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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替身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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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忘了墨鸢还在里面?
袖摆下,素手紧紧攥握。面对墨鸢的沉默,清舞却冷笑出声。
她心里清楚,知道这么大秘密的人,是活不了多久。可是,如今局面变成,她间接要了她的命……
现在,她还活着,无非是对于他来说,还有着利用价值吧。
清舞想得越透彻,心里的冷意更甚。
第三十一章 放过她
现在,她还活着,无非是对于他来说,还有着利用价值吧。
清舞想得越透彻,心里的冷意更甚。
“她的尸体,我要带走。”
因为见过墨鸢用火焰将尸体烧毁,不留半点痕迹。所以,清舞猜想,这一次墨鸢依旧会采取相同的做法。
现在,她能做的,也就是帮这个孩子留一个全尸。
“理由。”他淡淡开口,神情漠然。
清舞从容起身,“这是我能给她的弥补。”
“嗯。”墨鸢应了应。
就在清舞以为他是默许的时候,墨鸢冷然的声音再次响起,道,“那与我何关?”
闻言,清舞面色变了变,口气也变得不善,“是与你无关,我只是给你要的理由。她,我是决定要带走,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许是断定他不会杀她,清舞才敢这么放肆地顶撞吧。
墨鸢脸色沉了沉,她一直在挑战着他的底线!所有忤逆他的人都不会存活在这个世上。如今,她是唯一一个幸运存活的人,却如此地肆意妄为。
微风拂过,竹叶打响着寂静的庭外,簌簌作响。
节骨分明的手抬起,掌心摊开,清舞眼前顿时闪现一道道血色的火焰。面纱下的小脸,刷的变白。
“放过她!!”清舞的声音带着颤音。
死死地咬紧下唇,她不知道她的执拗,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替那个孩子留一个全尸;还是,她不想再见到墨鸢那残忍的毁尸手段。
油然而生的惧意充斥着清舞所有的思绪,令她止不住的颤栗。
勉强稳了稳身体,便见墨鸢收回了掌心跳跃的火焰。“好。”
音落,墨鸢觉得自己全身顿时僵硬。
他竟然在迎合她!就因为看到她眼中的惧意?心底深处的柔情,每每在看到她心伤哀愁或恐惧时,总会渐渐浮现。
宽袖下大掌攥握,一如既往,即便异常,他依旧舍不得对她继续狠下心。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亏欠她太多太多。
“姐姐!”熟悉清脆的声音在两人不远处传来。
清舞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边的墨鸢,听到声音,剑眉紧蹙,宽袖下,节骨分明的手,暗自施法,一阵一阵红光从袖子中透射而出。清舞注意到的时候,红光脱离掌心,朝地面上侍女的尸体覆盖而上,顿时,原本躺在地面上的尸体,突然不见。
清舞目睹着这一幕,想着墨鸢应允的那一声‘好’,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凤眸中尽是化不开的哀,以及逐渐染上的疏离和厌恶。
墨鸢对上那充满疏离和厌恶的眸子,胸口的位置突然抽痛。
身体的虚弱似乎有些抵抗不住传来的疼痛。额间冒着细汗,脸色尽显病态的苍白。“我……”
刚想说些什么的墨鸢,声音被打断,“姐…姐姐……”楼清涟小跑到他们的面前,喘息不已,绝美的容颜染上层层红晕。
“嗯。”清舞颔首,显得有些冷漠。她不再看一旁的墨鸢,直接忽视而过,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
一旁面对清舞的视而不见,墨鸢眸中闪过一抹痛楚。咽喉处想唤的那声‘汐儿’也噎在喉间。
第三十二章 她伤了他
楼清涟看到姐姐的反应,不由慌了慌,本来就因为跑得急而涨红的小脸,此时更是因没有缓过来而涨得通红。
“姐姐,涟…涟儿是…想你了。”
他们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想念对于楼清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现在清舞完全没有任何心情和楼清涟叙旧。
她神情依旧冷漠,“知道了。你回去吧。”
“姐姐——”
不会的!这不应该是姐姐对她说的话!怎么会,在两日之内,就像变了一个人?是因为他吗?白玉朔?
