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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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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将秋同放下来,让他自己游。他跟在旁边对秋同说:“秋同啊,哥这个人呢,什么都好说,就是最怕人拍马屁。我告诉你,以后别拍我马屁,有什么话就直说。对姐也一样,她比我更讨厌人拍马屁。知道吧!不过呢,爷爷nǎinǎi喜欢,还有老妈恐怕也喜欢,你没事就多拍拍他们就行了。”

    “我那有拍马屁啊,我说的都是真话。”秋同游泳技术不行,张嘴说话一口水呛进喉咙。

    张秋生赶紧在他背后拍了一巴掌,将那口水拍了出来。秋同一口气顺了过来,又说:“哥,我真不是拍马屁,你就这么拍一下我气就顺过来了。这本事一定要教我。”

    张秋生拿秋同没办法,毕竟今世有了个弟弟也喜欢的紧。又有一艘大船从下游开过来,张秋生让秋同趴背上抱紧了,然后按三十几度角的方向,向着这艘游过去。这艘船满载着货物,船舷离水面很近。

    张秋生再次叫秋同抱紧,然后双手抓住船舷一按,带着秋同就上了甲板。放下秋同牵着他的手,绕过船头来到另一侧船舷,找个地方坐下。从没经历过这种新鲜刺激的事,秋同兴奋地问:“哥,我们坐船要上哪儿去啊?”

    “我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见秋同不懂,又耐心解释:“我们在河中心游泳的是吧,可河水是流动的,这么一会我们起码向下游淌了十几公里。要回家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就在这儿上岸,然后走回去。另一种就是坐船回去。”

    “哦,”秋同明白了,可紧接着问题又来了:“我们没买票,这犯法了吧?”张秋生就不明白这家伙哪来这么多废话,可又不能说他不对。可不能把小孩的价值观道德观给弄混了,只好冲着他说:“这是货轮,知道吧,货轮是不卖票的。现在是夜晚,如果是白天,你向他招手求救,他还有救助义务。”

    处暑已过白露将近。白天虽然仍然很热,但夜晚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刚刚从水里上来。见秋同冻的瑟瑟发抖,张秋生对他说:“来,别呆坐着,我们练俯卧撑。”

    练了一会俯卧撑,张秋生又教秋同跳迪斯科。哥俩在船上折腾不休,小孩子只要好玩什么都可以忘,渐渐就不觉得冷。还越来越起劲,秋同现在是真的后悔,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哥哥多好?

    到了该下水的地方了,秋同又感到害怕,打死也不敢往船下跳。还对张秋生说:“哥,你先跳,我在后面跟着。你是哥哥,你要做个榜样。”张秋生装做同意他的意见:“那好,我跳了啊。我跳下去后这水速加船速,一眨眼就到一两百米开外,你一定要追上我啊。你犹豫一秒恐怕离我就有四五十米,记住。我跳了啊!”

    秋同急的又要哭了,连声说:“别,别,哥。还是我先跳吧,你可得尽快追上我噢。”

    最后还是张秋生叫秋同趴他背上溜下水的,秋同一直不敢跳。张秋生也只是逗他玩玩而已,深更半夜的大河中间,叫一个孩子往乌漆麻黑的水里跳,玩笑也开的太大了。

    秋同趴在哥哥背上,感觉就像坐在汽艇上,速度那叫一个快。心中羡慕不已,想着哪天自己要是也能这样,那该多牛逼啊。在同学中间绝对可以称王了吧,要是再在运动会上夺那么几个冠军,拿那么几塊金牌那可是大大的露脸。正在yy时听到哥哥轻声说:“别出声,遇到任何情况都别出声,千万记住了。”

    秋同刚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突然感觉身子腾空像飞一样,然后又轻轻的落在趸船上。哥哥将他悄悄放下,用手指按着嘴唇示意不能出声。

    秋同心中的那个兴奋简直无法形容。靠!哥哥这本事大了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不对,应当叫浪里白条。嗯,这本事也一定要学。秋同真是听话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和哥哥一起爬在甲板上,朝着岸上望去。岸上除了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晕,什么也没有,他搞不清哥哥搞什么明堂。但哥哥既然叫他不能出声,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秋同正在胡思乱想,头顶上传来说话声。

