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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夏夜的萤火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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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告诉我说,星沙怎么怎么漂亮,她是用了多长多长的时间才收集到那么一小瓶的,反正,那一段时间,我就听见她在念叨着那瓶丢失的星沙,而现在,我也有机会再次看到她念了那么久的东西了。
  
  我们来到一片雪白毫无人迹的沙滩,他带头踏了上去,这个声音?“这也有响沙?”我惊喜的问道。
  
  “哦…是啊”他再用力踩了几下,有如低沉哭声一样的声音再次从脚下传了出来。
  
  我也踏了上去。
  
  “这一块没有星沙,太干了,沙也太细了,还在前面”他并没在意脚底的响沙,而是指着前面远一点的地方解释道。
  
  我笑了笑,拿出那个沙漏,握在手上,“走吧”这次我带头朝前面走去,大约走了十米远的距离,那种低沉的声音消失了。
  
  站定,蹲下来,“手用力按下去”他边说着边示范道。
  
  我按照他说的,在这片雪白的沙滩上按下了一个手印,然后抬起来看了看,甲斐走到我面前,小心的将我手上的砂粒拨开,最后,留在手上的只剩下几粒白色的星状物体。
  
  “把你的沙漏给我”他边小心的将那几可白色的星状物拨在一起,边朝我伸出手。
  
  我将手上蓝色的沙漏递了过去,他熟练的打开底层的木塞,然后小心的将那几颗星状物放入进去。
  
  “再弄点吧”他并没将木塞塞上,提议道。
  
  十五分钟后,我将这个蓝色的沙漏对着阳光,透明沙瓶里呈现的是蓝色的夜空中银星闪烁的情形,“好漂亮”我不由的感叹道。
  
  “其实,这并不是异形沙,而是一种珊瑚虫的遗骸,可以说是冲绳真正的特产,它还有另一个名字,‘爱的星沙’,虽说是特产,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当你说要找星沙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惊奇”甲斐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带着笑意解释道。
  
  “爱的星沙,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此刻,我终于明白林娟为什么会为了一瓶沙而心心念念的想那么久了,因为它确实值得呢。
  
  想要的东西都有了,这一趟冲绳之旅虽然中间有些不如意的情况发生,但是总的来说也算是有个美好的完结吧。
  
  返回酒店的途中,我和甲斐并排走着,谁也没再说话,比嘉中…啦,虽然他们比赛时采取的那些手段我实在不敢恭维,不过,那些手段也应该仅仅是用在网球上吧,其余的人我没怎么接触过,但是,身边的甲斐裕次郎,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发现他其实也算是一个直率细心的人,昨天的事情大概是护妹心切,才会那么不讲理吧,总之,对他的印象现在已经改观不少了,说不上是朋友,但是,至少也不会再敌视了。
  
  “今天谢谢你,甲斐君”我拉了拉帽沿,低声的道了谢。
  
  “不客气,算是为我昨天的行为做出的补偿吧”他有些腼腆的说了一句。
  
  “你妹妹,她后来怎么样了?”我踌躇了一下,问道。
  
  “没什么大的问题,这还要谢谢你昨天及时给她清洁伤口呢,后来,你走了之后,那小丫头还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他愧疚的说道。
  
  “是吗?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你妹妹呢?”我轻笑道。
  
  “父亲出海打鱼,母亲又要打理店铺,剩下我和妹妹两人,所以平时是比较宠她”说到自己的妹妹,甲斐的神情变的温柔起来,“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她在照顾我,虽然才六岁,可是,就已经在学着做料理了,昨天就是急着想要将她做的蛋糕送给我尝,才摔跤的”他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的笑意明显加深。
  
  难怪怎么也不肯松开手上的盒子,我轻笑。他讲着自己的家人,学校网球部的伙伴,还有各式琐碎但却很有趣的小事,我一直静静的倾听着,偶尔轻笑着插上两句,在这种和熙的气氛下,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我进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微笑道。
  