楼清涟终于将视线移到了墨鸢的身上,凤眸中尽是怨恨。
一定是他让姐姐变得那么陌生!
纹花线的手袖口下,有一把尖锐的匕首正紧紧被楼清涟握在手中。
她来安朔王府,并不完全因为思念姐姐。而是,她考虑了一整夜的时间,终于下了一个很冒险的决定。
刺杀白玉朔!
楼清涟打量了周围,见没什么人经过,袖子下的匕首缓缓向外移动,臂藕的颤动,可以看得出她很紧张。
清舞没有注意到楼清涟的异常,正欲离开,楼清涟突然奔向墨鸢的方向,握着匕首的手,此时伸出,对准墨鸢胸口的位置刺去……
星眸一沉,血光逐渐涌现在眸中。
楼清涟来不及震惊自己所看到的血眸,墨鸢便大掌一挥,打落了她手中的匕首,节骨分明的手,骤然掐上她的脖颈,缓缓收力,可以看见她窒息般涨红的容颜。
清舞看见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顾不得惊愕,忙迎上,想从墨鸢手中救下楼清涟。看到她涨红的面颊,清舞仿佛能感觉到,那双节骨分明的手是掐在她的脖颈上。
心一狠,扯下发髻处的赤狐流苏发钗,三千青丝随之散落香肩之上。发钗的尖锐一头狠狠刺向墨鸢紧掐楼清涟脖颈的手。
当血液涌出,白纱下的右颊尾状印记,开始慢慢感到炙热。
手一松,发钗摔落在地,墨鸢血眸泛着冷意,也在同一时间松开了手,他抿紧唇,望着手背上的那抹鲜红。
“咳咳…咳咳……”楼清涟剧烈地咳嗽着,眸中的惊恐毫无遮挡之意。她有些颤抖的拉住清舞的手,“姐…姐姐……我…们走……”
她害怕面前这个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尤其是看见他眼眸逐渐染红成血时,那种震撼地惊恐,是怎么也无法表达的。
清舞抽回被拉住的手,她的眼睛一直放在墨鸢身上。
他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手背上的溢出的血珠。空气仿佛因此而凝固,素手紧紧攥握,右颊处因炙热传来的疼痛,令清舞有些难以承受。
“涟儿,你回去吧。”她轻声开口,声音莫名有些喑哑。
“不要!姐姐,我们一起走。”楼清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好怕那个男人会伤害姐姐。
墨鸢放下手,不再看伤口,也不施展愈合之灵,任由手背上的血珠滑落至指尖。抬起脚,正欲离开,不料清舞眼疾手快地拉住那受伤的手,毫无顾虑将遮面的白纱扯下,缠在了墨鸢溢着血珠的手背上。
右颊处的尾状印记,色泽深了深。无人察觉。
第三十三章 一切到此为止
右颊处的尾状印记,色泽深了深。无人察觉。
墨鸢神色复杂地看着缠在手背上的白纱,那柔软的小手还覆盖在手背之上,带着温热的触感。
原先还觉得手背上的伤口异常的疼痛,如今却好像…不那么疼了。
楼清涟一直到回南靖王府,还是没能从刚才的局面反应过来。姐姐当场取下面纱的时候,她是被震惊到了。尤其是,再看到姐姐柔情脉脉为白玉朔包扎的时候,她感觉心里有一股气在乱窜着。
那双血眸似乎还在她的眼前晃动。
那模样,就好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般。想到附身,楼清涟的身子猛地一颤。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模样,那么,岂不是,她亲手将姐姐推向了地狱深渊吗?
