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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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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欣从小就许给了盛京里一家富商公子,秋展玉。听名字就知道是好后生,人长得好,方才好,武功也不错。可以说是一千里难找一匹的骏马!只可惜马太好了也是件怪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家泼辣女便是瞧这上这匹好马,偏人家不愿意,便设计陷害秋家,顺带的连情敌一家也是扯了进去。然后,一出狗血悲情剧就是这样上演了。两家人家破人亡,而白家四口乱难逃出想来京城申冤,却病倒在地,芷欣无奈只得自卖自身,然后就又了后来的故事。
乐殊不愿意象别的满人那样养一堆的门客家奴,所以救了他们知道他们衣食有落后就是不管他们了,反正自己的事是扯不清了,万一哪天扯到他们身上就不好了。只是,如今和婉晴的这一仗却是在调查资料时,意外的发现了这一桩这样的故事。
而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突破口兼最大受益人,乐殊自然是想到了他们这家自己人了。
散播流言、阴谋陷害、勾权引势这等下流伎俩乐殊是不屑使的。当然,这并不代表她没权没势,虽然她只是一个福晋看起来也实在没权,男人又不在家,但好歹她也掌握着老康的密调营,是不是?让这些人明着和婉晴干,是不太好的。而那也太失自己的水准。再说玩阴谋诡计,乐殊实在也真是不在行。
她在行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调查取证。
然后,公事公办,绝不容情!
如同当初修理那个赵嬷嬷一样,只不过这回的目标换到了董鄂一门的头上。
董鄂七十,是国戚不假了,也有钱有势不假了。
但是越是这种人,揪起他的小辫子来就愈是容易,而且不揪即可,一揪便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乐殊的情报部门信息绝对充足快捷,打从老康下了这样的命令后,乐殊就是派人到盛京取信调证去了,一个月后回来,人证物证拎回来了一大堆。桩桩件件、鲜血淋淋!二话不必说,直接就是把这些人交到了老白一家人的手里,然后示意他们可以到刑部击鼓喊冤了。
事情的过程嘛,在此就不想多说了。那么多确确实这瓣证据面前,刑部的人就算是想包庇也包庇不成的啊?更兼之,现在无人不知到底是谁想整董鄂一门,白家的后头到底是谁就更是不用再多说了嘛。那么个主子在后面挺着,九爷又一副全然不管的姿态,刑部的人只好是拿董鄂氏开刀了。
因为他们家犯的事太多,虽证据确凿,但一项一项的审起来也要花不少的时间。更之兼之位九福晋在知道有人要和她叫板后,自然是四下里使劲,洒银子走路子。但可惜的是,在这桩事情上没人敢帮她。银子金子固然是花花眼,但惹恼了乐福晋,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了。
钱嘛,只要活着在位,总有机会捞的!
这桩事上,绝对公正廉明。
老康是个好老师,他教了乐殊很多东西,包括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法走六道。只拿一条来收拾人,是隐患太多的,不确定的系数太大。要整,就要全面进攻,一举击溃。
所以,一方面让老白打官司的同时,一方面乐殊也在吸收新的证据。那就是全面跟踪九福晋婉晴,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给哪些人送了礼送了什么,全部一一归档纪录。当然,她买通济生堂的大夫,暗中在侧福晋的药里动手脚的事也一并挖了出来。顺带的还发现了一桩颇为有趣的事情,她居然要在老九的茶碗里放淫香之药,以图勾引怀孕,以保自己的地位。真是高竿的好事啊。只不过这样的事情,过时是无效的,所以有人是极有眼色的当场让那杯茶调了个,让这位婉晴福晋好好的爽了好几天。
东窗,自然事发喽!
