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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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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边说话边穿白大褂。话说完,白大褂穿好。里面的护士早将门开了一小缝,张秋生闪身而入。

    急诊科主任满头大汗,临床死亡已超过五分钟,一点好转反应都没有。桂省长死在他手上,想想头皮都发麻。医学上一点责任都没有,他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家属那一关不知怎样过。家属蛮横不讲理,刚才门口的吵闹他已听见。

    张秋生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毫针出手。刹那间老桂脸上身上插满了针,在日光灯下银光闪闪。

    主任松了一口气,张秋生接手了。如果桂省长还是避免不了死亡,张秋生也要承担部分责任。不是医学责任,病人已经死亡,任何抢救方法都是死马当活马医。他们所要面对的,是家属的胡闹责任。

    主任还在想着怎样出急诊室的门,而不被家属围攻,奇迹出现了,老桂有了自主呼吸。再检查一下,心脏也已开始跳动。

    张秋生收回毫针。下面的事不用他管。他急着回家,大半年来,第一次不值夜班,家里还那么热闹。

    老桂的家属正准备感谢张秋生,突然有护士叫道:“张秋生快去手术室,眼科。”

    今晚有几个小孩的眼睛被爆竹炸了,眼科的医生忙不过来。张秋生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年三十算没了。

    做完一个手术,眼科主任对张秋生说:“你别走,说不定还有病人送来。唉,这些孩子。”

    所幸的是,后半夜很平安。再也没有眼睛受伤的孩子送来。张秋生熬过一夜,上午又陪主任查过病房才回家。

    本来很热闹的家里,现在空无一人。张秋生知道全家都出去看看热闹了。

    过去的一年麒林市的经济发展特别好。这不仅表现在对上级的报表上,还实实在在地提高了市民的收入。市民袋里有钱,这个年就过得喜气洋洋。

    今天很多企业、街道办、文艺团体都半自发地组织了春节花车大游行,麒林所属的四个县各乡镇都组织了龙灯队来市里表演。

    张秋生在考虑,是睡觉还是出去看热闹。睡觉,大半年以来都没在家中睡过觉了。趁今天放假,痛痛快快地在家睡一觉。看热闹,陪爷爷奶奶逛逛街,还有二十一中也组织了军乐队表演也应当去支持。

    正在张秋生拿不定主意时,有人敲门。

    一个壮汉背着卞怀章来了,伍少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外公自从见了这孩子,一刻都不能离开他。卞怀章趁着大年初一来拜年,并向张秋生表示深深地感谢。

    嘿嘿,张秋生从来没以自己为主在家招待过客人。手忙脚乱地泡茶,递烟。唉,生活处处是学问啊。以前都是躲在爷爷奶奶与姐姐背后过日子,遇到这么个小事都应付不过来。还时时吹牛,以为自己有多么大的能耐。

    伍少宏说:“秋生,你好歹也是亿万富翁了吧,怎么住这样小的房子啊?”

    舍不得离开这儿。张秋生笑着说:“我从小在这儿长大,对这儿有着特别的感情。我爷爷奶奶也离不开这儿,他们在这儿住了几十年。我们全家对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深地感情。”

    伍少宏不太明白张秋生的话,但也没反驳。他是怀着忐忑而又羞愧的心情来这儿的。这是张秋生,也就是梁老师的家。那天拿枪顶着梁老师的情景令人他难以忘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那样横。如果枪走火,自己现在是在监牢里吧?这是最好情况,可能要被判死刑。

    还有,伍少宏不敢看张秋生眼睛。只要一不注意看了一下,他就会没来由地一阵心悸。那是发自心底的害怕,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卞怀章再三地感谢,正让张秋生不知如何是好时,谷雨龙来了。谷雨龙哈哈笑着对随他一起来的虎子说:“你看,怎么样,我就知道秋生不是趁热闹的人。”

    谷雨龙不用招待,要吃要喝自己动手。张秋生继续与卞怀章说话。没说几句,牛跃进夫妻也来了。再接着鲍兆明夫妻也来了。

    小小的客厅装不下这么多人,张秋生将对面李会元房子打开,让谷雨龙等人去那儿坐。

    这些人在对面伸了一下头就往回跑。谷雨龙说:“秋生,不带这样吓人的。让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去市委书记屋子里坐。”对面书房的门没关,书桌上摆着李会元与梁司琪的合影照片。

