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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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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惊慌失措的样子,沈凝暄微抬眸华,将下颔扬起,对她淡淡说道:“元妃的意思是否是说,荣总管跟本宫也是一伙儿的?”

“不是!”

荣海一听,忙朝着独孤宸跪下身来:“皇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啊!”

“朕当然知道你对朕忠心耿耿!”

独孤宸冷哼一声,直接将书信丢在了元妃面前:“这是新越皇帝北堂航的亲笔信,这信上的内容,全都是最近燕国才发生的事情,还责怪你不该办事不利,直到现在都没有让朕中毒!元妃……你莫要跟朕说,这信也是皇后造假所得,北堂凌现在人在燕国,帮不了她!”

“不——”

元妃急忙摇头,双眼之中有泪光闪动,抬头看向独孤宸,她蹙眉摇头:“皇上,臣妾在你身边多年,臣妾的为人,你该最是清楚,臣妾爱您啊!臣妾从未想过要对您不利,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臣妾的,臣妾冤枉啊……”

“元妃娘娘!”

元妃话音刚落,青儿转头看向她,无惧她的身份,直勾勾的望进她的眸底:“奴婢说逼着奴婢服下毒药的是你,你说奴婢信口开河,此刻荣总管在你宫里搜出药瓶,你又说是有人栽赃嫁祸,你那寝宫奴婢可没去过,更不可能将那药瓶藏在你宫里栽赃于你!还有新越皇帝的密信……”

“青儿!你闭嘴!”

被青儿的话堵得心中窒息,元妃只觉浑身冰冷,心中前所未有的惊慌。

恍然之间,直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直接将她推到了身后的那张大网之中,让她坠入网中,再无回身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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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下一狠,转头看向一边始终低眉敛目品着果茶的沈凝暄!

见她看向自己,沈凝暄神情微怔了怔,而后淡笑着开口道:“元妃,想不到你还是新越的暗子啊,在这宫中这么多年,却没人发现你的身份,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闻沈凝暄此言,独孤宸眸底有冷光闪过。

“元妃!”

森林的声音,自薄唇逸出,他直接从龙椅上长身而起。

“皇上!”

看着独孤宸起身,凝着他眼底冰冷的颜色,元妃的俏脸上,不禁浮上浓浓的哀愁之色。

片刻之后,独孤宸立身在她身前。

缓缓的,在她身前蹲下身来,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冽出声问道:“你跟在朕身边多年,朕现在只要一句实话!”

“皇上……”

下颔处,痛的厉害,元妃迎着独孤宸冷冽的瞳眸,有些牵强的勾了勾唇角,无比深情道:“即便臣妾是新越的暗子又如何?臣妾从入宫之后,第一次见到皇上,便丢了自己的心,臣妾的心……始终都是向着皇上的啊!”

元妃所言,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暗子的身份,让大殿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听到他的话后,独孤宸眸光微闪,神情却猛地一冷!

见他如此,元妃心中一窒,情情切切道:“皇上,臣妾爱您……”

“够了!”

厉声出口,独孤宸冷冷的瞥着眼前的元妃,微眯凤眸,他于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光芒,陡地松开元妃的下颔,“你爱朕?你爱朕便可以对青儿下毒,你爱朕便可以设计皇后?你爱朕便可以一把火烧了别院吗?”

闻言,元妃心神俱颤!

抬眸看着独孤宸,她紧咬着朱唇,呜咽出声:“那把火不是臣妾放的!”

“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了!”

缓缓起身,独孤宸冷眼看着元妃,“朕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他的声音,清冷如寒冰,让元妃心中冰凉一片!

怔怔的,看着独孤宸后退一步,惊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元妃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下眼眶中汹涌的泪水,凄然冷笑道:“皇上!”

“传朕旨意!”

薄削而性感的唇瓣轻轻一抿,冷冷的看着元妃,独孤宸眸色微暗,语气冰冷道:“废黜元妃妃位,贬至暗巷奴役,直等朕与北堂航算过这笔帐之后,再做处置!!”

