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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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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妈胖,媳妇瘦。邓妈年纪大了点,媳妇年轻。两人刚好半斤对八两,相互揪在一起打成一团,任何人都拉不开。
婆媳俩正打得不可开交,突然就听到九大嘶哑着嗓子大喊:“爸,爸,爸——,你怎么啦——”
紧接着胖子也哭喊着:“爸,爸——,你醒醒,我错了——,你起来打我吧!爸,爸——,你醒醒——”
婆媳俩停止了打斗,楞了一下,邓妈扑到邓爸身上大喊:“孩子你爸,你怎么了,你不能丢下我——”
九大赶紧地叫:“妈,不能摇爸,心脏病发作就不能动。妈,你起来,也不能压。”
邓妈听儿子的,赶紧爬起来。看着老伴躺地上,眼睛紧闭,嘴角冒白沫,一手紧紧按着胸膛。邓妈坐旁边,伸手在老伴鼻端试了一下,突然大哭:“已经没气了,你们的爸死了——”
大伯也赶紧出来。今天的事闹大了,自己出手也确实太狠。大伯悔恨不已,跌跌碰碰地来到邓爸身边,也伸手在鼻端试了试,发现没了气后,立即就哭:“二子啊——,哥对不起你。二子啊,你起来,哥给你赔不是——”
第八百四十六章 为袁雅慧谋利益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的强项怎么是武术呢?张秋生忿忿地说:“像我这么斯文的人,最是讨厌舞刀弄枪。只有像李满屯,啊,还有孙不武这些粗料才以武术当强项。”
学表演的女生一般比较漂亮。这是张秋生趴这儿看的唯一原因,但嘴上却不能承认:“我的强项是音乐,还有那啥,是吧。当然也要承认,表演是我的弱项。所以要抓紧一切机会学习。”
明知张秋生是鬼扯洋谈,旁边的学生还是愿意与他瞎扯。一来他是公认的大神,虽然毕业了,也还照样是大神。二来这家伙是出名的大不怕小不欺,与他说话比较好玩。
张秋生一边看着一个漂亮的女生在表演小品,一边与旁观的同学胡说八道。后面,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谢云珠,上去啊,怎么停在这儿?”
然后就传来谢云珠的声音:“不上去了,张秋生在那儿呢。我们还是躲远点。”
靠,还没完没了呢。我在这儿怎么了,我会吃了你们?张秋生已经不难过了,但非常气愤。干嘛呢,我不就泡了你那么一小下下么?至于这样生死仇恨?再说了,不就是女人么,我现在有了。你们倒贴我也不会泡的!
心里是这样想,嘴里却一直没停怪话连篇。里面的老师出来干涉了:“张秋生,不准大声喧哗!”
张秋生再么大胆狂为,学校纪律也不敢破坏。话说回来,二十一中的校风就是在张秋生等三届大神的带动与遵守下发展而来的。祸害要有底线,不能破坏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东西。
走吧,还是看街比较好。悠闲,又人畜无害。办公楼上有人在喊:“张秋生,等一下。”
喊他的是个中年妇女。张秋生认识,麒林市的妇联主任,姓什么叫什么却不知道。教委、市团委、市妇联都有人经常在二十一中,这些人都认识,都叫不出名。
妇联主任匆匆忙忙来到张秋生身边,长话短说:“我爱人父亲的颈椎病犯了,疼得睡不着觉,头昏眼花。听说孙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可暑假期间他去外地开会了。你是他的得意门生,能不能帮忙治一下。”
妇联主任的公公也是一位退休的副省级干部。但她知道,与张秋生犯不着提这个。二十一中的学生都不卖大官的账,提身份他们反而不睬你。
要是以前张秋生肯定不会答应,他没独立为人治病的权力。现在他有了,就没理由拒绝人。除非看这人不顺眼,老子就是不治,你咬我啊。
行也行吧,张秋生挠着头皮说:“他人呢,总不能让我上门服务吧?我好像没独立出诊权吔。”
妇联主任大喜,连忙说:“他人已到了麒林,我这就打电话叫他来。”
唉,看街的计划看来要泡汤。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袁雅慧的幼儿园好像归市妇联管。白白地给她治病,怎么着也要讨点好处吧?
哎,那个,主任啊,张秋生说:“你们妇联下属有个幼儿园,是吧?”
