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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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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进院子,便看到自己的厢房大门窗户都是敞开的,转头看了眼对面慧慈师太的窗户,雕花窗户开了个小缝,有什么东西晃动着,我向那里有礼地点头一笑,只见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好笑地摇摇头往房间里走去。

    刚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青灰的炕上挂起了淡绿色的幔帐,床单被褥全被置换一新,连桌台也被铺上了鹅黄色的绣花桌布。娘坐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指挥着露儿、莉儿几个丫头在屋里忙活着做清洁,置换物品。

    “娘,干嘛这么劳师动众的。再说了,女儿这是出家修行,又不是来度假娱乐的。”亲昵地走到娘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的脖子,抱怨着说。

    “再怎么说你也是当今宰相之女,也不至于清淡成这样!”娘端坐身子,拍拍我的手,这话说得很大声,刚好从外面赶过来的慧明师太听到,她顿了顿,又赶紧迎了进来。

    娘要我不要多说话,我便乖乖地静坐在那里听着娘在我面前难得的严肃和庄重,一番犀利的棍棒与蜜糖相加的言语说得慧明点头哈腰的。

    
在周晋,尽管对佛教崇尚之至,但仅限于和尚而非鹜峰庵这个全国唯一仅收容先妃和各贵族休眷的尼姑庵,虽说是拿国家的钱过日子,但上上下下层层剥削下来能到慧明手里操持庵内事务的钱仅能够维持相对清淡的开销。

    
而怀远寺只能用肥得流油来说了,那每日踏破门槛的香火足以让人咂舌了,更勿论寺内所有的修缮都是由国家出资的。而和尚,在这个国家的地位更是不同一般,到哪里,都是尊重之极的。

    慧明笑呵呵地捧着银两退下还不忘向我打个招呼,叹口气,尊重地回笑,形式所逼。

    “娘,为什么要花这冤枉钱,你哪来这么多?”吃着香甜的凤梨酥,闻着上好的梨花熏香,摸摸崭新的丝绸被褥,狐疑地看着娘。

    
娘叹气一笑说:“是你四哥给的钱,说要上下给你打点下才行。”拉我到跟前,嘴微瘪地为我整理好青灰色的帽子,把头发往里藏好:“你四哥说的也对,自己出去做点事总比靠着柳府的名势过日子的好,看你三哥,成天的沽名钓誉,那有你四哥的自在。唉,只是老爷他就是看不明白。你呀,三年,够打磨你性子的,时候快得很,三年不算长的,我就担心你下山了那子衿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整你。”

    “我不怕,娘,只要你好就行了。”我说。

    “现在我就担心你二哥,五年了,这五年渺无音信的,也不知是死是活,是颠是痴。”娘眼中有点点泪意很快就止住了,估计是怕引我伤心。

    
“娘,我有感觉,二哥绝对活得好好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那是在和四哥的一次对话中,四哥很坚定地告诉过我,要我相信二哥绝对活着。尽管是穿越而来,在心里上觉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娘和四哥的浓浓亲情早就把我收服得血脉相同了。

    
“哦,娘,有件事要问问你!”看看一边已经做好事情的丫鬟们,吩咐他们迅速回去快马加鞭为我准备点药材和医书送上来,指使他们离开后,我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小包裹,轻轻地打开,摊开手中的类似长命锁的金色圆团,上面还沾着泥土,对娘说:“这是我在草舍后的花丛中找到的。”

    娘凑近蹙眉细看半响,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五尾团凤
章节字数:1619 更新时间:09…01…05 13:19
    娘接过金色圆团,上面附着的泥土还有些腐臭味,放进水盆里用布巾仔细擦洗。

    完毕后,她拿起高举,走到阳光下查看,不解地低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这是一只黄金团凤,凤凰很小,尾部凤翎的雕刻不同一般,皆刻成金鱼尾,有五尾。”娘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反复擦拭团凤右下角一处,递给我看。

    一个篆书“衿”字,嵌着青黑的污物,显得有些扭曲。

    “雕凤尾可从来没有人这样雕过的,那是龙尾的雕法!”疑惑地望着那字说:“如果说这东西是子衿的,那草舍后的婴儿尸体是谁?”

