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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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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就骂你了,你想怎么着?”这人更加暴怒,跳起来要打张秋生。老师吓得赶紧抱住这男人。他是为这男人好。市立医院很多人都知道,张秋生是打架的祖宗。

    老师一番好意成了驴肝肺,这男人立即大叫起来:“医生打人了,医生打人了,两人打我一个!”

    诊室里本来人就多,病人及其家属将双方隔开。张秋生虽然生气,也不想带累老师。但事情没完,医务科来人将张秋生及还在暴跳如雷的男人一起叫到办公室。

    医务科科长也抽调到门诊去了。处理这事的是副科长。站在这副科长的角度,先批评张秋生,以达到息事宁人的目的:“张秋生!你太不像话,怎么能打病人呢?像你这样——”

    副科长这话说得已经很重了,但这男人却不依不饶,大叫:“不行,你们医院必须赔偿我损失!必须处理这狗杂种,他根本不配当医生!”

    张秋生已经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制着自己要冷静,这人打不得。这人患有脑瘤,稍稍碰一下,病情发作可就不得了。是不是给他个屁炸流星锤,让他打喷嚏?他本来就是感冒,打喷嚏很正常,讹不上我。再加一点打嗝。喷嚏加打嗝,让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我看他怎么吵闹。

    张秋生正这样想着,又涌进七八个人,都是这男人一伙的。不知他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们的同伴在医院被医生打了。所以结伴赶来,要为同伴报仇。

    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手拿一根三尺来长钢管,点着张秋生额头说:“臥槽泥马,你个小杂种,老子掐死你!”

    张秋生先不理睬他,抓起桌上的纸笔,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递给副科长说:“这是我的退学报告。从现在起,我就不是麒林医大的学生,也就不是麒林市立医院的实习医生。

    所以下面我要干什么,你管不着。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也与市立医院没有关系。”

    那男人及他们一伙听了张秋生的话都觉得很开心,这是一个辉煌的胜利,他们将一个医学生逼退学了。这个战绩在今后都是吹牛-逼的资本。

    拿钢管的小青年依然用钢管点着张秋生额头说:“算你识相,要不然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个狗杂种。”

    孤儿张秋生,虽然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但至今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隐痛。他整天乐呵呵,没人知道他这种痛。但他自己知道,他最怕别人骂杂种。

    你们怎么这样白痴啊?啊!张秋生说:“我退学就是为了打你们!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家长没让你们读书啊?啊,你们老妈只会生不会养啊?啊!老妈不会养,也就罢了,你们老爸也不教啊?啊!”

    咦——,这小狗日的怎么不怕呢?带着疑问,钢管朝张秋生头顶砸下来。

    张秋生不避不让,钢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头上,发出“啵”地一声大响。

    张秋生不像李满屯这样的大衙内,他打架向来都是先占理,然后再痛下杀手,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尤其是与普通小市民打架,这一点非常重要,否则以后将纠缠不清。从小与胖子及小伙伴一起打架无数,从多次失败中得出这一经验。与强者打架,要先发制人。与无赖打架,要让对方先打,然后后发制人。别说张秋生已是在世仙人,既然要做普通人在普通人里混,就得按普通人的规则办事。

    小青年见钢管打在张秋生头上没什么效果,不管围观群众的惊叫,再次抡起钢管朝他头顶砸下去。

    张秋生侧身让过钢管,顺手抓起这家伙胳膊,没作什么架式,只一推一送,这家伙便飞出办公室,飞上对面的小树,落在树顶再跌到地下,挣扎了几下却爬不起来。

    如同雷霆般的手段震住了赶来助架的七八个人,却没震住那男人。他有他的道理,他是病人,与打架没关系。而医生打病人,医院必须处理。现在打人的医生已退学,那么剩下的就是医院要赔偿他损失。

    旁边有人出头证明,医生根本没打你。相反,是你要打医生,被另外一个医生拉住。

    这男人立即朝这人大骂:“你这傻-逼!这叽吧医生乱开药,乱开检查单,你还帮着他,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张秋生没功夫在这儿瞎扯。退学了,退的是大学,他想立即就回二十一中去。他对副科长说:“没事我走了啊。反正我与市立医院已没关系了。”

    副科长拉着张秋生说:“别走啊,事情还没处理完呢。也不是你说退学就能退学的,还得领导批准。”

    哦,原来退学是假,借此打人是真,这男人立即又大吵大闹。非得医院开除张秋生,非得医院赔偿他损失。

    副科长是政工干部,不是学医的。被这男人吵得头晕,问张秋生:“他明明是感冒,你怎么给他脑部ct啊?”

