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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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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多,文达明又嫌吵的慌。在某次的心血来cháo下,将孩子都送到丈母娘家,他不过每年给几个钱而已。丈母娘贪图他给孩子的生活费,也乐意帮他带孩子。
文达明现在钱虽然不多,但也算吃喝不愁。他家在国外有资产,哥哥姐姐们都出国继承遗产去了。他因为不成气,家里将落实政策后的房子给了他,再每年寄点钱,够他吃喝玩乐的。
王爱梅xìng格本来就柔弱。嫁了文达明后在村子里也算是红人了,再想回去当农民已不可能。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户口转上来,做一个真正的城里人。可是不要说申洋户口,即使是普通的农转非,这那个时代也是难与上青天的事。
这是王爱梅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叫她干什么都行。因此事事都依着文达明,包括要她陪牛长风睡觉。王爱梅生怕哪天文达明一个不高兴将她踹了,她将无处可去。
牛长风抱着王爱梅睡的正香,被子猛然被人掀起。长期刀头舔血的人非常机jǐng。几乎是本能,在被子掀起的那一刹牛长风就翻身跳起来,并立即冲到了窗台边。刚刚准备一脚将窗户踹开,又马上缩回脚。
牛长风发现自己jīng光水滑,一根纱都没穿。这样跑大街上去,不说这个掀被子的人,jǐng察也要抓他。
好一个牛长风,双脚一蹬窗台凌空一个转身,双拳冲李满屯就是一个双锋贯耳。李满屯急忙侧身,举起一只胳膊去挡。
李满屯左脸被拳风刮过,立马两眼生花。右臂被牛长风一拳击中,只觉得半边身子一阵酸麻。练过几天武的都知道,对付双锋贯耳最简单的招式,就是金盘托月。接着后手就可以黑虎掏心,或其它招式。按道理李满屯不会菜到这种程度,连三脚猫的招式也不会?何况他的实力比牛长风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却原来李满屯一掀开被子,眼睛就被王爱梅吸引过去。虽然王爱梅的年龄身份与他完全不搭界,完全就不是属于他的那盘菜。何况王爱梅生过两个孩子,腹部上已经有了赘肉。可是架不住李满屯从没见过**女人啊!像他这种处于刚开窍的大男孩,最是受不了这种诱惑。
李满屯还在懵懵懂懂的想着,这躺着的是女人吔!女人的皮肤比男人是要白的多噢,线条也要柔和的多,难道女人那地方也长毛毛?还没想明白呢,本能上感觉有人来袭。慌乱中这么侧了一下身,抬胳膊这么一挡,就中了招。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满屯清醒过来,大叫一声:“cāo,我还没打你,你倒打起我来。看招!”
牛长风一招得手,刚刚落地站稳,准备接着再来一个侧踢,李满屯的拳头就对准他的下巴击来。牛长风侧身避过,刚准备再踢,李满屯又一脚踹向他膝关节。
两人拳来脚往的在房间里打将起来。来来回回打了十几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是牛长风武功大有长进,还是李满屯也不过如此?都不是,主要是李满屯心不在焉。他一边打架,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王爱梅。
乖乖,这女人胸部真大吔!那个啥,黑呼呼地看不清。不过皮肤真细吔,又白又细。肚皮那么大,莫不是怀孕?娘的眼睛有点痛,看不大清。
说了这么多,其实当时的速度是非常快的。直到他们打了十几个回合,王爱梅才反应过来。她本来反应就慢,就别说这两个是当今的顶级高手打架。
王爱梅反应过来,立即不由自主的尖叫。打架的两个男人根本没功夫理睬她。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赤身**,女人的羞耻感让她赶紧找衣服穿起来。
王爱梅要是不穿衣,这架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她这衣服一穿,可就害了牛长风。李满屯没十八禁看了,jīng神立即抖擞起来。三拳两脚将牛长风打趴下,然后坐沙发上看着他。
牛长风趴地板上,抬头看了看李满屯。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李满屯,再低头想了想,突然说:“请问,你是姓李,叫李满屯?”
