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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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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专门卖建材,房东就是原来的建材局后来并到建委。那儿的铺面租给谁不租给谁,以什么样的价格出租,完全是由那个市场管委会主任说了算。谁来当管委会主任由冯必升说了算,所以这是个肥缺。说那儿是肥缺还表现在,建材市场的老板都是个私企业,租金要不要发票无所谓,或者没有正规发票只开一张自制的收据。这里得有多大的漏洞,只有天晓得了。
诸东升曾经抓过一次私分建材市场租金的事。如果不是冯必升态度较好,那一次他就算是死了。
诸东升抓这事的目的是,好处要大家分享,你不能一人独吞。比如在此事中,诸东升与苏明伦都没得到了好处。今后建材市场的租金,得带我们分一杯羹。
三位副主任已经介绍了两位,我们一并将最后一位也说了吧。这位副主任姓丁,叫丁八兹,今年五十八岁,过两年就要退休。从他这个年龄就知道,丁八兹同志是在那万恶的旧社会出生的。他出生时甚至日本鬼子都还没打跑,不过太平洋战争已经爆发,日本鬼子离灭亡已经只有两年了。
万恶的旧社会是不搞计划生育的。丁八兹的老妈又很能干,一口气给他老爸生了十个儿子外加两个女儿,还个个都成活,老丁同志在兄弟中间位列第八名。
儿女生多了爸妈就懒得给他们一一取名,统一按照出生先后排名。第一个就叫老大,然后就依次叫二子、三子,以此类推,老丁同志就叫八子。
雄鸡一叫天下白,中国人民终于迎来了解放的好日子。十五岁那年,丁八子随乡亲进城当泥瓦匠。进城时间不长,国家就实行户口制。
报户口嘛,总得有名字。老丁同志觉得叫丁八子不太雅观,要是重新改一个名,又怕回家老爸打,于是就谐音报了个丁八兹。这个丁八兹糊里糊涂地就成了他们家唯一的城市户口,在他们村那是相当的牛-逼。
后来社会上又突然兴起家庭出身,并且家庭在旧社会越穷越光荣。土改时,丁八兹家被定为贫农。村上许多人不服气,说他家原来是地主,孩子生多了,几个大点儿子结婚要分家,硬是将他家分成贫农。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贫农是非常时髦的。那时报家庭出身,贫农子弟是挺着腰杆说话,就像现在说自己老爸是什么大老板或大官一样。
后来要往各机关、学校派驻工宣队以体现工人阶级领导一切时,当时的建筑系统为选派工宣队争吵得昏天黑地。最后双方都将目光锁定丁八兹,因为他没参加任何一派就是当时所称的逍遥派,属绝对的稀有品种。于是丁八兹同志成了建委,当时叫基建局里一名光荣的干部。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八兹慢慢升到建委副主任。由于太没文化,他干到副主任后就止步不前。没文化的丁副主任分管工会、离退休老干部科、信---访办等等。
相比较而言,丁八兹分管的部门油水要小一点,所以也就比其他的主任们要苦-逼的多。其实吧,毕竟是副处级工龄又长,凭他的工资养家糊口绝对够。
丁八兹之所以苦-逼是因为他的负担太重。他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三个孩子嫌弃段山太穷,都跑外地去了。儿子学师范的,在东部城市一个学校里教书。本来儿子是没有给他增添负担,但是儿子生了儿子后,将小孩送回家让老丁夫妻俩带。
其实这个没什么,爷爷奶奶带孙子天经地义,也不觉得有什么负担。但是,小女儿与丈夫离婚带着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她也不工作或者说找不到喜欢的工作,就待在爸妈家吃喝。这样一来他家的人口就多了,老俩口就有点架不住。
其实这也没什么,都是一家人,大家节约一点就行,老丁将外快交给老婆完全可以不降低生活质量。可是他又找了一个情人,这样一来他的钱就紧张了。
老丁的情人今年五十岁。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早八辈子就过了浪漫的年龄。她找老丁这么个快六十的老头做情人,绝不会是为了爱情。她就是不时地找老丁要几个钱,一百,二百,一千或二千。
