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 红线盗盒-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葛局,这我知道啊,我这不是一直挺配合你们工作的吗?”聂天磊仰靠在椅子背上,给他续了些茶水。
“老弟,这么多年咱们明人不说暗事儿,你那生意也该收了收了。”
“生意?葛局,咱是守法良民,早没有那码子事儿了。”聂天磊乐了一下,“这您还信不着我?”
“我倒是信老弟你,只是这家业一大,未见起就什么事儿都能顾得上,今儿下午,虎头屯分局那边又有个资历挺老的同志又受伤了,你看这事儿……”葛局长没再往下说。
“哦?虎头屯?”聂天磊把茶壶放下,大大方方的,唇边噙了丝笑:“葛局,搞错了吧,虎头屯那地界白河撤出去,交给萧老大管了,这出了事儿你们该去找他吧?”
“萧老板那里我们也去过了,他说这事儿实在和他们没关系,青龙前两天也从哪里撤出去了。”
“呦!这事儿可真喜庆,他也不管,那虎头屯谁管着呢?”聂天磊摸了摸下巴,是真觉得挺有意思的,萧何就真把那块地让给那个刘大头了?
“要不怎么说我们压力也挺大的,老弟你看,要你你们帮忙处理处理?”
警察出面想请黑社会管理秩序,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么着吧葛局。”聂天磊浓眉一敛,眸光精湛锐利,“我已经放出话去不要那地界了,不过今儿既然您说了,我叫底下的弟兄查查,尽量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吧。”
说完了他乐哈哈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葛局长一字一句道:“这么多年我自认为一向做事地道,该我们认得我们认了,不该我们认的也别把屎盆子硬扣上来。葛局,我今天把话说到这儿,聂天磊还不屑做这种背地里捅刀子的事儿,白河一向都是明着来的。”
他这话说的稍微加了些强势的语气,说的那个葛局长的气势立刻少了半分,呵呵的干笑着解释道:“老弟,你看着就是见外了不是?行,我们这也是信得着你们,希望是个误会吧。”
“当然当然。”聂天磊上前俯身道:“下次局里的弟兄来这儿,咱给免单。”打个巴掌得给个枣,要不然别说是狗,兔子也得咬人。
“这太客气了。”葛局长起身,带着身后的人,和聂天磊一面闲聊着一面走向了门外。
送走了人,聂天磊把张倜和王印还有几个嫡系的兄弟都叫到这件包间里,皱着眉严肃道:“盯着点底下,尤其是那个刘大头,妈的老子现在确定了是那孙子在捣乱,想跟我玩儿?老子奉陪到底了!”
在整个帮派都攒足了劲儿的时候,刘大头那边倒是先缩起来了。聂天磊懒得管他,城西的地竞标的很顺利,起拍价格3;7亿,经过20轮竞价,最后以6;8亿被白河收进。地的面积比原来预定的要大,建设用地面积34253。22平方米,代征地面积10254。38平方米,规划建筑面积104537平方米。
调动资金一直是让聂天磊相当头痛的事情,尽管事先做好了大量的准备,也挡不住临上阵的时候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纰漏。
索性苏三从来不给他添麻烦,家里面轻松,在外面工作也就好办的多。
“你该多招一点做这方面的人了。”一天吃早饭,苏三挑着眉毛很古怪的盯着他眼皮底下出现的黑眼圈:“你们这个企业瞧着架子大,实际上没有几个主心骨。”
“也对。”聂天磊摸着下巴思索:“老六倒是学这个的,但是光靠他一个是有点不太人道。搞建筑的也有点缺,哎,你说我要不要跑你们学校开个大型招聘会之类的?”
“算了吧,我们学校那个建筑系白挂了个一本的牌子,你倒还不如去S市的建筑学院看看,那地方水平挺高的,瞧着不起眼,但是在全国能排得上属,要是想就近就最好去办一个。”苏三刚刚洗了澡,头发还稍微有些湿,随便被她挽了一下,她自己没留意胸口湿了一块,透出了粉色的内衣轮廓。抬眼一撩聂天磊,却见对方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有点恼了,“喂,你听没听我说话。”
“恩?额,听见了。”聂天磊低头继续喝粥,顺便抽了抽鼻子,心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每天对着苏三都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都快上火了。
“三儿。”他考虑了良久道:“忙完了阵子,孩子生下来,咱俩花一个月去度度蜜月吧。”
“度蜜月?”苏三瞧他目光就像在看一只长着猫耳朵的狗,“你犯抽了?”
