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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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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怪模样了。
今天老康的事务很忙,暂时和乐殊说不上话,又怕她闲着再给闹出什么怪事让自己笑场丢脸,就干脆丢给了她一件造物办新制的九连环,让她玩去了。乐殊玩过的玩具不算多也不算少,但象这种超古代的玩具还真是没玩过。大半上午的时间就和它耗上了,专注得根本无视于那一拨一拨的满汉大臣到底和老康聊了些什么,不过她专注干这个,老康还是时不时的溜号瞅瞅难得安静如此的臭丫头。好几次看她玩得一塌糊涂时都有上去想帮忙的冲动,可手都伸起来了想想还是忍下吧,反倒是怕她渴着饿着了,让李德全给她端来了一大盘的各色极鲜水果。如此时节,也只有老康可以享受得到如此的待遇了!大臣们看得流口水,可那个十三福晋却只顾着皱着眉头玩那个玩艺儿,根本顾不上吃半口。浪费啊!
议事完毕后也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又是老康和乐乐两个人一起用午膳。乐殊因为昨天‘上工’好几次的缘故,今天是特别的显饿,胃口好得不得了,顺带的影响老康也是比赛似的吃了不少,最后一老一少两个人竟一起抢得吃开了,瞅着一边服侍的大小太监们差点憋笑憋到吐血,李德全也是忍得脸上直抽筋。
膳罢,上茶。只不过这回只有老康喝的是茶,而自己喝的居然是:“暖姜茶?为什么给我喝这个?人家喜欢喝那个啦。”有些眼馋的是一直瞅老康茶碗里香气扑鼻的洞顶乌龙,这么好的红茶,人家也想喝了啦。
老康是笑得诡异:“你比较适合喝那个啦。这样才能保证快点给朕生个孙儿啊。”一句话顶得乐殊是脸红透了半边天,娇嗔却说不出口,只能是好不乐意的喝着这有些微辣的暖姜茶。
李德全极有眼色的退下后,老康开始发布他留给乐殊的作业了:“朕这回南巡就不带你了,朕没有留下太子监国,也把大阿哥带走了,当然还有你们家十三。”刚正经了没两句,就又想逗人了:“你不会怪朕吧?”
又不正经了!气得乐殊是直咬牙才让老康回归了正题。
“朕预计要走五个月,留给你的任务当然也有五项。头一桩就是你给悫靖找的额驸人选要加紧了,朕的生辰之前务必选好报于朕。”这个好办,乐殊已经定了三个人选,就等着复试了。
“第二桩是帮朕纪录好‘天气’。这回没有留下人监国,有国事者奏于四位首辅与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共议。你明白朕的意思吗?”乐殊当然明白,这老康已经试完了太子,开始试其它的阿哥了。所谓的天气,就是所有人和事务的集体变动!
“第三桩就是朕选好额驸的后续工作,朕预计要在六月朕回京后就给悫靖办婚事,你得在此期间做好与额驸家的一切调停工作,不能让悫靖受了委屈。旨意朕已经下给内务府了,他们会协助你的。”芝麻小事,这个根本不惧。
乐殊的表情也许是太过轻松了,让老康看的有些不爽,所以后两项交出来的任务就有些让乐殊头痛了:“老七家两口子的事你得给朕处理好了,灿落闹脾气也闹得可以了,怎么老七也闹上了,真是不象话。你和灿落最好,赶朕回来前,你务必把这事情给朕摆平了。”
这个任务太艰巨了!艰巨得乐殊是脑袋一阵的发大。那两口子的帐太难理了,五个月的时间是不短了,但在如此庞大久远的故事面前是不是还是有些难为呢?
一个问题没愁完,老康就扔出了下一枚炸弹:“听说老九给你买了一块极好的白熊皮,你还收下了?好的,既然他已经有意悔改,那么,你就利用这五个月的时间,好好的替朕收拾收拾这个老九还有他那个越来越不象话的女人吧。”
任务一大堆,领的乐殊十分的头痛!但是再头痛,也得领是不是?