    张秋生在水里就听见趸船上有人说话,而且说的还与他有关,所以才悄悄的背着秋同上了趸船下层甲板。

    “张秋生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孙家再怎样会调教弟子,张秋生才多大年纪?”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话。“真的很厉害。据今天去他们学校的人说,他们几个人的身上发出的杀气就能要了他们的命。最前面的除了老师,就是四个人。这四个人里有两个是女孩,两个男生中就有张秋生。那杀气估计就是他发出的。这家伙随随便便一拳就差点废了长风的功夫,恐怕他是杀过人的,否则没这么重的杀气。”这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只怕那些混混胆太小,以讹传讹将张秋生吹大了。我就不信隔了七八米远不动手只凭一股什么气就能杀人。那也太神乎其神了,你们当拍电视剧呢?别的咱也不管,王绍洋既然吓破胆跑的不见人影,那这批货就给我得了。”这是说一口地道麒林口音的家伙。

    “不行,”先前的那个中年口音说:“王绍洋虽然跑了,但他留下了话,指定了收货人。我这人做事讲信用。你真想要,可以等下次。”

    “别瞎扯鸟蛋,王绍洋已完了。他姐夫原来也就是分局的刑jǐng副队长,前阵子已经被扒了,下到派出所。今天又乱开枪,威胁学校老师,还打了所长。这次他姐夫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这货就是不给他,他也不敢呲牙。”麒林口音的人接着说:“我认识市局的人,跟我合作绝对比跟王绍洋合作好。”

    “不行,”中年人还是拒绝:“说过了,等下次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失陪了,”麒林口音的人恨恨地说:“告诉你,在麒林这一亩三分地上,我cāo某还没碰上有敢对我说不的人。相信不相信,我发句话麒林没人敢吃你的货。这批货你拉走吧,麒林地面上不许卖了。我这是为你好。”

    一般人会以为这姓cāo的生意没谈成,放几句狠话找回点面子。张秋生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已经感觉到大约有十几个人埋伏在防洪堤后面。果然姓cāo的刚刚走完栈桥脚一踏上岸就大叫:“哥几个给我上,做了船上那两个家伙!”

    十几个人一涌而出,两个手持土铳的家伙跑在前面,一个握着五连发猎枪的紧跟其后,再后面就是仈jiǔ上十个拎着钢管刀片的家伙。

    船上那两人中的老头,一纵身从船顶跳起,一个妙曼弧线划过天空向栈桥飞去。栈桥的登船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处,守住这儿就能起到以一挡十的作用。

    另外一个人直接从船顶跳下来,姿式虽没老头漂亮,但这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落地后立即一个翻滚扑向栈桥登船口,看来打斗经验非常丰富。

    五连发猎枪开火了,一颗霰弹shè向老头。老头正在要落地没落地之时,枪手这个时间把握的非常好。老头临急变招,在空中一个翻身。硬生生移开了几尺。但这是一打一大片的霰弹,虽然避开了铅砂最集中的区域,还是不免挨了几粒铅砂。好在老头练的是内家拳,全身劲气激荡倒也没受多大伤。

    中年人由于是直接跳下来,落地之后就势一个翻滚。猎枪的霰弹没打着他,一支瞄准他的土铳也没打着他。正应了那句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老头要不是在空中来一个优美的飞翔,也不会吃枪子。

    双方就此僵持着。老cāo一方冲不上趸船,老头两个也冲不上岸。

    时间真的不早了,张秋生不知双方要打到何时结束,再说这种场面少儿不宜。背着秋同悄悄从船的另一边溜下水,游了很长一段路后再上岸。又找着下水前收藏好的汗衫鞋子自行车,今天回家恐怕免不了一顿骂。

    千叮咛万嘱咐,叫秋同绝不能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秋同正处于兴奋中。乖乖,人在空中飞,枪声砰啪响。这是电影电视里才有的东西,今天让他看见真的了,你叫一个小男孩如何不兴奋?

    憋着一肚子的兴奋不能与人共享,那有多难受?秋同大惑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说啊,妈妈姐姐爷爷nǎinǎi也不能说啊?他们可是自家人吔。”

    这事得跟这小家伙说明白,否则后患无穷。我们今晚遇上的事是黑社会火拼,一不小心让我们看到了。他们说的那批货是什么?你不知道。我们走后,他们相互打没打死人?你也不知道,是吧?

