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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夏夜的萤火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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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前公司比较忙,更新有些不及时,晚一点应该还有一章




结怨比嘉中

  飞机很顺利的抵达冲绳,尽管才三月,可是,冲绳的阳光却是那么强烈,虽然没有到那种炎热的地步,但是,这样的阳光伴随着微风照在身上太舒服了。
  
  冲绳历史上是独立王国琉球王国的所在地。自古以来与中国﹑日本﹑朝鲜及东南亚国家保持紧密的文化交流和海外贸易,所以和日本本部的风俗文化﹑食物﹑材料﹑建筑风格与日本有著很大的差异,它有着闪着蓝宝石光芒的海洋、白沙滩、美丽的珊瑚礁、各种亚热带植物和亚热带风光,还有古老的文化传统和文化遗产。
  
  酒店依旧是事先就定好的,房间的阳台正对着海面,有着非常让我满意的绚丽风景,双手撑在栏杆上,注目远眺,附近的景色尽收眼底,白色的沙滩,碧蓝的海水绵绵不绝与远处的天空相连接,高直的椰子树毫无规律的分散在各处,给这片白色的‘画纸’增添了不少生机,让人觉那么的触手可及。
  
  吃过午饭,拿上背包,晃晃悠悠的来到附近一个比较高的岸堤,直接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手上的笔不再停顿,附近的风景也慢逐渐的在雪白的纸张上呈现出来,什么叫风景如画,大概就是这样吧,炭笔在指尖旋绕一圈,然后在画的右下角画上一只萤火虫,大功告成。
  
  将画本放在身边的草地上,双手抱膝,将下巴摞在膝盖上,远离城市的喧嚣,抛却所有烦恼,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湿咸的海风,画本没有了束缚,时不时的被风吹的‘哗哗’响,浪花轻拍在岩石上的声音让人觉得很安心。
  
  原本安静的环境此刻却传来了几声吼叫及加油声,我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睛,找着声音的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来了大群人,在这白色的沙滩上跑着步,雪白的沙滩顿时变的凌乱,我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破坏者。
  
  似乎有几人感受到了我不友好的目光,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不过,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因为,那几个人才慢下来一点点,旁边就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拿着一根棍子狠狠的抽了过去,看的我一阵心惊肉跳,这人怎么这么暴力。
  
  我已经没有看风景的心情了,不止是因为原本优美的风景已经被这些人破坏尽宜。
  
  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站起身,伸了懒腰,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再次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训练,然后弯下腰拿起画本,准备离开。
  
  不远处,一个小女孩怀里着一盒东西飞快的朝这边跑来,我挑了挑眉头,看样子才五六岁吧,竟然可以跑这么快,她也不怕摔跤吗?
  
  我该说我自己是乌鸦嘴吗?毕竟刚刚那句话我只是想一下而已,为什么会那么灵验呢,才刚想完,已经快到我面前的小女孩就被地上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绊倒,整个人猛的朝地面扑去,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抱着怀里的盒子不肯松手,我猛的扔下背包,朝她跑去,想要在她倒地之前接住她,可惜,我根本就没有小金和白石他们那么好的运动神经,虽然捞到了女孩的衣角,可惜,力道不够,根本接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在地上。
  
  “哇……”大概真的摔痛了,小女孩开始放声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视线掠过她的膝盖,真的很严重呢,擦破了一块皮,血已经顺着小腿往下流,我突然想起,背包中好像还有惜阿姨放进去的消毒水和OK绷,赶忙转过身,跑到背包旁,弯腰拿起背包。
  
  “很痛是不是,姐姐帮你吹一下好不好”我轻声的安慰着她,同时从背包中拿出那一小瓶消毒水。
  
  “哇啊…哇啊…”小女孩的哭声依旧洪亮,我有些头痛的看着她,然后再从背包中拿出手帕,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和着灰尘的泪水擦拭干净。
  
