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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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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异常地让人觉得安心而满足。
  二人静静相拥,直至门外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展昭这才放开她。
  “展护卫。”随着敲门声一同传来的,是公孙策的声音。
  晓云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好像做坏事被抓到一样。“我,我去开门。”说着,便慌忙走到门前。
  公孙策见前来开门的是晓云,愣了一下。“晓云?”
  “爹。”晓云下意识地逃避着公孙策的眼神,“我去给展大哥弄些吃的东西。”说完,便匆匆离去。
  公孙策看了看急急忙忙离开的晓云,方才举步进了屋子。看见桌子上摆着的东西,心下了然。对着正在整理衣襟的展昭,笑道。“听大人说展护卫受伤了,便过来瞧瞧,不过,看样子,展护卫的伤,已经处理妥当了。”
  “公孙先生。”展昭起身,对着公孙策一礼,“有劳先生挂心了。展某的伤,已经……”
  公孙策摆摆手,道。“学生明白。不过,方才展护卫与晓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紧闭房门,实在是不太妥当。公孙策微微皱起眉头,定定地看着展昭。
  展昭自然明白公孙策所指,从容地回视公孙策,然后对着他抱拳一躬,道。“展某适才之举确实是有欠妥当,展某这厢与先生赔礼了。不过,请先生放心,展某已认定晓云为展某之妻,若非如此,展某也不敢有任何越矩之举。展某已决定待这案子了结之后,便同先生提亲,择日将晓云迎娶过门,还望先生成全。”说罢,又是抱拳一礼。
  公孙策看了看展昭,笑了起来。“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此时,公孙策真正是喜上眉梢了。
  得佳婿如此,夫复何求?也不枉费当日他向包大人讨人情,让他们一同南下,趁着那次陷空岛之行来撮合他们了。要知道,当皇上提起赐婚一事时,他便开始担心起晓云的婚事来了。他既不想晓云嫁给如庞太师之子之类的纨绔子弟,更不想哪一日皇上心血来潮,就把晓云招进宫里去了。不是他高看自己的女儿,而是皇上对晓云确实是另眼相待的。而他也心知,无论是哪种情况,都绝不是晓云想要这样的结果。
  再者,许是当夜皇上承诺给晓云赐婚之事传了出去。自那日之后,便有媒婆上门来提亲,都是给京里头一些官宦子弟来说媒的。显然,他们都是冲着皇上赐婚的名头来的。公孙策不中意这些个官宦世家的二世祖,更不悦他们另有所图,便把这些媒婆都打发了。可是,隔三差五的,还是会有媒人上门,弄得公孙策不胜其烦,便想着要尽快给晓云订门亲事才行。而他见展昭和晓云二人相处甚好,便心生一计,想要将他们撮合,让展昭做他女婿,他可是万分满意地。如今,可算是大功告成了。
  想到此处,公孙策心里更是开心,对着展昭看了又看,真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看得展昭一头雾水。
  “公孙先生?”
  “展护卫,来,坐下,让学生来给你把把脉。”说罢,从药箱中拿出脉枕,放在桌上。
  展昭依言坐下,将手放在脉枕上。公孙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放于展昭脉门之上,认真地把起脉来。
  脉动有些虚浮,脉象不太平和,看来是最近太过劳累了些,再加上几日之内,两次受重伤,身体亏损的厉害。幸亏有孟老先生的六十年功力,再加上他还年轻,恢复起来应该会比较快。不过,等伤好的差不多了,要配一些方子调理调理才成。这样,他与晓云成亲之后,他也好尽早抱上外孙。
  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可以含饴弄孙,公孙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展昭狐疑地看着公孙策,心里头有些毛毛地,总觉得公孙策今日笑得很是奇怪。而且,公孙策给他把脉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这次是他记忆当中最久的一次,再加上他一边把脉,一边笑得如此诡异,这叫展昭心里更觉疑惑。
  “公孙先生?展某……”
  “哦。”公孙策这才撤了手,抚须道。“展护卫除了身体太虚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不过,这几日需好生歇息才是。我开个方子,喝些药,会恢复的快一些。”