出来乾清宫后,自己就打算到漱芳斋和悫靖再商量一下她对于额驸的更具体的要求,却不料迎面是对上了刚从融香院出来的十二。历经那天如此尴尬的情形后,再见面是极其难堪的。乐殊目前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省得十三不痛快,远远的点下头后就是想闪开,却不料,这个人是几个大跨步闪到了自己的面前。“弟妹,留步。”
既然他喊了弟妹,宫内进进出出的人又多,乐殊也不好弄得太扎眼惹人平白议论,便是停下了,低头施礼:“十二哥有何吩咐?”
很恭谨的态度,弄得胤祹是半天说不出话来,措辞半晌后才低声道:“乐儿,对不起!我那天……总之你不要恨我。”很没条理的话,只有当事人听得懂。
乐殊知道他的性子,话也只能说到这份了,只不过自己不打算让他好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老康的意思,对付这样温吞的儿子他选了极其激烈的方式,而自己总不能让那场戏白白的上演。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十二哥说哪里的话?弟妹怎么敢当您一个恨字。至于那个称呼,您最好忘了吧,既然这是您选择的路,那么弟妹怎么敢扰您一世的清名与孤洁呢?告辞!”话很淡,但绝对刺人。
说完要说的,乐殊极其清静大方的小礼一下后,就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了。一阵微风吹来,扬起发鬓的几许轻丝飞扬,但即使是发梢也再不曾飘到胤祹的脸上了,而她那直视前方的目光更是没有半点的留恋之意,如此绝情以对,痛得胤祹是几近无法自抑,可皇宫大内又怎是可以放开怀抱痛快纵情的地方?哪怕是一场痛哭,也只能咬牙忍住,起码要坚持到宫外,坚持回家。只是那个家中,却没有自己渴望的妻。
她说得对,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她不敢扰掉自己一世的清名与孤洁。好一个清、好一个洁,竟如此的伤人。咬下满腹的伤痛,顶着勉强维持的淡然的面容,胤祹是准备走向自己本该走的方向,却不料身后却是传来了一声痛叫。
扭头看去,心下却是一黯。原来惊叫的并不是乐殊,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宫女摔到地上,原本锦盘中盛着的鲜红的蜀缎抖落在了地上,那鲜极亮极的红色似极了新人大婚的吉色,那样的艳丽如同情人心中滴落的那一颗颗不知数的血滴。
心血,应该就是那个颜色的吧?
艳殇,原来如此。
悫靖的要求一如以往的每次一样:“我不要他有多高的官位或爵位,更不要求他有多么的才华并貌、办事果敢。我只要求他象十二哥那样,温文知礼不图名利,护佑我平平安安的过此一生。”
她的话说得很实际,名利于她来讲已经没有意义,她只想过一个普通的幸福小女人的生活!说出这样的话来,乐殊不知是该笑亦或者是心伤,只能是拍拍她的肩膀,无言的兴叹。
“这或许就是皇室中人的悲哀吧!”
晚间纵情过后,乐殊伏在胤祥的怀抱中,喃喃的说出了自己今天从悫靖口中再次听到的愿望,当然还有自己的感伤。原以为这样的女儿心怀,胤祥不会明白,毕竟他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但是他懂,事实上:“不只女儿如此,就算是阿哥们,哪个心中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呢?只不过身不由已罢了。”
“身不由已的前一句是不是该是人在江湖呢?”武侠书中都是这样写的。乐殊不想看他年轻的面容上浮现出过多的抑郁来,便是故意逗趣。
胤祥了解她的心思,因为她的体贴是将她搂得更紧,只是:“若真有可能,我倒是希望可以带上你,一起游走江湖呢?”一夫一妻,鸳鸯共剑该是多么潇洒写意的生活。只可惜,遥想终究只是梦境,现实是无法脱离的。而那个人的影子更是难摆得紧,有些皱眉道:“你今天见到十二哥了?”虽然她已经成为自己的人,可那颗心胤祥没有太多的把握。
面对他的犹异,乐殊直是想笑:“难不成你还怕我改嫁了吗?”如今这般模样哪里容得了那么时鲜的作法?
