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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 红线盗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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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气氛又被带的活跃了起来,众人纷纷都夸苏文博这孩子稳重,苏铁成有些不悦的脸色很快也退了下去,开始把酒言欢。
苏三再没抬过头,吃饱了她就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退了桌,一个人到沙发上坐着。
可能是这两天有些失眠,总也睡不着,这会儿吃饱了反而困劲上涌,她掐着遥控器一个劲的点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窝在沙发里陷入了梦乡。
梦是静止了一般,黑沉沉的若有若无。
过了很久似乎是有人推她,苏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确实苏文博被放大了的脸。
他靠的很近,眼神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掠夺的光,和刚才一比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正紧紧的掐着苏三的脸。
苏三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起身,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的压在了沙发里,裙子被很小心的卷到了腰上,腿上冰凉,上衣的衣扣也被解开了。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没命似的挣扎,然而十二岁的女孩子和一个已经成年的十八岁男孩子的力气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苏文博一边用两条腿死死的压住她,一边很小心的避免着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一只手则是伸进了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用力的揉了起来。
苏三的嘴被他捂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苏文博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爸爸妈妈出去送客人们了,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姗姗,你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
他上次半夜潜进了她的房间,也是这样按住她摸了个遍,那一次苏三选择了忍了下来,她没有和任何人说,没想到这反而成了苏文博得寸进尺的本钱。
她伸手去挠他,抠他的眼睛想要摆脱这些,然而一点用都没有,被挠破了嘴角的苏文博闻到了血腥气仿佛更加的亢奋,他在她胸口处用力一掐,恶狠狠道:“早就想这么干你一顿了,小公主。”他凑到她耳边去,呵呵的冷笑着:“什么都不懂的温室里的花,凭什么从小就被这么珍视?你应该和我一样才对,一样在那种贫民窟里和自己的母亲挤着过活,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苏三只知道在苏铁成找到他们之前,顾阿姨一个人带着他过活的很辛苦。可她压根没想到,这个人整个心理就是扭曲的,他不过是要所有人都变得和他一样罢了。
把她弄脏,会让他得到那种变态的快感,就像是吸毒时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幻觉让他垂涎三尺。
他恶意的看着苏三瞪得大大的惊惧的眼神,冷笑着把手向下伸,直到将手指伸进了那个让女孩子万分羞耻的地方。
“唔。”苏三只感到痛,呜咽出声,她从来没想现在这么希望苏铁成赶快回来,只要他回来就安全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然而大门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苏文博开始用手指撕扯着,肆虐着,看着苏三痛得脸都白了,他就开始得意的笑。
她就算平日里再倔,此刻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儿,遇到这种事吓的已经不行了,当看到苏文博掰开了她的两条腿,把自己的腰带解开的时候,天生的本能让她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没了命似的挣扎着。
苏文博一个不提防,竟然真被她挣脱出一条胳膊,苏三很果断的一把摸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冲着苏文博胡乱的挥舞着,哭叫着:“你滚开!”
她被吓坏了,此刻不过也是虚张声势,苏文博呵呵的一笑,微眯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低声道:“姗姗,来,你扎我啊。”
他一只手捏住了苏三的手腕,身体重重的向着她压了下去,苏三能感觉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腿上,烫的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
“你扎啊,一下子下去,血就会涌出来,腥腥的,能喷你一脸。”苏文博嚣张的瞄着不断发抖的她,继续从精神上让她崩溃掉:“你扎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过一大片的红色,天天会印在你脑子里,我要是被你扎死了就更好,半夜里做了鬼就整天睡在你傍边,还像现在这样……”
“别说了,你滚开!”苏三哭的已经喘不上气了,声嘶力竭的吼着,手抖得厉害,刀子根本没有办法扎过去。
苏文博很自负的讽刺的扫了她一眼,女人到底是女人,都是没用的废物。
他抽了抽身子,手摸索到苏三的身下,准备好了,就要破门而入。
然而不对劲,下腹猛的一阵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向下一看,那把水果刀已经插在了他的腹部,血正淙淙的往外冒。
苏三趁着这个空挡猛的挣脱出去,抱着头一手的鲜血,冲到门边没了命似的打开了屋门,就尖叫着冲了出去。
她吓得几乎没了魂,脸上全是泪水,眼睛红红的,几乎快要崩溃了。
碎片(下)
苏铁成和顾湘刚刚送完了最后一个客人,那是苏铁成的老战友了,就和他们住在一间小区里,索性又邀请他们到家里坐了坐,这才回来的晚了些。
刚刚走到小区的公共石子路上,就看到正前方一个浑身是血衣服不整的女孩子迎面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就嚎啕大哭。
“姗姗,姗姗。”苏铁成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拉过来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见她身上没有伤口,知道这血不是她的,浅浅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的问道:“文博呢?”
