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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87-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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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D•;S•;Faerun不在了,你自身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沉默片刻,艾略特淡淡道。
“不。”兰斯精致的容颜上泛起一个如春风和煦的微笑,“GT帮我检查过了,我血液的浓性比起我的祖先,已经下降了35%。总有一天,莱因帕希的后代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吧……”
“内因和外因一并营造吗?”艾略特的笑容微带苦涩,“历史上为理想献身的人不可胜数,我虽然不希望兰斯你贸然挑战一个存在千年的大怪物,但我也知道,你的固执没有人可以扭转……的确,我们总要去做。我嘴上说很讨厌D•;S•;Faerun的存在,但心里其实是畏惧它的力量吧?在这点上,我赞赏你的勇气,却希望你不要过于理想主义了。”
“……我明白。”兰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清澈。
艾略特深吸一口气:“我会帮助你的。”
“兰斯,直升飞机到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我一身唐装,静静地自屋子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恩。”
“兰斯,你要小心,虽然这次的会议那个叛徒绝不敢当众出手,但改革的第一步永远是最艰难的,言语的力量有时比刀剑炮弹还要更具威胁力。”艾略特不放心地叮嘱。
“我知道。”
此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是路栾的来电。
“吉吉,你快点回来!”路栾的声音带着哭腔,“阿煦被子弹击中,昏迷不醒,医生说有生命危险!”
“啪嗒”一声,手机自我的手中掉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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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XXOO请无视,说到底,偶家小吉太小了啊~~

骗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登上飞机的,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大脑一片混乱,我甚至听得到自己牙关“恪恪”作响的声音。
阿煦会离开我吗?
我无比恐惧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世间万物都有结束的时刻,死亡是我们必然的结局。但这一天如果真的来临,伴随着的还有生者巨大的悲痛。
可悲的是,每一个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承受一次至亲好友离世带来的痛苦。
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这第一次是阿煦。
“是季未人!”叶琳哭倒在郑恩旭怀里,“我对不起阿煦……”
我木然地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阿煦的手术早已经结束,送往了重症监护病房,医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但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没有告诉家里人,知道的也就是你们几位了,希望你们帮忙暂时隐瞒一下。我爷爷和姨妈受不了这个刺激。”方景灏低头道。
“季家人呢?”我闭上眼睛,淡淡问道。
“我们没有证据,季未人这次用的是借刀杀人,如果不是一个知情人口中得知,我们也不会知道幕后主使就是他。但是……那个人当天晚上就离奇失踪了,恐怕凶多吉少。而季家不会相信我们的片面之词。”张清林说。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我狠狠地一掌捶在墙壁上,向众人吼道。
“有。”白天飞看着我,“对付这种以权势为傲的人便是抽去其傲慢的资本,现在有几个集团联手对付凤凰,我们查过了,正是季未人和他的狐朋狗友。说实话,他们的手段十分卑劣阴险,阿煦又被他们弄成这样子……吉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扫视过众人的脸,缓缓点了点头。
“凤凰,凤凰,凤者为雄,凰者为雌。如果以为除掉阿煦便是凤凰的末日,那他们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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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休息一会儿吧?”路栾看着我熬红的双眼,不忍地劝道。
“还有一会儿就好了。”我对她一笑,紧接着蹙起眉,“医生还是不允许我们探望吗?”
“是啊,还没脱离危险期……吉吉,你的身体也不好,不要勉强自己,好不好?”路栾轻柔地说。
我摇摇头:“好不容易调动起一切的资源,不可以松懈。古时打仗不也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路栾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我看到路栾脸上犹豫挣扎的神情。
“不不不,没什么。”路栾略带慌张地回答。
我狐疑地看向她,但是一个电话引开了我的注意力。
“很好,对方已经上钩了吗?”我满意地勾起嘴唇。
“什么上钩了?”待我挂下电话,路栾好奇地问。
“速战速决的战场已经准备好了,巴林银行的操盘手们不是一直都抱怨没什么大活可干吗?这不机会已经来了。”
“证券市场!”路栾恍然大悟。
“让人能够一夜暴富,却也能顷刻间倾家荡产,不是很好的舞台吗?”
路栾瞪大眼睛:“这样子会不会太冒险了?”
