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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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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孙不武自见到李满屯手指冒烟,立即就傻眼了。知道这家伙境界有了重大突破,真气已经外放。对于修习内家功夫的人来说,这是毕生追求的境界。孙家近八十年已经没有一个人能达到此等境界,无论怎么苦练,不行就是不行。孙家长老向柳家求教。柳家苦笑着说,他们家近百年都没有弟子在真气外放上有所突破。
第二百三十一章 扶老太太过马路
    快到大门口了。张秋生停下,又将那些东西拿出来问:“既然这么金贵,那你们家族会不会没收,实行计划经济,由家族统一分配使用?”

    李满屯笑笑说:“嘿嘿,不会。这是有规矩的,对于法宝谁得到的就归谁。这不只是我们家族,其他门派家族都是这样。”大恩不言谢,张秋生对自己的恩情,终生不能忘记。李满屯暗暗下定决心。

    张秋生对修真界的事不感兴趣,推了推发楞的李满屯,说:“你还要什么东西?自己拿。一分钟之内不拿就算分赃完毕,以后再想就没有了。”

    李满屯连忙说:“不要了,不要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就这样我已经大赚,赚的不能再赚了。”张秋生收起东西,说:“好吧,分赃完毕。你要吃包子,还是煎饺?”

    校大门不远处就有三四家饭店,都兼做早餐。两人要了三十个包子两碗稀粥。好吃啊,真好吃!包子在麒林市算不上是好的,皮厚馅少,但比外地的就好的多了,起码一口能咬的到馅。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各店铺做的都是家门口生意,或者说做的是熟人生意,质次价高是自寻死路。

    两人没一个是过rì子人,十五个包子一碗稀粥根本吃不了。不管你是修真人还是习武者,你的胃就那么大。总不能运用内力真气把胃弄大吧?即使把胃弄大了,你也要食物在胃里能翻身。两人越吃越慢,由原来的狼吞虎咽到现在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渐渐地同学们到校了。孙不武开着他的切若基从门口过,忽然似乎感觉到什么,又飞快的向后倒车。车停在店铺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就大叫:“老张,老李!你们回来了?”接着扑啦啦他们四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跳下车,冲进店里。那叫一个亲热,真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亲人。嗯,亲热归亲热,有吃不吃是傻瓜,桌子上的包子迅速被他们几个兄弟消灭。

    小饭铺里登时打闹成一团,在这儿吃早点的都是二十一中的学生,谁也不嫌吵闹。相反,能和张秋生他们一起打闹是很开心的。

    张秋生喜欢这样与同学们在一起时的无拘无束的玩闹,他今生别无所求,只想永远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

    正在和孙不武他们说笑。说的都是毫无意义却爆笑连连,扭头马上就忘的整篓子的废话,人人却都开心的不得了。突然听到有女孩的声音叫道:“张秋生回来了?”

    听声音就知道是吴烟,扭头一看,不仅吴烟,李秀英与林玲都站在门口。张秋生笑着说:“哎,回来了。”

    吴烟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秋生嘻皮笑脸的说:“刚刚下的船,没回家直接就来学校了。怎么样,我们积极吧?”

    吴烟也是带着笑脸,但口气却一点也不认为张秋生积极,她说:“你们积极?好像大前天你们就从申洋动身回来了吧?怎么在路上走了这么多天?老实说,这两天上哪儿玩去了?”

    张秋生没想到行踪被吴烟掌握的这么jīng确,一时不知道怎样回答。抓抓头皮,说:“是大前天吗?我怎么记不清楚了。老李啊!我们这两天上哪儿去了?”这是明显的要耍赖,叫李满屯只是缓兵之计,好让他有时间想词。吴烟见张秋生这样赖皮,着实觉得好笑。

    柳家已经与吴烟谈了张秋生的事,觉得他绝对是个人材。柳家还觉得张秋生的师傅肯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高人。他年纪这么小就有这么高的修为就是证明。

    张秋生所说的要到五十岁以后再修道的话,柳家也知道了。柳李两家经常走动,并且互通声息。张秋生与李满屯说的话,不仅李家,柳家也知道了。

    家里的意思吴烟隐隐约约听出来了,是要招张秋生进门。羞死人了,张秋生是有女朋友的。林玲要是知道柳家的这么想法,恐怕杀我的心都有。人家是青梅竹马,岂容他人横刀夺爱?再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张秋生对林玲有多好。除了林玲,这家伙对别的女生就没正眼看过。听说有两个俄罗斯女生看上他了,还是外国女孩胆儿大,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他。看看林玲现在的态度,对张秋生带理不睬的,摆明了是在吃醋。咱还是别招惹这辣椒,弄不好要出大笑话。

