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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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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惊得睁大眼,“母亲不是亲自试过她,说她确实灵验的。”
  贺兰重哼了一声,“就是因为时灵,时不灵,才让我上了她这么久的当,恨不得一个北皇的奸细都给我揪出来,我养着她有何用。”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母后怎么能只听片面之辞?”
  “曲峥是魏相养大的,忠心耿耿,且会胡说?再说他说了,派出去的人也都是靠得住的,又怎么假得了?”贺兰满脸怒气,“敢骗我,我要她死无全尸。”
  “母后,这事得慎重,你可是给了她免死金牌的,要不再唤她来试试?看好到底灵是不灵?如果当真不灵,再做处置。“
  贺兰半眯着眼,想了想,也有道理,对左右喝道:”去给我把珠儿叫来。“
  等宫女出去,白筱顺手拿了榻上的一把羽扇,给贺兰扇着,“如果她当真如曲峥的人所说,母后打算如何处置?“
  ”斩,这样的人留不得。“
  如果不是答应了容华,白筱倒是巴不得斩了她,“母后先赐她金牌,转眼间便斩了她,且不落下个出尔反尔的骂名,倒不如交给女儿处理。”
  贺兰微微一愣,心念闪过,转眼斜看向白筱,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闪过一抹怀疑。
  曲峥虽然忠心,但他终归是白筱的人。
  而白筱对珠儿一直就心存恨意,难道………
  白筱佯装没看见她的脸色,狠声道:“母后知道我是巴不得她死的,但她是母后的人,我也无可奈何,但如果不再是母后的人,便想向母后讨了,我可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干脆,我得拿她来消心头之恨。”
  第二卷 第005章 擒珠儿
  如果她越是说这一切为着贺兰作想,贺兰必定不信,然而她直接承认她想折磨珠儿来解气,反让贺兰信了个七八分。
  贺兰将视线转开,“试过再说吧。”
  “娘娘,珠儿带到。”
  贺兰转头对身边秀秀低声道:“你一会儿心中假意害怕,要尽快将消息传给北皇,记住面上不可表露出来。另外你去招十来个宫女进来。”
  秀秀随贺兰多年,自然理会得贺兰打的什么主意,点头应了,从后门走了。
  贺兰往榻上一歪,一换脸上的愤然之色,换成一副笑脸。
  白筱在一边看着,不能不佩服她的变脸之术,怪不得将北皇恨之入了骨,仍能全不表示的忍上这许多年,将老奸巨猾的北皇都骗过去。
  珠儿进来见白筱坐在榻上,脸色就是一沉,隐隐感到不会有好事。
  然在宫里有贺兰撑着,白筱就算玩手段也得有所顾忌,定下神向贺兰行过礼。
  贺兰摆了摆手,“巫女不必多礼,坐吧。”
  珠儿见她和颜悦色,心又定了些,退到一旁坐了,才问道:“不知娘娘召民女来有何吩咐。”
  贺兰故意略沉了沉,露出忧虑之色,“不瞒巫女,近来不时有重要的决议传出去,我肯定身边出了奸细,苦于那人太过狡猾,我一直未能捉到把柄,查到是什么人,所以请巫女来帮我看一看。”
  珠儿听了,瞟了一眼白筱,见白筱神色紧张,心念微动,白筱与容华和古越关系甚密,难道是她与人串通………
  想到这儿,有些窃喜,“民女自该为娘娘分忧。”
  贺兰点了点头,对身边传令官道:“叫秀秀把人领进来。”
  等秀秀领了人进来,贺兰一一看过那些人,都不过是秀秀临时胡乱凑的一些人,不过都是在宫中有些时日的,道:“我们昨天才定下的行动,当晚便有人将风声放了出去。我知道放风出去的人,就在你们当中,不过我念在你们在宫中已久,如果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现在肯自行站出来招了的,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被我查出来,定当诛九族。”
  说着停了停,又将众人看了一遍。
  下面的那些宫女虽然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什么,但明白一定是她们中出了细作,这种事,在宫里时间长的,就算没遇上过,也听说过,察出来还好,如果查不出来,连带着送命的人多去了,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左右互看,巴不得能将那细作给看出来。
  贺兰等了一会儿,又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昨天那消息是假的,所以告密的人在那边放假消息,下场也难好。”
  宫女们吓得直哆嗦,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怕发出一点声音,便能被人冤枉成细作。
  白筱眼角勾着珠儿,见她额头上渗出细汗,呼吸微促,象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不着声色的把玩着手指。
  贺兰也暗看珠儿脸色,才接着道:“看来是没有人承认,既然如此,来人啊,将她们拉下去尽数砍了。”
  那些宫女脚一软,尽数跪倒,连连磕头求饶,“娘娘明察,奴婢不是细作………娘娘开恩,奴婢冤枉………”
  白筱看到这时,抬手拦了拦上来要拉人的卫士们,对贺兰道:“母后息怒,她们也都是在宫中多年的了,细作是有,但这么全杀了,难免让人不服,以后还不知能生出什么心思来,既然母后唤巫女来,这事倒不如交给她。”
  贺兰假装压下怒气,对珠儿道:“巫女,你看谁是细作?”