    医生看病,不是求诊之人说什么病就开什么药,他得全面检查求诊者的身体。张秋生也懒得解释许多,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解释不清,被迫无奈说:“我出十万,你想办法让他去检查。如果他脑部没有瘤子,这十万归医院。如果查出他脑里有瘤子,你得将他送派出所。在公共场所寻衅滋事,应当按**罪论处。”

    这男人听张秋生要出十万,立即更加大吵大闹,认为这钱应当赔偿给他,因为他才是受害人。

    张秋生已从满腔的怒火转为感到可笑,还没见过如此想钱的人,他对这男人说:“你是不是受害人,这个得有证据。如果去做检查,报告证明你脑内没有瘤体,那这十万就算你的。

    如果检查出脑内确有肿瘤,你这个病人就算了,但这些同伙必须去警察局自首。扰乱公共秩序,寻衅滋事。”

    张秋生又对副科长说:“现在我走了,今天这件事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即使不当医学生,责任也归我。”

    张秋生没出大门就被拦住了,院长叫他去办公室。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当时在场的许多病人还没离开,人们都证明是那男人先要打人,而那个医生只是劝架。

    院长当然不允许张秋生退学。不说他是特招的,仅仅凭他是李会元的儿子,医院也不能缘无故让他退学。再说,张秋生是特殊战士,仅凭这一点,院长内心里非常佩服。还有,他的手术能力,院长觉得大有培养前途。这样的好学生,绝不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流失。院长打心眼里喜欢张秋生。

    院长首先肯定了张秋生对病人认真负责的工作作风。然后又批评他遇事不冷静。做为一个工作在第一线的医务工作者,每天都要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而有些人是由于病情的折磨而使脾气暴躁。我们都要正确对待,但绝不能与病人争吵。

    院长属于老一辈的医生,医德非常好。张秋生很服他,对院长的批评虚心接受。院长最后对张秋生说:“你暂时先去注射室帮忙吧,免得那人看见你又要胡闹。”

    暂不说张秋生去注射室怎样。却说那个争吵的男人,张秋生都已经离开了还在吵闹。他的一帮兄弟,张秋生在时他们怕打,现在张秋生走了,就更吵的厉害。

    负责处理这事的副科长苦笑,张秋生确实是个祸害。你好好的说什么十万赔偿金啊?这不是刺激这些人瞎吵嘛。社会上有些人,不管什么钱,也不管这钱该不该他得,有理无理先吵了再说。

    正在副科长头痛不已时,蓝四清来了。蓝四清是来找张秋生为他父亲治心脏病的。在医院四处打听,有人告诉他,张秋生与病人发生争执,正在医务科解决纠纷。

    蓝四清来医务科,看见正在吵闹的人,认识。他们原来是一个厂的同事。厂子倒闭后,蓝四清随大舅子混社会,这些人却利用厂子的设备重新办了一个厂。

    蓝四清与这些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赶紧向科长打听张秋生去哪儿了。他没功夫与老同事叙旧,父亲的病要紧。
第七百九十七章 大错即将铸成
    汪成浩转身又对着李满屯几人叫喊:“卧槽,跟我搞,老子要你死。学校不开除,老子就上教委去告。教委不处理,老子就上市委告。老子就是要气死你。除非将老子杀了,否则老子就要告到底。”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句话对别人是耍无赖,没人敢真杀。但对李满屯,那就是找死,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满屯深吸一口气,最后说:“我们退学。现在已经不是二十一中学生了。从现在起的所作所为,与二十一中不再有任何关系!”

