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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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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姑姑是听余教授叫张秋生与李满屯,有点疑惑。再想想,这两个孩子确实是在这儿上大学,赶紧下来,她要见见小五子。

    然而孙姑姑又晕糊了,小五子摆地摊?我家的孩子会缺钱花?即使缺钱花,至于去摆地摊?莫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输光亏光,不敢朝家里要,怕老爷子追究?

    孙姑姑慌忙往孙不武那儿跑,她要问明情况。张秋生说:“姑姑,您先进去,然后再出来,别让这些女生在这儿受冻。”

    孙姑姑停了一下,问道:“你女朋友在中间?”

    哪有,孙不武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张秋生说:“我们几个中就算孙不武长得比较不丑一点,他都泡不着这些美女,我与李满屯就更别指望。”

    张秋生一向胡说惯了,哪知道这句话害了双大的美女?孙姑姑看了看那些女生,心里登时就来气。凭你们这样,我家小五子竟然配不上你们?她以为侄子泡这些女生遭拒绝。孙姑姑掉头就走,没事,年轻人这么一会就站不了?

    又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年纪很大,来到张秋生旁边问道:“你是张秋生?”

    是啊。张秋生摸摸脑袋,我有这么出名吗?这老人又问:“张秋然是你姐姐?梁定坤是你外公?”

    以张秋生的机灵立即就猜出来:“您是邵老!我听姐姐说起过您!过年时外公也说起过您。回忆你们一起在英国的日子。”

    邵振华欣慰地抓起张秋生的手,拍着说:“好孩子,真聪明。你与然然都是好孩子。”然后又对余教授说:“你不知道吧?他是梁定坤的外孙。”

    难怪呢,这么博学多才,家学渊源啦。余教授也拍着张秋生的肩膀说:“我在大学就听过梁老的课。原本想考他老人家的研,结果却是命运弄人,组织上要我去研究核物理。”

    这个话题太伤感,邵振华说:“秋生啊,你的京胡拉得怎样,与你姐姐比哪个更好?”

    我吧,所有乐器都不如姐姐,唯独京胡比她好。张秋生说:“京胡吧,是个力气活,要用暗劲。我姐这方面不行。”

    张秋生这家伙当然是在瞎吹。他的京胡只是这几次过年,为了讨好爷爷奶奶练了几天,哪能与姐姐比。所以吹完就赶紧说:“邵爷爷,你快叫孙姑姑回来。这些女生在这儿等你们很长时间了,真的很冷。”

    这么个大冷天的,穿得这样少,邵振华立即朝远处喊:“小孙,快回来!”

    孙不武姑姑见侄子真的在摆地摊,眼泪就出来了:“小五子,你怎么这样啊?没钱可以找家里要嘛!再难,家里还缺你花的?”

    不,我有钱,眼前目下,与我同年龄的人比我更有钱的恐怕不多吧。不过呢,姑姑啊,你不懂。人的钱呢,分两种,生产性资金与生活性资金。

    生产性资金绝不能挪用到生活上来,否则就是败家。人吧,不论有多少钱,如果不区别好生产与生活的关系,都会坐吃山空。

    我的钱呢,都投到信用社、房地产、股权认购证等等方面去了。这些方面的赢利,也照样继续投资。这叫利用资本的属性,让钱不断生钱。

    生活消费方面呢,眼前是紧了点,但并不缺饭吃。我与同学摆这个地摊,每天有二到五百元的收入。比一般双职工家庭收入都高,比你与姑父的收入恐怕都高。所以我生活的很好。不仅是吃饭穿衣,学费、书费等等都非常宽裕。

    孙不武当然是糊弄姑姑,但也是真话。这是他这些日子摆地摊以来的感悟。以前那样的大手大脚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就像张秋生骂的,唱歌给别人听还倒贴钱,真的很傻-逼。开辆名牌车,那又怎么着?不也是四个轮子滚么?别人羡慕的眼光,有什么意义?

    姑姑不知孙不武心里所想。她还是流泪。不过已不是心痛的泪了,是高兴的泪。难怪老爷子喜欢小五子,他老人家就是有眼光。孙家这一房今后的门户肯定要小五子来撑。懂事,能吃苦。好孩子啊,好孩子。

    以前姑姑太偏心,喜欢大侄子。从现在起变了,孙家只有小五子才是真正的好孩子。那个大侄子,太不成器。

    姑姑还想与侄子说点什么,就听到邵振华在喊。姑姑站起来,千叮咛万嘱咐一番才回头。来到张秋生旁边又问:“哎,你们真的没女朋友?”

