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公孙策沉思片刻,道:“晓云前去,乃是为了办一件事情,此事攸关她的性命,她不得不去。至于是何事,现在学生也不好向展护卫说明,还请展护卫谅解。”
  展昭微微一笑,回道:“公孙先生言重了,展昭只是好奇罢了。”
  正在此时,船舱外传来一阵骚动。展昭立时起身走了出去。
  “张龙、赵虎,发生何事。”
  “展大人,有人落水了!”
  “落水了!”这下可愁到他了,他不会水啊!“你们可是有谁会水,速速下去救人!”
  “晓云姑娘已经下水了。”赵虎回道。
  展昭扭头一看,果然未见晓云坐在船舷上,再往水里一看。一个人影正游向河边,那里有一人正在水中挣扎,载浮载沉。展昭站在船头,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一会儿,晓云便已游到那人身边,想要把她从水里托起来,未想那人抓着晓云的手,就像抓到救命稻草,紧紧地拽着不肯松手。晓云始料未及,被她拽着就沉了下去。
  开封府众人在船上看着,不由地心惊肉跳。
  “快,把船划到那边去。”包大人一声令下,船夫掉转方向,就朝着河边驶去。
  这边,晓云卯足了劲,使劲蹬脚,也未能从水里钻出来,直至那人溺水昏迷,不再挣扎,减少了阻力,她这才终于可以浮出水面,狠狠地吸了口气。随后把那人的头托出水面,让她可以呼吸。
  此时,船已驶到她们身边。张龙趴在船舷上,俯下身去将那落水之人拖了上来。晓云也攀着船夫扔下来的绳索爬上船。
  被救上来的人,是一个二十六七左右的妇人,面色发青,嘴唇苍白,已然昏迷。
  张龙将她放在船上躺平,连拍了她几个巴掌,她都未曾醒来。
  “大人,她没气了。”
  公孙策一听,正欲上前诊治,却被晓云先一部走上前去。掰开她的嘴检查了一下,才把她扶坐起来,从她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腹部,然后用力收紧使劲一拉。
  “咳咳咳~”那人咳了几声,便吐出许多水来。晓云在她鼻下一探,发现她已经有了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方站定,就有一件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晓云回头一看,发现公孙策不知何时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晓云感激地一笑,“谢谢爹!”
  公孙策点点头,“进去换个衣服吧。”
  “嗯。”晓云点点头,便转身进了船舱。
  待她换了套干爽衣服出来时,那妇人已经苏醒。晓云便将她扶进船舱,让船家添炭火盆烤着,再给了她些热水喝。包大人才进了船舱来问话。
  “这位大婶,你可是好些了?”
  那妇人点点头,“妾身多谢各位相救。”随后,竟然盯着包大人看了好一会儿。也许是包大人的个人特征太过明显了,以至于他即使是便服打扮,人们也会因为他的黑脸和眉间的那一抹月亮而认出他来。
  包大人和公孙策面面相觑,有些无奈。
  “这位大婶,你因何而落水?”公孙策问道。
  “妾身……妾身……因遭遇土匪,不甚落水。”
  “土匪?!”众人一惊,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而且,还是抢得这么一个看起来身上不会有多少钱的普通妇人。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再则,她方才说话之时,言辞闪烁,似是不愿说出真话,想来,其中必有不能为他人道的缘由。
  公孙策见她看着包大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心想她莫不是有什么冤屈在身吧。许是她认出大人,但又不敢确定,所以才会这般样子。
  “这位大婶,这位是开封府府尹包大人,若是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同大人说,大人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的。”
  妇人一听这是包大人,楞了一愣,随即立刻激动地跪了下来。“包大人”一声喊出口,便泣不成声。
  众人见她哭得如此悲恸,不由地心生怜悯。包大人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这位大婶莫要激动,你有何冤屈,说与本府听便是,本府必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大人。民妇舒卫氏,乃是益州人士。”
  众人听她自称是益州人士,不由地对视了一眼。又是益州!
  “你即是益州人氏,为何会在此处?”
  “回大人,民妇此行,乃是北上京城,前去找包大人的。”
  “哦?你是到开封府找本府喊冤?”