一个翻身,胤祥把她压到了身下,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眉眼,严肃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子,我更要你的心。乐乐,你会把它,也给全部给我吗?”手轻轻的覆上左胸,体验那其中的咚咚轻鸣。
太是深情难舍的模样,看得乐殊是这个青涩,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下他的头来,轻轻的覆上自己的芳唇,低喃道:“胤祥,我们生个宝宝吧。”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老康带着太子,大阿哥,十三胤祥还有十五十六是开始了他生平第六次南巡了。这场南巡耗时整整四月,直到五月二十二日,康熙一行才是回归了京都。而在此之后,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康熙再也不曾举行过如此大规模的南巡了,于是这第六次的南巡也就演变成了最后一次的南巡。
'100'胤祹的四季番外
胤祹的四季番外
我是胤祹,康熙二十四年乙丑十二月二十四日寅时生。生我的时候,额娘还只是一个庶妃。虽然额娘并不在意,但许多事情并不由她与我作主。
苏麻喇姑年老寂寞,皇阿玛便把五岁的我送到了寿康宫院里,交给了这个影响了我一生的女人抚养。苏麻喇姑是孝庄太后的随身侍女,从科尔沁草原上就一直陪伴着我们大清朝最圣明伟大的皇太后,可以说太皇太后的一生都与她休息相伴,所以当太皇太后离开以后,她就一天一天的萎靡下去了。
小的时候,我不明白苏麻太姑为什么不嫁人?太皇太后曾经给她介绍了几十位的显贵青俊,可她一个都没看上。为什么的原因,一直到长大才渐渐明白。原来,她爱上了多尔衮祖皇叔。
关于太皇太后和祖皇叔之间的流言,宫中也好民间也好屡禁不绝。他们之间到底有无情事,无人知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苏麻太姑爱那个男人,刻骨的爱着却不曾想过占有。因为她明白在那个人的心中她永远不能和那个女人相媲美,甚至于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感情却依然选择了装糊涂。天一样的男人放在了眼里,执着的她选择了一生的孤单。
那种情事,自己不曾体会时,不明白。而当真正体会时,才真正的明白。
只不过,自己没有她那样的幸运,可以为自己所爱的人孤单一生,清洁一生。自己娶了女人,不只一个的女人。但自己从来不曾作如此荒唐想:用别的女人的身影来覆盖或遗忘她。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她,无人可以替代。
自己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但是自己的言行却毁掉了一切。
她理解自己的思想与理念,但是却无法遵从这一条她也许想走,但却根本无法踏过去的人生之路。我知道这不关她的事,是皇阿玛紧紧的禁锢了她,自己不是不想拉她出来,但是皇阿玛的要求太过分!
“你要娶她,就要摒弃你所有的计划。”
话没有说破,但是胤祹懂其中的意思。额娘是这个计划的知情人兼帮凶,她很明白的告诉了自己皇阿玛对于乐殊的计划与态度。这诚然对于自己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额娘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对于未来的规划与预想,不管哪一条都与皇阿玛的计划完全的背离。但是,问题最大的关系不在于此,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知道这个马尔汉女儿的兆佳氏的归宿会在哪里?
她就是苏麻太姑说过的那个,会嫁给十三弟然后被宠爱一生的十三福晋!
史册正书,无法更改!
就象自己无法让唐明皇不取杨玉环,无法让范蠡早早的就带西施去云游太湖,而不必受之后种种的折磨。更象是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大清朝只能存在二百六十八年一样!