老丁迫于钱的压力,而他分管的部门甚少油水,所以将手伸进诸东升等人的地盘。这是诸东升这些人最讨厌他的原因,只是因为他马上就要退休了,大家才没与他计较。
在段山建委的几个主任中,张秋生比较同情丁八兹。为什么要同情他,张秋生自己也搞不清楚。可能是他比较尊重年纪大的人吧,也可能是丁八兹的生活比较艰难。至于他不顾道义,在别人的地盘上抢食,张秋生压根没放在心上。
张秋生正在抽烟、喝茶加看街时,刘出众又带了一帮人过来打他。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原来是李家人
刘出众这么长时间没来找张秋生报仇,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人。∷頂∷点∷小∷说,。。这所谓合适的人,首先当然得是练武的,其次得有强大的背景。找练武的就不用说了,张秋生很会打的,找一般二般的人根本没用。上次找省运会棍术第五名的来,都经不住张秋生一下打。
找背景强大的人来,是因为万一打张秋生不过警察不敢不管。上次找了个副省长家的孩子,段山警察照样不管。那下次就一定要找京城衙内来,段山警察绝对不敢不管,除非卢旭阳不想干了。
京城的衙内哪那么好找?很长时间见不上面。见上面了,还不一定能搭上话。搭上话了,你得先请他们吃好喝好,然后才可以谈正经事。轮到谈正经事了,人家不一定答应。所以这一个多月来,刘出众数次去京城,好说歹说,直到今天才请了几个衙内来段山。还保证他们在段山期间一定吃好喝好玩好,保证不让衙内们失望。
在先买单再吃饭与先吃饭再买单的问题上,刘出众想都不想的选择了后者。先将张秋生打一顿,然后再带这些衙内吃喝玩乐去。他知道上班时间,张秋生肯定坐在建委大门外看街。
还是三辆小车,带着十来个京城衙内直奔建委而来。果然,远远地就看见张秋生坐马路牙子上喝茶。刘出众指给同车的衙内看,那个坐马路边上喝茶的就是张秋生。
停车,一窝蜂地下来,再一窝蜂地向张秋生奔去。不过,刘出众这次学乖了,他留在最后。
上次因为冲在最前面被张秋生一把抓住。这次缩在最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张秋生还是一把抓住他。还是被塞进车内,还是两根指头揪住他耳朵另外三根指头操作变速杆。
刘出众很自觉,熟练地配合张秋生,屁股歪着放在副驾驶座上,脑袋偏着靠近变速器操纵杆。
车子还是飞快地驶进供水公司,还是停在大水池旁,还是被高高抛起,还是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上高空再落入水池,还是溅起大片水花。一切都是这么安步就班,一切都这么符合程序。
这个程序刘出众是如此的熟悉,他认命,他听之任之,他积极配合。但是京城衙内不熟悉啊,他们只是听刘出众笼统地说,他总是被一个人扔水池里,从来没听说过细节。
京城衙内们愤怒了,感到丢脸了。这么个乡下人,竟然当着他们面将人抢走。抢走就抢走,居然真的将人往水池里扔。不知道现在是三九寒冬么?你这家伙到底是哪条道上混的?不知道江湖规矩么?打架前是应当说上几句,应当报上师门说出来历。如果发现你我之间有什么渊源呢?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一架就不打了,我们喝酒去。刘出众说好了,段山是美酒大大的有,美女也大大的有。
刘出众这次找来的衙内果然不同凡响。一见张秋生将刘出众高高抛起,立马脱了外衣,纷纷挥拳踢腿,开气吐声,丢花架子,然后高声喊道:“小子吔,你给咱爷们听好了,你爷爷我——”
张秋生哪耐得住性子听这些废话,长绳抽过来,十来个衙内全倒。这些衙内想往起爬,还没翻过身就又一次被抽倒。如此这般,张秋生又不耐烦了,指着这些衙内说:“你们再敢往起爬,再敢废话啰嗦,老子将你们也扔水池里去!”
衙内们不往起爬了,也不敢废话了。这个大冷天的,虽然南方气温要高一点嘛,水池子里也不是好玩的地方。
这次跑来哭的马屁精只有三个,属于那种极度愚蠢的马屁精。事情是明摆着的,张主任敢于三番五次的将刘经理往水池子里扔,这说明什么呀,说明张主任有持无恐,说明张主任势力强大。
面对一个势力强大的领导,你跑去哭一个弱势的下级?找死不是这样找的。那么刘经理就不理睬了?那也不是,待张主任离开后我再去哭也不迟。这样既取得刘经理的好感,又不得罪张主任,这有多好?