是啊,哪家的孩子要入园?主任说:“你说一声,没问题。赞助费全免。”主任虽然是女的,却很大方。市直机关幼儿园的赞助费是三千到一万不等,一般是各机关代职工交。要是非市直机关工作人员,那个赞助就没个谱,七八万上十万的都有。很多暴发户就是想将孩子往那儿送,花多少钱都愿意。
张秋生没觉得主任有多大方,他家没孩子要上幼儿园,同学及小伙伴们好像也没有。挠挠头皮,咳嗽几下,然后说:“主任,你们那个幼儿园里有一个叫袁雅慧的老师?”
妇联主任哪能知道下属幼儿园的工作人员?不过袁雅慧她知道,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老师。让主任知道她名字,是因为她对孩子们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爱护。还有在六一儿童节的幼儿表演上,袁雅慧带的节目获过几次奖。
那个,主任啊,能不能提拔一下袁雅慧啊?张秋生对官场用语不熟,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含蓄。
哦,袁雅慧是你什么人啊?如果是张秋生非常亲密的人,提拔一下也没什么。主任说:“人才的选拔有非常严格的组织程序。你不能将毫不相干的人来为难我。”
张秋生心里说,怎么是毫不相干的人啊,她是我的女人吔。嘴上却说:“袁雅慧吧,她老公是大路信用社的主任。我呢,还有好年华公司等等在这信用社都有投资。
她老公工作得很好,让我们的投资获得了极大的回报。我们呢,也没什么好感谢他。帮着他老婆升个官,应该是可以的吧?再说了,你们妇联总不能只接受赞助,却不问好年华的钱从哪来的吧?”
不提好年华还好,一提就露馅。好年华的事自有刘萍出来说话,哪轮得到他张秋生?这小子肯定在打袁雅慧的鬼主意!袁雅慧长得那么漂亮,长期与幼儿在一起,脸上的稚气未脱。既有孩子般的清纯又有少---妇的丰韵,张秋生这样的大男孩打她鬼主意也很正常。
此时科级以下干部的管理权已经下放,不再由市组织部门管。正处级的妇联提一个副科级属小事一件。不过要安排具体职务就难了。每一个岗位都有人盯着,给了袁雅慧,别人就要说怪话。说怪话也不要紧,当领导哪能怕人说怪话?问题是在于值不值。那么,袁雅慧值不值呢?
这个,张秋生说:“其实吧,我也不懂官场上的事。不过呢,幼儿园增加一个副院长也没什么吧?麒林一个市长,八个副市长。一个秘书长,十个副秘书长。可见副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瞎说,每一个行政事业单位,成立之时编委都给了职数的,各单位只能按职数来。主任说:“没职数,提拔了国家不承认,那不是枉然?”
唉,在世之仙也不是全知全能啊。一门不到一门黑啊。张秋生好在皮厚,不懂就不懂,并不为此而难为情。脑袋一转,鬼点子又来了:“副院长干不干也无所谓,您干脆将她调妇联里面去吧。弄个副科级的闲职。或者干脆不要职务,仅仅副科级就行了。”听说公务员队伍越来越难进,以后还要凡进必考。趁现在还不算太难,先混进去再说。
妇联主任觉得好笑。这小子打袁雅慧的主意,这是肯定无疑了。这事要别人来做那是相当难,可以用难于上青天来形容。但是张秋生这个面子嘛,还是值得卖的。不说他老爸是李会元,仅仅是他本人也值。
听说这小子治颈椎与冠心病是一绝,基本是手到病除。找他看病必须先经孙教授,只是这小子的幌子,是他懒得多事。将这小子抓手里也是一大资源,颈椎与冠心病是领导们的常见病,以后就找他了。
张秋生与主任谈妥,刚好病人也来了。张秋生依法施为,按惯例留针二十分钟。针扎在病人身上不管,张秋生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对主任说:“我今天挥泪大甩卖,主任啊,你将这药吃下去。”说着递给主任一颗。
看着张秋生手里灰不溜湫的药丸,主任有点犹豫,但出于对他的信任还是吞了下去。效果就不用多说了,大热天的却如沐春风,心里暖洋洋的一片。
片刻时间主任就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主任问张秋生这是什么药,效果怎么这样好?