有些时候,自己宁愿苏麻太姑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一切,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象个正常的阿哥那样去争取一切,而不会是象现在这样知道一切、顺天的闪避着一切。不管是自己想要的,还是想抛弃的。
皇族,天生的枷锁。
而预知,则是注定的悲哀!
春天过了,夏天也过了,秋天走了,冬天也不知不觉的不见了。
只是这年年复复一次次的轮回中,自己这样活着,真的好生无趣!
真的,好无趣!
好生的无趣啊!无趣!
'101'红娘记
红娘记
大清有明规,后宫女子不准干政!
但是,如果这个女子不是后宫中人呢?而且她只是擦着政治边溜个弯呢?再加上如果这是某位天子的旨意的话,恐怕就算是有再多的人有意见,也无人可以置喙了吧?
更何况,留下辅政的这三位阿哥都是某人的铁骨。
那么,如今这个局势来看,只能夸一句:老康不愧是千古一帝,打擦边球的技术那个叫了一个高超。
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咧?
那是因为老康他们走的第二天,不明就里的乐殊窝在家里睡懒觉睡得日上三竿,当然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前一天的夜里某十三预支了太多回五个月的福利,搞得乐殊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然后又整是忙乎了一白天,于是晚上睡的时间便是长了点。
这边自己还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时,宫里就派人传话来了,说是要十三福晋到内阁大堂收奏折!弄得乐殊是头晕晕,一直到了内阁大堂,看到那一屋子的满汉大臣时还是一脑袋的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让自己来收奏折?又不是写作业的,干什么还要收个奏折?
自己满脸的雾水让那些大臣们看了也甚是奇怪,胤禩是最会说话最体察人间的,一瞧自己那模样就知道这位弟妹肯定又让皇阿玛给耍了,反正皇阿玛耍她玩耍得已经习惯了。真是不知道可怜还是幸福的孩儿啊。过来就是给乐殊解释了一番,原来老康走的时候把‘玉玺’给忘交给三个阿哥了!汗!连这种东西都忘了?扯谁谁相信啊?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人家只说是忘了,就发回信来说,玉玺十三福晋知道放哪儿,她还有钥匙,让阿哥们要用的时候就管她要,让她给盖章。附:让乐丫头每五天给她写一封绝对可以逗圣颜一乐的笑信,逗不笑圣颜的话,回来挨板子!
很不正经的一封上谕,瞧得满汉大臣们头痛万分,三个阿哥哭笑不得,乐殊却是狠得直想狠狠的蹿这个不正经尽管给自己找麻烦的老康一脚。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乐殊这个可怜的福晋就是有四个月整一天懒觉也没有睡过,每天天刚擦亮就爬起来赶到内阁大堂听一堆家伙们吵吵嚷嚷,真是晕死!好在的是御膳厨房每天给送来的早点很是不错,十三家原来的那个厨师实在不怎样,弄得乐殊第二天就是把玉玺往胤祉怀里一塞,她自个跑儿御膳厨房里去玩去了。
这个福晋的不正经爱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她如此轻待老康给她的特权还是惹来了许多人的诽议,只不过诽议的背后是更加的放心了。
他们想什么,乐殊不管。反正他们谈的内容尽早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手上来,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要搞好老七这一对。毕竟,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两个人又吵了一大架,气得灿落是收拾好包袱准备今天就要回盛京去了。只不过上天凑巧的,今天从一大早就给下了好大的雨,看样子怎么也得下到明天去了。而今天就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
因为这样的天气,因为脚疾的缘故,胤佑早在多年前就让老康特批了,凡阴雨雪风开,七阿哥不必理政,安于家室。当初老康这么做了为了怕这个好强的七儿子在这样的天气出门乱跑,弄得脚疾更甚。不想今日却成全了自己的一大桩好事情。
是故,在那边的朝会散后,乐殊就是照例的把玉玺验明正身后送回了原处锁好,然后转到御膳厨房提上一只装得满满的食盒后,就是直接杀到了老七家。
不出乐殊所料的,胤佑和灿落全部在家。
只不过胤佑呆在他的院子,灿落呆在她的院子,标标准准的闹别扭样。自己一进大门,管家就是直和自己嘀咕:“您可劝劝我们福晋吧,昨天又和爷大吵了一顿。今儿还闹得要回娘家,这可怎么象话。”亏得现在还只有家里人知道,如果让旁人知道七福晋和七爷吵架吵得回了娘家,不丢死人了才怪。
乐殊是笑得直点头,安稳这个明显看得也很老实的管家道:“今儿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管保你家福晋和爷再也不吵了。对了,我先到你们福晋院子里去,你去请你们爷过来一趟。就说我带了好吃的,分他们两个一人一半!”