    不管是什么货,不管他们打没打死人。jǐng察都要调查的,这是肯定的,不然你以为jǐng察是干什么的?

    jǐng察正找不到目击证人呢,听说李秋同当时正在现场。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jǐng察肯定要找你问话了。

    就算你不怕jǐng察,可jǐng察问话你得回答不是?那批货是什么,你不知道。打没打死人,你也不知道。jǐng察就会认为你包庇黑社会。你好好的一个社会主义优秀儿童,一下子就成了包庇黑社会的犯罪分子,你冤不冤?

    我为什么不多看会,弄清楚他们打没打死人?无知啊,无知。幼稚啊,幼稚。教你一个成语,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意思就是正派的人不站在马上要倒的墙下面。不懂?唉,跟小学生说话就是费劲。这个墙不是一般的墙壁,是泛指一切危险的事。正派的人见到危险的事,要躲的远远的。

    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明白,这么说吧。这么多人打架,真刀真枪的打。jǐng察不知道?当然,就像电视电影里一样,jǐng察来的一般比较晚。可再晚他们也要来啊!jǐng察来了一包围,打没打死人不管,咱俩就成了饺子馅,直接就成了黑社会成员。

    是啊,真金不怕火来炼,事实总会弄清楚。咱俩只是打酱油路过,跟这些黑社会没关系。可这得多长时间?一月两月一年两年?那你还上不上学?等事情弄明白了,到时恢复你名誉。可你同班同学都上中学了,你还从小学四年级重新开始。你们班上同学是叫你李秋同同学好呢,还是叫你李秋同大哥哥好?

    还有,在这调查期间,爸爸妈妈爷爷nǎinǎi姐姐要cāo多少心?就算没事了,你也要买二斤桐油把全身油一遍,等着他们打吧。别说他们平时从不打你,这次非打不可,这祸闯的太大了。你让全家蒙羞,黑社会成员多难听啊?

    其实吧,jǐng察还好点。毕竟jǐng察办事要按法律,要凭证据。咱们真要没做什么,事情迟早都会弄明白。最怕的是黑社会,他们知道我们偷听了秘密,那他们就要怎么着啊?肯定要杀人灭口。这都算轻的,当然算是轻的了。

    因为黑社会不止一伙啊,这一伙只是杀人灭口。另外的几伙呢?想知道这伙的秘密,就要抓你来逼供。同rì本鬼子差不多,辣椒水老虎凳是跑不了的。

    最可怕的是他们从你嘴里得不到有用的东西,就抓你亲人来威胁你。好吧,你爸爸是市长,身边有司机秘书不太容易抓。可老妈总好抓吧,身边什么人都没有,还是个女的。

    所以呢,嘴放紧点。自古水嘴都没什么大出息。你见过哪个皇上将军随便乱说话的?哎,这就对了,想吃什么?哥明天给你买。武功?武功当然教啊,你是我弟弟,不教你教谁啊。不过学了武功只是强身防身,不是用来随便打人的,这叫武德。规矩明天再跟你说吧。

    张秋生一路又是吓又是哄,总算把秋同的兴奋劲给压下去了。

    回到家见所有人都睡了,张秋生做个手势让秋同禁声。两人悄悄地洗了澡,悄悄地睡觉。

    梁司琪现在知道秋生武功高强,秋同跟着他很放心。所以一直在方寸小筑里练功,根本没出来看儿子回来没有。

    爷爷nǎinǎi和姐姐也认为秋同跟着秋生不会有什么事,让张秋生和秋同躲过一劫。要不然不说别的,就是这么晚才回来一通盘问是少不了的。就凭秋同的德xìng和经验,稍一诈虎就会什么屎都能吐出来。嘿嘿,深更半夜跑大河中间去游泳,就凭这一条张秋生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第二天天刚亮张秋生就拉秋同起床。这家伙昨天太累,一上床就睡死过去,现在根本叫不醒。那就不管他了,大家和平时一样晨练。吃早饭时还是叫不醒他。本来梁司琪准备带儿子去上班,等早上忙过一阵子再带他去找学校。