惹得老九是好生的发了一大顿的脾气,打得她是哭爹喊娘,不成个模样。不过打归打,如果自己的老丈人真的让乐殊整到抄家灭门的下场话,自己丢人不说,董鄂家的一大票生意财产可就不知道要落到谁的手上了。
于是,打定主意后,胤禟了备了厚礼来到了十三阿哥府。
乐殊早料到他会来,只是没料到这个家伙居然大方如此,带了这么多珍奇宝贝来给自己送礼,啧啧啧!样样都是好货啊,摆在屋子里,光华耀眼的。只是:“这些东西和董鄂七十的家财比起来,算不算是小巫见大巫呢?”
一句话把个胤禟是气得鼻子差点没歪了,见屋子里没外人便是拍桌子气道:“喂,差不多就算了。你逮见理不放了怎么回事?非要把他们一家弄得充军发配了才甘心是不是?”
“哟?急了?心疼老婆啊?早干吗去来着?九爷你要发句话,轮得到小女子如此春风得意吗?”乐殊回答得粉不正经,并坚决有气死胤禟的嫌疑。
知道和她讲理是讲不清的,更何况罪证凿凿,确实是已方有错在先的。“好吧!你说,你到底如何才能放过他们?”
这话乐殊不爱听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放过他们?而不是整死他们咧?”反正一窝没个好人嘛。
又来了!
胤禟想发飚,可看在是她的份上,忍了吧。无奈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和我就甭玩这套了行不?你要是想弄死他们,还用得着让刑部托两个月没结案?不是你故意拖的不给最重要的证据,故意示末,那些家伙还不早早的结了来讨你的好?”她可是皇阿玛的大红人,讨她一个好比审清一百个案子还来得有用。
“不是你分析的吧?是老八对不对?”才不信他可以如此冷静思事了咧。
胤禟快让她磨疯了,只好是讨饶了:“好吧好吧,你直接点说,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啦,你老丈人的嫡枝一脉,我全给你保下来。但前提条件是:疑点家产全部没收,你我一人一半!”
'105'谋乐记
谋乐记
不知道老康是不是掐得点走的,掐的点回来的。
反正乐殊对他的这个时辰定的颇有疑议,他前脚走灿落后脚就要回娘家,自己这边刚和老九分完帐摆平完这些倒灶事,他就是起驾回宫了。而时间居然和他预计的一模一样,五月二十二日,汗!
老康就是高竿!
迎驾这些事是轮不上乐殊这堆儿媳们干的,而圣驾回归十天之后因为要汇报这三个月京内的大小事宜,老康也是忙得一堆堆没空理乐殊。按理来讲,乐殊应该趁着这十天和十三好好亲爱亲爱,可奇怪的是老康居然没带十三回来!
其实不带回来也是正常事啦,谁知道这个没人性的老康是不是又把他儿子扔到哪个山坑坑里办啥事去了。可如果连自己这个掌握着密调营的人都不知道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开始三天,乐殊还能忍住。可到第七天头上,还是收不到一点的线索的话,乐殊就明白了这是老康阻止了这些人向自己报告。于是,心忧兼气势汹汹的就是拿上一包东西杀向了乾清宫。
因为还在第七天头上,所以乾清宫内排队等着接见的大臣们是一大堆,阿哥们也有好几个,照例的人家都好好的排着队,也照例的乐殊是咚咚咚的直接杀进了东暖阁。没人管她进来,更没人管她是一屁股直接坐到了炕桌上,一脸的不高兴。
阿哥大臣们今天瞧这戏好象有点奇怪,皇上居然不喜也不笑,当然也没有生气发怒种种,平平静静的和大臣们该说什么的说什么,视乐福晋于无物,象是压根这个人没进得屋里来一样。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到了咧,真是怪事耶!如果说皇上生气了,干什么不撵人?如果说没生气,那他还是头一次这样不理乐福晋耶。到底是为什么咧?
一拨拨进来的大臣阿哥们奇怪,乐殊就更是奇怪得不得了。老康是头一次这样对自己耶!反醒一下,自己有没有做错事?好象没有耶,他交待办的五件事自己全部办到了啊?