  “多谢先生。”展昭一礼,却被公孙策回了。“展护卫,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你且好生休息,我先去了。稍后我叫晓云给你送药过来。”
  听公孙策如是说,展昭心想也是,将来便是翁婿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客套。于是,也便不再道谢,将公孙策送了出去。

  知己挚友

  公孙策走后,展昭便解了外衣,在床上躺了下来。自他入了江湖以来,便甚少在白日里躺在床上了。记忆当中,除了受重伤无法动弹之外,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即便是闲暇,可叫他白天睡觉,他还是觉得非常奇怪。若不是包大人的“命令”,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对着床顶上灰色的帐幔发呆了。
  展昭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睡意这才慢慢上来,正当他准备睡去的时候,突然嘭地一声响,才刚来一会会儿的瞌睡虫,立马被吓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展昭反射性的把手伸向床边,握了巨阙在手,转头一看,见是白玉堂,这才把手松开。只是,见白玉堂一脸怒气,杀气腾腾地破门而入,展昭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玉堂一脚踹开展昭的房门,走到展昭床前,半眯着他的桃花眼,看了展昭好一会儿,直看得展昭心里头发毛。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下子可就不得安生了……
  “展大侠,你身上的伤,可是无碍了啊?”白玉堂开口了,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厄……”展昭楞了一楞,方才笑道。“无碍,有劳白兄挂心。”说着,对白玉堂抱拳一礼。
  白玉堂睨了展昭一眼,随后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伸手按上他的肩膀,展昭一时未防备,竟然被他给按在了床上。
  “白兄,你这是?”展昭欲要起身,白玉堂却不肯松手,展昭挣扎,白玉堂用力,二人较量一番,展昭终于放弃。他本就处在被动地位,再加上身上有伤,气血不通,根本就不敢使力,白玉堂一手的蛮力,平时倒是好说,但此时,他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只得让他这么按着。“白兄……”
  “展、大、侠,包大人吩咐你好好休息,你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莫要乱动。不然,待会儿大人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白玉堂似是关心他,好声劝他,可这表情看着却不像是这么回事儿。
  展昭见他怪异地表情,阴阳怪气的强调,心想肯定是自己昨夜抓阄时使的小把戏被发现了,不由地心里头一虚,想着还是自己主动坦白承认,给他赔个不是比较好。“白兄,昨夜之事,展某也是情非得已,对白兄的欺瞒之处,展某在这里赔礼了,还望白兄莫要见怪。”
  “昨、夜、之、事?”白玉堂盯着展昭,一字一顿。
  “是,昨夜……展某不该在抓阄之时使诈。”展昭大方承认。这事,他本来就没想着要瞒多久。昨夜瞒过白玉堂的眼睛,已是不易。若是事情顺利,他一直都没有发现,那是万幸,不过,被他发现,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白玉堂听此,暗暗咬牙。好你个臭猫,果真是你使诈。既然你现在自己承认了,可就别怪白玉堂我口下不留情了。你有伤在身,我动不得手,我还动不得口不成?白玉堂看着展昭,心里气愤,说话的语气,也不甚好听。
  “没想到堂堂南侠,御猫展昭,也会使这些个不入流的手段。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叫五爷我痛心。枉费我还把你当成是对手,要与你一较高下,现在看来,你这南侠和御猫之称,也不过是名不副实,浪得虚名罢了。在官场上混多了,就只会尔虞我诈,使手段了。你是怕了我,不敢与我堂堂正正地正面对决吧?”
  展昭一听,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一次抓阄罢了,白五爷,你至于吗?
  “我看,你的功夫也就是三脚猫功夫,花拳绣腿,只适合在皇帝面前耍耍,在江湖上,根本就混不下去。”白玉堂单手手臂托在展昭胸口,恶意地稍稍往下压了一下。但是,就这么轻轻一压,也痛得展昭眉头直皱,不过,愣是让他给忍着了没吭声,顺便把白玉堂的话当耳边风。可白玉堂哪里会就这样罢手,那张刻薄地薄唇,继续絮叨。“难怪你要在耀武楼上给皇帝耍宝,投身公门了呢,皇帝那“御猫”的称号,倒真是赏的十分恰当呢!你说是不是啊?‘御、猫’大人?”
