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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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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蒜,得将老婆洗干净送府上办差。总之,洋鬼子不怀好心,根本不懂咱当官的难处。

    扯远了,咱再扯回来。张秋生下午下班后的节奏是回家吃饭,然后去澡堂子洗澡。

    大家还记得在梁临时,那个被张秋生一伙抓来当板凳坐的**帮吧?后来张秋生帮他们的老大木根水与老二向忠易打通了经脉,他们也练起内家功夫。

    张秋生给木根水与向忠易的内家功夫其实压根就不能外放。但功法绝对是好功法,他俩越练越来劲。

    木根水与向忠易解散了在梁临的**帮,又办了两个酒店再加一个贸易商行,从此走上了做正经买卖的道路。这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道路,他们感谢张秋生。为什么?九七年梁临搞了一次严打,那些曾经同为道上混的人纷纷落网,而他们原来的**帮却一点事都没有。张秋生就等于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木根水与向忠易将买卖交给别人打理,他们自己却回到**村。这儿山青水秀,是习练内家功法的好地方。前面说了,**村自古就是凭武功决定在村内的地位高低。习练过内家功法的木根水与向忠易成了**村的正副村长。

    **建筑公司被罚,让**村的人愤怒异常。这几年**村在木根水的带领下,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建筑公司就是他们村最大的一个企业,所以村民们非要将建委的这个什么破主任打一顿。

    围住建委的村民们发现这个主任真敢开车撞他们,而且那种杀气让他们打心底发寒。村民中间就有两个在梁临混过,他们认识张秋生。

    这事让木根水与向忠易知道了。他俩对围攻建委中两个村民的头说:“如果张主任不饶,你们就自己戳自己三刀,必须要见六个洞。我靠,张秋生是什么人我们就不多说了。我们**村自古在朝廷中就没人做官,现在好歹算出了一个。张秋生今后就是我们的靠山,所以其他的话我们就不多说了。”

    张秋生怎么会不饶村民呢?他压根没将这事放心上。不过他对**建筑公司的人说:“派两个人去麒林,找西山兄弟建筑公司。就说是我叫你们去的。你们要好好学学怎样管理一个现代建筑企业。好好学学怎样建一座现代化的大楼。别还是古代那种泥瓦匠的节奏!”

    木根水还是叫自己老婆来给张秋生做饭、洗衣及打扫卫生。这是一种殊荣,其他村妇想都别想。

    没事去澡堂子泡澡,这是爷爷给张秋生培养出来的习惯。小时候是爷爷带他,长大了是他带爷爷。当然,长大了的张秋生也将李满屯、孙不武这些人带得喜欢泡澡。

    段山的澡堂子没有麒林的好,也不如梁临的。好澡堂子不仅要干净,水的温度还要适中要让人泡出汗。另外最重要的是有床让人睡,或者不睡觉的人有东西吃。

    泡一个澡,大汗淋漓,全身发软。来到休息区,用热毛巾将全身擦干。泡一杯热茶,点一支香烟,来一小把五香花生米或者五香茶干,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惬意。然后呢,睡一觉,真舒服啊。

    张秋生出了澡堂门就看见黑咕隆咚的拐角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儿,见张秋生出来赶紧打电话:“出来了,你们快准备。”

    这种小儿科只让张秋生觉得好笑。不理睬他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折腾去。到了自己家单元门口,突然两个人向他扑过来,一前一后。前面那人握一大棒,后面那人提着一个大布袋。前后左右另外还有七八个,个个都握着西瓜刀或钢管,个个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无法说理还是打
    张秋生出了澡堂门就看见黑咕隆咚的拐角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儿,见张秋生出来赶紧打电话:“出来了,你们快准备。”

    这种小儿科只让张秋生觉得好笑。不理睬他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折腾去。到了自己家单元门口,突然两个人向他扑过来,一前一后。前面那人握一大棒,后面那人提着一个大布袋。前后左右另外还有七八个,个个都握着西瓜刀或钢管,个个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提大布袋的明显是想将张秋生的脑袋给罩上,然后再让握大棒的给他当头一棒,最后是七八个人一齐上。

    计划是很好的,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张秋生。一个错步,张秋生已绕到握大棒的身后。天黑看不太清,提布袋的一不留神,布袋套上大棒的脑袋。旁边七八个人一涌而上,没头没脑的先一阵拳打脚踢。

