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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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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妃在屋子里言语淡淡,司旋收回了看寒梅的眼神快步走向屋子中。

屋子中烧着火红的竹炭温度如初春一般的温暖,司旋进屋后便把屋门关上来到母亲身旁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十微微闭眼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旋儿,你在祈祷什么?”

太妃一张慈祥的脸瞧着身旁比自己高大不少的儿子,她年何夕的儿子,果真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司旋缓缓睁开双眸小心的扶起太妃走到里屋坐下,亲手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放置在太妃面前,“旋儿祈祷母妃能长命百岁……”

年何夕慈悲一笑,“母妃老了不想奢求能长命百岁只求我们一家人能平安的活着,即使没有了这虚荣的光环也罢了……”

“母妃……”

司旋的脸色一变心猛然一紧,“母亲是想说皇上和三皇子?”

年何夕一双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隐晦,一袭青色衣袍略显得消瘦不少。她缓缓站了起身凝视着屋外不停下着的大雪,“母妃本意是让你站在三皇子这边为我们司家找一个稳妥的后台,如今看来这形式早已不受控制,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他的心思更难琢磨,经过此事看来三皇子是没有可能有成为太子的机会了……”

“母妃您怎么?”

司旋一脸诧异之色,他的母亲从未出过王府为何会这么熟悉这宫中之事?

年何夕缓缓坐下凝视着眼前的儿子,“旋儿,母妃什么都不奢望,如今只希望你答应母妃不要再随意的离开大梁,大梁之形式稍重即变,你作为王爷必须呆在王府中,还有,母妃老了你也不小了,不能像从前那样宠你了……”

司旋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一张俊逸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母妃……”

“哼,”年何夕猛然站了起身冷哼一声,“别把母妃当傻瓜,母妃虽然从不踏出王府一步,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容忍你犯傻一次,却不能容忍你继续这样犯傻下去,中原那个丫头你救也救了,血蜈蚣也给了,从今后你若再踏入并州去找那丫头,休怪母妃心狠手辣……”

“母妃……”

司旋看着眼前的母妃却是觉得如此的陌生不已,原来这么几月母妃不提他去并州的事情不是因为她不知道,而是她不愿意提及,而今是要……

“旋儿,你如今只要记住要设法保住司家,对你的王妃好一点,皇上能不追究你潜入并州这事一切都是花盏在背后护着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司旋知错……”

司旋双膝跪地,俊逸的脸上隐忍不发,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在母亲的监控之下,母亲啊母亲,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对花盏好点,母妃不可能活一百岁,以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至于荣华富贵母妃都不在乎,只希望司家的人能安平,皇上那里你不要逆他的意,不管这大梁未来的皇上是谁,你只要记住让如今的皇帝开心,我们便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知道吗?”

年何夕一张慈祥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神色,怜爱是看着跪在一旁的儿子微微叹气,她不能再宠着他了。

“母妃,陛下做出那种丑事,旋儿真是……”

“住嘴……”

年何夕厉声怒极。

“皇上的功过容不得你我评说,这样的话你最好让它烂在肚子里,如若传入皇上的耳朵里,你以为他当真会念旧情饶了我们吗?”

年何夕缓缓走到窗户边站立清瘦的身影屹立在窗户边,司旋的心纠结万分,母妃的意思很明确,要他什么都不要做一味的讨好皇上以保的司家的家族声望……

“旋儿知道如何做了……”

司旋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后缓缓起身走到年何夕身旁站立,一双比星子还要璀璨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古怪神色。

“没事了去陪花盏吧……”

“儿子告退……”

司旋恭敬做了个退下的动作便要转身离去,尽管这屋子里面温暖如春,司旋却觉得身子冷寒如冰。

“旋儿希望你记住母妃的话,那心头血虽是百毒不侵,母妃这里还有一味毒药,连心头血也无力抵挡……”

司旋停下开门的动作有力苍劲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那冰冷的雕花门,那张俊逸的脸有些许扭曲,从牙缝中挤出几字,“旋儿谢母妃提醒……”

他冷冷丢下这话后便重重把屋门关好冒着大雪怒意而去,年何夕走到屋门口打开房门看着那大雪纷飞中离去的儿子,慈悲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言语的伤痛,“我的儿,不要恨母妃,母妃都是为了你好……”

屋外的风雪随风灌入屋子中,年何夕却并未关门只是神色心疼的看着那人早已消失的背影。

“太妃娘娘,怎么不关门?”