李满屯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就一口叫出了我名号,我有这么出名吗?不会吧,我可从来没在江湖上混过吔。
其实这并不难猜。牛长风自问,他不认识这个大男孩,更谈不上得罪他。江湖上也没这大男孩的传说,有的只是麒林二十一中几个祸害。二十一中的几个特别能打的学生,牛长风要么认识要么听别人描述过。这个屁孩就像传说中的李满屯。
第二百零七章 又见熟人
黄阿大呵呵笑着说:“这不能怪你们,我早就不想活了。母亲有病,老婆跟人跑了,两个儿子又不争气。我活世上一点滋味都没有,早死早投胎。我死了母亲就可以跟女儿过,是吧?我在,老母亲让姐姐养总是说不过去的。”
张秋生在背包里掏,口袋里摸,一共找出两万三千多元钱。抽出二百,对黄阿大说:“对不起啊,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这二百是我回家的路费,这剩下的你拿去。”说完将那一大叠钱,数没数的塞到黄阿大怀里。
黄阿大想拒绝,可哪拉得过张秋生?哥们两个将黄阿大送回家,又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千万不要想不开。才有点不放心的离开黄阿大家。
天说亮就亮,不知不觉间街道上行人车辆多了起来,上班的、上学的、早起锻炼的、溜弯买菜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车往。两人动身去火车站买票。
李满屯把车开的比行人走路也快不了多少。没劲,太无能。做个好事都差点害死一个人,是自己太cāo蛋还是这社会太cāo蛋?想不透,还是回家吧。校园比社会简单多了,世俗历练确实应当从校园开始,先简单后复杂。
在社会上混,要想做个好人真的很难,不是靠拳头能解决所有问题。比如,现在还可以去把区司法局的那个杂种打一顿。可是,打一顿后怎么办?又不能长期待在这儿做黄阿大的保镖,待自己离开了,这些杂种再来慢慢收拾黄阿大,你又有什么办法?
社会像浩瀚的大海无边无际,每天有多少老实人受欺负,有多少好人受冤枉?我们管得过来吗?回去吧,真的想家了,想那些同学了。
两人买了下午六点的车票。李满屯给部队打了个电话,问他们驻地在哪儿好将车还回去。平将军让李满屯把车停在火车站,到时他要来给他们送行,然后顺带将车接走。
两人又开着车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也不知跑了多少路,直到觉得肚子饿。两人找了一家早点铺,一人要了十个包子一碗稀饭。心情不好,两个话痨都没说话,闷着头呼啦呼啦喝稀饭吃包子。
两人吃东西都快,不一会包子稀饭都已下肚。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两人点支烟准备享受一下。张秋生坐的位置脸朝外,刚刚吸了一口烟向外面一看,又看见一个熟人。马上对李满屯说:“老李,你相好的来了。”
李满屯正闷闷的玩手指冒烟的把戏,头都不抬的说:“谁啊?不对,我又什么相好的了?”见张秋生没有回答他,忍不住回头向外看了一眼。cāo,还真是熟人。
李满屯屁股像上了发条一样往外一窜,大喊一声:“站住!好你个piáo-客,这下算逮住你了。”门外路过的正是在留置室里遇见的那个piáo-客。这piáo客正有气无力,像游魂一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家走。
那天在留置室对李满屯说牛长风是他靠山,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牛长风不仅是他靠山,现在还就住在他家。
正因为牛长风住在他家,所以他不得不去piáo-娼。老婆被牛长风占用,时间长了憋不住不是?
道上的事真不好说,有时真的挺讲义气,有时也一点道理都不讲。白-道黑-道天下同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过来我穿过去。
那天派出所被李满屯闹得心情不好,本来讲讲价罚个三千就可以的,可这次一点价没得讲,硬是被罚了五千。让jǐng察跟着回家拿钱,牛长风还骂他不该把jǐng察带回家。
piáo-客摸摸被扇得还火辣辣的脸,一股悔意涌上心头。那两个少年明显与牛长风是对头,刚才要是把牛长风在自己家的消息告诉了他们,这时这姓牛的恐怕已经被打走了。
这两个少年猛的很,连jǐng察都敢打。能一掌打弯角铁钢管,这功夫比之牛长风也差不了多少吧?即使不能将姓牛的打走,姓牛的也不可能留在这儿了,落脚地点被暴露,他肯定要跑路。
老婆被别人占着,这事怎么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老子怎么就那么糊涂呢,还替他保密?摆明了的借刀杀人的机会,白白让自己给漏掉。
可怜的piáo-客,现在天天在外面过夜。刚刚被抓过,也不敢再找小姐了。实在憋不过,只好打手枪。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年不学好,没事混什么黑-道,入道容易出来难啊。听说牛长风今晚就走,这rì子总算熬到了头。
piáo-客正低头想着做什么早饭给牛长风吃,猛然听到有人喝令他站住,不由怒火中烧。别看这piáo-客当着牛长风面像孙子一样,在一般人面前可是生猛的很。
这piáo-客刚刚张嘴想骂人,突然一想不对。叫他piáo-客的没有别人,只有在派出所遇到的那两个少年。而且这个口音也是外地的,不是那个抽他耳光的少年又能是谁?
