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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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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小瑶恍然大悟,对她心悦诚服:“娘娘神机妙算,洞若观火,奴婢佩服!”

    “所以,咱们偏偏不上当,八风吹不动,稳坐钓鱼台!我看他能把本宫如之奈何?”傅韶华侃侃而谈。

    “娘娘高明!”

    傅韶华胸有成竹,眼里是看透一切,掌控全局的骄傲:“去,传本宫令谕:开启秘道中所有消息机关,擅闯者格杀勿论!暂时断绝与宫外的一切联系,一切行动全听本宫调令!”

    “谨尊娘娘均命!”小瑶欣然领命。

    “澹台凤鸣,你想耍心机,老娘就陪你玩一玩!”傅韶华负手俏立,眼中满是讥诮,胸中斗志昂扬。

    
正文 冷眼看
    御书房

    “皇上,”陈风禀道:“臣已暗中勘察过现场,结合小石头额上的伤口形状判断,凶器应该是茶杯或酒杯之类的器皿。”

    “茶杯~”澹台凤鸣露出玩味地笑容:“德贵,葛易是如何说的?”

    “葛统领的说词好象是:巡夜路经此地,听到惊嚷,赶过去,失手错杀。”武德贵低声禀报。

    均“呵呵~”澹台文清愉悦地轻笑了起来:“葛统领巡夜都带着酒杯,这个习惯倒也有趣得紧,本王也想效仿效仿。”

    “冷宫那边可有何动静?”澹台凤鸣漫不经心地问。

    “除了德妃命太监只送残羹馊饭进去,其余似乎并无异常。”上官雅风禀道。

    耒“没有人在冷宫监视四嫂?这倒奇了~”澹台文清奇道。

    “傅韶华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澹台凤鸣冷静地笑:“她若是这么轻易就上了钩,游戏岂不是太过乏味?”

    “四嫂在里面忍饥挨饿,饱受折磨,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些风凉话!”澹台文清斜觑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

    “赵医女偷偷夹带了一些食物进去,娘娘应该还能支持几天。”武德贵陪着笑脸,低声解释。

    “那几张饼子能顶什么事?”没看到预料中的反应,澹台文清怫然不悦:“不会偷偷送些食物进去?”

    “华妃必然也在密切注意冷宫的动静,卑职怕引起她的怀疑,未敢轻举妄动。”上官雅风汗颜。

    “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住,她又何必要去冷宫?”澹台凤鸣蹙眉,明显不愿意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四哥!”旁人不敢说话,澹台文清却不惧他,冷眼觑道:“明明是你将她打入冷宫的,别说得好象她自愿求去一样!”

    脸皮厚也该有个程度吧?

    欺侮了人,还倒打一耙,会不会过份了些!

    澹台凤鸣懒得理他:“雅风,朕要你彻查宫中影卫,办得怎样了?”

    “卑职暗中调查了一下,”上官雅风从怀中摸出一份名单,恭敬地呈了上去:“上边记载的都是素日与葛副领走得较近的。”

    澹台凤鸣并未仔细看,只将名单放在一旁:“不能只看表面,应该还有暗中往来的,需要密切注意,加强防范。”

    “皇上放心,”上官雅风道:“重要的事情,卑职都交给心腹之人办理,绝不会泄漏风声。”

    陈风迟疑一阵还是问了出来:“皇上打算让娘娘在冷宫呆多久?”

    “这个,要看华妃的表现了。”澹台凤鸣一派悠闲。

    “那华妃若是一直按兵不动,四嫂岂非要在那鬼地方呆一辈子?”澹台文清大打抱不平。

    “呵呵~”澹台凤鸣忍不住低笑起来,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宠溺之色:“你觉得那是个鬼地方,有人可能将它视为天堂呢?”

    这几日,他耳根子发热,眼皮子乱跳,不用猜,定然是她在背后诅咒自己所致了!

    澹台文清冷哧:“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算什么天堂?”

    “也不一定,”上官雅风深有感触,若有所思地道:“条件虽然艰苦些,但没有人勾心斗角,不必害怕被人暗算,又何尝不是幸运呢?”

    “切~”澹台文清其实心中已同意他的说法,嘴里偏要损他:“你跟她相处才几天,别装出一副四嫂的知己模样!”