    同样的话李家也与李秀英谈了,她的想法与吴烟一样。这家伙有林玲呢,人家青梅竹马,我要是稍稍有一点神态不对,立马就是山崩海啸轩然大波。努力保持与以前一样对这家伙的态度,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暂时不提这两个女生的复杂心情,只说李满屯半天没答应张秋生的叫唤。原来他点了一支烟,然后将孙不武悄悄拉到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竖起右手食指,袅袅青烟从指尖升起。

    孙不武当场石化,呆呆地看着李满屯那得意的笑。李满屯再吸一口烟,青烟再次从指尖升起,再次得意的笑。

    孙不武突然抓住李满屯的衣领,问道:“你是不是受过伤?”李满屯受伤的事在黑河时就在电话里跟家里说了,柳家当然也知道。孙家只是柳家的外围,所以到现在还没人跟孙不武说。李满屯说:“是啊,差点被航空机枪打成两截。”

    孙不武又问:“是不是张秋生帮你治的伤?”李满屯点头,深有感慨的说:“亏得老张救了我一命啊。”孙不武没再说话了,楞楞的站在那儿想心思。

    李满屯这时才听见张秋生在喊他。

    张秋生叫了李满屯很长时间,才见他匆匆忙忙的过来,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问道:“吴烟说我们大前天就从申洋动身了。那,那这中间的两天我们干嘛去了?你知道吗?”这算什么问题,张秋生明显是拿我当傻瓜,让我用冰塊去烧火。

    李满屯想都不想,头一昂说:“我哪知道!我忙着呢,哪有功夫考虑这些不相干的事。”说完掉头就走,好像真的很忙。李满屯是去找他的那些兄弟去了。满仓这几个怎么回事?秀英都来了,他们上哪儿去了?

    “哦,想起来了。李满屯这是做好事不留名,”指望不上李满屯,这坨屎还要拉他头上:“大前天不是找了辆便车吗?我们这也是勤俭节约,持家过rì子的好习惯。这年头钱不好挣啊,能省就省点,你们说是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吴烟与李秀英看着张秋生,既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好笑的是这也不是什么重要问题,听听这家伙编瞎话也挺有意思的。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家伙越是胡说八道就越是绘声绘sè,他作文写的好与这德行大概也有关系。

    “李满屯那天和我准备去熟人那儿,过十字路口时见一老太太。那老太太九十多岁了吧?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站在马路牙子上,冷冽的寒风吹散了她满头的白发,布满皱纹的双眼茫然地望着马路对面。红绿灯交替变换了几次,老人家也几次想过去,可是几次下到马路又害怕的缩回来。我们在旁边看的那个纠心啊,人心都是肉长的啊。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就曰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做?”张秋生越说越顺溜,说到后来竟然反问起吴烟与李秀英起来。

    李秀英最是单纯,立马说:“当然扶她老人家过马路啊,这还用说?不过,你们不会扶个老太太过马路就用了两天时间吧?这马路得多宽?”

    “当然没有,扶老太太过马路哪用得了两天。”张秋生勇敢地承认事实,不过他有他的道理,他说:“李满屯同学是个好孩纸啊,他立马上前扶住老太太。可是,但是,不过,谁能想到,这时,恰恰在这时,道路封锁了。听说是一个国家的元首要从此过,为了安全起见jǐng察叔叔们辛辛苦苦的封路了。于是,我们等啊等,等啊等,等——,”

    吴烟笑嘻嘻的打断他,说:“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天?”吴烟笑是因为知道这两个家伙肯定是跑哪儿玩去了,以为学校不知道。现在临时瞎编理由,她倒要看看这家伙能编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

    “哦,那倒没有。外国元首走路再怎么慢,两个小时也走过去了。”张秋生又一次勇敢的承认事实,可他下面的话就叫旁边的同学们笑掉大牙,他说:“其实吧,也就等了四十来分钟。在这四十分钟里,李满屯同学搀扶着老太太,殷殷切切与她老人家说话,给她老人家解闷散心。你们猜,后来怎么着?猜不出来吧。老太太看上李满屯同学了。不是看上别的,是认为李满屯同学是个好孩纸,坚决要把女儿嫁给他。”
第二百三十章 飞剑
    老头一拍大腿,叹息着说:“哎哟,你卖给他们就好啰,也算是了却一桩孽债。能在电灯光下显形,能开口说话。非同一般啊,非同一般。”

    店主忽然想起一事,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可能,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是不是他们来了呢?”