“相信那群操盘手吧,至少他们在世界上的评价也是顶级的,就当是97来临前的一次磨练吧。”说到最后一句,我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吉吉,这不像你的风格。”
“的确,我不太喜欢豪赌的手法。”我苦笑,但是已经别无选择。想到地球另一边同时进行的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我恨不得立刻飞到那里。哪怕不做任何事,也比现在为了安全因素的考虑而不互通消息的情况强。
但是,不行。
我知道现在对我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阿煦平安无事,我默默地在心中祈祷。
对于股票期货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是一窍不通,所以不打算对专业人士的操作多置喙什么,也没有兴趣去观看这种一秒钟几万上下的搏斗。
我愈来愈厌烦于功利的攫取,渴望着去环游世界——一个一直深瞒于心底的愿望。古龙曾经说过,一个已经拥有一切的人,还有什么乐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去奋斗争取的事?很不幸地,我似乎印证了这句话。
尽管我的实际年龄也不过刚过而立之年,但心态苍老得有时连我自己都很郁卒。或许是与众不同的重生让我体会到了旁人穷尽一生也无法了解的所谓生命之酸甜苦辣,总之,世界早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让我想到以前玩游戏时最使用作弊器或代码,然而真的如愿了,又对这个游戏意兴阑珊,寻不回当初的一丝激情。
当一个人对任何事都不具活力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老了。
当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
当然,至少我还不是“万念俱灰”,至少这座商业帝国还未真正地打造完成,至少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还未真正地培养完成……
由于骨子里完美情结的作祟,所以我同样不会允许半途而废的举动。至少把一个能尽情败上三代的财富交给安安吧?
咳,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当听到安安下落不明时,我正在自家屋子招待自北京远道而来的沈家哥哥和卫家姐姐,接到这个消息时我挑了一下眉。
面对焦躁不安的众人,我仅仅说了一句话:
“不用担心,安安的耳钉里有追踪器。”
其实,自我和阿煦先后遭遇绑架事件后,我便觉着将来所有方家和陈家的孩子都得未雨绸缪一下,想不到今日真的派上用场。
然后我让众人回去静待消息,不慌不忙地打了几个电话。
怎么说呢,季未人这厮我虽然从未见过,但从此人以往行事看来,我不认为他不留有某手阴险的后招,显然,威胁相关亲属是最直接且有效的。
不过,他居然查到了刚从美国归来的安安的存在,我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情报搜集能力至少不是一团草包。只可惜,他想在不大的T市做人口贩子买卖,在一开始便可悲地逃不过好几方势力的眼线。
张清文现在已是一块小地盘的头目,还有郑恩旭的旧部势力,还有李老爷子的庞大压力……这种情况下,安安能不平安归来吗?
但两位哥哥姐姐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们坚持和我一起去迎接安安。用他们的话说,我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个中代表之一……
不过,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件十分意外的事,那就是沈轻尘居然会传说中的点穴神功?!
“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用你们的话说,是古代穿越到现代来吧!”沈轻尘云淡风轻地丢出一句。
我呆若木鸡了好一阵子,复而释然:穿越有什么了不起,我和阿煦还是再世为人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可恶的牛头马面该不会为了弥补工作错误专门造出这一个世界来以处理所有报错案件?
想到这个大有可能的可能性,我就满头满脑地黑线。(牛头马面:冤枉啊~这是某无良作者的安排!!!)
卫盛男很坦然,看来早已知晓。沈叔叔也知道,毕竟他是捡到沈轻尘的人。但在此二人之外绝对是个秘密,而我,最是知情知趣,非常清楚“难得糊涂”的四字真意。
“呐,呐,沈公子是哪朝人士?”我好奇地问。
“岘朝。在你们的历史上没有但是绝对存在的国家,我想,应该是另一段平行空间的故事吧!”
