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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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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华转身走出金殿,微侧了脸睨了眼愣立在那儿的白筱,步下台阶。
  “杖下留人。”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子涵大步流星的疾奔上金殿。
  在与容华擦肩而过之时,容华低声道:“助我保住小竹。”
  子涵愣了愣,压低了声音,哑声道:“为何。”那姑娘的确绝色,也能感觉到他与那姑娘是旧识,但为了个女子送掉性命,就万万不值得,再说拨营之时,他也去看过,帐中干干净净,并无那男女之欢的痕迹,为连一丄夜欢好的女子送掉性命,就更说不过去了。
  “无需多问,记住我的话便好。”容华侧脸见白筱定定的看着他,也不知想些什么。
  子涵也看着殿外白筱,眉头紧蹙,“那你。。。。。〃
  “我不会有事”
  容华不便在这殿外与他对说,从容的行至殿外一处圆形空地才停下,那儿已有几个行刑手候着,其中两个执杖手抱着军棍。
  白筱没看见进入大殿的子涵,也没去听殿内说来些什么,只是望着容华挺拔的背影在空地上半跪下来,有执行手上前按他肩膀,只见他摇了摇头,不知说了句什么,那二退开了去,两个执了军棍的士兵上前,抡了军棍,一五一十的交替着一下下击在他后背。
  几棍下去,他雪白的外袍已渗了鲜红的血迹,他仍笔挺的半跪着,如不是他的身体不时随着击在后背的军棍晃动,仿佛那些棍杖像不是击在他身上。
  每一下棍杖击在人体上的‘噼啪’声都让白筱禁不住心里一颤。
  白服上的血红晃花了她的眼,再也无法淡定,一百军杖。。。。他只是一个大夫,文弱之人,一百军杖下去,他绝难生还,顾不得是不是在大殿之上,反正她是被人贩卖的,人贩子也被收拾了,她算不得是要送进宫的宫人,大不了判她一个扰乱大殿的罪名。
  殿内出来一刚传讯官,对站在他身边的侍卫说了句什么,她没多留意,只看着那已无法挺直跪立,双手撑了地面的白色身影,从头至此,没听他哼上一声,叫上一声痛,心乱如麻,她实在不懂他。
  侍卫轻推了推她,“你可以走路,走吧。”
  她神智陡然一清,再这么打下去,他怕是撑不住了,一溜眼,见守着她的侍卫并没多留意她,定了定神,飞快的扭身奔进大殿。
  那两个侍卫万万料不到她会硬闯大殿,等反应过来,追上去时,她已进了殿中,大惊失色,前去捉她。
  她直接立在了殿中,“太子殿下,民女有话要说,民女无需容华为我受那二十军杖,”
  殿中众人也是意外,一愣之后,大喝道,“大胆,这是什么地方,且能由得你胡来,赶她出去。”
  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白筱腋下,拖了就走。
  白筱知道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扭了头叫道:“我不是被送进宫的宫人,我是被人贩卖的,那晚是我自己去寻他给我一刚安身之地。。。。并非这些人胡传的苟且之事。。。。你们不问青红皂白,滥杀无辜,且是待民之法?”
  殿中众臣神色各异,连忙喝止。
  古越本在为容华之事头痛,盼着事态有所转机,以便搭救容华,听了她这番话,看着殿中,“带回来”
  那些大臣当然明白太子是想寻机为容华开罪,但身为太子的他开了口,他们这些做大臣的哪敢阻拦。
  白筱被侍卫提了回来,重新立在殿中,
  众人也好奇容华拼死维护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不约而同的向她望去。
  只见她一身粗不素服,活脱脱就是个民间贫女装扮,刚才拉扯间,披散了一头长发从面睱两侧盖了下来,遮了大半边脸,也看不清长相,那头黑发倒是漆黑光亮,柔顺的很。不管怎么说,容华居然为了这么个民间贫女葬送这些年来辛苦挣来的荣誉,实在是不值。
  一时间交头接耳,讥笑声弟弟传开。
  古越看了她,却是半眯了眼,此女好生眼熟。
  子涵在殿外搭救了容华,见她跳到金殿上来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正要上前请奏。
  古越抬手将正要说话的他压下,只看着殿中的白筱,“你走近些”
  白筱挂机着殿外还在挨打的容华,抬起头看着龙椅上的古越,“容华他。。。。〃
  古越侧脸看向身边的侍官,”打了多少了?”
