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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掠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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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家常
将这本《孤星掠爱》的稿子交出去的时候,心上是无比轻松的,因为写这本小说的时候心情真的不太好,不是自己的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写这本小说所以心情不好,应该算是语桐的新尝试吧,很想知道读者朋友对这样的改变及风格喜不喜欢,希望亲爱的读者们来信告诉语桐,OK?
「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徐姊这么告诉语桐。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语桐是第一次尝试写坏男人的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坏?应该是吧!连徐姊都说坏了,那应该是很坏的。
至於这本书出版之後会不会引来语桐读者的反弹及不适应,也必须等到书出版之後才知道喽!
先说好,如果你们不喜欢这样的男人,不要来信駡语桐喔!只要告诉语桐就好,了吗?因为语桐很辛苦哩,大家要了解、体谅语桐创作的辛劳,OK?就这样说定了,大家都不可以反悔……(奇怪,怎么好像是语桐自己在自说自话#*?〕
《孤星掠爱》是黑色豪门系列的第一部,黑色豪门系列预计出版四本,写的是香港最大国际财团冷氏财团四兄弟的故事,不同於风骚四公子系列的热闹风格,走的是较为冷调的路线,不过保证一样精采。我说过了,喜欢、不喜欢都可以来信告诉语桐,语桐可以当作下个系列的参考,也可以让语桐知道各位喜欢什么样的口味,对不?
好啦!说了这么多话之後,要告诉喜欢语桐的各位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语桐美女我上了「文字玩家」八月号的作者专访,喜欢语桐的朋友们别忘了去找来看看,凡是在杂志上回答过的问题,语桐以後都不再回答喽!了吗?〔什么?不了?那……那就算了,当语桐没说。〕
近来语桐做了什么事呢?好像没做什么,不过,不久的看了一部电影叫「美丽人生」,全今一直念念不忘,觉得该片既兼顾写实义感人温馨,真的是一部拍得非常成功的电影,没看过的朋友别忘了去找来看,保证你们一定跟语桐一样感动不已。
好啦,这次的话好像挺多的,下回再聊喽!
楔子
总部设在香港的冷氏财团一直是华人中的传奇,无论是身处何地的华人,只要一提到冷氏财团,脸上就难掩骄傲自得的神色,原因无他,实因冷氏财团的发迹到现在如日中天的地位非常人能及,更属华人间的异数。
五十年前,冷氏财团创办人冷绍瑜以卓绝的能力与经验,在香港创立了第—家航运公司,专司香港商船的进出口业务,业绩蒸蒸日上,短短一年之间已将全香港的进出口业务全部吸收,并顺利的推展香港的海外贸易,促进香港的繁荣经济,英国政府对冷氏更是礼遇有佳。
藉着地利人和之机,冷氏从航运业跨足传播与金融,冷氏企业在短短十年之间转变为冷氏财团,旗下分别成立航运事业部、传播事业部与金融事业部,事业版图从香港扩充剑美国、新加坡、法国、日本,成为一世界级的大财团,与美国世界级财团势均力敌,冷氏家族更是世界各国政府与企业无法不重视的焦点人物。
关於冷氏财团发迹的经过众说纷纭,传说冷绍瑜乃黑道出身,成立的第一家航运公司中听采用的全都是跟随著他一路披荆斩棘、冲锋陷阵的下属;传说他为了在香港迅速窜起觅得一席之地,相继并吞厂数十家中小企业,为了自己的利益、前途不择手段:传说他无情狠绝,做事对人总是赶尽杀绝毫不留情,踩著别人的尸首往上爬……
三十年前,冷绍瑜惟一的一个儿子冷毓天娶了当时在美国政治地位十分崇高的政治家千令伍若悔,将冷氏财团的企业版图顺利的推往美国,并於二十年前,也就是三十岁的时候正式接掌冷氏财团,将冷氏财团推向颠。
