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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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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事情的了解之多,也委实说不过去。

这两年,那些神秘人大许是查不到什么,才逐渐放弃。

可是,方瞒的动作却好像越来越快了。

他之前还懂得小心翼翼的隐瞒自己认识易城这件事情,但昨日他让南风带书信给她,就彻底暴露了,很明显,他也知道会暴露,所以才多次嘱咐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而她则是因为作为他跟易城联络的‘中间人’,无可避免,才有了这个‘荣幸’。

隐隐地,她好像觉察到,方瞒在策划着什么,亦或是……帮易城在策划什么。

她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多说,不去多问,但她却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不去多想。

而且,一想到方瞒在帮易城策划着什么,她心里就觉得很不安宁。

这是两世为人,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本是不该为了不相干的人思虑良多的,她真是变得爱自寻烦恼了。

深吐了一口气,将这些混杂的思绪撇开了一些,落银便站起了身来,见内室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她便提步出了医馆。

出去走一走也好,人一闷着,便贯会胡思乱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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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上来就瞧见了碧澄小主的桃花扇,真真是极惊喜的~因今日有事要出远门,约莫夜间方能归来,又恐定时发布会出甚么幺蛾子,便深夜爬坐而起特来更文,若诸位看官还看得过眼,烦请投票订阅支持,不胜感激。

正文、072:被绑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商贩吆喝叫卖,十分热闹。

落银百无聊赖的看着两边商铺。

忽然,她顿住了脚步,回过了头去。

卖糖葫芦的小贩正从耙上拔下一串红晶晶的糖葫芦递给一个孩子,三两个妇人围在一个头巾摊子上挑拣着。

还有几个样貌衣着普通的行人左右观瞻,并无什么异样。

落银暗道了一声奇怪,转回了头去。

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一样。

真是神经敏感的有些过头了。

这条街,主街道是环形街,一条街逛过去,便能回到医馆。

故落银就沿途一直逛着,期间买了些小玩意儿,打算回家给虫虫玩。

想到月娘前日里提到要给叶六郎做新鞋子的事情,她便转身去了鞋铺。

这种东西,又不值几个钱,能给月娘省些力气总是好的。

月娘就是太过节省,为了省几文钱有时候能忙活半天,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改不掉的。

随意挑了一双黑色布鞋。

落银见店里的伙计要拿黄纸给包起来,顿了顿,道:“把这双也给我包上吧。”

“这双鞋小一些,跟这双不是一个码儿的。”伙计善意提醒道。

“无妨……”

她本也不是,买给一个人穿的。

伙计依言将两双鞋都给她包了起来。

付了银子,落银出了鞋铺。

刚一转身,却觉眼前忽然一黑,随之,后脑传来一阵剧痛,叫也不及叫上一声,人便没了意识。

… … … … … … … … … … … …

另一头。南风刚从镇西头的首饰铺里走出来,手中握着一个圆形的玲珑小盒。

他迫不及待的赶回了方氏医馆。

此时,正见方瞒同易城走了出来。

“易大哥。方大夫。”南风喊了声,没看着落银跟着出来。便上前问道:“落银呢?”

易城和方瞒闻言俱是一怔。

“她没在这堂中?”易城问道。

“没有啊……”南风又将四处打量了一遍。

方瞒笑笑道:“许是有事出去了,你们就先坐在这等一等吧。”

“不行。”

易城和南风不约而同的出声说道。

话一说罢,二人都是一愣。

随后,二人再次很默契地说道:“我出去看一看。”

这下方瞒傻眼了。

随后,一副竭力忍笑的模样。

瞧这俩人,大惊小怪的。

南风似乎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此刻无暇去细想,便同易城说道:“易大哥你眼睛不方便。还是在这等着吧,我自己出去看看就成。”

易城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随后点头。

方瞒注意到,方才那一瞬间。他身上闪现出的情绪很复杂。

眼不能看这种事情习惯是可以习惯,但某些事情上……

南风已经走了出去。

方瞒伸手拍了拍易城的肩膀,“别急,反正用不着多久了。到时,再看个够就是了。”

易城脸色一僵。“你在胡说些什么。”

方瞒耸耸肩,“没有啊,我就是说等你以后眼睛治好了,就能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了,这世间好看的东西多的数也数不清。我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叶落银。”

易城:“……我看她作何。”

方瞒叹了口气,道:“不看也好。”

易城闻言心里难免好奇。

什么叫做,不看也好?

