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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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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师傅清修的佛堂,施主,里面请——”智慧推开了院门。


    果然是人间仙境啊!人间四月芳菲尽,山顶桃花依旧红,看着满庭院的花红柳绿她感叹一声。


    佛堂里有一尊很大的观音像,她慈眉善目,笑看人间,彷佛时间一切疾苦,她都看在眼中一样。


    山腰那间寺院里供奉的好像是一尊佛像,山顶供奉的确实一尊菩萨;想必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


    一个老和尚站在佛堂里烧香拜佛,见他们到此,俯身叩拜:“法能见过惠王爷,见过惠王妃——”


    “主持免礼——”夏侯钰伸手扶住了法能,“本王此次只是带爱妃来祈福的,主持师傅无需拘礼——”


    “惠王爷心存善念,秉性善良,此乃万民之福也;惠王妃仪态端庄,温恭贤良,乃是母仪之态也。”


    白琳心想这老和尚还真会拍马屁,几句话说的她心中舒坦极了。


    主持亲自为夏侯钰白琳二人点香,他二人三跪九叩之后才起身,主持接下夏侯钰跟白琳手中的香插进菩萨脚下的香炉内,才回转身还礼。


    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上根香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折嘛?想不到夏侯钰如此迷信。说什么玩,逛庙会,屁都没有?


    简单枯燥的不能在乏味了。




好小气的王妃

上香后,白琳就跟夏侯钰分开了,法能带她去了另一座庭院。


    梦儿跟在白琳身后有些胆怯。绕过一层层翠竹,来到了目的地。


    法能转身俯首一拜,“请王妃下去沐浴更衣,洗净尘世污垢,换余生平安。”


    搞什么搞?就这一个破水池叫她下去洗澡。这个水池除了外形是莲花形状,水面冒着热气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请问大师,这是什么水池?”明知故问,这不是莲花池吗?


    “这是莲花池,相传这是观音娘娘的坐台莲花台化作的莲花池,池内的水乃是天上的圣水,人若喝了能长寿,若沐浴,能洗净身体的污垢。”


    闻大师言,她的脑子轰然爆裂开来。能洗净身体的污垢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难怪夏侯钰连夜带她来赶锦州庙会,就是为了入这莲池洗净身体上的污垢吗?他在嫌弃她脏,是吗?不然何必大费周章的来这里?越想越觉得愤怒,说什么不离不弃,都是骗人的;仔细一想,他这么做也是必然的,试问有那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身上遗漏下别的男人的味道?


    不,她还是无法接受夏侯钰嫌弃她的事实。虽然下去洗洗没什么,若是她真的下去了,就代表她觉得自己好脏,她承认自己好脏…。


    不否定,她是从心底觉得方百花的身体好脏,她自己的也不咋地干净,可潜意思里还是愿意接受夏侯钰这样的安排。


    “小姐——”


    她就这样跑掉,任凭梦儿在身后怎么喊,她都不回头,加速了逃离这里的速度。也许,夏侯钰是好心,她拉不下面子接受他的安排。


    ‘洗净身体的污垢!’笑话,坚决不洗。


    “不好了,小姐跑下山去了——”


    梦儿大喊起来。闻声赶来的夏侯钰,暗月,青岚三人也跟着惊慌了起来。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路山路都翘崎岖,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夏侯钰追了出去。




我们一起重生吧

山顶的雾很轻很柔,她跑了一段路程后,就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再一次思考刚才的事情,是她太冲动了还是他做事太轻率?她不是也觉得方百花肮脏吗?既然如此为何不听从他的安排下到哪莲池里面洗净身上的污垢呢?


    她只是不能面对事实而已。


    脚下的踩着山道上的花草,她去留不定。


    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顺着夏侯钰手臂的力气,她转身凝望着他。有些愧疚,又有些生气,总之心情矛盾复杂…。。


    两人相对两无言。


    “对不起。”他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固执了。”她委屈的回答。


    “我带你来洗这天池的水,不是我嫌弃你,而是我想让你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情,以后有个好的开始——”


    确实是她误会了他;她不该小心眼的怀疑他的爱,是她小心眼才是。“那就将以前归结在这,以后重新开始——”


    夏侯钰点头微微一笑:“以后,我们重新开始。”


    由于这里是佛门圣地,不可以男女同浴,等白琳沐浴完毕了,夏侯钰也下去清洗了全身,法能为她们除去顶戴,换上新的,算是除旧布新了。在这里意为新生的意思吧。沐浴进斋,诚心祈福,希望他(她)们的未来能有好的结果,也希望从此以后顺畅下去——