    娘闻言困惑地抓住我的手,微微有些激动,于是,细细向她道来。

    
就在住进草舍的晚上,望月时,发现草丛里闪着幽幽的绿光,当时感觉应该是鬼火,因为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也曾亲眼见过的。有些害怕,便没敢过去看个究竟,暗自记下地点第二日再去细看。

    
翌日,我走到那里,抛开草丛看到一个小土包,挖开一看,哇地一声便吐了出来,吐得肠子都打结了。一团黑褐色的腐败之物,仔细辨认应该是个婴儿尸体,然后就看到了这个团凤,还以为是长命锁,没有多想就用手绢包了起来。

    “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娘把团凤交给我,要我认真收好,心中谜团越滚越大,问她说。

    
娘眼神飘渺,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子衿与你四哥是同年生的,出生后,因为没有足月身体一直不好,从她一出生到三岁,除了几个伺候她的下人,其他的人很少见到她。这团凤是你大娘为保女儿平安,命人依她的意思打造的,不细心看是看不到任何端倪的。那年冬月,子衿五月大,染上了疾病,访遍了皇都名医都无法治愈,刚好你爹出使他国半年未归。当时,府中大乱,大夫人更是慌得跟个转地的陀螺似的,不仅因为子衿是府中当时唯一的小姐更是因为先前一位神算的相师曾观大夫人的面相后惊叹其为荣华富贵之命,有一女是凤舞九天帝王燕,是皇后之命。”娘越说越愤恨,捏茶杯的手握紧,咬着牙说:“凭什么她一个粗野的将门之后会这番得意荣华,天不长眼!那柳子衿当了皇后居然还不放过我们!老天无眼!。。。。。。”

    
我连忙嘘声要娘小声点,焦急地安慰她说:“娘,事情过了就过了,以后她过她的,我们过我们的,四哥的银子多的是,再加上。。。加上宁王爷,相信再怎么为难我们也不至于如此。”

    
娘微张着嘴,抓住我的手,指甲嵌肉里,吃疼地忍住看着她激动地说:“佩儿,告诉娘,尸体在哪个位置,婴儿尸体!我就觉着不对,明明神医都束手无策了,怎么一下就活了?病奄奄的孩子怎么关了几个月就变得生龙活虎了!有蹊跷!佩儿乖,告诉娘,不对,越想越不对了,那凤团明明带在孩子身上的,只说是丢了,那么贵重的物品丢了以她的性格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怎么没有惩罚几个婆子妈子?不对,真的不对,丢了东西怎么又会和一个死婴埋在一起!不对。。。。。。”

    
“哎呀,娘!你就不要说了!”我不耐地看看窗外,抚着被她抓出血丝的手说:“草舍是说去就去的么?要被人发现了大娘饶不过你的,要真有什么秘密,人家会杀了你的!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过且过好了。”看着门口出现的露儿她们,暗暗松口气,又不免担心地看看正陷入狂乱猜测的娘,早知道就不该给她看凤团和说死婴的事了。

    娘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无力地笑笑,目光注意到我的手,心疼地查看,轻吹气。

    露儿走进来告诉我说已经派人下山去准备我要的东西了,亥时前一定把东西送到。点点头,尽管露儿神经有些大条,但她在时间上的严谨做事特别讲时效是我挺满意的。

    看看时辰不早了,便送娘下山。一再小声嘱咐娘万不可轻举妄动,放弃进一步探究的想法,娘看了我很久,轻轻地问了句,女儿,不恨么?

    笑着摇摇头,抱住娘,鼻子微酸地说,娘,没有什么事比你的生命更重要了。抓住自己所爱的,我就很满足了,那就是幸福。

    娘哭着点点头,豆大的泪珠滚落在我的手上,心底感觉滚烫发热。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莫名的敌意
章节字数:1482 更新时间:09…01…05 13:20
    依依不舍地送娘下山,惜惜离别,不禁愁上眉头。

    
落寞地转身,手随意在空中挥过,什么也没有抓住,其实,到现在自己也很迷茫,到底想抓住些什么,或是想过怎样的生活。没有追求,很无力的样子,刚以为看到曙光,想去追,又被带到另一个看不到任何希望,颓废的死角。

    
上山时,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下山。与一女子擦肩而过,青色的发茬和美貌端庄的五官,怎么看都深刻着忧伤的痕迹,点头微笑算是她招呼,她却冷漠地撇过头,昂起下巴,冷眼看着对她声声叮嘱的亲人。看样子,她应该是新进来的先帝妃嫔,她才多大?十八?二十?