  珠儿一动心念,后脑便如针刺般痛,什么也看不见,被贺兰催得紧了,又不能不看,强自聚神,随着气息上涌,象是一支金针突然猛刺进她的后脑神经,痛得她惨叫一声,抱了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
  贺兰脸慢慢沉了下去,仍不动声色的问道:“巫女,你有哪儿不舒服?你帮我把细作揪出来,我即刻叫御医给你诊治。”
  珠儿放松些,头痛便稍有减退,想不出自已这是怎么了,强行忍了痛,道:“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有些头痛。”
  贺兰催道:“既然如此,你就尽快看上两眼,认了人,早些下去休息,让御医看看。”
  珠儿只得又看向那些宫女,一凝神,更加强烈的痛楚随之传来,痛得她差点在椅子上坐不住,眼角处见白筱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心里顿时明白,必是那日在白筱的府上,被她做了手脚,转头见贺兰虎视眈眈的将她看着,心如明镜,白筱这是有意在下套诓她,白筱先走露风声,再向贺兰告密说有细作。
  贺兰必定会让她辩认,以此来让她在贺兰面前失手。
  暗自冷哼,不过是揪个细作,有何难,大不了随便指一个搪塞过去,再设法查明白筱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将那些宫女一一看过,视线从贺兰身边的秀秀看过,却多没加停留,最后指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宫女道:“娘娘,就是她。”
  贺兰即时黑了脸喝道:“来人,给我绑了。”
  那宫女吓得面如死灰,软倒在地,不住磕头,“娘娘冤枉,娘娘冤枉啊,奴婢只是个烧火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珠儿暗松了口气,这时突然见那些个卫士居然不是去按那宫女,而向她扑来,将她扣住,大惊失色,又不敢冒然反抗,变了脸向贺兰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冷哼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还需要问我?你犯了欺君之罪,该当死罪。”
  珠儿见白筱笑盈盈的将她看着,知道自已还是走错了步子,强自镇定,“娘娘以什么凭证来说民女欺君?”
  贺兰一指趴在地上的宫女,“她当真是细作?”
  珠儿到了这一步,只能死咬,“是。”
  白筱笑了,“昨天根本没什么行动,也没人走漏风声,既然没有,何来的细作。巫女的读心术可不大高明啊,在宫里骗吃骗喝这许久,也算是够本了。”
  第二卷 第006章 风荻求证(一)
  珠儿以前在太平村,仗着自已有些本事,就连北皇也要让她三分,不敢对她过于的逼迫。
  到了北朝,贺兰对她的本事也是诸多向往,巴不得将她心为心腹,为已所用。
  这二十年下来,又哪里当真与人斗过心计,这时在白筱这个小丫头面前,却是一栽再栽,恨得牙痒,“娘娘,我是被白筱做了手脚,才用不起读心术。”
  贺兰有曲峥报信在先,这时又亲眼所见,哪里肯信,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被我女儿做了手脚,大可告诉我,为何胡乱指人?你对本宫是一欺再欺,你眼里哪里还有本宫,拉下去斩了。”
  卫士扭了珠儿的手臂,拽了就要走。
  白筱忙道:“母后,你不是答应了女儿,将她交给我吗?”
