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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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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则。

贱婢?贱婢?!爷怒了,两手成爪,牙根痒痒的要与他掐。

眼神似乎无意掠过那想要飞上来的小手。掌心隔着单薄布料反复摩挲着玲珑曲线,语调不轻不重,好看的唇掠起的弧度却是敛尽阴霾的冷:“要不是看着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单凭你今日的忤逆之举,撂在以往,本殿下早就叫人拖你出去扔进了蛇窟。”

瞳孔华丽丽的打了数个哆嗦,掐到半腰的爪子没出息的软了下来,垂放于丝滑的锦被上丝丝冒着冷气。

蛇窑,好恐怖的名词——

一只九曲十八弯的小蛇就足够让爷惊魂的五脏移位,恐惧的骨头打架,更遑论这一窟的软体动物,估计是会逼得爷魂飞远,魄散尽吧?

见身下人苍白害怕的小模样,司寇殇刚刚不忿的心情才稍稍找到了丝平衡感。

心情一好,手下的动作就勤快了许多。

“姿色差强人意,可这身子就不尽人意了。”臂肘抵在床榻微微将身躯撑开了些,手指沿脊柱下行,游移软腰处或轻或重的探捏着,笑的轻佻:“腰不够柔,不够软,要配合本殿下的姿势恐怕是有些难度。若待会受不了的话就吱声,别逞强硬扛着,要是折断了你的小腰,会扫了本殿下的兴。”掌

心沿腰际来到小腹,似有若无的轻抚,而纤长的中指却总是貌似无意般于软腹左下侧一处兜转,按压,动作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不过多时他便感到身下女体压抑的紊乱呼吸。

微讽的勾勒了妖娆的唇畔。女人不过如此。

凉薄的掌心顺着曲线来到了上下起伏的胸部。

“还有这里,没发育似的。虽然本殿下不喜欢太过丰满的女人,可你这,一只手抓起来都绰绰有余,也未免太让男人没有成就感。”隔着布料指尖轻轻的划着,晃着讽刺的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好强的调情手段!

这种强不但是源于他有很强的御女经验,若是爷没有猜度错误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对人体穴道有着恐怖的精通程度。

想也没想的将他的手用力拍下:“嫌小你就别摸!”

仅仅片刻的功夫便被他撩拨的骨头发酥,若不是刚刚咬破舌尖找回丝理智,只怕再过一会爷就会手软脚软的任他摆布了。

别过脸暗透口气,咬咬牙极力忽视身体刚刚被他撩拨起来的感觉,暗骂着他的缺德。

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司寇殇僵了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冰凉的指沿着白瓷般的颈子划过耳垂,毫不意外的感到她身体的轻颤。

“不要试图拒绝本殿下,本殿下这是给你快乐。闭上眼慢慢享受,这是你辛苦前应有的甜头。”将宠物喂好了,待会才能更好的来伺候他,而他才能得到更大的福利。

想象着过会的饕餮盛餐,他撩惑的勾唇,手摸了摸那粉粉的脸颊,便下移至领口处,沿着绣云纹的领子不打商量的钻了进去。

突来的凉意惊了爷一跳:“干什么?啊,你干什么你!快给我拿出你肮脏的爪子!你听见没你啊……”

“不领情?”压着身下不断乱动的女人,他面带不豫,一手报复性的探搓,一手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物:“既然不愿享受,那就换本殿下来享受。”

宽衣解带的他令爷脑袋嗡了一下,抵触心理疯了似地蔓延扩张,先前纯当噩梦一场的想法登时散的无影无踪。

“司寇殇!强迫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孬种!”河东狮吼着,爷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又拍又打,冷不丁一条胳膊被他钳了住,爷怒,仅存的一只能活动的胳膊更是不要命的探舞,一个不察,清脆的啪一声,狠且重的拍上了他的脑袋瓜!