    待这些人发觉打错人时,张秋生已经进了自家房门。这些人在楼下相互埋怨时,张秋生端起一盆凉水浇下来。也不是张秋生一人浇水,楼上还有一人家嫌下面太吵闹,也端起一盆凉水浇下去。

    张秋生没问这些是什么人。懒得问,喜欢打架就尽管来吧。他现在的肉身得用反器材狙击步枪打,起码也要用班用机枪扫,否则没什么轻武器能伤害他。这些道上的人总不会用火箭或导弹吧?不过张秋生还是猜想了一下,可能是那些被罚的建筑商气愤难平,找了几个道上混的来教训我。

    其实这些人是陆家顺的朋友找来的。张秋生只是没想到政府机关的人也玩黑的一套。在世之仙也有天真的时候啊,呵呵。

    陆家顺只是哈巴狗一类的人物。在道上混,他只能做小弟。在机关为领导开车,充其量也不过是一打手而已。领导要他打谁就打谁,甚至领导没叫打,他也主动打,就像狗见穿破衣的人就叫一样。鲁迅先生就形容过这种人,见到穷人就叫,见到富人就摇尾巴。

    段山的有关人员似乎知道了,对付张秋生只有打。这家伙武力高强很会打架,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要将他打趴下。尤其是建委领导们都这样认为。按照传统的方法与张秋生斗,他们没取胜的把握。因为张秋生刚刚参加工作,几乎是白纸一张没有任何把柄给人抓。官场斗争的方法又与别人不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让人无法琢磨,所以只有打。

    清早的学习过后,张秋生出门,在建委大门的不远处坐小板凳上看街。建委的领导们认为张秋生是在示威,以此抗议建委没给他安排办公室。

    副主任们也认为诸东升这一招做得太小儿科。人家好歹是副处级,你怎么能不安排办公室呢?现在好了,他天天坐大门口出我们洋相。

    堂堂的一个副主任,竟然不安排人家办公室,这事说到哪儿都是张秋生占理。虽然此事的主要责任在诸东升,是他将建委当做自家菜园地。尹来宝要负次要责任,成天只知道跟在诸东升屁股后面混,正常的工作都不能坚持原则。但我们副主任也逃脱不了干系,人家会说我们是合起伙来欺负张秋生。

    现在的张秋生见一个打一个,逮谁咬谁,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此事以后要找张秋生好好谈谈,尽量将他拉过来,我们共同来对付诸东升。不过现在不能,必须想办法打压张秋生的嚣张气焰。只有兵临城下敌人才会老老实实地签订和约,尤其是像张秋生这样的年轻人。

    诸东升请假走了。副主任们就责怪尹来宝,看看你干得叫什么事?哪有将堂堂的一个副主任放门外面的,你这叫做怠于职守。老实告诉你,市委追究下来你必须承担责任。

    尹来宝其实很冤枉。是诸主任不让安排办公室的,诸主任还说这事由我负责,这不是害人吗?昨天诸主任已经吩咐了,给张秋生安排一间办公室。可是张秋生又不要了。

    张秋生不仅不要办公室,说的话还非常呛人:“不是说办公室紧张吗?又没见新盖什么大楼,怎么突然就多出办公室了?如果办公室确实紧张,那就不要考虑我了,让给那些特别需要的同志去吧。”

    办公室哪有紧张了?以前十一个副主任,现在只剩三个,多了七八间呢。可是这话又不能对张秋生说。总不能说,办公室多得很,前阵子是故意不安排的吧?

    诸主任还吩咐了,给张主任配一辆车。张秋生翻着眼皮说:“我要车干嘛?段山城统共比鼻屎也大不了一点吧?迎风撒尿都可以绕三圈,还要多出几滴。出差,跑长途?汽车客运总站是干嘛的?再说了,我只是分管学习,没什么差可出。”

    尹来宝就觉得头痛,就一筹莫展,就着急上火,就觉得全段山的办公室主任加起来都没他这样倒霉。最最重要的是,诸主任交待的任务没完成,待他回来可怎么交差?最最最重要的是,张主任肯定讨厌我的,这可如何是好?

