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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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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独孤萧逸轻轻挑眉,想到沈凝暄,他温润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虽然,早已想到答案,但是真正听独孤萧逸亲口承认时,金燕子仍是眉心几不可见的轻颦了下。

眼下,独孤萧逸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是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是以,她并不怀疑他对那个女人的深爱!

自然而然的,她的心中也就泛起了一股子浓浓的酸味儿。

“我的女人,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唇角淡淡勾起,独孤萧逸笑迎金燕子的璀璨的双眸,指着自己的胸口,用力戳了下:“金姑娘,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这里,满满的都是她们,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的位置!”

听到独孤萧逸的话,金燕子心中大受震动!

凝着他高深莫测的神情,金燕子轻挑黛眉,学着他的样子对他淡淡一笑:“如今两军对垒,是耗时之战,太后要我拿出一百万两银子,用以齐氏一族日常开销,皇上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但凡有关银子的事情,都算的极为精明,现在……我用这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换您的皇贵妃之位如何?”

听完金燕子的话,独孤萧逸不禁轻皱了皱眉头。

虽心下觉得荒唐,但却又觉得金燕子担心的有理,他淡淡睇了眼桌上的契约,便再次翻开桌上的折子,俊脸之上波澜不惊:“此事容本王考虑考虑,待过两日再给你答案!”

闻言,金燕子倒也不急不躁!

巧然一笑,她笑看独孤萧逸一眼,“皇上可要记好了,只过两日哦!”

语落,她自矮桌前起身,翩然离开大帐。

看着金燕子出去,独孤萧逸眸色微敛。

将手里的折子合上,啪的一下丢在桌子上。

金燕子的财力,确实让齐氏一族和夏家心动,这个女人,不论是姿色还是心智,也确实出挑,现在她只要皇贵妃之位,便会倾力相助,如此以后的事情,会顺遂很多,这么好的条件,放在眼前,他本该毫不犹豫的答应,这才是成大事的该有的反应。

他心中所顾忌的,是沈凝暄!

他的小暄儿,个性太强,绝对不会同意他纳妾的。

哪怕是走个形势,后果都会不堪设想的!

心绪至此,他眸色一沉,转身喊了玄武。

须臾,玄武进殿,他奋笔疾书,很快便写好了一封密信,抬手递给了玄武“以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出去!”

————红袖添香作品————

燕京,晃眼三日而过。

在过去的三日里,沈凝暄将青儿送离了皇宫,让婉若学习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不得不承认,婉若在模仿方面,是十分有慧根的。

动作,举止,眼神,只需她点到为止,她都可以学的

惟妙惟肖。

在她的精心教导下,只过了区区三日,她便已然足以以假乱真了。

翌日,四更时。

天玺宫中,独孤宸已然起身上朝。

此刻,朝华门,正是大开之时。

北堂凌已于前两日离宫,在宫外接应,沈凝暄则命秋若雨将朱雀易容成青儿,欲要将她们暂时留在西山行宫。

秋若雨的易容,若为天下第二,必然无人敢称第一。

看着与青儿一出无二的朱雀,早已易容成独孤珍儿侍女的沈凝暄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独孤珍儿说道:“师姐,有这三人在,皇上短时间内,不会去追我们!”

独孤珍儿笑着点了点头,轻叹:“可怜的宸,等他反应过来时,我们只怕早已到了衢州了!”

“他可怜吗?”

眼底的笑意,因独孤珍儿的话,悉数敛去,沈凝暄眸色微冷的斜睇独孤珍儿一眼。

“你觉得不可怜,那是因为,你恨他,但是我到底是他的小姑姑,他爱你爱的那么深,深到忤逆自己的母后,深到任你除去四妃,你却还是狠心离去,如此还不算可怜吗?”

闻言,沈凝暄眸光一闪,对她的话不予置评!

秋若雨见气氛渐变,不由一脸担忧的适时出声:“娘娘,您此去若雨不能相陪,实在心中不安!”