在白玉王朝中,附身一类的道门邪术是不详的征兆。
绝美的容颜顿时变得苍白。她开始后悔,刚才没能劝说姐姐一起回府。许是,她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与美好。
初秋的季节,微风带着丝丝凉意。
从那一次的不欢而散,一连好几天,清舞都在东厢主屋内,以不适为由,拒绝见客。
回想起墨鸢在楼清涟离开之后,施法将原本凭空消失的尸体变回原地时,清舞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想道歉的话语,在看到墨鸢扯下手背上染血的白纱时,噎在喉间。
他说,“一切到此为止。”
至今,清舞一直想不明白他的这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
铜镜前,一张绝美容颜上,右颊处的尾状印记,变得暗红。凤眸清澈明亮,却似乎在更深一层中有着淡淡的忧愁。
“郡主,王爷请你一同用膳。”屋外传来某侍女的声音。
清舞刚想再次拒绝,一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出过房门,不由应了声,“好。”
她没让侍女进来帮忙装扮,而是自己挑了一身浅紫的锦裙。
梳妆台上的锦盒里,装满精美华丽的首饰与发饰。清舞一一略过,将其锦盒关上,拿起被搁置在一旁的赤狐流苏发钗,发钗刚到手,清舞忽然想起划伤墨鸢手背的伤口,不由放下最爱的发钗。随手打开其中的锦盒,取出最前端的金步摇将青丝半盘而起。
从花篮内取出新的白纱,戴上。
一抹清丽带神秘美的女子便出现在铜镜之中。
槿园。
清舞到的时候,膳食早已备好,而正悠闲品茶坐在上端的男子,正是白玉朔。身旁还跟着随从豆子。
“你来了。”白玉朔唇角抿笑,放下茶杯。“过来,坐在这边。”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清舞过去。
她蹙眉不悦,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朝白玉朔旁边的位置走去,坐下。
“豆子,你们都退下。”
“是,王爷。”作辑行礼,退离槿园。
许是秋季的到来,木槿花所剩无几。似亭台内的冷清。
白玉朔在下人们的退离后,收起了唇角的笑意。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菜放进清舞的碗中。
有意无意地淡淡出声,“看样子,你似乎并不受那夜刺杀的影响。”
第三十四章 他应该杀了她
有意无意地淡淡出声,“看样子,你似乎并不受那夜刺杀的影响。”
闻言,清舞抬眸瞥了一眼白玉朔,随即,低首,拿起桌上的筷子,一语不发地吃着碗里的菜。
她突然发现,从一开始知道是白玉朔的时候,她就全然没了用膳的兴致。
有一点失落划过心尖,却被她强行抹去。
放下筷子,款款起身,“我吃好了,你慢用。”
“站住。”他一同放下筷子,星眸看向清舞转身欲离去的背影。声音放低,“本王还有话未问。”
清舞冷淡出声,道,“我没有任何心情回答你的问题。”
音落,白玉朔的声音适时响起,“因为墨鸢?”
她的身体顿时僵硬,白纱下脸色有些难看,像似被揭破了什么秘密,衣袖内的手紧紧攥着,声线微微颤动,“不是!”
白玉朔低笑,声音带着嘲讽,“是不是你心里有数。”顿了顿,他继续道,“今后在王府内小心行事,如果想活着出去,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清舞回身,表情有些不敢置信。
白玉朔竟然会来提醒她?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王府内有刺客的出现,是他暗中怂恿。一来是想试探她,二来是想知道刺客的来意。而她自己,一开始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重新回到南靖王府,后来,因为墨鸢的出现,计划乱了。
如今,她反倒想留下来。想知道,他那句‘一切到止为止’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这个你不必知道。”
清舞现在有种想踹白玉朔一脚的冲动。按理来说,她的存在,应该对他有着威胁才是。不然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将她带进王府,亲自监视。
还是说,那次的刺杀事件让他开始放下对她的防备?
见白玉朔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清舞也就没再问下去。想起刚才他说有话要问,便开了口,“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耳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心情转变得不错。”
“只不过…本王已经知道答案。无须再问。”
戴着面纱的容颜,脸微醺,她瞪了白玉朔一眼,直接转身,连招呼都不打就朝槿园出口的方向走去。
她真是疯了才会看在白玉朔关心她的份上,去答之前被拒绝回应的问题。
一路上,她猜想着白玉朔想问的问题,却突然在想起他问的第一句话,不由顿住步伐。他想问墨鸢?
