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张秋生-第1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又是一支桀骜不驯的队伍,很难让他们服从命令听指挥。除非他们愿意,或认为有必要,否则任何命令都对他们无效。这个,还完全合法,特勤组与他们的协议上写得明白,他们有权拒绝目的与性质不明确的命令。
几十岁上百岁的人,在谈判桌上被十几岁的孩子糊弄了。目的与性质怎样叫明确,怎样叫不明确,这不就随便他们胡说么?我说破大天,他们就是不懂,于是目的与性质就不明确,他们就可以拒绝执行!
合同订得不细,造成难以执行?不,该细的地方细得很。报酬及战后所得,他娘的,连核弹头都列举出来了。除开列举的,其它都是他们所得,还免交所得税!
谈判桌上取得的唯一胜利是他们的晋升与提拔。当时特勤组领导都很得意,卡住他们的进步通道,今后可以拿捏他们。没多久就发现错了,错得离谱。因为他们不在乎升迁,只在乎发财。特勤组没权力不让他们发财。手上只要有钱,哪在乎当多大的官?都是高官子弟,不当官有人敢欺负他们?再说了,他们可以进公务员队伍。他们凭本事考进去,再凭本事进步,谁能阻止?
莫千行平时不愿想这些事。想起来就一肚子懊糟。现在更懊糟的是,李满屯万一将那杂碎杀了,我还要给他擦屁股。
李满屯自己无所谓,他打算去当海外散修。可特勤组不能让他走。少一个金丹高手,那损失就大了。我得给他想办法做无罪处理,或干脆让他更姓改名留下来。
不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满屯真的跑海外去了。麒林分队的这些小子肯定要怪话牢骚,肯定要大骂特勤组靠不住。今后就要消极怠工,无论什么命令都是目的与性质不明确。
不说莫千行的或喜或忧,头痛不已。同学们都纷纷回校。出来都是翻墙,回来时倒是规规矩矩走大门。
吃饭,聊天打屁,胡吹海侃,复习功课,完成作业,练习课余爱好等等。整个校园又恢复热闹而又安静,矛盾而又和谐的气氛。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梁司琪随郝老师一起进了教室。梁司琪站在讲台上,平静地看了下面一会,说:“据报告,我们班的李满屯、孙不武、李满仓、李满斗、李满升等同学病了,病得很重。我这儿有个处方,强制服用。这些同学去器材室,各取五十公斤杠铃,然后回教学楼下做压腿运动。
李满屯与孙不武每天做一万个,连续一个月。李满仓、李满斗、李满升三人每天做五千个。每天的具体时间,根据学习情况自己可以调整。
另外,还有哪位同学觉得与李满屯、孙不武差不多的症状,也可以服用这个处方。自己看着办,这个不强迫。”
郝老师比较喜欢孙不武,忍不住为他求情:“这个,梁老师啊,孙不武嘛,他没要杀人。这个处方对他就免了吧。”
孙不武没要杀人,是因为没这个机会。这位同学得的毛病与李满屯一样,一有机会恐怕比李满屯还厉害。我这个处方主泄,专门针对精力过剩症。孙不武,你说呢?
下午刚一到学校,梁司琪就听说中午发生的事。打电话去派出所核实,确有此事,其中还有隐藏着的孙不武。梁司琪不相信家丑不可外扬这一套,该扬的照样扬。
我我,我,我去取杠铃。孙不武拔脚就跑,李满屯等兄弟也跟着跑。
别的同学都在上课,这五人却在教学楼下驮着杠铃压腿。莫千行与教委主任,还有团市委及市妇联的人就大为感叹。这些胆大包天的学生,居然也有服管的时候。
见梁司琪回办公楼,教委主任问道:“梁老师,这个,这个,恐怕算体罚吧?”虽然他认为这些学生确实要重罚,但问还是要问,以便总结教育经验。
哪有体罚?我这是开处方,让他们自己服用。这个处方专治精力过剩,又无处发泄之症。这叫对症下药。
这些学生确实是精力过剩,确实是无处发泄。是要找些累活让他们干干,出一身大汗恐怕要好点。梁司琪也不是一味地护学生,该罚照样罚。虽然这种处罚有值得商榷之处。但不管怎样,这是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好方法。乱世用重典,对于敢杀人的学生就得这样。
众领导是感叹,二十一中幸亏有梁司琪。否则,没人能治得住。这方面的感受算莫千行最深。这些学生要这样听我的,那特勤组的日子真好过。
梁司琪开的处方,一个疗程是一个月。二十一中骚动的荷尔蒙算是平息了一点。不是别的,他们压根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一万个压腿,就是坐那儿数,两节课都数不完。
桂家二孙子借了一套警服混进二十一中找李满屯这些人玩。见五个人驮着杠铃蹲下去站起来,再蹲下去,再站起来,诧异地问道:“干嘛呢,这是?”