    张秋生不管这些,津津有味地看大街,这是他的最爱。不过呢,他早就发现段山的大街比梁临要差点,比麒林就更是差得远了。为什么?大街上美女少哇。看街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欣赏美女。美女少了当然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

    不是说深山出美女么?不是说段山是美女之城么?怎么满大街的也见不到几个美女呢?张秋生就苦苦思索其中原因,比他写论文做手术或者捞钱发财还要认真的思考这一重大问题。

    在世之仙的脑袋还是比一般人要好使的。他很快又发现另外一个问题,不能说段山没美女,只是留在段山的美女年纪要稍大一点。这样,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在世之仙就恍然大悟了。

    地关省是经济欠发达地区,而段山又是欠发达地区里最欠发达的,一句话就是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段山的年轻人都出去了,或是考上大学毕业了不回来,或是出去打工在外面安家了。所以段山不仅缺美女,也缺年轻人,这也是段山没活力的原因。

    段山没像样的企业,吸收不了大量的就业青年,于是人才就外流。段山最好的职业就是当公务员,或者在事业单位工作,当不上干部嘛起码也混个机关工人。

    别小瞧了机关工人,那可是吃财政饭的。不管是财政全额拨款,还是差额拨款、定额拨款,这都是财政饭。捧上了这个饭碗,不仅是旱涝保收,那也是一种荣誉。咱是吃财政饭的,只要这么一句话立马就让人高看一等。泡个妞,相个亲,那是倍儿有面子。朋友们在一起喝酒,一般也是坐上席。要是能混上一官半职呢?那更是乖乖不得了,那是人上人,亲戚六眷同学朋友甚至不相干之人都上竿子地巴结。

    幸好张秋生同志并不想泡妞,否则就要大大的失望了,段山的妞太少了泡的难度相应太大。

    张秋生正在想着,将段山建委的一班人治服了后,我没事还是待麒林为好。看街都看不出个明堂,这样的城市还是少待为妙。突然来了三辆小车,在离张秋生不远处停下。车里下来一帮人,大约有十来个,带路之人就是刘出众。

    还离得老远,刘出众就指着张秋生大叫:“就是他,打!”于是四五个人就加快速度涌上来。这些普通人张秋生真心懒得打,擒贼先擒王,张秋生迎上去,伸手一把将刘出众抓住。

    我靠,你还有六天的药没吃,我到处都找不着你。今天怎么觉悟这样高了,竟然主动来服药?张秋生说着话就来到停车之处,眼睛一扫,有一辆车上面的钥匙没拔。

    打开车门,将刘出众塞进去。还是如同那天一样,将刘出众摁到副驾驶座,无名与小指揪着刘出众的耳朵,右手的另外三个手指操作变速杆。

    待那些打手反应过来,纷纷上车时,张秋生已开着车飞速地驶往供水公司。另外两辆车拼命的追赶。想与张秋生玩车技?他们还差得太远。

    车子还是在那一排大水池前停下。刘出众还是被高高抛起,再落入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另外两辆车追来了,人也纷纷从车内下来,下来就举着双截棍、钢管、西瓜刀,甚至还有一把骑兵用的马刀。张秋生在水池的背面装作是从地上拣的,实际上是从戒指里取出来的长绳,一顿劈里啪啦,将这些人手中的兵器全打掉。然后命令他们站成一排,不服者就一绳鞭将其抽倒。

    抽了两三个人后,所有的人都服了,乖乖地站成一排。服是服了,但有人试图逃脱被惩罚的命运:“我爷爷是副省长!”这意思是,你胆敢打我一下试试瞧。

    还有人说:“我是省运会棍术比赛第五名!”意思是,有本事我俩正规的比试比试。

    张秋生没理睬这些言论。与傻-逼说话多了,自己也会变成傻-逼。对付傻-逼的最好办法就是打,这是他们最能听懂的语言。

    本来嘛,俺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好歹也是副处级公务员,再要打人就不太好,应当是有事说事有理说理。可是既然刘出众一伙要打架的嘛,那我就陪他们打上一打。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相互调查
    张秋生没理睬这些言论。∈↗,。。与傻-逼说话多了,自己也会变成傻-逼。对付傻-逼的最好办法就是打,这是他们最能听懂的语言。

    本来嘛,俺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好歹也是副处级公务员,再要打人就不太好,应当是有事说事有理说理。可是既然刘出众一伙要打架的嘛,那我就陪他们打上一打。