眼角急骤抽搐的程度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无视上方刮来的阴冷刮皮的风,对上他那冒狠的眸子,爷亦耍狠的瞪紧小眼,在他脑门顶胡乱的一抓一扯一揪,听着他的闷哼声,阴险的笑笑。

跟爷比狠,瞎了他的狗眼!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真将老娘惹火了,老娘让你去寺庙念经去!”见他眼神发狠,爷一怒,威胁性的拉拉缠在爷掌心处他那质感颇好的毛。

见过威胁他的人,但他何曾见过这等架势来威胁他的?

拿着头发来威胁皇子,这种事情说出去匪夷所思,令人好笑。可是他此刻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松手。”

“不松!”

头皮一痛,他咬牙不断。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加大了力度!

司寇殇恨恨的吸着冷气,明明痛,可身为皇子的尊严不容他在卑微的宫女面前表现出脆弱。

隐忍着,他带着凉意的目光向横过他耳侧的胳膊瞥了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心弦猛地一震,到口的话戛然而止。机会?他司寇殇何曾这般心地善良的会给人机会?这般忤逆他的人,放在以往,杀她十次都不够泄愤,何来机会一说?

想着自己为这个女人破了太多的例,他的神情有些阴郁。

手探上了半透明的颈子,司寇殇神色莫测,眯眸在命脉处反复摩挲,貌似踌躇犹豫。

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爷再清楚不过。

停止了叫嚣声,爷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眼角余光暗暗往寝门口瞄了瞄

“殿下。”

一声浑厚的男音似天簌之音让爷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从颈子上收回手,连他自己都未察的莫名松了口气,看向声源处:“什么事?”

“回殿下,玉兰阁的公公奉玉兰公主之命,前来跟殿下要赤眉女。”

一个要字,体现了势力的悬殊。

司寇殇脸阴了,爷脸晴了。

不悦的看向笑的跟狐狸般的女人,眼眯了眯:“似乎在你预料之中?”

幸亏走前遇到了玉兰阁的公公,也幸亏这公公人还不笨,才让爷免于一难。

司寇殇,虽说你是萨达尔部落的大汗,但在这里,你的势力连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都不如,更遑论一个倍受老皇帝宠爱的公主?

鸡蛋碰石头这种愚蠢的事情他司寇殇是不会做的。除了将爷送回,他别无他法。虽然呆在宫里无聊透顶,还要被逼着干活,但无论如何,要好过在毒物手里过活。

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能逃得过他那双毒辣的眸子。

想逃离他?最起码也得等他腻了再说!

“左冥。”

“属下在。”

“后院月姬。”手一推,床头处的银色面具飞向了左冥。

准确无误的接过面具,左冥面无表情的行礼:“属下明白。”

月姬,司寇殇后院的女人。别人不知,三殿下府里的人可都知道,这个月姬其实是个受神诅咒的赤眉女……

要赤眉女不是?给她就是。

宴会上没人见过这个女人的模样,谁敢说,她就是那个赤眉女?

低头看看她那双快要燃烧的眉毛,他敛眉,打开床头的暗格,从中掏出了一棕色瓷瓶。

虽说红眉配她也不赖,只是见过了她那样的性子,再配张扬的红眉,则愈发给人种跋扈嚣张之感,这会让他有种把握不住的无力感,他不喜欢。

眉头上凉意让爷从颓丧中微微回了神。

从那已经走远的人影方向调转眼神,爷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烦着呢,一边去。”

虽他未点明,但爷已经知道,这可恶的男人必定是找了应对的法子,爷走不了了,至少今晚那个太监无法将爷带离。

苍天啊,爷每年除夕夜可都是好鱼好肉的供你的啊!即便是平日有事没事的诅咒你几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至于这般损的报复爷吧?

未理会身下人的抗议,他坚持往血红的眉毛上涂着染料。

最后一处上色完毕,他拧紧盖子,扭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是这样的你看着顺眼多了。”

爷恼着呢,哪里听得他废话?