冷毓天和伍若梅生了三个儿子,老大冷子杰於四年前入主冷氏财团旗下之金融事业部,现为冷氏财团副总裁,三十二岁;老二冷尔谦於两年前入主冷氏财团航运事业部,现为航运事业部与传播事业部的总经理,二十岁;老三冷少桦尚在美国哈佛大学攻读企管博士,预计今年可以拿列哈佛大学的企管博士学位,回到冷氏财团接管传播事业部,现年二十八岁。
树大招风,冷氏财团在企业界呼风唤雨五十余载,难免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近三年多来在香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起的唐氏资讯科技公司,挟带着软体业的低成本、高成长性的大利基,与创办人超平常人的能力与手段,竞无声无息的将冷氏财团新成立的冷氏资讯公司并吞,引发国际企业人士的—片哗然。
接着,短短不到一年,唐氏资讯科技公司合并了香港所行对外的软体科技公司,旗下所研发的办公室超功能软体正以鲸吞蚕食的方式遍及世界各国政府与企业,成为与美国微软并驾齐驱的企业体,而成为企业界争相谈论的话题。
传说,唐氏企业创办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高大英俊却冷漠无情得令人胆寒:传说,唐氏企业创办人所作所为乃针对冷氏财团而来,以打垮冷氏财团为目标;传说,唐氏企业创办人创立资讯科技公司所依循的模式与五十年前的冷绍瑜如出一辙,狠绝、无情、毫无人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牺牲人命在所不惜……
究竟,传说是不是只是传说呢?唐氏企业与冷氏财团的神秘面纱是否会因为这件企业并吞事件而揭开?
豪门深似海,关於唐氏企业与冷氏财团的风风雨雨自此揭开序幕……
第一章
香港中环
港岛的商业地带中环,大厦林立、灯火辉煌,每每到了夜,这东方之珠的重镇依然活力四射,褪去了白天的忙碌,换上夜晚的歌舞升平。
冷氏家族在香港寸土寸金的商业地带盖了一座占地三千多坪的大豪宅,绿木扶疏、庭院深深的景象像极了古代帝王之家,更有日本幕府时代建筑的风味,隐密而幽静,是商业气息浓厚的中环难得的一处僻静之地,却也神秘得很难不令人想一窥
究竟。
当初冷绍瑜在此兴建豪亡,便是看准了未来中环的商业潜力与增值能力,家族观念甚重的他在建造此豪宅之初,便是打定主意要多代同堂,因此冷氏家族不管正房、偏房,都住在此一大宅院。
冷绍瑜共娶了三个女人,正室替他生了个儿子,也就是冷毓天,因此她在冷家的地位从未曾动摇过,而相继入冷家的两名女子生的都是女儿,一个嫁法国人,一个嫁日本人,同样都是企业联姻的牺牲品。
如今,死的死、嫁的嫁、出国的出国,偌大的宅第利只住了九十高龄的冷绍瑜与六十高龄的冷毓天、伍若梅及冷子杰、冷尔谦五个人,仆人包括司机、管家、保镳总人数约二十来人,是主人人数的好几倍,时时可在院第之间看到他们穿梭其中,也让寂静的宅第增添些许热闹的假象。
这一天晚上,冷毓天、伍若梅、冷子杰、冷尔谦,就连在美国念书的冷少桦都被冷家大家长冷绍瑜召见回国参加这一次的家族会议,坐在他专属的书房裹,在座的人都不发一言,安静得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不过,这并不稀奇,或者可以说是冷家的常态,数十年来如一日,冷绍瑜与冷毓天对子女、老婆的对待方式一向采取高压统治,这样的家族氛围是不容改变的,也没有人曾想过要去改变。
「冷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这几个究竟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冷绍瑜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在一片沉默中缓缓响起。
「不是太严重的,爸爸,这一次对方有备而来,他在暗我们在明,所以才会吃亏。」