    没有,要女朋友干嘛?到了四十来岁时,去婚介所找个**就行了。上午看中,下午就结婚,干净利落嘎崩脆。

    孙姑姑抡起挎包朝张秋生头上砸了一下,骂道:“胡说八道!等有空了,我给你们介绍。”

    别,姑姑,别别,张秋生嘻皮笑脸地说:“其实吧,女朋友已经有了。目前正在丈母娘肚子里,已经八个月。丈母娘呢,正在考虑是打下她,流下她,还是生下她。主要是丈母娘怕痛,并且觉得让女人生孩子不公平,应当让我岳父大人来生才合适。

    您老人家一给我介绍。那女孩就没了,我丈母娘肯定要打掉她。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您说是不是。”

    不说孙姑姑,连邵振华与余教授都张着大嘴听这种奇谈怪论。等回过神,姑姑又是一挎包砸到张秋生头上,骂道:“这孩子,找打!”

    双大的美女有二十多个感冒了,感染率达百分之五十多。冬至、圣诞节,时盈盈都是在医院里度过。持续高烧,不住院不行。

    病房里几个女生在议论张秋生。那个姓张的,好像是叫张秋生吧,这家伙怎么认识许多专家学者呢?

    有女生反驳,什么叫许多哇,不就认识两个么?那个女的是他同学姑姑。你们没听说吗,他外公也是专家学者。

    我们这次感冒,就是拜张秋生闹的。他杵在老前面,让专家看到了。本来车子开进校门就没了我们的事,就是因为他车子停了下来,害得我们站寒风里吹。

    时盈盈没搭腔,更没说明她认识张秋生。她现在不想说话,头痛的厉害。

    在医院住了三天,刚刚出院,刘平靖就来找时盈盈:“柴公子找你有事,想请你去一个叫沙木洲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叫沙木酒家的饭店,他在那儿等你。”

    时盈盈认识这所谓的柴公子,已经纠缠她好一阵子了。柴公子的爷爷是省人大副主任,父亲是外省一个市的副市长。

    时盈盈懒得理睬柴公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充其量也只是个仗着家庭背景的纨绔子弟而已。
第八百九十九章 美女如云啦
    向忠易说,前阵子很顺,是因为没遇上高人。在高人面前我们就是死马一条,经不住人家一拨拉。再说了,脑袋也不行,人家稍微想个花花点子都能致我们于死地。

    我是想明白了,应当换一种混法。仅凭打打杀杀混不长久。你打人,别人也会打你。强中还有强中手,我们并不是天下第一。向忠易最后说:“我打算开一家饭馆,做正经买卖。”

    木根水没管向忠易的深刻反思,而是追问:“那几个摆摊的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打听清楚了吗?”

    唉,人家那是高人。凭我们这些三脚猫能打听得到?我派人跟踪过他们,每一次自行车都无缘无故地爆胎。相隔三五十步,能让自行车爆胎,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李满屯抓向忠易时,他根本没有还手余地,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对向忠易的刺激太大了,一向引以为豪的横练功夫不堪一击。这让他灰心丧气,有了退出江湖的打算。现在政策好,干什么都可以混碗饭吃,没必要打打杀杀。

    木根水不这样想,他急切地抓着向忠易的手说:“那就继续跟啊。总可以知道他们的下落。不是与他们打架,是要巴结他们,拜他们为师。要不惜一切代价搞到内家功夫的修炼方法。”

    木根水也想明白了,魏石柱肯定知道这些人,并且怕他们。将自己送派出所,他娘的,就是拿老子做人情而巴结这些人。

    向忠易摇头,没法跟。我曾派人在远处等着他们,可是待他们近来,还没离三五十步,自行车就爆胎。

    双江大学西大门的地摊市场,现在兴旺火爆。没有城管撵,没有黑---帮收保护费。这样的黄金市口上哪儿找?摊贩们经常为两尺长的摊位而争吵,甚至大打出手。

    无论再么拥挤,张秋生等三人的摊位没人占。即使他们没来,这三个摊位也是空那儿。

    今年天气反常,还没进九呢,天就冷的让人受不了。寒流是一个接一个,气温是一阵比一阵冷。

    但是只要不下雨,双江大学西大门附近的地摊市场就依然火爆。大前天晚上又来了一股寒流,西伯利亚牌的,今天总算全部过去,只余一阵阵微微的寒风。

    今天下午没课,张秋生几人下午一点不到就来出摊了。现在的买卖太好了,一天能挣四五百。尤其是孙不武,天天出摊就没时间去花费,口袋里的钱登时就耐用得多。

    李满屯背着手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南,然后回头对张秋生说:“我数了一下,乖乖,一共有三百四十八个摊位。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那些在岗的人也要来,这样人就更多。”