从堂屋中走出来的丫鬟看着自家主子站在屋门口忙走上前去把屋门关上。

“娘娘别伤心,王爷会明白您的苦心的……”她说着便把年何夕付到一旁坐下。

丫鬟一张清秀的小脸,个头不高头上梳了个好看的发髻,她很是年轻看那俏丽的模样大约十四年岁。

年何夕看着帮她倒茶的丫鬟微微叹气,“木犀都听到了?”

那叫木犀的丫鬟轻点头随后奉送上了一杯热烫的茶水,“娘娘,王爷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年何夕接下那杯茶水并未喝下只是美目深锁,“我这么逼迫他也只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他已经两次去那并州,还为了个丫头把血蜈蚣都拱手让人,这样的儿子太不理智了,他怎么能三番两次跑到敌人的地盘上去还差点把命留下?”

“太妃放心,王爷这次不会再出王府了!”

年何夕放下手中的茶杯沉思片刻,“吩咐下去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告诉王妃冬末时候到了,可以服用我调制好的锁心丸了……”

“木犀明白……”

那叫木犀的丫鬟微微点头,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古怪神色,为了王爷,娘娘终归是走到了这步……

大雪依旧纷纷下着,整个大梁几乎被风雪所覆盖所见之处白茫茫一片,干冷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脸上生疼。

一身怒气的司旋离开浮图苑后径直回到了他所呆的逍遥居,在回去的路上下人和侍卫都被他那张冷脸吓的要死,而几乎整个王府的人都差不多知道这王爷八成是被太妃训了。

众人不敢惹恼他看见他都纷纷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那王爷身上的怒气竟然比这天上下着的白雪还要大。

司旋怒气冲冲的走到走廊处看到走上前来的拜月,他的拳头似乎积聚了全部的怒火,还未等拜月开头向他请安,他便顺手一拳对着拜月的脸猛然打去,拜月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掌,他差点跌落在了地上,脸上被打出了鼻血一滴滴落在覆满白雪的地面上。

“王爷息怒……”

拜月忍痛跪下低沉着头,鲜红的血迹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旋那一拳似乎不解气,他还想着打第二拳却见那拜月抬起头满脸是血的哀求,“王爷息怒……”

司旋握紧了手掌那一拳没有再下去握在半空,纷飞的雪花飘洒在俩人的身上,守卫的属下明显看到了这一切,只是无人赶来劝阻。

“好个吃里爬外的拜月,给本王滚进来……”

司旋冷冷语罢便推门进屋,拜月看着他全身的怒火便知晓出了什么事情,从他说出那事的时候,他便已经预料到了这可怕的结局。

踉跄着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后这才狼狈的进入屋子中。

并州的冬日天气极好,这日的暖阳更显得灿烂不已,湛蓝如水洗过的浩瀚天空一望无垠,这样的好天气似乎连上天都作美,用这样温暖的天气欢迎那九死一生归来的并州主人。

穿过了盘古山脉一辆奢华的马车朝着并州城门快速的奔去,马车身后则跟随着一个骑着马匹身着蓝衣的女子,女子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到本来的面目,唯一能看到她情绪的是那双乌黑的眼眸中划过的浓浓担忧,经过了鬼仔林一战,殿下会不会让她离开?该死的楼阁都怪他多嘴说出来她深藏心底的秘密……

女子这样担心着,手中的缰绳握的更为紧了。

“驾……”

马蹄飞溅溅出漫天的尘埃,那马车和骑马的女子渐渐消失在暮色夕阳下,天边的云彩徒留七彩的云霞,不远处的繁华并州城徜徉在一片金光暖阳中。

并州城不远处的山坡上面站立着两个人,一袭蓝色衣袍的男子头戴斗笠跟随着那骑马女子来到此处,看见她进了那并州城这才停下跟随的步伐。

“主上,青凰不明白您为何放弃这次绝佳诛杀晋王的机会?让他回到了并州,这不等于是放虎归山吗?要再杀他可就太难了?”

青凰迟他一步来到并州,她从他离开大梁便也动身追随了过来,她不懂,魔笛已经叛变了,他非但不杀了她,还纵容她,这要是传到尊主的耳朵里,他们都活不了了,那魔笛早就该死了,可是她却不想看着他也受此牵连?

“青凰,你用心爱过一个人吗?”