    书记,书记难道不是人么?亏你还冒充道上老大,胆子比芝麻还小。

    张秋生正在骂谷雨龙这些人,操守仁又来了。与操守仁一道的还有郑孝友与蓝四清。

    这间小屋撑得要爆。这还不算,曹勇敢、李森林各自带着他们家的老爷子都来了,秦可望夫妻,还有曹忠民那些兄弟地家长全来了。

    曹、李两个老爷子一大早非得给梁老师拜年不可,儿孙们拦都拦不住,保证他们会代老爷子拜年都不行。别说我年纪大,就摆老资格。梁老师是文曲星转凡,再么老的资格也得去给她拜年。

    张秋生家里全是人,见两个老爷子来了,大家纷纷让座。曹老爷子看着张秋生家,点头感慨:“梁老师这样的大能人,却住这样小的房子。始终保持着**人艰苦朴素的作风啊。”

    李老爷子也点头:“与梁老师比起来,我们真的惭愧啊。”

    别啊,二位爷爷。我们家只是在这儿住的时间长了,有感情,也离不开许多的邻居,所以才不愿搬。并不是什么艰苦朴素,铺张浪费的事我家也是经常做的。

    张秋生请老爷子们上对面房子去坐。曹勇敢看着书房门没关,也是说:“李书记书房门没关,别弄得文件泄密。我们在这儿坐不合适。”

    哪有什么文件,他文件从来不带回家。书房是他摆谱用的,爷爷们别在意,快坐。

    自从曹勇敢进来,伍少宏就吓得一句话不敢说,抱着孩子站那儿一动不动。见曹勇敢去了对面,才俯着身子轻声对卞怀章说:“那两个老爷子,是我们市硕果仅存的两个老红军。旁边的是我们局长,还有政法委书记。”

    这应当叫座上皆鸿儒,往来无白丁了吧?
第七百八十六章 其乐融融
    航婳又对张秋然说:“你们几个孩子现在的能耐是比爷爷奶奶还大了。你帮奶奶看看积安,能不能给他开个光筑个基什么的?”

    这话让夏积安全身一震,这是多年的期盼,多年的梦想。难道今天要实现了,还是由小主人帮着实现?

    张秋然看了看夏积安。全身经脉都是通的,但练的是养生功法。张秋然知道修真高人们都不轻易收徒。尤其像爷爷奶奶这些人,根本就不收徒。能传真正的养生功法已经很了不起。

    张秋然知道奶奶今天高兴,想传道法与夏积安。并且,这份人情由她来做,以便今后继承这份财产。

    张秋生再次看看夏积安,说:“行,我看行。不过,最好由秋生与兰兰来帮他。我们三人中以兰兰修为最高,秋生鬼门道最多。”

    今天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二十一中一如既往得热闹。中学生嘛,家里事不用他们操心,寒假期间当然是尽情地玩了。其他学校的学生都到处疯玩,二十一中的学生却都照常来校。

    张秋生还是在结界里睡觉。李满屯几个在里面玩。以前都是打扑克或麻将,或胡吹海侃。今天孙不武刚刚将扑克拿出来,李满屯就说:“今天不打扑克了,我给你们看点好东西。”

    李满屯说着就往桌子上一指,上面多了台电视与录像机,还有几盘录像带。众**心领神会,都是眼睛一亮。

    华寒舟问道:“老李,从哪儿弄来的?”

    李满屯牛皮哄哄地说:“你也不看看我老李是什么人。弄几盘录像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吧,看录像为重,众人不与李满屯抬杠。大家一起动手,接电瓶的接电瓶,连接录像机的连接录像机。

    一切就绪,大家坐好看录像。嗯,片头只有音乐没画面。这个关系不大,一般情况下画面一会就出来。可是这个,这个,这个音乐太雄壮了吧。带色的录像音乐应当是软绵绵的。

    画面果然出来了,大部队在波澜壮阔的音乐背景下前进。战士们背着背包,身披隐蔽装。

    “老李,你确定这个皇涩录像带么?”华寒舟忍不住问道。李满屯擦擦鼻子,再挠挠头皮,说:“快进,这种录像为糊弄检查,前面都要留一段正规电影。”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孙不武上去按快进键。约快进五分钟,再来。画面与背景音让大家目瞪口呆:“为了胜利,向我开炮——!”炮火连天,硝烟滚滚,敌人像潮水一样攻向我军阵地。