又是一个挥手过去,烦躁道:“我看你哪里都不顺眼!”明明爷将他的盅毒解了,他还整天戴个不阴不阳的破面具装面瘫人士,真是看了就来气。

面具后的脸臭臭的,抓过那张写满不耐的小脸,他压下身子恐吓:“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正跟谁在讲话……”

“猪。”

一怔后,魅眸里登时云涛暗涌:“有胆子就再讲一遍。”

看残疾人的眼神:“耳朵聋的话就叫御医来瞅瞅。”

眼角开始抽搐,气的真气紊乱,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想掐死似乎有点舍不得,想抬巴掌打又不想失了身份,说又说不过她,骂吧,不用说,她铁定将他视为无物……想来想去,最后能拿来对付她的,只有用男人对女人的通用伎俩。

眼瞅着他又开始宽衣解带,爷及其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老想着那事?男女交合是得分场合,心情,还得考虑对方的意愿。你自己一个人兴致勃勃的,对方反而兴致缺缺,一个人唱独角戏,没人迎合的欢爱,你觉得会有意思吗?对着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强行下手,你很得意,觉得很有征服感,还是觉得在床第之间能充分体现你雄性魅力?”纯粹一个发情生物。

幸亏戴着银面,及时掩住了他瞬间晕上胭脂红的脸。

女孩家竟如此口无遮拦,说话露骨至极,就算是个男人说这些也会不自在可她却讲的坦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羞怯之意。

若她不是从宫里出来的,他真会以为这样的女人是哪个勾栏院跑出来勾引男人的窑姐。

低头一瞅,他的神情有些挫败,这个女人正用一副看低你的眼神来藐视他。

这无疑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最大伤害,想想他司寇殇现下虽貌似无权无势,但就是他那撩惑的眼神以及那令女人酥麻入骨的调情手段,还有那无不令女人迷醉的床上技巧,就足矣令女人对他痴迷痴恋,爱慕倾倒,甚至甘愿为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更是大把大把的排着队……

看着那双对他没有半点倾慕之情的眸子,挫败感再次袭来,有那么一瞬他真想将自个的面具摘下来,甚至还愚蠢想着将他拥有上万草原骑兵的秘密告诉她!连他都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郁闷想要抓头发,真是没治了,竟然像个发情动物似的想要对着她炫耀自己的资本!这种白痴的事情他刚

刚也想着做,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汗颜。

眼神貌似不经意的挑着身下的女人,接到她一成不变的嫌弃眼神,他暗捏了把汗。他有种预感,若他讲了,这个女人不仅不会给他崇拜儒慕的眼神半分,指不定会嘲笑的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被她嫌弃的眼神一瞅,他真是什么兴致也没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有将圣人都逼疯的本事。

坐直了身子,他没看她,拉好衣服指指门口:“滚出去。”

两眼一亮。

莫不是要放爷走?

嘎嘎!

立刻收回鄙夷嫌恶的嘴脸,换上熏风暖面,心里唱着胜利的凯歌,爷连蹦带跳的蹭蹭下了床,重新站在地面上的感觉真是令人心情舒爽。

临走前看了眼隐在斑驳光影中的司寇殇,爷的面上是春天般的温暖。

心情好,看着面具也是帅的。

若放在以往,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有人胆敢在他面前露出笑容,这个人定会下场凄惨。可如今,见了那张阳光般的笑靥,他竟中邪般的心情也跟着亮了起来,有那么一瞬,想让她永远对他笑的愚蠢想法竟蹦现于他的脑海中。

想到这,他的心情霍得沉了下去,较之先前更加郁闷了……”

这一边,当爷怀揣着美好的希冀走出寝门,准备跨出院子进而想沿着回廊走过阆苑再走过亭台水柑至府邸大门时,一个黑衣黑脸的人刹然出现于爷的眼前,拦住了刚出寝门不远的爷。

“殿下有令,命你于北厢房就寝。”

原来,他不是要放爷出府,只是放爷出他的寝房。

连他的院子都没出,爷歹命的跟着那个黑衣人,来到了他口中所讲的北厢房——司寇殇寝室的隔壁……

清晨拂晓时分,在这虫子还未起的大清早,爷的耳边传来了老鸟叫。

“起来!什么时候了还睡,快跟我滚起来!”