  贺兰这才点了点头,“你带去吧。”
  珠儿见贺兰面如锅底,眸子里冷酷无情,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落在白筱手中,且能有好的,手腕一翻,聚气掌上,出其不意的拍向扭着她的卫士。
  那些卫士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将被她伤了两个。
  里面一动上手,外面脚步声顿时大响,暗藏在附近的护卫纷纷聚拢。
  珠儿腿伤未好,行动本有些不便,再加上方才用读心术,头痛欲裂,再运气上也大打折扣。
  而门外涌来的脚步声可以听出人数众多,她就算冲出这偏殿,也绝难逃出去。
  心一横,击退向她擒来的卫士,向贺兰扑去,现在只有擒下贺兰,才有可能安然离开。
  一动上手,秀秀便护在贺兰榻前,见珠儿扑来,忙上前截下。
  秀秀的功夫尚在那些卫士之上,再加上珠儿身后卫士紧接着抢上来。
  珠儿一时间竟近不了贺兰的身,然为了保命,自是拼了命的厮杀。
  最怕的就是拼命三郎,这样一来,一时间,秀秀和卫士们竟也拿不下她,但时间一长,珠儿又哪能抵得住。
  白筱见珠儿如此凶悍,也有些心惊,然她不敢在贺兰面前露出会功夫,只得暂观其变。
  贺兰却是早将一张脸气得罩上了寒冰,眼里喷着火,恨不得将珠儿立马杀了。
  白筱怕珠儿被杀死在这儿,对容华失信,摇了摇贺兰的手臂,“母后,女儿要活的。”
  贺兰横了她一眼,抵不过她眼巴巴的拿眼神求着,重哼一声,手臂一抬,袖中飞出一条长帛带,帛带竟如活的一般飞快的卷向珠儿颈项。
  珠儿四面受敌,本有些难以对付,被贺兰突袭,忙往旁边避开,然身边尽是刀光,要避又哪能容易,而那帛带又象是长了眼睛,追踪而来,在她身子一顿之间,竟缠上她的脖子,一道奇大的力道将她拽起,身子即时悬空,又重重的跌了下去,恰好压住腿上伤口,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刚转过身,已有数把青钢长剑指了她的咽喉,只得放弃反抗。
  白筱笑笑然的抱了贺兰的胳膊,“母后好厉害。”
  贺兰这才手一抖,收回手中帛带,笑看向白筱,“你娘娘腿是废了,手上功夫还没老,可惜你年幼时,没能将身上功夫传给你。”
  白筱笑了笑,“有母后管着天下,女儿有母后护着,不会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没出息。”贺兰骂是骂,这话听在耳朵里,却很是舒服,她忍心了这么多年,方得了这天下,就算是女儿,也不能不窥视这片江山,而白筱这话恰好是对江山无意之意,心情一好,对珠儿想劫持她一事,也看得淡了些,“人就交给你了,你带走吧。”
  “谢谢母后。”白筱讨好卖乖算是做了个十足,转头对卫士道:“绑起来。”
  贺兰不放心的看了珠儿一眼,“用牛皮筋来绑。”转头又对白筱道:“这JIAN人手底功夫不错,你可得把细着些,别反被她伤了。”
  “女儿自有分寸。”
  白筱起身辞了贺兰,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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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巧心里犯着嘀咕,并没接到信报,西越有使臣前来,但人已经到了门口,不能不接,退去传信的,引着众女急急迎向门口,朝着停在‘竹隐’门口的马车一拂身,“香巧不知有西越来使,实在有失远迎,抱歉得很,还望使臣别见怪的好。”
  “好说,香巧姑娘还是这么得体大方。”一副让人听了酥软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这声音………香巧微微一愣,后背渗出微汗,半蹲着身子,没敢起来,“原来是二皇子到了,香巧怠慢了,二皇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怪罪才是。”
  风荻抛了帘子,弓身出来,浅看了眼身前的宫装女子,眼角微斜,勾唇笑了,“我们也是熟人了,这些礼就免了吧。”
  香巧向他又是一拂才站直身,让开道,将风荻让了进去。
  风荻坐在上首位,拿着茶盅盖慢慢转着把玩,并不喝茶,“我今天不请自来,是有些话想问问香巧姑娘。”
  说完便不再往下说,拿眼斜挑挑的扫了左右侍女和姑娘们一眼,话不再往下说。
  香巧将手中茶杯放下,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都不去吧。”
  等人退尽,才拿了茶壶给风荻本是满着的茶杯意思一下的斟了斟茶,“我就琢磨着二皇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小女子在‘竹隐’已久,早不闻世事,怕是难帮上二皇子什么忙。”
  风荻将茶盅放到身边茶几上,身子一歪,向她靠近些,伸了手去勾香巧下巴,挑了眉稍笑道:“我们没不见多少日子,香巧姑娘怎么就见外了,这事还没说,便先把我给堵了?”