“皇上!”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冷漠的看着,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绝情的处置,元妃如锥心一般的痛着,跪着上前,伸手扯住他的袖摆,她泣声说道:“臣妾即便身为新越暗子,却从未做过对皇上不利的事情,皇上……臣妾爱您啊,真的爱您!为何您可以容的下皇后的背叛,却容不下臣妾?”

“元雅兰!”

蓦地出声,怒喝着元妃闺名,独孤宸神情冰冷看着他,缓缓闭上双眼,沉声说道:“你从未对朕不利,却对皇后暗中出手,单凭这一点,这便不可能原谅你!”

语落,他好不留情的挥落元妃的手,抬头又看了眼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的沈凝暄,转身便要进入寝殿。

“皇上!”

一颗深爱着眼前男人的心,被他绝情的反应,撕裂成一片一片的,元妃凄美哭泣道:“纵然我貌美倾城,宠冠六宫,在皇上心中,永远都不敌那个不爱你的女人,如今我对也错,错也错……您终究如此绝情吗?”

听到元妃的哭诉,独孤宸顿了顿足,却再次抬步,直接消失在大殿之中。

目光,随着独孤宸的离去,而变得黯淡起来,元妃绝望的视线,徐徐在大殿之中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她的唇角,一直都挂着一抹惨笑,那么笑,凄凉,婉约,让人不禁心神一颤!

终至,将视线缓缓停落在沈凝暄淡定的容颜之上,看着沈凝暄明暗不定的眸,她唇角轻勾了勾,冷笑着问道:“皇后娘娘现在该满意了吧?”

定定的,凝着她万念俱灰的瞳眸,沈凝暄神情平静,语气轻蔑淡漠:“你还活着,这个结果,让本宫觉得差强人意!”

“我活着,却比死了都要难受和痛苦!”一脸的悲伤之色,元妃低眉颓然跌落在地,厉声指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他,却要霸占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全都钟情于你?你凭什么?”

“谁知道呢!”

仍旧是淡淡的四个字,沈凝暄眸色如刀,终是从座位上起身,她缓步元妃身前,低眉敛目的看着她,不无惋惜道:“其实,你对皇上是真心的,本宫本该留你一条活路的!”

闻言,元妃微微一怔!

“可是!”

视线微转,沈凝暄转身看向青儿所在之处,目光微微变冷:“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青儿下手!”

在沈凝暄的生命中,青儿是她一道不可逾越的底线。

无论何时何地,不管谁动了青儿,她都会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原来皇后娘娘对我动手,是为了青儿!”静窒半晌儿,元妃哀叹一声,轻挑着黛眉说道:“原来,在皇后娘娘眼里,皇上还不及一个青儿!”

“随你怎么说!”

冷冷的,斜睨元妃一眼,沈凝暄转身朝着寝殿走去。

看着独孤宸和沈凝暄一前一后都进了寝殿,元妃的整颗心不停的向下沉,一直……一直……直到沉入谷底……直到万念俱灰……

她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的爱了那么多年。

虽然早就知道,有朝一日身份被揭穿,下场必定凄惨。

然,真正面对的时候,却仍旧心痛的不能自已!

她的心,好痛!

好痛!

痛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直到模糊了她的双眼,却无法让她受伤的心,好转一点点……

————红袖添香作品————

寝殿里,独孤宸双手背负,站在窗前。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并未回头,而是远远的看着,看着元妃被人拖走,渐渐远去。

看着窗前挺拔而又落寂的身影,沈凝暄轻蹙了蹙黛眉。

缓步上前,在独孤宸身边站定。

看了眼他耳后已然结痂的伤口,她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眸色微淡:“即便身为新越暗子,元妃对皇上,是真的有情,皇上心中应该明白的!”

“朕知道!”

眸光微微闪动着,独孤宸转过身来,凝眸看着沈凝暄,苦涩笑了笑:“我只是想给你,你想要的结果!”