    李满屯很惭愧,自觉上前将这录像带退出,再换一盘。嗯,这盘不打战,但也不是电影。画面上一女人搔首弄姿,背景音:“你是风儿,我是砂——”

    快进,再来,变成:“冬、天到、台、北,来看雨——”

    再快进,再来,换了一首歌:“好想有个家,一个不大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是一盘卡拉ok带。李满屯又擦鼻子又挠头皮,默默地将机器里的磁带退出来,准备再换一盘。

    孙不武问道:“老李,你这磁带是从宣传部,还是从团市委弄来的?你什么时候与官方关系搞这么好了?”

    是啊,华寒舟与韩冠阳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有吴痕坐一旁笑,笑得口水都流出来。

    李满屯老实坦白:“奶奶的,是从火车站买来的。我不是想着嘛,过年了,是吧。总要搞一些娱乐活动。于是我就想呢,听说火车站那儿卖什么的都有。

    你们还别说,我到火车站没五分钟就有人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手表。正宗名牌英纳格、劳力士什么的都有,都走---私过来的。

    手表嘛,我已经有了,买许多干什么?这人又问我想买什么。我就说想买录像带。”

    华寒舟插嘴问道:“多少钱一盘啊?”

    李满屯颓丧的神情恢复了一点,说:“他开口要一百,俺给他拦腰一砍,五十一盘,他也卖了。”

    这些同学对录像带的行情一点不了解,这个价到底是贵还是便宜,发表不了评论。

    其实像这样的录像带,不管皇不皇,只要十元钱一盘,李满屯算是被坑了。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修个真就可以应付一切。

    高三四班的两个公司,以及新生中有修真青年的班级都给高二一、高三三及全体老师发年终奖。他们的公司规模比不好年华,不能全校普洒甘露。

    但高二一、高三三发了钱给他们。这些公司当然要还回来,另外老师也要特殊照顾。每个公司都给了高二一、高三三及全体老师两千,加起来也每人也有两万二千元。

    当其他学校知道二十一中老师年终收入时都忿忿不平。当然不是忿二十一中,人家那是自己赚来的,单纯的红眼没意思。其他学校的老师是不满自己的校领导。

    尤其是一中。一中的公司倒闭了,亏了一个大窟窿。今年的年终奖只有一千来元左右,毕业班的班主任也不过一千五百元。看看人家二十一中,每人三万二!一中混得最好时,也不过五千来元。

    这些都不说了。结界里几个男生的钱,由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帮他们领了。张秋生的钱,李秋兰拿了。不是帮领,而是直接拿。因为即使是张秋生拿了,也是交给李秋兰。自从姐姐去外地上学,钱改交李秋兰。

    几个女生送钱给男生,刚进结界,就听到一阵斗志昂扬的歌声:“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

    女生们感到莫明其妙,这些男生思想觉悟这么高了?课余时间还积极主动接受如此主旋律正能量的教育?

    那当然,李满屯大言不惭地说:“要不能做三好学生么?我们是时刻抓紧政治思想学习的,自我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

    女生们不听李满屯的鬼扯,信这些男生的话盐都能放馊。将钱都交给男生后,吴烟对哥哥说:“走吧,去张秋生家!他的爷爷奶奶都来了,得赶紧去拜望。”

    男生们都立即往起一跳。吴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爷爷奶奶来了也不早说。慌慌张张地收拾东西,韩冠阳大叫:“李秋兰等一下!你走了,我们出不去,除非将老张叫醒。”

    韩冠阳是真着急。爷爷奶奶来了,那就说明自家的老祖宗肯定也来了。

    其他班上的修真青年,今天将年终奖发下去后就要回家祭祖。而柳、李两家的孩子已与家庭决裂,无需回去。韩冠阳、华寒舟与孙妙因呢?他们拜了爷爷奶奶就等于祭了祖。拜活的祖宗,不比拜那虚无飘渺好?特别是韩、华二人,航婳是他们开山祖师,是到了顶的祖宗。

    张秋生家是人满为患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赵如风与刘萍的房子被征用,男生都去赵如风与荆长庚的房子,女生都去刘萍房子。白天在张秋生家侍奉爷爷奶奶,晚上回这两处睡觉。