……
季未人这次算是人赃并获,但季家最后给我们的交待却是道歉过后悄悄地送走了他,从此再没听到他的消息。
我虽然愤怒,却无技可施,因为季家代表的正是那种最好结果也是两败俱伤的势力。
最大的主谋消失不见,还未全面开始的争斗也随之草草收场,偃旗息鼓的速度之快有时让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闹剧。
不错,一场闹剧。
或者说,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猎物是我,猎人却是方景煦为首的一众凤凰高层。
“吉吉,原来只要你想做,也可以做得很好嘛!”白天飞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
“虽然结果有点不同,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叶琳点点头。
“抱歉,吉吉,我们大家骗了你。”路栾歉然地看着我。
而在欢天喜地的人群背后,我看到了可以说毫发无伤的方景煦。
“这么说,从一开始都是假的,包括你受伤这件事?”我的声音非常平静。
“不,季未人买凶杀人是真的,但我只是擦破了点皮。”方景煦的眼睛里包含着迟疑和忐忑,“大家说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回来掌控全局,因为阿郑说你有意于权力下放。”
我看着他,语气淡然得让人心惊:“方景煦,你又一次骗了我。”
方景煦愣住了,众人也愣住了,每一个人都从“方景煦”这个称呼中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吉吉,骗了你我们很抱歉,但都是为了你好。”方景灏插进来道。
“我明白。”我惨淡地一笑,“但你真当我是一无所知的傻瓜?”
许是我语气中的尖锐太过明显,方景煦眉毛扬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简单。”我指着我身后一个人,“这位,我‘忠心耿耿’的属下,郑恩旭,还有天航集团。”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郑恩旭和方景煦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慌乱:“……你都知道了?”
“对一个小孩子,没有任何动摇地在一开始便表明忠心,我还不是这般天真的人。但对阿煦你如此费尽心思的安排,我也不能不领情不是?”
“吉吉,那是为了……”
“我也知道。”我一口截断方景煦的解释,“看起来我们二人平等,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倾向于你,你想让我意识到这一点并改变它,不是吗?”
“天航集团也是。”我自顾自地说下去,“有些东西你不想让我沾染,是吗?”
方景煦沉默,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但有些事不是理智上了解情感上便能接受的。”我一面说着,一面向外走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用的方式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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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推动快了点,因为偶赶着完结啊,诸位大大别介意嘎~
寒假快结束,郁闷!!!

97年

美国•;纽约
“给你,热牛奶。”艾略特递给我一个杯子。
“谢谢。”我小心地接过。
“……艾略特,你确定你对纽约很熟?”旁边的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开口。
“嗯……哈阿!”艾略特干笑。
寒假,艾略特说我们应该出去旅游一番,于是选择了他口中“相当熟悉”的纽约,其结果就是,我们在繁华的商业区迷路了。
兰斯行动不便,再加上他本人不是很喜欢出去旅游,于是他留下来顺便让马尔曼医生检查身体,没有和我们一起。
顺便说一句,马尔曼医生三个月前无意中走进了兰斯的画廊,现在是美国某家大医院院长的他惊愕地发现小店老板竟然是前主人。而我们也现在才知道,这位本质上其实来头不小,是美国一家权威医疗连锁机构的“小开”,在欧洲找工作敢情只是“玩玩”。
无视两位少年沉默的对视,我自顾自地喝着牛奶,随手翻开买来的一份报纸。
——报纸以醒目的头条刊登着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炸性消息。
这场历史上97年香港回归后几乎是立即爆发的大危机无论是发生还是结果都有些让人措手不及。由泰国开始,逐渐蔓延到东南亚、东亚,给亚洲国家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香港自然也在其中,然而中国大陆为了稳定刚刚回归造成的民心不稳,毅然调来400亿美元镇守香港,最后结果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没错,两败俱伤。以前我并不了解,后来长大后才知道这场金融危机可以说完全是一个人在背后推动的结果——乔治•;索罗斯与他的量子基金。这个犹太老头可以当之无愧地冠上“金融大鳄”四个大字,92年他独力狙击英镑打败英格兰银行,可以说是一个人打败一个国家的完美范例。我私底下称他“巨鳄”,其本质上和财主家门外挂着的牌子上书“有犬巨恶”一个道理。
