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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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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歌舞已经取悦了皇上,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接着跳出这场歌舞,猜想皇上不会看不明白,更不会当众大怒;至于后面的又是一些精彩的内容,可以缓解他安排的那场歌舞带来的沉郁气息。
夏侯枫盯着夏侯钰久久不见惠王妃,就使了个眼色给纳兰翠儿;纳兰翠儿不知在皇后耳边说了些什么,只听皇后询问惠王爷:“怎么不见惠王妃,这么隆重重要的皇家宴会,惠王妃就是有天大的架子也要到场才是,这样才能彰显皇家儿媳的风范…。。”
惠王爷夫妇的大礼1
夏侯钰闻皇后言辞,就知道她是故意要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就起身微微一笑回话:“回禀皇后娘娘,父皇,皇奶奶,儿臣有一份大礼要献给父皇,儿臣的王妃她准备献礼去了——”
皇上闻言来了兴致,今日各位皇子一早都献了礼,唯独不见惠王爷的,他还以为他超出往年的思维了;忽闻他一会要献礼,也觉得奇怪,很想知道他青睐的皇子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皇后闻言,说:“惠王爷还真是会献礼,想必也是花了些心思的吧?——”
皇后的意思是他当着这么多皇亲国戚的面来炫耀他的礼,想必那礼也是很特别的。
“心思倒是费了一些,不过不是本王的心思,而是爱妃的心思,父皇,皇奶奶、皇后娘娘,母妃,,以及在座的各位长辈,何不看完再行议论…。?”
“呵呵…。”皇上开怀大笑起来,“听钰儿这么一说,朕倒是有些心急了。”
夏侯谦恭微笑,回身坐在席上。
歌舞毕,乐官展开舞谱宣读;下一首歌舞的名字,众人都静心细听。
“下面这首是惠王爷,惠王妃献给皇上的歌舞,《神话》。”
听完乐官宣读,皇后眼神里带着藐视神色,不就是神话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皇上掠着下颚胡须,若有所思的观看着下面那场精彩的演绎:那是一个神女下凡来救助受苦受难的百姓的故事,人间凄凉灾荒不断,妖魔横行;然后玉帝却听信,王母和其它众神谗言,神女私自下凡却触犯了天条,天兵天将将神女捉拿被罚处斩,看到精彩之处,众人胆颤心惊,那一阵阵厚重的乐器敲击的声音,让一些宫廷女眷都纷纷落下泪来…。。
这个故事没有结尾,是一个充满悬念的舞剧。看不懂得就当作是一场歌舞看看罢了;看得懂的就在心中暗暗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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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爷夫妇的大礼2
歌舞毕,皇太后哭的稀里哗啦的,皇后也跟着沉默了起来,清妃不言不语只将目光投向夏侯钰——
惠王妃将神女的角色演绎的是出神入化,你当她看不明白吗?
“好——”皇上带头鼓掌起来。
众人这才从沉思里回神,也跟着鼓掌。
“确实是好,不过今天是端阳节喜庆的日子,哀家觉得惠王爷的这场歌舞过于悲伤了些——”皇太后抹着眼泪说。
皇后也跟着点头;清妃始终保持沉默不做说辞。在场的众人也跟着议论起来,刚才的那场歌舞确实过于悲伤了些,皇家喜宴上不适合这种悲伤的气氛。况且,那场歌舞还有一个悬念,就是神女最后倒底怎样了,有没有被玉帝处斩…。大家期待着结果的时候,那场歌舞就在一场白烟里消失了——
悬念引人深思——
“都是皇孙的错,皇孙给皇奶奶认错。”夏侯钰有开始施展他油嘴滑舌的功夫了,“皇孙还准备了一场歌舞,这可是皇奶奶最喜欢——”
后面的歌舞确实很轻松,也驱散了众人刚才的不快,唯独皇上双眼带上了不同样的神情,看着在场的各位。刚才那场歌舞的隐讳意思,他很明白;玉帝听信谗言将神女救助百姓的事情当做是她私自下凡跟凡人偷情故作处罚。
自古不乏佞臣;他很清楚的记得曾在太子婚宴上,惠王妃将将他比作跟玉帝齐肩的帝王;皇上暗暗觉得惠王妃果真是个聪慧异常的女子。
前些日子,南方涝灾北方旱灾,各地官员的奏表被太子压下一事他早就到了宫人密报;介于父子情分他才没有出面干涉,毕竟有一部分朝政他交给了太子处理,皇上若在干涉,不就是摆明了不信任太子嘛?