  “嗯,再见”他挥了挥手。
  
  我点点头,转身走进酒店,虽然很感谢他带我找到那些想要的东西,可是,毕竟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要说不舍,基本上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唉,反正也只有小樱一个人留言,谢谢你了,小樱,还有,女神下章会出来的,还有,咱家女儿也要回东京了。
青学的男生校服颜色:(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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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昏迷中

  在楼下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有些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心烦,搅的我有些心绪不宁,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书,至于书上的内容看进去了多少,肯怕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这样翻动着。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伸手拿了过来,是柳生,我昨天不是已经发信息给他说明天就回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会打来电话呢,按下接听键。
  
  “晚上好”柳生微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简单的三个字却好像费尽全身力气了一般。
  
  “怎么了?你没事吧?”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不正常,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电话那边沉默近两分钟,让我原本有些不安的心更加躁动起来,“到底怎么了?”我微微提高音量再次问道
  
  “幸村…昏迷入院了,现在还没醒”终于,他再次开口,可是,这次却轮到我沉默不语了,其实不是沉默不语,而是惊恐,脑子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里已经是一片空白,瞳孔明显的收缩,我甚至感觉心脏的跳动有一瞬间停顿,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小萤”柳生的呼唤让我的思绪慢慢回笼。
  
  “嗯?”我有些机械的嗯了一声。
  
  电话另一边,柳生露出一个苦笑,想到前几天早上,自己将小萤的那些话转述给幸村听时,幸村也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了许久,最后只是轻声的说了两个字:抱歉,他当然知道幸村这两个字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自己那个看上起什么也不在意的表妹所说的,不过,当时,幸村很快就恢复正常,可是,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两天网球部的训练结束后,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完好无损,吓的切原和文太几人看到幸村是有多远躲多远,只是,没想到,今天下午一起回去的路上,幸村竟然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想到幸村当时微弱的心跳及苍白几近透明的脸色,柳生现在还心有余悸,自己很明白,那一刻,死神离幸村真的很近很近,近到几乎触手可及,柳生,不,当时在场的所有都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最亲密的人即将离自己而去的感觉,原来竟然是那样的恐慌,而医院出具的那张字迹分明的病危通知书直接让幸村的母亲昏倒在地,也许,当时,部里的人不是相互支撑着,大概也会失力的倒在地上吧。
  
  幸好上天还是开眼的,在经过一系列的急救措施之后,终于将幸村从死亡的边缘线拉了回来,虽然,现在他依旧昏迷着,但是,至少活过来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在生死边缘徘徊情景的所有人,在医生宣布病人暂时被抢救过来的那一刻,真正的瘫坐在地上了。
  
  “为什么?”我纳纳的问了一句。
  
  柳生愣了愣,不明白她突然问出的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住院的时候,他不是也住院了吗?”我木然的问道,明明那个时候他也是在医院的啊,为什么现在却又出现昏迷不醒的情况了?
  
  “那个时候并没检查出来,虽然当时有些怀疑,可是,他的症状并不是很明显,所以,被忽略了”柳生冷静的解释到,是啊,如果当时就检查出来了,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形了,虽然很气愤,可是,现在生气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什么也解决不了。
  
  “是吗?”我抬手捂住眼睛,倒在床上,“还没醒吗?”我身上的力气仿佛全被抽出。
  
  “没有,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柳生轻声的回答道。
  
  “呵呵,暂时…吗?”我略带讽刺的笑了笑。神情俨然已经恢复正常。
  
  “小萤,幸村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柳生想了想,问了一句,这不是心血来潮想要问的,结合幸村这两天的不是特别明显的反常,再加上医生的说词,柳生敢肯定,幸村一定跟自己这个冷清的表妹说过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我缓声问道。
  
  “医生说幸村的病叫做急性神经炎,是一种由于运动过量而引发的神经方面的疾病,也许以前就有症状,可是,医生却告诉我们,真正诱发的时间是这两天,而这两天幸村确实一反常态的经常下场和部员对打,而这种一反常态正是幸村从我这里要了你的手机号码之后开始的”柳生条理清晰的分析着。
  