闻言,沈凝暄心下微悸!

“暄儿,我错了,不该强迫你!”眸色微润,含笑看着她,他想要伸手扶上她的肩膀,却在瞥见她微变的脸色时,暗暗一叹,语带乞求道:“如今宫中四妃和母后,都不会再威胁到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吧!”

“皇上!”

沉眸看着独孤宸,沈凝暄的眉心,轻轻皱起。

从来,她都习惯于与他针锋相对。

身为帝王,他的主动示弱,总是让她有种打到棉花上,又弹回来的无力感!

☆、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

独孤宸等了很久,都不曾等到沈凝暄的答案,不禁眸色微微黯淡。

半晌儿,沈凝暄终于有了动作,不过却是伸手拿开他扶着她肩膀的手。

“暄儿……”

凝着她清冷疏离的面容,独孤宸面色微微一变,一脸沉重的以双手扣住她的肩胛,低声问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这样很难吗?”

“难不难在于心!辂”

迎着独孤宸凝重的视线,沈凝暄紧皱了皱眉心,轻声说道:“皇上,我的心,不在你这里!”

闻言,独孤宸心下一痛,握着沈凝暄肩膀的手,也蓦地一僵!

静默片刻,他俊脸沉下,苦笑着说道:“你一定要如此直白,如此残忍吗?你可知道,朕的心,现在到底有多痛?嫠”

“残忍吗?”

沈凝暄反问一声,抬眸看着窗外,深吸一口气后,自嘲笑道:“比起皇上和太后对独孤萧逸做过的事情,我觉得我这样做,根本算不得什么!皇上可知道,当我亲眼看你逼他喝下毒酒时,我心里到底有多痛?皇上可知道,当我听闻他坠下寒江河时,我心里到底有多痛?皇上又知不知道,当我看着他为了救我抱着南宫月朗坠下断崖时,那种锥心蚀骨的痛,几乎让我窒息?”

“别说了!”

沈凝暄的每一句话,都让独孤宸觉得心痛一次,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之时,他陡地开口,打断沈凝暄的话:“你别说了!”

“皇上,他是你的兄弟!”

终于正眼看着独孤宸,沈凝暄冰冷笑道:“他从来不曾想过与你争,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逼向绝路!”

“为了他!”

邪肆轻笑,独孤宸看着沈凝暄的眼神,倏地转冷:“所以你恨我!”

“是!”

沈凝暄点头,直言不讳:“我恨你!”

“你恨我……”

低低喃喃的重复着沈凝暄的话,独孤宸握紧了她的肩胛,哑着嗓子说道:“可是怎么办?即便你恨,我却仍旧在爱着,即便你恨,我却还是要将你留在我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你……做我的女人!”

终于又恢复成正常的独孤宸了吗?

心中冷笑着腹诽,沈凝暄缓缓扬唇,轻叹一声,她抬起手来,状似随意的抚上自己的发髻,只见银光一闪,发髻横在她的光洁的脖颈上,她看着独孤宸的眼神,也变得极冷:“皇上大可再来强迫我试试!”

见状,独孤宸心中一震!

却又很快,哂笑着说道:“你当真舍得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舍!但是……”

沈凝暄冷笑着,眸光冰冷如刀,刀刀刻在独孤宸脸上:“你若再敢逼我,我宁可带着他死!”

看着眼前神情坚定的沈凝暄,独孤宸的心,如刀绞一般,一阵又一阵的痛着!

这个女人的心,现在是真的不在自己身上了。

“你赢了!”

暗暗的,在心中一叹,他对门外的荣海吩咐道:“送皇后娘娘回西山!”

“不必了!”

不等荣海应声,沈凝暄看着作势便要上前的荣海,已然率先开口:“本宫自己会回去!”