    李满屯话刚落音,李满仓一把拎起汪成浩,往墙上一抵再一放,然后就是一阵辟里啪啦。

    下面李满斗、李满升都是如此炮制。校办室里惨叫和着辟里啪啦声,早惊动办公楼里的其他人。

    最先赶进校办室的是莫千行,毕竟他是修真人,行动比普通人快。接着跑来的是教委主任,他就在校办室隔壁,争吵声早已引起他注意。

    莫千行几乎有一半时间待在二十一中。而教委主任就差没将办公室搬来。

    莫千行不来还好。他一来,李满屯立即解除屏蔽。登时,金丹期修真者的霸气压得莫千行两腿都打颤。而其他人则感觉一股漫天的杀气扑面而来,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事已至此,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男子汉说话算话。李满屯透过窗户,看着校园里的山,校园里的水,还有那树,那花,那些教室,与像潮水般赶来的同学。

    不知怎么,李满屯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水。他舍不得这个学校,舍不得同学与老师,他是为这个流泪。但是,话已说出口,他必须杀了汪成浩这个小人,然后远走高飞,带着兄弟们去海外当散修。

    李满屯一撤去屏蔽,立即引起全校修真青年的警觉。待发现是李满屯在办公楼发飙,大家赶紧像救火一样往这儿跑。

    李满屯擦去眼泪,对校办室主任与刚刚赶来的两个副校长说:“季校长与梁老师回来,请转告一下,我李满屯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的教导与培育之恩!”说着就拎起已吓得如同烂泥一般的汪成浩,扭头出门。

    刚到走廊,就听李秀英大喊:“小七,你干什么!”接着就见一阵阵风刮过来,除了李秀英,吴烟、孙妙因、孙不武、韩冠阳、华寒舟,还有他们的兄弟抢上楼来。

    李满屯一个闪身,让过这些兄弟、同学,从楼上跳下去,嘴里还说着话:“我今天要杀了这个卑鄙小人!”他的三个兄弟也随着跳下去。

    刚刚上楼的这些兄弟、同学立即跟着往下跳。“扑通、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

    从二楼往下跳,对于二十一中的老师已经司空见惯。却将教委主任吓得心儿“砰、砰”跳。抬头看看,只见各教学楼上都有大批学生直接从楼上往下跳。

    以前只是听说这个学校的学生猛,今天算是见到真的了,他们真敢杀人。能将二十一中管理得井井有条,季长海与梁司琪真是了不起。

    两个副校长及所有中层领导,还有全体老师都赶紧下楼追,明知追不上也要追。

    李满屯拎着汪成浩大步流星往学校后面跑。大批的同学如同潮水跟在后面涌,嘴里还呜里哇啦地乱叫:“快来看啊!李满屯要杀人了——”“乖乖,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杀人吔,得看仔细了。”

    李秀英流着泪大喊:“小七,别犯糊涂——”

    吴烟也跟着喊:“李满屯,别犯傻,划不来——”

    同学们都大声叫喊,希望李满屯别胡来。其实这仅仅是小事一件,只是李满屯犯了犟脾气。汪成浩将他逼到死角,话已说出口,那就要办到。很多人都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大好青年走上绝路。修真人有这种想法更危险,即使平时没事,渡劫时也过不去。

    李满屯拎着汪成浩纵身一跳,翻过了后围墙。二十一中的后围墙此时仿佛一条河流,同学们仿佛是那非洲角马过河,黑乎乎的人头汹涌着越墙而过。

    市民文化体育公园已经种了很多树,显得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盎然。刘萍组织了一个班子,专门在全国各地搜集古木、名树,以及二十年以上的其它树木。只要听到什么地方拆迁,他们立马跑去收购。按当地规划,这些树反正要被砍了,所以非常便宜,有的简直就是柴火价。

    比如某个城市,八十年代从南美洲引进的蓝花楹,如果不挖,这个春天就要开花。城市要扩大,必须将这一片苗圃拆了。苗圃不像房子,所谓拆就是毁。一千多棵蓝花楹一分钱没要,被大好年华拉到麒林市来了。所付的成本仅仅是自己来挖,别让那个城市费功夫。刘萍一高兴,连那儿的园艺师一起挖了过来。

    另外还有凤凰树,也移植了很多。凤凰树与蓝花楹同时开花,一红一蓝相得宜彰美不胜收。最大量移植的是香樟、水杉,还有各种乔木类名花。

    闲话少说。李满屯拎着汪成浩,左看右看,找不着好地方。这些树看着很茂盛,其实都是刚栽的,经不住碰撞,想将汪成浩绑树上杀的想法无法实现。没办法,继续跑,一直来到正在开挖的人工湖中心。