    老办法,用鞋底板儿抽耳光?没有,这些杂花不配享受这样的高级菜。取过那棍术第五的双截棍,一人大腿上给一棍。这些人被打的嗷嗷叫,张秋生慢条斯理地说:“先说明一下,我打人有个毛病。谁叫唤就打谁;谁叫唤的声音大,那就打得重。所以呢——”

    刘经理哇——,我来晚了,对不起你呀——。张秋生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哭声打断。扭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一边哭喊一边往这儿跑。后面还跟着六七个人,也是一边哭喊着一边跑。

    今天赶来救刘出众的人很少,只是几个愚忠之人。全公司加全水厂的大多数职工不太管经理的死活,他们只是上班、拿工资、养家糊口而已。

    当然马屁精还是很多的。但标准马屁精最是会见风使舵,谁的势力大就舔谁的菊花。现在看来刘出众已经不行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张主任打。说明张主任比刘出众厉害,势力比刘出众大,咱可得把握好时机改换门庭。此时千万不能出头,给张主任留下坏印象可就坏事了。

    这些滑头滑脑的马屁精们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刘出众正在被张秋生往水池里扔。他们都专心致志地干着手中的活计,或者认真看报纸喝茶。

    刘出众艰难地游到水池边沿,六七个愚蠢的马屁精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将他往上拉。刘出众被拉上池沿,也不下来,就趴在池沿上吐水。蠢马屁大叫:“刘经理,快下来,我们送你去医务室。”

    刘出众不下去,将头搭在池沿吐水。反正还要被扔进水池,下去不下去也就这么回事。果然,肚子里的水还没吐干净,刘出众就再一次被绳子卷起来,再抛得高高,然后落入水池。

    刘出众在水池里挣扎着往池沿游。蠢马屁们又是大声哭喊,吵得张秋生头晕,朝水池里的刘出众大喝:“这些人再要瞎吵吵,以后每天改三次,每次加二遍。我说到做到!”

    今晚泡完澡正躺在床上休息时,一个人凑到张秋生身边。先递过一支香烟,再亲热地打招呼说:“张主任,你也来这样的大众澡堂洗澡?”

    那当然。我是大众的一员,当然是来大众澡堂洗澡。张秋生疑惑地问道:“你认识我?我在段山认识的人很少吔。”

    我是一水厂的人啊。今天亲眼看了你将刘经理扔水池里。这个刘经理是该打,打得好。这人说:“不过呢,与他一道的那些人可打不得。他们中有一个姓何的,他爷爷曾经是副省长吔。最重要的是他叔叔还是省交通厅长,非常有实力的。你明天恐怕要倒霉,他们肯定要找你麻烦。”

    曾经的副省长嘛,那就说明已经退休了。退休的副省长有什么可怕的?交通厅长也没什么可怕,又不是警察厅,他还能跑段山来抓我?

    这人还是很关心地问道:“你家是干什么的啊?如果也是当大官的当然是不用怕。如果是一般老百姓,你还真得当心点。”

    我家?我爷爷奶奶都是补皮鞋的,我妈妈是教师。那又怎么啦?还讲不讲理啊?他们大老远的从省城跑来打我,难道还不能还手?再说了,我也懒得在段山待。是家里非要我考这么个公务员,没办法才来试一下。

    真要在这儿待不下去,家里也怪不了我。那我就辞职去南方。凭我的才能在哪个地产公司都能混个项目经理当当,年薪起码得有上百万吧?哪像段山,穷,落后,又没什么美女,我早就不想待这儿了。

    张秋生的这些话半真半假。他真的不太想这这儿待了,一点不好玩。他也看出这人是来打探底细的,目的是看他有没有什么背景。如果没什么背景呢,就要进一步采取措施来对付他。这一点眼力都没有,他这个在世之仙也算是白瞎了。

    张秋生的这番话立即在段山相关的圈子内传开了。这家伙没什么明堂,他只是不想在段山待,才如此的破盆子破摔。

    时间一晃就过了元旦,进入了农历的腊月。段山建委的领导干部们还是苦-逼兮兮地每天学习。他们原指望年轻人做事没长性,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劳什子学习会不了了之。谁知道张秋生的耐性竟然这么好?