苏三啜泣着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伸手指了指家的方向,苏铁成立刻一把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健步如飞的向着门口冲了过去。
屋里的情景让他吓了一跳,苏文博正仰面躺在沙芳旁边的地板上,身下是一大片的鲜血,身上的衣服是整整齐齐的,衬衫都被血浸透了,脸色惨白,频临昏迷。
顾湘一见,立刻扑了过去把他的头抱起来,拍着他的脸开始哭。
苏铁成二话不说拨打了120,打完了他回头看着苏三,焦急的询问着。
苏三抽搐着,说不出话来,吓得一个劲的哭。
“爸,不要怪妹妹,都是我不好。”缓过了一口气的苏文博看着苏铁成慢慢的吐出了这么一句:“我刚才和她说,我要走了,让她以后要对我妈好点……要好好学习……不要再出去乱混了……”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嘴里也吐出了些血沫,眼神平静,苏三却轻易的就辨别出了其中的残忍:“妹妹,哥哥没有恶意,你误会了。”
苏铁成立刻冷下了脸,回头盯着苏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苏三再听见苏文博说的那些话的一刻就已经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尖叫:“他撒谎,爸爸,爸爸,他撒谎……”
“他……他刚才趁着我睡着了,要欺负我!”这个时候的苏三还小,她完全不懂强@奸这个概念,只会很简单的去描述这种耻辱的事情。
她身上的衣服是凌乱的,但是苏文博身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看不出一点倪端,苏铁成有些狐疑的注视着苏三:“姗姗,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都是我的错,你别逼……妹妹了……怪我唠叨,怪我多管闲事,妹妹和那个叫萧何的小子成天凑在一块儿,我担心就多说了两句,妹妹就开始打我,我没办法回了一下手,结果就被误伤到了。”他说的那么诚实,而且在苏铁成的印象里这个儿子一向是老实好学的,从来没有撒过谎,他想不信都困难。
老萧家那个小子苏铁成是知道的,叛逆的要命,天天在外面混,也不着家,在他们这个院里风评很不好。
“你撒谎!”苏三想要扑过去打她,被苏铁成一把拦腰抱了回来,他盯着她的脸,严厉的问道:“姗姗,是不是因为这个就捅了哥哥?”
苏三已经完全被吓傻了,除了呜咽着说“不是”,一句解释的话都无法说出口。手一软,靠着墙慢慢的抱着头蹲下去,捂着脸哭的很凶。
那么多的血沾在她手上,鲜红鲜红的像是一辈子也洗不干净,那味道腥气扑鼻,夹杂在其中的死亡的气息让苏三恐惧的心都缩成了一团。
而苏铁成眼中明显的痛心与不信任,则是让她从里到外支离破碎。
“姗姗,跟爸爸说实话,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苏铁成很严肃的问着苏三。
苏三浑身都在抖,拼了命的摇头,“他过来扯我衣服,他把我压着,他说他不怕你知道……”
她有点语无伦次了,苏铁成的表情有些狰狞,把她扯过来狠狠的一巴掌差点抽的她站不稳。
“现在还在撒谎?你和老萧家那个混账小子混也就算了,你哥为了你好,你跟他动手,还诬陷他,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他说罢又扬起了手。
“老苏,你打孩子做什么?不怪姗姗的,是我们母子讨人嫌,都是我不好。”顾阿姨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几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讨人嫌这个词又刺激了苏铁成一下。
“你先别管。”苏铁成把她推到了一边,扯着苏三的胳膊:“你跟着那小流氓什么都学?还学会动刀子了是不是?”