闻声,荣海脚步一顿。

“以后,我会在西山行宫安胎,还请皇上,不要打扰!”沈凝暄看向独孤宸如是说了一声后,转身向外走去。

因此,她无缘得见,独孤宸脸上那凄然无奈的表情。

暗巷,是为冷宫大火之后,宫中专门为犯错之人准备的劳役之所。

但凡被贬到暗巷之日,每日一早便会被司职之人唤起开始劳役,直到入夜后方可暂歇,可谓是暗无天日。

元妃,在独孤宸身边多年。

即便是新越暗子,但却如她所言,从不曾害过独孤宸。

沈凝暄原本以为,想要搬倒她,多少要费些力气,这才提前导演了别院里的那把火,继儿又安排青儿指证,最后再让独孤珍儿来了场搜宫,直接搜出了她用来逼迫青儿就范的毒药。

当然,还有那封书信!

世人只知,新越摄政王治国有方,是为新越的顶梁柱,但是他们有所不知的是,他平素为了办事方便,有临摹北堂航笔迹的习惯,是以……那封书信,只是北堂凌模仿而成,其实并非北堂航亲笔!

如此,再加上独孤宸想要给她她想要的结果,元妃必败无疑!

而她,也算为青儿报了仇!

至于独孤宸最后说,让她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沈凝暄该回他的,都已经回了,再也不需多言。

须臾,与独孤珍儿和秋若雨、青儿一起出得大殿,她回眸看着身后巍峨雄壮,在阳光下如玺印般的殿宇,她心思微远。

以前,初入宫闱时,她也曾想过,报仇之后,在独孤宸身边,在这里安度余生。

但是现在,大仇虽然得报,但是她的心给了独孤萧逸,肚子里也怀着独孤萧逸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好好的留在独孤宸的身边?!

她和他之间,不能算作无缘。

前世里,因为他的一眼,她丢了性命,今生里,她也曾嫁过他,她和他……是有缘的,但却是有缘无份!

“师妹!”

独孤珍儿在边上等了许久,见沈凝暄一直怔怔出神,不禁轻唤了一声。

闻声,沈凝暄回过神来。

转身向外,缓缓步下台阶,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姐可将自己的事情都解决好了?”

因沈凝暄的话,独孤珍儿眸光微闪了闪,却是淡淡一笑:“如今,你走到哪里,我便可跟到哪里,心中了无牵挂!”

闻言,沈凝暄斜睨独孤珍儿一眼,与她视线相交,两人皆是微微一笑!

————作品————

长寿宫,仍旧拢着如太后最爱的馨香。

不久,元妃被废的消息,便传到了如太后的耳朵里。

听了崔姑姑的带来的消息,如太后靠坐在病榻上,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太后!”

崔姑姑见状,脸色微变了变,忙端了热水,上前伺候着如太后喝下:“您没事吧?”

“哀家老了!”

轻叹一口气,如太后脸色微红,挡去了崔姑姑的手,苦涩说道:“皇后回宫时,哀家立了四妃,本想慢慢折磨她,却不想她短短数日除去了三妃不说,竟然连元妃都解决了,她比哀家想像的要狠毒,要厉害啊!”

“太后娘娘……”

看着如太后感叹出声,崔姑姑凝着她苦涩却病态的笑容,蹙眉问道:“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哀家还能怎么做?”

如太后轻笑了下,却又很快咳嗽起来,半晌儿之后,方才平缓了气息,她挑着眉梢说道:“慈悲大师说她天生凤格,有她在皇上的江山就在,哀家现在只能由着她随心所欲,只要她留在宫中便可!”

“那慈悲大师……”

崔姑姑想了想,谨慎说道:“他说的话……”

“哀家相信!”

抬头看了崔姑姑一眼,知他是在怀疑慈悲大师说过的话,如太后淡声说道:“当年先皇登基时,他便一语成谶!”

“是!”

崔姑姑闻言,眸光微微闪动,急忙敛了头,她微微颔首。

深看了崔姑姑一眼,如太后抬起头来,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却幽幽森森,让人不寒而栗:“皇后对皇上有裨益,可以留下,但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的!”