  “你真是一个勇敢的小女孩呢,别的小孩子要是摔倒了,肯定要找妈妈了,可是你没有,虽然你也哭了,但是,姐姐知道,一定是太痛了是不是?”我摸着她的小脑袋柔声的问道。
  
  “嗯…”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点头道。
  
  “那你想不想它不痛呢?”我再次问道。
  
  “我…想…”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道。
  
  “真乖”我微笑着说道,直接用手,再次将她的眼泪轻抚干净。
  
  她不再嚎啕大哭,而是变成了无声的眼泪,这样的小孩子看着让人更加心痛,我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将她伤口周围的脏东西去掉。
  
  “如果姐姐不小心弄痛你了,你一定要跟姐姐说噢”我边处理着她的伤口,边柔声的说道。
  
  她小声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再出声,那个盒子依旧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打开消毒药水,小心的用棉签涂饰在伤口上。
  
  “好痛”她惊呼一声,我赶忙停了下来。
  
  “很痛吗?姐姐帮你吹吹”说着就轻轻朝着伤口吹了吹,“还痛吗?”我抬起头问道。
  
  她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终于处理好了她的伤口,轻柔的将OK绷贴在伤口处。
  
  “好了”我收回自己的手,低声的说道。
  
  就在我起身的时候,一个缕黄绿色的光线擦着耳边呼啸而过,手上的药水被吓的直接掉在了地上,一身清脆的声响,橙紫色的药水洒了满地都是,光线停了下来,定眼一看,是一个网球?
  
  “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欺负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你还有没有羞耻心?”身后,一个听上去非常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
  
  “甲斐,还跟她啰嗦什么?”另一个也充满了鄙视的声音响起。
  
  我一直没有转过身来,不过,我现在的表情大概已经冷到不行了吧,弯下腰,背包捡了起来,不理会身后的人,准备离开。
  
  “喂,弄伤别人的妹妹,难道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吗?”手腕被紧紧的抓住,无法再移动。
  
  “哥哥,不是这样的”小女孩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
  
  “小琉璃,没事的,你站在一边,哥哥会让这个女人知道错的,喂,平古场,帮我照顾一下小琉璃”身边的男孩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说道。
  
  “甲斐,不要太过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噢”身后再次响起一个调笑的声音。
  
  “放手”我冷声的说道。
  
  “不道歉就想走?”男孩的声音再次气愤起来。
  
  “我再说一次,放手,听见没有”语气再次冷了一级。
  
  “我也再说一次,道歉”他的语气也硬了起来,顺手用力一拉,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
  
  “痛”我紧皱着眉头轻呼一声,然后猛的抬起头瞪着他,蓬松的褐色长发,白橙相间的棒球帽,黝黑的肤色,手上还拿着一只网球拍,果然是网王的世界吗?到哪都有打网球的,可是,他们的性格我真的不敢恭维。
  
  我竖起食指,声音沉冷的说道:“第一,我不会道歉,因为不是我的错;第二,请你放手,你已经弄痛我了。”
  
  “哥哥,放手,真的不是姐姐的错”小女孩也着急起来,虽然刚才哭的那么厉害,没想到她还挺懂事的。
  
  “甲斐,先把事情弄清楚”一个带着半边框眼镜的男孩双手环胸,站了出来,沉声说了一句。
  
  “永四郎”身边的男孩非常不满的喊了一声那个男生的名字。
  
  等等,甲斐?永四郎?平古场?这些……难道是比嘉中?我抬起头,扫了周围人一眼,果然,那个胖胖的田仁志也在里,我了然了,在看原剧的时候对比嘉中的印象说不上很坏,毕竟他们是为了网球的胜利,但是,要说印象好,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没想到现实中,他们也依旧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
  
  “其实,是我自己跑的太快摔倒了,姐姐本来想要接住我的,可是,没接住,腿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我痛的流眼泪,是这个姐姐帮我搽了药水的,现在才不痛了的”小女孩大声的解释道。
  