老七两口子好了,悫靖的额驸选好了,他赐婚的旨搬了以后,自己就监督着孙承运把公主府前前后后的收拾个停当精致了啊。因为老康要悫靖住在京畿,而婚期定在八月初八,时间又很赶,来不及盖新的,乐殊便是以一两银子的极低贱价从老九手里买下了他盖在畅春园附近的别墅,新建好的还没人住过就是让乐殊给打劫了。乐殊敢打保票自己绝对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不少、件件精华的给悫靖办齐整了。
这件事没问题,整老九两口子的事就更没问题了。因为自己低藏了可以证明董鄂七十多年前买凶杀人的铁证,所以他们嫡系一枝上下十三口是全部保全了。只不过旁系六七十口是判刑的判刑,充军的充军了,没有死刑当然劳烦不了老康。至于老白一家子嘛,自己已经和他们解释得清楚,他们也可以体谅自己的处境,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是十分满意了。原诉人撤诉,案子自然是全盘胜利了。
监国的事,自己的天气纪录表上写得很是详细啊,没出什么大事啊,那他干什么摆个臭脸给自己看?并且,居然不让小太监给自己拿好吃的,连杯茶也没有。而且最可恶的是,自己摆在炕桌这边小抽屉里的瓜子居然又是没有了。
过分!
好,你不给我找吃的,我自己拿去。想到此地,乐殊就是气呼呼的杀到乾清宫专属的茶房去了。她前脚一出门,老康就是再也忍不住了,没有敢笑出声来,而且拿折子挡住了脸,但是从他那身形姿态来看,众臣可以认定了皇上在悄悄的狂笑。而且,他刚才不是在生乐福晋的气,而是在整她!
万条黑线,这个皇上真是越来越不象样了。
每个宫殿都和自己的小厨房和茶房,虽然主膳什么的都由御膳茶房供应,但是各宫主子们闲吃的点心茶水汤汤果果的都是自己料理。老康的乾清宫里向来有宫里最好的一切,乐殊本来是杀进来准备拿上自己爱吃的东西后走人的,可是仔细想想,这么回去和老康示威好象不够份量,不如整个花哨的气气他。
她走后,老康仍然在办自己的一堆政事,但是好奇怪的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这个丫头回来?刚才她是杀向茶房去的,拿个东西也这么久吗?还是拿刀削削砍砍的伤着了?不然就是开水烫着了?伸头伸脑看了半天也不见这个丫头回来,越是这样越心急,可又不好让李德全去打探,一直在这边溜号。看得大臣阿哥们是这个万条黑线不止,正老康憋不住准备让李德全去瞧瞧,到底出事没有时,乐殊是悠哉哉的晃回来了,手里还端着的一个好大的锅?
其实更准确的词应该是一个白瓷煲,平常用来放炖鸡炖鸭的那种,但是绝对不会用来放水果点心的。这位乐福晋到底在干什么啊?看她那个悠闲的,慢慢的踱进来,细细稳稳的坐到炕上,把炕桌上一堆挤到她地盘的折子都是搬到炕边去了,汗!她厉害。然后就是从托盘里把那个白瓷煲给端到桌子上去了,这下大伙看清楚了,煲下面居然还放了好几层白布,干什么?防滑啊?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报告的那位今天特别的辛苦,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报告,一边还想溜号过来看看这煲里面到底放了些啥东西?
端姿坐好后,乐殊一点也不矫情的就是打开了煲盖,然后一股清冷甜香的味儿就是立马充斥了整个东暖阁,所有人的眼珠了和鼻孔子全部是移到了此地。只见那煲中白气蒸蔚之极,一时之间看不清楚里面放了什么?等等气淡一些后,才终于是看到了里面的物件,里面竟然是放了四只洋人进贡的水晶小碗,每只小碗里放的东西都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只不过还不待大家瞧清楚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到底是啥玩艺儿时,这位乐福晋就是取出一只小碗后,又把盖子给盖上了。原因什么,大家明白。因为刚才瞧见了,那煲底水晶碗下居然放了好多的碎冰块,想的冰镇的玩艺儿吧?