“萧何不是流氓。”她抬头急急的辩解着。
“不是流氓他整天不回家,自己在外面混?气得他爸心脏病发作,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会这样吗?”苏铁成武断的打断她的话,“姗姗,你跟他出去玩爸爸可以不管,但是你自己瞧瞧你跟他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苏三咬着嘴唇不动,任由苏铁成狠狠的扇了她四个巴掌,右脸颊肿的老高,黑黑的瞳孔失却了焦距,惨白的仿佛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
苏铁成见她这副失了魂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终是不忍心再下狠手。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他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苏三依旧是一动不动,仿佛被捅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这种时候语言是最没有力量的东西,你开得了口,却无法洗清事实。就像那个人仅仅用了一句话,就颠覆了她全部的努力。
“我没有,是他要欺负我,我害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固执的去解释,大颗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可是再多也不能证明她的清白。
苏铁成狠狠的锤了一下硬塑的椅子背,看着苏三的眼神是彻底的失望。
苏三忽然觉得释然了,这种目光让她觉得不舒服,却不再是害怕,她抬起手背,把脸上稀里哗啦的液体都擦掉,冷漠的看了苏铁成一眼,转身冲了出去。
飞快的跑下楼,冲出了医院的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单薄的衣服在冷冷的夜里似乎被撕出了一个口子,冷风灌进她的四肢骨骸,冻裂了一般的难受。
大街上人很少,苏三哆嗦着,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痛的,孤孤单单的漫无目的的向前,直到走到了萧何暂时住着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前,她像是一下子有了力量似的,上前敲开了门。
屋里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一个也不过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开了门,错愕道:“姗姗?怎么了?”
苏三抱着他,汹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
萧何把她领进屋子,给她打了水让她洗了洗,还把自己的衬衣拿出来给她先换着。
“怎么了到底?”
苏三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这种事情在她看来是莫大的耻辱,是不能对任何人提及的。
尤其是萧何,对她那么好的萧何。
“又和苏伯父吵架了?”萧何有些了然的摸了摸她刚洗完湿漉漉的发:“没事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跟他解释清楚,咱俩啥事都没有,没早恋。”
“我不回去了。”苏三抽了抽鼻子,迫切的瞧着他:“我要和你呆在一起。”
“不行,我要走了。”萧何冲她笑了笑,“再说了你是女孩子,不能老是跟着我。”
“你要去哪儿,我也去。”
“去一个很小的地方,瞧瞧我媳妇儿去,顺便躲开那个该死的老头子。”萧何说的很轻松:“你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会不会走很久?”
“不一定。”萧何又过去抱了抱她:“所以说你要坚强起来,等我再回来,我就要当S市的老大,省的整天被老头追着满街跑。”
“恩。”苏三知道留不住他,低头用手指头绞着衣袖。
他们两个没再说话,就这么很沉默的呆了一夜,萧何把那张小床让出来给苏三睡,自己则是在地上将就了一夜。
夜里苏三睡不着,辗转反复看着地上侧躺着的萧何恬淡的脸,清隽的近乎于精致的眉目,稍微有些秀气的脸,小时候的他就那么好看。
她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他,然后半路却放弃的收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萧何送她回了家,苏三牵着他的手,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害怕了。
苏铁成对于萧何的到来表现的很淡漠,然而碍于萧何父亲的面子终究也是什么都没说。
至于苏三,他像是彻底失望了似的,从那以后就没怎么管过她。苏文博的伤口还没好,就去了首都大学上学,苏三在念完了三年的初中后,考去了一所体育院校,开始学习跆拳道,从那以后就几乎没回过家。偶尔和苏铁成见面,父女两个倒像仇人。
那个时候的苏三对于萧何的感情,仅仅限于依赖,六年后萧何回来,才是她对于他感情真正的开始。
只是后来,萧何爱上了一个还很小的女孩子,叫做黎红线。