人少,哭得就一点也不热闹,也没什么精彩之处。张秋生比较满意,细心地将刘出众扔水池子里三遍,然后就扬长而去。
尹来宝站在张秋生看街之处,为他看守着小板凳、茶几茶具,以及一堆零食。一般来说尹来宝侍候领导时,心还是比较细的。
一支烟没吸完,门房就喊:“张主任,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我在段山的熟人都在建委吔,建委的人找我竟然打电话?要么就是麒林人打来的?张秋生一边胡乱猜想一边朝门房跑去。
电话是卢旭阳打来的:“张秋生啊,你刚才又将刘出众扔水池子里去了?还打了十来个人?现在这些人跑我这儿吵闹来了,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张秋生说:“你们警察不是英明神武么,不是智勇双全么?你们该抓的抓,该铐的铐哇,问我干什么?咦——,你不会是要抓我,又给我一个积极主动投案自首的机会吧?告诉你,我可是正当防卫,我——”
停停停,我没那个意思,卢旭阳说:“这些人自称是京城李家与吴家的人,就是李满屯与吴痕他们家的人。我脑袋小,顶不住这样的大帽子。快来,你出面将他们摆平最好。”
嗯?吴家的人也就算了,那李家的人难道不知道我的名字?知道要打的是张秋生,他们还敢千里迢迢地跑来?不会是假冒伪劣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充李家的人还可以理解,他家的人比较乱七八糟。姓吴的可是规规矩矩的人家,绝不会允许孩子在外面闯祸。
不管怎样,真假都要吴痕与李满屯负责。张秋生对着电话大嚷:“老卢,你将这些人抓起来,手铐脚镣一起上,再将他们关进看守所去。如果心情不好,就抽他们几鞭出气。
什么,你不敢?我靠,你就这么大点出息。我告诉你,必须要关,必须要戴手铐脚镣,最好是每过一小时用皮带抽他们五百下,一定要他们哭爹喊娘。
为什么?你那脑袋是怎么长的?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我张秋生来段山工作这么长时间,那李满屯都不来看望一下。他不来看我不要紧,你们的地基谁帮着打啊?
对了嘛!你把李满屯的家里人关起来,满清十大酷刑侍候着,李满屯立马就跑来了。他再么不顾自家兄弟的死活,自己的面子还是要的。自家的兄弟遭蹂躝,你叫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张秋生放下电话,想了想,又将电话拿起,拨通了说道:“李、满、屯,呵呵,我有了一个非常好玩的事,你来不来?挺好玩的,你不想玩一下?呵呵——,哈哈——”
李满屯对于张秋生说的任何事都保持着万分的警惕,吃这小子的亏不是一次两次,必要的警觉一刻都不敢放松。接到张秋生的电话,他立马就想到,张秋生是要帮段山分队的人筑基,想了个鬼主意骗我过去。
张秋生去段山工作这么长时间李满屯都没去看,关键就在于他懒得帮段山分队筑基。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一次张秋生说他与孙不武是专业八级筑基手,简称八基手。这个名字太难听,现在打死他也不帮人筑基了。
李满屯说他现在很忙,要写年度论文与设计,还要准备明年的毕业设计与论文。最后李满屯斩钉截铁地说:“不去,给个大金元宝我都不去你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咦——,这么好玩的事你都不来,张秋生说:“好吧,不来算了,我一个人玩。我告诉你哈,有几个人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我们这个深山老林来打我。
这些人呢,在我这儿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是吧?输了就输了,回去勤学苦练三年后再来报仇就是。可是这些人却去大闹警察局。警察局是那么好闹的么?但是警察局还真的不敢抓他们。为什么?他们口出狂言,说他们是向阳屯李家的人!”
石破天惊!可是李满屯却无动于衷。纯属鬼扯洋谈,我们向阳屯李家谁人不知道张秋生的名字?不可能大老远的跑去打他。再说了,老祖宗都打他不过,其他人跑去打他?那是找死!