如今,朝中势力分作两股,一方支持太子;一方支持惠王;他不便干涉,想不到这个聪慧的方百花居然用神话来向他进言,告诉他帝王该亲贤远佞;该名是非曲直;该惩恶扬善,不然,将会铸就更多的冤魂…。
皇上目视前方,眼神却在注视着一旁的惠王爷,这场歌舞惠王用心颇深,在场的众人看懂的也不少,他该如何评价他的这个儿子;该夸他心机深,还是骂他蠢?自古有言,小不忍者乱大谋;他到底还是太年轻。
对皇家帝王无情的嘲讽
白琳卸妆完毕,换上王妃的宫装又来了宴席上。歌舞完毕就暗月就将惠王府中的献歌舞的人都带离了皇宫,后宫毕竟是是非之地。
夏侯钰将白琳携手引入席位,她欠身给皇上,皇太后,皇后,清妃,以及各位妃嫔行礼。礼毕她刚入席就听皇后声音响起,“惠王妃倾国倾城,美若天仙,刚才哀家果真就将她当做了是天上的神女了,真以为她要被处死,害哀家落了好几滴眼泪…。”皇后还用锦帕拭了拭眼角。
闻言众位也跟着说起来。
皇后开口时,众人方才闭了口:“惠王妃的舞跳的太好了,刚才哀家险些当真以为看到了天庭里的神仙们,对了那些舞女们可要好好封赏——”
“谢皇太后、皇后娘娘的赞赏,孙媳自会赏赐她们的。”
“难得你有这份心是好的,演练这场歌舞也花费了你不少心思吧?”皇太后问。
“献给皇奶奶与父皇的礼物,再累也是值得的。”白琳恭敬回答。她回话的时候一直垂首,总觉有道利剑般的目光在盯着她看,那目光是从太子席位上传来的。
“哀家就是喜欢你这张巧嘴,还有你满腹的才气,要不然也不会将你赐婚给钰儿了——”乍一听皇太后这话藐视在说她偏爱钰儿,所以才会给他(她)们赐婚的。“哀家也累了,就先回长寿宫了,剩下的节目你们接着演吧——”皇太后说完抬手,小李公公上前扶起皇太后离席。
“儿臣恭送母后——”皇上携众人妃子,皇子亲王,王妃起身相送…
皇太后离席经过白琳跟夏侯钰身边时,脚步停了有三十秒,才起步离开。皇太后眼里带着的是赞赏的神色,然后那赞赏下面掩映着的又是什么呢?她是否也懂了那歌舞背后的意思?
那歌舞对皇家帝王可是一记重重的讽刺。
狡猾如狐的皇太后不会不懂的。
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是她跟夏侯钰太草率还是他们准备的不充分?这场歌舞又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
苍穹深邃而悠远
看了皇太后留下带着诡异的眼神,饶是后面的歌舞在精彩,听再多恭维的言辞,她心中也无法平静,白琳知道那个歹毒的老太婆是个怎样的人。
直到深夜宫廷宴会结束,出奇的今晚皇上竟然陪各位坐到深夜才离开。
夏侯钰带着白琳跟各位亲王,长辈告别后就乘轿离开了皇宫。
此时刚过戌时。一些孤单的烟花意犹未尽的绽放在深邃的天空中,苍穹深邃悠远——
数盏星辰闪耀着点点星光,布满苍穹银河两岸。
白琳依在车壁上沉默不语。今晚的歌舞很成功她该高兴才是,她却忽然没了兴致。
由于白琳的沉默,夏侯钰也没了声音;今晚的他一直很高兴,虽然皇太后、皇后言辞犀利一再说他进言的过于直白,过于嘲讽,他还是高兴,恐怕古往今来能用歌舞像皇上进言的,也只有他惠王一人,这份功劳要归功于他的这位貌若天仙的王妃。
皇太后若是知道她的人背叛了她,爱上了自己,她会不会想将她碎死万段?最得意的莫过于享受成功之后的喜悦。
白琳感觉夏侯钰握住了她的手指,她才默默抬头望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问。
“没什么。”
“你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你心里一定有事。”他问。
白琳不想在掩饰,夏侯钰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她何必要在伪装;她用另一个理由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今晚上皇太后,皇后好像很不高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直接了?”