沈凝暄淡淡一笑,看着秋若雨说道:“我知你心中所想,不过这一路上,除了有北堂凌和师姐,还有血影楼的一干精锐,我一定会安全抵达的!”

“是!”

秋若雨微微点头,眸色黯然。

她,多么想跟着沈凝暄一起过去啊!

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独孤萧逸,她也会心满意足。

但是,她不能!

她现在能做的,便是竭尽所能的,帮沈凝暄拖延时间。

只要独孤宸晚一天发现沈凝暄离开的真相,沈凝暄用来走近独孤萧逸的时间,才会更充裕一天!

————红袖添香作品————

与秋若雨辞别之后,沈凝暄便与独孤珍儿一起登上马车。

马车从西山行宫下来,一路经过关卡,在顺利通过之后,朝着朝华门进发。

天,灰蒙蒙一片。

清冷寒凉,让人倍觉压抑。

看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朝华门,沈凝暄微微敛眸,瞬间正襟危坐,等待盘查。

然,马车,停在朝华门前。

待独孤珍儿表明身份,负责戍守的禁卫军,未敢贸贸然上前,便恭身放行。

一路,有惊无险的出了朝华门,沈凝暄轻撩着车帘,冷眼看着身后被雾霾笼罩的巍峨宫门,眸光微微闪动,却在刚要放下车帘时,惊觉马车蓦地停了下来。

“我出去瞧瞧!”

不及沈凝暄出声,独孤珍儿与她对视一眼后,低头起身,刚要打开出门,却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见状,沈凝暄心下蓦地一紧!

她们与北堂凌相约,在燕京外会合。

现在才刚出了朝华门,来人一定不会是北堂凌。

想到这些,她眸色微冷,而独孤珍儿则起身挡在车门前,冷眼朝着车门外望去。

车外,天色仍是暗的。

李庭玉身着蓝色锦袍,沉眸站在车外。

几日不见,他比之以往温文尔雅的模样,落寞了几分,或许因为寒冬初晨的关系,周身都泛着冷意。

看到这样的他,独孤珍儿眉头一皱,清幽出声:“李庭玉,你起的还真早?”

听独孤珍儿唤来人为李庭玉,沈凝暄心弦微松。

想不到她们才出了朝华们,便在门外见到了独孤珍儿最不想见的人!

车外,李庭玉则深凝着独孤珍儿如花般的容颜,苦笑着出声:““公主自那日离府,便下了命令,不准我回大长公主府,不准我再踏入宫中半步,如今我犹如丧家之犬,想见公主殿下,自然要起早一些,天天在这里等着!”

“呵……”

听闻李庭玉所言,独孤珍儿哂然冷笑:“你这话,倒让本宫糊涂了,你现在等在这里,到底是因为见不到本宫,还是因为你无法进宫,见不到你的雪儿?”

“公主!”

听闻独孤珍儿提到沈凝雪,李庭玉面色微变了变:“你何必曲解我的意思?”

“本宫不是曲解你的意思,是根本就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冷眼看着眼前的李庭玉,独孤珍儿不辞颜色道:“如今的本宫,再也不是以前的独孤珍儿,你想要进宫见她是吗?可以!本宫准了,好狗不挡路,你现在就给本宫滚开!”

“你……”

从来,不曾受过独孤珍儿如此冷待,李庭玉乍见她对自己如此冷漠,不禁微微一怔!

心中,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受滋味弥漫开来,他怒瞪着眸子,

沉声说道:“我今日是来与你讲和的,不是来吵架的!”

“你想讲和?”

冷笑着一问,独孤珍儿眸色霎然转冷:“不好意思!本宫现在心情不好!”

语落,不再给李庭玉说话的机会,独孤珍儿直接探手夺过车夫手里的马鞭,啪的一声,扬鞭便朝着李庭玉甩去一鞭子!