翻了个身,爷抱着毯子未睁眼,带着鼻音哼哼:“老畜生滚开……

半天没音,唯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柳嬷嬷脸上青红交加,感到两旁奴婢投来的试探目光,她的老脸挂不住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将这个小蹄子给弄起来!”

两旁奴婢惊吓的忙连连应喏。这柳嬷嬷可是三殿下的奶娘,平日里连三皇子的姬妾们见了都礼让三分不敢得罪,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名如蝼蚁的小奴婢呢?床上的这位小姐也真是够大胆,竟敢出言如此侮辱嬷嬷,恐怕这日后的报复是少不了的。

“小姐,快醒醒……”

柳嬷嬷眼一瞪:“什么小姐!从今个起她和你们一样都是个婢女!”

“是。”两个小婢对视一眼,为难的也不知称呼这个女人什么,只能继续推着睡的死死的女人,含糊的喊着:“醒醒,快醒醒……”

靠!究竟在搞什么!还有完没完了嚯!

蹭的下从床上坐直身子,瞪着明显惊了一跳的两婢,眼神阴郁。

“你……”

“请问这位小姐,天塌了吗?”

“我……”

“再请问这位小姐,地陷了吗?”

“……”

“既然不回答,那就说明天没塌,地没陷,人间仍旧完整,世间一派安宁。可世间如此美好,为何你们偏偏如此有病?一大清早的扰人美梦,你们心里有疾病还是小时候受过虐待遗留过阴影?有病请找大夫,大门在你们身后,请走,不送!”

利落的说完,抱着被子重新归位,闭眼,再续未了的美梦。

“嬷嬷这……”

两个小婢的窘迫让刚刚自觉失了面子的她找回了点安慰。

“你们两个真是没用!”鼻孔哼了声,推开两个满脸羞红的小婢,她趾高气昂的走到床前,也不多做废话,蛮横的掀起被子,拖着床上人的胳臂,粗鲁的拖下了软床。

“还真当自个是盘菜了?也不瞅瞅自个什么德行,什么身份!瞪什么瞪!还瞪!再瞪小心挖了你这个小蹄子的眼!”

吐口郁气,爷从那张一抖就掉粉渣的老脸上移过,拍拍屁股旁若无人的站起来。

那种明显不将她老人家放在眼里的神情令她大动肝火:“反了你!什么东西,竟敢在我眼底下刨蹶子!”

刨蹶子?

……一次不听话我打,两次不长记性我打,三次四次还是刨蹶子我还打,我就不信,本皇子手下有驯不服的烈马……

停下拍衣的动作,扭过看看这个明显处于更年期的老妇女:“你和司寇殇是什么关系……”

“放肆!三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玷污的!”面容扭曲,柳嬷嬷瞪着爷一哥苦大仇深的模样:“宫里出来的又怎么样?玉兰的奴才又怎么样?到了三殿下这里,你就是这里的奴才!生是三殿下的人,死了也是三殿下的鬼!说句不好听的话,三殿下即使是没权没势他也是个主子,而你,即便是再有权势也终究逃不过奴才二字!以下犯上,欺负到主子头上,奴大欺主这话真是讲的一点都不错!殿下不对付你是可怜你小模小样的怕伤了你,可老身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既然殿下将你交到老身的手里,那即便是打死你,殿下也不会说半句话!今个,老身我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懂事务的小蹄子!”

阴狠的一抽嘴角,她伸手从袖兜一掏,未等爷看出她掏出什么,这个老女人就蹭蹭几步上来,对着爷铺天盖地的就刺了下来。

冷不丁被刺了个结实的爷终于明白了她所持何物——宫廷变态老嬷嬷对付小宫女的惯用武器,长针。

想不到有朝一日爷也当了回可怜巴交的紫薇小可怜。

不过与紫薇不同的是,紫薇只会逆来顺受,受了痛除了挤眼泪就是可怜兮兮的求饶,可爷却不懂得求饶二字怎么写,爷有的是拳头,是以暴制暴!