  香巧不着痕迹的下巴移开,被他捏住,没能移开,笑着,“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雨,我们这后山的笋子长得很是水灵,我叫厨房给二皇子弄几个别致小菜给二皇子洗洗尘。”
  风荻笑了笑,将手收回来,“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那点根底我也清楚,我来只不过问你一些以往的事,与北皇无关,为难不了你。”
  香巧暗抽了口冷气,“不知二皇子想问什么?”
  第二卷 第007章 风荻求证(二)
  风荻没有马上回答,垂落的手,顺手把玩着桌上茶盅,将艳红的如瓣的唇咬了咬,听了白筱那番话,虽然并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几刀,在用力的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杀了他的爹,两万的将士,他又且能对她没有怨恨。
  那时的他只想折磨她,为父亲和她两万的将士报仇,以为她越狼狈,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当他将她压在身下,纵横在她体内时,他确实惊喜欲狂。
  然而他这分狂喜并非因为报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后的充实,从未有过的满足,潜意识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却说她不是那个女人,他想要的那个女人被他所杀。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将自已的心给挖了?
  她浅浅一言,却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梦,他不信,可是她唇边的那抹冷笑在脑海里久久不去,她快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
  他又无法将她那平静的表情和冷酷的声音挤出脑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过往的一丝一毫,明知香巧这个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说成白。
  然而他说什么也按捺不住的来寻了她,过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小竹姑娘去了哪里?”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与北朝联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说白筱被他所掳数日,难道他会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着他的眼里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样,还是这个风荻在故作玄虚,另有所谋,“小竹在哪里,二皇子为何来问香巧?二皇子自已难道不更清楚些啊?”
  风荻看似漫不经心,眼角却没离她的脸,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把玩着杯盖的手顿住。
  心里猛的抽紧,疼得让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个叫小竹的果然与自已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么白筱所说是真的?“小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竹隐’?”
  他在观察香巧,香巧也同样细细揣摩着他,“二皇子当真健忘了,小竹姑娘随我们太子去明宫,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们太子重伤,小竹姑娘失踪,便没再回来,香巧自然再也没见过小竹姑娘。后来听说是死了………”
  风荻脸一僵,胸口痛得猛的抽搐,全身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那些力气再化成千万把尖刀向他铺天盖地的刺来,在他胸膛里密密麻麻的蘸满惊人的骇痛。
  香巧敢说他们太子,这话自然不敢胡编,如此说来,这些也全是真是,然而这些,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挂在唇边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脸色,小心试探着问道:“二皇子你没事吗?”
  风荻手指怔怔的拈着杯盖,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直到她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过神,视线却仍有些涣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说什么?”
  “二皇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风荻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敛心思,“没事,今年天气热了些。”
  香巧哎了一声,拿了自已的扇子给他扇着,“二皇子有话要说,香巧又不敢留丫头给二皇子打扇,让二皇子受热了………我这就去唤人弄些冰汤来给二皇子降降暑………”
  风荻以前常在花楼打滚,见惯了女人的这些虚虚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东西,他且敢乱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着,本王是透心的凉,哪里还需要那些冰汤?”