    老头摇了摇头说:“我也想过这事。觉着不太可能。真有这样的高手,他们上这儿干什么?身手都这样了得,身上会没买一个骨灰盒的小钱?会在乎九十二元六毛二分?只有那东西才会在乎,因为心里有纠结才不愿投胎转世。”

    店主认真回想,到底是活人呢还是那东西。越想越糊涂,本来就迷信,越想就越害怕。问:“那怎么办?”

    老头说:“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唯有烧纸了。你怎么办,我管不了,反正我来就是买点纸烧去。我看见他们了,烧点纸表表心意。他们有什么事,该找谁找谁去。”

    “那那那,那,”店主哆哆嗦嗦地请教老头:“那,那我也烧,烧,怎么样?”老头点点头说:“不管怎样,烧总比不烧好。烧九十二元六毛二分的纸。要按成本价,别打算赚他们的。”

    张秋生与李满屯哪知道老头与店主的事。他们是做贼心虚,见到有人来吓的掉头就跑。他们虽然胡闹,虽然无法无天,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有一样怕。怕什么?怕他们自己!就是说胡闹有底线,超过底线自己都会饶不了自己。否则就会入魔。

    他们想出来安置李翠兰的主意,本来就不靠谱,本来心里就发虚。人家骨灰好好放这儿,你想鸠占鹊巢,打定主意要欺负人家,让李翠兰在这儿称王称霸。这本来就不对,连李翠兰都觉得不合适。不说修真界,这事就是世俗社会也饶不过他们。见到有人来还不赶紧逃跑,等着让人抓?

    两人屁滚尿流的逃出殡仪馆,一路仓皇逃窜。天已经微微亮了,清洁工已经在清扫大街。不知不觉前面就是二十一中。

    张秋生忽然又想起一个主意,他靠在学校的后围墙上,拿出指骨说:“翠兰啊,那个骨灰寄存处确实太冷清。你既然不愿待那儿,也就算了。这样吧,把你埋在我们学校的一座小山上,这儿白天很热闹,一千多学生呐。就是晚上也是很冷清的,你看怎么样?”李满屯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立马紧盯着指骨,想听听李翠兰愿意不愿意。

    李翠兰说:“行,我听你们的。你们说好,那肯定是好的了。”

    李翠兰同意了,挺好。下面为怎样放置两人又发生争执。张秋生要去学校堆放工具的屋子里去找洋镐、铁锹,说为安全起见要挖深一点。

    李满屯认为不能挖太深,因为李翠兰在月圆之时还要吸收月之光华,埋太深了叫她怎么出来?

    张秋生说,以李翠兰的修为就是把她埋入几百米深的地下,她也能轻松出来。埋浅了,万一被人拣走了怎么办?

    李满屯说,埋个几百米深李翠兰能够出来,这我知道。可那总不方便吧?把你家大门挖条尺把宽的沟,你也能进出。你愿意在家门口留条沟么?再说了,一塊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指骨,谁没事会去拣啊!

    张秋生说,那也不一定,我们二十一中古怪人多,说不定哪天谁发高烧做糊涂事,没准就把李翠兰拣走了。

    李满屯说,二十一中古怪人是多,但第一古怪人就是你张秋生。你要不拣,绝对没人拣。

    还是征求李翠兰本人意见吧,两人瞎争也争不出个明堂。可是李翠兰却说了个“随便”。这孩子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啊?这不成心让张李二人继续斗下去吗?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没外人,这两人的意见从没达成一致过,不争个天翻地覆决不收兵?