  展昭面上轰得红了个透,只因为方才白玉堂说的那些话。当年他在耀武楼献艺,本不是太情愿,完全是碍于包大人情面,不得已而为之的。当初,这事传到江湖上,被江湖上的人说得不知道有多难听。那时他都忍下来了,不是他不在意,而是他知道解释亦是无用。只等着时间久了,人们把这事情淡忘过去也就罢了。可事实上,他最恨别人拿这事情同他说事儿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事情老早就淡了,再也没有人提起。今天,被白玉堂这么一提,展昭的火气刷得就上来了。“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
  白玉堂见他恼怒,心里头出奇地爽快舒坦。原来这只猫也会发火,他还以为他没脾气呢!看来他戳到他的痛脚了,很好,很好!“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服气啊,不服气你来打我啊!”白玉堂嚣张地说着,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展昭身上。
  “白玉堂,你不要趁人之危,欺人太甚!”展昭身体本就虚弱,躺在床上,再被白玉堂这么一压,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敌不过他,气得脸色煞白,胸口不断地剧烈起伏。也不理会那只笑得可恶的老鼠,干脆闭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好不容易把那怒火压了下去,又觉口干舌燥,果然是动气容易伤身。
  见着展昭这副样子,白玉堂心里那个爽快。气死你,臭猫!
  “起开,我要喝水。”展昭睁开眼睛,推了推半压在身上的白玉堂。谁知他竟然分文不动,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展昭登时气得脸色煞白,这老鼠,分明就是有意为难他!“白玉堂!”
  展昭一声怒吼,白玉堂心里更乐,不过又怕压在他身上太久,把他压出什么个什么好歹来,那可是得不偿失,赶紧一下子跳开,单脚才在床边,伸出食指在展昭胸口一戳一戳,笑得更是得意。“病猫就是病猫,发威也变不成老虎!”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起身走到桌边欲要倒水喝,结果走到桌边,还没碰到茶壶,扑通一声,一颗石子飞来,把那茶壶穿了一个洞,那壶里头地水咕噜咕噜地就流了满桌子。展昭回头,就瞧见白玉堂手里抛着颗飞蝗石玩儿,得意洋洋地朝着他笑。展昭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胸中有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的,直觉全身真气运行不畅,再看白玉堂那可恶地笑脸,更觉头疼胸闷,不由地身形一晃。
  “展大哥!”晓云进门,正瞧见这幅场景。赶紧几步上前,放了手上的东西,扶住了展昭,关切地问道。“展大哥,你怎么样?”
  展昭虚弱地摇摇头,表示无事。晓云见他这样子,心疼的要命,回头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随后扶着展昭在床上半躺下来,又细心地在他背后垫了枕头,好让他靠着舒服些。随后,又取过自己端来的粥,在床沿上坐下。“展大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一下还要喝药。”晓云柔声对展昭说着,搅了搅碗里的粥,吹凉了一些,才递了过去。
  展昭感激地看了一眼晓云,将碗接到手中,慢慢地吃起来。晓云见他吃得挺香,开心地笑了起来。
  白玉堂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们俩。虽然晓云也曾经为他做过同样地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对着展昭,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么自然,那么和谐,那么温馨,甚至彼此间徜徉着似有似无地亲昵感。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在晓云身上感受到过的。而且,她自进屋之后,她的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展昭。而她看着他的眼神,这么温柔,那么心疼,那么眷恋……就好像看着最心爱的珍宝似的。
  白玉堂突然觉得心口阵阵紧缩,酸痛难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不是不懂他的心思,而是她的心里,已经装了别人,根本就看不见别人的心思了!难怪她那日一口回绝他的求亲。难怪前几日她总是在他房中对着窗户唉声叹气地发呆,他的窗户,对着的是展昭的屋子!他是在他的屋子里,抒发着对别人的思念!
  “……白兄?”展昭抬头,看向白玉堂,他的眼神,夹杂着愤怒和恨意,看着他如坐针毡。这感觉,却不是方才与他计较昨夜之事的那种感觉。
  白玉堂不应,瞪了二人一眼之后,铁青着脸,拂袖而去。晓云回头,只瞧见他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五哥?”
  白玉堂脚下一滞,背脊一僵,停了一下下,便头也不地跨出房门,运起轻功,飞奔离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晓云看着敞开的房门,一头雾水。“展大哥,五哥这是怎么了?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进门的时候还看见白玉堂笑得十分开心的样子,怎么这会子就这幅样子了。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展昭看着晓云,笑着摇摇头。“没事,白兄因为昨夜的事情,与我置气呢!”