——哐——

被打歪斜飞至床边的老嬷嬷半晌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愣是瞪着个老眼懵了好一会,只待两个小婢又哭又喊又摇的老些时候,她才恍如从梦里惊醒的模样,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哎哟我的腰啊……哎哟哟……痛死老身,哎哟哟,不活了,老身不活了——”

“嬷嬷……您怎么样啊嬷嬷……呜呜……”

切,瓷做的吗?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难道老骨头散架了?爷可记着呢,她扎爷的时候可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着呢!

眸眼危险的瞅瞅还露出肩膀半截的银针,爷的嘴角开始向下斜,远在床边哭爹喊娘的柳嬷嬷不期然打了个寒颤。

一团阴影从头到脚罩了下来。

哭声截然而止。

抬眼,颤抖的喊:“来、来人呐——”

半晌没见外头有人进来,她脸色一变,这才猛然想起因为怕门外的侍卫通知三殿下来阻止她教训这个小蹄子,早在来时,她就找了个借口将他们都支走了……

一道银色光芒差点闪花她的老眼。

“干、干什么你?”

半蹲着身子和她平视,爷嘿嘿的笑着,小心着尖细的针头在她眼前晃悠:“老婆婆,人家好无聊啊,你来陪陪人家玩游戏好不好?”

咽咽口水,柳嬷嬷小心的往后挪挪躲闪着针头:“你快走开,老身不跟你玩什么游戏……”

“不玩?这可不行哦,游戏可是你挑头的,不玩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您老人家的一番心意?”针头冲着她又近了半毫,见她恐惧的模样爷笑的春华灿烂:“老婆婆,来,乖乖的别动,咱们今天来玩扎眼睛的游戏。”

扎眼睛?!不光是柳嬷嬷,就是两旁的小婢也吓得直哆嗦。

柳嬷嬷的声音里带哭音:“小姐,放过我吧  ……”

小姐?称呼变换的倒是快。

笑靥依旧如花:“千万别说话哦,这万一要是扎错了方位,指不定您老人家就一命呜呼进了阎王殿提前报到了呢!呵呵。”

柳嫉嫉的手暗暗捅了捅身旁的两个奴婢,求救之意不言而喻。

两个小婢忍着恐惧,颤抖的冲着那个笑如春风,可所做的事情却与那笑截然相反的女人劝道:“这位小姐,这位可是三殿下的奶娘,您不能…”冷不丁正在说话的小婢收到爷‘善意’的目光,小脸刷的下煞白,似乎连灵魂都抖了起来:“殿下……殿下会怪罪……”

“别急小美人,等扎完了老巫婆,我再来扎你……”

“呀——”未等话讲完,那小婢就害怕的捂着眼睛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剩下的小婢恐惧的咽着口水,颇没义气的瞅着等待求救的柳嬷嬷:“嬷嬷,您等等,奴婢这就喊人来就您。”讲完,夺路而逃。

视线重回老巫婆身上。

“现在就剩下咱们俩了,游戏继续。”

柳嬷嬷吓得闭眼,鬼哭狼嚎:“救命啊!来人呐,救命啊——”

“叫吧,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谁说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她?”低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稳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我看你真是愈来愈放肆了,连本殿下的奶娘都敢动,你是吃定了本殿下不舍得办你还是仍旧在妄想着玉兰会来救你?”

嘴角轻勾:“你来了。”

轻哼一声:“我再不来恐怕嬷嬷她就会死在你的手里。”

不以为意的站直身子,挑了眼正冲着这边举步走来的司寇殇:“我以为你会一直看戏,等着你的奶娘死了再过来收尸。”

“哦?知道我在看还敢如此放肆?”

爷撅撅嘴,就是知道你在暗处瞅着,爷才会放肆给你看。

这么爱看不是?爷索性一次性让你看个够。

眼神一狠,未等他察觉到什么,长长的银针已经狠厉的扎向了柳嬷嬷的背部。凄厉的惨叫声顿起,司寇殇脸色一变,怒气升腾,刚欲喝斥,却恼怒的见她动作迅猛的冲着他奶娘的后背又是三针下去!