“我这不是也想着浪漫一把。”聂天磊立刻摇着尾巴凑了过来蹭她:“你看不能让你白跟我一回不是?等有时间了,咱就去三亚……”在没有任何外力打扰的情况下好好爽一个月,要不都不够弥补他这么长时间来遭的罪。
苏三沉默了半响,抬头冲着聂天磊很无语的笑了一下:“你春晚看多了吧?被植入性广告砸了脑子了。”说完还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向前微微的倾了倾身子,胸口那一片春光更甚:“别去三亚了,直接去迪拜得了。”
聂天磊只感觉到脑袋里一阵热血上涌,被那块粉红色刺激的想跳起来把她按倒了,他心虚似的瞟了一眼旁边扔着的国窖的空盒子,转移了注意力后淡定的问道:“迪拜?哪个省的?这名儿这么怪?”
“你能再二一点吗?”苏三冷下了脸,把手缩了回去,再也不理会他。
聂天磊松了一口气,真是要老命啊,单挑三十个人也没这么难受的。
都是甲流惹的祸
张倜的请假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聂天磊正仰躺在椅子上呈死尸状打瞌睡。
入秋以来,苏三的火气随着她的肚子见了风似的长,突出的表现就是越看聂天磊越不顺眼。而且她不吵不闹就是不愿意搭理他,让他一点有用的办法也没有。
孩子越来越大,苏三也很辛苦,半夜里经常性的要起夜去卫生间,聂天磊怕她出事,也经常跟着晃悠起来跟着,这就导致了睡眠严重不足,需要白天跑到公司来补眠。
迷迷糊糊感觉到手机响,聂天磊抹了一把脸,迷迷糊糊的接通了,也没看是谁就大着舌头问了一句:“三儿?有事?恩……”
“大哥,我是老四,今天难受,先不去公司了……”
“恩?啊,恩……呼……”
一听见不是苏三,聂天磊脑子里的某根弦瞬间一松,整个人很自然的又睡着了。
电话那边的张倜一脸黑线的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毫不掩饰的呼噜声,叹了一口气,挂断了重新给王印拨了一个出去。
“喂,老六。”他擤了擤鼻子,“我今儿在家歇一天,公司的事儿你盯着点,另外多帮衬着老大,别一天到晚的脑子进了水似的。”
“哎哎,四哥,你怎么了?别跟我说你病了哈,你可是一向身体倍儿棒。是不是最近泡妞泡多了?气虚了?”那边还很猥琐的哼起了小调。
张倜忍无可忍的挂断了电话,和这群没个正经的家伙实在是找不出共同语言。
早知道就不和任何人说,这点破事丢死人了。
他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头昏脑胀的缩了起来,头痛的一抽一抽的,从来不知道感冒还能这么要人命的。
在被子里睡了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爬起来披上外套去了距离自己家最近的一所医院。
本来不过以为是个小小的感冒,开点药,打些点滴就可以了,没想到进了发热门诊那个量体温的小护士拿着体温计紧张兮兮的一个劲的问他:“您好,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突然吗?有没有觉得肺不舒服?……”
张倜很懒的说话,很不耐烦的想去药房取了药然后离开。
没想到他刚到门口就被那个小护士拦着了:“哎哎,您暂时不能走,我们要检查一下……”
张倜把她扒拉到一边去,就要往外走,谁想到那个护士不依不挠的过来又扯着他的衣角嚷嚷了起来:“您得等等,不能就这么出去了……”
她这一嚷嚷,那边立刻过来了几个男医生,纷纷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张剃头疼的像要裂开似的,烦躁的真想动手打人。
“他,他……”那个小护士一见有人过来了,立刻指着他大叫:“他疑似甲流!”
