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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替身狐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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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有人让你等他回来
    夏至临近,南靖王府迎来喜庆之事。大街小巷里里外外都汇集很多百姓,部分跑得快的都围在王府门外。

    他们是想一睹未婚新娘的模样,传闻她相貌丑陋,命中带煞,南靖王妃也为此去庙中祈福。如今不过是想知道,此人是否真如传说那么不堪入目。

    再则,今日引接之人的身份不一般,他是白玉王朝最受宠的皇子,安朔王。幼儿时期便被册封为王,听闻体弱多病,特赐封安朔。

    由此可见当今圣上是多么宠爱这个病弱的安朔王。

    能将传闻中,命中带煞的清舞郡主纳为未来的王妃,可见传闻只是传闻,又或者,圣上不再对病弱的安朔王宠爱有加……

    碧水阁。

    清舞一身红纱衣裙走出屏风,依旧粉黛未施,白纱遮面。她望着倔强站在屋外的楼清涟,不由微微叹气。“涟儿,别任性。”

    被唤到名字的楼清涟,眼眶红了红,“涟儿不让开!姐姐,如果这是你拒婚要付出的代价,涟儿情愿接受这门婚事。”

    清舞柳眉微蹙,声音变得冷然,“涟儿,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善变的人。”

    话一出口,楼清涟站稳的身子,不由颤栗了一下。“姐姐……”

    “你想我们划清界线吗?还是说,你想取回双蝶面纱?”她的声音步步紧逼,不给楼清涟说话的机会。

    那冷漠的眼神,无情的话语,着实让楼清涟更为受伤。

    她急忙摇头辩解,“不是的,姐姐…你忘了吗?有人让你等他回来!”

    一句话,让清舞顿时愣住。

    有人让你等他回来……

    是那个一直藏在她心底里的人吗?

    突然间,清舞动摇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让楼清涟替她去当那所谓的未婚妻。反正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只要白纱遮面,就足以以假乱真。再则说,那王妃之位,本来就是她楼清涟的。

    想到此,清舞顿时觉得自己变得恶毒。

    为了一己私欲,她想把好不容易救出的人,再次推进火海。

    收回前一刻的动摇,清舞径直走到楼清涟的面前,“我不等了。涟儿还认我这个姐姐,现在就让开。”

    楼清涟还没有作出回应,清舞就直接将她推到一边,僵直着身体走出碧水阁。

    那个藏在心底里等待的人,这次…需要他等她了。

    “姐姐……”身后已没了那熟悉的身影,终于,楼清涟一直忍着的泪珠,还是跌落眼眶。

    南靖王站在碧水阁外,当清舞一身红纱衣裙出现在他面前时,那满是细纹的眼角,此时多了一丝慈爱的不舍。

    他拉过清舞的手,温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那柔软的小手,两人之间一阵无言。他牵着清舞的手,一路走到府外的花轿前。

    周围的喧嚣在看见主角出现,不由都默契地安静。

    望着清舞身后的轿子,南靖王竟红了眼圈,那慈爱而温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畔,“舞儿,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若有下人不把你放在眼里,便杀鸡儆猴。有的时候,只有狠下心,你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
第二十四章 太子殿下
    一直到花轿停在安朔王府,清舞才回了神。

    今日南靖王的一番话,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那份一直隐藏的温情,在她离开王府的那刻,全部给了她。

    本以为可以很平静地接受这个局面,如今,她有了想回去的念头。

    那份温暖,她很渴望。

    轿子外突然地静谧与同时掀起轿帘的手,让清舞收回了思绪。节骨分明的手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透明的苍白。

    掌心向上,另一只没有掀起轿帘的手伸到了清舞的面前,“下来。”

    淡淡的语气,波澜不惊,那星眸却闪着异样的光彩。

    清舞透过掀起一边的轿帘,瞥到了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再看看那闪着异样光彩的星眸,嘴角不由微微一笑,然后将柔软的小手覆上他的掌心。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充满着爱意。殊不知,那只是两人之间默契地配合。

    白玉朔见清舞自然的配合,唇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深入眸底。

    “他是谁?”