  “禀太子,四十军棍了。”
  “先停下。”
  传令官忙将话传了下去,下面虽然有人不服,但也不敢马上反驳。
  古越这才又白筱道:“这下可以过来了吧?”
  白筱扭头见殿外执行手停了下来,才走向前几步。
  “再近些。”古越盯着她,眼也不眨。
  白筱只得有上前几步。
  白筱怔了怔,低头看着脚前,再前就上台阶了。
  殿中大臣们不知古越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又不敢问,只得静力原处看着。
  “叫你再近些”
  古越见她处在台阶上不动,有些不耐烦。
  白筱只得稳了稳神,迈上台阶,立在他暗前。
  古越歪着身子,手撑下巴,“再近些”
  白筱看着左右,再近便是他的龙椅了,望着眼前这张除了瞳仁黑中泛着蓝,与容华有所不同,而其他是一样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座下众臣也稳不住了,凑了脸窃窃私语。
  古越对着下面情境像是全无所觉,更是不加理会,只对白筱道:“叫你再近些。”
  白筱心砰然乱跳,暗吸了口气,稳了稳紧张的情绪,往前迈了一小步。慕然手上一紧,被他拖到近前。
  她陡然一惊,想退,却被他牢牢钳住手臂,后退不得。
  他伸手拂开遮住她面狭的秀发,紧盯着她绝色的面容,瞳仁数变,良久,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浅笑,“很好。这几年。你躲得很好。他居然把你寻到了。”
  下面众臣听了这些话,面面相窥,看来这件事另有内情。
  心一直悬着的子涵却长松了口气,容华说过哪怕是太子见了她也会由着她的,看来这女子果然大有来头,并不是一般的民女。
  白筱想起四年前在军营中,他对她说的那席话,脸色白了下去,咬了唇不接话。
  他抬手抬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这四年,她的变化可着实不小,手指在她削尖小巧的下巴上来回抚弄,“这几年,怎么不来寻我?”
  白筱翻了个白眼,寻他?她是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将容华送回颐和轩,娇态已过去好生服侍着。”古越紧盯着她的眼,话确实对下面的人说的。
  白筱长松了口气,不管古越安得什么心,或者对他要做什么,但容华这顿打是到头了。
  古越没有半句解释就将容华释了罪,自然有人不服,出来道:“太子殿下,容华犯了这等大罪,这么说免就免,只怕民心不服。”
  白筱心里暗恨,但真是杀人不见血的老东西,容华已挨了四十军杖,现在不知伤得如何,这些人还不甘心,非要了他的命才罢休。
  古越呼啦一声座位上站起来,板着脸,怒视向殿下请求继续向荣华施刑之人,“是民心不服,还是你不服?”
  那人没想到他突然发难,这在大殿之上全不给他脸面,厉声喝斥,脸色一变,“臣。。。容华目无主上。。。”
  “住口,目无主上的人不知是谁?”古越不等他说完,冷脸喝道:“来人,将他拖下去,容华未打完的六十军棍,尽数赏给他。”
  白筱吓得也是一退,手臂被他死死箍住,退无可退,只能仰脸看向他带着怒意的俊面。这张脸和容华板起脸时一样的冷峻,一样诱人。。。
  但深色间比容华又少了份儒雅,多了股霸道,相同的容面,孑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话落,即时便有侍卫上来将那人按住,坐下众人顿时变了脸色,见他是动了真怒,一时间跪了一片。
  被按住那人,脸色铁青,叫道:“陛下,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公子不顾朝制纲礼,杖杀大臣?”
  古越寒眸扫进了殿中众臣,最后才停在那人身上,冷声道:“容华一百杖都没人说是杖杀二字,怎么你这才六十杖就是杖杀了?立即执杖。”
  周围反容华的大臣忐忑不安,互相递着眼色,挤出班列,“陛下!杖下留人。”
  那要挨打的人已被拖着走到殿门前,杀猪一般的嚎,“陛下,你要臣的性命,也给臣个说法,让臣死得瞑目。”
  古越冷哼了声,“要瞑目,是吗?好,拖回来,我就让你瞑目。”
  那人被拖了回来,伏在地上抖个不停,怎么也支不起身子,他借着家族背景,一向狂妄,不敢相信,太子当真敢打他杀他,可到了这时候,却由不得他不信。
  他低估了容华在太子心里的地位,这一步走的冒进了。
  古越将白筱拉近些,沉声道:“你们可知我为何迟迟不行成人之礼?”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有一个想法,还不是因为容华,不过这句话在这殿上可不敢说出来。
  不过既然太子突然这么问,必然有道理,有辅助过闲晃的老臣仔细一想,突然想到什么,难道。。。看向他扣住的那女子的背影,大胆问道:“老臣曾听瞎晃说起过,物色了一个小姑娘,作为太子成人之礼的人选。。。那是太子年方五岁,难道。。。”
  古越笑了笑“不错,左相好记性,就是此女,不过几年前发生了些事故,此女失踪。现在被容华寻到,他为了保她名节,自甘受罚,也不说出她的身份,本是赤胆忠心。”说到这儿,他脸色一变,声音转冷,“却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借机妄自诬陷,要取他性命。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不是我用谁,你们就铲谁,我信谁,你们就铲谁,再过上两年,连我一起铲除,此江山便可以易你们之姓?”