锻炼啊,这都看不出来?李满屯不停止压腿运动,头都不回地回答:“要想打架厉害,一刻都不能放松锻炼。”
孙不武也是一边运动一边说:“这年头,mm们的眼光变了。以前的小白脸已经遭到她们的唾弃,现在喜欢肌肉男了。我们必须将肌肉练好,为泡妞事业打下坚实的基础。”
据反应,据搜集的资料,据观察,李满屯与孙不武极其不靠谱,极其忽冷忽热,极其神经病。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十成中有九成九都是水分。相比较而言,张秋生倒稍微靠得住一点。起码他的医术是实实在在的,眨个眼时间就让爷爷起死回生。
二孙子疑惑地问道:“那张秋生呢,他怎么不锻炼,难道他不想泡妞?”
张秋生?就他那扁头扁脑,练也白瞎。李满屯说:“张秋生吧,个头太矮。又漆黑麻乌。再加上扁脸、扁脑袋,练出再多的肌肉都没用。唉——,先天缺陷呀,没办法!”
老张的当务之急吧,孙不武接过话头:“他吧,他的问题不是锻炼。他应当赶紧的,去韩国,先把容整一整。把那扁脑袋拍拍周正,把那阔脸削窄十公分,再做个皮肤漂白。然后回来,我们大家在一起锻炼。这样就比较好。”
削窄十公分?一张脸统共还没十公分吧。这样一削,那,那啥,脸就没了。二孙子心里话没说出来,他在计算一张脸应该是多阔。
对对对,李满屯跟着说:“不仅老张。华子与阳子,这俩歪瓜咧枣也要去韩国,也要大整特整。唉,做朋友难啊,成天为他们操心。”
反正张秋生今天没来上学。医院太忙,他抽不开身。华寒舟与韩冠阳在上课,这时不敢与他们吵架,随便怎么胡说都不要紧。
这样的胡说八道,在二十一中是常态。但二孙子不知道,不明白,大为疑惑地问:“凭你们的身份地位,凭你们好年华股东的钱,会泡不上妞?那些女人都哭着喊着要你们泡吧?犯得着这样下苦功?”
第八百章 连牛氓都不如
其实范彤就一白痴,一个沉浸在言情小说里的白痴。除了言情小说里的场景、桥段,对人生对社会是一无所知。
二十一中的一班人去十三中集体泡妞时,范彤与其他被泡女生订了同盟,对二十一中的男生不理不睬。她们做到了,并且赢得了辉煌的胜利。
后来,有一种说法在这些被泡女生中流传。宋念仁是麒林市最大归国华侨家的孩子,宋氏(中国)集团就是他家的。
这正是言情小说中的情节,真相大白,一个王子以平民身份追求灰姑娘的桥段。这个灰姑娘就是我范彤,而扮成平民的王子就是宋念仁。
范彤就巴望着宋念仁在鲜花盛开的春天,某个不经意的午后,骑着白马来了,来向她求婚。有时,范彤又从灰姑娘直接变成公主。在某个晴朗的早晨,熟睡中的她感到有一种幸福在靠近,她慵懒地睁开眼睛,窗外阳光明媚,鸟儿在欢快地歌唱,而宋念仁正俯在她的面前深情地看着她。然后,然后,宋念仁吻了她。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然而,宋念仁始终没来。范彤一会儿灰姑娘一会儿公主的来回做梦。
按常理,张秋生是与宋念仁一道的。看见张秋生应当如同看见宋念仁,她可以通过张秋生去寻找心中的白马王子。
可是范彤是个不按常理做梦的姑娘。或者说范彤是个按照言情小说套路做梦的女孩。按照言情小说的常见桥段,纯洁的爱情总是一波三折,总有坏人的百般阻拦。
在范彤编织的梦里,张秋生就是那百般阻拦她爱情的坏人,一个超级坏的黑巫师大牛---氓。不过呢,其实吧,张秋生这个牛---氓也是爱她的,所以千方百计地破坏她与白马王子的爱情。
现在这个成天做梦的范彤一个劲的哭。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白马王子误解的灰姑娘。白马王子听信了坏人的谗言,以为她这个公主爱张秋生这个坏人。于是她唯有以泪洗面,请坏人放过她。
其实范彤除了哭,也无话可说。难道告诉这小伙子,我在做梦呢,我在编织一个有关爱情的故事?所以只有哭。女孩的哭当真是奥妙无穷,变化万方。
范彤此时的心思连在世之仙都搞不清,何况这傻---逼逼的小伙子?