    李满屯将汪成浩扔在泥巴里,取出短剑指着他说:“是你自己找死的,别怪我。有什么话要对家里人说,快点,我会帮你传到。”

    李满仓、李满斗与李满升都取出短剑,含泪对着自己的同学,阻止他们过来。他们也认为汪成浩这样的小人非杀不可,他们是在为民除害。另外老大要干什么事,他们无条件支持,哪怕为此要付生命的代价。

    短剑是来麒林前家里给他们配的,入道之后都没用过。杀了这小人后,我们将有家难回,有国难投,从此漂泊海外做散修。

    李满屯晃晃脑袋,将这些悲观的情绪甩掉,男子汉不能这样婆婆妈妈。汪成浩吓得瘫软如泥,早就说不出话了。李满屯也不啰嗦,举剑朝汪成浩脖子挥去。

    两千多人一齐惊呼,李秀英等女生跪倒在地。大错即将铸成,她们已无回天之力。恰恰李秋兰今天接秋同,要回家做饭,否则可以阻止李满屯胡来。梁老师出去开会,否则也可以喝止。怎么就这样巧呢!女生们都在哭。

    千钧一发之际,李满屯的短剑已向下挥时,一阵尖锐的啸声忽然而起,又嘎然而止。李满屯握剑的手被抓住了。

    仅仅那么不到零点几秒的时间,李满屯知道,其他高修为的同学也知道,张秋生来了。根本不用回头看,这是他的如意神爪。

    要说李满屯郁闷的要杀人,这十几天张秋生就郁闷的要撞墙。他被派到内科门诊去帮忙,跟在一个主治医师后面。

    很忙,又与以前的忙不同。以前门诊是跟在专家后面。不管怎样忙,病人如何多,都秩序井然,病人在候诊区依护士叫号进来。

    这个普通医生门诊,病人及病人家属将诊室挤得几乎要爆炸。依挂号单排队,或依人来排队都不行,是用病例在桌子上排队。

    人多不怕,忙也不怕,张秋生将这当作锻炼的机会。学一样东西就好好学,这是妈妈的一贯教导。学医不像乐器,也不像学其它才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一点不能马虎。

    梁司琪告诉儿子,不随便使用修真手段治病,恐怕是对的,这个我不太懂。医生只治病,不能治命,这个我也说不准。但是,既然打算纯粹用现代医疗科技治病,那你就得认真学好现代医学知识。你在医院哪怕只待一天,那么这一天你就不能当庸医。

    张秋生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将真气或神识探进人体去发现病灶。没有,刚进医大两眼一抹黑,连基本医学术语都不会时用过,后来就没有了。现在除了在手术时,防止出血过多或者癌细胞扩散而用一丝丝愈伤诀外,其它时候无论是诊断或手术都不用任何修真手段。

    说这么多废话,其实用一句就可以总结,张秋生只想当普通人,时刻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虽然是用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但他修为在这儿,哪怕闭着眼睛即使睡着了都比普通人精明。他对脉象的把握,以及对病人的各类体征的观察,比现代仪器还准确。

    张秋生现在给人看病,还是依照传统中医的问、闻、望、切,做出初步诊断后再开检查与化验单以确诊。这样一来是为病人减少检查费;二来是防止病人胡搅蛮缠避免医患纠纷,病人说是误诊,我有检查报告单这这儿,不怕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审查。

    张秋生的初步诊断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准确,无论怎样化验、检查都可以证明。所以院领导放心让他去内科门诊帮忙。

    张秋生这样做算是穿钉鞋爬宝塔,把稳又把稳。可是,医患纠纷还是找上他了。到内科门诊的第二天,依然是那样的忙,病人依然是那样的拥挤,诊室里依然像菜市场一样。
第七百九十六章 我们退学
    叛徒、内奸很好查。李满屯当天夜里就调查清楚了。是他隔壁一个叫汪成浩的告密。汪成浩是在附近小卖部打的公用电话,他家没电话。当时正在小卖部的人都知道。

    据邻居反映,汪成浩是高压变电器厂的中层干部。厂子倒闭了,他下岗回家没事干。将自己在市区的房子租出去,然后在这城郊结合部租一小房子,从中赚点租金差价。

    向李满屯反映情况的邻居与汪成浩原是同事。这种同事是不对等的关系。汪成浩是厂中层干部,这邻居是普通工人。以前厂子效益还好时,汪成浩从不拿正眼瞧这邻居。干部就是要比工人高一等,何况汪成浩还是厂长的红人。