    

    澹台凤鸣淡淡扫他一眼,拿起名单慢慢审阅:“朕还要批些奏折,你们都散了吧。”

    上官雅风惊觉失言,懊恼不已。

    “走吧,别妨碍四哥做事~”澹台文清搭着他的肩膀,一步三摇地晃了出去。

    “皇上~”小安子见桌上茶已冷,添了一杯新茶过来:“喝杯茶,歇一会再阅吧。”

    “嗯~”澹台凤鸣接过茶,低头轻啜了一口:“什么时候了?”

    “交子时了~”武德贵答道,顺便补了一句:“起风了,看样子,要下雨。”

    澹台凤鸣放下杯子,从桌后踱了出来,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武德贵心细如尘,见他望的正是冷宫方向:“可是挂念娘娘?要不,咱们悄悄去看一眼?”

    “胡说什么?”澹台凤鸣轻叱一声,回到桌边。

    提起朱笔,折子上浮现的竟赦然是一张三分怒容七分娇嗔的俏颜。

    他一怔,似被火灼了般迅速扔了奏折。

    “皇上?”武德贵被他吓了一跳,惊讶地撩起眼皮。

    他揉了揉眉心,取过另一份折子。

    “四嫂在里面忍饥挨饿,饱受折磨,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些风凉话!”

    他低咒一声,扔下折子,起身离了御案,风一般刮了出去。

    “皇上……”小安子一呆,做势要追出去,却被人拽住了手臂。

    “呆子!”武德贵低声训道:“皇上的心思还没看出来么?跟去做什么,皮痒啊?”

    夜风徐徐吹来,他觉得头脑清醒不少。

    出来做什么?明明决定要将她晾在冷宫,不闻不问,静观事态发展。

    为何文清轻飘飘几句话,就撩动了他平静的心绪?

    阵阵秋风吹过,花木沙沙做响,偶尔几声虫鸣,倍添清幽之感。

    一个女子,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独自住在荒废的院落中,纵然白日易过,夜晚总还是有几分害怕的吧?

    就只远远地看一眼,只要确定她一切安好,他掉头就走,绝不惊扰。

    只要行动小心,应该也不至于就坏了大事。

    打定了主意,他不再犹豫,加快脚步遁入黑夜。

    

正文 吊死鬼
    星子隐去,风越刮越大,已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

    在这秋雨淋沥的深夜,从那片破败的殿宇中透出来的那一团毛绒绒的桔黄灯光,似一片羽毛,轻轻地搔着他的心。

    隔着窗子,发现房梁上隐隐约约吊着一个人,正在风中晃悠。

    他脑中嗡嗡做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哪里还记得要隐藏身影,一掌拍开窗户,闯了进去。

    均唐意睡觉本就警觉,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哪里会不知道?

    澹台凤鸣直奔吊着的人影,双手一抱,那软绵的触感入手已知不对,待要回头,腰上已抵了一管冷冰冰的铁器。

    唐意豹一样轻捷地跃了下来,光着脚悄没声息地蹿到他身后,手抢抵在他的腰上,低叱:“不许动,举起手来!”

    耒“你搞什么鬼?”听出是她的声音,澹台凤鸣怒从心起,反手拽住她的腕,冷声斥道。

    一个破熊,哪里不好放,偏要吊在梁上,差点被她吓死!

    “皇上?”闲云听到响动,掌了灯过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滚!”澹台凤鸣怒吼。

    闲云一吓,连滚带爬地回了自己房中,关上门装死人。

    亮光一闪即逝,屋中重回黑暗。

    但只这一瞬,已足够让他瞧清,吊在房梁正中的,可不正是她素日视做宝贝的那只蓝色小熊?

    想着她受伤时,偎在他身旁,怀里抱着小熊,一口一个小凤的叫着,柔情蜜意,仿佛还是昨日之事!

    哪知转眼之间,她便翻脸无情,竟将它吊在梁上?

    俊逸的脸沉下去,比漆黑的夜更黑上几分!

    “呃~”唐意挣脱了他的手,讪讪地把枪藏在身后,噘着唇反驳:“自己黑灯瞎火地摸进来,还说人家搞鬼?”

    “掌灯!”澹台凤鸣眯起眼睛,仰头望着这只风中凌乱的小熊,逸出低吼。

    “抱歉!”唐意坐到床沿,顺便把枪悄悄塞回枕头下,懒洋洋地道:“咱这地方穷,灯油配给有限,哪能乱点灯,得省着点用。”

    他懒得理她,从桌上摸到火折,晃燃了仔细一瞧,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三升!