好吧,你将我的事办好,以后还有。张秋生说:“这药吧,就是太难炼。整卡车的药材,只能炼上那么十几粒。这些药材可不是药房里买的那么简单。得去深山老林去采,要完全野生,完全无污染的才行。”
时间到,将病人身上的针取下来。病人扭扭脖子,活动活动胳膊,一点不痛,好了!神医啊,妙手回春啊。
张秋生再次大放血,将最后那粒药丸给了病人。又对主任说:“我是做到了最大的诚意,下面就看你的了。”
远远地传来邓二丫的叫声:“秋生——,快来,随我去老家——”
张秋生一个翻身就从二楼跳下去。那个病人看得目瞪口呆,有这么下楼的吗?
妇联主任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都没有,她对那病人说:“爸,麒林二十一中的学生都这样。他们下楼很少有走楼梯的,都是直接跳下去。要不然我不待在机关,成天跑这学校干什么?这是个值得研究的现象,与如何教育青少年有关。”
不说妇联主任的感慨。张秋生跑到校门口,看见邓二丫站在一辆吉普旁边。这是他自己的车,打从一开始就被小伙伴们霸占,他自己却从来没开过。
邓二丫一见张秋生就说:“我大哥去老家村子骂人,我爸妈也随着去了。肯定会吵起来,我们赶快去。”
邓二丫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张秋生也没问许多。去就去呗,问许多干嘛,没事难道就不能去了?
让胖子赶回老家去骂人,是因为今年的水果开摘了。需要长期保管的水果,一般在八月下旬就摘。不能等到熟透,否则要不了多长时间就烂。
老家村子里的果农都将果子卖给隔壁省的富运公司,而致好年华的合同于不顾。
好年华也没为难果农。只在各个村子设了一个摊点,竖了一个广告牌。说明谁要是不愿履行合同,请将预付款及原合同退回就行了。在任何时候老实人还是占大多数,大家都将与好年华签的合同及预付款退了。
第八百四十五章 自己女人要看紧
这是一个很小的包间,里面只有一个火车座,仅可供四人就餐。袁雅慧站在门口,心跳得很厉害。以前跟吕亚雄,每次也是心跳得厉害,她改不掉这毛病。想想就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啥,她万分羞愧说不出的恶心就止不住心跳。
服务员开门送菜,里面的高啸东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袁雅慧,连忙喊她快进去。
高啸东给两人相互介绍:“秋生,这是我爱人袁雅慧。雅慧,这是张秋生,我们都叫他秋生。”
袁雅慧根本都没听清丈夫在说什么。也没看张秋生长什么模样,她没看陌生男人脸的习惯。
张秋生却是惊呆了。这个女人是他梦中的那个啥,或者叫幻想对象。他还记得这女人身体的柔软,还记得她那好闻的女人味。现在这女人味就在身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醉人。
火车座,一边两个座位。袁雅慧听从丈夫的示意,在张秋生身边坐下。袁雅慧没用香水,她从没那习惯。但她身上那好闻的气息,却让张秋生一阵情乱意迷,连高啸东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抱抱她,享受她那温软的身体?这个念头让张秋生自己都吓一跳。只要不是天生牛忙,处男的胆子一般是比较小的。这种情况有点奇怪,要是在人多的场合,张秋生绝对敢。但只有他们俩时,却反而胆小如鼠了。
张秋生狂吃菜,以掩饰自己的没出息。他敢杀人,他面对鬼仙都不怕,却怕一个女人。说出去没人相信,而这个女人是送来给他吃的。
不能只知道吃菜,必须说话,否则给李满屯那些水货知道了肯定要笑话于我。于是,张秋生说话了:“我们俩还真有缘吔。”
张秋生指的是曾经救过袁雅慧。医院里,几个护士都找不出她孩子的静脉,是他帮着搞定。
袁雅慧却理解成男女之缘。我们哪有什么缘了?我这也是没办法,高啸东的命运掌握在你手上。
见袁雅慧没答话,张秋生又说:“你不记得了?在你们幼儿园,楼顶上,那个人掐着你脖子?你后来昏迷了,是我将你抱下楼去的。”
啊!袁雅慧惊呆了,楞楞地看着张秋生,过了一会才说:“那次是你救了我?我们院长找了你好长时间,不知你去哪儿了。”
嗐,我们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张秋生又说:“那次在医院,你抱着孩子吊水,护士们都不行,是我帮着扎针的。你儿子好像与我还特别亲,是吧?”