    天越来越亮,时间不容他们再争下去。张秋生忽然出了一个馊主意:“我们把她放树上去,放高一点。”

    正经主意必定会引起争执,馊主意反而会得到对方支持,越馊对方越感兴趣。高一一班个个都是这德行。李满屯立马鼓掌称是,说:“对对,这是个好主意。俗话说站的高看的远。站在高高的树上,不仅方便吸收月之光华,还凉快。”说完也不等张秋生吩咐,飞身就上了小山上最大最高的一颗树。

    李满屯将自己的轻功能力发挥到极致,趴在树巅的枝杈上,用匕首在树梢挖洞。

    张秋生说:“老李啊,不用这么费事吧?在树岔上挖个洞就行了。”李满屯一边费力的挖树洞,一边说:“这你就不懂了,挖在树杈万一那个不长眼的麻雀乌鸦,或其它什么鸟在上面做窝,又或者在上面拉屎怎么办?在这样的树梢上挖洞,鸟雀们只能横着站在上面,拉屎也只会拉到下面。”

    说是树梢直径也有三四厘米,李满屯扒开树皮将树干挖开半寸来长的小洞,将指骨安放在里面,又将树皮盖上绑好。相信过不了多久,树皮就会长好,不到这上面来仔细看没人会发现。又问了李翠兰,这样安排她方便不方便出来,待在里面能不能吸收到月之光华。等到肯定回答后,两人算是大功告成。

    张秋生对李满屯说:“别急着下山,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李满屯诧异地问:“什么事啊?”天天在一起形影不离,还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的?

    张秋生笑嘻嘻地说:“分赃啊。我在谢老五那儿顺了点东西,之后一直就没机会说,差点忘了。”李满屯大为奇怪,问:“你在谢老五那还顺了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张秋生说:“你不是上楼弄救生艇去了吗?”也不再废话,先拿出了一个扁圆瓷瓶,一尺来高半尺来宽。扁的两面画了青sè的画,一面是梅枝一面是竹子,上面还有题字。

    李满屯说:“不错,不错。谢老五那儿的东西必定是古董,与其让它们流落到国外,还不如留在国内给我们玩玩。”

    张秋生说:“就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既然让我们发现就不能让它们流到国外。”说着又拿出一个砚台,乌黑锃亮沉甸甸的,大约32开的书本那么大,长方形四周雕有云纹。然后又拿出一个圆形的托盘,就像饭店里送菜的托盘那么大,黑里泛紫紫中透黑,盘中是莹莹的水波,与两条戏水的金sè鲤鱼。

    张秋生最后拿出了一柄小剑,一柄长不逾寸半的小剑。小剑发着蓝莹莹的光芒,灵气逼人。李满屯傻眼了,一把抓过小剑,激动的全身颤抖。结结巴巴地对张秋生说:“这这这,这个,这把飞剑,给我好吗?求你了!”张秋生说:“本来就是分赃嘛,你要就拿去好了。”

    其实这样的飞剑张秋生也有,恐怕比这把要好的多。这柄飞剑本来就是给李满屯的,否则他也不会拿出来。另外还有一个铜尺,也是灵气逼人。他准备给姐姐,如果姐姐不要的话,也由姐姐处理。这两样法宝,估计都是哪个盗墓贼误进了哪个修真者的坟墓,偷盗来后不知是什么而卖给了谢老五。谢老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而随随便便与其它古玩放到一起。

    李满屯捧着飞剑,跪在地上大叫:“苍天啊,大地啊,我李满屯也有飞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李满屯近乎颠狂着魔的样子,张秋生扁扁嘴,不就一柄飞剑吗,致于这样?对着他屁股踢了两脚,说:“喂喂,醒醒,你都快得魔症了。”

    李满屯一把抓住张秋生的手说:“老张,你不知道,这可是飞剑啊。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飞剑啊。”

    张秋生不以为然地说:“飞剑又怎么了?修真人不都有飞剑吗?没事站在飞剑上飞来飞去的装逼,有事时站在飞剑上打架?”

    李满屯拿张秋生是真没办法,只得耐心解释。拿了人家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个宝贝,总得和人家说清楚。他说:“修真人不是人人都有飞剑,甚至是很少人有飞剑。特别是当今这个世界,就更是很少人有飞剑。”

    张秋生拍拍李满屯肩膀说:“我们吃早饭去,再不去一会就有人来上学了。我们边走边说。”

    两人翻出后围墙,向学校大门方向而去。后围墙是一片荒凉,只有大门附近有早餐店。路上李满屯说:“现在炼制飞剑的材料已经非常稀少,甚至炼制任何法宝的材料都非常稀缺。”