97年这老头看着亚洲金融体制的巨大漏洞犯起了嘀咕,如今这也全球化了不是,咋还有这么脆弱不堪一击的市场咧,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俺不厚道了阿,桀桀桀……算是帮你们敲敲警钟,调整一下各自的体制,至于学费,俺就先拿了……
于是乎,索罗斯同志在奸笑声中毫不客气地拉开了一场几乎波及全球的悲剧序幕,亚洲国家尤其悲惨,而中国也在这一场战役中因为誓不让人民币贬值而赢得了其他国家的尊重。
说实话,读过这一段历史后我特佩服索罗斯,虽然他对香港亦狠狠宰了一刀。但所谓的终极反派BOSS都在LV99999……以上,此兄亦是,攻击力更是强悍到极点的高。
不过,刚刚说的全是“历史上”,现实世界早被篡改得面目全非。当然,我们无力阻止这场危机的发生——早已存在的弊端总有一天会彻底崩溃,索罗斯只是恰好地引导了它——不过有些东西可以改变,譬如说对香港的保卫。
凤凰集团从96年初便开始暗暗地囤积资金,北美凤凰自然也义不容辞,雅虎古狗等成功的上市和手中网罗了地球上几乎所有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科技公司的股票(特别是微软和思科)带来了不小的利润,最终总共搞掂500多亿美元(其中凤凰仅有的三位股东各自私人出资不少),算起来比索罗斯他搞来的钱数还多了一点。当然,我们不会傻得和世界上最伟大的基金会来个“正面对决”,而是选择了“狼狈为奸”,即跟在索罗斯的身后来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底线是香港,加入条件便是这500多亿美元。
索罗斯倒也痛快,准确地说他没得选择,对于我们的情报搜集能力他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也许当我们找上他的时候,人家最多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
于是索罗斯在明,凤凰集团在暗,当世界的焦点都聚集在这个犹太籍美国人身上并且喷来数以千万吨口水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成功的老头身后还站着一个“小人”,而且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均被此俩人平分,所以说索罗斯着实冤枉。
“怎么,还在想凤凰的事?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吗?”艾略特瞥了一眼我手中的报纸笑道。
“我是很生气没错,但还没到和凤凰一刀两断的地步。”
“哦?但我记得某人好像连总裁的位置都舍弃了呀!”艾略特似笑非笑。
“那只是个借口,我不想因为个人的行为而牵连到大家……何况一个人若真心对你好而不得已欺骗了你,你又怎么会生很久的气呢?”
“这么说,其实你是在耍人家咯?但是那边可是急得团团转哦!”
“谁让他也摆了我几道,也算是小小的报复吧!”我坦然道。
“唉,真可怜……”
“艾略特,决定好我们去哪儿了吗?”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话语中隐隐有磨牙声。
蓦然回首,我们仨站成一排,已在寒冷的室外吹了一个小时的西北风……
“阿嚏!”
(事后,我深刻怀疑这完全是某人故意的行为。)
“想去教堂吗?”艾略特穿上外衣,笑眯眯地对我说。
“想。”我老实地点头,瞥了眼昨天因为冷风吹多而患感冒卧病在床的阿尔弗雷德,脚纹丝未动,“不过我不想得重感冒。”
“阿尔的体质太弱了。”艾略特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就不同了,多健康啊!”
“……”
高高的天花板,仿若巨大的穹顶;一排排坚实的椅子,中间是狭长的中央通廊;一边有管风琴,中间是十字架和祭坛。
巨大的圆形和长锥形彩色玻璃是墙面的装饰主题,阳光射进来形成了多彩的透光——使教堂内部的环境少了几分训诫的意味,显得华严而柔顺,同时又美得如梦似幻。
“你是基督教徒?”艾略特歪了歪头,略带奇怪地问道。
“不。”我结束了祈祷的姿势,长吐口气,“就算我想,主也会唾弃我吧……只是单纯地觉得,信仰能让我获得心灵的平静。”
“所以人类才需要支持的信念。”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回头,不知何时出现的老神父静静地微笑而立。
看到这个人,艾略特的脸色变得庄重,他恭敬地欠了欠身。
“大家都叫我拉比,希伯来语中‘老师’之意。”神父自我介绍道。
“不知拉比有何指教?”我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
“想和你谈谈,所以特意让艾略特带你过来。”拉比道。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老人。
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兰斯以“改革”之名行“革命”之实,虽然一切措施是在私底下温和地进行着,但D•;S•;Faerun还是不可避免地分为三大阵营,即拥护派、中立派、反对派。而眼前的这位正是中立派的领袖人物。
既是中间人物,再加上本身列于三执事之上的卓然地位,拉比自然是两派争取的对象,然而他一直以来并未表露出任何的倾向。今天的拜访意味着……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请说。”
拉比沉默半晌,似乎在斟酌话语:“你知道莱因帕希历代继承人活过二十五岁的有几位吗?”