    “太子,本王的皇兄。”

    白玉朔话刚落音,清舞便被其抱出轿子,只见一抹红影拂过,落在白玉朔的怀中。清舞本想推开,却在看见身着华服的男子朝这边靠近,便作娇羞状依偎在那温热的怀抱里。

    “王爷,清舞可以自己下来。”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大,足以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白玉朔微微松开拥着她的手,眸光染上点点宠溺的光,“不喜欢本王的怀抱?”

    眼前两人的亲密举止,华服男子一一收纳眼底,他举止温文尔雅,唇角的笑意温和,让人看了心生好感。

    “这位想必就是皇弟心心念念的清舞郡主吧?”

    清舞见华服男子已经走到面前,似窘迫地推开白玉朔的胸膛。而下一秒,她的手再次被白玉朔牵住,他朝她温和笑了笑,然后将视线移到华服男子的身上。

    “让皇兄见笑了。”他微微颔首作礼,再次将视线移回清舞的身上,“小舞,这位是太子殿下。”

    清舞闻言,福了福身,“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他的声音温柔如水,“既然见了未来的弟妹,本宫也就先行一步,日后有机会再来探望弟妹。”

    白玉朔颔首,“恭送皇兄。”

    太子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嘲讽,然后掩去,恢复成一派的温和有礼。

    周围的人纷纷在太子离去之后,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热闹,喧嚣的声响,击鼓声,鞭炮声,都齐声而响。

    清舞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下,被白玉朔半拥着进了王府。

    一直到脱离了百姓的视线,白玉朔才松开了手,拉远与清舞之间的距离,表情一贯的淡然,没了在府外伪装起的宠溺。

    “想要本王信任你,就不要和太子来往。”

    清舞点了点头,望着周围的木槿花,花香在空中萦绕,树枝上挂着红色彩条,入眼望去,王府四处张灯结彩,看上去就好像似迎娶新娘一般。

    良久,才想起没有回应他,望向那探究的星眸,“那墨鸢呢?”
第二十五章 刺杀
    良久,才想起没有回应他,望向那探究的星眸,“那墨鸢呢?”

    清舞记得,白玉朔曾经告诉她,他不相信墨鸢。

    “你能做到与他不来往吗?”白玉朔淡然的声音,此时多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清舞对于他讽刺的声音不以为然,她笑了笑,道,“如果能换来王爷对我的信任,我想我可以做到。”

    星眸对上那狡黠的眼眸,他置若罔闻。

    是夜。临近夏至,天气微微转凉,不再显得闷热。清舞被安置在王府的东厢主屋,她是只身一人来的安朔王府。

    夜里,侍女们被遣退在外,她独自一人坐在檀木桌前,把玩着茶杯,好不无聊的模样。也是在同一时间,东厢房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刚想仔细辨听内容,房门就被一股强力推开。

    一身红衣傲然站在在东厢房门外,剑眉如画,眸若繁星。

    “你们都退下。”清舞看着那些侍女小脸憋屈的模样,不由出声。

    待屋内又恢复了安静的气息,白纱遮面的她没有任何表情,再次把玩起茶杯思索着事情。她知道,在她面前的是墨鸢。但是,她已经不想理他。

    不是因为白玉朔的信任。最重要的,也许是那一天他的拒绝吧。

    两人之间保持着安静,周围只有冷空气在流动着,他似乎也在等着清舞开口。也不知两人是沉默了多长时间。最终,清舞放下在手中把玩着的茶杯,抬眸望向正看着她的墨鸢,“夜深了,王爷有何贵干?”

    声音还未落,一抹黑色身影从窗边跃了进来,那长剑亮丽的色泽,令清舞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谁?”

    能无声息的闯进王府,估计屋外的人都遇害了。想到此,清舞不由将此事和上次在南靖王府发现墨鸢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这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一旁的墨鸢冷冷扫了突然闯入的黑影,剑眉紧蹙,身上顿时杀气尽显。他大步上前,将清舞往身后拉,自己再向前靠近一步,胸口直对那锋利的剑身。

    “不想死就滚。”