    “好痛——”她不耐的睁开眼睛,死人,刚才还在故作君子,这会他的贼心又犯了,居然在佛堂里揪她的睫毛。


    “你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说不来就不灵了。”她起身,仰首出了佛堂。


    夏侯钰虽不知,却也猜测的出来,女人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件事情,一个人。


    跟法能告别后,一行人就跟着智慧和尚下山去了。


    傍晚上山祈福的人依旧不减,来来回回的数不胜数。没有遇见相同的面孔就证明着,来往的不是同一批人。看来这座寺院还真是声名远播。想必那天池的水也沐浴过不少渴望新生的人。




繁华锦州城庙会

白琳伸展双臂,别说沐浴完之后真的觉得自己全身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其实,依她的知识,那所谓的天池水,不过是山顶上的一池温暖水罢了。温泉水可以治病,能通筋脉,这就是她觉得轻松的原因。那句话说入乡随俗,就当那是天池圣水,她沐浴后新生了吧;她可不想再一次让夏侯钰失望。

    马车进了锦州城时,夕阳在天边一抹浅黄光辉。

    幕晚降临,夜风里夹带阵阵香甜气味。

    白日怎不见锦州城这般热闹,夜晚来临,城里灯笼高挂,来往人群川流不息。

    “锦州城真繁华。”她从车窗往外看,嘴里啧啧称赞。

    夏侯钰轻柔一笑,“今日是锦州一年一度的庙会,今晚当然热闹了。”

    他有说庙会一定就是白天嘛,藐视没有吧;她笑了,今晚可以好好玩玩了。

    回到客栈用了晚膳,白琳便跟着夏侯钰一起上了市集,至于青岚跟梦儿则跟着暗月一起,旋舞吗?藐视大家走时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回廊的横栏上耍酷。白琳不得不感叹一句同是兄弟,暗月跟旋舞的差别也太大了,就像夏侯枫跟夏侯钰;难道他们两个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其实,暗月跟旋舞可不是她想的那样的,他们两个可是双胞胎兄弟。性格不同这要缘于他们担任的职责不同有关。

    “真热闹。”白琳挽着夏侯钰的手,觉得他们就像是一对情侣在逛街,似乎又回到了生活在现代的感觉。

    “许多男人都不喜欢逛街的,你为什么要陪我逛?”她撒娇问。

    “我喜欢看你笑,别人不喜欢的并不代表我不喜欢。”

    她甜蜜的笑了起来,啊!——

    不得不感叹,重生真好。

    不得不承认,夏侯钰真的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们何时回京?”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成。”

    “真的?”

    “只要你不是想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就行了。”

    她知道他有官衔在身,自然也有许多朝政要处理;目前也就他可以跟太子向抗衡了,待一辈子她可不想,多呆今夜应该没问题,因为,不想再睡马车。




锦州遭刺客夜袭

锦州的夜晚繁华胜似京城。来往的姑娘公子多不胜数。就连摆小摊的也跟京城里差不多,玩杂耍,卖艺的,卖唱的,花街柳巷,莺燕成群,脂粉飘香…。

    忽然白琳停下了脚步,夏侯钰如此风流那么爱玩,以前一定常来这里销魂吧?

    “你是不是常来这里玩?”

    “玩什么?”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庙会一年一次,就是来一年也就来一次,来去匆忙的很。

    “喏——”她眼神示意他看了看前面那条花街柳巷。

    他笑了,“走错了路。”

    既然重生就不在计较以前了,何必吃无用的醋?她变换笑脸:“开玩笑的,这里人多太拥挤,我们回去吧。”

    “玩够了吗?”

    她点头。

    夏侯钰牵起白琳的手往回去的路走去,因为人太多,回去的路还要绕很远,所以他选择了一条街走。这条街上人很少,不似前面的街道热闹却很幽静。

    她依靠在他肩头,两人脚步放得很慢很慢——

    本来以为这就是最好的享受,夏侯钰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揽紧了白琳的腰身。白琳心中一惊,脸上微红起来。

    “嘘——”夏侯钰眼神四处瞄了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鬼鬼祟祟的作甚?”