    平日她宝贝得不得了的小熊,现在五花大绑不说,身上穿着一条大花布改的裤叉,脑后钉着一根木条,上书四个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血写就的四个褐色大字:者死!

    那个死字上,还打上个大大的叉,望之触目惊心!

    在这无星无月,刮着风,下着雨的秋夜,吊在屋梁上,晃来晃去,阴森森透着鬼气!

    难怪闲云都不跟她住在一间屋!原来是吓的!

    亏他刚才还担心她会害怕,敢情这位娘娘,行事比鬼还恐怖三分!

    “云清歌!”他厉声喝。

    “干嘛?”她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有事说事,我没聋,你不必那么大声!”

    “看!”伸手扯下那只熊,一把摔到她身上:“你做的好事!”

    “你管我啊~”她生怕掉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接住。

    虽然很生他的气不错,可若真弄脏了,心疼的还是她!

    他瞪她一眼,这时才有余暇看清她的装束,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你~”

    
    她略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小声嘀咕,尚不知危险地临近:“好嘛,最多下回不把小凤吊起来了嘛~真是,这都要管~”

    澹台凤鸣逼到她身前,指尖触到她肩上轻轻一抚,入手滑腻,幽香扑鼻。

    他确实没有眼花,她的香肩的确是裸/露在外的!

    几日不见,她衣服的袖子哪里去了?长腿跑掉了?

    “你干嘛?”唐意不自觉地往后仰。

    他的目光再落到她两条光洁的美腿之上。

    她身上,穿的那也叫裤子吗?短到快到大腿根,比他的亵裤还要短!

    而她,竟穿着它大刺刺地满世界乱跑!

    若刚才进来的不是他,她岂不是也这副样子就见人?

    想到这一点,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眼睛涨得通红,一把抄起薄被,闷不吭声就往她身上捂。

    唐意下意识地抵挡,哪里比得过他的蛮力?三两下被他捆得象只粽子扔在床角。

    “你有病啊?”唐意圆睁了俏眼瞪着他:“大热的天,也不怕把人闷出病来?”

    “朕看你才病得不轻!”澹台凤鸣逸出一连串地低咒:“朕这辈子还没见过这般伤风败俗之事!堂堂婕妤,竟敢穿得如此露骨风,比青楼女子更不知廉耻!”

    “喂!”唐意被骂得莫名其妙,怒道:“你骂谁呢?”

    “你看看,”澹台凤鸣以指尖戳着她的肩,漆黑的星眸在暗处闪着愤怒的火光:“这是什么东西!”

    唐意低头,这才知道他这顿无名火,是冲着她这身清凉的睡衣睡裤来的。

    拷死,这就大惊小怪了?

    她看来还好啦,顾及着闲云的心理承受能力,裤子只改到膝上三寸。

    这要是穿个吊带再加热裤,岂不是要被他当场灭掉?

    “没见过睡衣啊?”唐意拂开他的手指,憋了一股气,不冷不淡地道:“冷宫除了我跟闲云,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露骨风?竟然用这般不堪的字眼来污辱她!

    拜托,她就算真的色心大发,想要卖弄风情,在这种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的破地方,首先也得先找得到对象好不好?

    他这么大个活人站在这里,难道不算人?

    万一有人在暗处监视,那她岂不是被人看光光?

    他瞪着她,气得不想说话。

    “抱歉,污了皇上的眼~”唐意皮笑肉不笑地瞟他一眼,乱没诚意地道:“下次再来,麻烦先吱个声,奴婢好穿戴整齐了叩见皇上。”

    

正文 惩罚
    “下次?”澹台凤鸣指着她的鼻子,气不打一处来:“就这副鬼样子一次就足够惊世骇俗,你还敢想着有下次?”

    “鬼样也好,人样也罢,又没有人请你来看!你管得着吗?”唐意也怒了。

    这破地方,n年没住人,到处结着蛛网,还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又没熏香,她跟闲云不得不去扯些艾草来熏,把屋子搞得又闷又热。

    均她又不是傻子!有办法消暑,难道还把自己裹得象个粽子?

    再说了,她在自己卧房里,别说还穿了衣服,就算是裸着睡,那也是她的自由,碍着谁了?