楼阁缓缓转身没有回答青凰的话,却是破天荒的说出了这样一句?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抹难以的伤痛,青凰的脸色煞白一片,主上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任何的私人情绪,看着眼前的蓝衣男子,她顿时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他爱魔笛所以不忍伤害她,还不惜违背主子的意愿纵容她所做的一切?

“主上,魔笛有什么好的?一个魔女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为何次次忍让?”

“住嘴……”

楼阁冷寒走过青凰的身旁站立,“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魔笛的坏话,你若觉得跟随我没有任何的作为,你可以选择回去大梁……”

楼阁语罢后便纵身一跃飞下山坡只留一个冷寒的身影给她。

青凰独自站在那里任随清冷的冷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凛冽的大风吹拂着脸上如刀刮一般的疼痛,只是再疼也不及那颗失落的心。

那双带着柔情的一双眼睛中划过一抹难抑自持的痴狂,“主上,青凰不管你是否背叛尊主,从你把青凰从乞丐堆里救出来开始,青凰便决定此生都追随着您……”

她的脸颊留下一滴热烫的泪水,抬手用袖子擦拭脸上却带着一抹醉人笑意。

“你爱魔笛,您可知青凰从第一眼见到您便喜欢上了您,虽然你从未露出你的真颜,青凰不管你的相貌是丑还是美,这些青凰都不在乎,青凰愿意跟随着你哪怕与尊主为敌,主上……”

青凰一袭黑衣飘洒在山坡上看到那男子稳健的落入地面,那样稳健的身影让她再也忘却不掉。

“魔笛,你是几世修的福分有这样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爱你,你却一点都不珍惜,魔笛,你不配得到这样男人的爱,不配……”

青凰突然之间全身上下似乎都抽离了气力,她颓废的跪在冰冷的山坡上朝着山坡下歇歇斯底的大喊,“魔笛,我恨你,恨你……”

这声声带着怒恨的声音传入冷冽的风里被带入很远的地方飘散,青凰这才起身朝着山坡下走,主上,不管你做多危险的事情,青凰要您知道这世上只有我会不顾一切的跟着你,无论你成魔或成佛,我都誓死追随……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运筹帷幄

大梁逍遥王府中,逍遥居屋子中尽管温暖如春气氛却是冷如寒冰。

拜月双膝跪地跪在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半边脸红肿一片他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那坐在桌旁如狮子般暴怒的司旋。

“好你个拜月,枉费本王把你当兄弟,你却一次次的出卖本王,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了你吗?”

“王爷息怒……”

拜月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沾襟道,”王爷,拜月承蒙你照顾才有如今,深知对不住王爷,拜月此做也是不得已,那太妃娘娘抓了拜月一家,如若拜月不把您在并州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如实告诉她,她就会……”

“胡说,母妃是吃斋念佛之人,怎么会如此残忍?”

司旋怒极站了起来,一张俊若的脸上有些许扭曲,他明显的底气不足,因为他觉得母妃不像前几年的母妃了,她开始变得狠逆残忍了。

就如她今日对着他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都无法相信那样警告的话语会从一个常伴青灯的人嘴里说出。

“拜月一人死不足惜,可是拜月上还有高龄老母,怎能让老母也受这等杀身之祸,王爷,拜月愿领罪,只求王爷放过拜月一家……”

拜月不停的磕头,司旋只觉得心底异常的烦躁,宽大的袖口下拳头早已紧握,白皙的额头上青筋乍现,他的脑海中浮现这几月回府的异像,一切的一切都从他回并州以后就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母妃究竟要干什么?

“好了起来把脸洗干净,本王这次有别的事情交与你……”

拜月起身摸了摸自己肿红的左脸苦口婆心,“王爷,您可别想着再潜入并州,那姑娘你就忘了吧,你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拜月不怕死的说出了这些话,司旋却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多嘴,出去……”

“属下告退……”

拜月微微躬身后便摸着红肿的脸打开屋门快速的离去。

司旋背着双手在屋子中来回徘徊,他觉得如今的逍遥王府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母妃竟然让他顺着那皇上的心意,她怎会明白这样做不是保的司家的办法而是会加剧司家的毁灭。

伴君如伴虎,他早已生了隐退的想法却是被牢牢掌控在皇上的手中。

大梁朝堂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些官员私下拉帮结派站在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两边,他司旋也该有所舍得了!