    他在跟谁说话,这前前后后没有一个人,他不是在跟鬼说话吧?她紧张起来,只听耳边传来‘嗖嗖——’几声,他(她)们前后就从天而降数十个蒙面的黑衣人。

    不会这个倒霉吧?刺客?山贼?抢劫?还是土匪?感觉到夏侯钰掌心传来的掌力。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夏侯钰的身手,她略微见识过一些,他不是吃素的不用担心,她这样安慰自己。

    “是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夏侯钰眼光忽然变得冷峻起来。这些黑衣人凭身形,他隐约觉出了些端倪。

    “上——“领头的黑衣人不待分说,就下了命令。

    数十个黑衣人一起向夏侯袭来,他揽着白琳左躲右闪,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只攻击他身体的要害部位,这些人出手真狠,看样子是想要他命的。




萧杀寒芒青邙剑

好几次跟黑衣人的长剑擦肩而过,白琳害怕的尖叫起来。

    夏侯钰一边要保护她一边要跟人拼命。此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多余,有很害怕夏侯钰也这样想,如果他忽然放手,自己不是要成了暗夜里的亡魂了。

    不会的,他说过以后死也不会放手了。可是,夏侯钰他又怎么敌得过这么多如狼似虎的黑衣人攻击。

    “夏侯钰,你放下我,你快走吧。”在他看见夏侯钰的胳膊被黑衣人的长剑划伤,她害怕着急的哭了起来。生平第一次见人拿刀砍人,这比古惑仔砍人还要直接。

    “我没事。”夏侯钰撕掉衣袖胡乱缠住自己的手臂,微笑安慰白琳:“不要害怕,闭上眼睛,我带你离开。”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放心闭上眼睛;夏侯钰只在安慰她,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那些黑衣人功夫跟他不相上下,他若是能摆脱早摆脱了;也不会被他们包围群起围攻了。

    “不要——”她泪流满面的摇头,“早上我们还说好,要同生共死;要不离不弃——”

    “傻瓜——”他微微一笑,俯首吻住她流泪的眼睛,轻语;“相信我——”

    她知道夏侯钰那样说,只是不想让她看见他流血而已。老天,白琳在心中祈求菩萨保佑夏侯钰没事,保佑他们摆脱黑衣人的剑阵。

    夏侯钰手中没有武器只有一把扇子,他的那把扇子,扇柄上暗藏玄机。白琳闭上眼睛后,他才破扇,展开那把折叠的短剑,短剑长仅一尺,闪着烁烁寒光,削铁如泥——

    剑锋挥动之声,甚是诡异,犹如瑟瑟萧风——

    “青邙剑。”黑衣人接连倒下了几人,黑衣首领终于认出了夏侯钰手中挥动着的那把剑。

    “对,青邙剑,这就是传说中失踪了数千年的青邙剑…本王今日逼不得已才用它来杀人,还想在领教吗?”夏侯钰挑眉目光冷峻盯着那群要至他与死地的黑衣人,他的言辞非常犀利。




暗箭伤人非英雄

黑衣人闻言变幻了阵势,个个做好了进宫的准备,黑衣人首领挥手下令,“主人说杀无赦,死在青邙剑下,不枉来世活一回,上——”

    面对围攻来的黑衣人,夏侯钰忽然皱起了眉头,这些人采用的是拖时战术,任凭他在厉害,带着白琳他的体力也会支撑不下去的。在黑衣人攻来之前,他挽着剑花,剑尖射出数道寒光,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击,喘息了口气他纵身跃起,准备逃离。

    “啊——”

    听见夏侯钰的叫声,白琳睁开了眼睛。“夏侯钰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夏侯钰唇舌发白,难以再启齿说话。白琳环住他腰上的手感觉到了湿热的液体。

    血——

    看着芊指上沾染的鲜血,她惊慌抱紧了夏侯钰的腰身,夏侯钰刚刚跃起由于背后中了箭,又落回到了地面上,被黑衣人包围了。

    白琳从夏侯钰的肩上向后看去,也看见了那根深深插在他背后上的飞箭,可恶——

    居然背后伤人。若是她会武功,她真想撕碎了那群人来为夏侯钰报仇。

    “夏侯钰,夏侯钰——”

    夏侯钰额上细汗密布,已经不能在回答白琳的任何喊话,他留着力气对付那些人。

    “小心——”

    夏侯钰看见黑衣人的长剑刺来,拉着白琳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夏侯钰——”

    她尖叫出声,他已经伤痕累累了,还在为自己挡剑。鲜血顺着他的被划破的衣袖流下来…那触目惊心的红,让她胆颤心惊。

    “你们冲着我来吧,要杀就杀我吧?”她伸展双臂挡在夏侯钰面前。

    那群黑衣人后退一步,唯恐伤害到白琳。

   夏侯钰 将黑衣人细微的举止看着眼中,他忽然笑了起来,‘二哥,这些人是你派来的吗?’不然,他们为何如此惧怕误伤百花?