“咳咳咳……”
槿园,亭台内,白玉朔急剧地咳嗽,半遮唇的手,染上点点猩红。
压下喉间还在持续涌动的血腥,他脸色苍白,拿过搁置在石桌的帕子,轻轻抹掉手上的血腥。
动作很缓慢,眸光闪烁着复杂的光,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这几日,墨鸢一直占据着他的身体,许是因为如此,身体才会逐渐变得虚弱。如果不是墨鸢强撑不下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早前与墨鸢的约定,他似乎有了毁约之意。
视线转向清舞离开的地方,白玉朔第一次怀疑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
也许,在一开始,他就应该杀了她。
第三十五章 帝王候选人
这日。安朔王府的大门外,楼清涟在外徘徊不去。她已经连续数日来到此地,每每求见姐姐清舞,却被告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那些见鬼的理由,一定是白玉朔不让她见姐姐的诡计,她明知,却还是无计可施,只能每日来此,也许姐姐哪天知道了,就能碰上面。
想到这,楼清涟眼前晃过,前几日擅闯王府的情景,那一抹带着狠厉之色的血眸,阴冷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着,他问她,“你很想死吗?”
楼清涟一度认为,真正让她感到无计可施的,是那个一身邪气的白玉朔。
她怕他,却又不能放下姐姐一人在龙潭虎穴之中。
简约不失华丽的马车后,一辆外观精致的轿子被迫停住。轿夫刚想绕道走,却发现,前方站着一名女子。
不由再次停下前进的步伐。
轿子内,正闭目养神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温柔似水的语调响起,“到了?”
跟在其后的随从,听到轿内传来的声音,不由上前,俯首在轿帘一旁,“殿下,前方有一名女子站在王府外的一侧。另一侧,似乎是她的马车……”
男子听闻,眸光微微闪动,唇角抿着柔和的笑,“珀,落轿。”
随着轿子落地,一袭华服男子从轿中走出。刚下轿,抬眸便望向王府,眼前隔着一抹嫩绿的身影,背对着他。
“珀,在这里候着。”男子交代完事情,便朝楼清涟的方向迈去。
因为太过入神,导致楼清涟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朝她靠近。
“姑娘为何站于府外?”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侧身,望向出声的位置。眼前出现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身如玉树,目若星辉,高挺的鼻梁下,轻抿着唇间的笑意。
打量完面前的男人,楼清涟带着疑虑的眸光,微微闪烁,“你也要进安朔王府?”
男子掩去眸中第一眼看到她的惊讶,优雅地颔首,眸中带笑,思索几秒,便温柔可亲地回应,道,“我来看皇弟。”
有意无意地将视线停在楼清涟身上,在见到她惊愕的双眸,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更显得暖意四射。
“我来看我姐姐!”隐藏起内心的震撼,声音颤动。
楼清涟低眉,双手紧张地交错拉扯着。
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当今太子殿下,白玉宸。王朝的下一任帝王候选人。
白玉朔的哥哥!
心底深处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关于她想要得到的东西。机会已经在她的面前,如今就是看她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
太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孝顺,在白玉王朝之中,是所有待嫁女子选择丈夫的不二人选。
如果她想要得到权势,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那么,面前的白玉宸,是最好的选择。与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是不会吃亏的。
只是,她应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上自己?
从而顺利当上太子妃,以及……未来的帝后?
眼脸轻颤,遮住了眸中闪现的野心。
第三十六章 他说,帮……我
眼脸轻颤,遮住了眸中闪现的野心。
白玉宸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底,眸中闪着诡异的光,唇边依旧是柔和的笑。“竟然如此,不妨一同前往?”