是啊,是啊,那孩子比较认生,一般不让生人碰。可与你却亲的很,我一直都奇怪呢。
话说开了,人也就变得轻松,张秋生自吹自擂:“哈哈,我人品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少咸宜,男女通杀。”嗯,不对,男女通杀这个词没用好,容易引起误会。
袁雅慧是幼师,从来不做抠字眼的事。她听了张秋生的瞎吹,捂着嘴偷偷地笑。这个男人很年轻,也很幽默风趣。
再说了,我这条命是他救的。就算高啸东没事相求,给他那啥也不冤。不不,这话不能这么说。感恩要真诚,不能这样庸俗。能见义勇为,就说明他是好人。其实吧,妈妈说过,男人都是要女人的。不能从这上面分别好人坏人,应当从其它方面看。从哪方面看呢?反正像吕亚雄那样的就不是好人。其他的,袁雅慧就想不出来了。袁雅慧没话找话:“你是男生,怎么当护士去了?”
嗐,你怎么也这样看?我是医生好不好!堂堂的医生给人扎个针,不是手到病除么?
袁雅慧没想这样年轻怎么就当上医生,医科大学的学制到底是多少年?她反正就是佩服:“你学习应当很好吧?要不然是考不上医科大学的。”
那当然。从来不吹这方面牛皮的张秋生吹将起来:“我全市联考可是第一,只有去年落到第三,今年又赶上来了。”
袁雅慧没察觉这话里有什么矛盾,只是更加地佩服。全市第一吔,我要是考上全市,不对,只要考上全校第一,怎么着也要上大学了吧?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这么年轻就与赵行长是铁杆朋友,说明他是很厉害的。
听说他爸是市委书记。市委书记的儿子就当然的厉害吗?见义勇为与他爸是市委书记没什么关系吧?他给打针技术那么高明,这个与他爸是市委书记也没什么关系吧?还是他本人厉害,本人勇敢,聪明好学。
袁雅慧低头沉思。张秋生滔滔不绝地吹牛。吹着吹着,见袁雅慧一点反应都没有。话痨最怕听众没反应,张秋生觉得无聊了,埋头继续吃菜。
张秋生不知道,袁雅慧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她必须将自己给这个男人。她正在努力让心态放平和,努力寻找着这男人的好。觉得这个男人好了,就不会觉得委屈。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他,才是真正地报恩。
以前对付吕亚雄很简单,他要,她就给。躺在床上就当自己是死人,大脑一片空白,任随他瞎弄。现在是救命恩人,总不能将自己当死尸给他。
袁雅慧纠结傍徨,她想让自己喜欢上身边的这个男人,那样就会尽心地迎合他,真心地感谢他。可是此情此景,她怎样努力都做不到。想到自己只是丈夫送给这男人的礼物,一切努力都成泡影。她还是只能将自己当行尸走肉,躺床上随便这男人瞎弄。
袁雅慧又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性格软弱,孤身处于外地,丈夫是她唯一的依靠。丈夫有难了,需要她帮助,所以只有,只有,只有那啥。
逆来顺受不是说不知道委屈,不是说感受不到屈辱。刚才没听清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甚至压根就没听。这个男人很好,各方面都比以前的吕亚雄好。
可是这个很好的男人与吕亚雄一样,要去楼上的那个房间去占有她。逆来顺受与心甘情愿怎么也平衡不起来,袁雅慧艰难的继续找这个男人的好。
张秋生吃东西快,眨眼功夫桌上的菜就被吃光。吃菜的功夫他已经想好了。这次就算了。他理解袁雅慧的沉默寡言。一个女人被丈夫当礼物送人,心情怎样也愉快不起来。自己刚才的话也说得不对,说以前救过她,这是施恩图报。
反正现在算认识了,以后找机会撇开高啸东,单独与她见面。那时再以平等的身份与她交往。反正高啸东也不将她当回事,这样做不算缺德。
张秋生擦擦嘴,站起来说:“回去吧,需要我送你吗?”
袁雅慧一惊,他这就走了?是因为我的态度冷淡吗?他要是生气而走,会不会坏了高啸东的事?