这么一喊出来立刻炸了窝了,乱哄哄的一大堆医护人员立刻围了上来。
张倜怒了,捏紧了拳头挥了出去,直冲着一个迎面过来的男医生的鼻梁砸了过去。
肩膀被人拍住了向后一扭,那人的手劲很大,张倜也不是吃素的,本来向前的拳头立刻向后一撤,硬生生的停在了距离那人的额头处不到一寸的地方。
林峰正一脸好奇摇头晃脑的打着哈欠,把张倜的拳头握住,盯着一大堆呆在了原地的人,微微一笑,问了一句:“干嘛呢?”
一片……沉默……
过了半响,最开始的那个小护士先反应过来,指着张倜道:“这位患者高烧,肺部有些炎症,疑似甲流,需要隔离一下……”
“恩?”林峰眉毛一挑,清冽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甲流啊?这可真难办。”
张倜皱着眉坐在林峰诊室的椅子上,看着他满屋乱转,很疲惫的抬手揉着太阳穴。
“行啊你,倒霉催的,上个医院也能被人给当成重症患者。”林峰一面熟练地打碎了玻璃小药瓶,一面将里面的药水吸进了注射器,还不忘了回头调侃他:“我不是告诉你严重了来找我吗?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知道啊?”
“你好啰嗦。”张倜口干舌燥,不想和他废话。
“好了。”林峰走过来,面带微笑的靠在墙上,两条长腿交叠着,持着注射器微微一推,一道细细的晶莹的水珠在空气中划过完美的弧线。
“脱裤子。”他吹了吹针尖,对着张倜扬了扬下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张倜侧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身上的白大褂里开领的衬衫向下,落在他精瘦的腰上,很无语的冷哼了一声道:“扎胳膊上。”
“你确信?效果可是没有底下好啊。”见他已经无声的撸起了袖子,小林笑笑,拿出了酒精棉球。
他凑得不算近,身上有一股很清爽的肥皂味,混着酒精刺鼻的气味一下子冲进了张倜的脑袋。
这么一来,他头疼的更厉害了。
冰冷的液体被一点一点的推进静脉,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张倜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拿假药来糊弄他的。
林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烟吸了一口,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对他说:“你最好睡一觉,醒了应该就差不多了,身体壮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到底是不是甲流?你不怕传染?”
“切。”林峰很不屑的吐了个烟圈:“甲流个屁,得感冒的那么多,个个都是甲流?你也就听他们胡扯,一群庸医。”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张倜把脸扭过来,忍不住毒舌了一下。
“你不知道?”林峰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我本来就是这儿混吃混喝的。”
张倜无语,果然和神经病是无法沟通的。
“哎,看你今天这么郁闷,卖你个好情报吧,我这也是刚得到信儿,还没来得及和别人说呢。”林峰很淡定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话说地税局那个什么常局长,对,就是那个老头,今天上午突发性脑淤血住院了,他手里那一摊子工作,可就不知道交给谁了……”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张倜一把扯起扔在椅子背上的外套,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真没礼貌。”林峰无奈的耸耸肩,向后一仰歪在被子上,把手里的烟抽完。
聂天磊的脑子刚刚清醒一点,就得到了这么个消息。
“唔,知道了。”他摸了摸下巴,深思了一下对张倜道:“老四,你回家歇着去吧,犯不上这么拼命。”
“老大,咱是不是该做一手准备了?地税的职权万一暂时由着那个苏文博管,第一个下手的估计就得是咱们这儿。”
“没事儿,他要是想大权独揽,不是还有两个副局在那儿卡着呢?这两个都比他资历深,哪那么容易被个新来的压在底下?”聂天磊笑了笑:“不过他肯定会来挑事儿的,癞蛤蟆不一定咬人,但是膈应人。”
“老大,另外我听老六说,最近公安似乎是真在搞什么打黑的,咱们上次被人在背后捅了阴刀了,这会儿好像整个S市的公安都意见也挺大的,买地的资金那里又出了点问题,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不太好处理。”
“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回家去好好歇一天,好了早点过来就行。”聂天磊拍拍他的肩:“没你在还真不行,老六那小子处理公司业务还行,就是脑筋太直。”
“行,老大,那我明天就回来。”张倜起身:“另外你也得注意点大嫂那边,苏文博要是真想动什么手脚,没准会去先骚扰她。”
“放心吧你,他要是真来了,咱就按照原来的计划。”
听到这话,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张倜猛的回头,“老大,那个很危险,你确定不先和大嫂知会一声?”