电光火石间,李庭玉眸光剧闪,身形一动,躲过她的鞭笞。

也就在他这一躲之间,独孤珍儿回手一鞭子抽打在马臀上,马车快速向前,在大街上飞奔起来。

“独孤珍儿!”

看着呼啸而去的马车,李庭玉心下一沉,蓦地嘶喊一声。

见马车丝毫没有停势,他低咒一声,转身上马,策马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奔驰而去……

————红袖添香作品————

马车里,沈凝暄单手扶着车窗,尽量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轻抬眸,见独孤珍儿冷着一张俏脸进来,她微微起身,探头向后望了一眼。

冷风迎面而来,她微眯了眯眼,回头看着独孤珍儿,调笑着说道:“师姐准他进宫,他却还是追了来,如此看来驸马是浪子回头,他这次也许是真的在等师姐,何不再给他一次机会?”

“再给他一次伤害我的机会?”

独孤珍儿冷笑着,坐在沈凝暄身边,靠在车厢上轻道:“我为了一段感情,一直失去自我,挥霍着自己最好的时光,现在既然决心做回自己,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回头?”

闻言,沈凝暄眉梢轻轻一动,却是心下了然。

独孤珍儿的为人,从来都敢爱敢恨!

过去,为了李庭玉,她尽力爱了,那么现在放手之后,她便没有再后悔的理由!

可是……

微微一叹,逸出口外,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抬头看向独孤珍儿:“他现在对我们穷追不舍,总是很麻烦的,莫说北堂凌就在城外等着,他见到了必然生出事端,即便我们甩掉了他,他也会追查你的下落,如此一来,万一惊动了皇上……”

闻言,独孤珍儿黛眉紧蹙,脸色瞬间越发阴沉。

“师姐……”

看着独孤珍儿阴晴不定的神情,沈凝暄略一沉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听闻沈凝暄的话,独孤珍儿脸色明显一变:“我不同意!”

“我一猜就知道师姐你不愿意!”

轻抚着自己小腹的手,微顿了顿,沈凝暄清冷一笑道:“如今他既然追了来,我就不能再让他回去,既然师姐不同意我的提议,那么……待会儿我就让血影楼的精英们结果了他!”

闻言,独孤珍儿心下一惊,眸色瞬息万变!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独孤珍儿即便休了李庭玉,不想再与他有所瓜葛,却从未想过要让他死。

毕竟,她爱过他那么多年。

“哎呀!”

吃准了独孤珍儿此刻心中举棋不定,沈凝暄再次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无病呻吟的再加上一把火:“师姐,前面就快到燕京城门了,我们母子俩也经不起这么颠簸,就照我说的办吧,出了京城就动手,正好不妨碍我们跟北堂凌会合!”

“我同意你的提议!”

抬起头来,独孤珍儿笑看着沈凝暄,但见沈凝暄轻轻勾起了唇角,她无奈轻叹一声:“你啊!”

沈凝暄挑眉,轻笑:“师姐既然舍不得他死,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呗?!”

“不行!”

独孤珍儿冷冷摇头,沉着脸色,语气坚决道:“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独孤珍儿爱他的时候,是全心全意的爱,不爱他的时候,必定将心收的干干净净,不会有一丁点的留恋!”

“我佩服你,师姐!”

毫不吝啬的对独孤珍儿竖起大拇指,沈凝暄出声对马车外的车夫说道:“停车!”

闻声,车夫连忙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下。

须臾,李庭玉追至,见马车停下,便也翻身下马。

他刚行至马车前,便见独孤珍儿打开车门,对他冷淡说道:“本宫要去城外寺庙进香,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这,是独孤珍儿写了休书后,李庭玉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

虽然她的语气仍旧很冷淡,但是他还是微微颔首,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里,只有沈凝暄和独孤珍儿两人。

此时,沈凝暄易容成了独孤珍儿的侍女,李庭玉上车之后,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便背对着她,转身对独孤珍儿说道:“公主,我是不会放手的,我们回到以前,可好?”

“不好!”