话有些晕,不过管家还是照做的。
趁着他去请胤佑的空当,乐殊便是挟着食盒子来到了灿落的院子里。
灿落的大丫头瞧见自己来了,也是一直的叫苦不迭,乐殊也不说什么,直是咯咯笑的进得屋来了。一进门就瞧见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样子是真要走了。而灿落黑的一个脸坐在二屋的炕上是正翻的一本相当艰涩的古书来看,瞧见乐殊乐呵呵的进来了,扑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现在才想起我来了?大半个月你死哪里去了,还非得我请你才来?”
好大的火气!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呐,不过这个时候乐殊可不敢捻灿落的虎须,和她开这样的玩笑。陪笑的把食盒是放她面前的小桌上一放,软软的哄道:“人家这不是来了嘛。瞧,今儿一大早我吃了这么个好吃的,还专门让御厨再给你做了一份来呢。看我对你多好!”说完,示意丫头就是往开打,如此情形吓得灿落就是往后闪,可她刚想闪,门帘一挑,胤佑就是进来了。
前狼后虎!
乐殊你这个臭丫头,算你狠!
灿落是狠狠的瞪乐殊,乐殊却只当没瞧见,笑着起来迎胤佑:“七哥来了。”
胤佑是不愿意瞧灿落,只是和乐殊说笑:“弟妹真是稀客了,怎么最近也不来串个门了。上午的事情忙,下午可还闲着的吧。该多来走动走动才是的。”两个人边说边笑的坐到了灿落对面炕上。开始在外屋时没瞧见,进二屋来时才发现乐殊居然是带着食盒来的,瞧那盒子的模样就不是自己府里头的。看得胤佑是这个好笑,指着那食盒笑道:“怎么?弟妹怕来我这里不给吃的还是怎样?居然还打包了吃的来。”
乐殊是听了直笑:“哪儿啊!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里有一样点心好吃得不得了,我料灿落姐姐肯定爱吃就给她送来了。可她生我的气,不愿意吃。她不吃就算了,七哥你尝尝看好了。”说着,就把食盒里的点心盘是端了出来,放到了胤佑那边的炕桌上。
素白的瓷盘里平放着十个梅花瓣似的小饼子,没咬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味道如何,但瞧那模样就喜欢得不得了。艳红的五片花瓣里围着雪团似的花芯,上面还洒了一层金黄色的酥脆似的东西用以装点为花蕊。精致极了!胤佑看着就喜欢,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刚咬破皮,里面那酸酸甜甜的果香就是溢出来了。胤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点心,咬下半个咀嚼完后是大发感叹:“这是什么样的点心啊,我从来没吃过。这是什么馅,这么香,可有名字?”