  “听到了?现在可以放手了吗?”不要指望我的语气能有多好,在帮了别人之后反被人冤枉,这种滋味没有谁会觉得好受。
  
  他楞住了,显然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他们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哭声,所以才上来看一下,没想正好看到这个女孩准备离开,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琉璃被欺负了,所以想了没想就将手上的网球打了过去,想要吓住她,只是没想到她根本就不理会,仍然想要离开,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情节了。
  
  “甲斐,你还想要拉着人家的手拉多久啊?”再次响起一个调笑声。
  
  手腕上的束缚也终于松开,我皱着眉头,抓着手腕轻轻的甩了甩,然后抬起头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后的这群人,“亲眼所见有时候并不为真”语冷淡的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姐姐,谢谢你,再见”小女孩大声的喊了一句。
  
  我背着朝她挥了挥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都要比他们有礼貌,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又一次受伤

  心情已经坏透顶了,日本也算不上很小啊,为什么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些人呢,真烦人。
  
  回到酒店,将背包扔在桌上,将椅子搬到阳台,既然出去外面会遇到这些人,那我待在房间里总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吧。
  
  拿着一本书,舒服的半躺在椅子上看着,和熙夹杂着海水味道的轻风,强烈但不炙热的阳光,宁静舒适的环境,这些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享受,偶尔的翻书声和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感觉有种催眠的作用,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的陷入睡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拿在手上的书已经掉到了椅子下,剩下的只有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微微在空气中传播开来……希望能做个好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躺椅上的女孩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金橙色的夕阳洒落四方,也叠交在了她白色的休闲服上,散落在椅边的淡蓝色发丝随着微风轻舞飞扬,地上的书‘哗哗’作响,犹如催促着主人赶快从睡梦中清醒一般。
  
  轻声的嗯了一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金色的夕阳太过耀眼,抬手挡住光线,适应了之后再慢慢睁开,舒服的伸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来。
  
  “哇,好漂亮”我惊呼道,连忙站起来,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海面,金色的的波浪荡漾四周,水天衔接处,露着半个头的太阳如最鲜艳的水彩般绚丽,原来,海面的夕阳如此的引人入胜,返回房间内,拿出素描本,我要趁着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将这一幕留在画纸上。
  
  手上的笔迅速的动着,我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了看那耀眼夺目的景色,嘴角微微勾起,虽然途中也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出来走走这个决定我觉得还是没错,放下画笔,合上画本,又一副美景被我留了下来。
  
  到楼下吃过晚饭,本来想再出去走走,可是,就我一个人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安全,所以还是决定回楼上。
  
  阳台的玻璃拉门并没有关上,夜晚带着丝丝寒意的微风从敞开的门吹了进来,白色的纱窗随风而动,我靠在床头,视线丝毫没有从书上移开半步。
  
  掐了掐眉心,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长短指针的方向显示着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是该休息了,明天有不少事情要做呢,寻找冲绳著名的哭沙,还有想要去看看这边的玻璃制品,最最重要的是要去收集一些星沙,然后就要回去东京了。
  
  一夜无梦,拿上背包,再从酒店拿上一份地图。
  
  哭沙,又叫响沙,因为此沙所含有的石英比一般的沙子要多,以至于踩在上面有如低沉的哭声一般,故而以此为名,前世早就想要见识一下,可是,不是没钱就是没时间,现在正好,夏夜家的家境算是上层的,而现在的我又只是一个学生,时间和金钱终于有机会凑在一起了。
  
  按照地图的指引,我背着背包,带着帽子,步行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眼前这片沙滩,按照旅游册上的说明,响沙最多的沙滩就是这个叫多吉的地区,而且,这边也有很多玻璃器皿作坊,至于我最想要的星沙,这里好像并没有。
  
  漫步在海岸线,沿线不少玻璃作坊都在门口摆上了色彩斑斓的玻璃制品,冲绳的玻璃制品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它全是纯手工制作的,从溶沙,到吹制,没有一个步骤用机器,而且很多作坊都是年代久远,做出的各类玻璃器皿有的甚至比水晶都贵,按照我的计划,一套茶具,一个沙漏,还有一套围棋,只有这三样东西是我想要的。
  