他邀请她。
闻言,楼清涟欣喜万分,她点头,凤眸中噙着泪光,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再见到姐姐,说不激动是假的。
安朔王府。前厅。
“姐姐!”楼清涟在看到清舞的出现,一脸欣喜迎了上去。不一会儿,凤眸噙着泪,“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神色各异,包括刚踏进前厅的白玉朔也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抬眸瞥向楼清涟,两人的目光对上。楼清涟脸色微变,咬紧下唇,狠了狠心,便上前,恰恰挡在白玉朔和清舞的中间。
心细的人不难看出,此时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清舞眼见她强撑着保护自己,不由心一动,牵住她的手,“涟儿你胡说什么呢。”
“让太子和王爷见笑了。许是因为我此次离府,涟儿以为不能再与她相见。故而说出这番言论。”
眸光扫向白玉朔,发现他神色依旧,不由暗松一口气。
楼清涟看着身旁的姐姐,眸中的泪光更甚。
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好像,给姐姐带来了麻烦。
她好像,无法再保护姐姐。
白玉宸坐在上座,唇边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都过来坐下吧,皇弟身体欠安,不要站久了才是。”
“小舞,过来。”白玉朔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星眸中带着宠溺,全然没了一开始进门时的漠然。
面对白玉朔的举动,清舞皱了皱柳眉。却还是,松开了楼清涟的手,“涟儿,过去坐下,一会我们聊聊。”
楼清涟点头,眸中带着一丝受伤的神色,她不再言语,朝右侧的位置走去,坐下。
白玉朔则在清舞走到他身旁时,一把搂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在她耳边低语,唇角带着柔柔的笑,“一会将楼清涟带走。”
她颔首,故作娇羞状地笑着。
他大笑出声,声音浑厚低沉,如果不是突然停止笑声,剧烈地咳嗽,清舞真的以为他身体已经好了。
“咳咳咳……”
白纱下的容颜,脸色微变,手触及袖口,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却发觉忘了带。她沉思片刻,轻咬红唇,做势要取下面纱的手,被白玉朔握住。
他摇头,脸色苍白。
“皇弟。”白玉宸站了起来,眸光望向两人所在的方向。一边的楼清涟目光也紧紧锁在白玉朔的身上。
她总觉得,白玉朔今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咳咳咳……”喉间骤然涌上的血腥,让白玉朔抵唇的指掌染上一抹鲜红。体内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这让白玉朔脸色更是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覆在清舞手上的掌心,微微收力。
感觉到白玉朔不对劲的清舞,不由靠近了他,柔软的臂弯扶住他逐渐无力的身躯,只见他额间满是细汗,俊朗的容颜有些扭曲狰狞,好像在强压着巨大的痛苦。
清舞瞳孔收紧,巧妙地挡在面前,让人看不见白玉朔的模样。
依偎在身前的他,声音很轻很轻地开口,他说,“帮……我。”
第三十七章 她吻他
依偎在身前的他,声音很轻很轻地开口,他说,“帮……我。”
还没来得及听见清舞的回应,他就晕厥了过去,整个人的重量在一瞬间尽压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清舞早就做好准备,此时她一定会被白玉朔压倒在地。
稳了稳身子,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她从容地开口,“太子殿下,王爷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聚吧。”扶着白玉朔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感觉,她有些撑不住。
此时在身后的人看来,白玉朔就像是依靠在清舞的身上,举止亲密。
走在清舞身后的白玉宸停下脚步,“来人,传太医!”