“听那厨子讲,这玩艺儿用梅花刺果为馅做出来的,名字倒很是风雅,叫梅花香自果中来。酸不溜丢的!不过味道倒真是不错,又酸又甜的,别瞧是细点一点也不腻味,清爽得很。可惜的是,人家好心来送,有人却不领情,半口也不吃。”前面说得正正经经的,后面却很是不对味了。灿落是气得咬牙,不过那点心似乎真的很好吃的样子,而且刚才那股果香闻得自己是实在食指大动。
好几天自己都没吃顿舒心的,因为要隐瞒自己害喜的症状,可又不能吃那些自己根本连闻得也闻不得的味儿,便只有故意发脾气躲在屋里不出来,不吃正餐只捡些点心果腹,可这帮子蠢奴才,呈上来的点心也是油腻腻的,恶心死了。偏生这屋子里的丫头婆子一堆,自己又不能吐出来,真叫个憋得难受死了。
今儿好不容易人家给送个能吃的点心来,还让自己激跑了。真是!刚才真是冤枉她了,可也不想和这个死丫头道歉,就是给丫头们使个眼色,那丫头就是另拿了一个盘子,盛了几个过来放到了这边。灿落狠狠的瞪了乐殊一眼后,就是拿起来一块放进了嘴里。刚开始的时候不敢吃,怕还是不对味,万一一个忍不住自己岂不是完蛋了。轻轻的咬下去后,皮破味一出,灿落就是安心了。果然是好味道的细点心!放心大胆的就是吃了起来。因为饿极了,所以三下五出二就是把这盘里的几个全吃完了。丫头不好意思过去拿,乐殊就是给端了过来,放到了她的跟前。那邪邪的笑样,知情闪啊闪的眼波是看得灿落这个心狠,伸手过去就是要捏这个丫头,岂不料乐殊鬼精是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只是闪身过后,她并不回原来的炕上去,而是冲胤佑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后,就是直接闪到屋外面去了。
胤佑是没反应过来咋回事的时候,那边刚放进第二个点心到嘴里的灿落就是一个捂嘴杀到寝室后帘去了,止不住的一阵阵的狂呕是看得胤佑呆若木鸡,停在当地是满头雾水。
本来已经跑到院子里的乐殊,听到半天屋子里面都没有发出怒吼或惊叫声,就是又转了回来,瞧胤佑是楞呆呆的还站在那儿不明所以时,狠得过去就是给了他一记粉拳,轻骂道:“笨死了,女人只有在什么时候才会吃到羊肉就吐啊!”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胤佑顿时就是明白了,抓住乐殊的肩膀就是喜问道:“你是说,她怀孕了?”
乐殊才是没空理他呢,眼瞅着灿落就是快出来了,赶紧就是往外闪去了,一副做了亏心事不敢让她逮见的怯模样。虽然不曾明说,可胤佑是个聪明的,当下就是明白过来了。赶紧是吩咐丫头们传大夫,自己则直接杀进了寝室中了。
已经吐完的灿落是软歪歪的倒在床榻之内,绝色的面容上苍白得几近吓人,只是就算是虚弱到了如此,这丫头仍然是不肯服输,看向胤佑的眼神里满是恨恨。
只可惜,知道了真相的胤佑是再也不会和她发火了,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榻边是看着已经扭脸到内侧的灿落,激动的将手是轻轻的抚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虽然这个时候还未曾有什么样的动静,但是那种心灵上的悸动仍然是让胤佑激动得无法自抑:“那天、真的是你。对不对?”
除却那一天,自己根本和她亲近过,而胤佑百分之百的相信灿落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而如今的怀孕则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天的那个女人是她。为此争吵过的几十次大架小架在此时看来,真是可笑之极了。
“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声音卑弱极了。
灿落本来是不打算原谅他的,可是扭头回来准备再和他大吵一架时,却发现他居然将脖领里那条他已经戴了近十年的链子是提将了出来。那条链子不算贵重,细细的金链上吊的一只弯弯的新月,玉不是好玉,链子也不是最好的金色,但是它的意义却是那般的重大!因为那是当年图海雅送给胤佑的。
多年未见,此时再次相逢,任灿落有万般的怒意也一时消处无影无踪了。而胤佑更是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哽咽道:“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一遍一遍的询问,略泣的声音听得乐殊这个听墙根的眼角都湿润了。
十年的相思折磨,今天总算是团圆了。
相信,此天之后胤佑再也不会对灿落凶了,而灿落怕也是再也不会舍得离开这个她好不容易才追寻到的男人了吧。
有情人终成眷属,而自己这个红娘不知道要如何来补这个大大的缺失了!
