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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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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因为想到他绑了小翠,王朝这怒火就压制不住。
  只是想起那时的情景,顿时让展昭觉得这小妮子了不得。还有她对谭谨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够狠够毒,一针见血的,莫怪那谭谨要火冒三丈,若是换了他,被人这么说,也免不了心里窝火。只是奇怪的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怎会知道这些个……?
  正想着,突然耳边一声叫唤。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一张精巧地小脸就在自己眼前,一脸的探究,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
  “展大人,你怎么了?”
  展昭一怔,好像小时候自己调皮,做坏事被人现场抓到一般,顿时手足无措,心跳加快。只觉脸上一阵热浪涌上,尴尬地回道:“没,没事”。
  “可是,你的脸好红哦,展大人,你不是病了吧?秋季天凉风干,容易染上风寒,你可别不是发烧了。”晓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她已经观察他有一段时间了,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于无意识状态,连她站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察觉。
  展昭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清了清喉咙:
  “我没事,晓云不必挂心。我这还有事儿,先走了。”说着,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晓云见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脸地莫名其妙。她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怎么展昭跟见了鬼似的。
  这时,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前前后后走了进来。
  “这展大人真奇怪,怎么脸那么红。”
  “是啊,叫他他也不应,匆匆地就走了。”
  “晓云姑娘,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儿了嘛?”
  晓云摇摇头,耸耸肩,“不知道啊,也许是厨房太热了吧。对了,新出炉的汤包,你们赶紧吃吧,待会儿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
  他们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取那汤包,晓云便慢悠悠地从厨房转了出来。才从从厨房出来,还没走几步路,便碰上小翠。
  “小姐,大人叫小姐再送一盘汤包过去。”
  “好啊,应该还有,你去拿好了。”说着,晓云便想回自个儿院子去了,却被小翠拦住。
  “不成,大人叫小姐‘你’送过去呢!在衙门书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翠同她讲话,也有些没大没小的,怎么说她也是“主子”啊!
  晓云疑惑,“为什么一定是‘我’!”这包大人想吃汤包,还要指定送汤包的人?
  “大人指定的,小翠哪敢多问啊!”小翠一句话就顶了回来。
  晓云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她,“翠儿,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有长进了!”说着,于是便折回厨房,在张龙他们手下抢救回一盘汤包,往着包大人书房去了。
  话说,晓云端着盘汤包,生怕它再凉了就不好吃了,于是便用跑的。一路过来居然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要知道,开封府衙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从厨房道衙门书房,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包大人在书房门口,娄青和李铁守在两旁,见着晓云来了,齐声对她说到:
  “晓云姑娘,大人有请。”
  晓云笑着同他们点点头,稍整了一下衣襟,这才端着盘子走了进去。一进书房,却见主位坐了两个人,其一乃是包大人,而另一人,与包大人年纪相仿,却比包大人稍微年长一些,虽则年长,但是脸色红润,精神奕奕,三寸黑鬃垂于胸前,头戴珍珠顶戴双翅冠,身穿银色龙纹朝服,黑色镶玉腰带,脚踩黑色厚底官靴,一身的高贵气质。想来不是皇亲国戚,也是朝中大员。
  晓云免不了多看了他一眼,这才将盘子端到主位的几上放好,随后又退下来行礼。
  “晓云见过大人。”
  “晓云,来见过八王千岁。”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八王爷啊!晓云一边想着,一边就跪来下来,只是这膝盖扣在坚硬地大理石地板上,有些生疼,但也只能忍着,双手交握于腹前,规规矩矩地道:
  “民女晓云叩见王爷千岁千千岁。”
  “晓云不必多礼。”八王爷的声音低沉,稳重而威严。
  道了声“谢王爷。”晓云便退到一旁,站在公孙策的身后。
  “本王听说此次少女失踪案能够在三日之内破案,晓云功不可没。”八王爷说着,一边打量眼前的晓云,只见她清秀的脸上脂粉未施,乌黑的长发随意便成辫子长垂于胸前,一身浅黄色的朴素衣衫,从头到脚,除了耳朵上的两颗坠子,再没有其他修饰,干净的像朵小雏菊,说不出的清醒淡雅,又不失可爱。只是衣袖之上有些许白色的痕迹,想是方才做点心之时沾上的面粉沫子。
  “王爷过奖,此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嫌犯,乃是在包大人的英明领导之下,以及开封府上下努力不懈得来的结果,晓云不敢居功。”晓云微低着头,谦虚的回道。
  八王爷见晓云说话时谦虚从容,不卑不亢,心下满意,轻笑道:
  “晓云还甚是谦谨,不愧为公孙先生的女儿啊。可否抬起头来,与本王看看?”