  一家一家的作坊看过去,各式各样的华美精致的玻璃器皿确实很吸引人,我轻轻的拿起一个玻璃花瓶,樱粉的颜色,细长瓶颈,栩栩如生的花纹,这真的是纯手工做的吗?太厉害了。
  
  就在我感叹之际,前面不远的街头网球场内,甲斐裕次郎和平古场凛在进行着一场比赛,当然了,旁边站着的肯定是比嘉中的那群人。
  
  “眼镜蛇” 平古场挥拍将甲斐的球回了过去,球以无法掌控的线路飞向甲斐的场地。
  
  “海…贼…的…角…笛”甲斐一字一顿的,由原来的右手正面握拍改成左手反手,再配合缩地法,平古场的眼镜蛇竟然被他接到,并打了回去。
  
  平古场飞快的跑到落球点,伸直手臂,球很准确的被拦了下来,用力挥拍,球飞了出去,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力道似乎没掌握住,球直直的朝某女站的方向飞来,而此时,她正欣赏着那个花瓶。
  
  “砰”一声脆响原本拿在手上的花瓶此刻已经成了一地碎片,右手食指也被玻璃划出一条血线,我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在看了看已经在流血的手指,最后,视线停留已经落在地上的网球,网球,网球,又是网球,到底有完没完啊?
  
  “可恶,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天”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让一群朝这边赶来的人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店主在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后已经赶了出来,在见到一地碎片及我流血的手,还有地上的网球后,他立刻抬起头,“又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店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看来,他们不只一次破坏了这些玻璃制品。
  
  听到店主的话,我立刻抬起头看向前方,“又是你们”我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们,真真是冤家路窄,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开昨天那个地方了,今天却又在这里碰到了,他们太闲了吗?整天就这里逛逛,那里逛逛吗?(某雨:那个,乃冤枉他们了,昨天他们的训练是海岸荒行来着,今天正好是室外练习比赛,而且比嘉中就在附近的说。)
  
  “啊,你…是昨天那个女人”甲斐第一个认了出来。
  
  “没错,就是她”有人附和道。
  
  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再次发火,抬起手腕,伸出流血的食指,放入嘴边,轻允,一股血腥味在空腔内蔓延开来,店主已经拿了一杯水出来递了过来,“谢谢”我低声道了声谢,然后用水漱了漱口,血依旧在慢慢沁出,我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OK绷,缠上伤口处。
  
  “喂,你没事吧?”甲斐将球拍夹在胳膊下,带着一丝关切及愧疚的语气问道。
  
  “死不了”我冷冷的顶了一句。
  
  “喂,你这女人,甲斐前辈好心问你,你不会好好搭话吗?”有人看不惯我的样子,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我抬眼瞟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不认识,没印象,大概是他们比嘉中的非正选队员吧。
  
  “老板,刚才那个玻璃花瓶多少钱?”我拿出钱包问道。
  
  “没关系,又不是弄坏的”老板摆了摆手,然后抬眼瞪着我身后的那群家伙。
  
  “给,这些应该够了吧”身后,甲斐拿出一千日元递到了店主面前。
  
  “哼”老板冷哼了一声,拿过钱,然后转身回到店内。
  
  既然已经有人为这个事件负责,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越过他们,径直朝前面走去,我想要的东西一样也没找到,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了。
  
  “喂,等一下”甲斐急切的喊了一声。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他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了弯腰道。
  
  “要说的就是这些吗?那么,就这样吧”我瞟了他一眼,语气冷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再次转身。
  
  “嘁,有什么了不起”有人再次看不过眼。
  
  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再次沿着路边的玻璃作坊一路看过去,终于找到了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茶具,和一个两分钟的海蓝色沙漏。
  




冲绳的一天

  我站在路边,有些烦恼,围棋啊,不知道哪里有呢,问了好几家好像都只有制作棋子的,而我是想要一套,包括棋盘。
  
  “喂,你在找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听上去至少还算温柔的声音。
  
  “围棋”因为在想事情,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继而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过身,看着来人,“怎么又是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没好气的问道,没错,来人是甲斐裕次郎。
  
