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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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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终于,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后,屋内归于宁静。

男人一个翻身,全身呈大字摆倒在女人的身边。

“快盖上被子,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这天还凉着呢,着凉了可如何是好。”这么说着,女人起身拉出被踢到一旁的被子。

她这么一坐起,露出光洁的脊背,而因那一动作,她的身、下更是猛地流出白色的液体。

“嗯”娇媚的嘤咛再次从那樱桃小嘴中流泻而出。

“呵呵……珍儿,你这是在向为夫抱怨,刚才……没有爱够你么?”低沉的调笑声如同暗哑的大提琴,在这静静的夜色里如同美妙的夜曲。

被叫做“珍儿”的女人扭过头,贝齿轻咬着下唇,妖冶的丹凤眼轻轻的扫过男人。随即,她又像是想起什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浩哥,我身边的丫头已经开始起疑,为了我们的以后,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

浩哥,也就是偷溜出蓟北侯府的李浩眉头一皱,猛地从chuang上跳起,健壮有力的双臂一把从后背圈住女人。

甄珍转过身,猛地回抱住李浩,脸上的苦涩一闪而过,他们不能在一起,谁让她是个寡、妇呢?

屋子里罕见的沉默了下来,仿佛刚才因欢、情而产生的甜蜜如同一个虚幻的迷梦。

李浩双眼里满是痛苦,他不知所觉的加大手臂上的力道,似乎要把怀中的女人嵌进身体里才能甘休。

甄珍自知说错了话,她明白他的痛苦,不由得细细的轻啄他的脖颈,无声的安慰。渐渐的,这样的安慰变了质,李浩捧起甄珍的头,急切而猛烈的吻上那晶莹的红唇。

似乎妄图从这的想要抓住什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却痛苦。

“珍儿,珍儿……”李浩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他一把打开甄珍的双腿,不顾一起的冲了进去,如同他看到她时,明知不可以,还是不顾一切的爱上她一般。

甄珍不仅出奇的配合,更是猛地坐了下去。

“啊!”在这猛烈的撞击下,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嘤咛。

寂静的夜里也只有这件屋子里还有细碎的声响,听到这些声音,连月亮都有些不好意思,躲在了乌云后。

“在哪儿,到底在哪儿,我明明是紧跟着出来的,一眨眼,怎么就不见了?”在小院外,石榴急切的寻找着,天上没有了月光,小院子旁的街道顿时暗了下来。

“汪汪……”凶猛的狗叫声由远及近,似乎发现了有人不安分的在街道上游荡。

怎么办?

石榴的心猛地一缩,她绝对不能被巡逻队抓住!然而还不待石榴有所反应,“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谁,谁在条巷子里,出来!给我滚出来!”粗狂的吼声震耳欲聋。

“汪汪”那凶猛的狗叫声在助威。

跑!一定要跑!!

石榴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她望着小院的院墙,咬咬牙,胡乱的攀爬而上。

也许是她运气好,攀爬两丈高的围墙竟然还一翻而过。

“人呢?”

“嘶!”院子外粗狂的声音和石榴的抽气声几乎同时响起,石榴惊恐的捂住嘴。

“汪汪”狗叫声对着院子狂吠不停。

不要被发现,不能被发现!

“咕噜”石榴吞了吞口中的唾沫,杏眼瞪得比牛眼还大,捂住嘴唇的手更是在不停的哆嗦,以至于,不一会儿她全身都跟着抖了起来。

“难道已经跑进小院了?不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进去看看。”院子外的人自言自语,屋子走到大门前,抬起手就要敲门。

“汪汪”听到这个声音,狗叫声越发激烈。

“咚、咚、”这一刻,石榴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紧紧的闭上眼。

☆、第二百六十二章发现

门外,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两指眼看着就要落下,突然,巷子外传来叫喊声。

“老刘,老刘……”来人匆匆忙忙奔到老刘跟前,喘着粗气说:“可找着你了,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快走,头儿找我们有事。”

“头儿找我做什么?”老刘不解,扭过头直生生盯着小院。

“你还在这儿磨磨唧唧什么,军令如山。”来人看了小院一眼,催促越发急促。

老刘无法,只得牵着狗离开。

蓟北侯府门外,李子厚披着长衫,身前站着一个巡城兵将。他身上穿着统一的巡卫兵服,年龄四十左右,一脸恭敬,从他站到李子厚跟前起,这头便一直没有抬过,连眼角的余光也没往上面瞥。