    
老皇帝至少比她大一轮,后宫佳丽三千,她得到的或许只有一日之恩,恰恰就是这短暂的临幸,造成了她一生的悲哀。女人在这个社会里,是永远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注定是一个家族的筹码,一枚棋子。

    “你不觉得以这样的眼光看人是失礼的吗?”女子转过头,冷冷地说。

    我抿唇一笑,说:“我叫柳子佩,现在的法号叫静云。”

    “柳家?哼,柳子衿是你姐姐。”她脸上出现的不屑令我有些不解,她接着说:“当今皇后的妹妹居然落到这里来,你姐姐真是对你好。”

    “家事,与你无关。”转身便离开,实在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讨论关于自己的事情。

    
“你姐姐得不了宠的,空有皇后名,后宫有太后在,而太后护的是锦妃。”她得意的眉眼间,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让人觉得她显现出来的高傲也带着那么几分不安或是不甘心。

    加快步子离开,她却故意和我挑上似的,非要和我走在同一道上,要走在我前面。索性坐在石头上不走了,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服软了,轻蔑地笑着离开。

    
懒得理会她强裝的外表下是怎样的灵魂,余光扫到旁边有条小路,想着应该能上山,便从小路而上。小路是侧开而上的,继续走进去,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狐疑快步迎上。

    
是契难!他负手信步于林间似在找寻什么东西,依旧是风轻云淡,仍然是空怀若谷。他微侧头看到了我,点头微笑,我亦忙点头打招呼,两人很有默契地都未说话,仅仅微笑。

    他转身向前走,我跟上,走了一段路后他停了下来,又看看我,可能觉得有些好笑,轻笑下又转身继续前行,我则好奇地跟随而上。

    
转过林间小路,一片竹林斜倚,青翠嫩绿的景色伴着金色的夕阳,美得惊艳绝伦。竹林间是一个塔,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手撑着双膝猫着腰,抬头打量着眼前的木塔,它一般木塔差不太多的结构,只是小了很多,唯一值得称道的应该就是上面的雕花与人物刻画了。

    
契难站在塔下,走进只能容纳一人而进的木门内,从旁边拿出一个锤子,左右看看门槛,上下敲打着。走近木塔,这才看清,这塔居然全是木质的框架结构所做,每一个接合处都紧密有致,坚固结实。

    契难的脚步很轻,踏在木梯上,步伐稳重轻健。木梯旋转而上,窄而陡,很高,登到顶端时,我已经体力不支了,头昏得很,胃部翻腾,干呕地斜倚在木门上。

    “你看。”他的牙齿很白,整齐得能给牙膏打广告了。

    顺着他的手,望下去,忍不住惊叹大叫。

    斜斜夕阳中,鹜峰庵的九座塔映照着金色。

    金色直指恢宏壮观的锦绣皇城,不禁猜想,千年不悔的生死之恋可曾在那里上演过?

    锦江河的滔滔江水,是否承载着一代代传奇随波而去。

    杨柳岸,晓风残月。

    远处,执着红牙板的船娘,似乎能听到她们的歌声唱得如此令人心醉。

    书舍的墨香,说书话本的俏皮,在小桥流水见传诵。。。。。。

    一切,离我这么近,又那么远。。。。。。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压抑的心情
章节字数:1709 更新时间:09…01…05 13:20
    “这里真美,谢谢你。”天色很暗,月出奇的亮,微风徐徐,贪恋着清爽的凉意,笑容也显得天真浪漫起来。呵呵,对一个和尚浪漫,新奇却很舒服的感觉。

    “觉得你可以来而已。”他手扶在栏杆上,轻轻地抚摩着。

    和契难其实根本没有太多的话说,看到他,只想会心地微笑,似乎两人在若干年前就曾相遇,无须了解太多,坦诚太多,只是一个劲地想微笑,觉得微笑间胜过万语千言。

    
尽管以前就知道骛峰庵与怀远寺是大门朝两端,那时只是一个朦胧的概念,也从没有想今天的样子。后来听契难说才明白,其实,两家仅仅只隔了一道门,而木塔刚好就在山的顶端,在这里望去,可以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此后的清净岁月,平淡却很充实。我不用做太多的杂务,颂经之余庵里的人大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而我的屋子却不能关,因为随时都有人来我的房间找药财或是询问自身的小毛病。随后平广住了进来,尽管觉得有点点碍事,可她为人还算不错并且在她的掩护下,我可以偷着溜出庵上契难的木塔上去。