独孤珍儿眸中波澜顿起,冷笑着说道:“以前的独孤珍儿,为了你李庭玉,放下了尊严和骄傲,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闻言,李庭玉面色微微一变!

沉默片刻,他紧咬了咬牙关,轻声说道:“以后,我不会再……”

“我不信你!”

独孤珍儿冷冷的勾了左侧的唇角,神情清冷的看着李庭玉:“我让你上车,并不是要给你机会,而是……”

“而是什么?”

有些不适应眼前冷言冷语的独孤珍儿,李庭玉紧皱着眉宇追问道。

“而是……”

独孤珍儿的视线,越过李庭玉,与沈凝暄的视线相对。

见状,李庭玉眸色一敛,转身便要向后,也就在他转身之际,沈凝暄出手如电,啪啪两声封了他的穴道,对他得意一笑,“姐夫,师姐其实还是很在……”

“怀孕的人,废话还真多!”

沈凝暄的一句很在乎,尚未悉数说出口,独孤珍儿便眸色一冷,毫不客气的一个手刀打在了李庭玉的后颈上。

对于独孤珍儿的话不置可否,沈凝暄看了眼被打昏的翩翩佳公子,不禁轻笑出声:“惹谁都不要惹女人,师姐……你够狠!”

“哼!”

冷哼一声,独孤珍儿命马车重新启动。

不久,马车顺利出城。

城门外,迎着朝阳的北堂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早已久候多时。

看着马车驶来,他温润一笑,直接从马背上跳下身来,将麻绳绳丢给了边上的蓝毅。

伸手接过北堂凌的马绳,蓝毅因着他脸上的笑容,也露出一丝浅笑,看着北堂凌上了马车,他俊眉微扬,策马跟在车后前行。

本就不大的马车里,因为多了一个昏迷的李庭玉,本就显得狭窄,此刻又多了一个北堂凌,自然越发拥挤了些。

进入马车,看了眼昏迷在车内的李庭玉,北堂凌轻嘶一声,扬眉看着沈凝暄。

沈凝暄接收到他的视线,无奈摊手,耸肩说道:“没办法,他一直要跟着,我若杀了他,必定有人不乐意,无奈之下,便只能出此下策!”

闻言,独孤珍儿轻轻蹙眉,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沈凝暄:“谁不乐意了?”

“反正不是我!”

懒懒的靠在车厢上,沈凝暄轻轻一笑。

“对于不听话的男人,打昏了带走,也不错!”之余独孤珍儿和李庭玉之间的感情纠葛,北堂凌多少知道一些,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如此评价一句,他坐身在沈凝暄身边,十分嫌弃的将李庭玉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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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你很久了!(6000+必看)

睇见北堂凌对李庭玉一脸嫌弃的模样,独孤珍儿微微皱了下眉头。

不是没看到她的反应,北堂凌坏心的看着李庭玉,又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早知道就准备宽敞一点的马车了,这男人还真碍事儿!”

“喂!”

对于北堂凌粗鲁的动作深感不满,独孤珍儿不禁轻哼一声:“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又不是乞丐!”

“吆喝!辂”

北堂凌忍俊不禁,看着独孤珍儿:“本王可记得,大长公主早就把他休了啊!”

闻言,独孤珍儿脸色一滞!

“别闹!骊”

边上,沈凝暄轻斥北堂凌一声,调侃着看了独孤珍儿一眼:“你再闹,师姐该心疼了!”

“沈凝暄!”

声音蓦地发沉,独孤珍儿连名带姓的喊着沈凝暄的名字。

“有!”

沈凝暄纤纤玉手轻抬,笑吟吟的问着独孤珍儿:“师姐有何吩咐?”

“哼!”

知沈凝暄是故意逗弄自己,独孤珍儿微微皱眉,直接选择眼不见心静的闭上双眼,凉凉说道:“你再奚落我,小心我去给宸告密!”

“师姐恼羞成怒好可怕!”