    是啊,这项工作的意义很大啊。我们拉动了消费,搞活了市场,增加了鸡的屁,解决了就业。张秋生一边打字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出地摊,此事看起来很小,其实是功德无量啊。”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觉得此话有理。不说别的,单单他们渡劫都是轻松而过就绝不是偶然。虽然有李秋兰护着,但之前做了很多善事也是一种福报。

    生活中处处是机缘啊,处处都可以修炼啊。就不说修炼了,这个地摊市场都是自己亲手创建的,这个成就感也太让人自豪了。

    虽然没下雨,但天色很不好,阴沉沉的伴随着阵阵寒风。李满屯没太阳可晒,只能躲在避风的角落喝茶抽烟。时间还早,他必须等童无茶从股市回来才可以做自己的买卖。

    童无茶现在只要有时间就必定去股市。张秋生这些人是指望他将感应术练好,然后大家随他去炒股。而童无茶却纯粹当作练功的好去处。习练感应术,没有比股市更好的地方。这里的行情瞬息万变,这里的人心千奇百怪。

    对于炒股,童无茶没怎么放心上,而本末倒置地将感应术炼得如痴如醉。下午三点收盘,他一直要坐到三点半才离开营业大厅。

    对于修真人来说,童无茶是在干正经事,所以李满屯也没法催他。甚至连怪话都不方便说,还得鼓励他。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在修炼,谁知道呢?

    前面临近双江大学的大门那儿发生一阵骚乱。无事可干的李满屯立即过去打探情况。是双大的保安在驱逐小商贩。再看看大门旁有很多人在忙碌。一条“欢迎双江大学国家重点试验室专家评审考核小组莅临指导”的横幅被高高挂起。

    李满屯点点头,明白了。专家考评组要来,双大突击清理脸面。李满屯慢慢回到张秋生等人的摊位,说:“收拾收拾东西吧,今天放假。双大要迎接贵宾,门口不准摆摊了。”

    今天很冷,尤其是阵阵寒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休一天假也不错。张秋生将没写完的文稿保存好,关机,先收拾笔记本再准备收拾货。然而,今天休不了假。双大保卫处的人只清理了左右各三十米的人行道,剩下的地方就算了。

    张秋生他们的摊位距离双大的门前广场约五十多米,算是在安全线以外得以幸免。

    三十来米长的红地毯从西大门穿过门前广场直达人行道。电话铃响了,手拿电话的人听了一会,立即发布命令:“车子在前面路口等红灯,马上就要过来。立即准备迎接!”

    刷——,从大门里出来四十多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美女,沿地毯分两排站好。

    我靠,围观人们立即兴奋起来。张秋生、孙不武、高山寒与李满屯立即丢下摊子不管慌忙跑过来,如此美景可不能错过,否则将终身遗憾。

    这些美女全是双大的校花,及各院系的院花、系花等等。紫红色的无袖旗袍,露着雪白的胳膊。旗袍开叉很高,一直高到胯部。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

    寒风中,美女们个个身姿挺拔,婷婷玉立,前突后翘。说不尽的妩-媚,说不尽的妖-娆。

    有个现象很奇怪。夏天的海滩上或游泳池里,身穿比基尼的美女比比皆是,非常养眼,非常令人愉悦,但绝没人大惊小怪。在其它地方,女人穿得很庄重,如果稍不留意露了点光,立即就让色---狼兴奋不已。其实露得这点光,绝对比比基尼少得多。

    旗袍,如果在夏天穿一点都不会引人注意,大不了一眼带过。如果有人注意,也一定是穿旗袍的美女太过漂亮。但是在这冬天,所有的女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突然就出来一个穿无袖旗袍的美女。这个视觉效果绝对震憾,让众色---狼鼻血狂喷,小心肝嘣嘣跳。