    蒙面人完全没有把墨鸢的话听进去,扬起剑身就要朝墨鸢的胸口行刺过来,清舞见状,担心墨鸢暴露身份,下意识地,她伸手将墨鸢往床榻的方向推去。

    对身后的力道全无防备的墨鸢,顿时就被清舞推向床榻的位置。只见那剑身突然换了方向,直接朝清舞刺来时,她心底暗叫不好,瞥见檀木桌上的茶杯,凤眸荧光流转。

    一个侧身避过锋锐的剑身,手一伸取过茶杯,在蒙面人还想继续行刺的时候,茶杯猛地朝他的脑门袭去。

    本可以躲开茶杯的蒙面人受到来至床榻方向的力量,硬是和迎面飞来的茶杯撞上。不由来的闷哼出声,那强烈的震感,让他狠狠瞪向砸茶杯的女人。

    墨鸢眸光暗沉,冷眼凝视着面前的一切。

    不自量力的女人!

    蒙面人手上的剑愈加地灵敏,速度也瞬间提升了一倍,清舞眼见那锋锐的剑身离自己还有一个指甲的距离,想躲开,剑身已刺进面纱的一端……
第二十六章 我很像她吗?
    蒙面人手上的剑愈加地灵敏,速度也瞬间提升了一倍,清舞眼见那锋锐的剑身离自己还有一个指甲的距离,想躲开,剑身已刺进面纱的一端……

    一旁在看的墨鸢及当事人清舞,双双怔住。剑身一个用力,面纱脱离双颊,一张绝美的面容就那么呈现在屋内众人的眼中。

    此时,清舞右颊处的尾状印记隐隐亮着光,绝美的面容顿时多了一丝魅惑人心的妩媚。

    当墨鸢看到那没有被白纱所遮挡的面容,心微微一颤,当眸光触及到清舞右颊处隐隐亮着光的尾状印记,身体更是完全僵住。胸膛在这一刻急促的跳动着,很快,快到让人感到疼痛不止。

    这时,蒙面人收回瞬间的失神,利剑如脱缰的野马直接刺向清舞的胸口,让其躲闪不得。

    “墨鸢!”

    她想呼救,却迟了一步,胸口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股血腥的味道也顿时萦绕在空气之中,整个屋内的氛围因此变得诡异。

    “你…该…死!”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响彻屋内。

    下一秒,星眸染血,眨眼的瞬间,墨鸢就狠绝地掐住了蒙面人的脖颈,他的力气很大,节骨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咔哧——

    有什么被拧断了,墨鸢一个强力,就将手上的蒙面人直接甩到墙角。

    嘭的一声,落地,蒙面人双目圆睁,可以从中看出死前历经了一场极为恐怖的事件。

    清舞捂着胸口,就这么看着墨鸢杀人的过程。

    那狠然残忍地神情,让她也感觉到了恐惧。

    还未眨眼,墨鸢就已经移动到她的面前,那速度极快,却着实吓了清舞一跳,“你……”

    被刺伤的胸口,此时剧烈起伏着,她被他吓到了,而且不轻。

    墨鸢望着那染红的衣襟,眸光暗沉,胸膛处,有什么在急促地跳动着。只见星眸中血色微微褪去,染上丝丝柔情,节骨分明的手指,带着血腥的味道,覆上清舞的右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汐儿。”

    他唤她。

    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胸膛处那急促跳动的心脏,此时更是收紧地疼。

    清舞背脊僵硬,眸中的动容瞬间瓦解,她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奋力拍开墨鸢抚摸右颊的手,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你认错人了!”

    说完,清舞硬是强忍着痛,走到面纱掉落的地方,捡起的瞬间,暮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汐儿…你是汐儿…”

    墨鸢依旧执着如故,他的声音不再冷冽无情,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怀中,清舞柔软的小手此时紧紧揪着捡起的面纱。

    此时心间上的疼痛,似乎抵过了胸口的剑伤。

    突然间,她萌生出一个想法:为什么那人不直接杀了她?

    她想死,只要可以脱离这个怀抱。

    “我很像她吗?”清舞的声音显得很苦涩。

    素手无力地放开,不再捂着胸口受伤的地方。她感觉,只要捂着越严实,心间上的疼痛就愈加的剧烈。

    墨鸢拥着清舞的手,听到这一番话,顿时僵住。思绪有了片刻的清醒,他刚才好像……喊了一个,从来没有喊过的名字。

    汐儿吗?

    汐儿是谁?

    为什么单单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乱了心绪……
第二十七章 我救你
    汐儿吗?