「这是什么见鬼的理由!如果我也像你们这样,那冷氏还能走到现在这个规模吗?」冷绍瑜抑制不住的大駡,盛怒的眸子直勾勾的望向冷毓天,後又转向冷子杰,「子杰,你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是我不好,没有注意才会让对方有机可趁。」冷子杰淡道,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冷家大公子一向以冷静自持著称,面对商界的腥风血雨从来无动於衷,很少人见过他的笑容,近年来,就连同为兄弟的冷尔谦和冷少桦在印象中,似乎也不曾再见过大哥脸上的笑容,甚者,连情绪起伏都看不出。
「没有注意?」冷绍瑜气急攻心,突然问猛咳起来。
伍若梅见状赶紧上前拍著公公的背,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爸爸,你就少生点气吧!这样身体会气坏的。」
冷绍瑜瞪她一眼,对她的照顾毫不领情,「要我少生气就多管管你的宝贝儿子,我冷绍瑜是个商业奇才,你丈天冷毓天也是商场能手,为什么就会生出—个连对于把公司吞了都不知情的儿子来?这样下去,冷氏不毁在你这几个儿子手上才奇怪!」
坐在一旁的冷尔谦漠然的看了大哥冷子杰一眼,见冷子杰依然无动於衷,他也不多说话,继续静默的坐著。
老三冷少桦就不同,他的俊眉一挑,常 挂在脸上的那副吊儿郎当笑容化为一抹嘲讽,好笑的看著眼前的这—场闹剧。
对他而言,冷家几十年来上演的戏码就是如此,只不过冷绍瑜所駡的对象从他们的父亲身上转到他们身上而已,不同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冷氏这数十年来只有损失一点点小生意而招来爷爷的唾駡,从来没有像这回旗下公司被并吞这么严重的事发生。
说来奇怪,大哥自接任冷氏财团副总裁以来,总是受到董事会一致的赞赏,冷静、从容,眼里只有工作,做起事来狠、准、快,在新—代的接班人主中无人能比,不可能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之前会毫无所觉,这真的有点令他匪夷所思。
伍若梅一听公公将罪都怪在她身上,委屈的泪浮在眼眶裹兜了兜,却不敢掉下来,嫁来冷家这么久,她已经习惯将泪水往肚吞,就算再难过、再委屈,也只会自己躲起来偷偷的哭,不会让任何一个冷家人看见。
「我愿意为冷氏的损失负责,辞去副总裁一职。」冷子杰看了母亲一眼,淡漠的道。
冷毓天闻言,眉头不由的聚拢,—双犀利的眼定定的望向冷子杰,「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爸爸。」
「荒唐!」冷绍瑜先发飙了,眉眼间全是怒火,「年轻人做事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轻易放弃,这像话吗?你究竟是不是冷家的子孙?这么没出息。」
「爸爸……」冷毓天正想替自己的儿子说话,却让二儿子冷尔谦突然说出口的话堵住了口。
「这件事不能只怪大哥。」冷尔谦定定的眼眸扫向冷绍瑜,又扫向冷毓天,「要怪还得怪爸爸。」
「怪毓天?怎么回事?」冷绍瑜挑眉问道。
「别多事,尔谦。」冷子杰低声道。
「说,怎么回事?」冷绍瑜不耐烦了,神情严厉的扫了冷子杰一眼。
「并吞冷氏资讯公司的是唐逸。」冷尔谦神情冷然的道。
「唐逸?」冷绍瑜皱起眉头,「我该认识他吗?」
冷毓天的神色变了又变,却自制的没有发作。
「唐逸是爸爸以前跟外面的女人所生的儿子。」冷尔谦不吝惜点醒他这个显然失去某部分记忆的爷爷。
「唐雨珍的儿子……」伍若梅激动的看著自己的二儿子,「是唐雨珍的儿子吗?是吗?」
冷少桦嘲讽的表情更显而易见了,不过他此刻绝对不是家人眼中的目标,所以没有人发现他脸上的表情,笑了笑,他起身走向激动的伍若梅,将摇摇欲坠的母亲拥入怀中。
「没事的,妈,我们都这么大了,你还担心什么,嗯?」冷少桦轻声的在伍若梅耳畔道,适时的安抚了她怅然若失的情绪。
「尔谦,你还没有回答我?」伍若梅面露哀愁的望著冷尔谦。
「是的,唐逸是唐雨珍的儿子。」
唐雨珍……冷绍瑜终於有点印象了,那个差—点让毓天和伍若梅成不了婚,又差—点坏了他大事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把小孩生下来?想到冷家的孙子竟长年流落在外,他就很难平复心中的激动与愤怒。「毓天,你—开始就知道这回事吗?」
「爸爸……」