“姑娘,但愿本王不死还有缘和你相见,讨要那失落的心……”

十二月的并州城一片祥和繁华,清晨蒙蒙亮的时候,晋王府大门口守卫的侍卫开始如约换班,一排排整齐的士兵离去后又见一批人神色严谨的换了上去。

大红的灯笼在晨曦中发着灼灼生辉的光芒照亮整个气派奢华的王府。

王府门口站立着一袭盔甲装扮的无果,无果收到消息后便站在王门口神色紧张的瞧着那空荡荡的街道,殿下给风公子来信今日会到王府,怎么还未见到马车的踪迹?

无果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来回的徘徊,霎那间,他的眼眸一亮,不远处一辆奢华的马车进入了他的视线中,是殿下回来了……

马车缓缓朝着晋王府门口驶来,无果看着那朝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车,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殿下总算是回来了。

马车徐徐稳当的停靠在王府门口,而身后跟随的那人更让无果心底一惊,那个骑马的黑衣女子是谁?

子诺看着无果忙打招呼,他和破天一起跳下车子忙向车里的人恭敬道,“殿下到了……”

无果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子诺身旁的破天,一袭黑衣,一脸的络腮胡子,“这位是?”

子诺忙和破天介绍,“这是王府的总管,无果大人……”

那破天忙施礼,“大人……”

无果摆手还想说什么却只见那黑衣女子快步下马走到马车旁边站立轻轻掀开了帘子,“殿下请……”

三人忙闭嘴恭敬的站在那里,待那朱邪抱着昏睡中的女子出了马车,无果的眼眸猛然瞪大,“殿下,姑娘怎么了?”

朱邪扫视了眼前的人一眼,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冷淡之色,微微眯眼,“风公子呢?”

“回禀殿下,城外十里村发生了百姓集体中毒,风公子昨夜就赶去了还未回来……”

朱邪眉目紧缩点了点头,临走进王府的时候他扫视了那破天一眼,“把他给本宫抓起来关进死牢……”

破天却一脸诧异紧张之色,突然之间双膝跪地,“王爷,这是为何?”

朱邪冷寒一笑,“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本王慢慢陪你玩……”

朱邪一声令下只见上来了四个侍卫,侍卫手中都带着刀剑那破天并未防抗只是不停焦急道,“王爷,草民并无二心……”

“哼,”朱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没有搭理他随后抱着凤骨进入了王府。门口守卫的人一看主子回来后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高喊着恭迎殿下……

朱邪神色复杂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只是冷冷的道,“起吧,”随后快速进入王府。

“夫人,不,王妃救救我……”

破天被人挟持着立马要被押走,他对着那昏睡中的凤骨求救,可是凤骨依旧紧闭双眸没有任何反映。

子诺本想向他求情可是殿下吩咐无人能劝服只是朝着破天道,“你放心,只要你没有阴谋我会求殿下放你出来……”

破天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任凭被侍卫押走,他怎么就想不明白,这晋王为何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义都不讲?

“如此便多谢子诺兄弟……”

破天被带走后,子诺和无果等人则瞧着一旁站立在王府门口的女子,女子一袭黑衣,她神色哀伤的看着那朱邪抱着凤骨离去的背影,她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凤骨竟然成了王妃?

魔笛微微闭眼往昔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放映,突然之间她猛然睁开眼眸,眼中一片恍然心伤,原来是真的,从她来王府殿下便喜欢她,所以才会设下局磨练她,还叫自己亲授武功,这一切都是因为殿下喜欢她,喜欢她才会对她那般的好,而不是他嘴里所说的棋子?

魔笛的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迹顺着下巴留下,她咬破了嘴唇难以相信这个真相,为什么会是这样……

“魔笛,你怎么了?”

子诺看着魔笛嘴角溢出的鲜血大吃一惊,她受伤了为何不吭一声?

魔笛冷眼扫视了二人一眼抬手潇洒的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没有理会站在眼前的俩人随后抬起步子进入王府中,无果和子诺相互对望一眼满脸的狐疑之色,无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惊,“你说她是魔笛?”

子诺点头,“这次鬼仔林多亏她了……”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这个冷冰冰的黑衣女子竟然是魔笛,魔笛他从前经常去树林传唤她,她每次都戴着面具他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可是如今魔笛不戴面具了却让他好生的惊讶,怪不得他以前总觉得她的身形好熟悉,没想到她竟然是……

清雅寂静的西风殿中听闻殿下回来的石榴和樱子两人早已站在大殿门口等待那凤骨归来,可是等了一上午也不见她回来,俩人等的很是着急。

“樱子姐姐,你说这骨头怎么还不回来?”