  “昨夜之事?”经展昭一提,晓云倒是想起来,先前白玉堂说过展昭设计他之类的话。“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展昭见晓云一脸好奇看着自己的样子,便把昨夜在饭厅抓阄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两支筷子是一样长的吧……”晓云看着展昭,笑得有些无奈。她倒是没有想到,展昭还会使小计谋来算计别人,可是这目的着实叫人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子的啊?
  展昭笑着点点头,“正是,晓云果然聪明。”
  晓云一脸地无奈,横了展昭一眼。“展大哥,我可从来没见过或者听说过,有人‘不择手段’为的却是把自己置于险境的。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展昭笑笑,没有说话,三两口把剩下的粥解决了。晓云接过空碗,放在一边,又取了布巾打湿了,递到展昭手中。
  “不如我去看看吧,你这么做也是为他好,这事情,说说也就算了,真生气可就不对了。你们两个要是为这么点事情闹起来,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五哥脾气犟,我去劝劝。”
  听晓云这么说,展昭正擦嘴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这事,还是我去吧。”
  “不成!”晓云一口否决展昭的提议,“你现在需要休息,大人说了,你今天一步也不许离开房门,只能在床上躺着!”
  展昭被她强势地语气惹得笑了起来,他方才也已经准备休息了来着,只是被白玉堂这么一搅和,现在也没这心思了。“晓云,你过来。”展昭拍拍自己身边,示意晓云坐过去一些。晓云依言挪了挪位子,“怎么?”
  展昭右手扶上她的肩膀,就凑了过去。晓云一愣,以为他要亲她,脸刷得就红了起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意识。
  白玉堂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多远,只觉得风声呼呼地在耳边穿梭而过,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他和晓云在一起的种种。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看着他的脸,楞了许久,他对她说话的时候,她红扑扑地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他们第二次见面,他接住从马上坠下的她时,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依旧清晰。第三次见面,他无意中伤害了她,但是她却没有责怪过他。他们一起去青楼,他甚至直接搂了她的肩膀。他们认识以来,一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相处甚欢。
  他一直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自在和无拘无束,是别人所无法给她的。可是,这些又代表什么呢?在她心里,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人,不是!
  她叫自己“五哥”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是,现在想起,却是那般刺耳。丫头,丫头!我以为,我之于你来说,是特别的,是特别的!可你明明心里无我,心里无我……
  “啊……”
  一声长啸,在金水河畔响起,震得那结冰的河面,似乎都抖了几下。轰隆一声,白玉堂右手一挥,一掌打在冰面上,那块冰面立马碎成数块,随着飞溅起来,落在一旁。
  展昭追着白玉堂一路寻来,废了不少功夫。因他身上有伤,气血不顺,却强行运功,赶到之时,喉间一甜,又呕出一口血来。展昭背着白玉堂偷偷吐了,这才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几步之处站定。“白兄。”
  白玉堂直视前方,没有回头,也没有搭理展昭。展昭见他不答,便径自开口。“白兄,展某已向公孙先生提亲,待此间事了,便与晓云成亲。”
  白玉堂才知道晓云与展昭之间的暧昧,便得知他们要成亲的事情,顿觉措手不及。这么快,这么快!原来说到底,是自己后知后觉啊!白玉堂此时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收手握紧了拳,又松开,如此反复许久,却还是没有说话。
  展昭见他依旧不答,只是一声长叹,也不再说话,静静地在一旁站着,看着冰面上的破洞。有几块破冰在露出的河面上漂浮着,跟他们一样,纹丝不动。
  二人沉默许久,白玉堂方才转过身,看着展昭,开口说道:“展昭,我只问你一句话。”
  展昭转身,面对白玉堂,拱手一礼,“白兄请说。”
  “你,可能爱护她一生?”白玉堂定定地看着展昭,问道。
  “展某对天起誓,只要展某在世一日,便会爱她护她一日。”展昭坦然地回视白玉堂,回道。
  “好。展昭,我会记住你方才说过的话。若有一日,你对她不好,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带走。你可记住了。”