沈凝暄撇了撇嘴,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李庭玉,与北堂凌对视一眼,皆都轻勾了勾唇瓣。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啊!”

看着靠在车厢上看似在闭目养神的独孤珍儿,北堂凌如此感叹一声,无比哀怨的睇着身边的沈凝暄:“你什么时候也来心疼心疼我?”

“无聊!”

轻瞥了他一眼,沈凝暄悠悠然的取了药瓶,将瓶塞拔开,把里面的药水倒出,一点点的涂抹在脸上。

微微的刺痛感清晰传来,她轻皱了皱眉,静待片刻后,伸手探到耳后,将脸上带了数日之久的人皮面具,缓缓揭了下来。

在沈凝暄揭下人皮面具之时,北堂凌一直都在看着她。

直到她清新绝艳的五官尽现眼前,看着她不施脂粉,却仍旧惑人心魄的绝美容颜,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深深悸动着。

“北堂凌!”

低眉敛目,拿着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药水,沈凝暄轻声说道:“别看了!”

“红颜祸水啊!”

凝着沈凝暄低敛的眉目,北堂凌感叹一声,无奈靠在身后的车厢上,俊美如妖孽的俊脸上,露出几许笑意:“依儿啊!还是跟我回新越吧!就这么送你去衢州,我这心里难受的厉害!”

闻言,沈凝暄莞尔一笑,却是淡笑不语。

掀起车帘,寒风涌入,她轻笑着,扬手将手里的人皮面具丢了出去:“我身上的毒,唯有圣丹可解,但是我服下圣丹的前提条件,是在独孤萧逸身边!”

“你真让人伤心!”

早已知道她的回答一定如此,北堂凌轻哼一声,“沈凝暄,你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今生,我的深情,已然许给一人,对你只能薄情寡义!还有……”颇为无奈的看着北堂凌,迎着他嘴上说着伤心,眼神却始终宠溺温润的眸子,沈凝暄深吸口气,轻叹:“从此以后,我只是月凌儿!”

她立誓,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那张面皮。

她要以自己的脸,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是月凌儿也不错啊!”

听着沈凝暄的轻叹,北堂凌不以为然的笑着:“多少还与我有些关联!”

“嗯?”

沈凝暄挑眉,满是疑问。

北堂凌轻笑,压低了嗓子道:“我的北堂凌,你是月凌儿,凌凌相同啊!”

“扑哧——”

难得可爱的北堂凌十分成功的,让沈凝暄笑出了声。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距离燕京越来越远……

————作品————

独孤珍儿的手劲儿不小,李庭玉转醒之时,已然是两个多时辰之后。

此时,已然过了巳时,马车仍在前行之中。

北堂凌已然下车,到前面安排午膳玉从未见过独孤珍儿如此野蛮的一面,在惊诧之际,他没能躲过她飞来的一脚,只得再又挨了一脚后,有些狼狈的向后退去。

“跟我谈条件?你谈啊?继续谈啊!”

一脚之后,又是一脚,直到将李庭玉从车辕上踹到了地上,独孤珍儿才气喘吁吁的在车辕上叉着腰,怒不可遏的指着他骂道:“李庭玉,姑奶奶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今儿你想跟着一起走,就跟着,不想跟着,姑奶奶也不管你的死活了!”

马车下,李庭玉着实被眼前的强势的独孤珍儿震慑到了。

他微仰着头,仰望着马车上双手叉腰的独孤珍儿,阳光将她周身染上一片金黄,心中哀嚎一声,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俊脸上苦笑连连。

谁能想到,燕国的大长公主也会有崇尚暴力的时候,不但如此,她现在居然还出口成脏,一口一个姑奶奶!

她确实是燕国的姑奶奶没错,不过这架势却彻底颠覆了她在他心中的一直以来的温婉形象!

不只是他,连马车里的沈凝暄,都被爆发后的独孤珍儿,惊的微张着檀口,许久才合上嘴巴,恭维说道:“师姐威武!”