腰又胖了一圈的石榴撅着嘴一张大饼脸上神色焦急。

樱子摇头,姣好的脸上露出一抹愁容,“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前厅大厅一下。”

石榴点头,“那我们去吧……”

朱邪一路进了王府抱着凤骨来到自己小榻的书房中,他把她放在内室的床榻上面,眉宇轻皱的看着昏睡的女子,他站在床榻旁边双手背负,她没有大碍只是伤了心神却是为何总是昏睡?

本想把她送到西风殿中找个大夫瞧瞧,可是这整个并州的大夫哪赶得上称为神医的风测,好在她没有大碍,他便等着风测回来再替她细细查看。

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后他便走到书房中站立,那无果和魔笛早已站在书房外面等候着。

“都进来……”

朱邪冷冷一声吩咐俩人便都遵命进入书房中,书房屋子被紧紧关上,俩人站在书房里面单膝跪地,“无果,魔笛参见殿下……”

书房中的摆设还和离开时候一样,桌面上的檀香炉中燃烧着他最喜欢的馨香,整个书房中充斥着一股淡雅清香的香味。

朱邪微微摆手坐于书房桌旁,一双狭长的凤眸瞧着那身形消瘦的魔笛,“魔笛,这次多亏你了,本宫从未想过你还会回来……”

魔笛低垂着头双手抱拳,“魔笛说过,只要不死就一定会回并州……”

朱邪满意的点头,“舟车劳顿,本宫已经吩咐了管家替你安排好了住的院子,你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魔笛沉默一刻抬起头,她本想问他为何不问自己的任务完成是否,为何不问自己这么几月在大梁都遭遇了什么,为何不问她何时对自己生了情愫?可是看着那张依旧面色淡漠的俊脸,她的心沉寂在谷底。

魔笛啊魔笛,你不要奢求太多,他如今不赶你走已是恩典,你还想奢求什么?

“魔笛告退……”

魔笛起身斗胆的看了一眼坐在桌旁的朱邪而后开门离去。

偌大的屋子中只剩下无果,无果本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禀告,可是他此时担心的却是那昏迷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

“殿下,姑娘怎么样了?”

无果破天荒的问了这一句,朱邪微微蹙眉抬手拿了桌面上风测写的各种药方来看,随后道,“看来你很关心本王的王妃?”

“王妃?您说姑娘?”

无果一脸的沮丧,那双眼睛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看着朱邪那张越来越冷寒的脸,他顿觉自己说错话了,“属下斗胆了……”

朱邪冷寒一笑,“从今日起凤骨便是本王的王妃,待一切事情结束后,本王会给她一个盛世大婚……”

“属下恭贺殿下……

无果双手抱拳,一张黝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朱邪站了起身扫视了屋子一眼,“扶桑如何?”

无果没有想到他会问扶桑便道,“夫人还是老样子,只是一直记挂殿下也不太肯好好吃药……”

“是吗?”朱邪抬手抚摸手中的白玉扳指,这个扶桑还耍小孩脾气,不吃药她会死的。

心底浮现一抹歉意,他是该去看看她了……

“殿下,无果像您请罪。”

朱邪走到窗户边上凝视着屋外的花草凤眸微微眯。

无果低垂着头,您不在的这几月,王府发生了好几次刺客,那简诗偷走了作战图给了楼阁还勾结万骨山上的情魔劫走了……”

“你们是如何做的?”

朱邪缓缓转身,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无果。

无果惊慌的抬起头,“风公子派属下去剿灭那万骨山却是节节败退,那情魔不知练了什么魔功属下忏愧抵抗不了……”

朱邪冷笑一声走到书房坐下,抬手喝下手中的热茶,“想不到简诗那丫头竟然和情魔有关系,有意思……”

“殿下,作战图丢了难道您一点都不着急吗?”

无果搞不懂了作战图是他辛苦画作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这图一旦落在朱温或者契丹人的手中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呵,”朱邪诡异一笑,计中计真是太有意思了,“既然朱温那么喜欢本宫的墨宝,给他观摩又有何妨?”

“殿下,无果不懂您的意思?”

“好了,此事本宫自有主张,你立马派人去万骨山告诉情魔,后日本宫在府中设宴,叫他务必准时赴约……”

“属下遵命……”

尽管无果不是很明白殿下为何对那情魔这般的友好,不过他做事一般都有自己的算计也就释怀,“属下遵命……”

他想的很简单以为殿下是要来场鸿门宴把那情魔一网打尽。

无果走后朱邪站了起身走到书房门前站立,“情魔竟然敢和本宫公然作对,你是忘却当年接掌万骨山发的毒誓了吗?”