  “是,也不是。”舒卫氏点头,又摇头。
  “此话怎讲?”包大人疑惑。
  “包大人且听民妇细细道来。民妇之夫舒德福乃是一名秀才,家境贫寒,年前婆婆重病,借了李员外五两银子来医治婆婆,奈何婆婆不治而亡,而欠下的五两银子债无力偿还。那李员外便说要带走我家十岁的女儿偿债,民妇不肯,李员外却要当街抢人……”
  说道此处,舒卫氏不由地悲从心来,哽咽了起来。
  “幸而当时得一贵人相助,帮民妇还了那五两银子。后来有一日,民妇家中突然有人闯入,而且那人身上尽是刀伤,口吐鲜血,奄奄一息。民妇一家着实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当日替民妇一家解围的恩公之一,我家相公正欲请大夫前来救治,恩公却拉住我家相公,并交给我家相公一把扇子,交待我家相公一定要将扇子送到开封府包大人手中。说完之后,恩公便命归西天,我家相公将恩公埋葬之后,便打算于隔日带着扇子前往京城。民妇心疼我家相公乃是一介书生,经不起长途跋涉之苦,于是便带着扇子连夜出发。走了一天一夜的路,行至此处之时,突然有一个蒙面人拦住民妇的去路,要民妇交出扇子,民妇心想,扇子之事,只有民妇一家知晓,此人前来同民妇要扇子,必然是已经到过民妇的家,民妇正忧心我家相公和小女的安危。果然,那蒙面人威胁民妇说,若是不交出扇子,就要我家相公和小女的性命。恩公临终所托,民妇不敢有负。我家相公和小女的性命,民妇又不能不顾,民妇不能不仁,亦不能不义,民妇无奈,只好先将扇子交出,随后自己投河。”
  听完她的叙述,包大人已沉下脸来,此刻他的脸分外的黑了。
  这一头,晓云心里却大致有了猜想,那扇子想必就是皇上留下的线索,只是不想,却未曾留到后来,交到包大人手中。
  “舒卫氏,你所说的那扇子,究竟有何蹊跷,为何那蒙面人要以你家人性命相要挟,索要那扇子。”包大人沉声问道。
  “民妇不知,但那恩公说,若是包大人见了这扇子,必然明了。”
  “哦?竟有此事?”包大人沉吟。
  “大人,莫不是……”公孙策看着包大人,莫不是圣上他?!
  包大人微微点头,“不无可能,只可惜那扇子现在已落入歹人手中。本府也无从查起。”说着,不由地长叹一声。
  “包大人,其实,民妇给那蒙面人的扇子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恩公交给民妇的扇子,民妇一直贴身带着。”
  舒卫氏此话一出,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暗自称赞:这个妇人,还真是不简单。只见她伸手探进自己的衣袖,随后便掏出一把扇子。那扇子还用羊皮包着,方才她泡在水中许久,那扇子竟然未湿分毫。
  包大人接到手中,打开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那扇子,玉质的扇骨,白绸扇面,扇尾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扇面一边是墨梅,一边却是赤红色的“长河落日”四个字,那如鲜血般的红色,刺得众人心头一沉。
  “此乃圣上之物!”

  初到益州

  开封府一众紧赶慢赶,日夜兼程,到达益州之时已是隔日半夜,城门已关。高大的青石砖城墙上,挂着两盏灯笼,原本漆成深红色的大门历经日晒雨淋,已经斑驳不堪,城门紧紧关闭着,厚重的大门,将城里城外隔了开来。
  “大人,可是要敲开城门?”
  包大人乃是当朝三品大员,只需出示开封府的腰牌,就可以随意进出大宋朝个州道城门。
  包大人摇摇头,“不,我们先看看情况,不可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大人,请看。”展昭在城门那里转了一圈,手上拿了一张纸回来。
  公孙策拿到手中摊开来看,竟是张官府悬赏缉拿犯人的海捕文书。
  “这是普通的海捕文书,展护卫,这有什么问题吗?”
  “大人可觉得这文书上画的人甚是面熟?”
  包大人仔细看了一看,想了一想,才说道;“本府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属下在皇宫里见过数次,他是皇上身边的大内侍卫,苏童。”
  “大内侍卫苏童!?”众人一惊。
  “只是,这皇上的侍卫,怎会成了江洋大盗呢?”公孙策蹙眉。
  “舒夫人,你且来看看,是否见过此人。”公孙策拿了那张文书交给舒卫氏看,舒卫氏一眼便认出来。
  “这便是托付扇子与我的恩公啊!”