    现在既然叫不醒儿子,梁司琪估计是太累了。从京城坐火车到姚河,再从姚河坐火车到麒林,昨天晚上又接着疯玩。

    梁司琪心痛小儿子,就让他继续睡。自己上班去,等会儿再回来接他。

    由于昨天没上课,早读也就没什么可读的。好学生应当是做一些预习,但二十一中的学生没那么勤奋。在预习功课的只有吴烟和孙不武等五人,另外还有张秋生等一伙也在预习。

    能坐在教室里读书,是张秋生从前世就有的梦想,这是一种幸福。这幸福来之不易啊,得好好珍惜。

    树yù静而风不止,张秋生能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吗?连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昨晚大河边听到的那几个人的对话,还厉厉在耳。当时如果不是带着秋同,他还真要看看他们争执的结果。

    张秋生隐隐约约感觉那老头会找上自己,从他说话的口气带着一股恨意就可以猜出来。而且这老头武功非常高,又相当自负。
第五十九章 还得找项目弄钱啊
    什么什么?改姓张?李会元无语问苍天,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啊。四周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围观群众,个个仰着脖子朝树上看。听了秋同的话都觉得这孩子有意思,连姓都帮他爸爸给改了。

    小孩子的话嘛,当不得真只是觉得好笑。李会元听到旁边围观群众的笑,只觉得无地自容。可又没什么办法?上树吧,说不定这孩子真往下跳。不上去吧,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正在这里司机手里的电话响了,那时的大哥大跟板砖一样,一般的领导都让秘书或司机拿着。到九三年以后有折叠式的出现才好一点。司机接过电话听了一下递给李会元说:“李市长,您家里的电话。”电话是老爷子打来的,问秋同找到没有。早上给家里报平安只是说有人在大院见到秋同,有人看见与亲自看见完全不同。

    老爷子就要秋同接电话,李会元正一肚子鬼火,也没瞒着,说:“没办法接电话,他正在树上呢。为什么在树上?我要他跟我回家,他不肯就爬树上了。我现在在哪儿?我在麒林市呢。是啊,梁司琪家楼下。梁司琪上班去了,不在家。是的,是的,我不会把你孙子怎么样的。

    他非要跟他妈,不跟我,我有什么办法?把电话给他?没办法给,这树恐怕有几百年历史了,几十米高,我怎么上得去?是的,是的,我不上去,我知道万一掉下来不是玩的。

    什么什么?就让他待在麒林市?那怎么行?我带?我也没法带,我带那工作怎么办?你和妈也不带?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您自己的孙子您都不带,叫我上哪儿找人带去?

    我混蛋?您老,嗯?是姐?爸妈身体不是挺好的吗?带带孙子不是天伦之乐吗?我亨天伦之乐,我这不是要工作吗?要不,你帮我带一阵子?姑姑带侄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好吧,好吧,算你们狠,算你们狠,你们都狠。”

    李会元扬着电话朝树上喊:“同同,爷爷nǎinǎi还有姑姑都要和你说话,你快下来。”秋同在树上说:“你骗人,我不下去。”

    李会元对儿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想着刚才电话里老爷子和姐姐都劝他让孩子留在妈妈这儿,对孩子有好处。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见儿子对他一脸的不信任,也有点心灰意懒。仰着脖子说:“爸爸同意你留在妈妈这儿了,你下来吧。”

    小孩子其实很好骗,这会李会元要是真骗,也能成功。但他不想骗了,儿子留给梁司琪确实比跟自己好,前阵子是自己偏执了。再说爸妈要是不帮他带,他自己真没办法。这次就是把这小子带回去,也难保下次他不跑。

    李会元彻底向儿子妥协:“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下来吧,爷爷nǎinǎi都同意你留在妈妈这儿,还有姑姑也支持。”秋同一声欢呼,飞快地往树下溜。急的李会元大喊:“慢点,当心,慢点。”

    儿子一落地,李会元突然玩心大起,一把抓住秋同说:“跟我回去,刚才骗你的呢。”看着儿子一刹间变得要哭的脸,李会元又不忍心了。连忙说:“别别别,别,爸爸跟你闹着玩呢?”

    长这么大哪经历过像今天这样的刺激,纺织宿舍的几个高中生一直到放学的路上都兴奋不退,一路是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梁司琪却坐在女儿的后座上睡着了,她太累了。不,不对,不是累,而是心力交瘁。如果不是秋然用内力护着,她肯定要从后座上摔下来。

    秋然和秋生搀扶着妈妈上楼。刚刚上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有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正在和nǎinǎi有说有笑。梁司琪忽然神情一振,推开秋然和秋生急忙跑进屋里,大叫:“同同,你怎么来了?”