书房门口的大殿外,身形胖硕的石榴脚步沉重的徘徊在大殿门外那双杏眼不时的朝着那书房中瞧去,管家说他们看见骨头被殿下带到书房了,她是怎么了为何会被带到书房,她难道不该回西凤殿,不知道她和樱子一直都在等着她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兄弟争执

万骨山中早已大雪漫漫一片,茂密的树林枝丫上都被厚厚的一层白雪所覆盖,沉甸甸压弯了腰肢。

散发着萦绕雾气的万骨山顶,穿着厚厚狐裘的万骨山之主情魔冒着大雪站在高高的悬崖上面,一张纹满蝎子的脸上散发出一股邪气,眉宇间那抹朱砂越显的深邃。

大雪无情的下着,雪风呼呼吹的人只觉得连骨子都冷,他却淡然的站着任凭雪风呼啸吹乱黑色的衣袍,眉头深锁不知在愁绪着什么?

身后的一名属下踩着厚重的白雪来到他的身后单膝跪地,“回禀洞主,属下发动了万骨山所有的弟兄都未曾发现小姐的踪迹?”

情魔一双黝红的双眸中划过一抹愤怒之意,“遥遥,你这是要和师兄决裂吗?”

那身后跪着的属下自知办事不力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垂着头看着地面的嗷嗷白雪。

情魔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气,“罢了,把人都召回来,她要是故意躲着谁也找不到她……”

那张纹满蝎子的脸上眉头深锁,自从他把她禁锢之后他以为她是真心的忏悔了,她会跪在师父坟前痛哭会反省自己所做的错事,他还以为她是真的醒悟了,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遥遥的障眼法,她使了障眼法骗了自己让自己对她放松警惕后她便带着那个毁了容的药人逃跑了,真是可恶……

那个药人还未完全的成为药人便被遥遥带走了,遥遥究竟想干什么?

“属下领命……”

那属下看情魔一言不发便想着快速离去这次没有找到小姐他以为自己会被处死,如今看来洞主已经放弃那个不争气的大小姐了!

情魔微微低头看着脚下飘荡的萦绕雾气,一双黝红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诡异的神色。

突然之间身旁的大树树枝开始摇晃不休,积压着的积雪纷纷下落,一阵雪风呼啸而过卷起了纷飞的雪花,情魔用袖子挡住这纷飞的雪花神色平静的扫视这诡异的树林一眼,“谁?”

他的话语刚落,只见从天而降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走到那情魔身旁冷哼一声,手中快速的飞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那情魔动作熟练的一把拿住那请柬缓缓打开,当看到那上面盖着晋王的专属印章时候,他抬头看着眼前站立着的人,“你是?”

“我家王爷有请,还望洞主能准时赴宴……”

那男子说完便要离去,情魔捏紧了那手中的请柬看着那熟悉的黑衣背影,“你是晋王府的无果?”

那黑衣人停下步子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上次围攻万骨山败在你手中,无果自叹不如,我家殿下希望洞主可以准时赴宴……”

“这是当然,晋王邀请自当却之不恭!”

情魔看着那离去的无果打开请柬细细瞧着,殷红的眼眸中暗藏着一股未知的风暴,“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灯火通明的晋王府中徜徉在一片宁静的氛围中,书房中的内室里,匆匆赶回来的风测正站在榻边替那床榻上昏睡着的女子把完脉后扭头对着坐于一旁的朱邪道,“没有大碍,只是受惊过度罢了……”

他说着边走到桌旁拿起了随身携带的药箱,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极小的青花瓶子,轻轻打开那盖子在女子的鼻息间轻轻转动几下,一股绿色清幽的气体从瓶子中渗出吸进女子的鼻息中,原本昏睡中的女子嗅到这股刺鼻的味道眼眸微微一动,朱邪坐在旁边喝着一杯清茶看着女子快要醒来便朝着书房外面等待的樱子和石榴冷冷道,“把姑娘送回西凤殿好生照顾!”

跪在书房外的俩人慌忙起身进屋,俩人的心底着实担忧不已,看着那床榻上渐渐清醒过来的女子,俩人相互对望一眼会心一笑,骨头没事真是太好!

沉睡了二天两夜的女子终于醒了过来,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抬手轻轻揉揉自己的眼睛,“我这是怎么了?”

樱子和石榴顾不得朱邪在一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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