    张秋生心想,稀缺吗?好像我大爷爷的洞府里多的是,其他几个爷爷nǎinǎi洞府里有多少还不知道。

    李满屯还是不停的说下去:“另外,炼制飞剑一定要有三昧真火,这个只有修为达到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才可以。现在这个时代金丹期的修真人就非常少了,元婴期以上的就更是寥寥可数。别以为金丹期的修真者能发出三昧真火,他们就能炼制飞剑了。金丹期的修真者,发出的三昧真火不纯,并且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就是说,金丹期的修真者炼不了飞剑。只有元婴期的才可以。所以吧,元婴期的寥寥可数,可以炼制飞剑的天材地宝稀缺。这个飞剑就非常金贵。”
第二百二十九章 九十二元六毛二
    说起来没人信,张秋生真的从小就有点怕鬼。直到现在还是有点怕,叫他在这乌漆麻黑的时候进殡仪馆,立马就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可以说,任何胆大的人,也不愿去yīn森森的地方。这道理很简单,这世界上无神论者胆大包天者多了去,可有几个愿意没事黑咕隆咚的半夜去墓地?当然在这儿工作,长期处于这样环境的人除外。

    张秋生狡赖地说:“那不是没办法吗?生死关头激发出来的斗志而已。再说了,对付神灵俺可以耍赖,可以打不过就泼粪。这儿可是咱们阶级兄弟,是咱们同胞,总不能泼粪吧?”

    胆大到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会怕鬼,打死李满屯也不会相信,说:“那李翠兰也是鬼,你怎么不怕?”

    张秋生头一昂,说:“那不是熟人吗?熟人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刚开始也怕,但不是有老吴在旁边吗?老吴可是正规正宗正派正儿八经的修仙人,要是仅仅你这个水货修仙人在旁边,我还真怕。”

    李满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既然我是水货修仙人,那你还叫我一人进去干么?”

    张秋生奇怪的望着李满屯,说:“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就像水货jǐng察对老百姓说,既然我这个jǐng察不称职,你们怎么还叫我去抓小偷?

    捉妖驱鬼是你们修仙人份内的事,你即使是水货也正当应份的该去。哦,谁家死人,你们修仙人赶去,敲几下鼓打几下锣,又吃又喝还拿钱。真正到了人民群众需要你们的时候,倒往后缩了?”

    李满屯被张秋生彻底打败了,无可奈何地说:“哪来的人民群众,就你一个人就代表人民群众了?还有,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们玄门正宗是不捉妖驱鬼的。再再还有,那些跑人家敲鼓打锣的,不是修仙人,只是一些普通神棍。”

    张秋生今天似乎不把李满屯赶进殡仪馆不罢休,说:“我不是人民群众是什么,难道是领导?统共就五个人,我当个副组长还是第四,你可是常务副组长。

    你玄门正宗不捉妖驱鬼,那捉什么驱什么?你们总不能去捉人吧,修个仙就成了jǐng察?你们什么也不干,就自封正宗。人家辛辛苦苦捉妖驱鬼倒成了旁门,这是哪儿的道理啊!

    就像旧社会一个女人,既不孝顺公婆,又不侍候老公,还不生孩子。她还自称是正房,还欺负别的小老婆。这种女人一般叫悍妇,也有叫泼妇的。”

    尼玛,跟这家伙就没道理可说。李满屯苦笑着说:“好好,好。算你狠,我去好吧?不过,我们俩一道进这大院,骨灰存放处我一人进去行吧?我们俩一道,你有什么好怕的?”

    张秋生见李满屯话都说到这份上,也只好同意这个方案,不过他嘴上还是啰里啰嗦:“我是怕,万一有鬼,你又打他不过。那我不就危险了?”

    翻墙进入殡仪馆,找到骨灰寄存室。这儿的门锁对现在的李满屯而言是形同虚设。张秋生将指骨交给李满屯之前叮嘱他,一定要找个犄角旮旯,一个最不起眼而又布满灰尘的骨灰盒。李满屯却不同意这个方案。两个就在骨灰存放处门外争执起来。

    李满屯主张找一个豪华的,处于正中位置的骨灰盒,这叫入主中原称王称霸。张秋生认为应当找一个犄角旮旯,最好上面布满灰尘的。理由是这样的骨灰盒,寄存人说不定已经忘了或不在人世了,翠兰在这儿可以长居久安。要是放在正中最豪华的里面,它的寄存人说不定哪天会取了走,到时我们上哪儿找翠兰去?