  “呵呵,原来这一切竟都是我的错”我轻声自嘲的笑了笑,虽然笑着,可是,心里却如今天吃到的冲绳苦瓜般苦涩酸痛。
  
  “不,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生有些慌张的解释道,他真的没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幸村失去他惯有的冷静而已。
  
  “他向我提出交往的提议了”我的语调带着一丝无法言明悲伤。
  
  “……幸村……喜欢上你了?”柳生显然没能立刻接受这件事情,语气中的不可置信那么显而易听。
  
  “不是,没有,或者说,我不知道,因为,他当时清楚的告诉我,这不是告白,只是提议而已”我语调平缓的陈述着幸村当时所说的话。
  
  “你拒绝了,是吗“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十分的肯定。
  
  “你认为我该答应吗?”我平淡的问道。
  
  柳生默然了,虽然自己能猜出来一些,可是,依旧有些无法接受,幸村和小萤,这两人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人对对方产生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类似爱情一样的感觉了呢?明明两人相处的次数屈指可数,明明平时什么也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这次幸村的病危,他们两又到底准备将这样的感觉隐藏多久,压制多深呢?
  
  “他还说过,我和他其实是同一类人”我无力的闭着眼睛,再次轻轻的说了一句。
  
  “其实,你们两应该是在意对方的,不是吗?”柳生总结了一句。
  
  我不再出声,喜欢上幸村,可能吗?想要说不可能,可是,如果不可能,那这种悲伤的感觉又从何而来呢?我开始有些迷糊了,到底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爱呢,没人教过我,虽然原来恋爱过,可是,那时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心痛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平淡自然,有时候我都会忘记原来自己还有个男朋友,直致最后分手,我甚至都没有过什么不平常的感觉,反而有些理所当然,难道,那不是恋爱吗?
  
  柳生再次露出一个苦笑,什么叫当局者迷,说的就是他们俩吧。
  
  原来,这种心慌意乱,情绪无法掌控的感觉就是真正的喜欢吗?而我,果然是喜欢上了那个被称之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了吗?这一刻,那种纠缠了我许久,却一直无法理清的情绪终于烟消云散,我甚至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可是,却不讨厌。
  
  “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就会回去的,能告诉我具体医院名称吗?”我的语气明显的坚定起来,让电话那一头的柳生比吕士露出一个貌似欣慰的笑容,终于想通了吗?
  
  挂掉电话,我躺在床上,微蹙着眉头,看着房间的天花板,虽然大概是想通了,可是,我果然还是不大喜欢这种太容易被他人左右,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情绪。
  




限定的时间

  当橙色的太阳再一次从东方露出一个头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房间的东西,准备返回东京了,退掉房间,登上开往东京的新干线,新日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光辉洒满每一个角落,我靠坐在火车的椅子上,愣愣的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从东京出来时,我抱的是一种逃避的想法,以为只要不相见,就能不相念,可是,昨天的一通电话,却让我突然豁然开朗起来,与其这么逃避,这么压制自己的想法,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尝试,就算受伤了,就算失败了,却总好过那种一直淡淡的纠结,也许,一直以来,我的自我保护能力太过了。
  
  两个多小时的火车,让时隔四天的我再次回到东京,而我却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出站口,人群熙熙攘攘,噪杂不已,本家的司机早就在站口恭候着。
  
  手上的盒子被理所当然的接了过去,东方叔叔带着我走向自家的车子前,恭敬的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
  
  半个小时后,回到了本家,爷爷不在,听管家池田爷爷说,是去北海道了,至于去做什么,我没什么兴趣,毕竟,家族的产业根本轮不到我来插手,而我也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
  
  提醒了一声池田爷爷,今天那些围棋和茶具应该就会到,到时候记得查收一下,然后换上一身衣服,再次背着包离开了本家,至于去哪,当然是今井综合病院,只是,不再要东方叔叔送,而是自己坐车过去。
  