他姓李,名茂,是蓟北城巡逻使,九品。祖上是蓟北侯府的庶子,但到他这一代,和侯府基本上就扯不上任何关系了。他这芝麻大的官儿还是靠着祖上那和侯府一丢丢关系得到的,但他儿子,算是彻底不是李家这一支。

可是,他儿今年十六了,还是个白身……

李茂咬咬牙,既然今日有幸见到蓟北侯,那无论如何,他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奔个前程。

“都问过你手下的人了,今晚可有发生什么异常?”李子厚盯着身前的人,貌似慢不经问。

因心中思绪,李茂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他将手下人说的话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这才谨慎的说:“问了,都说没有什么异常。”

侯爷英名盖世,宵小之辈怎敢明目张胆在街上逃窜。

李茂有心拍下李子厚的马屁,但思及自己那并不灵活的嘴巴,干脆闭了嘴。

若是侯爷问,既然说他英名盖世,那为何侯府还会遭贼,三爷更是被偷了真是的砚台?

这不是在打侯府的脸嘛!

李茂如盖上嘴儿的葫芦。不再啃声。

原来,李子厚出来找李浩也没说李浩失踪,只说敏园丢了一方珍贵的砚台。这样一来,也不至于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也更利于暗地里寻找人。其实李子厚对于李浩的失踪心中有些想法,他潜意识的认为李浩是被人绑了,因此才交了巡逻使来问话。而现在听了李茂的回答,他眉头轻轻的皱起。

如果连巡逻之人也没有发觉,那不成那贼人在外还有人接应?还是贼人根本没有逃远,还在着城东滞留?

李子厚此时也拿不定注意。

侯府附近的宅子都是蓟北城达官贵人的居所,此时夜半三更去查抄犯人,极为不妥。而且,这个法子要消耗大量人力,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李茂做巡逻使已经二十多年。见过许多三教九流之人,心中自是有一番沟壑。他见李子厚犹豫不决的模样,只当府中丢失的东西绝不会只是一方砚台。

莫不是丢了虎符?

李茂被自己这个猜测一惊,继而心中狂喜,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能提出解决之道,便能替儿子求个一官半职。

这个想法让他心如鼓擂,努力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沫,他强作镇定的提议说:“侯爷,我们巡逻使素来养着狼狗巡逻,那些畜生对气味格外敏感,不如用它们试试?”

李子厚大喜。李茂不知府中没有遭贼,只是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提议,他自己却是知道,李茂是失踪了,但如果给狼狗嗅李浩的气味,找到人的机会可就是打多了。

“巡逻队有多少狼狗?算了。在不影响正常巡逻的情况下把其他的都调过来。”他说完这些,又吩咐小四,将李浩的常用汗巾拿来。

李茂心中大悦,他只是城东的巡逻使,侯爷的意思岂不是让他调动全蓟北的巡逻队?如果做得好……

心情愉悦。李茂突然画蛇添足的说:“咱们巡逻的狼狗在老刘手里,现下他就在前面候着,侯爷要不要现在一见?”

话音一落,李茂脸上的笑容一僵,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刮子。

他这不是让人来分功么?傻了吧!

李子厚眼睛一亮,也注意李茂的想法,说:“快请人过来。”

即使再不愿,李茂还是叫来了老刘。老刘见到李子厚,略显拘谨,一起的话都是李茂再说,这才让李茂稍微安心了些。

老刘听说蓟北侯府遭了贼,还丢失了一方珍贵的砚台,便想到了小院那奇怪的事。他原也不想惹祸上身,却不知何故,鬼使神差的将那些说了出来。

“你是说,隐约看见有人翻墙进了小院?这种事怎么不早说,你带路,快,一起去看看。”李子厚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决定亲自前往。

这个老刘,现在才说,刚才那里去了!

李茂这下更怄了,但见李子厚和老刘背影越来越远,却也只得跟了上去。

而此时,小院里,自门外老刘走后,石榴便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以为这辈子就完了。夜半时分跑出府不算,再被巡逻士兵抓到,她的名声,就彻底玩完了!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石榴庆幸逃过一劫之际,小院的正房里突然传出似喜似悲的惊叫声。

石榴脸色一红,她是李浩的通房丫头,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这小院的主人家只怕再做那羞人之事!

她转身欲走,过了这么些时辰,只怕巡城的士兵真的是有事走了。唉,只是可惜没有找到三爷!

石榴不知,此时她心心念念的三爷正站在这院子的正房里。

“浩哥……”正房娇媚的女声越发急促,但此刻石榴却脸色发白。

浩哥??