她看着他越来越爱她,越来越思念她,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快乐,只是冷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原来一直也不过是彼此的过路人,相识却不相亲。
她想要改变自己改变命运,努力忘掉那段屈辱的过去,这种强烈的愿望渐渐的迷失她全部的方向,逼迫她变得孤独。前方追寻的不过是过眼的云烟,最终也许什么都留不住。
直到聂天磊以一种近乎于强硬的姿态意外的闯进了她的生活中,如同多米诺骨牌那样轻轻一碰,改变了所有。
两个才叫好
似乎是有风顺着窗子吹了进来,掀起垂地挂起的窗纱,影影绰绰的一片。
“后来我19岁的时候,回过一次家,那时候苏文博已经考上了地税的公务员,我那时候刚考上黑带,和他打了一架,不过没输没赢。”苏三有点小郁闷的别了别嘴,“我爸看出了点苗头,就找人用了职权把他打发去了云南的地税局,没想到这么多年他混得不错,而且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翻了个身,把头枕在聂天磊的腰上,侧着身子很认真的看着他:“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恩?什么?”聂天磊除了想出去宰了苏文博外,真没从中获得什么其他的东西。
“告诉我们,义务教育害死人,我要是像那个混蛋那样学习好,又能装相,没准儿这时候被撵出来的是他。”苏三微微的笑了一下,露出浅浅一弯整齐的白的像糯米一样的牙齿。
“以后我护着你,那孙子要是敢找事,老子去做了他。”聂天磊做了一个很酷但是有点二的表情,逗得苏三微微的抿嘴乐了一下。
“你想不护着我都难了。”苏三有点恶意的掐了他一下:“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跟我回家那天就应该意识到了,除非你把我甩了,咱俩离婚。”
“额,我忘了。”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婚姻法》规定女子怀孕期间或产后半年内,男的不可以提出离婚,也就是说现在放不放你我说了算。”
她一贯表情很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的神情,莫名的有些可爱,聂天磊心念一动,把她揽进怀里,低声说:“你说了算,什么时候都你说了算,你栓我一辈子老子都开心。”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郑重道:“三儿,你放心,有我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
“唔。”苏三没怎么说话,打了个哈欠,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聂天磊抱她抱得很紧,这个是他要永远去珍视的宝贝。
至于苏文博那家伙,聂天磊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一下,一直以为他是嘴贱,谁想到***手也贱,下回让他得着机会,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要是我生了个女儿,一定对她好好的。”苏三双目微合,慢慢的摸索着小肚子。
“哎?那要是个男孩呢?”聂天磊竖着耳朵凑了过去,贴在她肚皮上想要听听动静。
“掐死!”苏三睁眼,皱眉,相当果断的提供了解决方式。
不要这样众女轻男吧?聂天磊满脸黑线的盯着苏三,虎着脸严肃道:“不行!”
苏三很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不理。
聂天磊觉得有必要男人一点,于是他摸摸鼻子,非常强硬刚猛的把苏三扯过来,掐着她的脸道:“不许掐死!生下来。”
她睫毛一卷,露出一个你事儿真多的表情,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
聂天磊抓狂,咬牙憋了半天,终于挤出话来了:“都说女儿随老子,你想要是生个女孩长我这样,那多悲剧?”
苏三睁开眼,很古怪的瞧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胡茬:“生个男孩跟你似的,白白胖胖的,那才叫有面子呢。”
“所以呢?”苏三的表情有些冷,她刚才不过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聂天磊这人居然还真保留着农村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
“所以……”聂天磊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扑过来把她抱怀里十分哀怨:“所以说你生两个吧生两个吧。”老子男孩女孩都想要啊!!!!!!!!
苏三一手用枕头抵住他凑过来的脸,一手撑着坐起身来,精致的面孔不动如山。
靠,她心里飚了一句,这家伙还挺懂的平衡人口比例的。
客厅里被扔在了一旁的西裤旁,开了静音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分外璀璨,不过很自然的被人忽略不计。
王印掐着白河总部办公室里的电话,只想哀嚎,老大你和大嫂温存不会到了废寝忘食,茶饭不思的程度了吧?