    一句话,把澹台凤鸣彻底惹毛了。

    耒“我管不着?”他冷笑着走过去,一把扯掉裹在她身上的薄被:“我倒要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呀,你干什么?”唐意尖叫,两条腿胡乱蹬,不让他近身。手也没有闲着,五指箕张,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抓去。

    他薄唇一抿,狠狠地扣住她舞动的双腕,将她牢牢地按在头顶,身体跟着上来,压制她不安份地腿:“朕要撕了这伤风败俗的玩意!”

    然而,唐意虽不懂武功,近身的小巧博击却最拿手,也不知怎么一扭,竟从他的掌底滑脱。

    双腿在他腰上用力一蹬,人已顺势滑到了另一头,嘴里更是不示弱在反击:“澹台凤鸣,你要不要脸?”

    死变态,口口声声骂她不知廉耻,竟然动手脱她衣服,下流!

    她这一脚踹得不轻,澹台凤鸣吃痛,又惊又怒,大掌一捞,捉住了她的足裸,用力将她拽了回来。

    他吃过一次亏,这回有了经验,用了小擒拿手,不待她挣脱,双膝已抬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他俯瞰着她,漆黑的瞳仁深处,有两簇愤怒的火花在燃烧。

    惯常温柔平和的视线变了,象刀一般锋利鸷猛,直直地切在她的脸上:“我倒想听听,我怎么个不要脸了?”

    唐意微微有些惶恐,偏体内好胜的因子发酵,不肯示弱地回瞪着他:“你用武力,胜之不武!”

    “哈!”他仰头哧笑:“你我雌雄早决,再斗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劝你还是乖一点的好!”

    “雄的了不起啊?”唐意脸一红,啐道。

    “没什么了不起~”他傲然地俯视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过,刚好可以压着你而已!”

    “你~”唐意又羞又气,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手被他抓住,腿又被压着,只能以头去撞他:“你去死!”

    这一抬她也用过,他早有心理准备。

    单手扣死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攥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青丝如瀑般散了开来,从他指间滑下。

    他这一下,并未意存怜惜,唐意痛得眼中飚出泪来:“啊~”

    如山一般强健的身体沉沉地压下来,悬在她的上空,将她禁锢在他的臂弯和身体之间。

    他抵着她的额,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你太娇纵任性了!”

    “我娇纵也好,任性也罢,关你屁事!”唐意大怒,张嘴去咬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略略抬起,轻声问:“你知道,男人通常是如何对付一个娇纵又任性的女人?”

    
    她好象,撩拨了一头沉睡的狮子。

    奇怪的,她似乎并不害怕,甚至有些有恃无恐的跃跃欲试——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真的伤到她。

    他刀锋般犀利的视线,漆黑的瞳仁深处极欲破体而出的兽,令她一阵发怵,忽地口干舌燥,丁香舌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舔干枯的唇瓣。

    “你,你想怎样?”她的声音莫名暗哑,象有人捏着她的喉咙。

    他没有说话,身体却沉下去,密密地覆在她身上。

    “啊~”当滚烫的坚硬抵住她的柔软,她再也没办法假装镇定,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然而只一瞬间,她又迅速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里燃着的是不屈的火焰。

    她明明很害怕,偏要装得很淡定,大笑着讥讽:“澹台凤鸣,除了这一招,你还会不会别的?”

    从那双美丽的双瞳里流露出的融和了愤怒,骄傲,无畏,挑衅和一点点害怕,一点点倔强,再带着一点点的莽撞的目光,让他蓦然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他一定要征服这头张牙舞爪的美丽的小兽!

    “会不会别的,你尽可以试试~”他轻笑,以一种强悍之姿跨骑在她的身上,却以一种极优雅的姿势,从容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精瘦的身材。

    唐意咽了咽口水,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脑中有念头一闪而过:本来以为他是个白面书生,想不到瘦归瘦,身体还蛮有料……

    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些有的没有的!清醒点,你跟他战斗呢!

    唐意急忙移开目光,撇撇唇,十分不屑地道:“就这一副单瘦干枯的身板,也敢拿出来现,笑死人!”

    他低咒,决定不再给她机会,手一挥,她新做的上衣已化为蝴蝶翩然落地。

    又一道闪电劈过,惊雷炸起,照在两人脸上。

    一个强悍,一个倔强,就这么定定地对视着,谁也不肯服输,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

    他目光变沉,呼吸变慢,炽热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俯身下去。

    一直安静的她,这时突然开始反抗,咬着牙关,用力推拒。

    “现在才想逃?已经晚了~”他抱住她滑软的身子,雪白的牙齿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地宣布:“你太任性了,朕要惩罚你!”