不对,石榴的动作顿住,呆冷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踏出的脚猛地收回,却差一点因为不平衡而摔倒在地。

她神色紧绷,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珍儿……珍儿……”低沉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如同醇香的美酒,勾起人心里的*。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石榴跟在李浩身边十多年,天天听着那暗哑带着魅惑的声音唤她。

“石榴,今儿就穿那件宝蓝色深衣……”

“石榴,快来研墨……”

“石榴、石榴……”

不,不,这绝对不是三爷!

三爷绝对不会与人私、通!!

石榴疯狂的摇着头,不停的倒退着。

出去,她要出去,要回去!说不定她一回去,就会发现三爷还在敏园的书房里,她一推开门,他会沉着脸,不快的说:“石榴,说过多少遍,我作画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来打扰……”

尽管她这样疯狂的排斥着,心中却有个小人,恶毒的说:“看一眼,就看一眼,怎么能这么误会三爷,这是不对的。”

对,看一眼,看一眼就能安心。

石榴被那声音蛊惑,一步步靠近房门。

此时,那男女交缠的声音更重了,石榴仿佛听见了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她颤抖的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凑近眼,借着那皎洁的月色,将屋内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古铜色健壮的男人压在一个浑身雪白的女人身上,那激烈的喘息如同恶毒的魔爪,直直掐住石榴的喉咙。

狗、男女!

此刻,石榴浑身如同置身冰窖,心中却积压一团怒火,她自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完完全全的冰火两重天。

“啪!”

“奸夫淫妇去死吧!”大门被撞开的声音和咬牙切齿的咒骂声同时响起,屋内李浩和甄珍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动作一僵,惊慌的看向来人。

石榴背光站在门口,皎洁的月色照在她的身后,加之那凄厉的叫声,使得她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李浩和甄珍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来者是何方妖孽!还不快滚!”李浩最先回过神,他猛地从甄珍身上跳起,拿起丢在地上的佩剑,直指石榴。甚至,他在起身时也不忘拉过被子,该在甄珍身上。

石榴双眼发红的瞪着chuang上的人儿,见李浩的如此珍视更是心神俱裂,好、好、好!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狐狸、精!

她在屋内四下打量一番,也没见到棍子,去在洗脸架上发现一盆凉水,发疯似的端着水倒在李浩身上。

而后,她趁着李浩自顾不暇之际,跑到chuang前,一把扯过被子,咒骂道:“老娘今天就要看看,是那个贱、人,三更半夜偷、汉子!千人骑的破落货,给老娘滚出来!”

甄珍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身上便突然被盖了被子,而后又被扯开。她不认识石榴,还以为是哪家的妇人认错了人。

但被人这么骂,便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她一边扒拉着扯住被子,一边呵斥:“哪里来的贱、人,自己守不住男人,在这里狗叫狼嚎什么,给老娘滚……”

甄珍自知自己身份不能暴露,只盼着吓走石榴,却不知石榴便是专门来逮她的,因而听了这话,石榴怒火攻心。

小贱、人,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石榴不怒反笑,“哈哈”的干笑声在这只有月光的夜里很是渗人。她一下跳上chaung,猛地抓住甄珍的头发,一脚提在甄珍的后腰,猛地一扯。

“啊~”甄珍瞪大眼,凄厉的尖叫。

“不……”李浩举起手中的长剑,直生生刺向石榴。

☆、第二百六十三章谁不如早点

“住手!闹够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打断屋内的混乱。

李浩和石榴齐齐回头,望向门前。

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一大群巡卫兵挤满院子,在熊熊燃烧的火把的照耀下,整个小院亮如白昼。而站在最前面怒斥的是……蓟北侯!

他如同一尊威严的神像,挺直着身子站在房门前,沉静的脸上无波无绪,幽幽的眼睛里暗黑一片,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冷峻的气息。

李浩湿漉漉指着石榴,而石榴站在chuagn上,抓着甄珍,甄珍却紧抓着被子,面上说不出的惊恐。

李子厚看着屋内这理不清的场景,头疼欲裂。若水的事刚有了眉目,李浩又来添堵!

“穿好衣裳,回家!”他眉头一皱,六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石榴见到李子厚,不甘心的放开甄珍。

李浩和甄珍回过神来,四处找到衣裳,慌乱的穿好。

“盗窃府中的小贼已经找到,李茂,你带着人回去。”李子厚随即转过身,吩咐狠狠的低着头,被地板深深吸引的李茂。

“记住,祸从口出!”