piáo-客回过头,一见果然是那两个少年。他心想,你们来晚了,牛长风今天就要走,我也犯不着得罪他。piáo-客想跑,可是还没动步,李满屯就已经窜到他旁边。
李满屯双手背在身后,笑咪咪的看着piáo-客。不知怎么,piáo-客感觉这样的李满屯,比炸炸呼呼要打人时的样子更可怕。
不过piáo-客同志心理素质是过硬的,他给自己打气:我要坚强,我要宁死不屈。如果你五天前来,我肯定招;如果你前天来,我可能招;如果你昨天来,说不定我也会招。可是你今天才来,牛长风都要走了,招不招都是一回事,我还不如落个宁死不屈的好汉名声。
李满屯像黄鼠狼看小鸡的目光看着piáo-客,嘿嘿冷笑着说:“piáo-客啊,piáo-客。想不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piáo-客惊恐却又死硬地说:“我有名字,别叫我piáo-客。”李满屯脸sè一变,说:“你的名字很牛逼吗?啊!你的名字与我有关系吗?啊!我有那时间去记你的名字吗?啊!”
因为黄阿大的事,李满屯很郁闷。遇上这倒霉的piáo-客,就成了他的出气筒。李满屯毫不隐瞒的告诉他:“你知道我现在很郁闷么?知道我很不爽么?你知道我现在要找个出气筒么?”
阿拉擦侬娘污,侬个小瘪三拿阿拉当受气包咯,侬个瘪三勿是找牛长风咯。想到李满屯竟然不是找牛长风,刚刚还打算坚强不屈的piáo-客,不免大大的失望。这要是被他打了,英雄好汉是做不成的了。重要的还是白挨,他连jǐng察都敢打,那他打老子就纯粹是寻开心,老子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事已至此,说不得这英雄好汉老子也不当了。piáo-客决定主动招供,咬紧牙关不招又怎么样?坚强不屈又怎样?打死都不说又能怎么样?人家压根也没要你说,人家就是打你出闲气。他娘的,小赤佬们在别处受的气跑老子身上出。老子不能当这冤大头,那就只能对不起牛长风了。
“老,老大,牛,牛长风。”说时迟那时快,piáo-客赶紧说出关键词。可是,李满屯现在只想打人,只想破坏一件什么东西才过瘾,piáo-客的关键词没往心里去,说:“牛,牛长风怎么了,牛长风与我有关系么?”
完了,piáo-客一颗拔凉拔凉的心,不断往下沉往下沉。牛长风这个名字不值钱,一点不值钱,人家真的不在乎。你他娘的平时跟老子威风,其实人家一个小男孩都不拿你当回事。
piáo客自怨自艾,自觉一顿冤枉打是免不了时。李满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嗯,你说的是牛长风?他在哪儿?”cāo,一大清早的就为自己给黄阿大帮了个倒忙而不断纠结,倒把牛长风这事给忘了。
“在,在我家,”piáo-客如蒙大赦,可还是不忘提上一句:“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李满屯哪管是谁说的,问:“你家在哪儿?”