这个男护士欺负彤彤了,而且是以极为牛---氓的,她都说不出口的方式欺负了她。小伙子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捏紧与包子差不多大小的拳头,张着如同蔴杆般的膀子向处置室奔去,他要好好教训一下变---态男护士。
前几天那脑内长瘤的是壮汉,而且辱及了妈妈,张秋生才愤怒。面对这个小伙子,张秋生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觉得好笑。
小伙子要想打到张秋生,那是不可能。张秋生也不还手,只是避让。于是处置室里的桌子、椅子、药架被打得稀里划啦。医生、护士、病人及家属,上百人被惊呆了。
终于有两个病人家属看不过去,冲进处置室将小伙子制服,然后打110请警察过来。
所有人都向警察证明,张秋生一下都没还手。张秋生也没招他惹他,这个神经病就胡乱打人。
按程序,张秋生还是去派出所做了笔录。在派出所,范彤还是不说话,还是一个劲地哭。如果她说上几句话,其中有那么一两句是她真实想法。张秋生可以诊断出范彤患有妄想症,身份妄想加被害妄想。这个病对于张秋生来说很好治,稍稍加一丝安神诀就可以了。
可是面对一个劲哭的范彤,张秋生也只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警察也不明白,好好的,这女孩为什么见张秋生就说牛---氓啊?又说不出是怎样的牛---氓,还没头没脑的哭。也许,张秋生造的孽太大,姑娘说不出口?
张秋生被惹毛了,张口就骂:“臥槽泥马拉戈壁!你才造孽,你一家都造孽,造大孽!全中国人民都说不出口。”
当然,光骂人不行,你得说出道理。张秋生被迫说了去年夏天,他们一班人去十三中泡妞的事。我们全军覆没,以可耻的失败而告终,没对她们怎么着,怎么就牛---氓了?何况这个范彤与我半点不搭界,我也没泡她。她要骂应当骂宋念仁,怎么骂起我来了?株连九族也不是这样株连的吧?
做笔录的警察有点一根筋,反复唠叨:“她怎么骂你牛---氓,而不骂你小偷、扒手呢?也可以骂你强盗、土匪的嘛,怎么单单骂牛---氓呢?这个有点令人费解。”
费解泥马逼,女生一般都喜欢骂人牛---氓好不好?张秋生很郁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难道诸事不宜?范彤是女生,不可理喻也就罢了。怎么遇上个警察也这样不可理喻呢?
不过道理还要讲,总要将这警察说服才是正经:“从前啊,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嗯,男人与女人的事,是人都喜欢听。警察催张秋生说下去。张秋生于是说:“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故事,可能你已经听过。这两个男女呢,其实相互不认识。那天,这一男一女同时到了一家旅馆。他们都要住这儿。
可是旅馆没有多余的房间,而唯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万般无奈,两人只能合住一房。临睡前,女人用被子在床中间筑了一条分界线,说:‘你夜里胆敢过这条线,那就是牛---氓’
男的谨守男道,一夜没越雷池半步。警察同志,你猜后来怎么着?”
嗯,后来怎么啦?这是二十年后的网络笑话,警察当然猜不出来,只得请张秋生说出谜底。
张秋生摸摸鼻子,抠抠耳朵,然后说:“第二天早晨起床,那女人抽了男人一耳光,说:‘你连牛---氓都不如’”
为什么说那男的连扣---氓都不如呢?费思量啊费思量。警察绞尽脑汁地想。暂时想不出来,得先将张秋生放了。一点错误没有,派出所没权力长时间留住他。
懒得回医院,出了派出所张秋生直接回二十一中,于是看到了李满屯要杀汪成浩这么一幕。
李满屯大叫:“老张,放开,让我杀了这小人!”