李茂低低应声,还不待他对院子里的人法令,便听到侯爷那无波无绪的声音低低的说道。

屋内是什么情形,他是一眼也没有看见,但今夜这劳师动众的行动势必瞒不过人。然后在听李子厚这一番话,他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口中发苦。

富贵险中求!

李茂甩甩头,心一横,打定主意按下今天发生的事,于是,他对院子的护卫大声命令:“既然小贼已经抓大,这下面就不是兄弟们的活计,走。大家先去值夜,累了一宿,下了值天香楼一聚!”

在巡城司干活的,那个不是见多识广的人精、子。

李茂这样说。人群中立即有人应下,高声喊道:“天香楼的竹叶青劳资天下一绝,这下可饱口福了!”

“臭小子,那酒二两银子一斤,你倒是会挑!”李茂一脸肉痛的回嘴。

在这连番玩笑下,众人呵呵大笑,似乎把屋内的人事彻底忘记了。

“天香楼的竹叶青你们能喝多少喝多少,算我的。”李子厚大手一挥,豪气的说。

小四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到李茂手上。

李茂知道这是侯爷给的辛苦费。也不拒绝,恭敬的双手接过,饶是他事先有心里准备,还是被吓到了。

两百两!

我的个乖乖,侯爷出手就是不一般。土豪啊!要知道,这可是蓟北城三口之家一两年的花销。

折腾了大半宿,事情终于以找到李浩,顺带发现他和甄珍的jian情结束,不可谓不狗血。

正是这同一时刻,宸院的小角门的倒座里,郝嬷嬷可谓是坐立不安。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让石榴那个小丫头跟着三爷,戳破三爷和那望门寡的jian情,而侯爷向来不管三爷的事,夫人一个内宅之人,也没那本事找到三爷,这样一来。既可以让石榴和那个贱、人狗咬狗,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了夫人望门寡一事。

依照夫人处理若水姑娘的先例,为了侯府的名声,夫人绝不会让三爷娶个寡妇,如此。三爷便能彻底离了那寡、妇!正正好一石二鸟。

“青禾姑娘,夫人起了?三爷不见了,指不定他就是去见哪个‘狐狸、精’。这侯爷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处理,要不,麻烦你去看看夫人是否醒了?”她时不时往院门外瞧瞧,急不可耐的表情仿佛实心眼的替许莹然着想。

侯爷怎么做,那是宸院的事,你一个三爷院里的嬷嬷,还想管宸院侯爷和夫人院里的事儿不成?

这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些!

青禾心中极不屑郝嬷嬷这副我为你好的做派,暗中撇撇嘴,说:“郝嬷嬷,我的好嬷嬷呀,夫人最近精神不济,侯爷说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扰夫人休息,我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哪能排除在这任何人之外。”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这么有本事,要不你去试试?

郝嬷嬷脸上讪讪的尴尬一一闪而过,继而又有些恼怒。

不过就是夫人身边的看门口,得意什么!

她脸皮也厚,且为人也执着,又换句话说:“都说媳妇熬成婆,夫人是个命好的,进府没多久老夫人作死被待到阴沟里去了。没了这日常的请安,夫人作息可还规律?青禾姑娘,你是夫人的贴身丫头,要是夫人起晚了,说出去也不好听,这些你可要多劝着。”

郝嬷嬷说了这么多,这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而且还不乏贬低许莹然的意思。

什么叫“老夫人被带到阴沟里”,谁带的?这指桑骂槐说谁呢?

我是情商低,又不是智商低!

青禾一贯不是个好脾气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说:“咦,嬷嬷还知道,老夫人自己作死呀,我还以为府里啥时候又多了个老夫人呢?再说,夫人的作息岂是可以随便说的!”

郝嬷嬷被这么一抢白,嘴巴张张合合,咕哝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

但她终是没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夫人这里的丫头果然没一个好相与的,并对青禾恨之入骨。

郝嬷嬷不说话,青禾自是不会开口。说起来,青禾原本也不该出现在这门房,还是橙柳怕这郝嬷嬷仗着自己是三爷乳娘的身份,不知趣的闯到正房打扰夫人,这才让青禾出来招待。

青禾耸耸鼻子,心想,还真让橙柳说中了,这老货,就不是个安生的,没准真做得出闯正院的事。

两人就这么相视无语,郝嬷嬷几次想开口,青禾都避过了,她可不想再听什么老生常谈。

就这么着,天色渐渐大亮,丫头婆子开始上值,院子里慢慢的忙碌起来。

这时,一个身前系着围裙的丫头在门外说:“青禾姐姐,原来你在这儿!可让人好找,夫人这几天胃口不好,没想到昨儿却说想要吃糯米烧卖,可这个奴婢们不会做,这……”