  他此大逆之言一处,殿中两方朝臣面色大变,惊恐不已,没有此心的,心里涩然,有此心得更是胆战心惊,霎时间尽数跪下,无人敢接话。
  那些反容华的人,哪还有谁再敢说一句不是,将头能埋多低就埋多低,生怕一把火烧在自己身上,这逆谋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谁担得起,谁又敢担?”
  要挨打之人更是抖成一片,吓得说不出话,如果此时再多言,被打死便不是他一个人,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古越怒气不消,窄眸中瞳仁紧缩,看向那人“再加二十杖”
  那人吓得翻了白眼,结巴道“这。。。臣。。。臣。。。”
  他没能说出口,就听古越对执行手喝道“少一棍,自己提人头来见我。〃
  说罢不理殿中众臣,拽了白筱退出金殿。
  白筱被他拽着跌跌撞撞的离开,虽然她与容华有许多不合,那人又混蛋的要命。但想着容华差点丧命那班人之手,听着身后杀猪般的嚎叫,反有些快意。
  她被径直拽进了后花园,在拐弯之际,脚尖在花坛拐角处拌了一拌,痛得哎呦一声,双膝往下一跪,身子前扑,额头撞上走在前面的古越身上。
  他手上用力,在她双膝跪地之际,将她提了起来,接着有大步走自己的路。
  白筱尚未站稳,被他拽的又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忙双手紧紧拽住她的双手,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喘了口气,对他道“谢谢你啊”
  他脚步不停,转头看她,黑种泛蓝的眸子仍仍燃着一撮怒火,“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保了名誉,有救了容华”白筱心情大好,被他拽的跌跌撞撞的也不恼,以前想方设法的见他一见,这时他突然离他这么近,反而觉得心静如水,觉得他只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除此外,再没生出一丝别样的想法。
  “名誉?”他一声冷笑,蓦然转身,将她向前一扯。
  白筱莫名的一惊,挣了手往后退缩,后背却抵上身后假山,正要往旁边避让,他另一只手撑上她耳边假山,拦了她的去路,向她伏近些,惑人的龙诞香味若有似无的飘进她的鼻息,锁了她的眼,神色有些诡异。
  “他碰你了没?”
  白筱心里一惊,一张脸瞬间红过了耳根。
  “果然。。。碰过了,是么?”
  他声音很是好听,这时却阴冷的让她透骨的寒。
  第084章 不讨喜的古越
  一时高兴却忘了他与容华的关系,他做的一切是为了容华对她,可就不见得是这么回事了。反之,如果他与容华有什么牵扯。。。女人嫉妒起来可怕,那人吃味起来,怕也不好对付。
  她打了个寒战,有些傻了,忙摇了手,“没,没,我跟他绝对是清白的,融化于太子的关系,天下无人不知,民女怎么敢对他。。。”
  “民女?”古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表情,“白筱,你还装?”就以她儿时的烂名声,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白筱干咳了一声,瘪了嘴,“我现在又不是以前的白筱,你又不是不知。再说你可听过白筱对哪个男人感兴趣?”以前名声虽然臭些,但这时候为了扶正他的醋坛子,还是那以前的臭名声出来当一阵的好。
  僵着脸上的表情,大气也不敢出,怕自己的气息吹到他的脸上,也能将他正憋着的一肚子火气煽旺了“我。。。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他对你绝对是忠贞的。”忠贞个鬼。。。
  他又看了她一阵,在他脸上表情绷不住,越来越不自然时,脸色突然柔和下来,放下撑在假山上的手臂,拽了她接着走。
  白筱长吁口气,被他拽的一个前仆,跌向后背,嘴啃上他的后背,出于本能的伸手抱了他来稳住身形。
  还没站稳,边听他怒吼“放手”
  白筱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的丢了手,暗自嘀咕,不过是抱了抱,又少不了一块肉,这么凶做什么。
  不过看在他的情郎因为她挨了四十军棍的份上,还是不惹他为好。
  被他一路拽着进了颐和轩,气冲冲的摔了里间珠帘,奔到紫檀雕文大床前,将白筱往脚踏上一丢。
  屋内五六个太医,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赤着上身,趴伏在床上的容华,后背皮翻肉烂,血肉模糊。
  他转过头含笑你了一眼白筱,对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太医们不安的看向古越,见她并无异议,才放下手中的药碗,弓着身子倒退出去。
  容华等他们退尽才看向古越,神色淡然,“那一百军棍又要不了我的命,何必呢!”