  抬头看了看这栋三层高的医院,紧了紧手上的向日葵盆栽,虽然才发芽没多久,但是,却那么生机勃勃,微微扬了扬嘴角,抬脚跨了进去。
  
  轻易的找到了幸村的病房,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间里的情况,病床上,毫无血色依靠呼吸机呼吸的幸村安详的躺着,而在病床边坐着的女人,虽面带痛苦和悲伤的,但是,那样惊艳的容貌让人差点忘记呼吸,“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我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冒出了这句话,虽然有些不恰当,可是,我真的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眼前的人了,,她就是幸村的母亲吧,难怪幸村那么柔美,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基因呢。
  
  轻敲了下房门,温柔但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请进。”
  
  无声的推开门,安静的出现在房内人的面前,“请问你是?”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您好,阿姨,我是立海大二年级学生夏夜萤,请多关照”我收回自己原来的那些感叹,平静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原来是精市的同学,先请进吧”她微笑道,但是,看上起却那么勉强,“我是幸村纯云,是精市的母亲,你叫我纯云伯母就好了,谢谢你来看幸村”
  
  “是,纯云伯母”我微微弯了弯腰,“纯云伯母,幸村前辈一直都没醒吗?”我将手上的盆栽放在窗户上,转身,轻声的问道。
  
  “是啊,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一直昏迷着”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抱歉”这个词没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我和她都愣了愣,然后相继笑了笑。
  
  “那么,夏夜小姐,你能帮我先照看一下精市吗?我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幸村纯云双手叠交垂落在身前,站在我面前,请求道。
  
  “嗯”我点点头。
  
  房间里剩下的只有心跳观察器‘滴。滴。滴’的声音,我走到床边,凝神注视着床上的人,口鼻上白色的呼吸罩时不时的蒙上一层白雾,手臂上方的吊液通过长长的输液管流入他的身体,哪怕昏迷中也依旧微蹙的眉线,此刻的神之子竟是脆弱的如同玻璃那般易碎。
  
  我坐在床头,轻抚着他那看上去毫无生气的脸颊,原本以为自己会流泪,会心痛,可是,不想,此刻的我竟是那么的平静,毫无波澜。
  
  “呐,幸村,你还准备睡多久呢?”我轻声的问着,“这不是你的性格呢,让这么多人为你担心,你不是说网球是你的全部吗?难道准备就这样放弃吗?立海大的三连霸还需要你的力量哦,还是说,你已经觉得没所谓了呢?嗯…要不这样吧,我再加上一个筹码,你如果在半个小时内醒来,我就考虑答应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个请求哦,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再错过这次机会,我就会离开立海大,然后干脆的从你面前消失,记住哦,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门外,幸村纯云柔弱的靠在墙壁上,双眼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房间内,女孩的话她全听见了,她刚刚真的很想将那个女孩辇出去,她竟然还在提网球,如果不是网球,自己的孩子能到现在还昏迷吗?可是,却依旧不自觉的对女孩刚才说的话抱着一线希望,请求?什么请求?真的能让精市在半个小时内醒来吗?我该相信那个女孩吗?幸村纯云捂住面孔,涩咸的泪水从指缝中流出。
  
  精市,这孩子从小到大基本上没让自己和光操过什么心,一直都是那么自主,独立,等到自己和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如果不是这次他突然病倒,自己和光大概还在英国谈项目吧,原来,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们兄妹两呢,现在想想,他们两从一生下来到现在,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停留在他们身边的时间大概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吧。真是失败的父母呢。
  
  “还有十分钟哦”我轻声提醒道,可是,床上的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不行吗?幸村纯云原本的希望开始破碎,强撑着墙壁不让自己倒下。
  
  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了,越来越短的时间,让病房内外的两人逐渐失去原本的信心。
  
  “嗯,还剩下不到两分钟呢,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再醒来,不打算再继续着你的网球,不打算亲眼见证立海大三连霸,还有,更加不想再看到我了吧”我的语气依旧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好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我站了起来,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人,带着一丝无力说道。
  
  “さよう…なら;精市”我转身,房门也在同一刻打开,幸村纯云红着双眼出现在我面前。
  
  “抱歉,打扰您了”我忍住内心的悲痛,朝她弯了弯腰。
  
  “精市向你提过什么请求?”她的语气轻柔,但带着无法掩饰的悲哀。
  
  “那个请求,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他并没在我规定的时间内醒来”我淡淡的说道。
  
  幸村纯云露出一个苦笑,是啊,已经不重要了,他没醒呢!
  