  众人此时心里都十分明白,这益州城内,只怕大有文章。
  包大人蹙眉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圣上行踪才行。”包大人沉吟道。
  “只是这青州城如此之大,要如何找起?”展昭微微皱眉。
  公孙策把那把扇子放在手中端详,“既然苏童交待舒卫氏,要把此扇交予大人,那凭此扇,必然能找到皇上。只是不知这扇中的奥秘所在。这长河落日,又是指的什么?”
  “长河落日,是出自王维的那一句: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而相传王维就在此处归隐。是否与此有所关联?大人,爹,要不我们找个当地人问问,此地是否有什么地方是与这四字相关的?”
  晓云的话方才说完,舒夫人便插上话来:“包大人,此处却有一个地方叫‘落日谷’。从这儿往西行十里有一长河,长河一端便是落日谷。”
  “如此甚好。”包大人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一些。“展护卫,你带着张龙赵虎前去落日谷寻找圣上的下落。本府这就进城,会会那经略安抚使石国柱,探探他究竟想要做甚。”
  “大人!”展昭一听包大人要连夜进程去会那石国柱,而且自己不在身边,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大人,此时城内情况不明,那石国柱恐怕心怀不轨,若是大人这般前去,恐怕遭石国柱陷害。大人,请让属下跟随大人进城。寻找圣上之事,交予王朝马汉四人。”
  “展护卫,你糊涂!本府的安全重要,难道圣上的安全就不重要了吗?”包大人叹息道。
  “展大人其实不必担忧,若是那石国柱真有谋逆之心,必然不会为难大人。”
  “晓云此话怎讲?”公孙策有些惊异,为何她会由此一说。
  “晓云认为,以包大人在朝中的地位,石国柱若想谋反,就不会笨到危害大人。”
  “晓云的意思是……”
  包大人笑道:“晓云的意思是,那石国柱会想利用本府在朝中的威望,而试图拉拢本府,而并不是想要害本府。所以,展护卫不必担心本府的安全。”
  听包大人如此说,展昭倒是稍稍放了心。
  “属下领命。”展昭对着包大人一抱拳,正欲同张龙赵虎一同离去,却被晓云叫住。
  “展大人,小心……”她想告诉他,小心莫言,可是莫言二字她却不能说出口。至今为止,他们都未曾提到莫言其人,她若贸然提及,必然引起他们怀疑。
  众人见她似是欲言又止,不由有些疑惑。
  “晓云可是有话要说?”
  晓云见大家都盯着她看,突然不知道如何接口。“没,没有,就是……就是让展大人他们小心。”
  展昭对她微微一笑,以示安慰:“有劳晓云姑娘挂心了,展昭等自会谨慎。”说着,便和张龙赵虎一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晓云,展护卫武艺高强,此去寻找圣上,必然安全无虞,晓云不必如此挂心。”
  包大人一句话说完,晓云才发现自己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有好一晌。而他们就这么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大人,我们是否现在进城?”公孙策这一问,恰恰给晓云解了围。
  包大人点点头,“在此之前,舒夫人,本府先安排人护送你回家看看,你家相公和女儿是否确实不在家中。”
  “是,包大人。民妇谢包大人。”
  “大人,大人前往石国柱府上,晓云同行恐怕不太妥当,不如让晓云跟着舒夫人一起去吧。”晓云提议道。
  包大人点点头,“如此也好。”
  “娄青李铁。”
  “在。”
  “你们二人护送舒夫人回家。”
  “是,大人。”
  说着,四人便离了城门。
  待他们离去之后,包大人走到城门之下,仰望片刻。
  “王朝马汉。”
  “在。”
  “敲开城门。”
  “是!大人。”
  晓云紧紧跟在舒夫人的身后,心里满怀期待,又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此次去舒夫人家,会不会遇到那两只龟神仙。如果真能见到那个“龟仙爷爷”,他有能不能帮到自己?若是他告诉她,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身体已经被火化,她再也回不去了,她怎么办?若是她能回去,公孙晓云回不来,那公孙先生又怎么办?这龟仙爷爷还没见到,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公孙姑娘,两位大人,我们到了。”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一座小院前面。舒夫人开了院子的门就走了进去。
  “相公……小芳,小芳……”
  “娘……娘……”舒夫人才走到门口,一个小女孩便冲了出来,舒夫人蹲下来,一抱抱住她。
  “小芳,娘回来了。小芳……”
  晓云走进院子,往屋里张望,果然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小男孩坐在屋里,光光的脑袋,只有额前有一撮头发,圆圆的脸蛋,甚是可爱。
  他见晓云走进房,便睁着一双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晓云也不敢眨眼地看着她,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小男孩看着晓云,好奇地问道。
  晓云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紧张地手心直冒冷汗。
  “小弟弟,你……是不是叫小元?”