    李满屯正在考虑祸害下岗职工合不合适。张秋生知道了,会不会发动群众批斗他。邻居忿然地说:“高压变电器厂就是被这狗日的搞倒的。”

    嗯,这是什么情况?汪成浩难道是厂长?一连两个问号在李满屯脑门上旋转。要是厂长嘛,就不能算下岗职工,他算是自作自受。

    不是厂长,邻居断然否定。李满屯又问:“那就是他家有人在衙门里当差?”

    没有,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没人与衙门搭得上界。李满屯就不懂了,能将一个工厂弄倒,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牛-逼。又问:“那他家有人在部队带兵,团长旅长的干活?”

    切,他家没人当兵,连部队炊事班的兵都没当过。

    这不是那不是,这个汪成浩是什么来路?李满屯壮着胆子又问:“那老汪特别有才能,是硕士、博士、壮士、圣斗士的干活?”

    狗屁,他就一初中毕业。邻居对汪成浩鄙视到极点,口气、神态都是极其不屑。

    咝——,李满屯与他的那些兄弟都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老汪是在世仙人?不是厂长,却能将厂子弄倒。而本人没有过硬的背景,没有过硬的文凭,非在世仙人而不可为。这个邻居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想我李满屯,金丹期修为,在修真界算是很牛-逼的了。要叫我无端将一个厂子弄倒,还真不知从哪儿下手。当然,如果让我当厂长,可以三下五去二立即破产。不当厂长,这事不好办,张秋生不知行不行。

    李满屯递了一支烟给邻居。邻居看了看,软中华,舍不得抽,夹耳根上,继续与李满屯一伙说话。

    李满屯又递了一支烟。这烟是从张秋生那儿要来的,没花钱,不心痛。

    邻居不好意思再将烟夹耳根了,就李满屯的火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为了报答两支好烟,邻居爆出猛料:“汪成浩的老婆是厂长的姘---头,他——”

    “赵**子,臥槽泥玛!”头顶上传来一声大吼。原来这些人无意中站在汪成浩家的楼下说话。说别的汪成浩还能忍住,说他老婆,汪成浩就憋不住了。

    深更半夜的一声大吼,将赵**子吓一跳。手一哆嗦,香烟都掉到地上。好烟啦,很少抽到的好烟,赵**子赶紧弯腰拾起。

    汪成浩在头顶骂不绝口,将赵**子家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了几遍。赵**子抬头也吼:“汪大头,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厂长姘头?全厂都知道,你还想赖!狗屁厂长在专案组都交待了,你赖得过门吗!”

    汪成浩拍着屁股,跳着脚骂,可是却空洞无物,纯粹是骂人。相比较而言,赵**子骂得却是实质内容:“有本事,专案组找你谈话,你别去啊!我就说你是个脓包,老婆陪厂长睡觉,你却没捞到什么钱。十足一怂货!还不如送老婆去哪儿卖,一次多少还能赚个一百二百。”

    这样的深更半夜,如此的大吵大闹,那是相当的扰民。按常理,应当有人出来制止或抗议。可是没有,没人出头抗议。相反,附近人家的阳台上出现很多人,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黑黢黢地夜空,家家阳台上忽闪忽灭的火光。一边吸烟一边听绯色新闻,那是相当的惬意。还有人从床上爬起来,将衣服穿整齐,跑到楼下亲临现场看戏。

    一方是大暴对方**,另一方却是放空对空导弹。这场架输赢已定。李满屯兄弟几个再么胡闹,这点素质还是有的,他们没有窥私欲。在那两人吵得正起劲时,四兄弟悄悄回去了。

    这事本来就这样算了。他们在家看银会录像,派出所抓也抓了,罚也罚了。汪成浩与赵麻子的争吵与李满屯等没什么关系。

    可是,过了大约十来天,汪成浩却跑到二十一中来告发李满屯他们看银会录像,毒害附近青少年的心灵,被派出所抓等等,要求学校处理这些品德败坏的学生。

    汪成浩与赵麻子结了梁子,这些天碰面就吵。不碰面也吵,两人或站各自家阳台对骂,或一个在下面仰着头,朝另一个家里谩骂。最后发展到动手打架,汪成浩打赵麻子不过,吃了很大的亏,还被派出所请去罚了款。派出所警告他俩,再发现他们打架就送拘留所。