  ‘那么,我先回去了”我再次微微低头,准备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是好是坏,麻烦大家吭一声吧,唉。。。。。。
PS:这是国庆前最后一更,蓝雨担心国庆期间会出去,到时的更新会不及时,所以,这几天争取多写一些存稿,以免到时手忙脚乱,更何况,国庆大家都休息了,那是看文的人应该也多了些了,所以,请各位天天来支持蓝雨的人先忍耐几天,非常感谢的说!




终于是醒了

  “啪”一声轻微的触碰声在病房内回荡,手腕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如触电般定在了原地,缓缓的回过头,幸村那略带笑意的鸢紫色眼眸印入我的眼帘,呼吸罩微微晃动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我木然的伸手,拿掉他的呼吸罩。
  
  “时间…不是还没到吗?”他微笑着,轻声而虚弱的说了一句。
  
  “醒…了?”我呆呆的吐出两个字。
  
  “嗯”他轻哼一声,目光如水般的注视着我。
  
  “精市,你,你真的醒了?”幸村纯云也终于恢复正常,第一时间跑到床的另一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是的,母亲,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幸村将视线转向自己的母亲,柔声的安慰道。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精市,对不起,妈妈以前太忽略你们了,我以后一定会做一个称职的母亲的,所以,所以,请你原谅妈妈好吗?”幸村纯云开心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和父亲呢,我知道你们是想要我和星凌的生活更加有保障,才会那么努力的工作,我真的从来都没怪过你们哦,所以,请不要哭了,母亲。”幸村抬手将自己母亲的眼泪抹去,温柔的解释道。
  
  我矗立在一旁,带着丝丝微笑看着他们母子两,可是,心里却微微苦涩,真好呢,母亲。转过身,离开房间,现在,这样的场景,我一个外人并不适合再待在房间。
  
  拿出手机,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上课中,我直接拨通了柳生的电话。
  
  “小萤?怎么了,回来了吗?现在在哪,要我去接吗?”柳生接了电话,发了一连串的问。
  
  “嗯,回来了,在医院,刚刚,幸村,已经醒来了”我缓缓的将这个消息通过电波传送到他耳内。
  
  安静,安静,电话那头安静整整近一分钟,“真的吗?”柳生提高音量,语气中的兴奋任何人都能听的出来。
  
  “嗯,就在五分钟前”我确定道。
  
  “等着我,马上过来”耳边传来了这么一句,接着,就已经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嘟’声音传了过来。
  
  “柳生,原来你的绅士风度也不能时时刻刻的保持着呢”我看着电话屏幕,无奈的轻笑道,是啊,这群人之间的情谊早就超过了部长和部员之间的关系吧,真好呢,其实,幸村真的很幸运,父母,兄妹,伙伴,朋友,甚至敌人,除了恋人以外,一个也不缺呢,其实,只要他想,恋人也不会缺吧。
  
  失力的跌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靠着椅背,昂起头,用手背挡住双眼,微微扬起嘴角,很开心?应该是吧,可是,为什么眼睛会那么胀痛,唇边也有那种咸涩的味道呢?眼泪?啊…我多久没流过眼泪了,嗯…已经好久好久了吧,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没再流过泪了呢,印象中,是父母自杀之后吧,那时,我好像就知道,原来眼泪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流的再多,他们还是选择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呢。那么,现在,为什么会再一次流泪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此刻,我只是好想,好想,肆无忌惮的大哭一次,将以前的委屈,寂寞,悲伤通通哭出来,可是,谁也不在我身边呢,连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林娟也不在,我该怎么办?
  