方瞒显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找了张椅子坐下,让店里的小学徒去倒茶。

易城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

方瞒暗笑,口气却平静的很,“反正你日后大许也不会再见她,咱们就不说那些了,来,喝茶。”

易城抬眼,纵然眼睛没有什么焦距,但威慑力仍旧十足,隐隐透着一股威胁,“说。”

方瞒咳了两声掩饰笑意。

“哎呀……那个,就是……落银这丫头啊,哪里都好,就是长相……有些差强人意啊。”方瞒似极为遗憾,有模有样的说道。

易城显然是信了他的鬼话。

其实……他也料到了,毕竟,脾气那么差,又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长相应当是好看不到哪里去的。

停顿了好大会儿,他又问道:“你口中的差强人意,是差强人意到哪种程度?”

“怎么说呢……”方瞒佯装苦恼的啧了两声,“还是别说了,你说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儿的在这拿人家小姑娘的痛处说事儿,怪不地道的。”



这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让人无法不去构想。

无法用语言形容,且长相都已经成了‘痛处’,实在很值得人去想象了……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很有‘特色’的脸庞,一个接着一个,走马灯一般,根本停不下来,易城的脸色一时变了又变。

方瞒亦不敢再喝茶,生怕给自己呛住。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城大致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和纠结之中,没再开口说话,方瞒则是说了两句见他没反应便缄了口。

于是,这段时间里,二人之间横亘着一种异样的寂静。

直到满脸急色的南风奔了进来,这种寂静终于被轰然打破。

“整条街找了三遍,都没有看到落银!”

怎么可能呢?!

三人都知道,落银是很有分寸的人,若非遇到什么事情,绝不至于让人如此久等且也不打个招呼。

莫不是,遇到什么不得已的状况了?

“咱们分头去找,我也召集些认识的人帮忙打听打听。”方瞒当即说道。

南风忙点头道谢,再次跑了出去。

“我一同过去。”易城紧锁着眉头。说道。

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

眼见天色已经漆黑如墨,却不见晨早就出了门的落银、南风和易城三人归来。叶六郎和月娘都有些担忧。

方才李方氏来过一趟,以为南风早便回来了。在叶六郎家里,打算喊人回去吃晚饭来着。

亦是同样认为三人早就回来只是在南风家里的叶六郎夫妇,这才知道几人都还未归。

“只是去方大夫那里一趟,怎么说也该回来了。”叶六郎皱眉道。

“兴许是孩子们临时去了别处儿玩也不一定,再等等看吧。”月娘安慰了他一句,然而自己眉间也有忧色。

“不成。”叶六郎摇了头,从凳子上站起身来。道:“我还是去看看吧,这夜里山路也不好赶车,我去接着点儿。”

“也好。”月娘点点头,又道:“你先等会儿。我去给你点个灯笼,好看路。”

“嗯。”

……

叶六郎沿着山路往下走,一路上,却未看到半点儿火光,也没听着丝毫动静。显然,他们还没有回来。

心里的不安越发严重起来。

他提着灯,脚步不自觉的快了许多。

直至山脚下,隐隐听到有赶车的声音缓缓传来。

叶六郎往前小跑了一阵儿,这才看见有一簇豆大的灯光闪耀着。应是悬于车前的灯笼。

应该是他们回来了。

这山路近年来走的人越发少,一日下来都不见三两个人影,何况是大半夜的,应该不是行人。

果然,再等近了些,叶六郎便隐约认出了那是自家的驴车。

“怎么赶得这样急,叔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夜里赶车看着些路,别赶太快。”眼见驴车来到了跟前,飞也似的速度,令叶六郎直摇头。

南风急忙地勒住车,翻身而下。

“走吧,回去吧,都等着你们吃饭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夜深,叶六郎尚未瞧见南风一脸的急色。

“叶叔,落银她不见了!”南风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这句话来,显然是急的已经没办法了。

“什么!?”叶六郎当即膛目,身子蓦然一僵。

“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易大哥和方大夫还在找,让我回来告诉您一声儿!”南风无措地道:“叶叔,您看现在怎么办啊!”