    别人不知怎样,张秋生等人要不是内力深厚就差点流鼻血。我靠,这可了不得了。双大真是美女如云哇,兄弟们,我们志愿绝对填错了哇。兄弟们,我们一念之差就进了恐龙集中营哇哇哇——

    另外三人大点其头,深为赞同,无比遗憾。张秋生突然就开骂:“老李、老孙,这就是你们俩的不对。我就没见过像你俩这样的脓包!提前十几天来搞火力侦察,啊,你们侦察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可以肯定,你俩压根就没侦察。绝大部分时间都去唱歌了,还倒贴钱要人听。剩下点时间就是打架,总之没干正经事。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天天待在恐龙窝里很快活吧?我靠!”

    李满屯与孙不武被骂也不反驳。他俩确实没干正事,确实没事就k歌。此时确实在后悔,科大也没美女。

    男人遇到美女有各种表现,大多数是尽力展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或风度翩翩或谦谦君子或孔武有力或剽悍威猛。也有很多人则装得冷漠傲然,好像美女见得多了,眼前的这个提不起他们兴趣。实则是,反正也没他的份,还不如干脆不理不睬。

    更多的人见到美女就不自觉地感到自卑猥琐,自惭形秽。在美女面前唯唯诺诺,低声下气。

    张秋生这几个不同。他们既不自卑也不自大,既不风度翩翩也不自惭形秽。既猛夸双大出美女,又背对着她们自己内部瞎吵。简直就是莫明其妙。

    天下喜欢吃马屁的有两种人,一是领导,二是美女。场上美女听别校的男生夸她们,心里当然是高兴。但见这些男生屁股对着她们在内讧,又大为生气。

    时盈盈也穿着旗袍站在这儿。她是背对着这边的,但熟悉张秋生几个人的声音,立即就吓一大跳。要是给张秋生看到了,恐怕要说什么难听的话。

    有人在打电话:“怎么还没来?什么,还在等红灯?上次红灯没通过?好吧,天气太冷,女生们受不了。”

    确实冷得受不了。女生们身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有些女生已经在嗦嗦发抖。

    张秋生几个还在瞎吵。张秋生说:“我被那些女生害苦了,现在是度日如年,这个损失你们俩要赔偿。”

    李、孙二人就不服了。你怎么会度日如年啊?正经的是你将那些女生害苦了好不好?尼玛,我们就没听到过,世界上还有你这么个怪人,居然骗人吃屎。

    怎么是我骗的啊?是他们抢了吃的好不好!我拦都拦不住。

    双大的领导正在焦急,张秋生这几人还喋喋不休。一个领导过来,冲着这几个水货说:“去去去,站一边去!”
第八百九十八章 没文化就吃亏
    几个摆地摊的这么能打,让木根水很费踌躇。第二次派去的人在他们**帮实力算强的,处事也很老道。竟然被人抓住当板凳坐,摆地摊的到底是什么人?

    **帮认识不少江湖中人,但都是普通武师。这些人根本没资格认识张秋生等人,连听闻的资格都没有。

    木根水打了一通电话也没搞清楚几个摆地摊的到底是何许人也。如果他问许世豪,就可以将情况摸清楚。可**帮与临江帮是对头,双方见面除了打架就没话可说。临江帮是**帮的手下败将,如果不是魏石柱撑着,**帮早就将临江帮给灭了。

    木根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办法。又不能任随自己手下给人当板凳,时间长了**帮就再无脸面在梁临混下去。

    木根水最终还是让二当家向忠易去一趟。是的,二当家,对自己帮会的首领用当家的来称呼还是旧社会土匪窝的习惯。**帮还是一直沿习着旧社会那一套。好在这种黑---帮非社会主流,交往的也都是粗鄙之人,这种可笑的称呼没人在意。

    向忠易带着十几个人来到双江大学西大门时天都已经擦黑了。十几个小弟中有刚才跑回去的人,他们告诉向忠易,那几个摆摊的做了分工,扎马步的归谁打,做箭步的归谁打,以及站混元步、丁字步、八字步、不丁不八步又是归谁打。而且无论我们是多少人,他们只出一个。