听闻如太后所言,崔姑姑心下一凛:“太后的意思是要对皇后娘娘……”

“现在还不行!”

如太后眸光一愣,目露精光:“现在皇上拿她当宝贝一样供着,哀家若这个时候动手,皇上必定又会有反应,到时候哀家和皇上的关系,无疑会雪上加霜,还有五个多月,此事我们从长计议!”(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奴婢明白了!”

崔姑姑应声,恭身一礼!

————作品————

西山行宫,暖阁里温暖如春。

沈凝暄和独孤珍儿回来之后,立即便差秋若雨去请了北堂凌。

须臾,北堂凌带着蓝毅进来。

见沈凝暄面色不豫的坐在暖榻上,独孤珍儿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他轻皱了皱俊眉,笑声问道:“不是说打了场胜仗吗?怎么这副样子?”

“仗是打赢了,不过你先看看这个!”

沈凝暄抬眸,扬手将手里的药瓶朝着北堂凌丢了过去。

北堂凌见状,眸光一闪,抄手将药瓶接过。

斜睨了眼沈凝暄,他打开药瓶轻嗅了下,旋即脸色微变。

“看来,摄政王已经知道这药瓶里装的是何物了!”轻轻一笑,独孤珍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黛眉轻挑着看着北堂凌:“青儿中毒了,是元妃下的毒,而此药是今儿在元妃宫里搜到的!”

“这是新越蛊毒!

北堂凌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毒药瓶,笑的有些冷:“只有新越皇室才有!”

“元妃是北堂航的人,她有这毒药,我不觉得奇怪,但是……”看着北堂凌,沈凝暄的目光微冷了冷,“我现在不清楚,这毒药是元妃私自用在青儿身上的,还是你皇弟的意思!”

“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北堂凌一叹,看向沈凝暄身后的青儿。

见他看向自己,青儿心下一紧,瞬时紧蹙了黛眉。

“毒还没解吧?”

北堂凌温和的视线,从青儿身上移开,又掠过沈凝暄身上,最后停留在独孤珍儿身上:“虽然本王知道,大长公主的医术惊才绝艳,不过这蛊毒乃是我新越皇室所有,想要解毒,只怕会费上一番周折!”

闻言,独孤珍儿微微一笑,点头:“摄政王明鉴!”

“那好!”

北堂凌轻笑着,从药瓶里又倒出一颗丹药,将之递给蓝毅。

蓝毅取了丹药,上前给了青儿。

见状,沈凝暄眉心一皱,尚不等她言语,北堂凌便如沐春风的笑了:“俗话说,以毒攻毒,此药的解毒之法,便是如此!”

闻言,沈凝暄和独孤珍儿相视一眼,全都笑了。

她们师姐妹两人,还真的没想到,新越蛊毒竟然会是如此解法?!

“哦,对了!”

看着两个女人,相视而笑的情形,北堂凌的唇角也露出了浅笑的笑意,那一笑风华绝代,妩媚倾城,险些迷了众人的眼:“出宫的事情,我已然打点妥当,待个三两日,雪渐渐融化,我们刚好上路!”

闻言,沈凝暄眸华一亮!

“越快越好!”

迎着她澄亮的眼神,北堂凌一副受伤模样:“你就不能表现的矜持一些?”

沈凝暄轻轻一笑,淡笑不语,北堂凌则冷哼一声。

边上,独孤珍儿看了眼沈凝暄微凸的肚子,轻声问道:“这在路上要走十几日,你身子受得住吗?”

“我们母子没那么娇气!”

沈凝暄轻轻挑眉,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作品————

翌日,衢州,齐氏一族军中大帐。

精木雕琢的矮桌之前,齐太后一身华服,正与风尘仆仆刚赶回军中的独孤萧逸,论及他的人生大事。

齐太后今年四十有三,但因保养得宜,打眼看去,也才不过三十出头。此时的她,身着一袭深蓝色襟裙,头髻上也未见太多华丽珠饰,但即便如此,却丝毫不掩她气度之雍容。

“逸儿!”

