我喝酒,对于喝酒我从来不会拒绝,但他请我,到让我有点意外,但他的心思又岂是我能揣测?只是他一时冷一时热,让我无所适从罢了。

    我拿起酒杯一饮尽,依然是那样豪气,当我再想喝第二杯的时候,他用手档了档说:“一杯就已经够了。”

    “我没见过你那么小气的男人,连喝杯酒都那么吝啬。”我鄙视地说。

    他笑,不置可否,但笑容中带着一丝邪魅。

    “我这酒不是一般的酒,烈得很,就一杯就够你呛的。”

    “是吗?我是出名千杯不醉,就是喝十杯也面不改容,信不信?”我拿起身下那个酒壶,直接往嘴里倒,动作迅猛而果断,他不给我喝我偏要喝,我喝完它,喝光它,看你能怎么着?

    “你不要命了。”他一手推翻酒壶,声音带着怒意。

    “当啷”一声,酒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剩下的酒全泻了出来,一点点地在地上流淌,多可惜!

    这男人不只小心眼,还怎么到了极点,宁愿请地板喝酒都不给我喝,好在我也喝了一大壶。

    “喝那么多,今晚不知道谁倒霉?到时可别死在床上。”

    “什么倒霉?什么死在床上?”他说的话怎么那么难懂?

    “我什么都没说了。”他冷冷地说。

    我明明听到他说话了,现在又睁大眼睛说瞎话,说什么都没有讲过?这男人脸皮还真够厚的。

    “现在你立刻跟我出去,一刻都不许耽误,耽误了时间就算我不要你的命,你也会没命。”说完急急脚地走了,我只好加快脚步跟上他。

    “你家中的夫人又满足不了你?又来这种地方?”想不鄙视这个男人真的很难?昨晚刚刚逛了春满楼,今日又进飘香院。

    “这里虽不是最大的妓院,但这间却是离王府最近的,刚来的头牌听说是色艺双全,可惜这头牌是卖艺不卖身,要不还可以便宜一下你。”

    “什么便宜我?你不是又想找一大堆女人赤身裸体来跳舞给我看吧?我说过没兴趣。”我气冲冲地说。

    这男人他不烦,我都烦了。

    “没兴趣,我就怕你到时欲罢不能,连床都下不了?”

    “笑话!”正在这时,下体突然觉得有点灼热,身体奇怪地热了起来。

    “是不是现在热了一些?”我奇怪地问沧天涵。

    “是的,今天天气是热了一点。”他说,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闪烁,脸上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刚才还明明很凉快的?她们不是都穿着很厚的衣服吗?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说热?我奇怪地看着那些从我身边经过的人。

    正在这时,老鸨扭着硕大的屁股进来,这个老鸨与春满楼的老鸨差远了,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看来这里的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

    “把你们这里好的姑娘都交出来给这位公子挑,只要他开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沧天涵依然是副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用挑了,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是谁我就要谁?”我坚定地说,与其对着一群肥猪,倒不如找一个赏心悦目的舒服点。

    老鸨面露难色说:“这位爷实在不好意思,我家无双只是卖艺不卖身,只是在房中弹一下琴,从来都不见客,飘香院的好姑娘多的是,醉红--”

    “我就要无双,其它的我不要。”我故意刁难沧天涵。

    “老鸨,你开个价!”沧天涵说。

    “爷,不好意思,这的确是不行,我青楼女子不飘如陌尘,零若浮萍,命比纸簿,但这无双姑娘并不属于飘香院,我无权要她接恩客。”老鸨说得诚恳,不似在说谎。

    “那算了,就醉红吧!”既然她那么不愿意,我何苦避良为娼,虽然我想逼沧天涵,但我也不想破她规矩,坏她名声。

    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热,像被火烘着一样,感觉身体有股热流在翻滚,摸一下额头已经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正想问一下沧一涵怎么回事?就看见王府有人过来找他,在他耳边呢喃几句后,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消褪。

    而我小腹此刻却涨得特别厉害,看着苍天涵那粉色的唇我竟然想去品尝一口,看着离去的身影,我居然有冲动想将他拉回来,搂着、抱着,甚至还想将他推倒在地--

    天呀,我为什么自己有种肮脏地想法,我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怎么突然变花痴了?怎么突然对这个男人有兴趣了?