    大年三十除夕夜,张家在自家及对面李会元房子里各摆一桌,小字辈全去对面。

    两边的厨房都开着火。自家那边是以张秋然为主,李会元这边是以李秋兰为主。女生们依自愿原则,选择跟张秋然或李秋兰。

    真是热闹啊。张道函这些人活了几世,活了几百年,从未经过这样场面。高兴得眼睛里竟然饱含着泪花,做人就应当这样嘛。活了几百年,都没有这两年快活。

    张道函没家没门派,孤苦伶仃,在这世上漂流,空有一身修为,却从未享受过家的温暖,未享受过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现在一切都有了,曾经的梦想实现了。

    航婳师傅死了,门派解散了,也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虽然收了两个徒弟,可惜徒弟们太古板,洞府里没有一点家的气氛。现在好了,她心满意足。即使现在就来天劫,她也死而无憾。

    非静与顾觉斋倒是有门派。但就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不是家,仅仅是工作单位,死板板冷冰冰。

    约十点来钟贺年电话就来了。第一个是梁司剑打来的。他知道爸妈、老婆孩子都在姐姐这儿过年。赵如风这些人在欧洲赚钱赚疯了,梁司剑与丁少明当然也跟了去。

    梁司剑是给爸妈拜年。当然也给姐姐拜年,只是姐姐没空接他电话。梁司琪要总控两个厨房的事,弟弟的电话就让爸妈代劳了。

    第二个就是赵如风。他是专门向爷爷奶奶拜年。赵如风的事,张道函都与非静等人说了。虽然还没见面,非静几个都对赵如风充满了好奇与好感。

    下面是荆长庚、李小曼与谢丽珠都打电话过来,向爷爷奶奶,向韩、华二老,向梁老师拜年。

    除了电话过来,也会电话打出去。秋同、方倩倩与俞强都打电话回京城,各自向他们的爷爷奶奶拜年。对的,是方倩倩,方晋中的女儿。

    方倩倩已成功地融入了张家。而俞强是秋同姑姑的儿子,上学期就转到麒林二十一中读初二。他妈妈觉得儿子太软弱,与秋同比简直算不上男孩。送给舅妈教去,希望给俞家教出一个自信、强壮的男子汉。

    三个孩子放寒假时回京城,昨天又一道回来。他们在京城已经待不习惯了。

    正在热闹轰天,其乐融融时,张秋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医院来的,急诊。
第七百八十五章 您现在幸福吗
    张秋生解释很简单,籽宫肌瘤的手术治疗,确实分籽宫切除术与肌瘤剔除术。而肌瘤剔除术呢,又分开腹、腹腔镜、宫腔镜与阴式等几种。

    这个不像买白菜,由得你选择。必须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说多了你们也不懂,我也嫌累。最好是听主治医生的。

    那个,另外哈,我发现你们脑袋缺根筋,明明是西医的事,前天你们跑中医。明明妇科的事,你们竟然跑胸外来。难道你们家女人的籽宫长在胸口上?

    要是别的医生这样说,二孙子与王午生都要炸毛。但这话是张秋生说的,这就要另当别论。

    别说蓝四清,连院长都觉得骂的好,爽。这种人就要张秋生来对付。

    二孙子被骂了,又无法回骂,挠挠脑袋,拉着张秋生说:“秋生,来来来,我们出来说话。”

    走廊尽头无人处,二孙子递烟,见张秋生摇头就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才说:“秋生,你恐怕不知道,丁秀芹是我的女人。所以请你务必帮忙,千万保住她**。”

    二孙子又吸了一大烟,补充道:“也请你保住她肚皮。那么白的肚皮上面划一道口子,真的难看。”

    这个孙子真是个孙子。张秋生想想都好笑,丁秀芹都能生得下他,这孙子居然说是他女人。对于这种人,张秋生懒得与他废话,虽然他是个话痨。

    这事得征求她本人意见,张秋生问道:“丁秀芹人呢,在哪儿?”