“不需要太医!”清舞的声音有些急促,隐约中带着吃力之态。此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越是拒绝对方的好意,反而会增加他们的好奇心。
刚想开口挽回局面,在感觉到靠在身前的白玉朔动了动,不由脸色一变,神色紧张地望向那苍白的面容。
所有的话语噎在喉间,她看着白玉朔慢慢地站直身体,自己身上的重量也在逐渐减轻。
白玉宸就站在大厅中央的位置,看着眼前的一幕,沉默不语。而一旁的楼清涟更是搞不清状况地坐在椅上。她本是想上前帮忙,却怕自己帮倒忙,故而只能焦虑不安地坐在一侧。
清舞没有想到的是,她会紧张到心率不齐,在面前的男人望向她的那刻,她全身都像似僵硬了一般。心率也没有节奏的跳跃着。
再看到那双熟悉的血眸,她猛地一震,像似想起什么,踮脚,直接伸手覆上他的眸眼。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有没有察觉到血眸的转变,但是能挡一时是一时。
“王爷,不要一直看着清舞,清舞会害羞的。”她佯装羞涩的模样,却还是感觉到了不自然。
嘴角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她不知道墨鸢会不会配合她。
冷然地听着清舞的话语,墨鸢脸色的寒意在逐渐加深。伸手,一把拉下挡在他眼前的手。
星眸血色消褪,恢复常态。
手被拉离的那刻,她感觉到心窝处在泛着疼痛。
“王爷这是在生清舞的气吗?”她抢先开口,没有对眼眸转变的速度感到惊叹。毕竟,她是有见识过的。
楼清涟对姐姐的一反常态感到震惊,却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看着姐姐一直背对着她,猛地,一个念头闪现,她骤然心颤,凤眸望向站在中央的白玉宸,他此时很安静,安静地让她觉得诡异。
白玉宸嘴角扬着暖暖的笑,一派温文尔雅,没了前一秒的淡漠。
清舞柳眉微蹙,见身后的人还没离开的打算,便做好搏一搏的念头,转变作法,走为上策。
与墨鸢的眸光对上,清舞怔住。
他的眉宇间尽是冷漠,那苍白的唇,一启一合,“我……”话还没出来,清舞便倾身上前,拉住墨鸢胸襟的一处,踮起脚尖,便吻了上去,堵住他未说完的话。
隔着面纱,双唇贴近,带着凉意的触感,亲吻着,如蜻蜓点水,有意无意地挑拨。
第三十八章 我只是你的挡箭牌
隔着面纱,双唇贴近,带着凉意的触感,亲吻着,如蜻蜓点水,有意无意地挑拨。
一阵轻咳声响起,待清舞看着厅内的两人双双离场的时候,她才推开面前的墨鸢,神情淡然,没有丝毫的羞涩,仿佛刚才亲吻的人,不是她。
“你不打算解释吗?”星眸紧紧锁在清舞的身上。
闻言,清舞随之一笑,“我在帮你,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
她是真的不正常了吧,不然也不会选择用这样的举动来帮白玉朔隐藏他的秘密。大抵上,是看到白玉朔那无力的模样吧。
眼前的墨鸢和白玉朔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却厌恶着对方。
他们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事情。
或许,这就是白玉朔不信任墨鸢的原因之一吧。
“帮我?”墨鸢冷笑,眸光阴沉,有着嗜血之意。他将掌心的黏稠摊开在前,眼底是一片嘲讽,“我只是你的挡箭牌。”
“……”
她顿住,一时无言 ;,面纱下的容颜有丝丝慌乱。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被道破了。
此时的她,根本就无法开口说出,他们明明是一个人。
她知道,这些话,是他们不愿意听到的。仿佛,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人都是一个个体的存在,只不过,他们不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这个时空。
‘嘶’的一声响,墨鸢扯下袖口的布料,将掌心的黏稠一一拭去。
不等清舞的反应,他将擦拭完的染血布料,随手扔至一处,落在清舞的身旁。墨鸢冷眼瞥了沉默无言的清舞,直接离去。
徒留她一人在前厅看着那染血的布料发呆。
“阿鸢……”她呢喃,胸口却猛地一震。
她竟然又再次喊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心里的感觉很是奇怪,一切来得太莫名其妙,连带着她的举动也变得不正常。
墨鸢刚走出厅外,在那声‘阿鸢’的话语出口,他感觉到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就好像心脏活了过来。
活了过来……
他不是没有心脏吗?怎么会活了过来?
星眸逐渐染红成血,看来,这件事情,需要好好查查了。
眸底的嗜血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会躲得远远,不敢靠近其一分。
墨鸢径直回了屋内,他站在铜镜前,望着镜中倒映出一副孱弱模样的男人。不由眼底的冷意更甚。
透过铜镜,可以看见一道微弱的红光显现在墨鸢的周围,慢慢地,慢慢地,随着墨鸢眸光的冷意越来越入骨沁凉,红光的色泽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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