“父皇呢?你注意到父皇的脸色了吗?”夏侯钰问。皇太后,皇后气恼无关紧要,那些老女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他迟早会跟她们开战。
白琳摇头。
“当初我们这样不就是想让父皇看懂吗?”
“皇上看懂了吗?”
“你刚才还说皇太后、皇后似乎有些不满,既然她们都看懂了,父王没有理由看不懂——”
“我以为太后跟皇后不满是因为,那场歌舞的旋律太悲情…”
“悲情是假,看懂了嘲讽不满却是真的。”夏侯钰补偿他前一句话的意思。
她不语。皇宫还真是个是非之地;她忽然很想逃离,觉得自己不舍和待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下。
麻雀怎么会是金凤凰?
她生就是市井流氓的命,偏偏梦游到此麻雀变成了金凤凰。
离开,逃跑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生根了…她大大咧咧的背后却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若不然也不会被纳兰翠儿欺骗,再一次被夏侯枫欺辱了;谁能承受的了这一次次的玩弄心眼…她承受不了,虽然很想报仇,却不想在沾染任何是非上身。
还好她做的这个金凤凰只是王妃,若是做了宫里的妃子,真不知道她要如何生存下去,说不定最后怎么死的都是知道。
“不要碰我——”不知怎么了,白琳忽然强烈的推开了夏侯钰。
他借着车里昏暗的夜色望着她,不明白为何她如此强烈的拒绝自己的亲昵爱抚。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累了。”
他不信,就是累了也不会如此强烈的拒绝他的亲近。以前她不是这样的,自从中午她惊慌失措的的跑回子涵宫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的亲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没事,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累了而已。”
“你说谎。中午你说要去夏秋宫,可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你并没有去夏秋宫;你整个上午倒底去了哪里?为何你会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你遇见了谁?又做了些什么事?”
面对夏侯钰一连串的逼问,她觉得犹如惊雷灌顶,她捂着耳朵,“你别问了,我真的没事,只是累了,我太累了,让我好好安静一下——”
“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夏侯钰拿开白琳捂着双耳的手,想要她坦荡的直面自己。
“你不要问了,不要再问了——”白琳推开夏侯钰揭开车帘,对暗月喊:“停车——”
暗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拉住了辕马的缰绳,马儿顿足仰天嘶吼,马车摇晃起来,夏侯钰在车内没坐稳撞在了车壁上。
白琳下了马车,沿着官道跑了起来——
夏侯钰见她在夜色下伤心跑开的身影,他紧紧蹙起眉头,越加觉得她一定有事隐瞒了他。
说一声对不起
追上她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卷缩着河边哭泣。
她的背影消瘦、单薄、孤独——
她的哭声,让他心痛。
他走过去轻轻从背后将她拥进怀中,轻轻安抚着她。
望着她泪流满面,他低头想要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时,却被她扭头拒绝了。
“不管你遇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像以往一样爱你,关心你——”夏侯钰在白琳耳边低语,“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明知宫中世人皆恶,却将你一个人留在子涵宫里,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不怨你,你快别哭了,怨我——,你打我吧——”
白琳抓住了夏侯钰打自己耳光的手摇头,哭的更厉害了。那委屈她要怎么跟她说,难道说她被人奸污了吗?他能否受得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要在哭了,你哭泣的时候花儿都憔悴了,月儿都不见了,鸟儿也不鸣了——,你哭泣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他不成理论的安慰她哭得更厉害了;花儿憔悴是因为快要入夏了,花儿当然凋谢了;月儿不见了,是因为这是月初,当然看不见圆月了;鸟儿不鸣,是因为这是深夜,只有早晨鸟儿才会鸣叫;那最后一句,他的心都要碎了,也许才是他想说的重点。她趴在他的肩上,伤心的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领,嗅着他身上的淡香,她更觉得自己没有颜面在熬下去。