    住院手续已办好了,就在你们医院妇科,跟过来的王午生说:“丁秀芹本人不知怎么犯了邪。本来很胆小的女人,这次竟然坚决要开刀,还要将籽宫拿掉。”

    张秋生掉头就走,没说话。二孙子与王午生跟在后面,那孙子还追着说道:“秋生,你给个话呀,到底行不行。”

    张秋生走路快,二孙子的话没说完他就到了楼梯旁。没理睬这两个人,直接就上到三楼。

    病房里,丁秀芹坐板凳上。两个女儿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张秋生进来,丁秀芹立马站起来迎接。

    张秋生说:“丁阿姨,您坐。有句话,您先坐下,我再问。”

    什么话啊?丁秀芹一边坐下一边问道:“秋生,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全说。”

    张秋生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我问的话,你必须用心回答。一点都不能隐瞒真实感情,你能做到吗?”

    丁秀芹张张嘴,又向外看了看刚刚追进来的丈夫与二孙子。张秋生头都没回地说:“丁阿姨,您真实地回答我。别理睬这两个人。可以吗?”

    丁秀芹犹豫地点了点头。张秋生说:“好吧,您的回答可能会影响您的下半生,请您务必说真话。我的问题是,您现在幸福吗?”

    丁秀芹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茫然。她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幸福,所以不知如何回答。但她的小女儿王丁香代她回答了:“我妈一点不幸福,甚至很悲惨,极其悲惨。一个女人所能遭受的悲惨,她都尝遍了。”

    “胡说!”王午生大吼:“滚出去,回家!要不然——”

    “闭嘴!”张秋生霸气外露,嗓音低沉而威严地朝王午生喝斥:“我与丁阿姨说话时,你不准插嘴!”然后又转成轻言慢语地说:“丁阿姨,您亲口对我说,到底幸福不幸福?这将决定您今后的命运。”

    丁秀芹先是轻轻摇头,后来重重地摇头。没说话,大颗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她幸福不幸福已经很明白,无需再问了。张秋生轻轻问道:“您认识一个姓卞,叫卞怀章的人吗?”

    张秋生的声音很轻,但对于丁秀芹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猛然站起来,拉着张秋生的手急切地问道:“他,他,他在哪里?秋生,你告诉阿姨。”

    “来,丁阿姨,您跟我来。”张秋生带着丁秀芹来到护士站,先拨通外线,再拨了一串号码。没一会电话通了,张秋生对着话筒说:“卞先生吗?我是张秋生,对,纽约机场。现在有人要与您说话。”

    丁秀芹像对待珍贵物品一样捧着电话,呆呆地,不知道放耳边。话筒里传来先是迟缓,接着变得焦急的声音:“是——,秀,芹,吗?秀芹,秀芹,你说话啊。”

    丁秀芹这才将话筒贴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怀章?你是怀章?”说完这句,丁秀芹突然像山洪爆发一样大叫:“怀章——!你这个没良心的——”

    话没说完,丁秀芹已瘫倒在地上。大女儿王槐香大喊一声:“妈——”赶紧上前将妈妈扶起。小女儿王丁香也跟上前扶妈妈。

    张秋生给丁秀芹扎了两针。丁秀芹悠悠醒转,又赶紧拿起电话。电话里卞怀章正在焦急地大喊:“秀芹,秀芹,你怎么啦?秀芹——”

    丁秀芹捧着电话哭,越哭越伤心。从轻声啜泣直到嚎啕大哭,边哭边诉说:“卞怀章,你是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说过,一个月就回来,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我等呀等,我等了你二十六年零二百五十一天。我天天扳着指头数日子,我天天盼着你能回来。

    卞怀章,你这没良心的。你跑哪儿去了,音信全无,我都没法找你。到处都没你的消息,你死哪儿去了——”

    感谢现代交通发达。卞怀章当天下午就包机来到天关省城,再连晚赶到麒林来。

    卞怀章见到王午生,很干脆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出来。”

    事已至此,王午生知道留不住丁秀芹了,开口要一百万。卞怀章二话没说开了支票,让秘书与王午生一道去银行承兑。

    卞怀章办事麻利干练,高价聘请律师起草离婚协议,第二天清早刚上班,丁秀芹与王午生去了民政局。腊月二十八人人都忙过年,民政局里很冷清,没人这时来离婚。

    律师先进办公室里面,向办事员讲了卞怀章与丁秀芹苦难的爱情经历。说得两个女办事员眼泪哗哗流淌。这个离婚案件办得很快。一是办事员受感动了,二是她们也急着回家忙过年的事。

    当天下午丁秀芹就进了手术室。至于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术方式,张秋生没管。他此时正在结界里与吴痕他们说话。