  “是。王爷。”晓云依言抬头,只是在心里对这情景感到有些好笑,这情形像极了八点档的肥皂剧。
  八王爷见晓云那乌黑的双眸,竟是如此清透,如此干净,双目之中,隐隐笑意。直直的看着自己,毫无怯意,不由的在心里讶异。想他做为一个王爷,当今圣上的皇叔,地位之崇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多少人真正地敢这样直接的面对自己,她一个小姑娘,面对他时竟然能够目不斜视,让他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而且,那双目之中所透露出来的真诚,叫他心头为之一动。这必然是个正直直爽之人啊!
  八王爷看毕,转向公孙策点头笑道,“公孙先生的女儿,果然不一般。”
  公孙策对着八王爷抱拳一礼道,“王爷,小女资质平凡,承蒙王爷夸奖,是小女的荣幸。”晓云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八王爷朗声笑道,“公孙先生过谦了。”
  晓云发现,八王爷笑起来的时候,是十分慈祥的,再加上本就知道八王爷与包大人关系甚好,不由地便对他有了些亲切感。
  晓云见他们都没有动她拿过来的汤包,便提醒道:“大人,这汤包可要趁热吃,待会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这可都是她的心血,浪费了就可惜了。
  包大人笑笑,忙拿起筷子递到八王爷跟前,“王爷请。”
  八王爷隧接过筷子夹了一个放到嘴里,不慌不忙地吃着,动作极是优雅,看得晓云不得不感慨,王爷果然是王爷,吃个汤包都这么有气度。
  “本王还从未吃过如此奇特的包子,如此小巧,晶莹剔透,皮薄馅多,汤鲜流油,甚是美味。这个,名为汤包?”八王爷吃了几个之后,便赞起了这个汤包。
  “回王爷,正是。”
  “取名汤包,也是名副其实。就是觉得不够文雅。”
  晓云差点没笑出来,心想,这吃的东西,叫个那么文雅的名字作甚。虽然如是想着,还是答了一句:“虽然这名字缺了些文雅,不过形容这汤包的形状,倒是有几个特别的句子。”
  “哦?”八王爷挑眉,“说来与本王听听。”
  “是,王爷。因这汤包奇特的形状和特性,便有这样四句话来形容:提起一绺丝,放下一薄团,皮象菊花心,馅似玫瑰瓣”
  “提起一绺丝,放下一薄团,皮象菊花心,馅似玫瑰瓣。嗯,果真是如此。”说着,八王爷便呵呵地笑了起来:“晓云真是多才多艺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来不知是谁家的男子有这等福气啊。”
  被八王爷这么一说,晓云没觉得怎么样,倒是公孙策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是抱拳一礼道:“王爷夸奖了。”
  八王爷笑:“公孙先生过谦啦!”说着,便端起一旁的茶水浅啜了一口,随后道:
  “这茶也喝了,点心也吃了,人也见过了,本王也该回去了。”
  于是,包大人这便站了起来,抱拳一礼道:“包拯恭送王爷。”
  八王爷起身走在前侧,包大人随其后,晓云跟在公孙策的身后,三人一起送了八王爷上轿。随着八王爷的随从高喊一声“起轿回府”,那顶蓝色官轿在众人眼中渐行渐远。

  花间对酌

  九月初九重阳之日,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整座开封城渲染上了浓浓的节日气氛。遍地菊花盛开,菊花酒的香气在空气中漫延开来,百姓们结伴登高、插茱萸,还有许多人将彩缯剪成茱萸、菊花来相赠佩带的。晓云也从小翠那里得来了一个装着茱萸和菊花花瓣的香包。
  而在菊花傲霜怒放的重阳节里,赏菊便成了节日里必不可少的内容。八王爷在南清宫设宴,盛邀王丞相和包大人等赏菊饮酒,公孙策自然是跟去了。
  晓云也在南院的弄了个小小的菊花宴。菊花茶,菊花酒,用菊花做的糕点,还有几道以菊花为作料做的小菜,请了展昭他们一同来吃。
  席间,大伙儿天南地北的聊着,从重阳节的来历,到重阳的风俗,再到有关重阳的诗句。晓云不会作诗,但也读过不少有关重阳的诗句,其中以唐朝为最多。赵虎他们对这个不在行,倒是展昭跟她一唱一和的。
  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杜牧的《九日齐山登高》,王勃的《蜀中九日》等等,都被他们吟了一通。而院中本就种有不少菊花,此时正迎风盛开,也是十分应景。晓云差点把李清照的《醉花阴》也给念出来,幸亏及时刹车,不然可就闹笑话了,人家还以为她少女思春,无端生出了闺怨来。
  说说笑笑的,时间也过得很快。这个重阳节也算是过得相当热闹开心,这菊花宴直到酉时才散去。只是晓云却觉得意犹未尽,再加上喝了些小酒,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她有些微醺,却兴奋异常。张龙赵虎他们都已经走了,小翠也正忙着收拾东西,她找不着人说话,便拉住正要离去的展昭。
  “展大人,再坐会儿吧?”