    中华民族传统,进入腊月就开始忙过年了,整个社会也渐渐笼罩着一种喜气洋洋地气氛。腊月是一个黄金季节,相亲的,向姑娘表白的,小伙子第一次进女方家门的,丑媳妇最终见公婆面的等等,在这样的季节是最多。

    腊月也是官员们的外交黄金季节。请客、收礼送礼、进省进京觐见领导首长,拉关系拍马屁等等,所有人都忙的不亦乐乎。唯独段山建委的人在学习。

    太耽误事了。尤其是下班那一小时的学习,简直是要人命!你晚上去领导家,总要尽量的早一点吧?你要趁着领导还没出门,或者还没睡觉,或者麻将桌还没撑开时去吧?下班一小时的学习,刚刚好将那段黄金时间给耽误了。

    这样大好的季节,省里要去一趟吧?省里有关领导家都得去拜拜吧,往年都是这个时候去,难道今年就不去了?那领导会怎么想?京城也要去一趟吧?首长我们见不着面,他们家的孩子总要拎点东西去看看吧?

    这个该死的学习,一天都不能缺席。张秋生发明了一个古怪制度,首先是口头警告,三次口头警告算一次正式警告,正式警告一定要进档案。所有的领导都受到过一次或两次口头警告,再多上那么一次两次就要进档案了。

    不行,像这样下去憋也要将人憋死,必须组织反击。第一个反击的是监察室主任。这么长时间相处,张秋生知道了,监察室主任叫苏明伦。

    张秋生坚决不要办公室不要小车,他每天上午学习完毕就端一小板凳去建委大门不远的地方看街。建委的领导们都认为张秋生是以这种古怪的行为向诸东升抗议,几个副主任都觉得张秋生在这个事情上做得很对。

    苏明伦来到张秋生身边,坐在马路牙子上说话:“张主任,有个事我想找你问一下,请你认真回答。”

    有话就说,别这么正经八白周吴郑王的,张秋生瞥了苏明伦一眼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然后才说话:“你将私房钱存到农村信用社是什么意思?取的时候不嫌麻烦吗?”

    这事也让他知道了?这小子干么老是盯着我呢?苏明伦一阵心慌气短,努力平稳心情后说道:“据可靠消息,你家里经常有一个女人出入,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苏明伦不是在学习会上,也不是在办公室与张秋生谈这个,一来是他没多少把握。二来是如果能证实张秋生乱搞男女关系,这也是一个小辫子握在他手里,以后可以时不时地敲打他一下。如果公开了,张秋生可能会破盆子破摔,这样的小辫子就失去了威慑力。说到底,乱搞男女关系就不叫个事,起码在段山没人将其当回事,仅仅建委的领导就个个都有情人,他自己也有。能卡住张秋生的是,他还是单身青年,事情传出去会影响他今后找女朋友。

    苏明伦这点可怜的小算盘立马就被无情地击破,张秋生扭头看着他说:“你调查我?很好,很好,我俩算扯平,我也调查了你。”

    你当然调查我了,连我私房钱藏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无论藏办公室还是存农村信用社,他娘的,你都知道。他乱搞男女关系不犯法,充其量也只是道德问题。而我的那些钱,那些钱,那些钱,真要追查,起码是来路不正。

    苏明伦以为张秋生是调查他的那些钱,但张秋生下面的话就让他震惊。张秋生现在的茶具改成小紫砂壶,捧起紫砂壶喝了一口茶,然后带着很诚恳的态度说:“老苏哇,你那个儿子要好好管一管。他在美国留学是吧?留学就好好留学,别成天进出高档场所,别整天开着宝马四处兜风。这样不好,别人会说他是国内贪官的子弟。

    要知道,去美国留学的,还是有很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人家可怜在餐馆里端盘子、洗碗,你儿子却花天酒地,能不叫人羡慕嫉妒恨吗?能不叫人怀疑他的父亲是贪官吗?

    我这是为你好。万一哪天有关部门注意上他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在美国的事,我们国内不知道。”

    苏明伦全身冷汗涔涔,大脑一片空白。张秋生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至于在我家里出入的女人,你可以继续调查。我也不知道她名字,但她的丈夫叫木根水,是保阴下面**村的村委会主任。你应当认真调查,查个水落石出。你一定要搞清楚,现在的一些人为什么要请钟点工。”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段山建委众生相
    苏明伦全身冷汗涔涔,大脑一片空白。张秋生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至于在我家里出入的女人,你可以继续调查。我也不知道她名字,但她的丈夫叫木根水,是保阴下面**村的村委会主任。你应当认真调查,查个水落石出。你一定要搞清楚,现在的一些人为什么要请钟点工。”

    苏明伦在某些方面来说很可怜。为了满足儿子在国外的花费,他拼命地捞钱。捞到钱大部分都交给老婆,他的老婆很厉害,工资卡都被她抓去,单位奖金也被她领去。作为单位领导,捞钱的法门很多,老婆不一定都知道,所以他多少也存了点钱。就这么点钱,还被张秋生发现了。他到今天都弄不明白,张秋生是怎么发现的?