    
正文 征服
    窗外雷声隆隆,狂风挟着暴雨呼啸而来。

    他的目光凶狠,嗓音里满是威胁却又奇异地带着点温暖,撩拨得她一阵酥麻,懒洋洋的,象浸在温水里。

    她的目光带了点惊惧和无辜,他有一瞬间心软。

    “怕了么?”他勾住她小巧尖细的下巴,狂野的视线盯着她晶亮的瞳眸,仿佛要望进她心灵深处。

    均“你才怕了呢!”唐意乘他松懈的一瞬间,翻身而起,却并不逃,反而将他压在身下,漂亮的大眼睛骄傲地俯瞰着他。

    他直直地仰望着她,黝黑的瞳孔中有一点亮得惊人。

    她学他的样,跨在他的身上,并不遮掩自己的美丽,大大方方,骄傲地将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他的眼前。

    耒“你想怎样?”他学她的语气,嘲讽地看着她,黑眸深处,藏着期待,藏着渴望,藏着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独占的欲/望。

    她眨了眨眼,显然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不知所措,大大的眼里闪着无辜。

    “呵呵~”他逸出低笑,凑身过去吻她。

    她偏头躲过,他伸手捉住她的下巴,四目相交,无声的电流在二人之间流淌。

    他黯了眸色,抬起上身再次去吻她。

    她又逃,乌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瞅着他,似在嘲笑,又似在引/诱。

    “小妖精,你就可劲地玩火吧!”他低咒,大掌一伸,揽住她的脖子往下拉,惩罚地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敏感的乳/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肌肤相触,引得她一阵轻颤,再也没法逃,被他逮住,任他的气息包围,纠缠,萦绕……

    欲/望以闪电的速度被点燃,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澹台凤鸣翻身,夺回了主控权,大掌一伸,扯落了她的腰带,迅速拨除了二人之间最后的障碍。

    她微眯着眼睛,雪白的娇躯上渗着一层薄薄的汗,满头乌黑的青丝绕着她洁白的身子,甚至散在她的脸上,衬着红艳艳的唇,潋滟的胸,越发的狂/野和魅/惑。

    他的吻变得恣意而贪婪。

    他的大手灵活地抚上她的心脏,麻醉着她的心神。

    她低低地呻吟着,感觉一的电流从身体上通过。

    她不想要阻止,她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气味,喜欢压在她身上这副强壮的躯体,喜欢他对她做任何失礼的事情……

    只是,她不想一切都被他掌控,于是她蛮横地,几乎是横冲直撞地与他厮杀着,不服输地将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都还给他!

    又一道惊雷劈下,闪电划开天幕,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胶着。

    这一刻,所有的动作都静止,四周一片冥寂,静得只余二人混乱、激烈的喘息。

    “意意~”他低喃着捧着她的脸,四道视线交缠着,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他低头吮住她美丽的胸,与此同时,他的腰身毫无预警的猛然下沉!

    滚烫的烙铁冲进体内,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尖叫,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肩膀,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背部!

    她是那么紧窒,又是那么敏感,他蓦地凛容,忽然明白过来,震惊地望着她——怎么可能!做了五年皇后,她居然是个处/女!

   

    “意意~”他震惊地停住攻势,小心地定在她的身体上方,浓浊的呼吸喷吐到她的脸上。

    他辣地注视着她,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

    泪水莫名地涌进眼眶,她噘着水润润的红唇,轻轻地啜着气,倔强地道:“对不起,一会就好~”

    “傻瓜~”他低叹,伸手抚开她散落在颊边的乱发,俯身吮吻掉她的泪。

    他的欲/望固执地停留在她的深处,被她紧窒地包裹着,他察觉到她的疼痛,却不想停,忍不住动了一下。

    她痛得皱紧了眉头,身体紧绷了起来,却把他夹得更紧。

    因为痛楚,她的皮肤渗出更多细密的汗水,柔白的身体散发出晶莹的光泽。

    他只得咬着牙苦苦地忍耐着,等待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汗水一滴滴地落到她雪白的娇躯上,与她的混合,缓缓地流过她的胸/脯,他伸出舌尖,舔掉那晶莹的水珠。

    她一阵轻颤,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意意,意意,意意……”他低低地,反复地在她耳边呢喃着,轻柔地抚触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开始了古老的律/动。