    正在和nǎinǎi说笑的秋同听见妈妈的声音,立即从nǎinǎi房里跑出来,一把抱住妈妈哭着说:“妈妈,你不要同同了吗?”这孩子刚才和爸爸那样大战都不哭,见到妈妈却这样伤心。

    梁司琪本来有许多话要跟儿子说,可是见到儿子了一句都说不出来,也只是抱着儿子哭:“妈妈要同同,妈妈怎么不要同同呢,同同是妈妈的好儿子——。”母子俩抱着痛哭了一场,渐渐平息下来。秋然打好洗脸水,给两人洗脸。梁司琪这才问秋同是怎么来的。

    当得知秋同一个人从京城跑到姚河,又从姚河这儿,吓得脸sè苍白。伸手对着秋同屁股上就是两巴掌:“你这是作死啊!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啊!路上要是遇上坏人,把你拐了怎么办?”秋同大大咧咧地说:“坏人能拐走我?我不拐他们就很好。”

    啪,啪,屁股上又挨两巴掌:“还犟嘴!”打完梁司琪又将儿子抱怀里,流着泪左看右看,看看儿子身上可少了什么。

    梁司琪今天受的刺激够大了,现在儿子又给她来这么一出,神经都有点错乱。外面要假装坚强,在家里可管不了许多。

    秋然从厨房里出来劝妈妈回房间躺一会,又拉过秋同说:“秋同是吧,我叫秋然,是你姐姐。现在你别说话,你跑了两天多,现在也睡会。就在哥哥床上睡。”

    秋同嘻皮笑脸的说:“我知道你是姐姐,也知道你叫秋然,还知道哥哥叫秋生。”秋然早就知道这个弟弟,只是没想到这么皮,虎着脸说:“我叫你别说话,要不然我可要打人的。”

    “姐姐打人痛不痛?”还是嘻皮笑脸。这孩子一点不怕人。“当然痛。”秋然被这弟弟闹得头疼,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镇住他。进到厨房里,将菜刀拿出来。当着秋同的面将菜刀一撅,“铛”的一声菜刀被撅成两半。

    秋同开始见姐姐拿把菜刀出来,以为姐姐要杀他。他对这姐姐还不太了解,吓的小脸煞白。后来见姐姐轻松地将菜刀撅成两半,张大着嘴半天没合拢。

    秋然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也被自己的举动弄傻了。不过现在的张秋然已经不是暑假前的那个张秋然了,稍稍一楞马上回过神来,对仍然张大着嘴巴的弟弟说:“怎么样?姐姐要是打人,你觉得痛不痛?”

    秋同听到姐姐问话才醒过神来,往起一跳:“哇!好厉害,姐姐会武功?”无限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拽住姐姐的胳膊说:“我要学,姐姐快教我武功。”

    秋然还要做饭,哪有时间跟他瞎磨,将正马屁如cháo的弟弟拎起来扔床上,顺手点了他甜睡穴。可怜张秋然学会武功以来第一次点穴,却用在让小屁孩睡觉上。

    厨房里张秋生在用一把水果刀切黄瓜,姐姐将菜刀掰断了,只得从手套里将这水果刀拿出来。如果社会上画符念咒捉鬼驱魔的神棍看见了这水果刀,会捶胸顿足大骂张秋生糟蹋法器。

    吃完晚饭,张秋生带秋同去府右街玩。秋然将妈妈拉进房间,告诉妈妈白天的事看着凶险,其实一点事没有。那么多流氓秋生一人都能将他们放倒,吴烟吴痕都行。准确的说她身边的十多个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打那些流氓。

    至于那jǐng察的枪也没事,他抠不下扳机。为了证明这点,张秋然将一支笔套下下来,然后叫妈妈将它再套上。在老妈无论如何也套不上笔套后,张秋然才告诉她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修真者。

    张秋然也不管什么禁忌,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消除老妈的思想负担,白天所经历的都是有惊无险的事。他们这些人之所以没有及时出手,是因为顾及到许多禁忌,比如修真者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等等。

    梁司琪知道她班上的一些学生不是普通人,比如吴烟、孙不武等。也知道秋然姐弟俩学过武术,并且是非常厉害的武术。秋然教给她的气功练法,由于时间太短还没练出个明堂,但也知道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气功,因为每次打坐后都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现在女儿的说法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修真,人真的能修成仙吗?或者说,这世上真有这类人吗?是不是这孩子杂书看多了?