只是这水晶碗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淡黄色的脂膏状的物件上面是洒了一层淡碧的什么粉末,然后切成两半的小红樱桃拼作了心状,一只象是竹片的包饼子用的东西居然是用来吃东西的。就见乐福晋是非常有滋有味的在这初夏的时刻当着一屋子的人在那边吃着看上去就极其凉爽透心的不知名的好东西。
六月初,已经是初夏,京城又开始燥热了。
时近正午的东暖阁内阳光明媚,冬天是好窝的地儿,但这会就不怎样了,热!尤其是在看到那一碗明显冒着凉气,吃得乐福晋都想捂两腮帮子的东西后,更觉得身上是燥热得不得了。流口水,很流口水。但是皇上面前,岂可失仪。
只是,如今看来不得不佩服皇上的功力高深,明明是逗人嘛,居然这会子还装得住,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仍然无视一切的模样气得乐福晋是在那边直咬牙切齿,气哼哼的吃完两碗都勾不了老康后,暴怒了勾过来一个小太监就是吩咐道:“把这个东西给定妃娘娘送过去。”
那小太监是左瞧瞧右瞧瞧,可皇上不理李德全大总管也不理,就只好是听话的把东西放到托盘上送礼去了。
时至正午,御膳房传膳,因为政事还没有弄完,老康就是留了十来个大臣兼三三四四七七八八在乾清宫用饭。最可气的事情来了,十五个大臣四个阿哥,太监居然正好好的搬来了十九把椅子,没有自己的份!
太过分了!乐殊是这回真的不干了,不吃就不吃,才不过去抢饭咧。咬住牙关就是不往饭桌子那边看,老康仍然一副冷淡样,瞧得大臣阿哥们直流汗。这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啊?
饭后上茶,居然又没自己的份!老康乐呵呵的和大臣儿子们有说有笑的在那边消食,就是不理自己。消完食后,继续办他的公事,一气儿都快办完了,还在无视自己。又渴又饿的乐殊是真的委屈了啦,在老康面前晃了好几圈还是惹不了他的半秒注意后,就是委委屈屈的拿上定妃回送自己的一只超可爱的小布虎后,形影萧索的就是离开了东暖阁。
步履极其沉重,心情万分的失落,脑袋都不想抬,虽是盛夏却象是有呼呼北风从颈后刮过一样。脚步都出了东暖阁了,老康还是不理自己。气得乐乐是咚咚咚的就是杀向乾清宫大门去了,可自己一只脚都踏出门去了,门外突然闪出来的一个人却是吓得乐殊差点没有跳起来。红彤彤的一颗丹心啊,差一点没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脸色是刷白刷白的。那人本来是想吓她一跳的,可瞧她吓到如此后,还是忍不住急问:“你没事吧?”
“你个死人,气死我啦!”乐殊是再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了,当众发飚冲过去就是一阵好打。知她受了一天的委屈了,那人只好是奉献出怀抱让她打个过瘾了,只不过当他发现这丫头挺会找地方打人时,赶紧就是闪上了。这时候某人才想起来,她是练过鲜罗的什么跆拳道的什么东西的,知道人身上什么地方最怕打,虽是粉拳一记打来也是颇疼的,不跑难不成挨打嘛。
只不过,瞧她这个打法:“你谋杀亲夫啊?”