狭长的凤眸,自独孤萧逸淡然的俊脸上扫过,见他一直看着手里的战报,却不曾抬眸,齐太后不禁微变了变脸色,沉声问道:“你可听到哀家在说什么?”

“儿臣听到了!”

独孤萧逸淡淡抬眸,迎向齐太后微恼的杏眸,抿唇浅笑:“母后不就是想要儿臣娶那个女人吗?”

闻言,齐太后微顿了下,见独孤萧逸再次垂眸,继续看着他的战报,她紧皱着娥眉,不紧不慢道:“你要涉险回去见她,哀家准了,现在你既然回来了,便也该按着哀家的意思,娶了金姑娘才是!”

“可以!”

不曾抬眸,独孤萧逸伸手将战报搁在桌上,就在齐太后以为他答应,刚要露出笑容时,却见他微皱了皱眉,抬眸询问着齐太后:“不过儿臣有正室,她只能做妾!”

闻言,齐太后微微怔愣了下。

但只瞬间,她便面露不悦之色:“你这是什么话?!”

“母后!”

轻叹一声,与齐太后微愠的目光相接:“儿臣早已大婚,这是天下皆知的,难不成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儿臣为了金姑娘的银子,自私的舍弃了自己的妻儿?是个不仁不义之徒?”

“你……”

齐太后闻言,眸光微微一荡。

“母后!”

没等齐太后继续说话,独孤萧逸接着说道:“金姑娘骄傲的很,眼下距离你们订下的日子,只半月有余,您还是赶紧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吧!”

“我愿意!”

说话的,并非齐太后,话音甫落,便见帐帘轻掀,随着一股馥郁的馨香飘荡而来,有一红衣女子自帐外而入。

这世上,女子红衣,大多在新婚之时。

素日里,身着红衣者,一不小心便会显得俗气,但是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将身上的红衣衬的极为脱俗,此女生就瓜子脸,皮肤白净细腻,五官秀美,一双如明亮通透的眸子,笑眯眯的,恍如弯月,但掩不去其眸中如碎星闪闪一般的精光。

她,便是金燕子!

因多年只顾着赚钱,她的人生一直都辗转在手里的那只金算盘上,时近二十有二,却一直不曾将自己嫁出去天下第一首富!

见金燕子进来,独孤萧逸微抬眸华。

俊美的容颜,在透帐而入的阳光下,显得朦朦胧胧,他迎着金燕子巧笑的眉眼,清冷一笑,而后淡淡开口:“金姑娘就如此心急要嫁与本王么?即便是做妾也无妨?”

闻言,齐太后不禁轻叹口气:“逸儿,如今大臣们已然拥立你为新帝,你怎好继续自称本王?”

“一个自称罢了,母后何必要与儿臣如此斤斤计较?!”

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独孤萧逸的视线,仍旧落在金燕子巧笑倩兮的俏脸上,毫不客气的淡声问道:“花姑娘还未曾回答本王的问题,你果真如此恨嫁吗?”

听她此言,齐太后眉头一拧,作势便又要出声:“逸儿……”

“太后!”

斜睇了眼边上的独孤萧逸,金燕子双眸之中光华闪动。嘴边噙着浅笑,她轻挑黛眉,扶住齐太后的手臂,却是对独孤萧逸说道:“太后方才也说过了,你已然被立为新帝,即便我为妾,那日后破城之时,也会是地位尊崇的皇贵妃!”

“是啊……”

微启红唇,齐太后附和着金燕子的话,却见独孤萧逸呵呵一笑,轻挑来挑俊眉,清冷说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

“逸儿!”

齐太后脸色微变,刚要出声,却见金燕子对她温和一笑:“太后,燕子还有些事情,要与皇上单独谈谈。”

闻言,齐太后不禁噤口。

轻叹一声,她拍了拍金燕子的手,转而又看了眼边上的独孤萧逸,这才边摇头边叹气的出了大帐!