杀了这小人,你也走不了干路!
李满屯还是大叫:“我知道,但还要杀。大不了从此浪迹海外!”
这小人死不足惜,你浪迹海外也不要紧。可我以后上哪儿找你玩去?孙不武以后找谁去抬杠?韩冠阳与华寒舟找谁去掐架?班干们不就少了一个兵?那些中老年妇女不就少了一个工程师?想想看,你这个错误一犯,整个社会有多大的损失?
李满屯软了下来。张秋生的胡说八道,却处处打中他的软肋。而张秋生也觉得,还是学校好啊,在医院处处受约束,连一个能随便说话的人都没有。
女生们赶紧过去叫汪成浩快跑。李满屯没什么谱,万一他又想杀呢?汪成浩已经吓瘫了,站都站不起来,就别说跑了。
李秀英趁汪成浩不注意,给他打了一道安神符。并不是同情,只是让他恢复神志赶紧走人。
张秋生将李满屯丢一边,先找宋念仁交涉。你泡的妞,却来找我的麻烦。这个账咱俩怎么算?你到底对她有没有那啥,要不然她怎么骂我牛---氓?
同学们听了张秋生在医院的遭遇都哈哈大笑,将刚才被李满屯造成的紧张气氛都忘了。
宋念仁大叫活天冤枉,然后说:“那妞吧,她不叫范彤,应当叫饭桶。成天就生活在言情小说里,对现实世界一窍不通。我有什么办法?”
张秋生又问李满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竟然弄到要杀人了。这话也是大家都要问的,刚才的惊天动地,为的是什么大家都还不知道。
待李满屯如此这般的说完。张秋生摇头叹息,咱哥们泡妞不行吧,连看个录像都能惹出这么大事。看来,我们真的与女人无缘,现实的虚拟的都无缘。大家一起做和尚去吧。其实做和尚也很快活的。
张秋生向周围看看,然后说:“愿意做和尚的举手。”几乎所有男生都举了手。
那个,谁与佛教协会熟啊?去商量一下,一次这么多人做和尚,壮大了和尚队伍,为佛教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能不能给个批发价?比如将迎河禅寺承包给我们。
迎河禅寺里面有回雁塔,那油水可就大了。门票十元,一年怎么着也有几十万的收入。又不缴税,属于纯收入。那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不过要选一个人品好的当方丈。否则钱尽给他贪污去了,我们小和尚就只能喝西北风。我看钱不喜就不错,会抠钱能吃素。关键是他道行武功都差,他当方丈可以放心,不行就打。你们看怎么样?
钱不喜叫道:“老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还以为你为我好呢,闹了半天却是拿我当傀儡。”
一场大风波就在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中过去了。二十一中的学生个个都是大而划之的性格,眨眼时间就将刚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而莫千行与教委主任,还有团市委书记却感慨不已,各有各的想法。
第七百九十九章 又是**
当听说张秋生已被眼前的几个人逼得退学,不当医生了。蓝四清勃然大怒,那老爸的病不是没人治了?再大致听了此事的起因,这个黑---道大佬又哈哈大笑,指着这些人说:
“张秋生说你脑袋里长包包,那就肯定长了包包。我不和你这个脑袋里长包的人说话。但是,你们假借自谋职业的名义,霸占厂子里的厂房、土地与设备。告诉你们,厂子有我的一份,过几天再和你们算账。”
你想怎么着?告诉你蓝四清,我们不怕你在道上混的。这个厂子是我们辛辛苦苦办起来的,你就别做那个梦!
嘿嘿,医患纠纷变成了股权纠纷。医生对无赖,变成无赖对无赖。副科长终于觉得肩上的压力轻了。喝了一口茶,默不作声地看戏。
蓝四清是无赖,但毕竟是大佬式的无赖,不像小混混胡搅蛮缠。蓝四清取出一支烟叨嘴上,两手插裤袋里,一条腿抖啊抖地说:“我想怎么着?那我老实告诉你们,不怎么着。我只发动全厂三百来工人,找你们要饭吃。
我们去找政府?不找,政府多忙啊。这个厂是大家的,全体工人都有份。有本事你们去找政府,然后我们坐下来说话。”
这些人傻眼了,将受医院伤害的事丢一边,跟在蓝四清后面争吵。蓝四清摇头,再摇头,说:“我告诉你们了,不与脑袋长包的人说话。张秋生的诊断还有错吗?桂省长都找他看病,他会出错?”