说这话的正是胤祥,而站在门口准备吓一跳的自然也是他喽。只不过这个当口,乐殊才不管他亲夫还是后夫咧,一阵好好的招呼,为了方便进攻,居然连花盆底鞋都扔了,白布袜子是立于地上全面进攻。
胤祥不是没有和她过过招啦,她那两下子对付一般的小流氓还可以,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啦。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亲亲老婆是不是?怎么能真打呢?况且现在看样子,她是真气了,只要是闪转腾挪的让她过瘾发泄好了。
乐殊本来是打得很过瘾,很解气啦。但是当发现老康居然从窗户里往外看,一脸还十分兴奋偷乐的表情后,立马就是不打了。气呼呼的穿上鞋子,拽上胤祥就是往宫外走去了。这个模样看得胤祥是这个好笑,揶揄道:“不打了?”
不打?怎么会便宜你?
只不过自己不想让老康看自己笑话罢了,乐殊是趁着搂他胳膊的时候,在胤祥的腰侧上是一记狠掐,痛得胤祥差点没有哼出来,这个女人真是手狠耶!
“等回了家,咱们再好好算帐。”
坐马车回了家,一进殊乐院后,乐殊就是快跑奔进了房中,拿起书架上挂着的承影就是准备好好的和胤祥‘干’上那么一大架,反正在家里没人敢管自己了。岂不料,胤祥是根本没有给自己和他火拼的机会,就是以近身搏击术将自己缴械了。
不只缴了自己手里的剑,还缴了自己的怒火、用那充满激情的热吻吞含了乐殊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三个月不见,他激情澎湃得连床边都来不及去,就是在书侧里解开了乐殊和他的衣襟。
“你还穿着朝服呢?”乐殊不敢相象穿的如此正经的朝服做那种事是什么样子的。
但明显的胤祥根本顾不上:“管它的呢?我等不及了。”
他是等不及了,他甚至于连外衣都没有顾得上脱,只是扯开了乐殊和他的衣襟以肌理可以贴合在一起为标准后,就是开始他直捣黄龙的甜蜜折磨,不待乐殊足够湿润时,便是扯坏了她的底裤,解下自己的裤头后,一个挺身就是冲刺了进去。
疯狂的律动,狂野的深吻,乐殊来还不及反抗喊痛种种便已经让一拨一拨汹涌而来的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胤祥纵情的嘶吼更是让乐殊再也扯不回一丝的冷静,完全与他一起沦落到情欲的碧天瀚海之中了,周遭的一切再也记得不清。
只是在,纵情极乐之时,胤祥说的一句话,却让乐殊甜到了心底。
“你这样的牵挂我,我真的幸福!“
'106'惊敏记
惊敏记
三百年后,乐殊的日子过得很规律。保育院、幼稚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二十三年的日子里除了学校就是学校,真正的以校为家这样的日子怎能不规律?毕业后拒绝了导师加研的想法,便是应聘进入了天文台工作。枯燥的工作千年不变,自然也有规律得紧。
但是当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三百年前后,乐殊的日子却是过得极其不规律。这个时代与自己熟悉的那个时代完全不同,自己必须应起全副武装才可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以前根本不曾用过的种种书里学过的手段更是从头到脚的使了一个齐齐整整,就这样日子仍然是过得一塌糊涂,生活里绝大部分的日子过得根本没有计划。汗!事实上不是乐殊懒,事实上她真的是一个极有计划的好同学,但奈何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里,自己无权只能沦为他人的工具兼小猫小狗。非常没有人权!但是,也无可奈何的只能随遇而安了,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嘛。
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许多事情的前后细节根本乱了一个不行。就象是自己现在做的这件事情,明明是早应该享受到的福利了,偏偏了大婚N月后才真正享受到。
因为昨天昨晚运功了太多回,所以虽然天已经大亮,但胤祥和乐殊都不想离开这个温馨的被窝。六月初的早上还是有几丝凉意的,盖着薄被两个人是相拥在了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别来的时间里对方到底干了些什么?