“快到子时了,今天就快要结束了;忘记今天的不开心,好吗?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让你心中不开心了,过了子时你就忘记吧,忘记今天,忘记今天发生的不快乐;我夏侯钰发誓,以后绝不在让你受半点委屈。”夏侯钰举手对着星辰起誓。
“对不起,夏侯钰;对不起,夏侯钰,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
那恨刻骨铭心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是你许定的夫君,是皇太后赐婚的;所以,我该倍加珍爱你才是,我错了,白琳,原谅我吧,将你所有的委屈,悔恨都追加在我身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夏侯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劝慰白琳,纵然如此他还是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她哭得如此伤心,料想此事一定不简单。他不再追问她;但让她受委屈的那些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定要查出来她今日是被谁欺负了。那些欺负她的人,他一定不会罢手的。
马车飞驰在苍茫夜色下,夏侯钰用袍子裹住白琳,紧紧的抱在怀中,她就连在睡梦中都在哭泣;不管她是白琳还是方百花,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后半生唯一的女人,她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欺负,依她的个性能让她直哭说不出委屈的委屈,那一定是难以启齿的羞辱。
能给她天大羞辱的出了皇太后还会是谁?且不管她受了何等委屈,这个仇,他先记下了。
夏侯钰见她睡得安稳就没叫醒她,而是抱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见她还穿着衣服。丫鬟们都下去休息了,他伸手想为她宽衣。他的手才刚放在她的颈项上,她就忽然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好好睡吧。”夏侯钰展开薄被盖在了白琳身上。
暗夜,夏侯钰辗转难眠。她下午的举止太奇怪了。以往她何时拒绝过自己的亲昵,她何时这般委屈伤心过,她的性子豪爽、奔放,不拘小节,就是有什么事,扭脸就忘记了,看来,她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让自己为她宽衣,她衣服下面掩映着什么?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看的?
今日,她出了长寿宫与母妃分别,说出去夏秋宫,可她并没有去夏秋宫,她倒底去了哪里?
夏侯钰巴不得快点天亮,快点进宫去查个水落石出。
她说不出来的委屈,一定是奇耻大辱。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如此欺负,不可以。
无法放纵来爱你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夏侯钰已经不在府中了。青岚说他进宫了,并吩咐厨子为自己准备了丰盛的早膳。
品味他的良苦用心,她觉得自惭形秽。本来方百花就是个不洁的女子,被用当做棋子赐婚给夏侯钰,夏侯钰念在她是他年少时的梦,委屈要了她;可她还背地里跟太子暖昧不清;后来,就算方百花死了,她呢?又算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笨到会相信纳兰翠儿的话,窝心——
那委屈受的真窝心,就算不为夏侯钰,为自己她也要报仇。
昨天晚上是她太累了,才会放纵自己哭泣流泪,她白琳是怎样的女人,能招惹她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纳兰翠儿,白琳我跟你杠上了,就不相信你还有升天的本事了;还有夏侯枫,她一定要报仇。那口怨气憋在心中实在太不舒服了。
傍晚,她在凉亭乘凉,一股淡雅香味进入鼻息;她微微敛了下眉头;这香味是夏侯钰衣服上的香味。(古时衣柜里都会存放熏香,一防止衣服生虫;二让衣服带上淡雅的香味。)她轻轻睁开眼睛望着夏侯钰不语。
夏侯钰望了白琳一眼,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想干什么?她迟疑了一会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夏侯钰握紧了白琳芊瘦修长的手指,“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去那里?”