楞住了的袁雅慧坐那儿没动。火车座,外面的人不站起来,里面的人就出不去。张秋生弯腰将袁雅慧抱起来,出了座位转身,再将袁雅慧放回座位上。然后说:“认识你很高兴,希望今后能成为朋友。”
在袁雅慧迷惑不解的眼神中,张秋生离开了这个包间。
高啸东一如往常地坐在外面大厅。看见张秋生出来,他也迷惑不解。难道他不喜欢雅慧?或者雅慧说了什么话,让他不高兴?
高啸东跟在后面,他想问个明白。对于雅慧的长相,他非常自信,张秋生不可能嫌她丑而离开。如果有什么错误,今后一定改正。
出了酒店门,张秋生回头对高啸东说:“听好了,我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再将袁雅慧送给别人,我要你死得很难看!”
是是是,高啸东点头如啄米:“雅慧从现在起就是你的女人,专属你一人的女人。任何人不让碰!”还好,张秋生并不是嫌弃雅慧。这就好办了。
张秋生本来想抽这家伙几耳光让他长记性的。高啸东这话说的,让他心里一咯噔。袁雅慧从此是我专属的女人,这话说得好。张秋生满足地离开酒店。心里却想着,袁雅慧现在是我的女人,可高啸东要是瞒着我将她送别人呢?那我不就戴绿帽子了么?
不行,得监视着他。叫明志与见志监视?虽然是鬼吧,毕竟是男的,这个不合适。
叫贺宁氏与另外三个女鬼吧。尤其是贺宁氏,一来是女的,二来她结过婚。这样比较好,袁雅慧洗澡、上厕所什么的被她看了也没什么。
嗯,四个女鬼分四班,轮流监视。如果发现除了丈夫之外的哪个男人碰她,立即放无恕与木村去咬。自己的女人,防守无论怎样严密都不为过。
张秋生的这个想法得到群鬼的一致支持。主人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我们当然要看守好。哪个男人要是敢打她主意,必定叫他死不了活不成。
四个女鬼随着张秋生认识袁雅慧夫妻俩,还有他们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等,为严密看守做好准备。
这些就不说了。总之让鬼办这事,张秋生是绝对放心。尤其这些鬼个个都是一根筋,认定一件事,拿个大烧饼都换不回来。
二十一中的招生工作正如火似荼。张秋生无聊,跑去看新生面试。新生面试的场所很多,按各种不同的才艺分别在不同的教室。他趴在表演室外的窗户上往里看,一个老生过来拍拍他肩膀说:“哎,张秋生,你去武术面试那边去看看啊。那是你的强项。”
第八百四十四章 从此跟定荆局长
张秋生这阵子到处吃饭,嘴都吃歪了,哪里稀罕二孙子请客?不去,就两个字。
高啸东也从驾驶座上下来,躬着腰说:“秋生,请务必赏光。”他已经听二孙子说了,市委书记的儿子,大路信用社的大股东。最重要的他是赵行长的铁哥们,他说话赵行长一般是听得进去的。所以张秋生一定要巴结好。
不去,今晚有人请客,张秋生说:“同学请的,热闹。”一般情况下,张秋生是喜欢热闹的。
二孙子三句话不离本行,极其无耻地说:“高啸东老婆很漂亮的,是个大美女,今晚陪我们喝酒。”
张秋生看看高啸东,这家伙面色不改并承认:“我老婆已经在酒店里等着了。孩子已经送奶奶那儿。今晚随便玩到什么时候都行。”
张秋生再看看兴奋难耐的二孙子说:“你不怕老赵打?老赵的拳头可硬得很,一拳打碎鹅卵石肯定没问题,他可是特种兵出身。”
二孙子吓得脖子一缩。他是真怕打。去年暑假,他与董昊调---戏胡斌妈。就当着众多练腰鼓的大妈面,两个小伙子对一个中年妇女动手动脚。董昊在胡斌妈脸上摸了一把,二孙子捏着她胸部不放。
胡斌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也要看什么人才给。胡斌妈泼辣是众所周知,朝着这两个小屁孩破口大骂。
胡斌妈越骂,二孙子与董昊这两个贱男却越觉得有意思,调-戏得就越来劲。旁边的大妈上来拉,哪拉得过小伙子?有人就打电话给老胡。
老胡骑着一辆摩托火急火燎地赶来。见一个小伙子抓着老婆的头发,一手在她胸前乱摸,嘴里还银笑着说:“快,叫老公,叫亲亲小老公,快叫啊!”