聂天磊低头,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过了许久,他抬头很轻松的道:“男人的事儿用不着女人插手,不用和她说。”
再说,说不说的也没有什么用处,她要是心不在这儿,提了也是白提。
聂天磊把张倜送走了,把王印叫过来商量了一下先将借给别的公司债务清算一下,快到期的赶紧收回一部分,又特别交代他在这块地的账务上一定要坐到滴水不漏,忙活到晚上七点才往家里赶。
苏三照例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聂天磊狐疑的凑过去,把外套脱了挨着她坐下,好奇的问:“看什么呢?”
“新闻联播。”苏三面无表情的把手轻轻搭在肚子上,“要教宝宝说标准普通话。”
无聊,聂天磊汗了一下,呵呵的干笑了一声:“这个……那你慢慢看啊。”
他可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苏三小脾气一上来那就是个姑奶奶,谁都惹不起。
但是真的是很无聊啊,聂天磊看着那个都觉得肝痛,这个节目日复一日的,主持人根本就是在做填空题,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
什么今天是XX年X月X日,农历XX。本次节目的主要内容有:XXXX、XXXX、XXXX。下面请听详细内容:
XXX在钓鱼台国宾馆亲切会见了XX,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XXX高度赞赏了XX;并对XX一贯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表示感谢。
。XX省XX市XX县XX村XX干部带领全村加强学习“XXXX”的重要精神,切实为农民办好事,办实事。一年内共解决XX农民的实际问题,受到广大农民群众的一致好评,被誉为XXXXXXX……以此类推,都是可怕的格式化。
而且总结一下就会发现:会议没有不隆重的,闭幕没有不胜利的;讲话没有不重要的,鼓掌没有不热烈的;报告没有不精彩的,人心没有不振奋的。
这个节目一直如此妙曼,难得苏三还能看得下去,聂天磊硬着头皮听着那两个男女主持人铿锵有力的语调,终于忍不住蹭蹭她道:“老婆,我们吃饭吧,饿不饿?”
“还好。”苏三动都没动一下,唇边带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只是淡定的道:“乖,听完那个片尾曲。”
我靠,聂天磊内心在哀嚎,其实你只是在折磨我,就因为我今天回家晚了一个小时对不对?
不过他没明着说,很悲壮的陪着苏三看完了新闻联播,天气预报,焦点访谈,在她打算换台继续看新红楼梦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夺下了遥控器的掌握权。
“三儿,吃饭吧。”他把她从沙发上强行扶起来带到餐桌旁,“我买的东西都快凉了。”
一顿饭吃的缄默无声,聂天磊不停的抬眼瞄着苏三,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
“三儿。”他喝了口汤,很含糊的说了一句:“要是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进监狱了,你可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
苏三绷着脸不吭声,等到聂天磊已经不认为她能说话的时候,撩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自己当然会管好我自己,不过你孩子我可没心情养活。聂天磊,这点破事你就想推卸责任,你可真是够爷们儿的啊?”
说完了她把勺子往桌子上面一甩,起身走进了卧室,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聂天磊愣了,她这是……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吗?他发现自己很难理解女人的心思,这两句话没毛病吧?实话实说而已。
苏三缩在床上抱紧了被子,听着隔壁厨房传来的收拾碗筷的声音,忽然很想骂人。
那头猪,摆明了就是信不着她,说那种烂话什么意思?试探?
才不在乎那个混蛋的死活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她就离开S市,一辈子都不回来。
可是……她摸了摸已经隆起的很明显的小腹,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据说□都发生在早晨
尽管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是完全不相同的,第二天一早起床,苏三还是决定自动过滤掉了昨天晚上的不愉快,早起给某人做早饭。
把粥倒进锅里,然后接通了电源,苏三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她正拿着牙刷很仔细的在嘴里捣鼓着,那边顺手忘了锁上的门被一把推开了。只见聂天磊穿了个大的四角内裤,上身光溜溜的,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走过她背后随手揽过了她的腰,在她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也没顾上蹭了一嘴的白沫。
他嘟囔了一句:“老婆……”就又动作熟练的掀开马桶盖,大大方方的解开裤子放水。
苏三整个愣住了,呆呆的透过镜子看着那边反射过来的情景,那个人两腿间彪悍的半竖着的物体在这个早上显得很突兀。
还有他的身材挺不错的,腰很精瘦,上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六块腹肌。
会不会……长针眼?