  白筱歪着头看向容华啧啧两声,这人好大口气,一百军棍也不看在眼里,被古月侧眸一瞪,忙垂下头。
  容华微微一笑“你何必吓她。”
  古越跨到床边,低头看他背上的伤,眉头拧了又拧,“为了这么个白筱值吗?”
  容华笑而不言。
  古越冷哼一声,将坐在脚踏上的白筱拽了起来,蒋太医留下的药碗塞给她“上药。”
  白筱虽然不喜欢被古越当货物一样拽来拽去,但容华是因为她挨打,为他疗伤也是应该的,顺服的接了药碗,挨近床边,朝容华背上看去,这一看越加的怵目惊心,倒抽了口冷气,这些执棍手,还当真不手下留情。
  她放下药碗蹭到一边洗漱架,净了手才有转回来捧了药碗,去了置于碗中的干净软巾,蘸了药羹一点点的敷在伤口。
  他虽然面带微笑,与古越谈笑风生,药物敷在伤口上,虽不见他神色有何异样,脊背确实不住一僵。
  白筱停下手,柔声道“很痛么?”
  容华侧脸回到“不妨。”
  白筱回头见古越冷眼看着他们,忙垂了眼眸不敢再多话,只是尽自己所能轻手些,尽量减轻他的疼痛。
  好在古越并不刁难,才暗松一口气,心里嘀咕,既然喜欢吃醋,干嘛还要她来服侍,这不是给自己找堵么?
  三人同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容华轻咳一声,“你的了李尚书,该如何收场?”
  古越脸的一寒,在床榻边坐下,斜睨着他“我一早便想斩了他,如今打他八十杖,便宜了他。”
  容华默了一会,“打了也就打了,这八十杖打完,即便是当场不死,抬回去也活不久了。明天你上朝再宣上一旨,封他兄弟尚书一职”
  古越睨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养虎为患?何不借机将李家连根拔了?”
  白筱端着药碗的手一抖,他们商议这些事情竟然不避她,像这种情况不外乎有两种,一是对她特别信任,二是听见这些事的人,很快要成为死人。
  她自认为他们心里对她是没有什么信任可言,那她也就是第二种情况了。
  容华轻笑“我倒是想养只虎出来,收为己用,可惜。。。李尚书那兄弟实在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既然你知道,还封他干什么?”古越不解,看着白筱抖着的手,裂唇笑了。
  “打杀了李尚书,倒也是杀鸡给猴看,不过这事处理的急躁了些,怕他们因家族。狗急了跳墙,饭做出极端的事出来,封赏了他兄弟,暂时保住他们家族,也算是将他们暂时稳住,不过这一阵再作打算,至于其他人,见李家如此,即使是别有心思的,也会掂掂分量收敛些。”
  容华本没好好休息,回来又被打了一顿,就着有费心费力的说了许多话,精神有些委顿,半合了眼,不再说什么。
  古越眼角只看着白筱为容华敷药的手,看到这时,终忍不住瞥向她“害怕我杀了你灭口?”
  白筱手一抖,手中碗连着剩余的药一同扣在了容华伤痕交错的后背上,饶是他在淡定,也疼得一咧嘴。
  她忙手忙脚乱的把碗拾了起来“我耳聋,什么也没听见。”
  古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耳聋会吓得跌了碗。”
  白筱脸上红红白白,煞是难看,将碗往他手上一塞,“你不想我听,就该叫我出去,既然不叫我出去,那这些话就是不需避我。既然不避我,这时又喊打喊杀的,算什么事?”
  她这一通脾气,古越不恼反笑“呵,脾气还不小,当初老爷子看上这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这等臭脾性?”