  鼻腔内传来一缕夹杂着消毒药水味道的淡淡的熟悉的薰衣草香味,紧接着,我被紧紧圈在这个陌生却很有安全感的怀抱里,“非常抱歉,让你担心了”头顶带着浓浓歉意的话语抨击着我此刻脆弱的心理。
  
  “哇啊……”我再也无法忍住,伸手环住他那纤细的腰身,猛的开始放声大哭。幸村纯云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看着走廊上相拥的两人,儿子真的长大了呢!
  
  接到消息赶来的网球部众人脑后挂黑线和汗珠表情各异的看着在自家部长怀里毫无形象嚎啕大哭的女孩。
  
  柳生暧昧欣慰开心的微笑着,眼镜反过一道白光。
  
  真田,拉了拉帽檐,微微低了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笑意说了一句:“太松懈了”
  
  柳扬着嘴角,“真是个好的数据呢”,手上的笔不曾有过一丝停顿。
  
  仁王“噗哩”一声,抬手搭柳生肩膀上,“你表妹什么时候搭上幸村了?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他调笑道。
  
  柳生微微侧过脸,瞟了一眼自己的搭档,“仁王君,请注意你的措词”语气很不满,仁王笑了笑,不甚在意。没有预兆?错了,有预兆,只是,被他们两藏的太深了,如果不是幸村这次的昏迷,大概还会继续藏下去吧。
  
  文太直接一头雾水的看着前面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疑惑的问着身边的桑原:“呐,杰克,部长和这个夏夜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啊?”
  
  “谁知道。”桑原耸了耸肩膀,干脆的丢出这几个字,不过,面上也带着丝丝不解。
  
  切原直接愣住,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和悲痛,此刻,他也终于知道,那个好心为自己补课的女孩绝对不会属于他,其实,原本不就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吗?她从始至终都没向自己暗示过任何信息呢,想通了这点,切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这样就好,部长也醒了,相信很快就能回到球场,那时候,立海大三连霸将毫无死角。
  
  “哟,大家都来了”幸村一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网球部众人,微笑的打了声招呼,然后低下头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痛还有无法掩饰的欣喜,看着自己怀里依旧没有停止哭泣的女孩,她的话,他都听见了,想要醒来,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直到听见她真的准备离开,才好像突破了一层屏障,再次看到了光明,当时,想也没想的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的离去,那一刻连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那种力量和勇气,现在,身体虽然依旧虚弱,可是,内心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却满的快溢了出来。
  
  终于是哭够了,眼睛痛的都睁不开了,可是,心里真的舒服了很多,松开环着幸村腰部的手,然后抬起头,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衣服了”
  
  “呵呵,没关系”他轻笑。
  
  “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先回病房吧,表哥和真田前辈他们大概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我依旧紧紧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是的,太久没有流泪,突然一下哭了这么久,眼睛会舒服才怪。
  
  “松开手,让我看看,好吗?”他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柔声的请求道。
  
  “不要”我干脆的拒绝道。
  
  “好了,精市,你先回病房吧,刚醒来就下床,身体会受不了的,夏夜小姐就交给我吧”幸村的母亲走了过来,温柔的劝道。
  
  踌躇了一会,幸村无奈的点头说道:“那么,母亲,麻烦你照顾一下萤”
  
  身边熙熙嗦嗦一阵后,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白天出去了,更的晚了点




信任和尊重

  “夏夜小姐,我能和精市一样叫你的名字吗?还有,他们都走了,你可以放下手了”说着,遮住眼睛的手被人温柔的拉开。
  
  “纯云伯母可以叫我小萤”虽然松开了手,可是,眼睛依旧紧紧闭着,不敢,也无法张开,好痛。
  
  “小萤一定很久没流过眼泪了吧”她拉着我的手,慢慢的带着我朝洗手间走去。
  
  我有些愕然,“为什么您会知道我很久没流过眼泪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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