  “围棋?我知道哪里有”他不理会我后面的疑问,反倒回答了我前面的问题。
  
  “诶?是吗?在哪?”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因为明天就要回东京了,想要在今天将这些东西寄回家,所以,必须快点收集齐。
  
  “跟我来吧”他扬起一个笑容,说道。
  
  跟在他身后,安静的朝前面走去。
  
  “我叫甲斐裕次郎,比嘉中网球部副部长,请多关照”最终还是他先开口。
  
  “夏夜萤,请多关照”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句。
  
  “昨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语气充满歉意,看来是真心实意的。
  
  “已经过去了”我依旧没多少话。
  
  “还有刚才,也对不起了,那个部员已经被惩罚了”他有些踌躇的解释道。
  
  “哦,是吗?”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
  
  也许见我确实没什么话好说,他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只是在前面默默的带着路,我这才注意到,刚才见到他时好像穿的是他们的校服,可是,现在却是一身的运动服了。
  
  “你的训练…没关系吧?”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主动开口说话吧,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呵呵,没事,今天是自由练习,已经和永四郎请假”
  
  “是吗?那就好”我轻声的点头说道,虽然对他们的印象并不好,可是,好歹现在人家是请假带我找东西,我也不好再摆出那么一副欠我几百万的样子了,可是,问完这个问题后,我们之间再次陷入冷场,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跟他聊,而他也是一副促局不安的样子。
  
  跟着他左拐右拐的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看上起有些破旧的作坊,外面也没摆多少玻璃制品,我和他站在门外。
  
  “佐秦爷爷,在家吗?”他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同时传出来的还有脚步声。
  
  “是我,裕次郎”甲斐开心的回答道。
  
  屋内的人终于现身,一个白发斑斑,背部微驼,看似弱不经风的老人出现在我面前。
  
  “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啊,有事吗?”老人敲了敲手上的烟杆,带着丝丝慈爱的目光看着身边的男孩问道,然后将视线转向站在他身边的我。
  
  “她是谁啊?你女朋友吗?”老人调笑道。
  
  “呃?”甲斐被他的异想天开给吓到。
  
  “抱歉,打扰您了,老人家,我叫夏夜萤,是刚从东京过来的,听甲斐君说你这里有玻璃制作的一整套围棋,所以,我就和他一起过来了”我从容不迫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老人眼里闪过一丝赞扬,笑眯眯的打量着我,“先进来吧”老人闪开身子,让出一条道。
  
  “走吧”甲斐带头朝里面走去。
  
  进到屋子里,成型的制品并不是很多,但是,就算不多,这些也比一般的玻璃制品精致细腻,尤其是放在桌上的那套全玻璃制作的围棋。
  
  纵横十九条颜色分明的线均匀的分布在这个盘面,黑白分明的棋子纵横交错,在棋面上形成一盘残局,表面上看是最后的结果是白棋领先半目,但是,仔细深入的观察就会发现,白子的这半目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因为,黑子只要再下一步,就能以两目半赢的这场棋局,不过,为什么最后这一步不下下去呢。
  
  “小姑娘也会下棋?”老人带着笑意问道。
  
  “嗯,会一点“我点点头,然后指着这盘棋局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盘棋局只差一步,却不下完呢”
  
  “喔呀,这么快就发现了吗?”老人的脸上的笑意渐浓,“看来小姑娘的棋力还不错呢,不过,小姑娘,你能看的出来,这盘棋局是从哪里开始布局的吗?”
  