叶六郎强自冷静着,道:“走,上车!我去看看!”

“好!”南风现在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孩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叶六郎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叶六郎跳上驾座,调转了车头,朝着望阳镇的方向疾赶而去。

车身闯入浓浓的夜色,很快被吞没无形。

……

黑暗中,落银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却什么都看不到。

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觉手脚都被绑上了。

嘴巴亦被堵上。

浑身酸疼不已,特别的后脑勺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疼。

落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竭力回想着昏迷前的事情。

当时……好像刚从鞋铺里出去,就被人蒙上了黑布袋,在脑后稳稳敲了一棍子便懵了。

所以,绑她的人是早有准备,一路跟踪她,找到合适的机会才下的手。

会是谁呢……

若轮得罪,她却从未主动招惹过谁,根本没有什么仇家可言。

劫财根本不可能,就她这身穿着打扮,只怕连小偷都不屑靠近,更别说花这么多心思将她绑起来了。

难道是——

她眼皮子一阵跳。

然后,忽然翻过身去,用力的挪动着身子,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引起注意。

可却是徒劳。

这空间大的有离谱,她费力的滚了十来圈,简直头昏眼花,却没有碰着任何可以撞击发声的实物。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又湿又冷。

正文、073:筹钱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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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六一儿童节快乐………………

直到筋疲力竭,她才放弃。

落银仰躺着,大口喘着粗气,望着黑乎乎的四周,她将事情前后想了一通。

如果真的是王田氏他们想要报仇,照他们贪得无厌的性子,肯定是要找叶六郎谈判勒索的。

既然她现在还活着,就说明他们无意取她的性命,至少暂时没这个心思。

还是静观其变吧。

毕竟,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就在这时,外间响起了人的说话声。

落银一个激灵,竖起了耳朵去听。

是个男人的声音,都是一副本地的口音,和刻意压低的低嗓门。

“这小娘子长得还不错,卖进里头能值不少银子——”

“嘁,你就这点儿出息了,成日除了窑子你还知道什么?没听那人说吗,干的好了,每人能拿这个数儿!”

大许是那人拿手比划了个数儿。

几人一阵猜测,这衣着普通的小娘子是什么身份,怎值这么些钱。

“莫怕,哪个有权人家的姑娘会单独上街,穿这样的?”一人说道:“顶多也是家里有点田,反正只要能拿钱,咱们管她是谁呢……她又没见过咱们,到时候拿了钱咱们就闪人。”

“没错!”

落银心底有些不确定了。

听他们这意思,显然是要勒索。

而且,好像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的。

这样一来,有嫌疑的就不止王大赖他们一家子了。

……

一行人围在医馆里,不安的踱着步子。

“伯父,不然咱们去报官吧!”方瞒建议道。

“不行……”叶六郎摇着头。

一报官,什么篓子就都出来了。只会连累落银,使处境更糟糕,到时候大家一窝端的全都进去了。还怎么救人。

“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方瞒沉吟了片刻,道:“伯父您看这样行不行。这官我去报,就称落银是我的妹妹。”

叶六郎顿时惊住。

方瞒,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震惊归震惊,叶六郎也知道现在不是细究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看向方瞒,道:“这怎么行得通,若是被查出来你谎报的话。可是要被牵连的……”

“无妨,我之前的确有个妹妹的籍贯在此地……”方瞒说道:“不会被查出来的。”

叶六郎听到此处就放了心,忙地连连道谢。

方瞒刚要出去,却听身后响起了一道沉沉的声音。

“不必。”

几人闻言投去疑惑的目光。

却见端坐在灯火下的易城。脸色格外的冰冷,“人已经来了。”

官府有的时候,只会帮倒忙。

而且,官府插进去的话,他要怎么来让那些人付出百倍的代价。

众人都知他耳朵灵敏非常。听他这么说,不由都忙地举目朝门外看去。

门外挂着两盏灯,将十步以内的距离照的通亮。

果然,片刻之后,就见一身着普通土色布衣。腰间系着黑色裤带的男人走入了视线。

他停在医馆前,先是抬头看了眼招牌,确定之后,才提步走了进来。

一进去,便见一屋子的人都死死的盯着他看,说是杀气腾腾也不为过。

来人很没出息的抖了抖。

“我女儿人呢!”叶六郎吼道,想要冲上前去,被方瞒拦住,劝道:“伯父你先冷静冷静。”

叶六郎哪里听得进去,红着眼睛诘问:“快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来人吓得脸发白,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我只是收,收了一文钱……来送信的!”