    汐儿是谁?

    为什么单单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乱了心绪……

    一直到有液体滴落在手背上,墨鸢才惊觉,怀中的女子受过伤,他拉过她,待看见绝美的容颜没了血色,尽显病态,才慌了,紧张了。

    摇晃着阖上眼眸的清舞,他的声音发颤,“别睡,我救你。”

    倏地,墨鸢掌心腾现一道红光,直接覆上清舞受伤的胸口。柔软的触觉,让墨鸢施展愈灵幻术的手,僵硬了一会,那粘稠的液体,无时不在刺激着墨鸢的心脏。

    他想救她!就算死了,也要救活她!

    这是墨鸢现在唯一的想法。

    红光逐渐变得微弱,刺伤的位置也正在慢慢地缝合,直至恢复到原状,红光才淡化不见。墨鸢体力微微有些透支。

    他强撑着力,将怀中已经昏迷的清舞抱上榻。

    俊朗的面容又恢复成白日的病弱模样,坐落在床榻边缘,他认真地理好清舞额间的发迹,节骨分明的手最后停留在那右颊尾状印记之处。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突然,喉间一阵窒息……

    “咳咳——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着,喉间的血腥及掌心的粘稠,让他攥握紧了拳头。眸光阴沉地可怕。

    这副病怏怏的身体,他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脱离!

    瞥见墙角已经断气的蒙面人,掌心摊开,那原本粘稠的液体,突然化作一团血色的火光,血眸再次沉了沉,那火光的颜色愈加地鲜艳,带着一股动人心魄的震撼。

    倏地,那团血色火光随着墨鸢掌心击向的墙角飞去,火焰跳跃在蒙面人的身上,那光泽时而艳红,时而透明。

    一直到蒙面人的尸体不见,血色火光也随之消失。墙角处看不见任何火烧的痕迹,连空气中都只停留着淡淡香气。

    完全不像刚才有火焰在燃烧着尸体。

    清舞瞥见的这一幕,令她对身旁的人恐惧加深。

    她本来没有任何值得惧怕的人,现在,却独独对墨鸢产生了恐惧之心。

    凤眸阖上,她选择沉默,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个来刺杀的人,似乎是冲着她来的。这一定和安朔王府脱不了干系,至于对方是谁,她现在心里没有底。

    只不过,有收获的是,这次的刺杀事件和上次在南靖王府发生的催眠幻术,主导者不是同一个人。从蒙面人一直在刺杀清舞的时候,她就排除了同一人的可能性。

    夜深人静,一抹黑影窜进了太子殿。

    殿内灯火通明,儒雅温柔的太子此时右手正搂着一名娇柔的女子,女子青丝散落香肩,那白皙粉嫩的下巴,在太子左手中把玩着,时不时捏紧,引来女子柔媚的惊呼声。

    一身黑衣装扮的暗卫,面无表情,可见对这场合早已见怪不怪,他飞身上前,落在太子身后,将手中的密函递向太子。

    冷冷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一如既往般无一幸免的结果。

    女子双眸空洞无神,粉嫩的耳廓下,依稀可以看见有血迹的残留……
第二十八章 他的下场会是你的结局
    女子双眸空洞无神,粉嫩的耳廓下,依稀可以看见有血迹的残留……

    接过密函的太子,优雅而从容,抚摸着女子额角的发迹,很轻柔,怀中的女子动了动,发出细微的声音,太子嘴角扬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眼底是一片寒冰,“将她送往军营。”

    被搂在怀中的女子,很安静,似乎对她即将面临的事情,感到不意外,又似乎是没有听见,自己的命运已经开始逆转。

    暗卫颔首,闪现在女子身前,一记手刀落下,女子昏厥,下一秒便被暗卫抱起,退离灯火通明的太子殿。

    密函摊开在手,看着上面的内容,眸光沉了沉,嘴角依旧轻抿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安朔王府。东厢主屋。