  展昭回过身来,见她的手拉着自己的衣袖,抬头看着自己,那期待的眼神,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教人不想拒绝。于是便笑着点头,说“好。”
  院中原就放了两张椅子和一张小桌,那是晓云开始在院里晒太阳之后新添的,二人便在院中坐了下来。小翠机灵的冲了茶过来,晓云却说不要,“你们不是说重阳节要喝菊花酒的嘛!今天不喝茶,我们就喝菊花酒。”
  小翠见她那么开心的样子,便忙去换了菊花酒端了上来。
  简单质朴的瓷壶,装着清香的菊花酒,斟上两杯,满满地,淡淡地香气四溢。晓云小心地把酒端了起来,对着展昭举杯:“展大人,请。”
  展昭笑笑,也举起酒杯,“请。”
  晓云呵呵一笑,便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这酒分外吸引她,便是有种欲罢不能不醉不休的冲动。于是,又动手斟了两杯,这回却没有再敬展昭,只是自顾自的喝了自己手上那一杯,随后轻轻地咂了咂嘴。
  “嗯,味道不错。”
  展昭见了,轻笑一声,“姑娘莫要喝得太猛了,这酒虽是清淡,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不会,这酒喝起来跟果酒饮料差不多,醉不到我。”说着,又倒了一杯,把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轻吟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随后,轻声一笑,抬头看着展昭。
  “我们这样,也是应景的吧?可惜今日之月,并非满月啊。”
  展昭轻啜杯中之酒,“良辰美景,不一定就要月圆时。”
  听他这么一说,晓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也对。”说着,又将二人的酒杯斟满。
  “为了今夜没有满月的良辰美景。”又一杯酒,见了底了。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李白的这首诗,她背不全,但是对那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甚是喜欢。
  “这首诗我背不全,但是特别喜欢那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
  “为何?”
  晓云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着,便又笑了。伸手便又要去拿那酒壶,却被展昭半路截了去。
  “姑娘不能再喝了。”一个姑娘家,若是喝多了闹起酒兴子,怎成体统。
  晓云看着他,眼睛一转,说道:“这酒都已经倒出来了,不喝要变味了,浪费多可惜。我们把这喝完了,便不喝了。”今天不知怎么的,好像肚里有酒虫,就是对这酒念念不忘。
  展昭莞尔一笑,“这有何难。”说着,拿起酒壶,便倒入自己杯中,然后一口饮尽。
  晓云就这么看着他三两下就把壶里的酒倒光了。不由地心里怨怼,感情这展昭也是爱酒之人啊,可是也不能跟我这小女子抢嘛!
  “展大人不是最爱竹叶青嘛!怎么对菊花酒也如此喜爱?”