piáo-客指了指前面的弄堂,说:“进去左拐,最里面一个门头子,是一个独门小院。跟别人家的石库门不同的,很好找的。”李满屯看着piáo客说:“我最不会找门头,你在前面带路。”
piáo客觉得李满屯的眼光太糁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心想,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带路就带路吧。乖乖的走在李满屯的前面。
张秋生朝李满屯喊道:“老李,把钥匙扔给我。我到车里去睡觉。”李满屯知道他一般不会掺和这种狗皮倒灶的事。尤其是牛长风已经被他虐过,只要没招惹他,就绝不会再虐第二次。
李满屯头都没回,将钥匙朝身后一扔,紧跟着piáo客进了弄堂。
piáo客说他家是独门小院,其实只是窄得两人并排走都不行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只能开一个门,不是独门也得是独门。并且没有小院,进门就是一堂屋,或者说是客厅。堂屋后面才有一小院,小院围墙的后面是什么,外人就不知道了。
第二百零六章 江边救人
梁司剑趁各股东都在召开了一个股东会。总部迁址申洋上次会议已经讨论,董事会原则同意了这个提案。这次会议第一个议题,是向股东们通报具体选址问题。为什么要选在黄东,梁司剑的陈述当然要比张秋生条理更清晰,理由更充分。股东们虽然是一致通过,但讨论还是非常热烈。主要是围绕张秋生的那个建两座楼,几年后卖一座白赚一座的馊主意。
按照一般人的看法,宋家是商业世家,应当对张秋生的这个主意感兴趣。而李、柳、孙三家修道的修道,习武的习武,都是几百年以上传承的老古董,应当反对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可是实际情况却是大大不然。
宋家尽管一直在美国发展,但一直秉承中国文化传统,可以说是儒商。宋家在美国当然也吸收当代经营理念,否则别说发展连生存都成问题。不管怎样,宋家都主张脚踏实地的做人做事。像张秋生提出这种投机取巧的提议,宋望国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张秋生的这种做法,在中国古已有之,只要不伤害某个具体的人并不违反一般商业伦理,所以他不反对。但是要积极鼓励,宋望国没有兴趣。
梁司剑父亲家族是世代书香,母亲家族却是商人。他身上有着中国传统文人的cāo守,又有着商人的xìng格。何况他现在是五联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在商言商,他对这个提案有点兴趣,但并不是很大。如果股东会决定要这样做,他会坚决执行。
而李、柳、孙三家代表却对张秋生的这个提案产生了极大兴趣。三大家族都很古老,有着共同的古典传承,他们的世俗代表在当前军、政各界又有着显赫的身份。李、柳两家都没有经商传统,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孙家虽然担负着为柳家筹集钱财的任务,但自古以来他们弄钱的方式与当代商业模式完全不同。恰恰他们对张秋生的提案表示的极大的兴趣。
正是他们对当代商业模式,商业伦理一窍不通,所以他们没有任何jīng神约束。他们是基于这样的思路而对张秋生的提案感兴趣。
不是说商场如战场吗?那我们就按战场上的一套来。战场上讲究兵行诡道,讲究出奇制胜,讲究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所以如果张秋生的提案成功了,就正是出奇制胜的战例,就等于打了一个大胜仗。
第一个议题包括张秋生所提的副题,算是顺利通过。第二个议题是张秋然已经与华航公司联系上了,华航的意图是与五联共同出资组建一个投资部门。
因为中国的改革到现在为止,姓资姓社的争论还没结束。单独成立这样的民营或中外合资金融公司不可能获得批准。所以暂时将这个合作机构放在五联内部,单独核算自负盈亏。
这个议题也很快获得通过。因为股东们都尝到了炒汇的甜头,这里面的利润简直比抢钱来得还快。股东们哪知道张秋生是采用什么鬼门道?这个连李满屯都不清楚,何况这些股东了。股东们认为,反正获得巨大成功,这就行了,下面当然要接着干。
接下来的几天,张秋生都是陪梁司剑或几位股东满申洋跑。梁司剑的事是最多最杂,所以他最忙。上海的土地、规划部门他要跑,通讯器材分公司的事他也要跑。通讯器材分公司要分三个地方跑。在麒林是要找地皮与厂房,在申洋主要是买设备与找人材,还要上京城跑生产许可证与入网许可证。
李、柳、孙三位股东拜会申洋各主要领导,尽量争取在黄东要便宜而又好的地段。宋望国在这方面出不上什么力,他主要跑在申洋投资的外商,了解形势增进友谊寻找商机。