    秋然见老妈将信将疑,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抱住老妈身子一晃带她进入了方寸小筑。梁司琪恍惚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片青山绿水田园风光。连忙问:“然然,这是什么地方?”

    秋然说:“这个地方叫方寸小筑,平时就带在我身上。来我们先进屋再说。这里一天只有外面的四十分钟,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说。”

    梁司琪在方寸小筑里待了一天,吃饭、睡觉、散步与秋然聊天。秋然详细对老妈说了她和秋生新拜的爷爷nǎinǎi们的身份,向她显示几样小法术。从方寸小筑里出来,秋生和秋同在府右街还没回来呢。

    梁司琪现在彻底相信了,不用秋然打招呼就知道这事对外不能瞎说,要严格保密。不要说修真界的人饶不了秋然姐弟,就是国家有关部门也便宜不了他俩。

    对秋然姐弟俩的学习也彻底放心,比别人多三十六倍的时间有什么学不好?何况他们大脑本来就比别人好。

    当晚梁司琪就在方寸小筑里差不多待了十天,就专门练女儿教她的那个无名功法。秋然说航婳nǎinǎi教她这个功法时没说名字,反正是强身健体延缓衰老养颜美容,多练练没错。

    张秋生带着秋同去府右街,现在的府右街是热火朝天,摊位一个接一个,食客如云。但占主导地位的还是他们宿舍的一帮人,不仅位置好,他们还有好酒。另外他们身后大多有自己的店面,用水用电比别人方便,接纳的顾客也比别人多很多。

    见张秋生来了个个都非常客气,他们都感谢秋生为他们带来的生财之道。张秋生坐在胖子的摊位旁,仔细想着下一步应当干什么?

    他恨自己的前世对国家的经济发展一点也没关心,只知道他目前所处的时代是国家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前世他当保镖的那个老板总是感叹,说九十年代初生意好做。简直遍地都是钱,只要肯弯腰就行。

    可惜啊可惜,自己在前世既没读多少书,也没注意经济大事。早知道自己要重生,怎么着也要先上图书馆将九十年代经济报纸看过遍。

    现在自己的家庭收入只有酒,每天能收三百,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真不少了。可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眼里,这不算什么。哦,还有房租。胖子先和秋生说好每月五百,后来见生意这么好,他自己又主动加两百,现在生意只能用火爆来形容,胖子又主动加了三百。不过一个月还没到,房租到现在一分钱还没收。

    加起来一月也有近万把收入,照说也不少了。可现在家里人也多了啊,现在家里有六个人。还得想办法增加收入,既使不贪心也不能丢重生人士的脸吧?另外还吹牛要给姐姐买辆车。买什么样的车暂时不说,这车买得起还要养得起。照目前的收入根本不行,上哪儿找弄钱的项目呢?

    秋同吃多了烧烤肚子痛,哼哼唧唧的跑到秋生身边。这小家伙到哪个摊位都受到热情接待,烧烤冰汽水塞了一肚子不痛也是个怪。秋生用手掌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会,肚子里一阵轰响,又跑到胖子饭馆卫生间里拉了一通,浑身舒泰的出来,神神秘秘地对秋生说:“哎,哥,你也会武功吧?肯定会,教我行不行?”

    “行,当然是行,”秋生慢条斯理的吊这小家伙的胃口:“不过呢——。”秋同着急地抢先说:“我保证听话,真的,你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

    “听话当然是要听话的了,”秋生还是慢条斯理的说话:“你见过不听话的徒弟么?不过呢,还有些规矩,必须得守。”秋同很老练的说:“武林规矩我知道,哥你快说咱们门派的规矩,我保证遵守。”小家伙当这儿是武侠小说呢。

    秋生敲了小家伙脑袋一下说:“哪来什么武林规矩?我们又不是武林中人。这些规矩等我想起来了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想得起来啊,”看来这小家伙是急xìng子,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对秋生说:“这些规矩你都忘了,说明也不是了不得的东西吧?”秋生又敲小家伙一下说:“胡说我怎么会忘记?我是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我现在正琢磨重要的事情,你别打岔。”

    秋同水磨功发达:“哥,你琢磨什么事情啊,要不说出来我听听,我也来帮你想想办法?张秋生被这孩子弄的哭笑不得说:“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就凭你还帮我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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