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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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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管流言蜚语。本宫还要守月,身子还十分虚弱。这些琐碎的事宜你就帮本宫做吧”谨言眼神有些迷离,她彻底不想管后宫的闲事了。从前若是为了他,她也许还能拼了力。而现在,她要为了谁呢?
独孤紫见谨言的表情十分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以为她真的是很虚弱,无法做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在托辞“既然娘娘如此劳累。那么嫔妾自当为娘娘解忧。往后每日嫔妾都会将年货的进展程度带来给娘娘述说”能拿到宫中的大权自然是好,她也正好趁着这次年货的机会奠定一下自己在六宫之中的地位。不管谨言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如此,有好处她便拿去。
谨言挥挥手“不用了。你直接把凤印拿走,以后要盖章什么的自己处理就好”说着不顾惜蝶的反对,起身,去里面取凤印。这一出,搞得独孤紫是彻底无语了。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将凤印拿起,那金銮色中夹着些许碧绿的凤印完好无损。谨言好不在意的将它放在独孤紫的面前。
“你把这个拿走。以后也不用来谨花阁了。”以后这里就没有人了,你来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谨言扯扯嘴角,想要露出和善一点的面容,却发觉自己已经没有气力在去微笑了。
“娘娘万万不可啊。嫔妾怎敢手此物。若是陛下怪罪下来,嫔妾是在担当不起”独孤紫怎么可能会收下,连忙跪在地上,推辞的说道。心中的疑惑更甚,究竟谨言是怎么了。难道不愿当皇后了吗?
谨言见独孤紫当真一副誓死不收的摸样,也不逼迫“你若是不愿,便算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我累了”她有些累的往后靠了靠,也没有叫独孤紫起来,而是直接让她下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谨言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事情了。
独孤紫抬起头还想说什么,却见谨言眼睛已经微闭,有气无力的摸样。便不再多说,“那么嫔妾就告退了,娘娘好好休养”她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回去的路上不住的奇怪,她所做所为不过都是为了凤印,可为何现在谨言不愿管了,自己离那东西只有一步之遥,为何还惧怕起来。
后宫之中勾心斗角惯了,哪天你的仇人将你一直想要抢夺的东西奉送给你,你会是什么感觉?独孤紫就是这种感觉。
“屏退这些人,陪我去走走”谨言在独孤紫退去之后,又睁开了眼睛。身旁的惜蝶自然知道她在和自己说话,于是点点头“奴婢遵命”她也不知道谨言究竟是怎么想的,没有提起一句之前的事情,也正是如此,让惜蝶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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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风景有些凄凉。谨花阁外面的小路两旁种了许多枫树。金红色的枫叶落了一地,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片金色的美景。宫中过除夕,大伙儿都开始忙活起来。事情太多太杂乱,也是检验一个宫门定力的时候了,绝对不能出什么乱子。因此路上除了五米一个的侍卫,并没有巧遇那些妃嫔。
谨言倒也落的轻松。
惜蝶扶着她慢慢往前走去。扶着的是左右,而谨言戴醉琉璃的手,是右手。
“好凄凉的美丽”她停了下来,一片飘来飘去的枫叶落在了她的肩头,谨言一愣,便拿过了枫叶,放在手心里打量。枫叶最美丽的时候,就是从树上掉落的时候,那是火红色的枫叶,也是燃烧着生命来展现美丽的枫叶。这些叶子,终究也只能活过一个夏天。
谨言微微叹息,又接着走去。惜蝶感觉到了谨言过于低落的情绪,不敢多说什么,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然而冤家路窄,这一次却蹊跷的遇上了久不相见的恰雾姬。
俨然恰雾姬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见着她的时候表情微微变了一些,但没有绕路,而是迎面走了过来。谨言停下来看恰雾姬,看着这个女子,就好像在看自己一样。
“嫔妾给皇后娘娘吉祥,娘娘万福”恰雾姬第一次守礼,这让谨言小小的惊讶不少。却看着恰雾姬的眼眶有些泛红,眼睛也有些红肿,似乎是哭过了。于是上前扶了她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哭了?”谨言问道。
恰雾姬也楞了一楞,看着谨言的眼眸虽然还有些敌意,但是已经不如当初的那么深了。她没有回答,身旁跟着的格玛担心皇后会因为恰雾姬的失礼而责罚她,连忙开口回答“回皇后娘娘,主子是在伤心匈奴之事”
心又跟着轻颤,关于匈奴的。。又想起了恰雾颜。若是如此,恰雾姬也算是自己半个妹妹了。谨言摇摇头,接着问道“匈奴发生了什么事?”