青禾看了一眼天色,差不多七点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郝嬷嬷,对来人说:“梅香,这位嬷嬷可是三爷的乳娘,你好生招待着。”

梅香是厨房管事吴家娘子的女儿,今年十岁,别看她小小年纪,做菜却很有一套,因而许莹然便让她在厨房里打个下手。她人小,学东西也快,许莹然去小厨房时也会指点一二,一来二往,她便与青禾橙柳几个大丫头熟悉了。

能在许莹然手底下做事有哪个会是傻的。

梅香当即意识到青禾的防备,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郝嬷嬷一眼,连忙答应:“青禾姐姐快去请教夫人吧,不然,等夫人回笼觉醒来,没吃到糯米烧麦,怪罪下来,我可不认。”

“死丫头,小小年纪嘴巴就不饶人,等会儿我要是问了,你也做不出来,看夫人怎么惩治你。”青禾笑骂着走了,连个眼风都没留给郝嬷嬷。

郝嬷嬷肺都气炸了,她让去找夫人,青禾就是不动如山,还一副夫人最大,不能得罪的模样。现在,一个小丫头来了,为着一碟糕点就可以去打扰了。

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郝嬷嬷气急,猛地站了起来,她为李浩不值,一时又想到他庶出的身份,更是伤心起来,嘤嘤哭泣的说:“合着三爷还不如早点?”

梅香贯是个会看人颜色的,万事反常必为妖!

但不管郝嬷嬷打的什么算盘她也怕,论起说死人不偿命来,她可不比郝嬷嬷低多少,故而不经意的说:“郝嬷嬷这是为三爷的事儿在这等着呢?我们夫人身子不好,侯爷怜惜,吩咐谁也不许对夫人说。所以……”

是你郝嬷嬷不如一碟早点,关三爷什么事!可比乱泼脏水!

宸院可不废水!

梅香无辜的照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轻轻拍打的翅膀,明明是动态的,却又一直静美。

郝嬷嬷嘴唇发颤,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梅香。

门外,小四暗叫不好,梅香年纪还小,要是真的得罪了这老婆子,日后只怕多个老谋深算的敌人。

“咳咳”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大步跨进倒座房,沉声说:“梅香,不可无礼,这位郝嬷嬷是三爷身边第一等人,不是你个小丫头可以得罪的,还不赶快认错,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也没个分寸。”

本来听了前半句,郝嬷嬷的神色已有好转,然而,比起年龄大,这里可不就她郝嬷嬷年龄最大么?

原本她是看着有人来了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梅香不接话就算了,来个人竟然也暗讽她不知分寸。郝嬷嬷脸黑得像冬日里的银霜炭,几欲呕血。

活该!

梅香心中大呼痛快,即便如此,她心中也没有忽略正事。

小四是侯爷的贴身小厮,他在这儿,侯爷应该就在不远。那意味着……

“三爷找到了?”梅香向小四身后望去。

提到三爷,小四不由自主的想起月色下那赤、条、条执剑的身影,噗……

不要太搞笑啊!

“爷在后面,夫人现在醒了吗?有些事非得夫人出面才行。”小四忍住笑,问道。

☆、第二百六十四章女人真可怕

这里是倒座房,一入门便可见,梅香虽是厨房的丫头,但在许莹然身边也说得上话,故而小四有此一问。

“小四哥来得正好,夫人昨个儿说了一样吃食,小厨房不会做,青禾姐姐刚刚进去问夫人呢,唉哟,这可真是心有灵犀。”梅香捂着嘴,一脸**的打趣。

青禾父母来了,小四殷勤侍奉左右的事儿早已传遍,只是许莹然还想再留青禾几年,因而这也只算个公开的秘密。但梅香和青禾一贯是玩笑惯了,当然也不放过小四。

找到了李浩,小四心情也是不错,故意板正着脸,作势要拍梅香的头,并一边教训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小小年纪老实点。”

“女人的头摸不得,不知道吗,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青禾姐姐交给你。”梅香同样学着小四绷着脸。

但她毕竟只有十岁,个子不到小四的肩膀,身子也没发育,头上两个包包头更是存托出那张包子脸的可爱,这粉嫩的青春气息与那老气横秋的话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没有让人感觉到严肃,反而十分的滑稽。

“噗……”小四不给面子的笑喷。

装疯卖傻!郝嬷嬷看了全程,不屑的冷哼一声,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夫人身边全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所以说,野狗就是野狗,穿金戴银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到现在,不明所以的人诸如郝嬷嬷之流,都还认为侯爷夫人该是沈楚楚,而许莹然,不过是个使了卑鄙手段上位的孤女。

不得不说,脑残是病,得治!