“够了!”忍无可忍的捏着那施暴的小手,眼神阴霾尽显:“对付一个老人家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残忍,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看怪物般的瞅着他:“神经病吧你?教训我之前你好歹也先瞅瞅自个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人。”自已都歹毒的要命,还有脸来教训爷?嗤!也不害臊。

司寇殇恼羞成怒,可又被噎的找不出话来反驳,牙根痒痒,紧抿着唇不再吱声,就怕一出口的话就是让人将她拖入蛇窟,造成他的遗憾。

遗憾?

想着从脑海里蹦出的这个词,他又怒了。他纯粹是有病才会遗憾!

异地篇 第九章 王府苦工

“殿下,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向司寇殇,柳嬷嬷指指自个的背控诉着爷的恶行:“殿下,老奴冤屈啊……”

“行了!”有气没处撒的司寇殇没好气的打断那难听的哭腔,惊得柳嬷嬷刹那间止了哭声。“我让你给她在府里安排个职务做活,可没说过要你教训她。越俎代庖,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奶娘的份上,就你今天所犯的过错足矣取你性命。”

柳嬷嬷一惊,忙连连叩首:“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意识到自己语气恶劣了些,他烦躁的一挥手:“算了,今个的事就此作罢,若有下次,定罚不饶!”

“谢殿下不罚之恩,谢殿下……”

看到身侧女人不以为意的撅嘴,司寇殇心情大坏,脸色阴郁的将她拽到了柳嬷嬷的面前:“先前交待你的事情还记得吗?”

“老奴谨记。”

“记得就好,办好了,莫要再出些什么岔子惹我烦心。”

“喏。”

看着玩转着银针貌似不亦乐乎的女人,司寇殇看不惯她那副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俯下身,性感的唇贴上柔软的耳垂:“府里的女人分两种,做工的,还有侍寝的。想通的话就让人传个话,本殿下随时静候你的佳音。”

对着银针哈口气,低头扯着老巫婆的绸子衣服擦拭银针上的血渍,爷皱皱眉嘀咕着:“看来今天夏天的蚊子就是多。”嗡嗡的真是惹人烦。

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压抑了许久,才将挥拳的念头给勉强压了下去。

不用生气,她现在嘴硬那是因为她还没尝过做苦工的苦头。那双不曾长过半点茧子的小手分明就是从未吃过苦头的,等不了多久,这个此刻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小女人就会痛哭流涕的来求他,求他剥了她的衣服,卑微的求他宠幸她……

幻想着那一刻的到来,他的心情春光灿烂,连看着那张明显将他无视的小脸也可爱了许多。

长袍一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停下擦针尖的动作,眼神挑着远去的那个步履轻快的人,轻嗤一声。

喜怒无常的阴阳人……

撅撅嘴,爷将目光从他的身影上抽回,不经意的扭头,恰好对上柳嬷嬷那双未消惊惧的老眼。

扯着嘴角,爷对她绽放出最美丽最和蔼可亲的笑容。

柳嬷嬷的脸急剧的抽搐,瞳孔更是以人眼看不见的速度疯狂的颤栗着。

仿佛未见她那副见了鬼的模样,爷咧着大大的笑容,步履轻盈的向她迈进,拖长了语调娇呼:“老婆婆——”

“啊!!”惨叫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移到了墙角,老巫婆两手紧紧捂着眼睛,浑身哆嗦着:“我不玩游戏!不要挖我眼睛!”

嗤,神经病。

怪不得司寇殇那厮总是给爷一种脑残的感觉,原来这是有根可寻的啊!