    那里真的很漂亮,我对契难说,就叫这里世外桃源。

    契难拿着我送他的飞天木碗,眼中满是赞许,后又摇摇头,说,这碗用来盛饭还真糟蹋了。然后他问我,为什么在碗下刻“望舒荷”三个字。

    我对他说,这是我艺名。

    他不解,清秀的眉头微蹙,很快又舒展说,不知怎的,总觉得你不应该属于这里。

    我笑笑地打哈哈,没有问他是觉得我不属于着尼姑庵还是这个架空的朝代,不是又怎样?回不去,倒不如随遇而安的好。

    
木塔内外堆了很多木料和石料,契难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佛教的人物故事,然后通过描述和想象我和他开始不停地雕刻,很多时候我们都很安静,只有细碎的刀雕和叮叮当当的凿刻声。

    然后在一件作品完后,我们会相互欣赏,各自点评,在遇到我们相似之处时,彼此微笑就是最好认可和最温馨的友情。

    娘还是会来看我,夕阳西下,匆匆而忙的离别,是我最不想经历的,离别是悲伤,寂寞等等。

    
除了雕刻,我还拥有的就是回忆,奇妙穿越时空前后那些过去的种种都被我珍爱地变换的记忆存在大脑当中。契难擅长人物的雕刻,跟着他,我学到了很多,也乐意与他一起让人物从材料中走出来。所以,我一直刻着妈妈的眉眼,渐渐地,她的眉眼间又多了柳夫人的神韵,而后,在刻观音时,观音的脸,被我雕成了她们的形象。

    有时,回忆是无意激发,或自己一个人时便静静回想。

    想那么一首歌和那么一句话。

    
无意间,我想到了“片月生沧海”,当风穿过那些有如隔膜般的记忆时,朦胧间我依然站在那个街头回望那个初春晚风中的白色身影。因为在那个回忆中曾有我的感动与温暖。于是,我将那白色的身影清晰可见地雕刻在时间的痕迹里,因为我想,不爱也好,做个纪念吧。

    走出屋子,习惯性地走到对面慧慈房里,近三月的调养她的身子明显好多了,可依旧话不多,老是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我把她的雕像放到桌上给她看,桌上的小人梳着漂亮的插花柳,唇边隐隐含笑,手执一柄宫灯双眸顾盼生辉地侧头含情。刻着雕像的时候,我就想,即使慧慈现在看样子是心如死灰但那个女儿不含情,她至少年轻过,美丽过,这样刻画应该对她是有触动的,这么做当然是想让她开心,醒悟,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憧憬。

    “平广说你曾在宫里呆过,而这宫灯我只见过一次,很模糊了,只能跟着自己的想象刻。师太,你喜欢吗?”紧张地盯着她的神情,试探地问。

    
她握紧雕像失神地说:“宫里,那皇宫还真是金碧辉煌,我第一次见到宫灯的时候,真的觉得它美极了,不曾想,当它熄灭后的黑暗,是如此狰狞可怕。。。。。。你刻的这个宫灯很漂亮,谢谢你。。。。。。”

    “喜欢就好,我还怕。。。。。。”只见惠慈豆大的眼泪流淌下来,我慌了起来赶紧用袖子给她揩拭着说:“你别哭呀,不要哭。。。。。。”

    “静云,你出去,让我静静好吗?”她拍拍我的手,抱紧雕像躺到了床上去。

    叹口气,心想自己弄巧成拙了,暗自有些伤神,走出院子,回头看看自己喧闹的房间和平广忙碌的胖胖身影,望着天,突然觉得,天空才是出路。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与暴力女打架
章节字数:1682 更新时间:09…01…05 13:20
    其实天很蓝,阴云终散去;其实海不阔,此岸连彼岸;其实泪也甜,只想开心每一天。

    入夏的晨光总是早早将人唤醒,打开窗户,平广已经早起准备新一天的工作。而我,只能寂寞无所依地靠在窗前,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窗台,无聊地望着天长声叹气。

    对面慧慈师太的窗户紧闭,想着昨晚的人像会不会真的适得其反惹她哀愁了?