    “你们是他派来的吗?”夏侯钰问。

    黑衣首领唯恐暴漏身份,身后一个黑衣人按耐不住,举剑从背后刺来。

    一声惨叫那个偷袭的黑衣人倒底,挣扎几下就不在动了。




你答应我要生死相依

夏侯钰这才看见那个黑衣人倒在他背后,见那黑衣人倒底,他忽然放松了身子,脚步踉跄,身子摇晃起来,白琳赶紧扶住了他,“夏侯钰,你答应过我的生死相依,——”

    “我还死不了…”夏侯钰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王爷,属下护驾来迟——”旋舞忽然落在他二人面前,抽出了腰间的腰刀。自然刚才那个背后袭击夏侯钰的黑衣人也是旋舞杀的了。随之又从屋顶上跳下来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跟原来那帮黑衣人对持起来——

    看样子,两帮人之间的仇恨还不小;该说是主子下的命令:“杀无赦——”故此他们才会如此拼命。

    “王爷——”暗月的马车停在了胡同口。旋舞摆手,众人一字排开,白琳见状赶紧搀扶夏侯钰向马车走去。

    夏侯钰坐进马车后,彻底失去了重心。暗月驾车离开,马车颠簸的很厉害。夏侯钰全身的伤口都在流血。

    “回客栈。”白琳大声吩咐暗月,“王爷需要清洗伤口——”

    暗月将夏侯钰背上二楼客房,店家一见血,险些晕倒。

    “店家,帮我烧点热水,谢谢你了——”白琳关上店门,塞给老板一锭银子,就赶紧跟着暗月一起上了楼。

    ‘夏侯钰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遍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

    见夏侯钰趴在床上,他的衣服多处被剑划破,有些地方的血渍已经模糊了伤口。看着那伤口,她心酸流下了眼泪…要不是他为了护着自己也不会受伤了,自己真是个累赘,累赘——

    她恨不得那受伤昏迷的是她,她心里还舒服一些。

    暗月正要检查夏侯身上的伤痕,门就被旋舞豁然推开了,他身上沾染了多处鲜血,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已无法分辨。

    见暗月撕裂夏侯钰后背上的衣服,旋舞推开他,抬腿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一手握住剑柄,一手将那匕首刺进夏侯钰的伤口里…




真是一群猪头

“嗯——”夏侯钰闷声叫了一声就再没了声音。一定是痛的晕过去了。

    “夏侯钰,你怎么样了?”白琳见旋舞如此粗鲁真想吼他一顿。

    “这个是最好的金疮药,清洗完伤口涂在伤口处,可以止血,止痛——”旋舞将一个白瓷小瓶放在桌上,扭头就出了房门,走时还抛下一句话;“王爷没事,天亮就会醒来,上完药后,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天亮后我会去跟你们汇合——”

    “旋舞一直都是那么拽吗?”她问。

    暗月拿起金疮药,听见白琳问话抬头望她,刚才王妃的话他没有听懂。

    “没事,你赶紧上药吧。”

    暗月闻言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用药水擦拭伤口,她闻见一股浓重的药水味,该不会是消毒药水吧。

    店家送来热水,又退出去了。

    暗月上完药,整理一下背包才说:“王爷身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唯独背上的剑伤深一些,休息数日就会痊愈。”

    听了暗月的话,她就像吃了一记定心丹一样安心了。还好他没事,这辈子不用守寡了,乱想什么呢?呸——呸——呸…。真不知道她骨子里是个怎样的女人,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刚才是谁哭得泪流满面?