    李满屯却大咧咧的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死者家属把骨灰盒放这儿好好的,翠兰来了他们就要取走?”张秋生反驳说:“那也说不定。这世上的事原本就没一样事是确定的,总是处于千变万化之中。”

    两人争执不下。最后张秋生说:“我俩也别争了,应当征求一下翠兰自己的意见,我们别太霸道。”这个提议李满屯同意,这本来就是李翠兰自己的事,应当听取她自己的意见。

    张秋生从背包里将那块指骨取出来。对着指骨说:“翠兰,翠兰!”叫了两声,没见回应。李满屯担心地说:“我们别是把她弄丢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张秋生也是极为担心,大了点声喊道:“翠兰,翠兰!你要听到了就回个话,别让我们担心。”又过了一会,终于听到李翠兰的声音:“哎,我听到了。刚才正在修炼,气没收回来说不出话。现在好了,你是要我出来吗?”

    两人一颗心终是放下了。张秋生说:“你不用出来。有个事与你商量一下。是这样啊,我们已经到家了。现在呢,我们考虑如何安置你。我们的意思呢,把你放在骨灰寄存处,你看怎样?”

    李翠兰不明白张秋生的话,问:“骨灰寄存处,这是什么所在?”

    “这个,哈,”张秋生努力组织比较委婉的说法:“现在呢,国家规定人死了都得烧。这一烧呢,剩下的不就是骨灰了吗?这骨灰呢,绝大多数都被亲属埋了。也有极少数,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亲属没埋。于是就存放起来,这就叫骨灰寄存处。

    本来是应当把你带回家,可是我弟弟特顽皮,要是把你弄丢了,我可没法找你。老李家呢,没几个好人。你要跟他回家,说不定会遭他们家的长辈毒害。

    这儿呢,首先热闹。天天都有人死,天天都有新鬼加入。而且现在世道太平社会繁荣,有钱的人多。他们烧起纸啊香啊什么的,都是成堆成堆的。凭你的修为,在这儿肯定是大王,你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你看多好?还有,这儿yīn气重,便于你修炼。”

    李翠兰弱弱的说:“好是好,可是我不待这儿行吗?”咦——,这么好的地方,她都不想待。她想待哪儿?张秋生看看李满屯,李满屯看看张秋生,抓耳挠腮一筹莫展。

    李满屯的思维向来是跳跃xìng的,在张秋生搜肠刮肚都想不出妙计的时刻,他竟然问:“你口袋里怎么只有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了?不是留了一张一百元的么?

    要是有一百元整的,说不定那骨灰盒就买下了。你全是零钱,叫我是那老板也不卖。”张秋生正为如何安置李翠兰发愁,想也不想地说:“我哪知道,反正只剩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了。”

    殡仪馆看门老头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这辈子干的都是丧葬这一行。现在退休了,但单位返聘他在这儿看看大门。工作很清闲,这儿小偷很少光顾,混混也不来打架,也没什么人吃饱了撑着跑这儿来闹事。相反,来这儿的人都庄严肃穆表情凝重,对这儿的工作人员都恭恭敬敬。

    老头几十年如一rì,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以前是跑步,现在老了跑不动了改遛弯,就在殡仪馆大院内走几圈。干了一辈子这样的工作,他不怕鬼但相当的迷信。不怕鬼,是因为他干的就是这行,怕就别吃这饭,胆子是慢慢练出来的。迷信,是因为见的太多了,不得不迷信。

    今天老头一如既往的天不亮就起床,在大院里还没遛到一圈,就听见骨灰存放室有人说话,并且清清楚楚听见什么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

    老头当场头皮一炸,寒毛一紧。怱地就见两条黑影一闪,然后眼睛一花,接着就无声无息。再看,骨灰存放室的门开了。再再看,司贝零锁完好无损,一点没有撬动的痕迹。

    老头吸了一口凉气,怔怔地思索了一会,开始往大门外而去。不一会来到刚才张秋生来过的那个丧葬用品店,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店主将门打开,还是空心笼穿黄大衣。见到老头有点吃惊,问:“大叔啊,您老怎么来了?大清早的。”老头没立即回答问话,而是说:“进去,进去,进去说话。”

    进屋后,老头将刚才遇到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这绝对不是人,没人有这么快。两个黑影,眼睛一花就没了。我就想着,他们说的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欠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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