当然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在第三次呼叫未果后,王印对着眼前的两个大盖帽,露出了非常敬业的笑容:“蔡局长,对不起,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老板不在。”
“额。”那两名人民公仆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对着王印抱歉的笑笑道:“我们也是来跟聂老板传个话,上个星期在你们白河那块地界边上出了点事,希望聂老板配合着调查一下。”
“蔡局长,还有什么事您说,我转告他可以吗?”王印笑的几乎无懈可击,真诚的渗人。
“我们警局里有两个新来的兄弟不懂事,可能是犯着你们做生意了,被教训了一顿,肋骨断了三根。”
王印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他肩章上的两杠一星,这连三级警督——派出所的副所长都过来了,可见这个教训一顿怕是有点重了。
“等我们老板回来,我就马上告诉他,需要他去你们局里交涉一下吗?”
“这倒是不用。”那两个警察已经起身站了起来,“新来的兄弟不太懂事,但也不至于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揍了一顿,希望聂老板能给个合理的说法就行,另外下次……”
那位蔡局长犹豫了一下,呵呵的干笑了一下道:“另外下次也请聂老板给个面子,这卖粉儿的生意还是压着点做,不太好管……”
王印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笑道:“是是,束下不严,等老板回来我和他提提啊。”
好不容易把这两位送走了,王印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办公室,拨通了张倜的电话。
“喂,四哥?你在哪儿呢?有事!”
“什么事?”那边的张倜似乎有点不太耐烦,“别跟我说是你又把钥匙落家了,老子才不会去给你送……”
“不是,是正经事,你等会儿。”他把领带扯开,把门关好了,确定暂时没有人,这才大胆的问道:“弟兄们现在还有明着贩白面的?怎么被条子给折腾出来了?”
“你搞错了吧?”张倜很笃定,“早就转到地下去了,给条子指路他们都够呛能找着,况且咱们一年也做不了多少了,那丁点东西都不够弟兄们喝顿酒的。要不是底下兄弟嚷嚷着没啥活干,老大早给撤了。”
“今儿城南那片儿的蔡副局长过来了一趟,说是他们局里两个新来了在城南看见有人卖白粉,上去查就被人给打了,打人的摆的就是白河的旗号。”王印嗓子有点干,“我刚才给老大打电话,他不接啊。”
“明着说是白河的人了吗?”
“那倒没。”王印想了想道:“不过据说是那两个警察听见其中一个一口一个聂老大聂老
大的叫。”
“不可能,丫的当兄弟们都是缺心眼呢?搞这事儿还有大张旗鼓的?准是哪儿不对劲。”张倜冷笑了一下,“你盯着点兄弟们的动静,先把老九他们叫过来问问具体怎么回事,问清楚了最近有人跟条子起冲突吗?我这儿一点风都没有。”
“四哥,是不是有孙子想阴咱们?”王印忽然想起了什么。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隔了半响张倜说:“你先等等,我马上赶回去,回去再谈。”
话说完他一转身,正对上身后那人戏谑的看着他,调侃道:“哎呦,怎么混黑的也加班儿啊?你们那破白河也太次了,跳槽得了。”
张倜很无语的扫了他一眼道:“医者父母心,说话不要那么恶毒。”
他真后悔头昏脑热进了这家医院,不过是个小伤风感冒要打针罢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极品?
林峰冲着他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个狐狸状的笑容:“哎,我说你到底要不要打针啊?速度很快的啊,一分钟保证搞定。”
张倜有点怒了,他本来是开点药就想回去的,谁知道碰上这么一位乱晃的,非说认识苏三,要免费帮他处理一下。
结果他进了诊室唠了半天才知道,丫的是妇产科的。
进妇产科还能打什么针?打伤风感冒的退烧药?避孕针还差不多……
他很淡定的起身,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刚刚到外面就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大喷嚏,鼻涕很没形象的往外窜。
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林峰笑的很温和,收起了刚才的痞样,看上去相当清爽阳光的一个年轻人。
“这个是治热伤风的药,严重了记得回来找我。”
张倜狐疑的低头看着他塞进自己口袋里的一盒清热去火胶囊,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径直就走掉了。
神经病,比老六还不正常,下次鬼才来。
林峰双手插兜很忧伤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挺酷的嘛……”
身后的小护士跟着忧郁,战战兢兢的道,“林医生,您能不能不要整天乱跑?病人们都很脆弱的。”
林峰回头冲着那个小护士露出一笑,顿时又一颗无辜的纯洁心灵被秒杀掉了。
“你不懂。”他抬高了下巴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这叫寂寞!”