  香巧对明宫之事打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问,见他如此,心里更加怀疑,就着风荻的调笑,拿扇子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二皇子当真是识风月,解风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说着停了停,又问道:“话说回来,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亲,为何还要问小竹的事?”
  风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旧事,所以过来顺便问问。”望了望窗外天色,“我还有事,也该走了。”
  香巧随他站起身,“二皇子不吃了饭再走?”
  “不了,下次有空再来打扰香巧姑娘。”
  香巧随在他身后,将他往门口送,脑子里飞快转动,送了他上车,转身回走之际,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小竹姑娘,还当真是万人迷,人死,魂却是留下了。”
  声音虽然小,却足以让与她一帘之隔的风荻听见。
  风荻猛的重新抛了帘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巧故作受惊,捂了嘴,“香巧一时失言,还望二皇子别与小女子计较。”
  风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图尽管说。如果对你,对我,彼此有好处的,我自会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脸上的装模作样,向前一步,凑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为小竹姑娘,我们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风荻微怔,半眯了眼,“你这话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香巧不敢胡乱比较。”说完后退一步,向他行了礼,“香巧恭送二皇子。”
  风荻看了她一眼,知再问不出什么,松了握着帘子的手,车帘在眼前垂落,“走。”
  马车缓缓启动。
  香巧望立在马车走远,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迈回门槛,闲来无事,也不再去前厅,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刚进院门,见花丛中转出一个人来,吃了一惊,看向来人,四十来岁年纪,衣裳华贵,相貌俊美,此时唇角微微下拉,眼里透着一股阴悒之色,却是久不曾见的北皇。
  更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气,定了神,收了脸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皇上。”
  “贱人。北皇手一扬,重重的掴在香巧脸颊上。
  香巧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响,光洁的脸蛋转眼间浮现出几根手指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声惊动、竹隐‘里的其他人,捂着脸,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北皇又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马车前跟风荻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别人听不懂。”
  香巧心里陡然一惊,强自镇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给风荻煽一把火,让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随他远离京城,你就可以乘机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别以为我将你放了几年,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香巧吓得直发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还说不敢 ?”北皇阴沉着一张脸,上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香巧头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着头尽自己所能的护着,咬牙强忍疼痛。
  北皇盯着她,越看越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进屋,将门踢拢,狠狠的丢在地上,顺势将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压紧,撩开长袍,褪了自己身上长裤,将腿挤在她拌着的腿间。
  狠声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惨白着脸,顾不得头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饶了奴婢吧。”
  “饶你?”北皇更是怒不可遏,手上用力,将她的头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为你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来古越让你够爽啊,居然敢跟我说不!我倒要看看,他将你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话未落,身子一沉,生生的从她身后撞了进去。