    天微亮,透着云雾的光,倾泄而下。墨鸢静坐在床塌前,感觉到体内的异样在蠢蠢欲动着,不由眸底暗了暗。

    眼眸微阖,周围瞬间涌起一股寒烈的冷风,淡淡的红光在墨鸢周身若隐若现。过了好一会儿,眼眸睁开,再次望向床塌上的清舞,星眸中尽是复杂的深究。

    她一直醒的,却不愿睁开眼睛。

    思索至此,墨鸢冷然起身,朝门外走去,推开门,眼前一片狼藉,昨夜守在屋外的侍女们,纷纷昏厥在地,七零八落地各躺一处。

    墨鸢刚想施法让她们即刻清醒,面前倏地闪现一个紫衣男人,蒙着面。

    他单膝跪地,颔首,“王爷。”

    墨鸢冷冷瞥了紫衣男人一眼,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嗯。”

    “昨夜您一整晚未出过东厢主屋。”

    闻言,墨鸢眸底顿时涌现一道冷光。

    什么时候开始。。。白玉朔就让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俊朗的面容嘲弄之色尽显,“那么,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紫衣男人望向身旁七零八落躺着的侍女,面色不改,“回禀王爷,她们吸入迷药,并无大碍。昨夜有黑衣人夜闯王府,目标是郡主。因为没有伤害王府的人,属下便没出手阻挡。”

    倏地,一道红光从袖口处飞出,直直朝紫衣男人的方向袭去,待男人察觉到不对劲的风势时,还未出手自救,红光宛若鬼魅的绳索,紧紧勒住男人的颈项,一道道血色的勒痕,与圈住勒紧的红光,色泽愈来愈亮。

    “你是过于信任白玉朔的自保能力?”幽冷的语调,透骨奇寒。星眸中隐隐闪烁着点点红光。

    “他没告诉你,他的命…在我手上?”邪魅诡异的冷笑闪现在唇角,那红光逐渐收缩着,愈来愈紧,愈来愈小。

    “你……”

    紫衣男子背脊僵硬,面纱下,依稀可见,紫衣男人涨红的面颊,双目微微突兀,瞳孔中尽是恐惧。仿佛见了鬼神般的惊悚,有什么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没了音。

    倒地声响起,闷闷的。

    墨鸢还未收回的手,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微弱的红光,斑斑驳驳地撒向昏厥在地的侍女们身上。

    俊朗的面容略显苍白,眸光一暗,瞥向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白玉朔,若是招惹我,他的下场会是你的结局。”
第二十九章 王府禁地
    俊朗的面容略显苍白,星眸一暗,瞥向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白玉朔,若是招惹我,他的下场会是你的结局。”

    屋内。清舞听到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睁开了眼。

    刚才的那一番话,她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清舞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各自对对方视如仇人?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还是…她遗漏了什么?

    睡意逐渐袭来,一整晚的强撑已经到了极限,不管天已亮,便沉沉地进入梦乡。她睡得很安稳,很舒适……

    再次醒来的时候,清舞发觉,她似乎没有做那个悲伤的梦。

    那个每次醒来就会忘记的梦,连带着她二十一世纪的记忆也在悄然被带离。

    当清舞走出屋内,看到外边守候着的侍女们,不由愣了一下。昨晚的记忆如开了闸的水,纷纷涌现脑海……

    白色面纱下,凤眸微微闪烁,美睫轻敛,掩去眸中的光。她走向较近的侍女身旁,道,“王爷现在在什么地方?”

    侍女行礼,颔首应答,“回郡主,王爷在西厢庭院。”

    西厢庭院。

    大片翠绿的竹子萦绕在庭院之外,再往深处一些,可以看见许多长得异常茂盛的树木,紧紧相连。

    清舞不免被这别样的景象吸引了视线,西厢的主屋是隐在树木之中。看上去有点类似林中的小屋,只是不知道里面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突然间,清舞的兴致上来了,刚朝前迈进一步,便想起侍女被她遣退前说的话,她说,西厢主屋是王府禁地。

    “你来这里做什么!”幽冷的声音在庭院外响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硬是让清舞收回思绪,她回身,转向庭院之外,熟悉的面容闯入眼帘。他孤身一人站在院子外,与她直视着,星眸中尽是冷漠的疏离。

    “找王爷谈要事。”面纱下,从容淡雅的神情,掩去了最初的兴致。她继续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我觉得王爷有必要换个信任的方式。”

    庭院外的人背手而立,沉默不语,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清舞的身上,看着她借低眉颔首掩去眸中的狡黠,不由在心中嘲讽了一番。

    她认错了他。

    良久之后,他淡漠出声,“继续说。”

    “让我回南靖王府……”

    “不可能!”墨鸢想也没想,直接打断清舞还未说完的话,拒绝了她的提议。

    尽管在一开始,他不同意她下嫁白玉朔,但是想到她会不在身边,他的举止就变得完全不受控制。

    很奇怪,却又不想去阻止。

    “白……”凤眸对上那深不见底的血眸,不由颤了颤。

    这分明是……墨鸢。

    柳眉紧蹙,他是故意的吗?故意让自己误以为他是白玉朔?