见叶六郎又要发作,那人丢下书信,赶忙逃了出去。

一文钱,也不是好挣的啊……

几人拆开书信,极快地将信上所书看了一遍。

说是明日午时,城南汾州河边见,准备好一千两银子,一手交银子一手还人。

“一千两?!”南风不禁惊呼出声。

这真是狮子大开口!

明日午时,这么短的时间里,哪里去找一千两?

就算要抓人,那也至少得先将银子准备好,对方说了,不见够数儿的银子,就别想见落银。

“我这里最多也就能凑齐二百两。”方瞒直接开口说道。

落银知晓,大抵要少不得一阵惊呼了,这个开口闭口不离钱的钱串子竟然为了救自己这么舍得。

“可是离一千两,还差得远……”叶六郎皱着眉,表面还算冷静,实则内心已经乱成一团。

首要之急,是要先筹到银子才行。

深更半夜,借也没处借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沉默了良久的易城适才开口说道:“之前去暂住的徐公子,应当可以帮上忙。”

“对!”叶六郎蓦然惊醒一般。

一千两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徐折清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个时候,叶六郎也顾不上去考虑此举是否会麻烦到别人了,那是他的女儿,只要能救回来,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更别说是求人借钱这种小事了……

“明日一早,便去汾州城的徐家分行里去找人。”

现在这个时候过去,茶行铁定是关门了,只有等明天一早过去了。

事情有了初步的解决办法,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徐折清,对方一定肯帮忙,但至少是有个想头了。

叶六郎这才对着南风说道:“南风,你先回去通知你婶子一声,也跟你娘报个平安。让她们不要担心……另外,跟你婶子说把家里所有的现钱拿出来,你明日过来的时候全部都带过来。”

无论如何。也要将人救回来。

……

这一夜,叶六郎他们就直接歇在了医馆,说是歇。却哪里睡得着,不过是心急如焚的等着天亮。

一夜。都未合眼。

……

落银开始感觉到害怕了。

起初尚有几个人在说话,好让她了解着状况,可现在四周寂静无声,她亦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来,饿得前胸贴后背。

不知身处何处,一动不得动,一睁眼全是墨色漆黑。又冷又饿,绕她再如何冷静,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此刻由不得她不怕。

也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白昼还是黑夜,叶六郎他们找不找得到她。

想也知道,要找到她定是不易的,对方竟然费此心机将她带到这里,想必隐秘非常。

宽阔。湿冷,无人,会是什么地方?

望阳镇有这么一个地方吗?

落银眼睛半闭半睁着,将望阳镇的地势在脑海中飞快的过滤了一遍。

却始终想不到符合的地方。

后脑的疼痛越来越严重,头脑昏沉的已经很难再凝神去思考。

在她几近昏迷之际。视线中却隐隐有了一抹光亮,这光让她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神智。

落银定睛一看,却是从头顶上一条细缝撒下来的。

天亮了?!

转过头,又在周遭看到了几束大小不一的光线照射进来。

落银心中蓦然装满了希望!

蓄了些力气,她朝着其中一个散发着光亮有碗口大小的缺口奋力的移动着身子。

每移动一下,似都觉得用尽了力气。

明明见着那光就在眼前,可却始终靠近不得一般。

身下的地并不平坦,高高低低的乱石,菱角尖利的砖块随时可见。硌在身下,偏生躲也无法躲,只有碾过去。

落银咬着牙,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裳。

… ………… ……… … … ……

再说此时,叶六郎、南风、易城三人已经驱车来到了徐家茶行汾州分铺门前。

=》文《=叶六郎跳下车去,急急的拍打着门。

=》人《=“别敲了,来了来了!”

=》书《=一大早的,还没到开门儿的时辰呢,真闹腾!