得赶紧找张秋生,蓝四清扬长而去。留下这些在发呆。发呆过后是纷纷议论。议论有两点,一是如何找蓝四清谈判,要他别带工人去厂里吵闹;二是劝那男人,还是去做个ct。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真要有瘤,那得赶紧治。如果脑袋里没长瘤呢?也可以进一步找医院交涉,反正一口咬死医生乱开检查单还打人,多少可以要一点赔偿。
这些人打如意算盘,想吃糊涂屎就不说了。我们回到主角身边来。
张秋生来到注射室,这里的人更多。这家伙是个没记性的人,天大的事,过了就过了,转眼就忘。向注射室主任报到时,就已经将刚才在内科门诊的事丢到脑后。
但是不愉快的事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女病人,三十来岁左右,长得倒也白白净净,戴一副无边眼镜,看着很有学问也很斯文的模样,一个同样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她。
女病人感冒、输液。张秋生捧着瓷盘来到她身边时,这女病人明显厌恶地说:“你走开,换一个女的来。”
张秋生被弄得楞住了。什么意思,她认识我,并且与我有仇?
见张秋生发楞,女病人的男伴高声朝张秋生嚷:“叫你走开,听到没有?换女的来!”
好吧,换女的来。我也不巴结你屁眼当门轴,非给你服务不可。张秋生一边腹诽,一边转身离开,这时却听见女病人说:“男人当护士必是变---态,我可不想让这变---态男碰,想想都肉麻。”
那男的猛夸女病人纯洁、聪明。还特别提醒她,现在变---态就是多,可得多加小心。
张秋生听的那叫一个郁闷。唉,在普通人中间混真是太难了。都是些什么人?要在男人面前表示贞洁烈女,你拿我开什么涮啊。那么,干脆去修真人那边混去?好像修真人也没几个好东西,比普通人还坏。
总之,活在世上就是难。不管在那个圈子里混,都得遵守这个圈子的规则。去修真人的圈子混,就得心狠手辣,弱肉强食。或者去哪个深山老林寂寞到死?
在普通人圈子混,就得遵守各种法律与无数明的暗的规则。普通人圈子实际上就是所谓的世俗社会,除了一般的法律与规则,各行业还有各行业的行规。
比如医生这个行业是很牛-逼,但也只是名医才牛逼。不出名的医生就得受气,就得慢慢熬。一直熬到出名算是咸鱼翻身,否则就穷到老穷到死,一生都被人欺负。
混世俗,最好的行业,恐怕就是没行业。俺们人一行都不入,什么事都不干,整天游手好闲。我张某人钱已经够了,一生不愁吃喝。将大学考上,满足爷爷奶奶的心愿。然后我就什么事都不干,整天看街。
我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负我。谁要敢欺负我,我就将他屎都打出来,大不了给几个钱让他疗伤。
张秋生本来就胸无大志,现在更加的向往没有工作,没有束缚的生活。
今后做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就是张秋生对今天所遇两件事的感悟。然后就将这两件事,连同感悟一起丢脑后去。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注射室,就得好好给人打针输液。
想好好给人打针输液?也不那么容易。也许是人们很少见到男护士。尤其是男人没女人心细的固有观念,使病人不愿让男护士给他们打针,有的病人及家属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秋生。
张秋生很无奈,心里在骂院长,你怎么想得起来让我来注射室呢?这是在害我嘛!弄得我像傻-逼一样,半天没人理睬。
一个女人抱着一岁左右的孩子来输液。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是做头皮静脉穿刺。护士几次都没成功,孩子大哭不已,母亲也跟着流泪。
这个母亲很老实,看着孩子遭罪也不骂人,只知道自己跟着孩子哭。张秋生看不过去了,上前接过护士的针头。酒精棉棒轻轻擦着孩子头皮,擦得很轻柔,孩子竟然不哭了。
然后在母亲与孩子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就穿刺成功。张秋生轻轻逗了孩子几句,这孩子居然还与他笑。真是个好孩子,不由得让人心疼。