  展昭自然听出她言语之中的怨怼,看着她两颊通红,有些气呼呼地瞪着自己,那样子好不可爱,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只要是好酒,展昭都喜爱。”说着,便将最后一杯酒倒入口中。随后便接着晓云方才未念完的那首诗,吟了出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圣贤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醉中趣,勿为醒者传。”
  晓云坐在他的对面,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一手托腮,认真地看着他。
  檐下挂着的灯笼并不明亮,她看不真切他的样子,却能看见他黑亮的眼睛,深邃而澄清,而他剑削般的眉毛,直挺的鼻梁,都可以在脑海中勾画出来。他侧脸的线条是刚毅的,却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柔和。好看的薄唇,轻缓地吟出那段诗句,不禁让人幻想,也许李白就是这样,在月光下,在小院中,一边喝酒,一边做了这首诗。
  晓云微微笑了起来,模模糊糊地呢喃一句:“展大人,你长得真好看。”
  声音虽轻,但展昭却听得清晰,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地一颤,转头看向晓云。见她一手托腮看着自己,两颊隐隐酡红,小巧秀气的鼻翼下,一张菱嘴娇艳欲滴,嘴角微微扬起,两只酒窝隐隐若现,盈盈地笑意盛满脸颊,一双黑眸此时仿佛蒙上一层雾水,朦胧而美丽。他的心,突然不由自主地乱了一拍,随即,就如擂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展昭一手按上自己的胸口,不明白为何它会这般躁动。
  正在此时,晓云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也没再看展昭。
  “我困了,睡觉去了。晚安。”
  轻轻丢下一句话,她便慢悠悠地晃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吱呀一声关上的房门,展昭这才恍若初醒,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妮子。”

  石龟送信

  这秋日的天,也是多变,白日里晴空朗朗,到了夜间,却突然变了天,狂风暴雨起来。
  雨下的很大,夜,很深很沉,一阵闷雷响彻天际,一道闪电银龙一般迅速划破乌云密布的沉寂天空。狂风骤起,圈起落叶无数。突然,一片诡异的红光在开封府衙门的大堂亮起。紧接着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开封府衙一阵地动山摇,把原本已经酣睡的晓云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地震了?可是却只有方才那一次震动而已。见窗外雷声大作,闪电不停,晓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便穿上外衣,拿了伞便出了门。
  来到大堂之时,展昭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皆已在场,五人正围着一个东西。晓云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大堂中央,赫然立着一只石龟,那是龟不同一般乌龟形状,而是长着长须的龙头。
  晓云不由轻呼出声“这……”
  她清晰的记得电视剧里的真假包公一案,就是由一只龙头石龟给了包大人关于皇上落难的消息。原本以为石龟的出现只是为了丰富剧情才设置的。没想到真有此事。那么,那光头白须的“龟仙爷爷”也是真是存在的了。想到这里,晓云不由心跳加速,一阵狂喜。既然他是神仙,那他肯定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替代了公孙晓云,找到他,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正想着,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来到堂上。众人走到那石龟之前,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大人,如此巨大的石龟,居然被一阵狂风挂起,实在是不可思议。”展昭看着包大人,说道。
  “没有一种风,可以刮得起如此巨龟。天生异象,必有预示。”包大人沉吟道:“公孙先生。”
  公孙策正仔细打量那石龟,听包大人叫唤,这才抬起头来答道:“大人,学生觉得此龟,似曾相识。”
  “哦?”包大人疑惑,“可是哪座寺庙之物。”
  公孙策思索片刻,摇头道:“一时之间,难以确认!”
  这个是皇宫里的东西,晓云如此想着,却不敢说出口。只好变着法子给他们提示,企图促成他们快点得出结论。
  “大人,这石龟很是奇怪。”
  众人回头,看着晓云。“何处奇怪?”
  “这石龟,不同一般乌龟,它长的是龙头,请问大人,这龙头乌龟,是否乃是皇家专用?”
  经她这一提,众人恍然大悟,“这必然是出自皇家。”
  “展护卫,你常在宫中走动,是否见过此龟?”公孙策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又对着石龟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确实见过这石龟。是在……
  “大人,属下在御花园的石碑下见过此龟!”
  包大人听后,不由微蹙眉头,“圣上之物?”
  公孙策也是忧心忡忡:“狂风暴雨,龙龟至此,恐非吉兆!”