「你知道唐雨珍没有把小孩拿掉,还知道她生下了小孩,是吗?」
冷毓天望著父亲冷扬的眉,知道此事再也没有办法瞒下去,遂淡淡的点了点头。
「混帐东西!」冷绍瑜喝道,身子发抖得更厉害,「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也敢瞒我瞒了二十几年,你—点也不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底,是不?我当年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
「爸爸,请息怒,唐逸毕竟也是我们冷家的孩子,我不忍心就这样剥夺他的生命。」
「不忍心?早知道你竟然会有这种妇人之仁,我当初就应该派人解决唐雨珍,不会留下这个祸水。」
「爸爸……」冷毓天冷凝著眼,小心翼翼的看著冷绍瑜。
当年他就是为了保护唐雨珍,才毅然决然的放弃这对母子迎娶伍若梅,也为了防范父亲对唐雨珍不利,所以对她私自生下唐逸一事绝口不提,这三十多年来甚至於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这样还不够吗?
「把他带来见我。」
「嗄?」冷毓天讶然。
冷绍瑜见冷毓天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原本抑制下来的怒火不由得又扬起,「有问题吗?」
「不是的,爸爸,我从来没有跟他见过面。」
「现在不就刚好有机会让你跟他见个面了吗?」
「可是……」
冷绍瑜皱眉,「我怎么会生出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儿子?你若不想把他带来见我,我自己也有办法叫他来见我,你自己选一种。」
「我会带他来见爸爸的,爸爸放心。」
「那就好,我明天就要见到他。」
冷毓天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见一旁的小小骚动,转眼看去,正好看见冷少桦将不知怎的晕了过去的伍若梅抱在怀。
「妈……」冷少桦变了脸,抱著母亲奔出书房。
冷子杰和冷尔谦看了爷爷与父亲—眼,随即也跟了出去。
冷家静寂的宅第突然间乱成一团,为了夫人昏倒一事,仆人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
澳门
澳门的逸园赛狗场,雄姿勃发、腿长体瘦的「格力狗」正在群众的呼声中自起跑点冲出,观众狂乱的呼喝声与场中格力狗拔腿飞奔的剽悍模样,比香港赛马的疯狂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澳门的一大奇观。
每周二、四、周末晚上八点及周日下午举行,每当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徒在场中下注,亲自到场感受赛狗场中狂飙的快感与刺激。
首先,会场人员会把下一场要比赛的狗带出来展示一圈,让赌客品头论足一番,这些赛狗都有很威风神气的名字——追风侠、霹雳火、至尊、海雄妖姬……格力狗是一等一的猎狗,虽然正式开跑到决胜负的时间很短促,但也因为如此,那一刹那间情绪紧张的极限更是明显,也使得来自各地的赌客乐此不疲。
一名高大、矫健,穿著—件黑色无袖背心,搭配皮裤、皮靴的男子,正站在看得到赛狗场的落地窗边俯视著场内的情景,他的背宽大挺直,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的包裹在黑色皮裤中,显得性感非常,背心下的身躯结实而微微起伏著。
他一手端著一杯咖啡,一手夹著根烟,眼神专注的落在窗外,浓浓的烟草味与咖啡的焦味互相混杂的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门开了又关,空气中多厂一种甜腻的花香,缓缓的从门边轻送过来,直到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围上男子的腰间,那香气才确实的贴上他,与一室的烟草味与咖啡香混为一体。