  小男孩吃惊地看着她,“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的叫小元,那你是不是”晓云正想问他是不是乌龟变得,舒夫人和小芳他们正在此时进了屋子。晓云只好暂时将这个问题吞回肚子里去。
  “娘……这个是我的朋友,叫小元。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小元陪着我的。”小芳把舒夫人拉到小元跟前。
  舒夫人蹲下来,温柔地道谢:“小元,谢谢你这几天陪着小芳。”
  “小芳的娘,不用客气,你们救过我,我当然要帮你们啊?”
  “我们救过你?我们何时救过你……”舒夫人不解地问道。
  正待小元要回答之时,门外突然一些响动。
  “小元……”随后,一个光头白须的老爷爷,拄着一根拐杖出现在门口。
  晓云见着,心里突得一跳,跳得快要从胸膛里面出来了。
  是了是了,这肯定就是龟爷爷和龟孙子。
  “龟仙爷爷……”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被掩了回去。不行,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喊出来。
  “爷爷……”小元已经跑了过去,拉住爷爷的手。晓云也紧紧跟了上去。
  “嗯。”龟爷爷拍拍小元光光的后脑勺,笑着道:“既然小芳的娘已经回来,我们也该回家了。”说着,眼睛瞥了晓云一眼,这丫头怎么这么看着我一老头子啊?
  “那小芳的爹呢?”
  “小芳的爹?”龟爷爷缩了缩头,憋了憋嘴,“包大人来了,他自然会救小芳的爹的,我们该走了。”
  “哦!”小元应了一声,不舍地看了小芳一眼。“小芳,你听见了,包大人会去救你爹的,你和你娘在家等着你爹回来吧。我要走了。”
  小芳从舒夫人怀里挣开,跑到小元跟前“你还会来看我吗?”
  龟爷爷呵呵直笑,“会的。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小芳点点头,龟爷爷牵着小元的手,转身准备离开,晓云急急追了过去,刚才他们说话,她都插不上嘴,而且,那么多人在,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龟……”
  只是,伸出去的手,却什么也没抓着,两个人变成一阵光消失了。她顿时垂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方才为何不早些叫住他们呢?就算被人家怀疑又怎么样,她要是回去了,这些她都不用去管了啊!为什么不早些叫住他们呢!
  这一边,包大人连夜入城,行至石府门前之时,突然有一人从石国柱府中飞了出来,王朝马汉一个上前把他接了下来。随即,便有一道士,带着一群官兵追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刀剑相向。
  “大胆包拯,竟敢劫狱!”
  “你是何人,如此放肆,居然敢直呼大人名讳。”王朝一声厉喝。
  “包大人无视律法,夜闯经略府大牢,带走重要人犯,我怎不能直呼其名讳。”
  “你说的可是此人?”包大人指指一旁方才拦下的人。
  “包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呢?”
  “本府前来拜访经略安抚使,方才行到此处,便见此人从经略府中飞出来,何来本府劫狱之说?”
  那道士看了看包大人,又看看那囚犯,暗自思索片刻,才道。“是大人已经入寝,不便见客,请包大人明日再来吧。”
  包大人听此,同公孙策微微点头,这边转身离去。
  才行几步,便见有人高喊冤枉。开封府众人回头一看,便见那些官兵拖着那囚犯欲要将他带走,而那人却死拖硬赖着,朝着包大人喊冤。
  “包大人,冤枉啊!”
  “且慢!”包大人又往回走去,在那囚犯面前站定。那囚犯看着包大人,“包大人,学生冤枉!”
  包大人看了看那名囚犯,随即问道:“这是何人?”
  “此人乃是越狱逃亡地杀人嫌犯。”
  “包大人,学生冤枉,学生并未杀人!”