梅香见没有人认同她的话,努力的挺了挺胸,奈何身前确实没有二两肉。但她并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望着小四似笑非笑的脸,眼珠子灵动的一转,有了。

“我懂得可多了,比如……你再不进去。青禾姐姐可就生气了。”她冲小四吐了吐舌头,大笑着跑开。

原本小四来是见许莹然,被她这么一说,倒像是小四可以来幽会青禾似的。可这话也是这个理,小四去晚了,许莹然睡了回笼觉,在让青禾去打扰,青禾可不就该生气了么。

“哈哈……”百灵鸟般空灵的响声顿时穿过房屋,在院子里响起,肆意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烦恼。听得在正房的许莹然脸色也柔和许多。

青禾见状,撅起嘴,她四下打量了屋子,故作不满的对在衣柜便收拾衣裳的橙柳橙柳说:“快,快。把夫人那些旧衣裳都扔了,咱们夫人不喜欢。”

许莹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心下不解。

橙柳白了青禾一眼,这人老毛病又犯了,没大没小!余光却瞥见许莹然的神色。

夫人竟然没听懂?

???她心中顿时打了三个问号!

“敢说夫人喜新厌旧,当心魏嬷嬷治你哥不敬主子的罪过,到时候剥夺你的探亲假。”但橙柳想了想。也只当是许莹然没睡醒,笑着把青禾的玩笑挑明。

“你这丫头,现在也学着拐着弯说话了,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去找梅香单挑啊,她一个十岁的丫头。我看你怎么下得去手。”许莹然说完,也不给青禾说话的机会,侧过身对稍远一点的橙柳说:“出去给梅香说说,她青禾姐姐见不得她受赏识,要单挑呢?”

橙柳和青禾还未说话。正屋廊檐下小四听了一急,摆明是夫人又拿青禾打趣。这一急,他也不敢多想,急忙出声:“夫人,奴才小四,爷有事找你。”

“咦,这个时候小四怎么来了?侯爷什么时候走的?”许莹然一大早没见李子厚,还以为他同往常一般,但听小四的话,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她使了个眼色给青禾。

后面一句明显问的是橙柳,橙柳急忙将半夜郝嬷嬷来宸院报信的始末说出。

青禾带着小四进门时,正巧听到橙柳说完,她便瘪瘪嘴,说:“那个郝嬷嬷不是个好相与的,从奴婢见到她起,就一直撺掇着奴婢来找夫人。感情谁跟她一眼,都是没长脑子似的,难道奴婢脸上写着‘我是傻瓜’?”

说到这儿,她生气的偷偷将小四退上前。

许莹然综合橙柳和青禾的话,在联想起郝嬷嬷曾经报信的举动,心中隐隐有了头绪。

“小四,瞧你这神色三爷找到了。”这话时陈述句,但显然,如果事情这么轻易解决,也白费了人家大半夜起来演戏不是,因而许莹然驽定还有后招,只等着小四开口。

“……三爷被找到时,正和陈家长媳甄珍还有贴身丫头石榴扭打在一起,三爷连……连衣裳都还未穿上……”小四将在小院里的所见所闻悉数说与许莹然听,贴别是说道最后,他耷拉这脑袋,嘴角却尽是笑意。

赤、膊上阵太精彩,有木有啊有木有~

既和陈家的望门寡有关,许莹然知道李子厚为什么找她了。

这件事,还真得她出马,必须用内宅手段解决。陈家忠烈,长子次子皆为国捐躯,陈将军此刻也在承运港和大唐作战,此时,决不能寒了将士的心。

“侯爷在哪儿,我们现在过去。”许莹然收起轻视怠慢之心,站起身,问小四。

“夫人,你还没有吃早食,这会儿就过去?”青禾皱起眉,暗暗的瞪了小四一眼。

小四受连累,急忙解释:“侯爷让夫人不必着急,他已经让小孙去了陈家,陈家人不会这么早到。”

许莹然皱眉,这件事怎么说也是李浩惹出来,子厚这样做有什么深意?她原想问小四,但见小四无辜的低着头,并不似了解事情真相的样子,有住了嘴。

在听到小四说不急着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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