「逸,赛狗结束了,你选的狗大获全胜,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被称做逸的男子微微转过身来,冷邪的眸子妖魅般的盯住女人的红唇,薄得无情的唇邪邪的勾起一抹笑。
夹著烟的手缓缓的朝她的胸口游移,滑到她裸露大半的胸前,唐逸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咱」的一声将上等丝质礼服当场撕裂成两半,毁坏的布料从女人的身上滑落到地上。
「啊,逸……」女人惊呼出声,似乎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坏了,两手不由自主的护住裸裎的胸。
唐逸完全不把女人的惊呼声当一回事,优闲的伸出一手将她压向落地窗,嘴襄咬著烟,另一手则将温冷的咖啡悉数倒在她白皙光裸的身上,片刻间,她身上全是浓浓的咖啡舆咖啡香。
将咖啡杯丢至角落,他空出的大手托住她泛著奶油与咖啡色泽的ru房粗鲁的揉搓著,另一手则下探至女人最柔软的幽壑,奋力的点燃她的热情。
「啊,逸……」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销魂的申吟声,从他指尖燃起的火愈烧愈旺,让她再也站立不住的倚著窗面缓缓的往地上坐跌下去。
他邪笑一声,将烟塞进女人嘴,销魂噬骨的申吟声刹那间变成嘤嘤啊啊的低泣,他有力的双手将她重新拉起按回落地窗前,低下头,他火热滚烫的舌尖含住她抖颤著的桃红蓓蕾,吸取她身上的咖啡香与花香。
女人纤细有力的小蛮腰不住的贴抵窗面扭动著,体内急窜的欲火焚身,渴望著他的进入与街刺。
「逸,要我,快,要我……碍…」烟从她的口中掉落到地上,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奔腾的火,主动而迅速的动手去拉开他的裤裆。
一只大手抓住她忙碌的手,唐逸魅笑著吻上她的唇,又啃咬上她纤细的颈项,浓热的呼吸不断的吹送在她的耳畔,「急什么?我还没玩够呢!」说著,他一把将她推到地上。
「逸……」虽然这一摔摔疼了她,但她依然狂乱不已的望著他,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全身的火在烧,烧得她连自尊都可以不要,她只要他,只要他。
他蹲下身,穿著衣服的身体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执起她的下巴,笑问道:「我可有摔疼了你?嗯?」
「没有,碍…」她的下巴传来一阵刺痛,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这样呢?还是不疼吗?」他邪恶的笑著。
「疼、疼……」她泪如雨下,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激情让她差一点忘了他是多么喜欢人家求饶,愈是可怜兮兮的女子,愈能让他无法克制的需索无度,她差一点就忘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差一点就忘了……
想及此,她的泪流得更凶、更猛了,事实上,她是真痛的,他从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更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而她,却偏偏对他这样邪情的男子上了瘾,爱上了便无法自拔。
贪恋著他的身体,也贪恋著他的人,这辈子除了这个男人,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满足她了……
「可怜的小东西。」他笑得迷人,终於放松了手劲,一双散播著魔力的手温柔的抚遍她全身,直到她火烫湿润得直要受不住发狂,才奋力一挺一举挺进她体内。
嘶扯灵魂却又解脱灵魂,女人发出一阵夹杂著兴奋与凄厉的叫喊声後,室内慢慢的归於平静。
唐逸从她身上翻身而起,连衣服都懒得拉好就劲自走到床边替自己点上一根烟,也没有多瞧地上早已瘫平的女人一眼,在他眼中,这样的女人只不过是个玩物,虽然他觉得这样的女人可怜,但他一点也不想同情她们。
因为,她们是自作自受,玩不起男人爱玩的游戏,却又自不量力的跟著玩,他又何必将同情放在这样无知又愚蠢的女人身上?