    医书上好像有这么说的,哀怨郁结之症需攻其反,惹其怒,舒缓郁气。可是,到底该这么惹她发怒呢?悲对喜,可怎么看慧慈都是心如死水,波澜不惊了。

    从柜子里找了包参片,想借给慧明送去之名顺便到山后转转。刚踏出慧明的屋子,便看到那天在路上遇到对我有着莫名敌意的女子,她昂着头步履翩翩地向大殿走去。

    她的法号好像叫静元。

    看了眼前面的大门和幽长的走廊,实在不向与她并肩同行,于是便想走快些。一直以来,我喜欢独自行在喧哗或者寂静的路上,淡然地走着,默默地想念某人或某事。

    路上,我不必在纷纷扰扰的迷乱中不可自拔,不比戴着虚伪面具笑脸向人,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地走着。

    总认为能一个人安静地走路是种奢侈的享受,如果在享受的过程中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破坏,是很影响心情的事。

    “都说出家人清净,你这样小恩小惠地送慧明师太,会不会有损清规。”她大步跨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面带挑衅说。

    “这我不知道,你该去问慧明师太。”皱眉盯着她伸出的手,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亏第一次看到她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惜,发了那么几句感慨!

    “你不要得意,不要仗着柳相府就得意了。皇后算什么,皇后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她轻蔑地冷笑着,摇晃的脑袋都快把我的眼给晃花了。

    
我推开她说:“这些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毕竟,一个侍郎府,算不得什么!不就是出了个独宠的锦妃吗?不就是怀了孩子吗?就算是皇子,也请你弄清楚,皇后可不是吃素的。”

    “你!”她气结。

    
“你!你什么你,你一个前朝的过气妃子没拉你去陪葬送你来这清净地养老就该偷笑了。不就是妹妹得宠吗?搞得像是你得宠一样,有本事你叫她把你召唤到宫中,两姐妹一起伺候皇甫。。。上啊!”急于摆脱她,挥挥手向前走。

    “我!”她拉住我,死拽着,气得嘴唇有些发紫。

    
“我!我什么我!我来这里是来镀金的,知道什么叫镀金吗?你妹妹不得了吗?我姐姐是皇后,我柳家更是声名显赫,我现在以代姐姐为先皇守孝的名义在这里呆三年。下山后,我如果进宫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先为自己树立了淑孝的名号了?”反正想着怎么气死她怎么说。

    “我杀了你!”她刀手劈来,我及时闪过,紧接着几个招式我左躲右闪地,幸运地逃过了。

    
跳出走廊,气喘吁吁,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能打的。蛮横愚蠢的女人的确不适合呆在宫中,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她伤着。摸出腰间的刻刀,隐藏在袖子下,她眼露凶光地跳过来,踢腿飞来,我机灵地侧身,她摔在了地上,见机我猫下腰刻刀低着她的脖子,动脉血管清晰可见。

    “不要动,暴力女!”我呵斥地控制好刻刀的力度说:“我这刀可快了,要不要试试?”

    她瞪着我,恨不得撕碎般,看了眼寒光闪闪的刀刃,按压下来,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

    
平广拿着大勺跑了过来,大喊着:“静元呀,平日里叫你摘个菜都嫌手雷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生龙活虎了?哎呀,走啦,静云,叫你出来打酱油的你倒跑来打野猫子了,走走走,回去,斋饭快好了。”

    说完拉起我就走,我暗自好笑地看了平广一眼,把刻刀收回腰间了。

    静元摸摸脖子,愤愤地看了周围沉默和为我说话的人,转身就跑了。

    忽然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从包里拿出一包宁川枸杞交给平广,说:“这是上好的枸杞,房间里还有些银耳,你加点冰糖,去熬点银耳汤给大家喝,这大热天的,火气都大了些。”

    “哦,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我吃惊地转头一看,走廊边,红檐绿柱,那醒目的纯白与深蓝第一次觉得如此绝美。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懵懂情意
章节字数:3061 更新时间:09…01…05 13:33
    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我会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的背影。

    想着他,背对着我,看着远方,微笑着,甜美着,也有些痞子气,吊儿郎当地在月色下广袖挥舞。

    
“哟,终于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楚玉娘和四哥的红船绣坊让你升腻?”走到他身边,他好高,足足高自己一个头,他的肩膀比前些时候似乎宽了好多。头顶乌纱飘软带,轻轻飘动,黑亮的发柔丝般晶莹,白色罗袍隐瑞光,高挺的鼻梁,嘴唇饱满有形。心里有微微失落,其实,若不能拥有,那么就把他当成美好的风景独自遥望好了。

    “哟,我怎么听怎么觉着酸酸的。”他把玩着扇子,轻佻地抬抬我的下颌,学我的口气说。

    “切,懒得和你说。”侧过脸不看他,想走又挪不动步子,口气生硬地说:“我四哥还好么?都三个多月了,都不见来看我。”