另一个小伙子则更干脆地掀起老婆裙子,另一手伸进去乱掏摸。
老胡怒发冲冠,眼角都要出血,大吼一声抓住两个小伙子,将他们脑袋撞在一起。然后就疯狂的揍,用拳打用脚踢。此时的老胡手上没刀,否则定要杀了这两个杂碎。
打完,老胡带着老婆走了。二孙子打电话给尹天寿。老胡还没到家就被警察逮着带到沿河分局。
虽然是企业干部,但老胡毕竟是副处级。尹天寿也不敢过分对待他。将他们夫妻分开,分别关在留置室里。尹天寿想着,先关两个小时。然后逼他们赔偿损失,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等都要赔全了,这样才可以向桂省长交待。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尹天寿正在思考要不要给老胡处以拘留。然后又为到底是拘留五天,还是三天两天等等拿不定主意。荆长庚来了。
荆长庚冲尹天寿问道:“你是这儿的主要负责人?请问你叫什么,任何职务?”
荆长庚随便这么一站,便渊停岳峙不怒自威,巨大的压力让尹天寿喘不过气来。
毕竟是警察,也不是轻易服压的。尹天寿回答完自己的姓名职务,然后就反问荆长庚是何许人也。
“荆长庚,交通局的。”惜字如金,说完还是盯着尹天寿。怒气越来越大,压力越来越强。
尹天寿知道荆长庚是来捞老胡夫妻的。但是,有这么捞人的么?一句好话都不说,甚至连一句普通的话都不说的么?尹天寿硬着头皮:“你们交通系统的胡长有行凶打人,公共场所寻衅滋事,已经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我们正在研究如何处理。”
哦,你的意思是,老婆被牛--氓侮--辱却打不得?荆长庚说:“那行,待会我也找几个人,去将你老婆也侮-辱几下。你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否则请你去市局自首。你要是不采取行动,我就天天去侮-辱你老婆,直到你忍不住。告诉你,尹天寿,我说到做到!”
这个这个,荆局长,尹天寿想强辩,但一时找不出什么好话,只有不断地说:“荆局长,话不能这样说,这个这个,啊,这个——”
闭嘴!荆长庚懒得听尹天寿啰嗦,面部没有一点表情地说:“事情发生在阳泉分局辖区,你擅自插手这件事。为的仅仅是拍某位离休干部的马屁。你就一个马屁精而已,根本没资格与我谈法律。
现在我给你一条路,立即放人,并且赔偿胡长有夫妻的一切损失,包括精神损害;对那两个牛忙给予必要的处罚。否则你给我走着瞧!”
结果是二孙子与董昊赔了五百元钱。进拘留所待了三天。这事在交通系统引起的是轰天效应。荆局长太厉害了!跟着这样的局长干工作,累死也心甘情愿。
尤其是老胡夫妻,现在荆长庚要他们死,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还在分局时。当知道打的是桂省长的孙子时,老胡就后悔了害
怕了。
你是桂家大少爷,早说嘛。这事也不是不好商量。孩子他妈是老妇女了,你们小伙子要那啥,哪还能不让你们?一般人当然不行,你们是领导家的孩子,那就另当别论。
这下好了,你们挨了我的打。我呢,总经理的位子肯定要被扒下。我们全家从此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儿子虽说比以前好了点,可也是成天在公司瞎混。我要是被扒下,他也肯定要被开除。
老婆呢,吃空晌,长年不上班,肯定也要被除名。女儿在交通局,没了爸爸的关系,不也是任人欺负?
正当老胡酱油悔成了醋,害怕的全身发抖。越想越没了活路时,隐隐地就听到荆局长在与分局领导说话。而是荆局长理直气壮,将分局领导训得像孙子。
真是峰回路转啊,死里逃生啊。荆局长伟大啊,是人民的好领导啊。人生在世莫过于有一个好领导啊。总之,老胡想不出来用什么词来赞美荆长庚。只有暗下决心,从此听荆局长的,跟着荆局长走,做荆局长的人。
胡斌妈将以前的周局长与现在的荆局长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周局长对下属是该吃的吃,该揩油的揩油,却一点不为下属扛担子。
而荆局长不贪财不**,下属有什么事,不用说他也为你扛。他只有一点,将工作干好。做为单位职工,干好工作是本分。没说的,从此跟定荆局长了。
嗯,荆局长与张秋生他们是好朋友。那我从此就就是他们的人,为了他们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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