神经病,她甩了甩头,又不是没看过,至于的吗?
聂天磊解决完个人问题,提上裤子揉着脑袋准备回去补眠,一抬眼就看到苏三在那边神色古怪的叼着牙刷,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苏三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像是偷看被发现了似的,很恼怒的回头瞪他:“你不会敲门啊?这么没礼貌!”
我靠,老子这是在自己家里!聂天磊整个毛了,嘿嘿的乐了一下道:“是,是,下次敲。”
苏三把嘴里的泡沫都吐掉,仰着脖子漱了漱口,刚刚洗过的脸上清清爽爽的,侧面垂下来的几缕头发还挂着水珠,看的聂天磊浑身一震,忍不住过去搞偷袭。
她吓了一跳,漱口的水差点吐了他一身,急急的吐在洗脸池里,回身嗔怪道:“神经了!”
今天的她似乎特别有点不一样,全不似往日里冷冰冰的神态,脸上难得的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红晕,瞧得聂天磊心花怒放,整个人骨头都酥了半边,克制不住的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盥洗台上,开始动手动脚。
苏三躲了躲,在他背上象征性的锤了两下,被他的手掌摸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没有吭声。
聂天磊感觉到了她的不抵抗政策,顿时振奋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一下一下轻轻的揉捏着。
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失了理智,将她狠狠的揉进了怀里,全身绷得像是一块铁。
苏三浑身也莫名的燥热,聂天磊下巴上没刮的胡子茬蹭的皮肤一阵阵的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这可不行,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她觉得这种感觉好奇怪,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庞大的很壮的大活人看上去这么秀色可餐。
好像,确实是很久没有过了,要不今天就……
视线微微的划过马桶,她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个情景,开始发烧。
但是另一件事迅速的划过了脑海,她猛地清醒了,从聂天磊怀了挣了出来。
“不行!”苏三使劲的推他,很坚定的做出了意思表示,“现在不行!”
“乖,三儿,你乖乖的,别掉下来。”聂天磊一手托住她,一手撑在洗脸台上,忍得快要爆掉了,想要把她控制住。
苏三急了,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开他,吼了一句:“你别碰我!”
“又怎么了?”聂天磊感到额头一抽一抽的,刚刚挑起的情@欲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这感觉足够他暴走的了。
刚才她还好好的很配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脸了,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
“三儿,别闹了,到底怎么了?我轻点好不好?恩?”他咬着牙,克制住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努力心平气和的对她做思想工作。
苏三动了动下唇,脸色有点白,过了好一会儿,居然有点委屈的说了这么一句让聂天磊吐血的话。
“你刚才方便完没洗手!”
聂天磊重重的吐了口粗气,告诫自己要淡定,然后冲到水池子旁边拧开水龙头,使劲搓了几把,扭头对她道:“这回行了吧?”
苏三低头扫了一眼,拧着眉毛小声道:“没打肥皂。”
“三儿。”聂天磊呵呵的笑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正了正,手腕也箍紧了扭到背后去,在她耳垂上吻了吻道:“做完了再一起洗一下,怎么样?”
“你干什么?”苏三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的拧动着。
聂天磊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干你!”