栽赃
聂天磊低头看着手机控制面板上华丽丽的将近50个未接来电,擦了一把汗。
他有点烦躁的拨了回去,还没过三秒钟那头就接起了电话,紧接着一个很大的吼声传了过来,震得他耳膜一痛。
“老大!!!!!!!!我打了三十几个电话,你居然都不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以为是半夜还要睡觉吗?你人没去南极吧?你要是没去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
所谓震耳欲聋,不过也就这种效果。
聂天磊皱着眉把手机拿到距离自己半米的范围外,按开了免提,嚷嚷了一句:“老四,你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张倜这人平日里很淡定,基本上就没有特别悲愤的时候,今天能如此激动可见已经气得不成样子了。
一个从来都不发脾气(生气了也不让人看出来)的人彻底抓狂了,这效果,大家懂得……
聂天磊等了三分钟,见对方已经冷静了下来,估计快说正经事了,这才把手机凑到耳边道:“老四,到底怎么了?”
“老大,今天条子来了……”张倜用最简单的语言把事件大致说了一下,聂天磊听了,微微的挑起了眉毛。
“你和老六都搞清楚了,底下的兄弟没有遇上这事儿的?”他掐着电话,走到阳台上。
“没,弟兄们都下去问清楚了,没人被条子碰上,更别说是捅人了。”
“得了,最近那个叫刘大头的没动静了?”聂天磊微眯起了眼,“咱把城西那一块的地界让给人家,人家没准还嫌少呢。”
“老大,你的意思是……”
“派几个弟兄过去,小心着点,好好打听打听,最好搞清楚那孙子背后到底是谁撑着,老子倒是想和他会会。”聂天磊很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
张倜应了声“是”,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线。
聂天磊把手机随手往裤兜里一扔,扯起沙发上的外套披上,往门边走。
“哎,你不吃饭啊?”那边刚刚随便把早上的菜热一下往桌上端的苏三探出了头。
“外边有点事,你自己多吃点啊,我晚上尽量早回来,有事打电话。那边桌子上的维生素和钙片记得都吃了……”聂天磊弯腰把鞋子蹬上,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
“哦。”苏三微微嘟了下嘴,闪身又进了厨房。
聂天磊刚刚赶到金芙蓉门口就察觉到不对劲,张倜正守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他,见他过来后上前低声道:“老大,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现在S市公安葛副局他们在里面等着呢,这回派了个更高级的。”
“恩?说没说来干嘛的?”聂天磊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道:“开最里面那个包间,把人迎进去好好招待一下。”
“老大,已经都安排好了。”
“恩。”聂天磊很赞赏的扫了张倜一眼,压低了嗓子:“老四啊,少了你,老子没准还真活的挺痛苦。”
张倜的脸瞬间抽搐了,做出了一个便秘般的表情,“老大,我要是你就先去忙活正经事儿。”
“正经事儿,额,对。”聂天磊呵呵一笑,上楼走到那个比较隐蔽的包间里,推开门。
屋里正坐着两个四十来岁穿着便衣的中年人,见他进来纷纷起身过来握手。
“葛局,今儿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儿你叫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了。”聂天磊先和他们礼仪性的寒暄了几句,才把话引到正题上。
“老弟,你这既然不客气,我也就直说了。”葛局长抿了一口茶水,“上头要上调的那位苏局,临走的时候想着严打一把,这不是,最近局子里都忙活的不轻。”
“葛局,这我知道啊,我这不是一直挺配合你们工作的吗?”聂天磊仰靠在椅子背上,给他续了些茶水。
“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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