直到将针头固定好,张秋生抬起头,才发现这母亲竟是他救过一命的,那个幼儿园老师。
明明做了好事,那母亲很是感激他。张秋生却像做了什么坏事,或有什么坏心眼让人看穿了一样。
是啊,是啊,张秋生在梦里与她那个了,还跑了马。这事比较亏心,张秋生做贼心虚地赶紧闪人。
有人就骂开了,脑残,脑残,作者与猪角都是脑残。张秋生那样的大神,堂堂在世之仙,居然是个怕逼的和尚,见到女人吓得跑。这本破书不看了,从书架上撤下来。
您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因为自古至今,最难解释最难琢磨的就是男女之事。历史上多少英雄豪杰都怕女人,见到女人就害羞,就腼腆,就说不出话?当然,带有流---氓气息的草莽英雄除外。何况张秋生问心有愧,他老人家在梦里将这女人尖了。
大家一定猜到这女人就是袁雅慧。她的事以后还有,也与张秋生有关,我们后面再说。
什么叫是金子在哪儿都闪光?张秋生就是。很快,他在注射室站稳了脚跟。很多病人都指名要他打针。护士们遇到什么困难也找他。注射室的护士长都想找院领导将他调来。可惜张秋生是医生,肯定不会来当护士。
今天上午注射室里来了一个女孩,一个十六七岁的中学生。一个十**岁的小伙子陪着这女孩,殷勤倍至小心呵护着她。这女孩特别怕痛,极其不配合护士。
女孩大声地哭,不断地扭动身体,一只手抱到另一只胳膊不让护士扎针。小伙子一边哄女孩,一边大声骂护士。
护士被骂跑两个,针却没扎进去。反倒是护士被骂得慌乱,将女孩的胳膊扎出血了。小伙子就更加骂得厉害,女孩更加哭得委屈。
没办法,护士长叫张秋生过去。张秋生来到近前一看,这女孩认识,十三中的学生,就是宋念仁泡的那个妞,姓范,好像叫范彤吧?
范彤见张秋生过来,立即大叫:“别过来,别过来。你是流---氓,大流---氓。”又指着张秋生,对那小伙子说:“快快,快把他打走。”
靠,又是一个拿老子练贞洁的傻-逼。张秋生懒得理睬她,掉头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小伙子得到范彤的命令,主动离开也要打。这样才可以显示自己对女神的忠诚。
唉,争取做普通人真的很难。见那小伙子挥着麻杆一样的胳膊,与二毛一个的包子差不多大小的拳头,张秋生不与这样的傻-逼计较,闪身进了旁边的配药间。
张秋生怕了,躲了,这让小伙子心理得到满足。轻而易举地获得胜利,小伙子像螃蟹一样张着膀子,顾盼自雄地回到范彤身边。
范彤还在哭。女孩的哭是大杀器,很多人都招架不住,就别说范彤是小伙子心中的女神。小伙子忙问:“彤彤,他怎么着你了?快说。我揍死他个逼养的。”
范彤只哭不说话,小伙子怎么问都不说话。小伙子的疑惑更大了。难道彤彤受了,受了,那啥,那种欺负?是了,男的当护士,本来就变---态。被一个变---态欺负,那还能是好,好那啥?
第七百九十八章 医患纠纷
这个对张秋生影响不大,哪怕在旁边放炮他也不在乎。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工作,问闻望切,写病例,开各种化验单检查单,开处方,交给对面老师审核签字。
这时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个工人,他徒弟陪着一道来的。
这男人主诉是发热,咳嗽,伴有吸烟史。检查,体温三十八度一,咽喉红肿,扁桃体肿大,典型的上呼吸道感染。检查过程中发现此人脑内有一瘤体,没有放真气“看”不知道性质及大小,于是在开了血常规化验单、胸片检查单外,又给他开了一个ct检查单。
矛盾从这儿开始。这个病人看了检查单勃然大怒:“我只是感冒,来开点药而已。你竟然给我开ct检查,臥槽泥马!见过要钱的,没见过你这样要钱的!你想钱想黄了脸吧?啊,槽泥马拉戈壁!”
张秋生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不能容忍有人骂他妈妈。听这人瞎骂勃然大怒,往起一站,指着他鼻子吼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老子就骂你了,你想怎么着?”这人更加暴怒,跳起来要打张秋生。老师吓得赶紧抱住这男人。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