  我愣了愣,再次将视线转到棋盘,“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是的,我真的无法看出这盘棋局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布局的,很乱,可是,胜负却又那么明显。
  
  “抱歉”我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老人笑着摆了摆手,“这很正常,毕竟这只是我从书上找来一盘残局,如果不是标记了手数,我也看不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不将最后一手下下去,那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既然胜负已分,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呢,给失败的一方留下一条明面上的活路,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吧”老人缓声的解释道,然后再次说道:“小姑娘,这套围棋我可以卖给你”
  
  “真的吗?”我惊喜的问道,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这付围棋,玻璃的棋桌,玻璃的棋盒,玻璃的棋子,真正全套都是玻璃做的。
  
  老人点了点头。
  
  围棋也终于买了下来,顺带着,老人将那本残缺的棋谱也送给了我,一套围棋的重量根本就不是我能搬得动的,不过,旁边有个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找到邮局,将围棋连同茶具一块打包寄回东京,至于人偶,我没想过用寄的,毕竟这种小小的人偶并不重,而且,还是亲手带回去比较好一些。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吃东西吗?”将这些事情做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胃有些痛了起来。
  
  甲斐想了想,“走吧”他扬了扬手,再次在前面带路。
  
  “就是这,老板的料理还不错”十分钟后,他指着一家小小的餐厅说道。
  
  “欢迎光临”拉开拉门,进入餐厅里面,一声雄厚的欢迎声在店内响起。
  
  餐厅不大,也许只有八九十平米的面积,里面才摆了不到十张桌子,甲斐随意的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要吃什么?”他抬起手,朝我伸身后的方向指去,我转过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菜名都写在墙上了。
  
  “冲绳有什么有名的料理?”我看了一眼菜名,然后转过视线看着坐在对面的甲斐问道。
  
  “哦,很多啊,苦瓜啊,岛豆腐,地豆豆腐,冲绳面条,山羊汤,干炸双带乌尾冬,这些都很是冲绳有名的料理呢,不过,苦瓜我就有些棘手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头蓬松的长发,有些窘迫的说道。
  
  “苦瓜吗?”我若有所思,然后微微一笑,扬手朝服务员示意了一下,他立刻走了过来,“需要点什么?”
  
  “就来一个炒苦瓜吧”我轻笑道,再看了看墙壁上的菜名,“然后两份冲绳面条,一份岛豆腐,一份干炸双带乌尾冬,就这些”
  
  “好的,请稍等”
  
  “你真的要吃苦瓜吗?这里的苦瓜真的很苦哦”他神情有些惊慌的问道。
  
  “不苦的还叫苦瓜吗?”我平心静气的说了一句,“没关系,你可以不吃,我只是想试试而已”
  
  听了我的话,他立刻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很快,我点的几份料理送了上来,伸手夹了一片苦瓜,送入口内,浓浓的苦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害的我差点将它吐了出来。
  
  “怎么样,我说很苦吧”甲斐挑了挑眉,一副‘谁叫你不相信我’的样子。
  
  “还好”我故意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
  
  “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上当,看来,真的很不喜欢苦瓜呢。
  
  虽然很苦,但是,这是我自己点的,没想过要浪费,所以,我将苦瓜就着面条还是全部搞定了,甲斐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已经空了的碟子。
  
  “难道今天的苦瓜真的不苦吗?”他自言自语道。
  
  不苦?才怪,现在我口腔内的味觉细胞充斥的全是这种苦苦的味道,连乌尾冬的香味都尝不出来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种出这么苦的苦瓜。
  
  在喝完两瓶水之后,嘴里的苦味终于是去掉了些,我也算是明白,甲斐这么一个地道的冲绳人为什么对苦瓜那么敬而远之了。
  
  我抬手将帽沿拉低了些,半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甲斐君,你知道哪里有星沙吗?”我带着一丝期盼问道。
  
  “星沙?知道啊,其实这附近就有”他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神情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点点头。
  
  这附近就有?为什么旅游册上说没有呢,“能带我去吗?”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
  
  “没问题,跟我来吧”
  
  两人并排走着,“你怎么知道星沙的?一般来旅游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的呢”甲斐的脸上带着一丝自豪。
  
  “在网上看到的”我笑了笑回答道,其实,原来的世界里,林娟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过一小瓶回来,不过,在来我家的路上,却被她不小心给弄丢了,而她却心心念念的自责了很久,然后告诉我说,星沙怎么怎么漂亮,她是用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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