  包大人欲上前去询问,却被那道士拦住,“包大人,这是石大人审的案子,包大人无权过问。”
  说着,未等他们作何反应,也不管那人如何喊冤,便将他强行拖走。
  包大人在原地站着,双目怒视经略府大门。
  公孙策和王朝等人面面相觑,
  “大人是否另思对策?”
  “闯!”

  各行其事

  夜已深,略有寒意。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寥寥几颗星星挂着,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不知名的鸟呜呜的叫着,四周黑漆漆一片。
  “展大人,此处便是落日谷了。”
  展昭借着火把的光,四处看了一看,只见此谷两侧重山高耸、层峦叠嶂,谷深且曲折,要在此处寻人,且是在这般黑暗之中,一时半刻,恐怕还找不到。
  “我们分头行事。张龙赵虎,你们一道。明日天明,我们在前面破庙回合。”
  “是,展大人!”说着,三人便分头找去了。
  包大人等在石国柱府中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石国柱姗姗来迟。
  “开封府尹包拯,见过石大人。”
  石国柱看了看他,略微不悦地道:‘包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本府代天巡守,途经此地,本应明日再来拜访,奈何事态紧急,深夜造访,惊扰石大人,还请石大人见谅。”
  包大人把话说得礼数周到,石国柱也不好发作,便请了他们坐下,并看了茶。
  “不知包大人所说的事态紧急为何事?”
  “适才包拯入城之时,见城门之外贴着一张通缉水盗的公文,特来向石大人求证。包拯听闻,益州在石大人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又怎会有水盗盛行?”
  石国柱轻哼一声,“水盗之事,老夫早已解决,这不过是漏网之鱼,不足一提。也不劳包大人挂心。”
  “如此甚好,只是……”包大人顿了一顿,方才接着说道:“只是包拯不明之处在于,石大人所通缉顿水盗,与大内侍卫苏童,苏公公十分相似,石大人可曾注意?”
  “老夫甚少进京,又怎会认识一个大内侍卫。”石国柱答得理所当然,“而且,世上之人何其多,有几个容貌相似的,也不足为奇。”
  “石大人所说有理。那……敢问石大人,该名水盗现在何处?”
  “已被击毙。”
  “尸身何在?”
  “已被家属领回。”
  “那石大人可知其家住何处?”
  此时石国柱已显得十分不耐,“小小水盗,怎劳包大人亲自过问!”
  “那,石大人贵为经略安抚使,不也是亲自过问小小水盗之事?”包大人回以一句。
  “这……”石大人一时语塞,停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他本为水盗,四处流窜,本官又岂知晓他家在何处!”
  石国柱见推托不得,便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包大人心里暗自盘算片刻,也不再追问下去。
  “包拯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一问石大人。方才,包拯在石大人府门口遇见一人犯,口口声声向本府喊冤。敢问石大人,该名人犯又是身犯何罪?”
  石国柱不悦,沉下脸来,“包拯,此地乃是益州,经略府所关押的烦人,恐怕轮不到你来过问吧!”
  包大人却是不恼,“石大人此言差矣,包拯有圣上御赐的尚方宝剑,有权代天巡狩,天下不平事包拯都可管得,难道独独管不了经略府的事?”
  石国柱听后,轻蔑一笑,似是对包大人的话不予肯定。
  包大人见他不答,便肃起神情,沉声道,“既然他已向包拯喊冤,此时,包拯非管不可。还是说,石大人一定要让包拯请出尚方宝剑不成?”
  石国柱笑了笑,“不必了,既然包大人如此坚持,本官也全力配合。只是要劳包大人屈驾前往地牢之中。”
  包大人也回之一笑,“无妨。”
  石国柱看劳看包大人和王朝等人,方才喊了人:“来人啊,给包大人领路。”
  展昭在落日谷中寻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山洞之中找到了皇帝。此时,他已昏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皇上!”展昭一步上前,抓起皇帝道手,将两只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发现他只是因饥饿过度而昏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一股杀气如风而至,紧接着,一道剑光刺来,迅如雷电。
  “放开皇上!”
  展昭一侧身,险险躲过一剑,来人一回手,又是一剑刺来,展昭右手一番,宝剑攥在手里,剑鞘一挡,又化去一招。待看清来人,忙喊道:“莫公公,我是展昭!”
  那人一顿,持剑看着他,“展昭?”