    正在羞愧的当儿,沧天涵放下一锭金,吩咐老鸨要好好招待我就匆匆离去了,我居然还真的将手伸出来想拉住他,但伸到半空我就硬生生地收回来了,我拉住他干什么呢?我问自己。

    为什么此时自己的行动不受心控制?

    “这位公子请!”一把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现在我有事先走了,金子你留下就行。”

    “这位公子,刚才那位爷发话下来,你今晚务必进房,要不这金子我们就不能拿了,你就进去坐会,吃点东西,听首曲子。”

    这沧天涵对我可真是好。

    “这位公子,你就别难为我们了,就进去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她们嗡嗡地游说我。

    听她们这样说,我也觉得挺好的,并且花他的钱花得越多越好,我如果不去,说不定他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想到这里,我就欣然前往。

    只是身体的灼热,让我自己有点心慌,心情也浮躁起来,我运了一下功,但结果却适得其反。

    房中的那个醉红穿着一袭薄纱,那轻纱薄的穿了等于没穿,玲珑的曲线,鲜红的肚兜,那胸前呼之欲出的滚圆,充满了诱惑,这一定是沧天涵喜欢的类型。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羡慕她穿得那么薄,身体的灼热让我竟然想撕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

    脱光衣服?我突然被自己的突然闯进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公子,过来我来帮你脱衣服。”她款款而来,胸前一颤一颤,很是吸引眼球。

    对,脱衣服,脱了就舒服,脱了就凉快。

    我竟然想不阻止,因为我早想脱得精光,外袍脱去,舒服了不少,但很快又热,身体总是越来越热,她的手像有魔力,她的笑容带着蛊惑,我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不受控制?

    她的手又摸了上来,不行了,不行了,再脱就会露馅了,但她的手竟是那样另人难以抗拒。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知道说这话来竟是如此难受。

    “有没有水?有没有水?”我的唇开始干裂,我额上的汗不断增加。

    她许是看见我脸色不同寻常,匆匆忙忙捧了一杯水来。

    我一口喝了,竟发现依然无济无事。

    “我不是要一杯,我要一桶水,冷水,越冰越好。”

    “公子你没事吧,你的脸很红很红。”她不说我也知道,因为现在脸上已经开始火烧火燎了。

    “我没事,你赶紧拿一桶水过来。”她不敢耽误,很可水就来了,我抬起这桶水,从头顶往下浇下去,冰凉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畅快。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没想到只过了一会,身上的火苗又窜了上来,那微微的凉意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向天大吼一声,发出了困兽般的喊声,我相信即使关着门,声音还是会传出去。

    醉红惊恐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你在这里不动,我去叫妈妈来。”她慌张地冲了下去。

    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我感觉身上的烈火就快要将我燃烧,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正在这里,一阵清越的琴音由远及近传来,如天籁之音,是那样沁人心脾,这琴音似娘经常弹的无忧曲,但又似乎有细微的不同,但同样可以让我浮躁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我循着琴音走过去,几个起落来到偏南的一处雅房,但就在我站在门口的瞬间,但琴音一停,我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一急,推门进去,没想到人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虽没有看正面,但就侧面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手指也能在琴弦上如此灵动,他长得真好看,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推门进去发出的声响,丝毫没有影响他,他又开始在忘情的弹奏。

    在他的琴音下,我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田野,轻柔地风抚摩着我的发,我的脸,让我的心充盈得就想跳出来,一会儿我又似乎置身在清澈而透心凉的小溪,我把脚浸泡在溪水里,是那样的舒畅,突然琴音一转,我似乎置身与百花盛开的世界,蝴蝶在翩翩起舞,小鸟在枝头歌唱,声音清脆而悦儿,让我也想翩然起舞。

    正在飘飘然的时候,琴音嘎然而止,让我一下子从高空掉到了地上一样,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他依然没有转过脸,但他的声音真好听,如他的琴音一样,像汨汨清泉流入了心间。