啧啧,看来这奶水的质量与孩子的健康是成正比关系的,这么说来,以后爷的娃子可得好好选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奶娘了,即使是找不到这么完美的奶娘,也不能找个像缩在墙角这个脑残老巫婆的那样。

懒洋洋的将手里的长针收好,爷慵懒的伸了个腰:“你缩在那一坨在装什么可怜呢?司寇殇这小子不是让您老人家给我找个活干干吗?还等什么,走啊。”

‘司寇殇’这大不敬的三个字从她嘴里讲出来已经能激起她的怒气了,这回甚至还加上‘这小子’三个字,浑然让柳嬷嬷忘了恐惧,阴狠的抬起头,怒瞪着不远处那悠哉游哉的女人。

“哟,老婆婆你眼抽筋啊?干嘛瞪着么大?想冒充大眼鱼也不是这个冒法啊!”

气的胃抽筋,柳嬷嬷怒道:“你怎能对殿下无礼!”

“我就无礼怎么着?怎么着?”掐着腰爷扬着下巴,耀武扬威的,摆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欠扁神情。

一个气噎,柳嬷嬷捂着胸脯大口大口艰难的喘着,好半晌才勉强吐出了句人话:“不要以为有殿下宠着你就能无法无天……”等殿下的热乎劲过去了,看老身怎么收拾你这个小蹄子!

“我无法无天怎么了?人家殿下愿意罩着我,你眼红啊?嫉妒啊?不忿的话你也去找殿下宠着你去啊!”

人家殿下……

隔壁房听的一清二楚的司寇殇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看来这个小女人也不是完全对他无意的嘛,只不过她平日里掩饰的很好,不肯让他知晓罢了。隔壁房的司寇殇倚着墙壁,手指碰碰床上垂下的流苏,无限自恋的想着。

骄阳似火,热辣辣的烘烤着大地。在这样炽烈的温度下,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恹恹的,无论繁茂的柳树也好,还是柳枝上间或看来上两嗓子的知了也罢,无不被这骄阳打击的焉头焉脑的。知了还好,起码还有柳叶柳条罩着能勉强这样,可柳树可就惨了,供别人纳凉休憩,可它自个就得承受着毒辣的阳光。瞅着数下纳着凉闲闲的摇着团扇的人,心里有些嫉妒,此时此刻恨不得旁边再生出棵比它还高还壮的树来替它遮挡下这该死的太阳。

“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想偷懒吗?”树下的柳嬷嬷对着慢腾腾走过来的人喝斥着,可那微微扬起的眼角怎么也藏不住幸灾乐祸的意味。

提着水桶看也没看一眼的从那个老巫婆身旁走过,将无视贯彻到底,完全不将这号人物当人看。

挑衅老巫婆的下场就是她公报私仇,让爷去干挑水工的活计。

吃力的抬着水桶迈上台阶,进了厨房,在一群厨子厨娘的交头接耳中掀开水缸盖,举起水桶就要往里倒水。

“等等。”

身后的声音让爷不悦的蹙眉:“有屁快放。”

嗖!一根银针跃于她的指上。

放下水桶,爷两手环胸,玩味的瞅着持针朝着爷走来的老巫婆:“怎么,皮又痒痒了?”想要爷有借口收拾你也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的吧?

挂不住一张老脸,指着爷,趾高气昂的仰着头:“你去挑水却不让老身跟着,所以老身怀疑你怀有不轨之心,意图谋害殿下!”

了然的点点头:“哦,明白了,原来是试毒啊!来,快来试,仔细试,慢慢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等着你。”

怒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忍了一腔怒气,捏着银针脸色难看的蹲下身子试毒去了。

没有变色的银针昭示着不是爷心怀鬼胎,而是有人存心找茬。

厨房内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而老巫婆的脸色是愈发的难看了。

“吵吵什么!老身这是为殿下的安全着想!若是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趁机害了殿下,试问你们这群奴才,又有谁能担待的起?”眼神凌厉的一扫,扫过之处,顷刻一片鸦雀无声,先前还在看热闹的人无不各司其职,目不斜视的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

满意从这群‘努力’干活的人样身上瞥过,不阴不阳的瞅着还杵在一旁的爷:“看什么!挑水去!今个要是不能将这水缸挑满了,晚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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