  “莫非,此事与皇上有关?王朝马汉,速速去请八王爷到府。”
  “是,大人。”二人这便领命去了。
  二人才走,公孙策便遣了晓云回去休息。这攸关皇上之事,不宜让外人知晓。晓云自然知道公孙策的顾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自己房间。只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益州城郊,两人乘着夜色,在林中穿行而过,其中一人,身着明黄色压金绸衫,身上装束看来精致昂贵,只是却多处破损,沾上许多污秽,好不狼狈。另一人一身青衣,那布衫已经染血,面如土色,双唇苍白,嘴角不断有血溢出,却还是强撑着尽心保护着另一人,在这茫茫夜色之中摸索前进,企图寻求安全之所。
  八王爷和王丞相等来到开封府大堂之上,已是亥时。
  八王爷只看了那石龟一眼,便肯定那正是御花园中的龙龟。因那龙龟乃是宋太祖所立,八王爷自幼便在上面玩耍,自是十分熟悉。只是,今夜雷电送龙龟,降于开封府,实乃不祥之征兆。众人唯恐皇上有事,于是包大人便请八王爷和王丞相入宫扣问圣安,谁知,王丞相却说,皇上微服出巡,不在宫中,而且,亦无人知晓皇上究竟出巡至何处。
  正在此时,又是雷声大作,闪电霹雳。而那石龟,竟然如同有了生命,双目流血,好不凄惨。
  “大人!”
  众人见此,无不忧心忡忡。
  “龙龟降兆,皇上恐怕有难啊!”
  于是,众人便分头寻找,半夜下来,却是毫无线索。无奈之下,便也只能作罢。天,快亮了,七人依旧对着那石龟愁煞心思。
  “唉……要是有个地方叫石龟就好了。”张龙有些郁燥,说话时不免有些无奈。
  “叫石龟的地名未曾听说,叫龟山的倒是有的。”王朝忽然想起自己家乡确实就是有个地方叫龟山。
  “可是这广阔土地,地名为龟山的,就有四处,又怎知是何处呢!”展昭皱眉道。
  “那有没有叫龟城的?”马汉问起,这石龟前来送信,总归是跟龟有关的吧。
  展昭想了片刻,摇头,“未曾听说。”
  公孙策却在此时略露笑意。“有,有龟城。”
  “何处为龟城,本府也未曾听说过。”
  “大人,益州,古城龟城,学生曾阅益州县志,其中记载:战国时秦张仪、司马错取蜀后,在成都筑城,屡颓不立。时有大龟出于江,周行旋走,随而筑之,遂成。故成都城的别称龟城,又名龟化城。而当今,掌管益州之人,乃是经略安抚使石国柱,这正应了“天将石龟”之预兆。”
  包大人点头,便决定立刻决定前往益州,寻找圣上下落,并一探究竟。
  晓云因无法成眠,便早早地起了床。天还蒙蒙亮,公孙策的房中依旧点着灯。
  “先生。”虽是公孙策曾说,二人父女相称便是,但是,她仍是喊不太习惯。与其说不太习惯,不如说不太愿意。
  她总有种感觉,每次喊她“爹”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占了自个儿不该占的地儿。
  再者,她不是不知道公孙策心里的痛,她喊他“爹”时,他时常会有一会儿地闪神,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是透过了她看别人。是啊,他想看到的那个人,是公孙晓云,而不是丁晓云。
  这种痛,她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深知其味。无奈、失望、寂寥、酸痛。于是,无人时,她总是唤他为先生,不想触痛他的心,也不想犯了他心中公孙晓云的神圣地位。
  敲了敲门,不刻,公孙策便来开门。
  “晓云怎会起得如此早?”
  “先生此时还未休息,我怎能安睡呢?”晓云进了屋子,见桌上放着行囊,便知他要出门前往益州了。
  “先生要随包大人出行吗?”
  公孙策点点头。
  “先生,晓云有事同你商量。”
  “哦?何事。”
  “先生,那石龟来得诡异,我想,其中必然有神人相助,否则,以那石龟之重,又岂能被风刮起,且独独送到开封府衙大堂呢?我在想,若是能找到那神人,也许,我就可以知道为何我会在此处,而先生的亲生女儿又在何处。说不定,有那神人相助,一切,都可以恢复如从前。”
  公孙策听此,突觉心头一颤,怔怔地看着晓云。手一顿,那白瓷药瓶掉在桌上,骨碌碌地滚了好几圈。晓云忙上前按住,在桌上放好。
  “公孙先生!”