    “我--我--”我正在想找一个好的借口时,体内的热流又窜了出来。

卷二 劈风斩浪 005:解药

    005:解药

    “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擦汗一边问。

    “你倒没礼貌得很?你似乎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他转过脸对着我,脸上带笑,但声音却很冰冷。

    待我看清楚他的脸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眷顾,他的脸可以说美得无可挑剔,美得没有一丝瑕疵,但美中带着一种邪魅的感觉,还有一丝危脸的气息。

    “不好意思,你弹的曲子太好听了,所以我才会冒犯。”我讨好地说。

    “是吗?”他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的,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问,一边强忍着身体的涨痛。

    可惜我如此赞美他,他居然不卖我的帐。

    “我弹什么曲子与你有什么关系?麻烦立刻出去!”他的声音加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声音虽带着愤怒,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虽然是邪魅,但无可否认他笑得真好看,如春花绽放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说话间,身上的热越来越难耐,我整个人燥热得就快夫去控制,看着他身下的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无忧曲,无忧曲也许能化解我身上的灼热,刚刚听他弹琴的时候,那种燥热不是有所舒缓吗?”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终于绽放希望的光芒。

    我不管站立一旁的他,快步走到琴下,自顾弹了起来,在流泻的琴音中我渐渐看到了娘的笑脸,看到了父皇宽厚的背,还有自己年少甜甜的笑。

    清凉的小溪,柔柔的清风,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再次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整个炎热的夏天终于熬过去了,我迎来了明媚的春天,身心皆愉。

    我弹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手有一点点酸软我才停下,但一停下热流又窜了起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无忧曲?”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惊喜,但脸上无波,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脸上的表情与他说的话总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们俩,我还真以为是第三人说的。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还要在这飘香楼里面?你又为什么会弹刚才支与无忧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谁教你弹的?她现在在哪?”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焦急。

    我斜着眼睛看他,对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说,我套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变得杀气十足,霸气十足。

    “告诉你也无妨,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弹的,她说我有天赋,但至于她叫什么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岂可对他说实话?

    “真的不清楚?”他显然有点失落,但也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我,从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精得很,想骗他比登天还难,好在我现在说谎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

    “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恐惧,它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瘙痒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

    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性感的唇瓣,竟然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哈——哈——”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让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扰这药性吧?”他揶揄地问,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它什么都不说,而我欲望再次袭来,这次却如潮水般汹涌,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将我压在身上,这种疯狂让我吃惊。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的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你疯了?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他的唇真诱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翘,是那样的有光译,那样的水润,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别走——”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走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他旋转了几次身子,但我都像水蛇一般将他缠住。

    “别走我要——”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中。

    我一边羞愧,一边又禁不去要靠近他。

    “真是毒疯了,男人都要?”他试图要再次推翻我,但我身形一闪又缠住了他,我明明是想摆脱他,为什么会身不由已地贴近他。

    “我就是要男人,我要的就是男人。”神志似乎被身上的热量烘得迷糊糊的。

    “真是饥不择食了!你——”

    “别说话!”我踮高脚,含住了他的声音,封住他的唇,用手环上了他的腰。

    “你——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后,没了挣扎。

    我含住他的唇,疯狂的吻了起来,几乎要将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舌尖交缠,带着热量,带着堕落,带着疯狂与毁灭。

    我去撕扯他的衣服,我将手蛮狠的插进他的衣服里,他虽有一点点抵抗,但最后还是放弃。

    他身上的肌肤有隆起的肌肉,摸出来手感很好,虽然没有古铜色的肌肤,但却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是那样的诱人。

    我不禁呻吟了一声,而他也开始喘着粗气,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带着火一样的灼热,他的身体慢慢地如我一样滚烫,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否则一定是引火自焚。

    但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受心的控制呢?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但却没有放开我。

    “啊——”唇舌撕咬间,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鸣,但就这一声低鸣,引发我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电流流遍了全身,是那样的熨帖,那样的让人兴奋。

    “要我——要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不用学习,似乎与生俱来,冲口而出,那样直接,但又那么自然。