    “暗月,你这是干什么?”白琳见暗月用袍子裹住夏侯钰,连被褥一起裹住,不懂他要做什么。

    “王妃,我们要带王爷快点离开,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刚才旋舞回来就是报信的。”

    她跟着暗月一起摸黑出了客栈。

    呵!旋舞还真是厉害,回来报信也能帮人拔剑。是她小看他了;早该猜到,他眼眸有常人没有沉稳,阴冷。

    青岚、梦儿见暗月扛着夏侯钰出来,挥手——

    白琳抱着昏迷不醒的夏侯钰,梦儿倚在车内不敢言语。青岚跟暗月坐在外面赶车,未免马车颠簸,夏侯钰背上的伤口裂开,白琳吩咐暗月放慢了速度。她相信有旋舞托住那群人,他们短时间内还不会追来。前后也不过半个钟头的事情。

    “来者何人——”

    “大胆,惠王爷架下,谁敢栏架,还不快滚开。”暗月亮出金牌厉声呵斥那些守门的侍卫;真是一群猪头。




是谁让你如此震惊

将夏侯钰安排在驿馆里住下,暗月调来一批侍卫戒备守在房外。

    白琳用锦帕擦拭夏侯钰额上早已干了的汗渍,心痛起来。刚才暗月为何多此一举辗转去客栈何不直接来锦州驿馆,真的个笨蛋。

    唉——

    藐视刚才是她下令让暗月去客栈给夏侯钰包扎伤口的。

    也许他刚才惊吓过度了吧,倒底不如旋舞冷静。

    她将锦帕沾了茶水,湿润着夏侯钰干涩发白的唇。都快天亮了,怎么他还没有醒来。她无法安眠。

    “王妃,您休息一会,让奴婢来照看王爷——”青岚站在她身后说。

    “不用了,你跟梦儿先睡吧,我不累。”这个时候,她怎么睡得着?刚才那般奔波她的心不能平静也未将今晚的事情做细致的分析,这会平静下来了,她忽然想了起来:那群黑衣人是何来历?

    藐视一心要致夏侯钰与死地。还有夏侯钰问‘是他派你们来的吗?’那句话里的‘他’又是谁?

    为何他们在锦州会被人劫杀?他们离京的事情又有谁知道?

    是谁如此狠心对他下黑手?

    皇太后?夏侯枫?

    不可能?虽无血缘关系,好歹也是一家人。那个老太婆不会如此狠下杀手,那就是夏侯枫了?

    仔细一想,夏侯钰一早就进了宫中;傍晚他回来就带着她连夜来赴锦州庙会,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被太子侮辱了?

    握住夏侯钰的手指,她的心隐隐在痛。

    多种理由都将箭头指向夏侯枫,而他也最有可能痛下杀手,只有这样才能扫除他登基道路上的阻碍。

    好歹毒的男人,她暗暗发誓:如果,还能活着回去她一定要让夏侯枫付出代价;还有纳兰翠儿那个死女人,这仇,她记下了。

    她就不信凭借她所受的先进教育,难道还斗不过一群唯利是图的女人吗?

    庭院内传来喧哗声,梦儿、青岚惊慌将目光投向白琳,寻求指示。她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镇定。

    房门被推开,暗月搀扶旋舞进了房间。

    看着一身是血的旋舞,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一定跟人经历过一场恶战。




忧心忡忡惊魂夜

梦儿收拾了小榻,暗月将旋舞扶到榻上坐下。青岚匆忙端来了热水拧干锦帕递给梦儿。

   暗月将旋舞送进房中以后就关上了房门,连同那些驿馆侍卫继续守在门外。

    三个会武功的一下子就倒下两个,她在心中祈祷;快点天亮吧,天亮应该就没事了。

    “伤的严重吗?”她问。

    梦儿吱吱呜呜的回答不出来,青岚也呆住了不敢啃声。望着铜盆里的清水变成血水,也知道旋舞伤势严重了,何必多此一问。

    “多谢王妃关心,属下没事。”

    “你好好养伤吧,外面有暗月跟驿馆里的侍卫守候,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旋舞依在榻上休息,他没说出口的那句便是,那些杀手早被他的人杀完了,没死的也仓惶逃命去了;见梦儿跟青岚在场,他怕吓着她们俩就没说出口。

    谁?白琳忽然惊醒。

    “小姐,你躺下休息一会吧?”由梦儿来照看王爷就行了。

    白琳理顺梦儿搭在她肩头的披风,有些凉意袭来;她不是在守着夏侯钰,她怎么睡着了?扭脸见天亮了,她忽然笑了起来;“天亮了。”她省略了一句,天亮了,我们就安全了;她就不信那些黑衣人青天白日还敢杀人。

    “是天亮了,小姐,您累了一夜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我不累。”她继续守着夏侯钰,他不醒来,她怎么放心休息。这锦州的治安真差,回去以后该把这里当官的大人法办才能解气。