胤祥的报告很无聊啦,乐殊不稀得听,反正就是朝政的那些事,和自己通通无关。而他也不会讲一些太深入的内容给自己,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女眷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乐殊说的事情占了绝大部分的内容。无非说一些自己睡的好好的就让挖出被窝去盖章啦,悫靖这个小刁婆越来越有意思,如何整额驸啦。当然也不忘说了自己如何欺压老九和她媳妇的事情,当然不方便说的部分一概不说啦,不过即使不说想来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也会通通告诉他,这几个月京城里的传言有多疯狂啦。
不过有个事挺奇怪的:“你为什么不吃醋?”那次自己和十二不过眼神交流交流一下,他就醋意大发和自己闹了好长的时间。这回自己和老九的流言闹得满城风雨,他怎么一点反应还没有,居然还有心情调侃一下活该之类的词语。真是纳闷耶!
胤祥是略带调戏的挑起乐殊的下额,邪笑道:“因为我有信心嘛!你是不会看上他的,既然是他的单相思,那我吃哪门子醋?”
分析得还真是有道理耶!
话是这样不假啦,但是乐殊还是因为他的不吃醋而郁郁,反问道:“要是有一天,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办?他总不会一个优点也没有吧?”万一哪天天雷勾动地火,四目相对来了感觉,你要怎么办?
问得很刁钻,胤祥是歪头想了好半天后,终于有了一个对策:“那我就拼命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到你根本顾不上出去招蜂引蝶为止。小美人,来、给大爷笑一个。”说完就是扑了过去,笑得乐殊是叽叽咯咯的再顾不上刁钻了,两个人嘻闹一大顿后,再次沉浸到了甜蜜的情波欲海之中了。
如此厮磨整整三日后,胤祥才是上他的工去了,而乐乐也终于承蒙老康的正经招见了。只不过这回召见的地儿粉是奇怪,不是乾清宫的东暖阁了,而是移到了御花园的景亭之中了。时间也与往常不同,召在了半下午,暑气才消的时刻。
亭子外面的假山下站了四个小太监,山上亭内却只呆了老康和李德全两个。这回老康倒是不小气,摆了不少的好吃的给自己。只不过就算是再多的好吃的,乐殊也是撇嘴不吃,气得老康是直拧自己的耳朵,讨饶半晌后才是作罢了。然后李德全见老康的表情一肃,便是离开亭内放风去了。
“这是俺分的红利嘛,七百万两银票,给你。”老九的老丈人还真叫个有钱耶,全部家产三家三分,一人七百万。果然不愧是满州第一富商,就是一个有钱!不过让乐乐给他这么一闹,他真的叫个原气大伤了。留下的七百万包括的大多是商铺,老九要的大多是地产,不象自己全要了银子。
康熙是看看这厚厚一撂银票,是这个好笑:“婉晴那丫头呢?还敢和你不规矩吗?”
说起这个,乐殊就是想笑。后来因为兰慧的生日,一堆福晋又聚焦在了,婉晴再不似平常的嚣张了,虽然娇气仍在,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倒是不知道去哪儿了。她似乎也感觉了自己的不合群,一堆人里竟没有一个同情她多和她说两句的,很是落寞。瞧向乐殊的眼神里,又是惊惧又是怨恨:“我觉得她这辈子最恨的人估计就是我了。”那眼神射过来,活象蜂尾毒针似的。
康熙想得到那么个骄纵粗蛮的丫头剥了老虎皮会是个怎样的情形,她是惨点啦,不过有人好象幸福得不得了:“听说灿落怀孕六个月了,是不是?”
想到灿落,乐殊又是想哭又是想笑:“还说呢,七爷也真是的,以前那个样,现在这个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灿落是舒服啦,七爷成天哄得她开开心心的,就是丫头可怜了。泄了她的密,让她好一顿收拾,现在她都不理我了咧。”自己巴巴的端了十几次热脸过去,却是换来了十几次的冷冷大PP,虽然一次比一次弱了,但是还是瞧了自己阴阳怪气的。胤佑对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有啥好事都不忘扯自己一把,可惜这个臭男人如今不敢惹他老婆不痛快,真是XX的男人!