    向忠易头皮发麻,对手太硬扎了。向忠易做二当家不是他年龄比木根水小,相反他比木根水大。向忠易今年三十出头了,木根水才二十几岁。

    **帮的座次是按功夫强弱来排。他们家乡**村自古就是这样。这样排顺理成章,没人有异议。

    向忠易来到双江大学西大门的地摊市场,在小弟的指引下来到张秋生面前,立即盘膝坐下。我不站任何步,你们总不能开打吧?向忠易打定主意与张秋生好好说,能不打架尽量不打。

    向忠易知道张秋生是头?不知道。那为什么一来就坐到张秋生面前?他弟弟向忠喜趴在地上,正被张秋生当板凳坐着呢。所以他认定张秋生是头。

    张秋生确实是头。但他们这些人有些怪,你随便找谁谈判都一样。按道理,向忠易应当找高山寒谈判,三人中就算高山寒最好说话。

    向忠易开口就说:“我叫向忠易,是**帮的二当家。我们这些小弟不懂事,得罪了你们,请多多包涵。那个——”

    向忠易话没说完就被张秋生打断,你们这个什么**帮平均文化程度怎样啊?都什么年代了?马上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你们却搞什么二当家,弄得像旧社会土匪山寨一样。唉——跟没文化的人说话比较累,你们能派一个高中毕业的来么?

    这都叫什么嘛!我叫什么与当前的事扯得上关系么?我是什么文化程度,你管得着吗?不过这气要忍,关键是打他不过。

    向忠易刚想开口,张秋生话却没完:“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啊?难道电视也不看?电视不看也就罢了,难道录像也不看?没事多看看港台警匪片,港台黑-帮片,从里面可以学到现在的黑---帮都怎么过日子,他们内部是怎么称呼。社会上不是流传着一句话吗?叫做牛忙不可怕,就怕牛忙有文化。像你们这样没文化的牛忙,在社会上混很危险,要不了多长时间,不被其他同道灭也要被政府灭。唉——,真可怜啦。”

    向忠易肺都气炸了。真想站起来大喝一声:“来来来,我俩且战上三百回合再说话。”可惜,向忠易不敢站起来,别说三百回合,三十回合他都没把握。他打向忠喜要五六十招,而向忠喜正被这家伙坐在屁股底下。

    张秋生说话并不耽误码字,双手在键盘上辟里啪啦地敲着,嘴里还在说话:“没饭吃跟我学嘛,摆个地摊,或者烤个白薯,是吧?也能勉强度日,干嘛要当牛忙呢?”

    孙不武现在不是盘膝坐着了,改成正常坐板凳的姿式。一手抱着茶杯,一手夹着支香烟。两腿不断抖啊抖的。他屁股底下的两人就羡慕张秋生与高山寒屁股底下的人,这两人都比较安静,他们不抖。

    高山寒是在看书,还一边看一边作笔记或者是做作业。孙不武屁股底下的两人就觉得高山寒好,不仅不抖腿也不放屁。

    向忠易宁愿被打死也不愿被人这样教训,正准备爬起来拼命,李满屯与童无茶来了。他俩今天的买卖特别好,刚刚进的货,还没一会就卖完。

    向忠易屁股还没离地,李满屯过来了,随手一捞就拎起他的裤带,随手又一捞拎起另一人的裤带。

    向忠易试图挣扎,却发现全身酸麻一点力气都发不出来。十几个手下慌忙营救,却被童无茶赶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然后也一手一个拎着两人回到人行道。李满屯已经将手上两人码好,向忠易在下另一人在上。

    童无茶有样学样,也将两个人码好坐上去。然后两人开始数钱。照例是本钱交给孙不武进货,利润两人分。

    向忠易在下面拱,想将李满屯拱下来。嘴里还大骂:“我操,你搞的是什么明堂!有本事放我起来,我们规规矩矩地打一架。输了我就服你,赢了你只要磕三个响头。”

    向忠易还打算继续骂下去,突然就听到一声大响,伴随着大响的是全身震动。再接着就是弥漫在口鼻间的臭气。向忠易赶紧闭嘴,屏住呼吸。

    不仅是向忠易,张秋生等人都屏住呼吸。李满屯的屁绝对臭,想都不用想立即憋气。

    向忠易带来的十几个人站在原地,上前不是,退后也不是。上前,明知打不过,上个什么前?退后,那也太没面子了吧?