    张秋生是招惹不得了,一点都招惹不得,想都别想。连远在美国的事他都知道,这样的人能招惹么?

    张秋生其实也很郁闷。在建委折腾这么长时间,咋就还没将这些人治服呢?建委的人顽强抵抗,誓死不投降,这就叫张秋生有点抓瞎。这阵子他甚至想着,你们不投降是吧?那好,我投降,这个副主任我不干了,我辞职。爷爷奶奶说也就让他们说去了。

    为了逼建委的领导们投降,张秋生想尽了方法。调查他们**就是其中之一。这些领导全部都犯有贪污受贿的错误,都有欺男霸女的行为。欺上压下是他们的一贯作风,包**养小蜜是必做功课。说句老实话,苏明伦只有几个临时的情人而没养**,这主要是他老婆太厉害盯得太紧。

    将这些调查得到的结果做把柄,时不时地拿捏他们一下?这个太小儿科,在世之仙不屑为之。举报他们?将他们全拿下。可是能保证换一批领导就一定清廉吗?如果换上来的领导与现在的领导是一样的人,我何必要做无用功呢?

    张秋生所谓的调查领导们的**其实很简单,完全没让他花多少功夫。苏明伦的儿子在美国没怎么正经读书,他只是在大学里瞎混。刚好的是,王长青、向梅与这小子在一个学校。只不过王长青与向梅是读研,这小子还没正式迈进大学门槛正在读语言课程。

    张秋生现在不是无聊么,就与一些小伙伴网上聊天。他们那个小区儿时的伙伴,除了张家的三个姐弟与邓二丫外全部都出国读研了。张秋生没事就与他们视频,大家一起回忆儿时的趣事非常开心。

    张秋生无意说了苏明伦的儿子也在王长青的学校,要他没事时能照顾就照顾一下,毕竟都是中国人。张秋生这样完全是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苏明伦还以为是调查他。

    过了几天王长青说,那个姓苏的小子穿名牌、戴名表、开名车,根本用不着别人照顾。来两年了,到现在语言还没过关,就专门在华人圈子里混。

    王长青还说:“昨天,这小子被唐莉打了一顿。唐莉也是我们二十一中的,与阳子、华子他们一个班。这小子竟然调-戏唐莉,甚至还动手动脚。我们二十一中的人是那么好惹的吗?唐莉气得将他打了一顿。我没报你的名字,免得给你丢脸。”

    平时看着苏明伦很节俭的,想不到他儿子在国外竟然这样奢侈。苏明伦得怎样的贪污,才可以供儿子在美国花天酒地?段山是穷。但穷庙里有富和尚,建委的一班领导就是这样的和尚。

    另外一个姓查的副主任,张秋生根本不用专门调查。姓查的副主任全名叫查得泉,分管建筑工程质量监督站、建筑工程预算定额站、建筑勘察设计院、小城镇建设科等等单位。在三个副主任中间属话最少,但又是最沉稳的一位。

    查得泉,还有另外一个叫冯必升的副主任与张秋生住同一个小区,只不过他们住的是大户型,张秋生住的是不配套的安置房而已。

    张秋生偶而无聊放出神识去查得泉家看看。建委有哪些人经常上他家走动,有哪些给他送礼,哪些人求他办事,求办的又是哪些事等等,张秋生都了解的**不离十。

    冯必升是比较年轻的副主任,今年才四十还没到吧,儿子还在读初中。冯必升分管装饰装修办公室、重点工程建设办公室、企业指导科等等,还有建材大市场。

    冯必升所分管的部门中,别的就不说了,那个建材大市场就是个肥得流油的地方。所谓建材大市场,其实就是建了一个市场专门卖建材,房东就是原来的建材局后来并到建委。那儿的铺面租给谁不租给谁,以什么样的价格出租,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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