=》屋《=很快,便有人从里头将门打开。

是这店里的看门掌柜,年纪很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他是认得叶六郎的,本来一大早的被吵醒的怒气也只有压着,毕竟眼前这人,可是被少东家当成上宾来对待的。

“一大早的您怎就过来了?”掌柜的笑脸相迎,询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叶六郎朝他拱手草草一礼,二话不说便切入正题,“我找下徐公子,劳烦通传一声,实在是有急事,不得已之下才这么早过来!”

那掌柜的见他一脸急色不似作假,也跟着急了起来,只不过他急的原因是……“真是不巧,少东家昨日确实还在铺子里,但昨个儿下午便去办事去了,现下我也不知他人在何处啊!”

“什么!”南风顿时急的跳了脚,二步奔过来,“那他何时才能回来?”

“这个少东家倒是没说,我们小的也没敢多嘴去问。”掌柜的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不然,您过两天再来看看?”

过两天!?

过两天人只怕都没了!

这事哪里能等啊!

“那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叶六郎不死心问道。

“这个……也不知。”掌柜的讪讪地答道。

叶六郎登时间只觉得最后一丝希望也砰然断裂。

“或者这样您看成吗?诸位先进去喝口茶等一等,我这便派人去找找看——”掌柜的见叶六郎脸色苍白的吓人,心知应是真的有急事,便劝说道。

这办法虽然只怕没什么用,但他也真的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

没个具体详细的目标,找人,哪儿是那么好找的。

从这里到指定的那城南汾州河畔,少说也要一个时辰,再等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正文、074:要钱还是要女儿

叶六郎心中有了计较,当即拜谢道:“那便有劳掌柜了!”

遂又转头对南风说道:“你跟易城先在这里等候徐公子,若是找到的话,徐公子愿意出手帮忙,你们再赶过去汾州河畔!”

南风听出了他的意思,是要一个人先去救落银!

可,没带够银子,对方怎么可能放人呢?

“万一……我是说万一,没有等到徐公子呢?”

再料想一个最坏的结果,万一等来了,人家不愿意帮忙呢?

“管不得那么多了!”叶六郎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跳上车去。

到时万一对方见他们人都未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过去见机行事就是!

南风不敢忤逆他的话,只得和易城留下,眼见着叶六郎驱车飞快的驶远,他一颗心也随着七上八下的。

… … … … … … … … …

“他娘的,怎么还不来,都快到了说好的时间了!”一位精瘦留着两撇胡子的汉子有些着急。

一般的人家摊上这种事情,还不急的火烧屁股,恨不得越早过来越好。

他旁边站着两个男人,身材都较为魁梧,不例外的,三人都是邋遢的可以,若在这基础上再晋升一个级别,便稳稳成就了一副叫花子的形象。

“我总觉着这事儿不够靠谱啊……”其中一位摇摇头,“我怎么看这小姑娘都不似富贵人家出身,会不会要一千两,太多了?人家拿不出来便不要了!”

“别净乌鸦嘴,没听那人说么,这家人有钱着呢!”

“如果我家那几个闺女摊上这事,别说一千两了。就是一百两,我也不打算要了,娘的。老子卖了她们也不值一百两啊!”

“哈哈,你以为谁能像你啊。禽兽不如的!”

“呸!就你像个人?为了省那两口饭,把亲爹给活活饿死了!”

“你知道什么,那老不死的本来就病入膏肓,救治不得了!”

三人互相爆着粗口相互数落了一番,眼见着日头渐渐的升到了头顶,方见前方一座拱桥上驶来了一辆青驴车。

“哎!快看,是不是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此处又是郊外,故除了他们之外根本没有其它人的影子。

赶车而来的人,的确是叶六郎。

他亦远远认出了这三人并非善类。应就是绑了落银的人。

他跳下车去,开口便问:“我女儿在哪儿!”

就是他了。

三人得了肯定,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冷笑一声道:“银子带来了没有?”

“我女儿在哪里!”叶六郎沉声再次质问。

“你放心,你女儿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把银子拿出来,我们便带你过去!”

好奸诈的人!

这里四处空旷,根本没有可以藏人之处,他们显然是将落银藏到了别处,让他来这里。不过是为防他没带银子过来救人!