谁都喜欢拉着张秋生一起跑。有这么一个机灵的跟班,有些什么小事让他去办,那是又快又好。张秋生是今天与梁司剑住一房间,明天又与宋望国住一房间,后天与柳家人住一房间,与孙叔也住过一房间。反正他乱七八糟,想起来就随便到某个人房间住下。好在人人都欢迎。
有关rì常生活,张秋生向来是马马虎虎,到底在申洋待了多少天他都没记住。四天五天或者一星期?反正大人们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各人纷纷准备离开申洋。李满屯的修炼也告一段落,虽然没有大功告成,但也可以离开师傅自己修炼了。
丁少明早就离开了申洋,张秋生开车送他去的火车站。临分别时,丁少明拉着张秋生的手,一再叮嘱以后要多多联系。
昨天柳家代表与孙叔一道已经走了。李四叔凌晨四点五十的火车,李满屯与张秋生一道开车送他。梁司剑与宋望国一道上午八点多飞京城,机场有大巴直接在宾馆门口接,所以无需李满屯开车送。
张秋生与李满屯两人站在火车站售票大厅,除即将发车的票其它的都要到八点才开卖。李满屯对张秋生说:“我们坐晚上的车吧,再在上海玩一整天。”
宾馆的房间已退了,两人无所事事。天还没亮,开着车在街上瞎转。转着转着,不知怎么就来到黄江边。
李满屯说:“我还没好好看过黄江呢,今天就要离开了,我们来看看黎明的黄江吧。”张秋生对他看了看,想不到这粗料也有这么小资的时候。当下也没多话,随他怎么办了。
李满屯找个地方将车停好。两人慢慢往江边蹓跶。刚刚到江边,张秋生突然拍拍李满屯肩头,指了指前面。只见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江边,一个人正在翻越栏杆。旁边的锚墩下散满了烟屁股,看来是这人在这儿抽了一夜的香烟。
张秋生朝李满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两人轻手轻脚走过去,打算将这个拉住。可惜迟了点,那人猛地一下向江里跳去。李满屯跟着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这人。可是前冲的力量无法止住,两人一起向江里落去。
所幸张秋生跟在后面一把抱住李满屯,一只脚紧紧勾住栏杆。也亏得这俩哥们都不是普通人,张秋生将两手一拧,李满屯凌空一个翻身将那人抱在身前。然后李满屯的后背就重重的砸在坚硬的水泥岸壁上。这对于李满屯当然没什么,但要不是他空中转身将那人抱到身前,这人没掉江里淹死也会在水泥岸壁上砸过半死。
等将人拉上来,哥俩定睛一看,咦——,熟人!李满屯摸摸脑袋,说:“黄师傅?真的是你?你说你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觉,跑来跳黄江干吗?”
黄阿大看见救他的是这哥俩,也不说话只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是不是疯了?刚才是要投水自尽,现在又傻笑。李满屯伸手去摸他脑袋,想看看是不是烧糊涂了。黄阿大拦开李满屯的手,这才说话:“我没病,我只是看见你们就高兴。”
张秋生就不明白了,看见我们就高兴?我们既不是财神菩萨,又不是美女,看见我们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家伙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或者申洋有什么高人给他施了乱神符?他自己没事瞎给人下乱神诀,就以为满世界的都会这招。
李满屯是更傻乎乎的望着黄阿大,心里在想着申洋jīng神病医院不知在哪儿,是不是要把这傻子送去。不过jīng神病院要预付医药费吧,我身上可没钱了,老张的钱全买了股权认购证不知还有没有余钱,问张秋生:“喂,老张!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我们把黄师傅送jīng神病院去,我看他病的不轻。”
黄阿大笑过了劲,才说:“别,别瞎说,我没病。我笑是因为开心,你们那天把那几个赤佬一顿打,打得好啊!打得痛快!我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痛快过。”
张秋生又不明白了,问:“你既然开心,干么还想不开?”黄阿大一下蔫下来,沮丧了一会说:“那几个赤佬、瘪三、拆烂污的,找我赔钱。”
张秋生问:“找你赔什么钱?不是答应不讹你了么?”黄阿大说:“他们当你们面当然是答应,可是等你们走后,又很多天没见面。知道你们是外地人,恐怕再也不会来了。这才说你们是我找来的,你们把他们打伤了,所以要我赔。”