  第085章 被迫当灯泡
  白筱听得有些懵,他的老爷子,只能是南帝,南帝看上她了?她晚来了这世间九年,也弄不明白南帝什么时候把她这个宿体看上的。
  想到他在金殿上的那席话,有些哭笑不得。
  这宿体是北朝公主的身份,而一般给皇子行成人之礼的多为未经人事的宫女,说白了就是让这些皇子知道男女之间那门子事是什么一回事。
  这样的事怎么能跟对头的公主扯上关系。
  叫一个对头的公主给他儿子暖床侍寝,那南帝不是疯了就是异想天开。
  打鼻孔里‘嗤’了一声,看容华已合了眼,显然对古越的话并不上心。
  古越又瞅了白筱几眼,对那话题也不再多说,闲着无事,便取了佩剑,去院中舞剑。
  白筱从窗棂望出去,见刀光剑影,他手中长剑如龙似蛟,舞得煞是好看。
  看样子,杀人灭口一事,暂时是不用担心的了。
  再看容华已然睡了过去,也没个人来安排她的住处和以后做什么,只得坐在脚榻上,打量这间‘颐和轩’。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间屋里的摆设都十分朴实,连一样奢华品都寻不出来。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奢侈,但起码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也怪之不得外面的人对他寻不了什么错处。
  睨向熟睡的容华,睡梦中微蹙着眉头,不知他到底心里装了多少心事,平时随时随刻都沉稳,淡定,睡着了却不得心安。
  一个男侍捧了一叠衣衫送到门口,白筱正犹豫着是自己去接下,还是叫醒容华,听身边熟睡的人道:“放下吧。”
  男侍应了声,将衣衫捧进来,放在一边的软榻上,退了出去。
  白筱惊诧的看向容华,见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半睁了眼睨视向她,声音带了些未醒的磁软,“你在宫外的衣裳太过扎眼,这些先暂时穿着,过些日子再帮你备上些。”
  说完将脸转向里方,又自闭了眼。
  白筱不看那堆衣裳,蹭到床边坐下,推了一他,“这是你的住处?”
  “嗯。”他不睁眼,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后背的伤痛得透骨。
  “你不回那山脚下住了吗?”
  “甚少。”他浓睫微微一颤,自她失踪后,他便没再在那边住过了。
  “古越平时睡哪?”她望着窗外练武的古越,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再看一旁的衣架,挂着黑色的龙纹衣袍。
  在她记忆中,容华从来就不曾穿过黑色,而古越倒是一天到晚的黑,再说那龙纹在南朝怕是除了古越,无人敢穿。
  “太子殿,不过他不喜欢留在太子殿,大多数时间留宿在这‘颐和轩’。”容华的声音已有些含糊。
  白筱即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望了望他身边里侧床铺。
  眼角扫过趴伏在床上的男人身体,为了不触到伤处,薄被只盖在腰间以下,整个后背赤…裸着,虽然皮开肉烂,一片狼藉,但宽肩窄腰,并无文人的发育不良,或缺乏运动的泡浮之态,处处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
  再看窗外那位,体态也是矫健优美,舞动间敏捷潇洒,实在叫人想入非非。
  刹那间,满脑子都是那两个男人绞在一起,在这床上打滚的情景,涨红了脸,捂着鼻子,左扭右扭的坐不住,不安的仍滑坐下脚榻。
  “你胡斯乱想些什么?”脑后传来磁糯,慵懒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脸上一烫,更红了耳根。
  呆滞的慢慢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又自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看着她的俊容。
  干巴巴的咳了两声来掩饰被人揪到小辫子的尴尬,“我以后住哪里?”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如何安顿她,以后在这宫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他忍痛低低一笑,伸手将她从脚榻上扯起来,翻身压在她身上,钱都给后背的伤,痛得抽了口冷气,面上却微微一笑,“自然是这里。”
  白筱胆战心惊的望了望窗外,他们这副形容,被外面那醋坛子看见,不知会不会将她捏得渣都不剩,“虽然我是女子,但跑得绝对不慢,你就是分一间耳房,或偏房什么的给我,你有什么要使唤我的,绝对不会让你久等。”
  他随着她不安的目光方向望了望,唇角轻勾,手指在她面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俯视着她,呼吸轻吹着她的唇,“怕他?”