  “展某记下了,不过,白兄恐怕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呵呵”白玉堂看着展昭,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展昭这么嚣张地说一句话。“好!我拭目以待。”
  展昭见白玉堂笑,跟着也笑了起来。“白兄,散步散好了,是否该回开封府了。此时,可是开封府的非常时期。”
  白玉堂无奈地瞪了展昭一眼,这开封府的人,当真是太过分,尤其是展昭,忒会欺负人。他才刚情场失意,也不体谅体谅他,才说完话,就开始使唤起人来了,一点都不客气。
  “我先走,你慢慢来,不然,身上的伤加重了,丫头待会儿有来埋怨我,我可吃不消。还有,回去后漱漱口,满口的腥气,别以为别人看不见就闻不出来。”话音刚落,身影已远。
  见着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融入那白色的天地之间,展昭欣慰不已。得友如此,人生何惜。

  人前耍宝

  晓云端着刚煎好的汤药来到展昭房间,结果却扑了个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无奈地摇摇头叹气。展昭果真是闲不住的人,迫于包大人的命令,勉强躺了加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一早起来,照旧工作。
  想到这事儿,晓云心里还有些气,昨天下午,展昭居然把她给点睡了,自己去找白玉堂。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半天缓不过劲儿来。不过,后来听说他们两个已经“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她也就算了。
  晓云想了一想,端着药直奔包大人书房去了。这几日是要紧时刻,展昭应当不会离开府衙才对,所以,这会儿应该是在包大人的书房了。
  走到半路,正遇上文红玉,晓云便同她打招呼。“唐夫人。”
  文红玉笑笑,随后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晓云姑娘这是……?”
  晓云笑得有些无奈,道。“这是展大哥的药,他不在房中,我给他送到包大人那里去。”
  “我也正要去找包大人,不如一道吧。”文红玉提议道。
  “好。”晓云点点头。随后二人便一同往包大人书房走去。
  文红玉走在晓云身边,时不时地偏头看她一眼。其实,她挺喜欢晓云的。她跟她遇上的其他女子都不同。她率真,直爽,毫不做作,会大笑。胆子很大,看起来是想做什么就会去做的一个人。虽说也算是“书香门第”的“小家碧玉”,可是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比许多出身武林世家的姑娘家还要彰显。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是温顺,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但是一旦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发起火来可是挺吓人的。想到昨日的情形,文红玉又偏头看了晓云一眼。
  晓云察觉到文红玉频繁看向她的目光,正偏头看她。两个人目光一对,晓云看着文红玉问道。“我有什么不对劲吗?为何唐夫人一直在看我?”
  文红玉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无事,只是觉得晓云姑娘今天好像跟往日不一样。”
  “是吗?”晓云挑眉,“有何不同?”
  文红玉笑了笑,随后指指头发。“这里。”
  “这里?”晓云空出一只手,抹上自己的头发,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
  “来这里有些日子,还是第一次看见晓云姑娘戴簪子呢。”
  晓云笑笑,应了声是。平日里她偷懒,不喜欢盘发髻,也很少戴发簪,总觉得这样很麻烦。大多是绑着发辫或者是用发带稍稍扎了了事,不过为了把这簪子戴上,她今天特地叫小翠给她绾了发髻。这是昨夜展昭送她的,看起来不似旧物,应该不是他母亲或者什么人留下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是特地买给她的,还是本来就准备给未来媳妇儿的。展昭给她时,他也没说,只说送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支玉簪是送给她的,而她很喜欢,于是今天便迫不及待的戴上了。
  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到了包大人书房。不过奇怪的是,书房的门敞开着,房门口却没人守着。
  “咦,张龙赵虎他们怎么不在这里守着?”文红玉也发现有些不对劲。
  二人匆匆走进书房,往书房内室一看,吓了一跳。展昭和张龙赵虎等五个人,直挺挺地在地上跪着。白玉堂站在一旁,很是无奈的样子,公孙策也是站在一旁蹙着眉头,而包大人则是坐在案前,绷着一张脸。
  “他们……”文红玉看着跪在地上的展昭等人,楞了一楞。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展大哥……”晓云看看展昭,看看白玉堂,一头雾水。晓云把手上的东西端到外头放好,匆匆走进去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展大哥他们怎么都跪在这里啊?”