    再一次醒来,是被夏侯钰揪醒的,恼怒之余还带着欣喜,她的心总算是放进肚子里去了。夏侯钰喝了一杯热水润了润嗓子,经过一夜休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旋舞是否回来了。”

    白琳正待回答,旋舞回来了,就见那边旋舞蓦然惊醒,豁然起身,三步来到床前,俯首半跪与地:“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

    白琳惊诧的望着旋舞,昨夜他进房时还是暗月搀扶进来的,才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生龙活虎一般了,这小子恢复的速度比野猪还快。

    “你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

    旋舞望着白琳迟疑着该不该回答。白琳想,旋舞这小子对自己藐视敌意很深。




战争,开始了

旋舞的迟疑验证了夏侯钰的猜测,他闪烁着智慧的眼球,毫不掩饰眼神里的锋芒毕露,那些黑衣人确实是太子派来的。那么,战争开始了——


    旋舞见夏侯钰沉默,他无声悄悄退下了;王爷眼神中的冷峻告诉他,王爷此刻正在谋划事情,他不便打扰。。


    她举手轻轻抚了一下夏侯钰额头上的皱纹,心痛;“是什么事让你烦心?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又是什么事让你变得如此易怒?你眼神里的冷峻很寒冷,犹如利剑刺痛了我的心——”


    他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做王爷,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流亡在外,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身败名裂,你还会爱我吗?”


    她温婉一笑,“你还少了一句,‘如果没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你还会爱我吗?’”


    他笑。


    她笑,“这个问题你再问一遍,我就耐性在回答一遍,‘爱’;在天池我们发过誓,这辈子要生死相依——”


    女人,你真的俘虏他了;庆幸的是,她是他夏侯钰的女人。既然太子挑起了战争,那就开战吧。


    爱美人,爱江山;这些兼得的才是真正的伟丈夫。


    夜幕降临时,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京城的城楼下。


    一早夏侯钰就下令,今晚一定要赶回京城。


    望着夏侯钰背上点点血迹,她有些心伤;真不明白为何夏侯钰如此急切的要赶回京城,这一路马车颠簸,想必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惠王府里早就有大夫侯在那里了。暗月旋舞一直在赶车,那俩个丫头跟她待在一起,她奇怪,是谁回来报的信。她又怎么会知道旋舞既然是杀手,可见夏侯钰养着的肯定不止他一个暗人了。那些暗人名为保镖,有时也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扫平权贵仕途之路。


    正如夏侯钰料想的那般,战争开始了,是她献的那场歌舞拉开了战争。


    也或者说他们两派之间早就存在着隐患,她的那场歌舞,以及纳兰翠儿的设计陷害,再加上夏侯枫的侮辱、欺凌,这些等等都只是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爱人不胜多疑

解下层层纱布,见夏侯钰身上痊愈后的伤痕竟然连个伤疤都没留下,她欣喜若狂。夏侯钰裸着膀子盘坐在榻上,听见笑声,他回首望着她:“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没什么?”她赶紧改口;当初最害怕的就是怕他身上留下疤痕,试想一下,若是抱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他身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那多煞风景?

    见她用喝茶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他披上白衣抿唇一笑,“旋舞的金疮药乃是民间秘方,连宫廷里的御医都配制不出来的。”

    “所以,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夏侯钰点头。

    提起旋舞她觉得那个小子也太拽了。而且,夏侯钰养伤的最近几天都不见他出现,独见暗月在府中晃来晃去的,怪烦人的。

    “问你个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他微微一笑。她咽下口中的茶,他只笑不语就是默认了。“暗月旋舞是双胞胎兄弟吗?”这些都是听青岚囫囵吞枣说的,不太详细罢了。

    见他点头,她接着问:“暗月是你出入皇宫的贴身侍卫,也是王府的护院,那旋舞呢?怎不见他在王府里出现?”

    夏侯钰凝视白琳的眼神里忽然笼罩上了一层冷峻的寒芒,他语声也由温柔变的阴冷起来,“你打听旋舞做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纵使相爱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眼底的寒光她看见了,心惊了下,“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奇怪,觉得他们兄弟二人的性格相差太大了,所以问问,仅此而已你不要多心——”最害怕他多想,最担心她将自己当做间谍。

    收敛了眼底的锋芒,他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在天池的事情犹如昨日,他受伤为她时,一想只想跟她在一起,她拼死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份情谊不是假的,是他太过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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