「逸,我的礼服……」
「叫孟侨带你去买几套新的。」对於这种女人的伎俩,他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事实上,他大方得很,虽然在某些方面而言很冷酷,但对女人,他一向大方。
「你……不能亲自带我去买吗?」
「我没空,你知道我比谁都忙,不是吗?」
这个跟他上床的女人正是唐逸的秘书舒潍芸,是他的秘书、床伴兼女伴,在公司的时候,她是他得力且信任的助手,下了班,她是他最火热的床伴和女伴,他跟她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五年,一直维持得很好。
「我知道。」舒潍芸不多说了,知道自己的撒娇不会赢得他的温柔对待,反而会适得其反。
「知道就好。」他坐在床沿,静静的看著她起身走到浴室,然後将门关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在浴室中的舒潍芸暗忖,她期待他有什么表情呢?眷恋、疼惜,还是愧疚?
不可能的,他是个没有灵魂的男人,没有心也没有灵魂,他根本不会感觉到她对他的爱,就算感觉到了,他也只会弃之如敝屣。
早该醒了,却无法从他身边走开,是她的命吧?这一生,她是注定无名无分的跟著他了。
第二章
门上传来两声独特的敲门声,是唐逸和死党兼特助曲孟侨两人之间约定的暗号,不过,通常这个时候曲孟侨根本不会来烦他,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进来,孟侨。」
唐逸的话声刚落,一名和他同样高大的男子已经出现在门边,斯文的脸上有著淡淡的笑容。
「没打扰到你的好事吧?」
「你人都已经进来了,还问我这个干什么?」唐逸冷淡的瞅著他,对男人,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他一样没好气,虽然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可是现在的他希望独处。
「冷子杰想要见你。」不罗唆,曲孟侨说明来意。
「冷子杰?」唐逸挑高了眉,邪笑一声,「他怎么会来找我?你蒙我?」
「他的人就在隔壁,不相信打开门看看就知道。」
「他来做什么?」唐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见冷家人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事,尤其是冷子杰及冷毓天。
「从香港找到澳门来,绝不会是来跟你闲话家常的。」
「废话!」
曲孟侨直接的问:「见或不见?」
「不见。」
「也许他给你带来的是好消息,你也不见?」
「除非他家的人全死了,对我才算是好消息。」
「恐怕很难。」
唐逸阴邪的瞅他一眼,「你很幸灾乐祸?」
「不敢。」曲孟侨耸耸肩。
「轰他出去,要不走,找人将他揍一顿。」
「没问题。」曲孟侨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过头对唐逸道:「刚刚你在落地窗前做的好事可是让底下观赏赛狗的人都大饱眼福。」
「被观赏到的人又不是我。」
「没想到你有这种让女伴的裸体给人观赏的癖好。」曲孟侨不以为然的摇头走出去。
门外,高大俊挺的冷子杰还在等著他,脸上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事实上,冷子杰还沉稳自适得很。
「他不见我?」冷子杰想也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虽然这三十二年来他们两兄弟根本没有见过面。
「看情形是如此」曲孟侨淡笑著,两手闲适的交叉在胸前。
「无所谓,请你转告他,就说冷绍瑜,也就是我爷爷,冷家的大家长要见他,时间是明天晚上七点冷家大宅,我们会敬备好酒好菜等他光临。」说著,冷子杰站起身准备离去。
「你明知道他不会去,酒菜我想就省了吧。」曲孟侨好心的提醒道。 。。 txt全本
「你只要帮我把话转给他就可以了,至於他来不来并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之内。」说完,冷子杰一步也不迟疑的往外走去。
会来这一趟是受父亲所托,明知是无济於事,却还是得亲自走这一趟,以表诚意,不过,他早知道会吃闭门羹。近几年来,他几度与唐逸暗地交手过数次,不会不明白唐逸欲将冷氏搞垮的决心与毅力。