  包大人抬头看了看晓云,摇摇头,一脸地无奈。“边关传来消息,狄青投靠敌国,率军攻打大宋城池。”
  “这,这跟展大哥他们有何关系,为什么他们要跪在这里?而且,狄元帅怎么可能叛国。”
  “晓云,当日若不是我等放走狄元帅,也不会有今日之局面。狄元帅叛国,致使大人亦被牵连。我等有错,当向大人请罪。”展昭跪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晓云,紧蹙地眉头说道。
  “这……”晓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她记忆当中,狄青是大宋朝的大忠臣啊,这件事照理应该不是真的才对。晓云转向包大人,问道。“大人,狄元帅叛国,率敌军攻打我国边境,可是真的?”
  包大人摇摇头,“狄元帅是否真的叛国投敌,还未可下定论。”
  “众将士亲眼目睹,狄元帅头戴鬼头面具,身披紫金战甲,出现在敌军军队之中,还有‘狄’字帅旗混在敌军军旗之中,难道还有假不成?”展昭说得痛心疾首。“狄元帅率军攻三关,事实俱在。当日属下纵走狄元帅,有疏失之责。今日属下与众兄弟欲要往塞外一行,将那狄青捉回,为大人洗冤。”
  “展护卫!”包大人摇头,“你等跟随本府多年,到如今怎会还是如此冲动。”
  “大人,展大哥他们也是一时被气愤冲昏了头,才会这般冲动。可见展大哥他们维护大人心切啊!”晓云总算是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听包大人这么说,忙替展昭他们说话。
  包大人看看晓云,又看看展昭他们。“展护卫,你们先起来。”
  “大人……”展昭看着包大人。
  “起来再说。”包大人沉声道。
  展昭和张龙赵虎四人方才站了起来。
  晓云上前一步,走到展昭身边,说道。“展大哥,你真是给气过头了。你想,那个所谓的‘狄元帅’头带鬼头面具,身穿战甲,骑在马上,远远地混在军队当中,又有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狄元帅呢?”
  “你是说,那个‘狄元帅’是假的?!”展昭蹙眉,偏头看了看晓云,又看看包大人。自己听到狄青叛国的消息时,便怒火攻心,也没有细想到这一层,险些上了西夏番人的当了。
  包大人点点头,道。“晓云所言极是。你们看看,跟随本府办案多年,还不若晓云想得清楚,遇事冷静。”
  被包大人这么一说,展昭等都看向晓云,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大人,您过奖了,展大哥他们也是因为维护大人心切,而且,此事与他们关系密切,他们才会一时没想明白的。”
  “晓云,你来说说,对于此事的看法。”包大人挑眉,看着晓云。她一听事情描述,就能想到其中可能存在之蹊跷的反应,让他为之一叹。她,很聪明,反应很快!
  晓云没有想到包大人会点名让她说,愣了一愣,方才答道。“我觉得,这个必然是西夏的反间之计。也许,现在狄元帅可能已经到了西夏。而西夏狼主便乘此机会,找人便假扮狄元帅,攻打我朝边城,意图断掉狄元帅的所有退路。即便到时候狄元帅坚持不肯投靠西夏,但至少我军失去了一员大将。这对我军来说是一大损失,而对西夏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而这个,便是这次案子的最终目的。”
  包大人想了想,看着晓云,问道。“你怎能说的如此肯定?如你所说,我们看不到那个‘狄元帅’是真是假,他有可能是假的,但也可能是真的。”虽然他是相信狄青的,可是目前状况未明,且无证据,他没有办法证明狄青的清白。而晓云,却说得十分肯定。为什么,她可以这么肯定呢?包大人看着晓云,不禁有些疑惑。
  “这……”晓云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想,方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相信狄元帅不会做对不起大宋的事情。他是一位好元帅,更是一位大忠臣。我相信狄元帅,因为包大人相信狄元帅啊。”
  包大人听此,不由一怔,心里重复着晓云方才所说:我相信狄元帅,因为包大人相信狄元帅啊。晓云这孩子,倒是甚至他的心思。包大人点点头,“是啊,本府也坚信,狄元帅无论如何,也不会叛国投敌!”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进宫面圣,申辩此事?”白玉堂在一旁听了许久,沉默了许久,此刻方才说话。
  包大人听后,无奈地摇摇头,“如今狄元帅人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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