“随便,那里都好;我们连夜出城。”
要离开京城吗?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有行礼没有收拾,“我回房收拾一些衣物,细软,盘缠之类的…。。”
“稍后暗月会安排的,我们先走。”夏侯钰就这样携手白琳出了惠王府。
昨夜他一夜未眠,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前后重新理了一遍。这才将目标定在了子涵宫里那个小宫女的身上。昨日那小宫女跟随她一起去夏秋宫,之后就失去了踪迹,今早他凭着记忆吩咐内廷总管逐一排查,终于将那个小宫女找了出来。因此,也知道了一些事——
没有如果的如果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白琳出了长寿宫夲欲去夏秋宫,却不想半路被太子妃拦下,邀她同乘一撵;而后太子妃的随从给了那个小宫女一笔银子,让她保守秘密;说太子妃只是想跟惠王妃叙旧,让她无需惊慌着急的回去禀报。谁知那小宫女拿了银票就去跟别的宫人赌钱,结果输光了钱今早才回子涵宫里去;正巧那时夏侯钰下朝回子涵宫里休息,被他撞上了,随之而来的公公又回禀,昨日正是她跟王妃一起去的长寿宫。
小宫女年龄小,经不住夏侯钰吓唬,就将事情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如此说来,她是在东宫里受了委屈的。夏侯钰不言自明,更不愿再细想下去;那时,他很想去找太子和纳兰翠儿问个明白;又不愿将事情闹大。
对照白琳前后的变化,有些事情,心中明了就够了。
“你带我去那里。”
“先上马车再说。”夏侯钰拉着白琳一起上了马车。白琳注意到赶车的人变了,不是暗月了,而是另一个少年,年龄不大,跟暗月的眉眼有些相似,十分俊俏。
马车飞驰向城门方向奔去。夏侯钰一直握紧白琳的手,目光注视着她。
“我们为什么要连夜离开京城?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我们要去那里?”白琳问。
“如果我们离开,我不做王爷你还会跟着我吗?从此以后没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你还会跟我吗?如果以后你要跟我过逃亡流笨的日子,你还会跟着我吗?”
她望着他毫不迟疑的点头:“会,只怕你嫌弃我不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夏侯钰我爱你;我好怕自己配不上你;方百花的行迹如此额虐,我是个臭名昭著之人——”
夏侯钰将白琳揽进怀中,有她这一句话就够了,他不在乎以前,只在乎现在,就从这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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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正经的坏王爷
马车颠簸了一夜,一早醒来,她依在夏侯钰的怀里,见他还闭目未醒,她轻轻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他昨晚的誓言,让她感动。他说‘不管她是谁他都爱她,他不在乎以前,只在乎以后,从离开京城的那刻算起——’
外面传来马儿嘶吼的声音,马车停下来。她无意撞到了夏侯钰的下颚,夏侯钰惊醒,皱起了眉眼,好像被她撞痛了。
“旋舞——”夏侯钰不爽的叫了一声。
“王爷,我们已经到锦州境界了。”旋舞回答,而后又说:“王爷,暗月他们还没赶来,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等他们。”
“不用了,他知道去那里跟我们汇合。”夏侯钰回答完又闭上了眼睛。
旋舞挥鞭继续赶车前进。
“撞痛了吗?”
“没有。”
“我们为什么要连夜赶来锦州。”
“玩啊!”夏侯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下脖子,他脖子的胫骨就发出咔咔的声音。
玩?她不信,有谁连夜离家,飞奔数十离路程就是为了玩的;是不是他在宫里惹事了,出来避难的?
她疑惑的眼神,他一看便知,微微一笑:“真的是出来玩的,我们连夜赶来不过是为了赶锦州的五月庙会。”
“庙会?”她纳闷。昨夜他一番信誓旦旦的誓言,说的跟他马上要被流放似地,这会又故作轻松的摸样了,谁知他哪句真哪句假?她觉得自己不得不信服那句话了,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一向觉得自己异常会说谎,会骗人;面对夏侯钰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本人觉得她折服的原因不是她不如夏侯钰,而是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了,就会围绕这个男人转,她的目光就变的狭隘了。
太阳初绽光芒的时候,马车停在了锦州城外。
旋舞拉住缰绳,回首对马车内喊:“公子,我们到锦州城了。”
夏侯钰挑开车帘,白琳也跟着探出了头来,仰望一眼城门上的‘锦州城’三字,一丝喜悦在她心头暗生。她最喜欢的就是逛街,逛庙会,出去玩…
夫妻间的小小游戏
这锦州城藐视很繁华,按照现代的说法该是一个省会的首府。
将马车停在一家小客栈前,夏侯带着白琳入住了进去,此刻刚到辰时天刚亮,一夜奔波他(她)们需要梳洗一番,在吃顿早膳,然后再出去逛庙会。