    张秋生估计臭气已散,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这些**帮的人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没文化就不要出来混。即使出来混,也要找一个正经买卖。看看你们,啊,打又不敢打,退又不敢退,搞什么明堂嘛。正常的,聪明的,有素质有文化的牛忙,这时都赶紧往回跑,将这儿的情况向老大报告。由老大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帮的小弟们很聪明,立即想到,对啊,我们不是逃跑,而是回去报告老大。

    木根水听了小弟们的报告,一颗小心肝“扑嗵、扑嗵”地跳。二当家的武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人家竟然没打,只随手一捞就变成了板凳。

    木根水猜想,今天是遇上了传说中的习练内家功夫的人。那个说放屁就放屁,看似简单甚至不着调,其实正说明此人真气已经通达全身随便可用。

    这如何是好,应当怎么办?木根水想了很长时间,决定去找魏石柱。据木根水所知,梁临只有两个人习练的是内家功夫。一个正在牢里蹲着,另一个就是魏石柱。

    **帮与临江帮抢地盘,魏石柱出头干涉。**帮给了魏石柱面子,现在找他打听一下摆摊人的底细总不会拒绝吧?

    魏石柱没拒绝,并且还很热情。他说既然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那就应当去现场看看。

    木根水从此将魏石柱恨了一个大窟窿的是,他俩打的路过一派出所,魏石柱叫停。然后就揪着木根水,将他扭送进去。

    魏石柱将所长叫到一边,悄悄说:“他们成群结伙地要打张秋生与孙不武等学生。张秋生与孙不武是什么人,你可以问市局的孙局。”

    所长还真打电话询问。孙叔一听有人要结伙打张秋生与孙不武,立即指示,抓起来,先拘留十五天再说。

    木根水莫明其妙地坐了十五天牢。魏石柱,你真不要脸!老子听都没听说过,找你打听个情况,至多也就出面解个和,你他娘的竟然把老子送进派出所。臥槽泥马拉隔壁,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人!

    木根水从拘留所回来时,向忠易等帮众正坐在客厅里发呆。老子无缘无故地坐牢,出狱时你们竟然不去接,回家时你们竟然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

    木根水很生气,想发火。可是再想想,向忠易这些人变成板凳时,自己也没前去营救。木根水咽了咽唾沫,将火气连同唾沫一起咽下肚,然后问道:“你们怎么了?个个都像霜打的一样?”

    向忠易说:“大当家的,我们这些天看了很多录像,都是港台警匪或黑---帮片。”

    向忠易说的与木根水问的完全不搭界,木根水正想发火,向忠易又说了:“现在道上混的,都叫大哥、二哥。我们叫大当家、二当家,太落伍了,太土老逼了,完全不合时宜。”

    叫大当家或是叫大哥,这个也没什么吧?值得将脸板得像苦瓜么?向忠易又说了:“摆摊的人说了,像我们这样混,要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人灭了。不被道上人灭,也会被政府灭。因为我们没文化,被人吞进肚子里还以为住大屋呢。”

    这个,木根水无话可说。这次坐牢可不就是被魏石柱坑了?尼玛,老子书读得少,花花肠子没这些人多,一个不小心就得坐牢。
第八百九十七章 六合村六合帮
    张秋生朝另外三个站那儿发楞的混混望去。不仅张秋生,孙不武与高山寒也朝这三个人望着。张秋生已经抓了一个,这三人该我们的了。

    三个**帮的混混终于回过神来,发觉情况不对想跑。可惜,已经迟了,被孙不武与高山寒抓着后领给拎了回来。一人屁股下坐一个,多余一个命他趴着,敢于动一下立即就打,用绑货的绳子抽。

    这四人中有一个是负责收取保护费的,身上有一千三百来元钱。张秋生很不满意,你们四人加起来都没一千五百元,你们还好意思出来混?

    还好,送钱的马上就来了。自北朝南的一组混混发觉这边的兄弟被人打了。不仅被打,还被人塞屁股下当板凳坐。我靠,这也太丢**帮的面子了。

    这组混混举着西瓜刀与钢管,嗷嗷叫着向这边冲过来。同时自西向东的一组也从远处向这边奔来。

    行人及其他小商小贩都吓得四处逃散,惊叫声呼爹喊娘声响成一片。人们的惊慌没持续半分钟就平息下来,因为这些混混太不经打。

    张秋生等三人站那儿没动,待四个混混冲上前来,三人都拣起旁边绑货的绳子朝他们一顿猛抽,没几下五个混混全都躺地上哀嚎惨叫。明明一组只有四个混混,躺地上怎么有五个?自西向东的那组,有一个冲得太快也被打倒,其他人吓得掉头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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