回头看了她一眼,独孤珍儿紧皱着眉头,对已然驾马近前的北堂凌说道:“摄政王,这男人想要去跟皇上报信,你看着办吧!”

“公主!”

李庭玉面色一变,直接从地上起身:“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

“你现在,跟我没一丁点的关系!”

冷冷的,最后又看了李庭玉一眼,独孤珍儿转身重进马车,不理会沈凝暄投来的关注眼神,她对车夫命令道:“还愣着作甚?上来,赶车!”

“呃……是!”

车夫忙不迭的应了声,急忙跳坐在车辕上,重新赶车上路。

马车驶离,李庭玉孤身立于空旷的官道上。

北堂凌见状,策马上前,朝着马车方向望而兴叹:“此女身份尊崇,医术精湛,外柔内刚,个性极强……”

“那是我的女人!”

李庭玉转身抬头,语气不善的看着北堂凌。

迎着他微冷的视线,北堂凌轻笑着说道:“我以为,经过方才之事,驸马爷会被吓倒!”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珍儿!”

经北堂凌提起,李庭玉想到过去几年自己所错过的独孤珍儿的好,不禁神情黯淡,眉宇间苦涩莫名。

他,真的错了,大错特错,错过了太多太多!

“既然如此……”

淡淡的笑,噙在嘴角,北堂凌直接对蓝毅吩咐道:“给驸马爷备匹好马!”

————作品————

三日后,燕京的天空,再次落起雪来。

这日一早,独孤宸下了早朝,在用膳之后,刚要前往御书房,却见荣海拿着一封密信进来。

“皇上!”

将密信呈给独孤宸,荣海轻声说道:“是前线的密报!”

“月凌云的密报,不是早朝上已经看过了吗?”

满是狐疑的看着荣海,独孤宸伸手接过荣海手里的密信,将之徐徐打开。

入目,龙飞凤舞的字迹,是他十分熟悉的。

待他看过信上的内容后,却忍不住轻嗤一笑!

见他如此,荣海不禁轻声问道:“皇上,可是前线发生了什么大事?”

独孤宸冷笑,将信件丢在桌上,淡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前阵子盛传的齐王要迎娶金燕子一事为真罢了!”

荣海闻言,老眉一皱,伸手取了信件,仔仔细细的看过,方才颤声说道:“这……这是齐王殿下的亲笔啊!”

“是他的亲笔没错!”

独孤宸垂眸,端了桌上的热茶浅啜一口,笑的有些凉:“荣海,你说齐王兄是不是太过分,在皇后面前,他处处都是好人,朕哪里哪里都是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如今皇后是他的了,还怀着他的孩子,他要娶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让我瞒着皇后!”

“呃……”面对独孤宸的一痛牢***,荣海咂了咂嘴,本想着此事不予置评,不过他到底还是跟了独孤宸多年,打从心里为他抱屈:“齐王殿下确实过分了,皇上您受委屈了!”

“呵……”

见荣海也为自己抱屈,独孤宸不禁微微失笑:“还是荣海你跟朕一条心啊!”

闻言,荣海眼底含笑。

“皇上是奴才的天!”

听闻荣海所言,独孤宸俊美的脸上,不复平素冷峻,温温润润,如水一般,心思微转了转,他施施然站起身来:“备辇吧,朕要上西山行宫!”

“皇上要去见皇后娘娘?”

荣海一怔,一脸不解的看着独孤宸。

自从上次元妃一时后,这都过去好多天了,独孤宸除了每日都要听山上的消息,知沈凝暄过的舒心惬意,几乎从来不曾主动提及过她,现在他收到齐王密信,若想真的替他遮掩,不是该安安稳稳的待着,装作不知吗?!