    吴痕一帮人经过十来天的辛苦努力,终于将在禹台药王庙得来的药材炼制完,还加上在无恕与木村那儿得来的。金丹期的每人分了约二百来颗碧宵丹,筑基期的每人约二百来颗紫霞丹。

    人人都心满意足,失去的东西终于又重新拥有了,比上一次的还多。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的紫霞丹交给张秋生保管,待这三人从欧洲回来再给他们。

    也可能是走金桥投胎的人运气就是好的原因吧。赵如风带着去欧洲的那班人,简直是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那是做空来空,做多来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赚钱都赚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过年,反正他们也没一个是恋家的人。

    张秋生的家现在真热闹。爷爷奶奶们来了,这就不用多说了,他们早就来。爷爷奶奶们叫张秋生与李秋兰该上学照样上学,该值夜班照样值夜班,别因为他们耽误正经事。

    韩、华两位老祖宗也来了,这个也不用多说。他们知道师傅肯定会来张秋生家过年,所以丢下欧洲的事跑来。其实欧洲也没他们什么事,那些小字辈哪敢劳动他们呀。再说了,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这些人搜集情报的能力非常强。

    最出乎意料的是夏小雪来了。夏小雪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张秋然楞了,然后说:“张秋然,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是我家啊,张秋然也楞了:“夏小雪,你怎么来了?”

    夏小雪指了指比她先进门的一个老头,说:“这是我爷爷,他带我来的。”

    夏爷爷此时正跪在航婳面前,口中说:“夏积安给主人请安。”

    原来,夏积安就是掌管航婳财产的,华航投资集团的总裁。对航婳是忠心耿耿,几十年如一日的打理着华航集团。

    航婳欣慰地对夏积安说:“起来,起来,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我们得将旧社会那一套扔到印度洋里去了。”

    夏积安又向航婳介绍孙女夏小雪。航婳听说夏小雪是然儿的同学,非常高兴。爱屋及乌,与然儿沾边的人她都喜欢。像她这样的高人,别看对外人始终板着个脸,其实最是性情中人。他们要是恨一个人,绝对要将之杀了才解心头之恨。要是喜欢一个人,也是没任何道理,喜欢就是喜欢,要什么道理?

    航婳将夏小雪拉到怀里,摸摸她脑袋,嘴里说:“嗯,不错,漂亮,积安啊,你有个好孙女。”

    夏积安躬着身子回答:“谢谢主人夸奖。这孩子还小,不懂事。”

    哎,积安啊,告诉你了,现在是新社会,旧社会的老一套要改改了。航婳又问:“叫小雪是吧?好名字。多大了?哦,比然儿还大三岁嘛,不小了。”
第七百八十四章 能不能不开刀
    麒林市教育界对二十一中的这种现象众说纷纭,指责的要多过赞扬的。自古就没见过这样的学校。二十一中是学校吗?我看是菜市场吧!

    指责声再么强烈,在全市联考成绩公布后都噤声了。就像地方领导随着gdp转一样,学校就是随着分数转,其它的一切都是扯淡。

    九三年的全市联考,前面已经说过就不再多说了。反正是从初一到高三,前三名被二十一中包圆了。从第四名至第五十名,全市各校与二十一中进行着艰苦的争夺战。

    战况的惨烈程度用上甘岭来形容都不为过。一寸河山一寸血啊,前五十名的每一个名次都是几十人并列啊。而每一个并列中,都是二十一中占多数啊,同志们!

    教育界议论纷纷,以及关于教学改革的呼声,与学生没什么关系。寒假期间张秋生还是夜晚在医院值班,白天来学校与同学复习或预习功课,还有就是监督曹忠民等人学习。

    曹忠民几个哥们,这次联考艰难地迈进七百多名,已属于中等偏上的成绩。再往上越来越难,张秋生一点不敢放松对他们的督促。

    没过两天,张秋生差不多将丁秀芹的事忘了。星期五,又是专家门诊,张秋生是跟随院长学习。院长是胸外科专家,候诊的病人更多。

    蓝四清,不知大家还记得不,就是操守仁的小姐夫。蓝四清的老爸有冠心病,他半夜就叫手下排队挂今天的专家门诊号。他不是相信院长这个专家,而是相信张秋生。知道张秋生每个星期五随院长门诊,所以大半夜里开始排队。

    就这样蓝四清的号还不是第一个,排在第五。这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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