    “怎么是你?”

    墨鸢冷笑,血眸阴郁幽寒,“一直都是我,只是你没有认出罢了。”

    素手紧紧攥握成拳,本来想借昨夜的刺杀事件让自己脱离安朔王府,谁料到,半路杀出了墨鸢!

    真是该死!

    狠狠瞪了墨鸢一眼,清舞径直走过墨鸢的身旁。

    风吹过,面纱轻扬,衣袖下,素手被一道劲力拉住。墨鸢扣住她的手,让她停留在身侧,无法继续朝前离去。

    “楼清舞,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一步也不能离开。”
第三十章 利用价值
    “楼清舞,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一步也不能离开。”

    他必须要弄明白,他们之间复杂的牵绊,那个汐儿,熟烂于心底的名字,他也要一并弄明白!

    清舞刚走进东厢,迎面而来一名侍女,在她身前停下。“郡主,请留步。”

    “前厅有客见郡主。”

    她闻言,不由蹙眉。

    这个时候会来寻她的,除了涟儿,便没其他。

    “带路吧。”

    “是,郡主,这边请。”侍女做了个手势,朝庭院外走去。

    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在经过西厢时,清舞不由停下步伐,望向那一片开得极其好的竹子。府内有竹子真是诡异,尤其是围绕着西厢庭院成排而长。

    被茂盛的树木隐藏在内的主屋,她一定会想办法进去一趟。

    说不清心中的兴致勃勃,就觉得很想进去。她感觉,这是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信念。非去看看不可。

    “郡主?”走在前头的侍女,发现清舞没跟上,便走了回来。

    看见她正望着王府的禁地,不由心生惧意,忙上前,双膝落地,跪在清舞面前,神色慌乱惊恐,“郡…郡主,那是王府禁地,千…千万不能进去。”

    仿佛是看见清舞的兴致,生怕被叫上一同前往,侍女大惊失色,跪在地上的柔弱身躯止不住的颤栗。

    “里面…很可怕吗?”清舞移开视线,转而看着瑟瑟发抖的侍女。

    侍女连忙点头,她感觉自己背脊都开始发凉,僵硬,颤着音线,开口,“主,主屋内,有狐…狐狸。”

    “狐狸?!”清舞眸中满是震惊。

    狐狸在众王朝里,是当神一般地供养,却也是,当敌人一般地防范。

    这其中的缘由,归咎于,史书记载的群狐灭苍国。

    因起事突然,唯有苍国灭之,被喻为天灾。此后,众国为避免天灾降临,继而连夜雕刻狐狸石像,撤佛庙,狐庙替之。

    并同时下令,在林中修建狐洞,一旦王朝中出现狐狸,需及时送往狐洞安顿。

    因此,无论是哪一个王朝,都不会供养活物狐狸。现在,眼前的侍女却告诉她,西厢主屋内有狐狸的存在……

    倏地,一道红光掠过,紧接着是倒地的闷声响。

    清舞还没看清突然出现的人,面前跪地劝阻的侍女便双目圆睁,倒在了一旁,眸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

    柳眉紧蹙,她看向面前下狠手的人,墨鸢。

    星眸染着点点红猩,杀气腾腾,视线落在清舞身上,隐约有一股嗜血的狠戾。“不准再靠近西厢!”

    “为什么不杀我?”收起所有情绪,将视线移至死掉的侍女身上。她缓缓蹲下,素手伸出,覆上侍女的未阖上的眼,轻轻一带。

    “对不起,安息吧。”她低语,眸中的歉意和懊恼显而易见。

    她怎么可以忘了墨鸢还在里面?

    袖摆下,素手紧紧攥握。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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