    “柳老四好着,倒是我不好。”他的口气一转,低沉哀叹。

    费解地看了眼他,除了白净的皮肤黑了很多不见有任何不妥,瘪瘪嘴,走到他前面开门。

    推开门,这才觉得刚才和静元的打斗着实费了些力气,坐到桌边,为宁远爵和自己倒了杯水。把水杯递给他,他看看没有接,幽幽地说了句:“边都破了,脏。”

    我张大嘴想开口骂他,气又接不上来,一手拿一杯子两口就喝了下去。白了他眼,不看他了。

    “真的不想知道这段时间我做了些什么吗?”打开折扇,大刺刺地关门坐到了我的床上,似乎是在测试床的柔软度,然后有紧挨着我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吞了吞口水,不自在地向后挪动,他亦紧跟着挪向我。有些尴尬地大叫:“走开,把门给我打开!这孤男寡女的,还关着门,这可是佛门清净地!”

    “那你问我。”他的眼其实很好看,明亮如黑玉,目若秋波。

    心咯噔一下,失了节奏,用恶声掩饰心虚说:“问什么!?”

    “问我去了哪里呀?”他好笑地看着我,一个劲地对我放电,伸过手想要拉我的手,条件性地挥动双臂,挥到他的手,他吃疼地捂住手,闷哼一声。

    赶紧起身,转到门前,把门大打开没好气地说:“我才不。。。好吧,我问你,去了哪里?”

    “那你过来坐下。”痛苦只在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他风轻云淡地说:“我打仗去了。”

    噗!

    刚进口的茶水喷了他一身。用袖子揩揩嘴巴,淡淡地扫了一眼,说:“吹牛也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吧?”

    “呵呵,女娃子家家的,不懂这些的好。”他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就牛饮茶水。

    忍不住讥讽道:“这会儿不嫌脏了。”

    
他豪爽地揩去唇边的水渍说:“昊亲王反了,在大漠那边建立了西晋。我寻思着自己年纪不小了,该是建功立业找媳妇了,所以主动请缨去了。呵,真刺激,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还真别提了。”

    “有什么,脑浆四溅我都经历过。”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接着说:“前方战事严重吗?”

    “皇甫昊成不了大气,他倒是个人才,就是太傲了,硬服不下这口气。”

    “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大漠那里有大哥的牧场,一直吵着要去,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骑马踏歌了。

    “负隅顽抗。”宁远爵起身翻动我的木柜子,查看里面的中药材:“什么时候帮人看这个了?”

    “那些药吃不死人的。哎呀,你怎么跟八爪章鱼似的,多手多脚的!”怪嗔道,把他打开未关上的柜子一一合上。

    “对了,你过得怎么样?”他突然转过身来,我专心于收拾烂摊子,不其然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时间停止的流动,宁远爵铿锵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地撞击着我的心,觉得脸很热,却一点都不想动,或是根本不想离开他的胸膛。

    
口中低低浅浅喃喃叙叙地说:“命运注定要我走的路,唯有坚持。这一路,再苦,也只有坚持下去。没有回头的路,更没有折中的路,只这一条。莫管怎么样,都不能回头,要走到底。在路的尽头,许是幸福会出现。”

    
他抱住了我,手摸着我的头,像是抚摸孩子。他抱得很轻,生怕用力我就会碎掉,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说:“子佩,你真的才十四岁吗?我总觉得你不该生在这里或是你的不像是个十四岁的女孩。”

    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胸膛,冲上面打了一拳:“我快十五岁了好不好!”抿唇偷笑,我可是十五岁的身子,二十多的心智。

    “你也这么觉得吗?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娇羞地离开他的怀抱,紧张地看看门口,虽说是带发修行但毕竟是佛门清净地。

    “第一个是谁。”他一把抓住我,嬉笑着说:“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不对劲。”

    “你!不和你说了。最近爹爹怎么样?”毕竟爹爹是大树,娘现在依靠着他,还是希望他好。

    
“柳相是皇朝的核心人物,但为人顽固不化、固执冥顽,如今身为国丈,更是立权势顶峰,却不知收敛,虽口口声声衷心不阿却令皇上不得不忌惮。长此以往,风口浪尖处,鱼死先烂头。”宁远爵话说得很轻,却字字凝重。

    
“看来还是大哥和四哥好,就算这相府垮了也有栖身立足之处。只是万一哪天得罪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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