在不至於危害到冷家人生存的情况之下,他都恁唐逸去搞,冷氏财团的一切终将落在他这一代身上,唐逸虽不姓冷,却也是冷家子孙,谁拿去不都一样吗?他并不真的在乎。
「他就这样走了?」唐逸从门後走出来。
「不然你以为他会跪下来求你见他一面?冷家人都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曲孟侨所谓的冷家人之中也包括唐逸,只不过唐逸不会想要知道的,这辈子大概到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冷家的一分子。
唐逸邪魅的眼轻轻的勾了曲孟侨一眼,对他老是将冷家人捧得半天高非常不以为然。「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冷家派来我身边卧底的。」
「如果是呢?」
「那我会一枪把你给毙了。」唐逸毫不考虑的道。
「这可是杀人罪。」曲孟侨不以为意。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要掩灭一个人的罪证轻而易举吗?」唐逸眯起了眼。
「我知道,所以不会无聊到找死的地步。」曲孟侨一笑,「明天去或不去?冷家大宅哩,一般人进都没机会进去,你不会真的想拒绝吧?」
「你知不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曲孟侨?」唐逸的眸子散射出诡谲的光,阴狠的气息浓得可以让胆小鼠辈窒息而死。
「我只是想,也许多了解冷家人的想法,对你的报复行动会更有利一些,何况,你不也挺感兴趣冷家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想见你吗?去了又不会少块肉,也许他想让你认祖归宗呢。」
唐逸狂笑出声,高大的身躯因狂笑而剧烈颤抖著,他的笑容并不真含笑意,反而有令人听来骇然的诡魅感受,尤其是在这静寂的夜晚。
「逸?」走出房门的舒潍芸不解的望著大厅中的唐逸,通常他这么笑的时候都代表著某种程度的愤怒与危险。
笑声过了许久方歇,室内有三个人,却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唐逸打破沉默,率先迈步走出这幢他在澳门的度假别墅。
夜晚的海风泛著丝丝冷意,上了他的私人游艇,唐逸坐在舱外抽烟,全身上下在阴暗冷寒的夜充满著肃杀之气,他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久长,让他花尽一辈子的气力也不会忘记。
*****
与冷氏财团金融事业部旗下的金融证券机构齐名,在香港金融事业占有相同比例的白氏财团负责人在澳门外海意外暴毙的消息,今天震惊了港都内所有的人,包括企业家、政治家、传播业与社会大众。
白氏财团负责人白文棠一向热心公益,对整个香港贡献良多,救过数百家企业渡过财务危机,对政府的任何施政也配合得不遗余力,在金融业与政商界都留下美名,却突然间这么走了,很难不令人感到震惊与不叮置信。
新闻画面上突然出现一名戴著墨镜的年轻女子,一身白的轻纱衣裙将她慌忙走避的身影幻化成一幅画,为了逃开扰人的记者与摄影机,这名女子在几名男子的护送下飞快的离开机常
白大崇的独生女白自英匆匆回国……
电视传出主播报导这则新闻的声音,让坐在电视机旁的唐逸眯起眼,脑海中出现的那抹白色身影至此才稍稍离开了他的思维,让他的大脑重新开始运作。
白,白文棠的独生女……
唐逸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关上电视,他脚步轻快的走出位於香港中环的私人住所前往办公室,邪笑的想,好戏就要上场了……
*****
白家在大家长白文棠突然猝死於澳门外海後,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死寂中,四处挂著白布与白菊,他的照片则挂在厅堂的正中央,让来致哀的宾客们凭吊。
白文棠的妻子蒋芳晴与女儿白龄跪在厅堂的一旁,与每个前来致哀的宾客答礼,现场的气氛十分肃穆而凝重,除了几个白文棠生前的知己好友是真的来上香外,其余政商界人士不是来做做样子,就是各怀鬼胎。
白氏财团在香港的势力与展氏、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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