独孤宸清冷一笑,抬步向外:“北堂凌在西山行宫,齐王即将另娶的消息,即便朕不说,皇后也一定会知道的。”

“可是……”

荣海想了想,狐疑出声:“以皇后娘娘的性格,若她真的知道此事,必定大动干戈,可是最近几日皇后娘娘作息如常,每日不是在描红,就是在看书刺绣什么的……”

“刺绣?”

独孤宸抬眸,心神微震的看向荣海。

“呃……”

荣海见状,忙道:“有在外面的伺候的丫头,进去送膳时,偶然见过一回!”

闻言,独孤宸心思一沉,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皇上?”

见独孤宸如此,荣海心下一惊:“您怎么了?”

“皇后绣的是什么?孩子的衣裳?”搁在腿上的手,蓦地紧握成拳,独孤宸问话的声音微冷。

荣海想了想,道:“说是一朵美轮美奂的牡丹……”

随着他的话,独孤宸的脸色越发阴沉了些,他的话也就半路没了声儿。

“牡丹啊!”

独孤宸多么希望,荣海回他说,皇后绣的全是给小孩子的准备的贴身衣物,可是牡丹……是牡丹啊!

沈凝暄入宫多年,从来都只精心钻研药草,除此之外无非就死练字描红,何时精心于刺绣过?!

没有!

从来都没有!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独孤宸抬眸向外,看着窗台的落雪,最后有些苦涩的勾起了薄唇。

这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难受的厉害!

“皇上?”

见独孤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荣海不禁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还去西山行宫吗?”

“不去了!”

独孤宸轻摇了摇头,轻叹道:“备文房四宝!”

人,已经不是那个人,再去西山又有何用?!

沈凝暄这个女人,真心够狠!

不管他为她做了多少,得不到她的心也就罢了,却依旧留不住她的人。

早知道如此,当年在她自请废后时,他就该直接掐死她,也省的后面自己爱上她,爱的这么深,这么痛,这么可悲,却又舍不得动她一根汗毛!

这个可恶的女人,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连他将心掏给她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作品————

接下来数日,齐氏一族和朝廷军队,在衢州接连近战,互有输赢。

数日后,十一月初十,齐氏行营。

独孤萧逸正襟危坐于中军大帐之中,正凝神看着前线夏正通刚刚发来的战报。

时候不长,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贴身太监庞德盛自帐外而入。

见独孤萧逸正在看战报,他微正了正脸色,在矮桌前恭身行礼,小声说道:“皇上,京城的密信到了!”

闻言,独孤萧逸眉心一紧!

将手中战报放下,他对庞德盛微微抬手。

见状,庞德盛连忙自怀里取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来,递到独孤萧逸手中。

低眉看了眼书信上的笔迹,知是独孤宸的笔迹,独孤萧逸不禁微皱了皱眉头。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打开,待细细的看过信后,他面色蓦地一变,旋即眉心紧皱……

ps:明天更两万~~谢谢大家对风儿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和支持~~

。。

☆、老娘到了那里,看他还敢娶谁!

“皇上?!”

惊见独孤萧逸面色陡变,庞德盛不禁出声问道:“京中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闻言,独孤萧逸握着信纸的手倏地一紧,将信纸揉于掌心之中。

大事?!

这天底下的任何事情,在他眼里都算不得大事,但唯有与沈凝暄有关,便一定会成为大事辂!

她已然知道他即将迎娶金燕子一时,愤而离开燕京,如今下落不明!

这对他而言,是天大的事!

念及她现在有孕四月有余,却又离开了燕国皇宫,他的整颗心瞬间都提到了嗓子眼孥。

独孤宸在信上说,她如今可能一怒跟北堂凌回了新越,也可能来了衢州,那么……她此刻到底身在何处?!

“皇上,您怎么了?”

半晌儿,见独孤萧逸神情有异,却一直不曾出声,庞德盛不禁颤声问道。

“朕没事!”

终于自称为朕,独孤萧逸低眉敛目,将视线自矮桌上的契约一扫而过,轻闭了闭,他面色沉着的将密报收起,对庞德盛吩咐道:“你去请金姑娘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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