    “你——”他迷糊地应了一声。

    不知从那来爆发出未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个反手,将他推到在地,然后压了上去。

    “要我——现在要我——”我喃喃地说,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就要被这种欲望冲击得要晕厥过去。

卷二 劈风斩浪 006:寒冰潭

    006:寒冰潭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咒骂。

    “你才该死。”受着煎熬的我,就快失去了控制。

    “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你这种黑乎乎,脏兮兮,力大无穷,又粗暴无礼的女人我最讨厌。”他虽然这样说,但说完居然主动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火,带着掠夺,让我窒息。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推开他,惊愕地问。

    “你这样压着我,如果我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不但我枉为男人了,你也枉为女人了。”

    “并且我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怎会不知?”他似乎在嘲笑我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无谓。

    “哎——哎——”在他说话间,又有一股热流迅猛地袭过全身,我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不要这样叫,真是让人受不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怨气,似乎我是故意这样叫来引诱他一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叫,淫荡得不得了,但为什么将他压在身下,非但没有使我这种燥热得到缓解,并且更加灼热呢?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进他的身体里摸索。

    “走开——”他喘着粗气吼我。

    “我不走。”此刻我迷恋他的身体,迷恋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异的味道,竟然不想离开。

    “真不走?”话没有说完他一个转身将我压了下去,身体重量突增,似乎有什么在轰然倒塌,脑海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很想我这样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不懂,就让我来教你吧!但教懂后,可要谢我。”他坏笑几声。

    此时连他的笑声都充满了诱惑。

    话是这样说,但他却没了动作,在我错愕的瞬间,他突然用力摆脱了我的双手,自己站了起来,身上重量一下子消失,整个人空空的,很不习惯,伸出手想要将他拉回来。

    “把你的鸡爪放开,我说过我不喜欢丑的女人。”他的脸恢复了平静,但依然是邪气得很。

    我拿起跌落在旁边的剑,想再一次刺向自己。

    “走吧,不想自焚的跟我走,兴许我有办法救你。”

    “你真的有办法救我?”

    “别废话,相信就跟着过来,不相信立刻给我滚,如果不是看你会弹无忧曲,你死一百次我都不会理会你。”

    “我信你。”我眼露感激地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我别无选择,并且我觉得他不会害我,要害刚才就已经害了。

    我披上那件已经被我脱掉的衣服,跟着他走了下去,到了楼下,迎面碰到老鸨,她快速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上来问:“公子要出去?”声音带着不解,但说话却极为恭敬。

    “是,为我备马!”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还隐约透着霸气,但那脸却柔和得很,很难让人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他的口。

    “好,我立刻命人准备。”老鸨态度恭敬得让我惊叹,看来这个家伙一很富有,要不老鸨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但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青楼女子的闺房里,莫非是那些青楼女子的恩客?但全身的涌上来的热浪不容我想太多。

    出到外面,凉风吹袭,人精神了多,但身上灼热却不减半分,这让我更是焦虑。

    以防我发疯侵犯他,我们一人骑一匹马,现在已经夜深,路上行人稀少,我跟着他,在黝黑的夜中疾驰,马也不辨路,只顾着往前飞奔,那速度可以说得上追光掠影。

    “想不到你还可以追得上我?”他的声音带着赞赏。

    “别说话,快,你要带我去哪?我就快不行了。”身上的热量正在膨胀,我感觉我整个人就快要炸开了,此时我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讲,只想什么时候才到他要去的地方。

    在这一路上,我又用剑刺了自己两下,一只手的血还没有凝固,另一只手又已经开始鲜血淋漓。

    血一滴滴地洒落,明早肯定有一些花开得特别娇艳,但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洒落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会清醒,虽然血沿着手臂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但起码让我感觉我还能控制我自己,我还是我。

    “到了——”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转了多少条街,越过多少座山,淌过多少条河流?但这声“到了”让我的心宽慰了很多。

    我环顾一下四周,月色下,芳草萋萋,零星野花,最吸引我的是前方那一池碧水,池水湛蓝湛蓝的,水上还笼着烟雾,但只是稍走近我已经能感受到一丝寒意。

    “你跳下去吧,如果这个寒冰潭都不能化解你身上的媚药,你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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