  公孙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晓云问道:“晓云有何打算?”
  “包大人所去之处,必然是神人所指之处,那神人必然就在此间。晓云能否同行?”
  公孙策沉默了好一晌,也不曾说话。晓云见他不语,心里焦急,却也只能静待。
  “我去同大人商议一下,回头再与你说。”公孙策留下一句话,便匆匆出了房门。
  朝阳初升,开封府府衙大门口,一行人马已经准备妥当,不时便可出发。包大人和公孙策一同迈出大门,晓云紧随其后。
  展昭以为她是前来送行,不想,却见他和公孙策一同上了马车,心里疑惑不已,晓云为何会同行?
  “展护卫,启程吧。”包大人从轿中探出头来,对着展昭说道。
  展昭点头,高喊道“起……轿”。

  舒妻护扇

  益州集市之上,一对母女站在鱼贩前面不肯离去。
  “娘……这只乌龟好可怜哦。我们买了它吧?”那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小芳……”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无奈。
  “大哥,这乌龟多少钱啊?”
  “三十文。”
  “三十文,一只乌龟要三十文!”母亲左右为难,“小芳,娘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钱。我们先回家拿钱,我们等一下再来买,好不好?”
  “哦!”小芳瘪瘪嘴,不舍地看了那乌龟一眼,这才被母亲拉着离开了集市。
  “娘……爹回来了。”
  “小芳。来看看,爹给你买了什么?”
  “乌龟,是乌龟!娘,爹买了一只乌龟,而且,就是我们要买的那一只哦。我记得,这乌龟上面还有金线哦。”
  “你们这对父女,还真是……”母亲看着这对活宝似的父女,又好气又好笑。
  “相公,外面好像有人,你去看一下。”
  “哦。”
  “娘子,娘子,你快来看!”
  从开封到益州,水路畅通,走水路比走陆路快了许多。开封府一行人便乘了船,顺着汴河一路南下。两天功夫,便走了一半的路程。
  时已入秋,汴河两岸稻米正熟,一片一片金黄色的稻田,在秋风之中,掀起一波波金色的浪潮。农民们正准备收割晚稻,一些早收的粮食,已经晒好打包,正装上一艘货船,准备运往京城。
  汴河上各种船只川流不息,大小不一。包大人他们坐的船,也只是一般的木船,未作醒目标记,也没有人知道这船里坐的是开封府府尹。
  此时,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分别在船舱两侧,娄青等带着八个衙役分散在船上各处。众人皆是穿着便服。展昭一身蓝衣,昂然屹立在船头,负手远眺。包大人和公孙策正在船舱之中对弈。晓云百无聊赖,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下棋,可是她对围棋没有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坐了一会儿便出了船舱,走到船头,在船舷上坐了下来。
  “展大人。”
  “晓云姑娘。”
  晓云看着潺潺流动的河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展大人,你说我如果在这里放下个钓竿,能不能钓上一条鱼来呢?”
  展昭轻笑出声,“若是姑娘想要钓到鱼,恐怕要得让船停下来才行。”
  “呵呵,是吗?”晓云随意应了一句,便不在说话,只是看着水面上,太阳照耀下的粼粼波光发呆。他们正在往南走,离她的家乡越来越近了。只是,即使她到了那里,那里也不是她的家乡。
  展昭见她不语,便转身进了船舱。
  “大人,公孙先生。”
  包大人正一手举起白子,正要放到棋盘之上,听展昭进来,抬头看了看他,“展护卫,舱内空间狭小,你还是坐下吧。”说着,手上的棋子落下。
  “是,大人。”说着,展昭撩起长袍,屈膝在船舱的垫子上跪坐了下来。
  “大人,好棋。”公孙策抚须道。
  “展护卫可是有话要说?”公孙策在棋盘中落下一黑子,问道。心想,这个问题估计他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晓云一直在场而不好意思问出口。
  “公孙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展昭确实有一事不明。”
  “展护卫可是要问,为何我们要带上晓云?”又一白子落下。
  “正是。”
  公孙策沉思片刻,道:“晓云前去,乃是为了办一件事情,此事攸关她的性命,她不得不去。至于是何事,现在学生也不好向展护卫说明,还请展护卫谅解。”
  展昭微微一笑,回道:“公孙先生言重了,展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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