  “是,我是来救驾的。”展昭解释道。
  莫言警戒地看着他:“皇上交给苏公公一把扇子,叫他前去交给包大人,为何包大人不来?”
  “包大人此时已在益州城中,特派展昭前来寻找皇上下落。扇子在此。”说着,展昭从怀里掏出那把扇子,交到莫言手中。
  莫言接过,打开来看吧,貌似松了口气,眼神之中却有一丝阴狠之色一闪而过。
  “终于等到包大人来了。圣上已一整日未曾进食,体力不支已然昏倒。莫言方才出去片刻,想找些吃食来,却又唯恐有人对圣上不利,因此……”
  “公公放心,有展昭在此,待展昭输些真气给皇上,皇上很快就会醒来。”
  “如此,就有劳展大人了。”莫言感激地说道。
  “此乃展昭份内之事,公公不必客气。”说着,长袍一掀,便在地上盘腿坐下。随后,把皇上扶坐起来,一手放在皇上背后,运气将内力集中到右手,化作真气输入皇上体内。
  正在此事,突觉背后遭人一掌,一时真气外泄,气息混乱,内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一口腥气直冲喉间,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已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莫言看着昏倒在地地展昭,冷笑一声,“御猫展昭功夫了得,可是却太相信‘自己人’了。”说着,掏出自己的剑,在他手臂上划了三道痕迹。
  娄青和李铁在护送舒夫人到家后不久,便已经离开,前去同包大人复命去了。晓云则是留在了此处,守株待龟。她不知道去何处寻那对成精的乌龟,不过,她想。小芳一家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只要小芳他们有难,他们一定会出现来救他们的。于是,她便在此处等着。
  天已经快亮了,天边渐渐有了些亮光,把那片厚厚地黑云染成亮青灰色,隐隐有白光透出。
  “公孙姑娘,为何一夜不睡?”
  舒夫人把小芳哄睡之后出来,见晓云在门槛上坐着,便上前来同她说话。
  “舒夫人,你也没睡?”
  舒夫人摇摇头,“我家相公生死未卜,妾身又怎能安睡呢?”
  晓云了然地点点头。
  “公孙姑娘又是在担心何事?”
  我担心的事情可多了,不过不能跟你说啊。“我在担心展大人能否顺利找到皇上,并安全道回来。”
  舒夫人见他紧皱眉头,轻轻一笑,“公孙姑娘对展大人倒是特别有心。”
  晓云听出她话中有话,便笑了出来:“我对开封府的人都很有心啊。”
  舒夫人心想也是,她同包大人等必然是感情深厚的。“妾身听说展大人武艺十分高强,天下无几人能与之匹敌,妾身相信展大人此去必然马到成功,公孙姑娘又何必如此担忧呢?”
  “舒夫人不知,那展大人宅心仁厚,对相识之人甚少防备,有时候他……”晓云话说到一半,便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但愿他没用遇上莫言,就算遇上了,也莫要上他的当才好。他不是笨人,但他就是太关心别人,所以经常忽略了自己,而时常是自己受到伤害。
  “我总是心里不安,怕他们出事。”
  “既然公孙姑娘如此担忧,何不寻去看看呢?总好过在这里干等。”舒夫人提议道。
  晓云转过头看着舒夫人。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虽是生活在古代,受着三从四德等封建礼教的束缚,但也是颇有胆量和智慧的。为了夫君而只身前往京城,为了不负恩人临终所托而甘冒生命之险,为仁义二字而不顾自己的安危,着实教人佩服。她这样的勇气和气度,又是多少现代女人可以比得了的呢?
  “不如舒夫人告诉我落日谷怎么去,我这就寻去看看。”
  舒夫人想了想,随后道:“还是妾身领着公孙姑娘一道去吧,你一人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找。”
  晓云很是感激,可是……“可是小芳她……”
  “无妨,我交待一声便是。”
  “如此,就多谢舒夫人了,舒夫人大义,晓云铭感五内。”晓云由衷地感谢她。
  舒夫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公孙姑娘此话说得,妾身也不只是为了姑娘,因皇上是妾身一家的恩人,而且,若是早日找着皇上,我家相公也早日得救。”
  晓云点点头,随后告诉她准备一些东西。舒夫人应了,进屋去稍作准备。天还未全亮,二人就出发了。

  正面冲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