    出了大丑,打架又吃了亏,还被罚款。汪成浩憋屈到了极点,又不敢再挑衅赵麻子。一肚子怨气憋得难受,要是没个地方出作估计要爆炸。

    汪成浩想,这事都是旁边独立小院那些中学生引起的。他们不看银会录像,我就不会告发。中学生们进了派出所居然不服,还要查找举报人以便打击报复。

    中学生要不查找举报人,就不会找到赵**子。不找赵**子,我就不会出丑,不会与他打架,不会进派出所,不会被罚款。这一切的源头就在那些中学生身上,必须好好整一下这些小兔崽子。

    李满屯兄弟们的资料很好查,他们只是低调并没怎么保密。于是汪成浩就找到二十一中来了。

    校办室主任听了汪成浩的反映吓一跳。偷看银会录像,还扰民,还进派出所。二十一中的学生要是打架进派出所,主任会不以为然。但是偷看银会录像,这个,这个,属于道德品质问题。而且太,太那个啥,太难听了,会影响学校的名声。

    这样的学生,必须严惩不贷,汪成浩问主任:“学校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这个,一是要向校领导汇报,我个人无权处理。二是找李满屯等几个学生来,听听他们怎么说。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主任是要确认此事的真实性,当然不能仅听汪成浩的。另外也考虑学校的名声,此事有没有扩散,扩散到何种程度。

    什么叫我一面之词啊?不是告诉你了么,已经被派出所抓了,还罚了款。你可以打电话去派出所问啊。

    主任叹了口气,李满屯招惹的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讨厌。主任忍着气说:“怎样处理需要领导决定。两个校长都不在学校,出去开会了。”

    季长海与梁司琪确实不在学校。季长海去参加关工委的一个会议。梁司琪参加政协教育工作委员会的一个会议,点名要她参加,推不掉。社会活动太多,他俩也烦,可也没办法。

    主任喝了一口茶,发现汪成浩还没走。汪成浩说:“我要等领导回来,看着学校怎样处理。”

    上午最后一堂课结束,李满屯四兄弟就被请进校办室。依据他们做坏事不赖账的一贯风格,老实承认确实看了银会录像,确实进了派出所,确实被罚了款。现在请求学校处分,一定无条件接受。

    汪成浩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舒坦,这么多天所受的气全出了。浑身上下三万八千根汗毛全张开,只觉得飘飘然如同喝了二两陈年老酒。

    主任摇头苦笑,他对这些学生太了解了。主任说:“我无权处分你们,要等季校长与梁老师回来再决定。”

    别啊!李满屯大叫:“要杀要剐随你便,姓李的绝不皱一下眉头。等个什么季校长,等个什么梁老师啊。好歹你也是主任了,处分一个学生而已。”

    嗯,汪成浩听出了门道。这些学生特别怕校长,还有什么梁老师。汪成浩兴奋地大叫:“哈哈,你们也知道怕?就要等校长来,就要等梁老师来。哈哈——”

    李满屯不准二孙子暴露家庭背景,就是怕事情搞大,怕让学校知道,怕影响学校的声誉。现在一番苦心付流水,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李满屯朝主任说:“干脆开除我们吧。”

    主任感觉大事不好,二十一中的第二祸害要发飙。主任叫汪成浩赶快走,又对李满屯说:“开除你干嘛?再说,我也没这个权力。”

    汪成浩像发现什么重大问题,立即大叫:“你这是包庇!这样的学生还不开除,留着干什么?”

    李满屯没理汪成浩,咬牙切齿地说:“不立即开除,是吧?那我们主动退学!这样,我们就不是二十一中学生了,是吧?”

    主任跳着脚叫汪成浩快走:“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汪成浩不走,他傻-逼逼地要看热闹,要亲眼看着李满屯一伙是如何地死:“干嘛要走?我就要看看这种败类的下场,看着你怎样开除他们。有本事叫他们来咬我呀!有本事叫他们杀了我呀!”
第七百九十五章 被出卖
    兵败如山倒,平时不可一世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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