  香巧身子一僵,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尚未回神,北皇已全无怜惜的狠进狠出开了。
  她干涩的皮肉被生拉活扯的辗磨,痛得全身抽搐,斗大的汗水从耳鬓边滚下。
  屋外一个身材材娇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从会梢上跃下,轻飘飘荡的落在窗外,容貌雅致绝秀。
  澄清的黑眸轻瞥院外,侧耳倾听,确认无人靠近,才在窗纸上轻戳了个小孔,往里张望。
  屋里的香艳情境让她脸上一烫,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屋里不再有谈话,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痛楚的呻吟,窘得她想走,却又怕漏了想听的东西,蹙着眉迫自己耐着性子杵在窗外。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男人起身走向门口开门,忙闪身树后,望着北皇离开,刚想跟上去,回头望了望香巧的屋子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重新回到窗边。
  第二卷 第008章 试探
  香巧趴伏在地上,低声呜咽,身下已是火辣辣的痛,吃力的动了动身体,身下痛得让她身子猛的一颤。
  睁开眼,眼前是被她的汗打湿的地板,和那堆被撕破的宫装。
  无力的趴伏回去,眼前浮过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住的转动,她分不清是谁,也不知该抓住谁,泪在眼里滚了两滚,顺着面颊滑落。
  狠声道:“容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姓白的,古越,我所受的,一定要在你们父子身上讨回来。”
  屋外女子听到这儿,正要离开,突然看见香巧身边破衣下露出一个香囊一角。
  女子戴香囊本没什么特别,但大多人戴香囊除了为了添香外,还图个吉利,所以所用色彩大多用鲜艳的喜庆之色,而这露出的一角香囊,色泽晦暗,与香巧平时所穿的艳丽宫装,极为不协调。
  白筱视线落在那角香囊上,心有所动,不再挪开。
  慢吸了口气,飘然入屋。
  香巧以为是北皇去而复回,吓得一哆嗦,面白如稿纸,抬眼看来,吃了一惊,“白筱!”忍痛摸了身边破衣遮身。
  眼里慢慢渗上杀气,她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居然落在了她的眼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宫里出来的白筱,她出了宫,得知风荻正往‘竹隐’的方向去,便吩咐候在宫外的曲峥带了被绑成粽子的珠儿回‘荣府’,而她自已刚换衫骑了马追上风荻,暗中跟踪他前来‘竹隐’。
  风荻在明,她在暗,不料竟发现了潜在暗处的北皇,这一发现,她不知是惊还是喜,更多的是忧………
  虽然早料到北皇潜伏在京中,只是不知藏身何处,这时见了只不过得到证实,并不能知道更多。
  证实了他潜在京中,却这么长时间不做任何动作,更让人担忧。
  本想跟踪北皇,查他藏身之处,然北皇能在京中这么长时间不为容华和古越的人所知,可见其有多谨慎,对他布下的暗梢一无所知,冒然跟,查不到他的下落不说,还打草惊蛇,才弃北皇而寻香巧。
  白筱淡淡的扫了地上的香巧一眼,慢慢走到桌边坐下,不再看她,“你去更衣吧,我不习惯跟你这么说话。有人来看见,不大好看。”
  香巧以为她要出言羞辱于她,不料她竟放她去穿衣,神情微微变动,抓了撕破的衣裳,将身子裏了,飞快的奔进里间屏风后,打水清洗更衣。
  白筱J丅ING坐在那里,视线落在香巧方才所躺的地上,那儿还残留着香巧未能尽数收去的破衣片,破衣下压着半边做工精致的香囊,上面所绣图案很是别致,却非她们人族常用的花绘等事物图案。
  上前将那香囊提起细看,眼里闪过一抹惊诧,这图案竟与她在太平村时看到珠儿房中幔帐上的图案十分相似。
  向里间望了一眼,交香囊收入袖中,坐回原处。
  又坐了一阵,香巧才从里面出来,收拾妥当的她,已经恢复神色淡定,立在珠帘门口将白筱打量一阵,才走到她桌对面坐下,自已给自已斟了杯茶,慢慢喝着。
  脸上是淡定,手却微微的在抖。
  白筱笑了,这虎,画来画去也只画了个皮,这皮下面,全不是这回事,也不揭她的短。
  “想杀我?”
  “小女子怎么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香巧斜眼看着白筱,当真巴不得马上致她于死地。
  心里打了千把个结,如果不将她除了,今天的事透到容华和古越那儿,那二人怕是再也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她在这里便再无容身之地。
  但如果杀了她,一旦被北皇所知,以北皇的手段,死对她而言是轻松的,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
  心不对口,白筱又是一笑,“我今天来,只是带个话给你。”
  “什么话?”白筱越是不以为然,香巧越是心惊,如果白筱没有十足的把握,且能这么淡定自若。
  “珠儿向你问声好。”
  香巧手抖,手中端着的茶泼了出来,湿了她胸前衣裳,强作镇定,放下茶杯,掏了丝帕出来拭胸前的水迹,“哪个珠儿?”
  白筱偏脸将也看着,直接对她的装模作样无视了,接着道:“珠儿说你离开太平村有些日子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香巧拭着水的手也停了下来,脸色变了一变,沉声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太平村。”
  白筱又笑了笑,站起身,“话我传了,我得走了。”说完当真朝着门口走。
  香巧怔看着她,她来难道当真就是传话,没有别的所图?
  白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她还有一句话,要我问你,你偷学她的本事,用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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