你一个人玩吧,我就不去了,李满屯平淡地说:“我真的没空,你慢慢玩,该打你就打,该抽你就抽。祝你玩得开心。”
我要打干嘛,张秋生说:“我这人吧,你知道,一般是不打人的。猜猜看,我将怎么玩?猜不出来吧?告诉你哈,我将这些人的衣服全扒光。然后呢,在他们前胸写上一个‘李’字,还要加一个大圆圈。后背呢,写上向阳屯三个大字,也加上一个大圆圈。
哎,想起来了。老吴家是在那个村啊?没有,没霸占什么村,纯粹的城市人,自古就是城市人?那好吧,我就在吴家人的前胸写上一个‘吴’字加圆圈,后背写上‘京’字加圆圈。然后呢,就将他们牵到八合湖去,每天从早到晚要他们一边敲锣一边喊:‘我是向阳屯的傻-逼,大家快来看傻-逼哟,我是向阳屯李家的傻-逼’哈哈——,你说好玩不好玩?”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编外衙内
我要打干嘛,张秋生说:“我这人吧,你知道,一般是不打人的。¤,。。猜猜看,我将怎么玩?猜不出来吧?告诉你哈,我将这些人的衣服全扒光。然后呢,在他们前胸写上一个‘李’字,还要加一个大圆圈。后背呢,写上向阳屯三个大字,也加上一个大圆圈。
哎,想起来了。老吴家是在那个村啊?没有,没霸占什么村,纯粹的城市人,自古就是城市人?那好吧,我就在吴家人的前胸写上一个‘吴’字加圆圈,后背写上‘京’字加圆圈。然后呢,就将他们牵到八合湖去,每天从早到晚要他们一边敲锣一边喊:‘我是向阳屯的傻-逼,大家快来看傻-逼哟,我是向阳屯李家的傻-逼’哈哈——,你说好玩不好玩?”
李满屯只觉得一股凉气自尾椎骨直冲脑门,此计何其恶毒乃尔。如此一来,这些所谓的李家人不管是真的假的,向阳屯的脸算丢大发了。
这么说来,张秋生置兄弟交情于不顾大肆污蔑向阳屯错了?也不能说他错了。有人冒充李家人做坏事,正宗李家人就应当出面澄清。我不去,那就别怪张秋生胡来。就像假冒名酒,而这名酒喝死了人,这个名酒厂家就应当站出来做鉴定,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说明真相。
道理想通了,李满屯是不是就乖乖地去段山?才不是,他没那么高的觉悟,起码八基手是坚决不当的。自己不去段山,又要解决向阳屯受辱之事,这个,难不倒李满屯。
李满屯拿起手机翻找李秀英的号码。让秀英管这事比自己贸然去段山要好得多。秀英的爷爷是长老,老爸是村长,她是屯子里的大小姐。向阳屯里无论是修真人、习武人还是普通人秀英都有权管,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即使现在与家庭脱离了关系,那也只是与修真那块。秀英老爸是村长,于世俗这块照样有权管人。
给秀英的电话打出去了。此事就算摆平,李满屯也就可以置身事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一时手贱给吴痕打了个电话。他的本意是要调笑一下吴痕的,你们吴家有人被张秋生抓住了,要在他们身上写字,然后牵八合湖去游街。
吴痕是非常认真的人,将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不像李满屯虽然将名誉看得很重,但名誉绝对没有生命重要,如果遇上生命与名誉不可兼得之事,这家伙肯定是顾生命而弃名誉。甚至为了朋友的生命,他也会断然放弃自己的名誉。
李满屯放下电话就后悔,不该给老吴打电话!待会老吴肯定要来拉我去段山,想赖都没法赖。李满屯孤老拼绝户,他去找孙不武。现在梁临的修真人只剩他俩了,梁临分队及高斯实除外。
孙不武当然也不会去段山。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段山当八基手?不去!你们李家与吴家的事与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确实没关系,要是那些人中有姓柳的还差不多。仅仅是姓吴嘛,那肯定是世俗的普通人,吴家没人修真,除了吴痕兄妹俩。
李满屯也不做过多的劝说工作。他有办法对付孙不武。因为现在的孙不武有软肋,江小娴。
男女之间的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这么狂放不羁的修真高手孙不武,竟然被一个普通女孩给治得服服贴贴,叫他向东绝不会向西叫他吃鸭绝不会杀鸡。
李满屯悄悄地来到江小娴家,反正都在一个小区方便得很。李满屯不动声色地将江小娴的客厅门窗都下了屏蔽,然后说:“江小娴啊,刚才张秋生来电话了。骂我们呢,说我们全无江湖道义没有同学之情。他去段山工作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去看一下。”
江小娴立即陷入沉思。是啊,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张秋生骂得对,我们是该骂。李满屯还在絮叨:“老张对我们不错吧?说是大恩大德也不为过,是吧?带着我们发大财就不说了。就是你们女生,他姐姐教了许多才艺吧?还教了你们武功吧?最重要的是,他姐姐还传授你们那个无名功诀。这可是一般人磕头都磕不来的,用恩德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们是不是太混蛋了?”