齐太后一走,大帐里便只剩下独孤萧逸和金燕子两人。

眸色温润的凝着金燕子,独孤萧逸伸手取了边上的折子,轻笑着问道:“花姑娘有何事一定要与本王单独谈?”

“当然是重要之事!”

伸手撤出他手里的折子,将之往桌上一拍,而后微扬着下巴说道:“皇上,有件事情我要先与你说明白,我金燕子之所以现在未嫁,那是因为本姑娘我足够挑剔,一般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闻言,看了眼被她拍在桌上的折子,独孤萧逸轻轻挑眉:“那本王是否要感谢金姑娘,能够慧眼识珠,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本王?”

“感谢倒不必!”

凝着独孤萧逸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态度,金燕子眸光轻闪,遂从襟袋里取出一张契约,又啪的一声拍在矮桌上:“皇上还是把这个东西签了吧!”

她这一生,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商场之中,从来学的,便是斤斤计较!

不过独孤萧逸的出现,于她而言,却是个意外!

因为他,从来不想与朝廷有所牵连的她,终是选择与齐氏一族合作。

当然,她与他们合作的前提,并不是要做皇后,而是要做他……独孤萧逸的女人!

但是,从相遇到现在,他对她一直不冷不淡,不只是对她,他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她好奇他到底何时才会露出别样的神情,却也知道,想要得到他的心,很难……这于她而言,毫无疑问会是巨大的挑战!

方才,他说自己不可能爱她!

不过无妨!

谁让她喜欢这个挑战呢?!

她金燕子就不信,她能征服得了天下财富,这世上还能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ps:金姑娘其实很强势的说~~亲们,谢谢支持~

☆、惹谁都不要惹女人(6000+精彩必看)

独孤萧逸垂眸,看向面前的契约,不禁微眯了华眸。

金燕子居然让他签下保证书,保证入主燕京后,给她皇贵妃之位!

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到家了!

将手里的契约,直接拿在手中,他冷笑一声,看向眼前姿色出众的红衣女子,俊眉邪肆一挑:“方才本王说过了,永远都不可能爱你!”

“皇上,您现在是皇上,而不是王爷!禾”

如是,提醒独孤萧逸一声,金燕子红唇轻勾着抬步上前,在矮桌前落座,她轻笑着深凝独孤萧逸的俊脸,不以为然道:“皇上方才确实说过,永远都不可能爱我!”

“那你还上赶着要嫁?妲”

直接,将手里的契约丢在金燕子面前,独孤萧逸看她的眼神微冷。

他的温柔,从来都只对一个人,在外人眼前,还是那个冷魅的逍遥王爷!

面对他的不假颜色,金燕子清雅一笑,轻蹙着黛眉说道:“茫茫人海中,我寻了二十多载,方才对皇上一见倾心,我现在不嫁,只怕错过了,日后再也寻不到称心的人了!”

“你不是精明的很吗?!”

独孤萧逸冷嗤一声,清冷说道:“为何明知本王不爱你,明知本王娶你是为了你的财富,却还是要嫁我?”

“因为我爱你啊!”

淡淡的,敛了笑,金燕子深凝着独孤萧逸,认认真真道:“再如何精明的女人,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那脑袋瓜也会变成糨糊,所以……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娶我是为了利用我,我也甘之如饴!”

“呵……”

直接被金燕子的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到发笑,独孤萧逸紧皱着眉宇,将头转向一边。

深情凝视着独孤萧逸完美迷人的侧脸,金燕子心弦微微悸动,清透的眸中,光华微微闪动,她轻抿了下红唇,十分巧妙的将话题引向别处:“月家,如今还保着独孤宸,皇上却还要将正室之位留给月家的女儿,由此可见,你对她是真的情有独钟呢!”

“是又如何?!”

独孤萧逸轻轻挑眉,想到沈凝暄,他温润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虽然,早已想到答案,但是真正听独孤萧逸亲口承认时,金燕子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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