“银子呢,快拿出来看看!”黑壮的汉子出声吼道,态度恶劣至极。

叶六郎冷哼道:“这是三百两,等我见了人,剩下的七百两再拿出来!”

说着,他自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沉甸甸的。

几人见状,合计了一番。

最后还是觉得不可行,万一,他没带那么多银子过来呢?

“不行!”

叶六郎面上不漏痕迹,看不出一丝破绽来,他定声道:“你们亦不过是替人办事的?他给你们多少银子?”

精瘦的男人即刻道:“你问这个作何!跟你没关系!你只管将银子拿出来,如若不然我们便没办法带你过去换人!”

“他若给你们一两,我便给你们五两!”叶六郎抛出话来,是早就策划好的。

这些人,无非是为了钱。

几人闻言开始犹豫了……

相互交换着眼神,询问着对方的意见。

其实那个让他们办事的人,看着也并非多靠谱……

在他们举棋不定间,又听叶六郎道:“他应该是事成之后把钱给你们吧?若你们肯带我过去,我现在便能将银子交给你们。”

这就靠谱的太多了!

几人闻言当即道:“每人十两!”

就是这么干脆的男子……

三十两银子带个路,这钱赚的简直太容易。

而且,到时候他们将人送到就立刻脱身离开,若届时这事闹大,也找不到他们,如此一来,真是省去了许多麻烦!

叶六郎当即掷了二十两银子过去,“到了地方,剩下的十两再给你们。”

几人自然是答应的。

精瘦男人上了租赁来的马车,道:“我们前面带路,你自个儿跟上!”

叶六郎疾步朝着驴车奔过去。

此时,却见远远地驶来了一辆马车,跟方才那仨人的马车一样,都是这城中车行里租赁来的,上头标有商号。

他此刻无暇顾及这些,转身上了驾座,刚欲驱车,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伯父?”

这是不确定的询问。

叶六郎一阵错愕,转头去看,正见易城从那马车中下来。

“易城?你怎么来了!”

易城听到了声音的来处,走了过来。

“有没有找到落银?”易城不答反问。

“还没有,前头的人带路,这便过去了,快,上车吧!”

… … … … … … … … … …

南风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时不时便朝着外头探看。

“怎么还不回来……”他一双浓黑的眉毛紧紧的皱着,额角不停的流淌着汗珠。

“回来了回来了,少东家回来了!”掌柜的也早被他传染,从外边奔走进来,高兴地道。

南风眼睛顿时一亮,三步作两步地朝门外迎去。

锦袍在身,玉冠绾发的徐折清正带着随从徐盛走进来。

“出了什么事情?”他路上大致听来找他的人说了一遍。说是叶六郎带着人亲自上门来,急的不得了。

南风简略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徐折清听罢,惊异有之。

竟不知这小小的望阳镇。会有此般大胆的狂徒,青天白日之下将人掳走。张口便是一千两。

“去取一千两银票过来!”他朝徐盛吩咐了句,便对南风道:“我现在就随你一同过去。”

“这……”南风喜出望外,没有料想到徐折清不仅如此干脆的答应帮忙,并且还要跟他一起过去救人。

可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保险,他现在满心都是要救回落银的心思,也顾及不了其它,遂道谢:“多谢徐公子出手相助!多谢!”

待徐盛赶着马车载着徐折清和南风来到汾州河畔之时。此处已经空无一人。

“不可能啊!明明说好在这里的!”南风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影。

“大致是对方临时换了地点,亦或是说在此处换人,本就只是个幌子罢了。”徐折清看了眼前方。皱眉思索着。

南风心急如火燎,抬眼朝河对岸望去,忙出声惊呼道:“那好像是我们的驴车!”

却也不敢十分确定,毕竟隔得太远。

徐折清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再望着脚下河边湿地上四道深深的车辙。显然是刚轧过去的。

“徐盛,沿着这车辙跟过去。”

……

……

在那三人的带引下,此刻叶六郎和易城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令人惊讶的是,此处竟然是白头山南山脚下!

这里平时根本没人过来,仅有一座荒废了几十年的土窑。四处杂草丛生,谁会找到这个地方来?

必得是对白头山极为熟悉的人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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