李满屯接口说:“那个跟着你的jǐng察不能证明么,明明是在医院无意碰上我们的?”黄阿大说:“jǐng察是证明了,并且派出所也不管他们。可是他们去法院告了我。法院送传票来了,要我赔医疗费八千,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一共一万二。我哪赔得起?我母亲生病都没钱医呢。这官司我也没法打,连律师都犯不着请。他是区司法局的,律师都归他们管。”
张秋生递了一支烟给黄阿大,说:“对不起啊,我们没考虑周到。没想到我们离开以后,他们会这样对付你。”他们只图一时痛快,根本没想到黄阿大以后怎么办。他们又不是本地人,不可能长期在这儿罩着黄阿大。这个事做的太差劲了。
第二百零五章 建两座大楼
张秋生实际上对经济、政治一样不懂。有关社会发展又不能明说,只能靠一点可怜的中小学知识来说服两个大人。这两个还是高文凭高学位见过世面的大人。他尽量使自己显得老练一点,以加强说服力。
张秋生推销的观念是对比深圳的优势。首先从政策上来说,zhōng ;yāng既然决定开发黄东,那肯定要给政策。或许与深圳的不一样,但绝对会是有利于黄东发展的;
其次是地理环境,深圳靠香港,面临大海。而申洋也面临大海。除此之外,申洋还是万里大河的入海口。大河连接着中国多少省市,张秋生数不出来,但绝对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最起码洞庭湖、鄱阳湖、江浙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
另外还有两淮煤矿,攀枝花、武钢、马钢都在这一线。反正是公路、铁路、水路,申洋是路路通。申洋曾经是东方巴黎,是冒险家的乐园。总之,申洋的发展优势比深圳大的多。
再次,从人材上来说。申洋也是全国人材最集中的地区,高校、科研院所也是最多的之一。
张秋生说的话虽略显幼稚,但也不无道理。丁少明说:“我也认为黄东的前景非常好。现在全国各地都向zhōng ;yāng申请建立开发区,到目前为止好像一个没批。福建石狮自己建了一个,号称民间开发区。黄东是zhōng ;yāng下决心要大力开发的,前景可以预料会非常好。只是秋生这么一点大年纪,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真是难能可贵啊。”
张秋生不受丁少明的恭维,又说:“舅舅最好到规划部门去看看,选一块离公益部门比较近,又紧临黄江的地皮。”梁司剑笑笑说:“你真贪心,我倒也想选这样的地塊呢。可这样的地塊必定很贵。”
张秋生却说:“现在看起来贵的可怕,可再过几年看看,你会觉得便宜得像没花钱一样。还有,舅舅您要是有本事拿两塊地,建两座大楼。几年后卖掉一座,就可以白赚一座大楼可能还有余。”
梁司剑与丁少明见张秋生说这话,并且还说的这样肯定,都禁不住大笑。丁少明说:“梁司剑,你真不够朋友。”梁司剑却说:“小孩子说话你也当真?”
张秋生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建两座大楼所需资金可能是天文数字,并且还要在黄金地段拿地皮,就更是天文数字了。自己这么傻呼呼的说建两座大楼,就暴露了五联公司的势力。五联公司成立没多久,那就摆明了是这次在中苏贸易中赚了大钱。
梁司剑没办法,只得说:“其实也没多少,还没算细账。大概仈jiǔ千万吧,可能会上亿。”他这话说的已经是大打折扣了,不说对不起朋友,说了违反董事会决议,也只能这样说了。
丁少明先是呆了一会,然后就是捶胸顿足的后悔,等酱油都悔成醋后,才说:“这只能怪我自己,在火车上明明与秋生说好了的要加强联系。我没打招呼就自己跑黑河、跑满州里,跑绥芬河一通瞎折腾。我的眼光浅,格局太小。你们有大眼光,能够深入苏联内部纵深几千里。”
丁少明的自怨自艾一直继续到晚上吃晚饭时还在后悔。后悔他要是早与梁司剑联系,就会知道张秋生是他外甥,就会与张秋生一道去苏联。那样的话,他今年的成绩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惨。其实他的成绩也非常漂亮,只是与梁司剑不能比而已。
张秋生当晚是与梁司剑睡一起,将房间完全让给李满屯。梁司剑知道李、柳、孙三家有点古怪,所以也没问秋生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在餐厅遇见李满屯,张秋生问:“你练的那个什么成功了?”李满屯牛皮哄哄的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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