是混账,这个,江小娴承认,我们忘恩负义,这么长时间都没去看望他。不过不过,我与时盈盈经常提出要去段山,是你与孙不武不愿去吔。
李满屯立即赖账:“主要是孙不武吧?你会跟我走?只有孙不武才可以带你去吧?时盈盈也是不愿跟我走的。在你们眼里,我李满屯就是狗屎一坨。”
谁说你是狗屎啦,是你自己这样说的吧?江小娴说:“你们不去,我与时盈盈怎么去啊?路那么远,既没铁路又没机场。我昨天还与时盈盈说呢,寒假先与你们一道去麒林,然后再由麒林去段山就方便了。”
寒假?寒假去就晚了!就说明我们只是顺便去看望他,一点诚意都没有。李满屯说:“要什么铁路机场啊?你难道忘了我们会飞?可以自己飞去啊!”
在天上飞,一直是江小娴等女生的梦想。可惜除了张秋生带她们飞过一次后就再也没飞过。孙不武说他技术不行,带人在天上飞危险。不像张秋生有块破抹布一样的白云,可以随便带人飞。李满屯呢,这家伙压根不太理睬她们。
今天李满屯终于说带她飞去段山,江小娴太高兴了,立马打电话给时盈盈。有什么事一定要拉对方一道,这是两个女生的习惯,江小娴一点都没考虑李满屯一人带两个女生行不行。
江小娴正在打电话,孙不武来了。李满屯走后,孙不武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后来不知怎么心里突然一动,李满屯的行为太反常了。按照一般情况,李满屯肯定要屁话啰嗦。今天一句废话都没说,就这么静悄悄地走了。
孙不武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去撺掇江小娴去了,立即跑过来,果然如此。孙不武朝李满屯嚷嚷:“搞什么明堂!你们家对子弟管束不严,任随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他们去打老张算幸运,老张不会对他们怎样。要是打了别的人家,你就看吧,不吵得昏天黑地算你狠!”
孙不武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这种事他们孙家村也发生过,一些没出息的子弟打着他爷爷的牌子在外面招摇撞骗,结果是惹出很大的麻烦。
前面说过。像向阳屯这样的修真世家,与其他世家一样,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修真,甚至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习练内家功夫。李家的规矩是,适合修真的修真,适合习武的习武。两样都不适合的呢?那适合混江湖的去混江湖,适合经商的去经商,适合干革命的去干革命。要是一样都不会,那好办,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当农民种地吧。
几百年过去了,这种规矩都执行的很好,那些一门不会的都在家种地,而且种地的占整个向阳屯的大多数。
但现在情况发生变化。首先是农业机械化的程度越来越高,种地已经用不了太多的人。其次随着改革开放,人们的眼光也越来越开阔。于是就有一些人外出闯荡,我不混江湖,我出去打工总行吧?