我一愣,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不知道。”
“只有一位。”拉比说,“亚伦•;夏多•;德•;莱因帕希,也就是兰斯的祖父。”
我并不吃惊,因为兰斯早已告诉我那个有关家族的“诅咒”。
“这的确是‘诅咒’。”拉比似乎看穿我心中所想,“但不是来自于上帝,而是人为造成。”他淡淡地道。
“什么?!”难道不是家族遗传病造成的吗?
“‘历史的虚像’——只是像而已其实真正并不存在——‘莱因帕希’便是一个美丽的幻象,在历史的洪流中它无法留下任何真实的轨迹。而它的创造者便是‘十长老’,象征着欧洲最古老高贵的十大姓氏……”
“艾略特,你早就知道了?”拉比走后许久,我凝视着圣母像开口道。
“三个月前,拉比告诉我的。”
“……真的要这么做?”
艾略特轻笑:“也许。现在看来,你没别的选择。”
“……那么……”
××××××××××××××××××××××××××××××××××
会漫点更新,因为眼睛出现问题,左眼变红了,估计电脑看多了~
请各位大大见谅,实在对不起!

急转直下

“所谓蓝牙(Bluetooth)技术,实际上是一种短距离无线通信技术,利用‘蓝牙’技术,能够有效地简化掌上电脑、笔记本电脑和移动电话手机等移动通信终端设备之间的通信,也能够成功地简化以上这些设备与Inter之间的通信,从而使这些现代通信设备与因特网之间的数据传输变得更加迅速高效,为无线通信拓宽道路……”
气派宽敞的会议室中,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正慷慨激昂地进行着解说,虽然房间里坐满了名为精英的男男女女,但这名男子的视线大多数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主座上的俊美少年身上。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一切前途都有赖于此人。
“很好。”等到男子的话音落下,少年的脸色未曾有丝毫改变,以淡淡的口吻道。
短短两个字,却让年轻人喜上眉梢,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高的赞美。公司今年的研究重点之一便是他所在小组的课题,如今提前成功怎不叫人惊喜莫名?
眼前的董事长,小小年纪,赏罚却相当分明。
“蓝馨。”少年转过脸,指名身旁一个衣着时髦容颜俏丽的女子发言。
蓝馨笑了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清了清喉咙起身道:“……星光娱乐投资的第一部商业大片《泰坦尼克号》已全球上映,根据目前的票房统计,粗略得出公司在这部电影上的收益决不会低于10亿美元……”
蓝馨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会议室里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紧接着窃窃私语难以抑制地响起。
少年皱了皱眉:“继续。”声音算不上高,且语调平淡,却奇迹般地让整个房间重新归于平静,人人正襟危坐目不转睛。
“另外,公司拍摄的偶像剧在香港的收视率创下历史记录,台湾方面也有引进的意向……”蓝馨一面汇报,一面在心中感叹,自己的老板真的是神人?想到刚进公司便听到的传言,据说这位少年老板看什么赚什么……现在时间只会让这种传言逐渐变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最近市面上对我们公司上市的呼声很高……”张清林说着,偷眼去瞄自家老板的脸色。
少年脸上现出一抹嘲讽的神情:“随他们去说,我不想让凤凰上市,他们还能逼我不成?”
“是。”张清林坐下,和旁边的路栾互换了一个忧心的眼色:这个孩子这一年内的确变了,变得愈加冷漠了,即使和他们这些亲近的人呆在一起,过去那般亲密无间的情景却再也找不回了。
作为半个当事人,他们当然知道少年改变的原因是什么……
“路姐。”等众人差不多走光后,方景煦突然出声唤住路栾。
“什么事,阿煦?”路栾微笑。
方景煦犹豫了一下:“……吉吉还好吗?”
路栾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阿煦,你从不看娱乐资讯吗?”
方景煦的脸上略带疑惑:“……我通常看财经和电子资讯。”
“……”路栾无语,最后从手提包取出一卷杂志和一个CD:“自己看把……吉吉在日本过得很好,他现在可是家喻户晓的小名人呢!”