他可不是带她来玩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白琳简单的梳理完毕就来了大殿,却见夏侯钰正坐在桌前,独自喝着早茶。他好清闲,她偷笑,心想也许他没有发现自己,玩心起她偷偷绕到他背后,用一根玉簪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打劫——”她故作男声,“掏出你所有的银子交给大爷,就绕了你一命,不然——”
“不然怎样——”夏侯钰脖子一绕就躲过了她的挟制,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要银子没有,要身体倒是有一具——”他坏笑俯首,本想窃玉偷香,偏偏房门被人推开了。旋舞端着早膳走了进来,看见房中二人的举止想退出去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白琳见状赶紧站了起来。旋舞将早膳摆在桌子上就又低着头退了出去,一并将房门关上了。白琳翻了一记白眼给夏侯钰,夏侯钰无谓的笑了笑…
锦州城内很热闹。庙会不是在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座山上,那座山上有座庙,每逢这个时候,锦州城的百姓就会上山区烧香拜佛,祈求平安。每年的初一十五也有人前来烧香拜佛,但逢庙会时,就会有更多的人前来。马车在山脚停下,望一眼高耸入云端的山,她心慌——
这要爬上去还不累个半死。
“小姐——”
“王妃——”
梦儿跟青岚,暗月三人早就在山脚恭候着他们三人了。白琳回头看了一眼夏侯钰,原来这才是他说的跟暗月他们汇合的地方,她还以为是客栈呢?早上进城那趟路是多余的,夏侯钰还真是心细如尘;就连她奔波一夜,一早要梳洗都算计的周到。
一护卫一杀手
梦儿,青岚,暗月,夏侯钰,白琳他们几人一起上了山,只留下旋舞一人在山脚看马车。
见了暗月,她忽然觉得旋舞跟暗月俩人长的有几分相似,莫非是同胞兄弟?暗月,旋舞,名字起的倒是有几分相似,但兄弟俩人的脾性差别太大了,暗月喜好热闹,旋舞则沉闷寡言。
暗月,旋舞,兄弟俩一定是夏侯钰的贴身护士。保镖一词在白琳脑子里浮现,好厉害。古时保镖都是身怀绝世武功的人,暗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旋舞腰里的那把腰刀,看起来够酷,有点练家子的味道。
白琳怎么也想不到,暗月旋舞确实是兄弟二人,然而兄弟二人的职责却各不相同;暗月是护卫,旋舞则是杀手。
从山脚到山腰绵延数里,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有百姓,有村民,也有官宦家里的小姐,富贵公子,兵卒,上山祈福的人可以说是各行各业都有。
夏侯钰俊美的外表一路引来无数女子回抛眉眼;白琳绝美的容颜也引来无数身着锦衣华服公子的谗眼回望。白琳、夏侯钰互相对望一眼,扯平,谁也不说谁。
终于登上山顶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全身都是汗水。
这哪里是逛庙会,简直是找罪受,一路上一件纪念品都没有买。爬上寺院台阶的时候,她双腿都跟着发软了。
在寺院门前的台阶下,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再也走不动了,我要休息。”
夏侯钰摇着折扇望了她一眼,摇头轻笑起来。白琳打心底佩服夏侯钰,走了这么多的路他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高人——
她那里知道,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这点路程又算得了什么?暗月、旋舞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夏侯钰的功夫也不会差了。
夏侯钰在暗月耳边吩咐了几句,暗月就引入人群不见了身影。梦儿跟青岚跟着白琳一起坐在台阶上面,休憩,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这真叫累啊!
“施主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贫僧智慧这厢有礼了。”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僧人站在夏侯钰面前低头招呼。
佛门清净之地,有意见保留
不知何时暗月已经回来,站在夏侯钰身侧:“这位就是我家公子,这位是我家夫人。”
夏侯钰微微欠身。出于礼节,白琳也站了起来。
僧人再次点头致意,而后就道:“几位贵客请随贫僧来,师傅已经在内堂候着贵客了。”
跟随智慧和尚,绕过佛堂进了内堂,而后又从内堂出去,穿行在回廊里,绕过前院,从后院出了寺院。
又要爬山啊!白琳在心中很不耐的埋怨了一句,怎奈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有意见保留。
爬上高耸入云端的山顶,在一座小寺院前,他们在停下了脚步。回望脚下山腰那座寺院就像是画中的一般渺小,那座寺院已经被燃烧的青烟笼罩住了。
“这里是师傅清修的佛堂,施主,里面请——”智慧推开了院门。
果然是人间仙境啊!人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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