  白筱喉咙哽住了,不怕才怪,刚刚才凶神恶煞的质问过她,“难道你不怕?”生怕外面那位这时一脚迈了进来,转脸看向门口,唇不经意的轻触了触他的唇。
  他身子微微一紧,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唇上,那唇因紧张而微微涨红,娇嫩红艳如花瓣。
  股间一股热流直冲上来,身下即时起了反应,他愣了愣,忙放开她,“我叫人为你备了热水沐浴,怕也要送来了。”
  白筱翻身滚下床,跌在脚榻上,痛得‘哎呦’一声,一骨碌爬坐起来,拉平身上衣衫,瞥了眼门口,太平,长吁了口气,撇了嘴角,横了他一眼,“原来你也是怕的,既然怕,以后就不要动手动脚。”
  他怕?浅浅一笑,合了眼,平息体内被她撩起的莫名情愫。
  白筱拢好头发,便见珠帘外,下人们抬了浴桶鱼贯而入,送入屏风之后,又再僵住。
  那屏风离床铺只得几步之遥,难道当真是要她在这儿沐浴?
  等下人退出,仍愣望着那热气弥漫的金漆点翠的紫檀木镂空屏风,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他听不见她有所动静,睁开眼见她与那屏风有仇一般瞪着,莞尔一笑,“这些天一路风尘,难道不想洗洗?”
  想,当让想,白筱白着眼,做梦都想,自那天早晨拔了营,接连几天,便没再扎过营,除了大小解,吃饭下过车,便一直呆在车里,早坐的一身骨头散了架一般,巴不得有一汪热水好好泡泡。
  但要她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沐浴,就是在有些为难人了。
  “你认为我这样还能有力气去看你沐浴不成?”
  白筱被他踩了尾巴,脸上刚退下的红,又飞了会来,他这一身的伤,一时半会儿下床的确是有难度,对他,倒是不必过于担心,但气氛也是在怪异了些。
  再说窗外还有一位活蹦乱跳的,眼角斜飞向窗子确定在了前边垂了珠帘的拱门上,整个人僵了下去。
  容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你脱光站在了前面,我也懒得看你一眼。”古越一手握着归了鞘的长剑,一手撩着珠帘,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衣架边上挂好佩剑,反身出了颐和轩。
  白筱探头从窗户望去,见他已然出了院门,黑色袍角在门口拂过。
  那话听起来十分刺耳,却让她暗松了口气。
  蹭到软榻边翻弄为她送来的那叠宫衣,中衣,外衣一件不差,却无内衣,难道要她不换内衣,或者中空?
  扁了嘴,不换就不换吧,寻个机会找人领了。
  抱了衣裳蹭向屏风,又听容华道:“怕你穿不习惯宫里的里衫,那还是穿你自己以往的好,反正没人看见。”
  白筱眉头稍微轻佻,感激他的体贴,但继而又泄了气,进了宫便被人拉车去了大殿,她的包裹都不知去了何处,又哪来自己的衣裳更换。
  纳闷间又听他道“你的包裹在左手方第一个柜子里”
  她愣了一下,微仰了头望向一侧的那排紫檀木大衣柜,以他所言的拉开左方第一个柜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摆着她那个小包裹。
  心里一热,这人虽然可恶,却事事周全,转念一想,自己的衣裳被放在了这里,那他刚才说得她就住在这里的话,不是戏言?
  嘴角一抽,笑不出来了,果然又听他道“那衣柜给你用,以后你的衣裳便放在那柜子中。”
  “那厢房……”她心里忐忑不安,说话也诺诺起来。
  “我这儿没厢房。”
  “那耳房……”没厢房,下人住的耳房总有吧。
  “也没耳房。”他眉头微蹙,“看来你是不打算洗了,撤了吧,来人……”
  “洗,当然洗。”白筱忙着奔回软榻捧了衣裳,搭上屏风,绕到屏风后,有探头出来望了望,才赫然发现,他那床上挂着的幔帐薄如蝉翼,他趴在床上,连曲在枕下的手臂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古越在这儿留宿,要向她不观他们的桃色风景,便只能站到门外。
  夏天喂蚊子,冬天喝西北风的日子,光想想便凄惨的很。
  以前占她宿体的那位喜欢百合之欢,现在却被迫看断袖之欢,也不知是不是她以前做了什么,得罪了宿命老儿,令他写了这么个宿命给她,简直是阴人。
  磨磨蹭蹭的脱了身上粗布衣衫,飞快的翻进盛着热水的大木桶中,将身子完全浸入热水中,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浸在水中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听了一阵,不见床上有所动静,才慢慢拿了软巾湿了水,往身上浇拭。
  她尽自己所能的不发出声音,但难免不时有水滴溅起的水声。
  水声声声入耳,他抬头望向头顶屏风,体内撩起的情愫火星,被煽得火起,身下涨得难受,面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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