方景煦接过,慢慢翻开,没有注意到路栾已经悄悄离开。
杂志是一个月前的,全日文。中间好几页都是有关一个人的介绍,熟悉的面孔和记忆中稍有不同了。似乎瘦了些,脸孔也逐渐由可爱向漂亮发展,总之这是一个相当讨人喜欢的,中性气质的孩子。
细细看了下,却是列数了他参演的广告、电影、电视剧……
至于CD,相当古典的封面,不用听也知道歌者是谁。
方景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一贯平稳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泠,帮我查查看东南亚金融危机里我大约赚了多少钱?”方景煦托着下巴,对着眼前的电脑发出指示。
“好的。”屏幕上迅速闪现出一行字,然后很快的,跳出了结果,“超过100亿美元。”
方景煦点点头,陷入沉思。
“怎么?现在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某电脑发出调侃。
“没兴趣去算。”斩钉截铁地回答。
如果是真人的话,方泠恐怕现在要翻白眼了。
“有邮件。”右下方一个小信封标志突然一闪一闪地亮起。
“美国发来的,寄件人,陈吉儿。”电脑紧跟着闪出一行字。
“叶锦添?夏雨烟?”方景煦对着眼前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发出确认。
女孩子乖巧地点头,长长的瀑布黑发颇有几分画中古典女子的韵味;男孩子则有些桀骜不驯,微带敌意的目光一直警惕地不离眼前的陌生人。
方景煦无奈地笑了笑,三天前他收到吉吉的邮件通知今天来接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即将再拥有两个养子养女的现实。
吉吉在邮件里说,这两个孩子是同母异父的姐弟,母亲因为不得已的苦衷带着两个孩子偷渡到美国,不久病死,留下孩子们相依为命。几个月前无意的一场接触,让他决定帮这两个孩子一把。想来想去,只有放在中国这边最方便……
想到这儿方景煦叹了口气,吉吉总是这么随心所欲,想自己才十四岁却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
“不愿意就算了。”男孩子敏锐的眼神让人心惊,他撇撇嘴,“我回美国找吉吉去。”
“锦添!”姐姐轻斥一声,责怪似的对他摇了摇头。
男孩虽然不满,但素来听姐姐的话,因而也就闭口不言了。
方景煦挑了挑眉:“你放心,我倒不会亏待你们。”他故意将语气放得极为冷淡。
两个孩子同时抬眼看他,夏雨烟低低道谢,叶锦添却不屑地冷笑。
“先声明,我和姐姐绝不更改名姓。吉吉也答应过我们的。”弟弟道,姐姐也在一旁点头。
“你们的名字是谁起的?”方景煦楞了一下,问道。
“……妈妈。”并不掩饰伤感的回答。
方景煦点点头,看来这位母亲当得并不失败:“你们的名字很不错,我不会改的。”顿了顿,他又道,“你们一个六岁,一个五岁吧?你们还会有一个大哥,他在家里等着你们。”
突然心里冒出一股感叹:不愧是奉行美型至上的吉吉,连领养孩子都要领养脸蛋绝佳的……
※ ※ ※
一年后
T市郊区高级地段的一幢别墅内,一场家庭会议正在召开。
“锦添,过完年你就可以去WP工作室报道去了。”说话的是一个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的俊美少年,他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愈发衬得肌肤白皙胜雪。
“耶!”沙发上坐着的红衣男孩高兴地跳了起来,“谢谢老爸!”
被这个称呼似乎哽了一下,少年的面部有一瞬间僵硬,尔后轻轻叹气:“既然有兴趣,就好好学习服装设计,说不定将来能接手WP。”
叶锦添连连点头,直接冲上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方景煦的目光转向另外两个孩子——比起锦添,他俩无疑要沉稳得多,而且堪称金童玉女的最佳典范。
“安安,雨烟,我已经替你们报好名了,寒假过后去小学部报道吧。”
“是,父亲。”异口同声的回答。
方景煦已经彻底无言了。
与此同时,艳阳高照的美国。
“英式庭园里喝着中国下午茶,有点怪。”艾略特对着手中小到不能再小的茶杯啧啧称奇。
我抬眉:“中国有句成语叫‘随心所欲’,想不到你也是拘泥于形式的人。”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却不停止泡茶的动作。
阿尔弗雷德依旧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默默地啜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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