想起来就决定在他老爸面前吐他一顿糟。这些小足为外人道也的家常小事是逗得老康直叫个笑,不过乐殊这边激情愤慨的还没有说完时,老康就是想起一件事来了:“那家人,你还让他们住在城里吗?”
看他难得严肃一下的表情,乐殊就明白他的意思啦,只是:“丫头也想过要他们搬个地方的,但离得如果远的话,出点事丫头还真是招呼不到。住在城里,好歹有我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可是如今大概没有人不知道这一家子是你的家奴了吧?你觉得以他们一家人的那种性格,留在京城里会一身无事吗?”老康是过来人了,自然清楚这些子事。就算是普通家奴也难保不被人利用,更何况他们本身还有诸多的仇怨事债,往后如何还真是不好说了。
“那您的意思是?”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对策喽。
聪明的丫头!
老康是勾了一个她的鼻子后,就是从袖筒里抽出来了一张地契递给了乐殊。
“白家疃?什么地方?”地方不是小事,老康给自己一张地契干什么?难道是要那家人搬到这儿去吗?只是为什么老康要出地契?
见自己神情明了后,老康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多说了,把地契塞给自己后,附加的又那堆银票是推回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举动就更让乐殊是搞不清楚了,不过老康倒是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当是朕给你的私房钱,不要让胤祥知道噢!”
啊?
老康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从他有众多儿子这点上就可以看得清楚。不过,这家伙是不是精力旺盛得贼夸张了?五月底才南巡回来,六月底就又拔营起寨带上一大堆儿子媳妇是巡幸塞外去了。
这等好事自然是少不了乐殊,自然而然的也少不了胤祥。事实上,除了把大阿哥和太子留在京城内监国外,其它阿哥能带上的都带上了,只不过福晋们倒是带的不多,只带了老八家的琪梦和老十家的琪瑛还有乐殊而已。只不过这回乐殊的骑术是再也不丢人了,而且骑得还颇好的模样,把个胤祥给美得,名师出高徒嘛。
这回头次落脚的地方是胤祉的邸园,南书房翰林陈邦彦辑唐宋元明题画诸诗成,康熙帝亲为阅定成《历代题画诗类》一部。这类正经事,乐殊是向来不参与,那些古画古董的玩艺儿更是一窍不通,本来老康是有心思赏她两个的,可这丫头竟然瞧那些东西乱没有情趣的,直言不要。气得老康是又扭她的耳朵半天!把个胤禵为乐的,终于是有人扭她的耳朵了。但一时偷乐的下场就是换来乐殊专意的时时刻刻扭他的耳朵,一直半月,直到了热河才算是罢手。
蒙古众亲王们是早早的接到了信报,提前两三天就是来到了热河报到了。园子盖起的屋子太少,住不下这么许多人,便是仍然在帐蓬为主。这一回,恪靖不再难过,大大方方的领的一个两岁多的俊帅小娃子就是来了。温恪和额驸也是早早的来到了承德接驾。乐殊和她见了面后,自然又是一大阵的抱头大哭,只不过这回就自己哭的劲大,那个小没良心的乐得很,气得乐殊是好生修理了她一顿,姑嫂两个人才是细细心心的聊起了别来情由。
温恪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仓津对她固然算不得深情体贴,但起码有礼有敬,公婆对她都十分的好,牧民们特别喜欢这个热情爽朗的清朝公主。这一年,温恪真正的体会到了无拘无束的感觉,在翁牛特部再没有任何人任何条约可以约束得了她,天大地大外就属于她最大。人家是君嘛!和胤祥所料的这差,这个家伙日子过得是美得不得了,亲自养了一堆小羊小牛小马,还让恪靖给她弄来了一大堆的什么珍奇的飞禽走兽,养在帐中。总之现在是她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再不象在紫禁城中那样处处受人约束了。怪不得这个小脸蛋是越来越红润了。
瞧她过得开心,乐殊担忧的心就是放下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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