这些人成天没事干在屯子里瞎晃荡,这种情况也让村干部与长老们头晕。于是就放下话,你们愿意出去就出去吧,但是在外面不准胡作非为不准违法乱纪,否则绝不轻饶。
这种威胁对于年轻人,那叫麻雀日老鹰说的说听的听,压根就没放心上。向阳屯外出打工的年轻人是不是认真打工,这个,不知道。但有这么几个人来到京城,依靠着李满屯爷爷的势力,过起了编外衙内的幸福生活。
为什么说他们是编外衙内?因为他们到处说自己是李家的孩子,这个,李家也没否认。他们确实是李家的孩子,于是他们也算是衙内了。但是他们又不是李家这一房的直系亲属,或者说与李满屯兄弟算不上直亲,所以又说他们是编外。
正因为是编外,所以这些人没听说过张秋生的名字。张秋生的名字只存在那些修真或习武者中间,或者说只存在于李家的核心人物中间。
吴痕家的情况也差不多。有人说中国人上溯一百年都是农村人。这话说的绝对了点,吴痕家起码二百年前就已经脱离农村。他家的祖上考取功名,以后就世代为官居住在城市。
可那又怎么样?他们家的土地还是在农村,他们家还是要靠农民缴租过日子,靠当官的那点俸碌过不了奢华的生活。他们家的祖坟还是在农村,所谓叶落归根就是这样。他们家的祠堂也是在农村,那儿的亲戚不能不认。
农村的亲戚来了,一口饭总是要给人家吃的。来打张秋生的这些人就是吴痕家在农村的亲戚,当然都是些关系比较远的亲戚。他们也与李家人一样属于编外衙内。这些姓吴的编外衙内就更不知道张秋生的名字了。
刘出众经常吹牛,说他在京城认识许多大衙内,吓得段山人都不敢招惹他。其实凭他那熊样哪能接触到真正的衙内?即使偶而碰上了,那些衙内也不会理睬他。
对了,刘出众认识的就是李家与吴家的这些外门子弟。他却将这些编外衙内当祖宗对待,年年进贡岁岁朝拜。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二女来访
李满屯与孙不武对骂,你们孙家村好?你们孙家村管束子弟严?你们孙家村子弟在外不胡作非为?
两人向来有将正事放一边而抬杠的习惯。¢£頂¢£点¢£小¢£说,。。有时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两回事,明明觉得对方说的不错但嘴里还是要吵。李满屯现在就是这样,肯定是向阳屯的外门子弟出问题了,修真与习武的子弟没有不知道张秋生的。
两人正吵着,时盈盈来了。她本来就住在对门,过来是很方便的。只是想到要出远门,必须得打扮一下,否则张秋生那张破嘴不定要说什么。
时盈盈的心情很矛盾。张秋生不在身边就时时刻刻地想着他。可是想着这家伙呢,又想不出他的一点好处。张秋生对她的好处当然非常多,但那不是她最想要的。时盈盈最想要张秋生的什么好处呢?她也说不出来,反正张秋生应当给她更多。更多什么呢?还是说不出来,她自己不敢朝那方面想。
时盈盈一进门就问:“江小娴,什么时候走啊?”
不知道,他俩在吵架呢,江小娴说:“等他们吵完了再说吧。”李、孙二人经常吵架,吵起来没完没了,还谁都止不住。
走?什么走,走什么,怎么走,女生也走?一连串的问号在孙不武脑门上缭绕。
飞啊!江小娴兴奋地说:“李满屯说了,带我们飞!”
飞,飞?孙不武咽了口口水,变得都有点口吃地问道:“飞,飞,他,他,就凭他那技术,能,能带人飞?还,还,还一带俩?”
是啊,是我带她们飞,李满屯自豪地说:“别说一带俩,就是一带八我也照样飞给你看。”
嗯,李满屯的修为什么时候这样突飞猛进了?孙不武怀疑地看着老搭档,正想发表点感想时,有人敲门。
来者是吴痕,后面还跟着孙不滚与凌静。凌静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自己裹得像木乃依,嘴里还一个劲地说冷。她是由孙不滚带着飞过来的,别说现在是三九寒冬,就是夏天高空中也冷。她那木乃依实际上是孙不滚帮她裹的。
吴痕也去东方师大工作了。凭他家的人脉,加上博士出身进师大并不太难,他觉得与张秋然在一起工作是幸福。
依吴痕的意思是要与张秋然住一起。张秋然是坚决反对。未婚同居,张秋然的思想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她是个很保守的女孩。
张秋然的这种态度影响了江小娴与凌静,结果是她俩也不与孙氏兄弟同居,结婚前一定要分开住,反正这三个女生处处都学然然姐。当然都是住一个小区,吃饭可以在一起,但各自回去睡觉。
孙氏兄弟也无话可说,自己的女朋友学然然姐当然非常好。女生跟着然然姐混,绝对可以学到好。
李满屯打电话时,吴痕正在张秋然家里等午饭吃,孙不滚与凌静也在。他们这些人,包括夏小雪、欧阳谷氏都是在张秋然这儿吃饭,邓二丫就更不用说了。
吴痕连饭都不吃了,着急忙慌地要赶去段山。凌静也要去,她早就想去看望张秋生了。当然能在天上飞也是凌静一直的梦想,孙不滚老是以技术不好而拒绝带她飞。现在我跟吴痕去,吴痕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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