    他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熟练地带领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精准地挑起她的快乐,释放她的热情。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沉没在她的身体里,重重地撞击着她,占有着她,疼宠着她。

    在最初的痛楚过去之后,那令人晕眩的快感迅速地淹没了她。

    他近乎野蛮地爱着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猛地进攻,象只噬血而不知靥足的兽,疯狂地掠夺着。

    他们早已忘记了初衷,再分不清是谁惩罚了谁,谁征服了谁,一起掉进了一个激情的漩涡,纠缠着,沉沦着,放纵着,快乐着……

    激情过去,他却仍停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紧紧地抱住她,想与她融为一体。

    欲/望得到了纡解,对她的渴望不但没有稍减,却反而更强烈起来。

    “意意~”他轻吻着她圆润的肩,手指张开,温柔地替她梳理濡湿的发。

    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问题在充斥,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开始。

    

正文 烙印
    唐意缩着身子,微闭着眼睛,蜷在他的怀中,拒绝思考一切问题。

    她还沉在欲/望的漩涡里,原来爱情是这样的,带给她惊奇,令她震憾,让她甜蜜而狂喜。

    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腹疑团。

    可是,她自己也陷入混乱中,没有答案!

    均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却偏偏变成这样了!

    所以,她只能躲,她不想面对,更不知如何面对!

    她闪烁的目光,明显逃避的态度,令他心一软,不想逼得她太紧。

    耒反正,她已是他的女人,他迟早要弄清她的真实身份,不怕她逃到天边去!

    眼下,有比追查她的身份,更吸引他,也更值得去做的事情。

    他圈紧了她,密密地吻着她:“对不起~”

    并不是后悔占有了她,只是,如果早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应该更温柔,不会如此急切。

    显然,唐意并不赞同这个观点,也不需要他的歉意。

    她瞪他一眼:“少来,你明明就很开心!”

    爽都爽过了,再来假惺惺的道歉,有屁用?

    这才象他的意意,活力十足,又大方爽朗,不会扭扭捏捏,更不会假装清高!

    他抵着她的额,低低地笑起来,轻声道:“我是担心弄痛了你~”

    “呸~”唐意涨红了脸,狠狠推了开他,恨恨地瞪着他道:“我可没看出你有半点舍不得!那架式,倒象是非要把我往死里整!”

    看看,这遍布全身的青青紫紫的淤痕就铁证如山!

    他眯起眼睛,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做,心中涨满了自豪感,邪邪地笑了笑,矮下肩,给她看肩上的牙印:“你比我更狠,都咬出血了!”

    唐意伸指,轻抚着那几个色泽鲜明的齿印,粲然一笑,周身似有艳华浮动,美得慑人心魄。

    她仰着头,亮晶晶的眸子,十分专注地看着他,极认真地道:“这是我打下的烙印,代表着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再去拈花染草,明白吗?”

    清脆甜润的嗓子,洵洵然,朗朗然,掷地有声。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骄傲地向一个帝王,宣布着她的所有权。

    他二十岁登基,称帝七年,后宫佳丽虽无三千之众,却也一直被各色环肥艳瘦的美人众星拱月的包围着,这使得女人在他眼里,蔽如衣物。

    也许不可或缺,却绝对不是非谁不可。

    从来都是女人在他面前俯首贴耳,恣意承欢,就算她们每一个都渴望着他的专宠,从没有谁胆敢象她这样,毫不掩饰她的独占欲和掌控欲!

    他原本应该恼怒,对她的要求哧之以鼻,冷声唾弃!

    奇异的是,他竟觉得愉悦,喜欢她的占有欲,觉得这样的强悍霸道的她,可爱之极,俏皮之极,性/感之极!

    他,甚至又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呀~”她察觉到他的变化,翻个身迅速从他怀里钻出来,红着脸啐道:“你想都别想~”

    他靠上去,手臂蛇一般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懒洋洋地贴着她耳边吹气,邪邪地问:“你怎知我想什么?”

    “拿开啦!”她用力拍开他的手。

   

    他也不坚持,反正放在哪里都舒服,无所谓。

    温热的大掌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苗,微妙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她惊叫着,躲闪他四处做怪的魔掌,尖叫着抗议:“不要乱摸啦!”

    他好笑地挑起一边眉毛,手臂圈得越发紧,腰杆微一用力,坏坏地顶了顶她,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太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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