灿落可不是那种因为自己好意就会饶了自己的善姐儿啊,自己有的苦吃了。
苦命呐!
'102'布宴记
布宴记
老康留下的五件任务,一桩已经是完成了。而接下来比较急的就是悫靖的婚事了。介于小丫头的要求,乐殊给她选的三个侯选人全是温厚老实、家资充裕却无丝毫狂绢傲烈之气的顾家好男人。
头一个便是当朝首辅张廷玉的侄儿,他兄弟张廷禄的长子张玉缜。这孩子的学识一如父叔般的博学多才,诗词书画样样皆备,曾位列恩科三甲却因为张廷玉的自谦而退居次席,但越是这样老康就越是待见这个孩子。
第二个是振武将军甘肃提督孙思克之子孙承运,这个孩子实在是中庸之极,长得中庸家世中庸文学武功都中庸,样样中庸。但贵就贵在他这个样样中庸上面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样样都中庸?也许这也是个聪明得懂得韬光养晦的人吧?
第三个人选乐殊最是喜欢,是文华阁大学士蒋廷锡的次公子蒋扶疏,这个孩子无论从外貌身材品学方面都是一流的,与他父亲相同的画了一手的绝妙丹青,但却没有普通文人才子的风流之态,倒是对佛学相当有兴趣。
三个人选都是乐殊经过千挑万选拔出来的,又经多方明察暗访,绝无不适隐疾之晦暗往事,而且都是嫡夫人所出,应该可以满足老康的愿望。
只是,人选自己是挑出来了,但最后如何还是要悫靖自己说了才算的。
光看资料是绝对不行的,人与人之间还是要讲一个缘字,而缘字头一个讲的便是眼缘。要是连头一眼都看不顺眼的话,那么把两个人搁一个屋子里岂不是更加的难受?但要如何把事情做得不显山露水呢?毕竟公主相亲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古到今从来没有公主自己去出门相女婿的,而自己今天则偏偏要这么做,当然要想个由头才是。
幸好,老康生的儿子太多,过生日的自然也多,光是二月便有好几个,头一个便是八哥胤禩。胤禩的生日是二月初十,离老康的生日还有一段距离,要是一次看不中,二月二十日是三阿哥的生日,再挑一次总行了吧?
打定主意后,乐殊便是先到后宫去询问了悫靖的意见,关于这三个人的人选自己早就备报给她了,而她也同意了这样的挑选方法。毕竟资料与真人总会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身处后宫的她是不可能在平常场合见到这些人的,但是:“如果只是远远看一眼,那么看或不看恐怕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身为皇族人,不管得不得宠都知道一条极其简单的道理,那就是在权位之前,任何人都是恭顺良善的。
她的这个建议让乐殊实在是赞叹不已,拍手笑道:“悫靖,你真是长进了。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你倒说说看,你认为怎样的方式才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了解这三个人到底是哪个最适合你呢?敦恪,你也可以发表一下。”
问题一出,倒是把两个家伙都难倒了。悫靖有些吞吐的皱眉道:“乐姐姐,人家没想好呢。谁会料到你会这样办事吗?”从来公主嫁额驸都是人家给选好的,哪能自己做主的,刚才那句话,只不过是顺这个理说出来的罢了。
两个家伙的迟钝让乐殊是好生头痛一下,只不过:“以前没想,现在想也不迟啊。不妨告诉你们,我打算在二月底前把这事定下来,你皇阿玛给我规定了日子,他的寿诞前要颁旨赐婚。而这个月八阿哥和三阿哥的生辰诞则是最佳的时机。今天二月初三,距离你八哥的生日,还有十天的日子,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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