她不是嫌他不像个男的吗?有的时候女人真不应该老是惯着。
事实证明,在意见达不成统一的时候,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而反抗,则意味着会换来更华丽的压迫……
这就是为什么,强权总能战胜弱势力。
苏三昏昏沉沉的被他抱着吃干抹净了,后来又昏昏沉沉的被人抱到了浴池里。水流很温暖,她歪在那人的怀里,被他把肥皂沫蹭的全身都是。
小肚鸡肠,苏三翻了个白眼儿,对于这种赤@裸裸的报复,感到非常鄙视。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苏三起身揉了揉有点酸的腰,走到厨房看到被扣得严严实实还有些温热的饭菜,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下。
桌子边上还有聂天磊留下的一张字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的字,苏三懒懒的扫了一眼,大致是让她记得吃钙片,定时吃饭,多做做运动什么的。
真是个话痨,苏三挑了挑眉毛,把那张纸收了起来,吃了饭准备回学校去一趟。
今天是这个学期大一体育课程中途基础分的考核,学校另外一个跆拳道老师赵老师肯定忙不过来,她去帮忙打打分,而且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学生,总得负责的。
她没有自己开车,打了一辆出租一直开进了学校的门口,步行走到体育教室,果然看到乱哄哄的一大堆人在跆拳道馆外挤着。
索性很多学生还都记得她,纷纷过来打招呼。
苏三一一应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歇了一会儿,就去找赵老师。
道馆里面的都是已经换好了道服和道鞋的学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休,见她走进来却立即闭嘴安静下来,迅速的按照平日上课排出的队伍站好。
“苏老师,你怎么来了?”赵老师正忙得满头大汗的让这群半大的男生女生们听话,奈何嚷嚷了半天都没什么效果,见苏三一进来大喜,赶忙过来招呼她坐下。
“赵老师,你脾气太好罢了。”苏三很温和的笑了笑,随即转身,对着四十几个男生女生们严肃的喝道:“都立正站好,点一下名,然后开始做准备热身动作。”
道馆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点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学生们在苏三的示意下沿着道馆的外延一个接一个的慢跑。
五分钟过后,苏三让他们停下来,排好了排,横向一排一排的对着道馆另一侧挂着的大大的镜子做简单动作。
正前踢,侧踢,侧蹬……一个个动作下来,学生们都热得浑身是汗。
苏三见差不多了,就叫他们散开坐在地垫上,开始做准备活动。
大部分学生的柔韧度都是不够的,韧带的拉开程度也不同,苏三一个个的走过去,将明显不合格的腿在不拉伤韧带的情况下强行的分开些。有的学生受不了,会嘶嘶的喊疼,好在都坚持着。
她边走边摇头,看样子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赵老师还是太好说话了,这些学生很明显都没什么进步,有一些甚至还不如她走之前。
走到最右边的那个很轻松的将双腿完全横向劈开呈一条直线,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女生时,苏三停下了脚步,低头注视着她。
“黎红线,上身趴下。”她皱眉,“严肃点!”
红线吐了吐舌头,赶忙在双腿劈叉的状态下将上身伏于地板上。
苏三没说话,只是径直走过去,慢慢的坐在了她的腰上。
“恩。”红线叫唤了一声,整个身体呈“土”字型,和地板贴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苏三坐了一会儿,见她的韧带完全的拉开了,方才起身让她起来。
“你们都看到了没有,下次争取都努力做到这种程度,才够格去冲击高端颜色的带子,否则也就只能是玩玩罢了。”
说完她的目光凌厉的扫过了每一张还有些青涩的脸,“我希望你们每一个毕业的时候都能像她一样,考到红带。”
话音一落,那些大一的学生立刻将视线瞄到红线腰上,不解的盯着她系着的白色带子。
红线不好意思的笑笑,挠了挠头道:“苏老师,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是来帮赵老师的。”
苏三没说什么,默认似的让她自动退到了一边,帮着赵老师拿靶子,考核那些学生们的腿法和太极一章的熟练程度。
她看着红线很认真的在调整着靶子的高度,这个女孩子其实并不适合学跆拳道,她的身体有些瘦弱,而且实战能力并不强,但是却能硬生生的坚持着。
是为了大哥,为了让他不操心所以拼命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软弱。苏三低下头,手里的笔在点名册上划过了一道弧度,那么自己光想着逃避,把一切交给聂天磊的做法,是不是又过于自私了呢?
她想起她当初刚开始学习跆拳道,要拼命的多,恨不得第二天就能成为最厉害的高手。
现在学成了,反而再没有当初的那种心情,仿佛整个人都懒散了下来,越来越依赖某个人宽阔的怀抱。
手里的铅笔尖“啪!”的一声断开,她浑身颤了一下,默默地抱紧了肩膀,想到了那个有些恐怖的想法。
苏三,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纠结
聂天磊很欢快很猥@琐的哼着小调把车停在了白河地下的停车场里,甩着车钥匙就晃荡着走进了本部大楼。
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他刚刚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