格玛似乎在回想,但是想到之后,眼睛也红了。嗓音有些嘶哑“陛下刚下了一道圣旨,不再对匈奴施行等待政策,而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反抗者当场处决”
恰雾姬又跟着哭起来,只是她忍住了眼泪没有落下,水花在眼眶之中来回打转。
“都是你,若不是,陛下怎么会如此绝情。谨言,你害了我们匈奴部落,谨言,你不得好死”恰雾姬跟着就要上前来,她的眼眸开始发狠,似乎要鱼死网破。手掐上了谨言的脖子,正准备用力。
惜蝶连忙和格玛一起制止,这才避免了一场灾祸。
格玛扯着恰雾姬,不让她上前。
恰雾姬却是不甘的喊叫着“谨言,你会为你害死的性命付出代价!”恰雾姬喊叫着,被格玛挡住了嘴唇,一旁看守的侍卫连忙上前,将她带走。
谨言的眼神无神,望着恰雾姬的远去。就好像望着自己的下场一般。
若她是恰雾颜,那么就是害了自己国家的叛徒。
她,原来比恰雾姬还要狠毒。
第一百六十六章:他人衣裳
很快,她们便来到了新建的东宫外围。谨言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看看这里,只是步伐止不住,跟着便出现在宫殿前。如她猜想的那样,被大火烧毁的凤颜宫早已不复存在,而那之上以飞快的速度新建的东宫也在五个月的时间里慢慢出来了。谨言抬眸,望着这个被红墙环绕的巨大宫殿。
东宫的占地面是7150米,大概现代的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红墙之上是黑瓦,足足有两米五高的城墙,将所有的景色挡之于内。因为是刚刚新建不久,还需要晾晒宫殿,所有门口都有人把守,不准来人入内。这几日因都是晴朗天气,所以虽是秋末,但不算太冷,被阳光透射的东宫,散着些许温暖的光芒。谨言自然不会进去,她只是在门外前左右摇晃了几下,望着那华美异常的牌匾便停了下来。
牌匾之上蒙上了层细薄的红纱,能够看清楚上面的字体。那规整的正楷,浓墨的笔触,汇成了几个大字。东宫:瑞雪。看着瑞雪二字的眼眸轻微的闪光,谨言的思绪越发沉寂下来,表情很是冷漠,没有露出一丝不满。扶着她的惜蝶跟着轻微的颤抖,她不知道小姐知道了什么,但见此情形,心下也猜得十之八、九了。
“瑞雪”谨言轻吟着,突然眸色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难怪锦穹说要等待她生产之后,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便拥有了威胁自己的筹码,接着便让她启用玉琉璃,解救华如雪。那么一切都显得合理自然了,东宫根本就不是为了她谨言而新建的,华如雪,一切都是华如雪。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是在为他人作衣裳。
锦穹的那句“瑞雪,朕很高兴”不过是透过她的面,说给华如雪听的。她傻锕,她是真傻啊,竟然到了今天才知道。自己一直信赖,一直深爱的枕边人,一直都在利用自己,一直都在算计自己。锦穹,你好狠。她终究只是个现代人,拥有聪明的大脑又如何,还是抵不过被人伤的劫难。
谨言越想越不甘,却见身旁的惜蝶沉默。突然手一甩,将托着自己手的惜蝶给甩了出去。惜蝶没有站稳的退后几步,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还染上了浓浓的愧疚。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宫真是小看你了”谨言倨傲的抬眸,望着惜蝶的眼眸越发汹涌起来。锦穹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相信的人,竟然是把自己引入圈套的人。惜蝶啊惜蝶,你真是会演了,若是把这心性摆在现代,恐怕奥斯卡最佳间谍奖就非你莫属了。她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温度。
“小姐,奴婢。。。”惜蝶望着谨言,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连你都在算计我,我究竟应相信谁呢?”谨言痛苦的说着,表情有些难过,却隐忍着不让眼泪落下。“除了你,还有谁是他的人?”既然锦穹从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那么除了惜蝶,相比早就埋下了眼线,让自己无处可逃。
惜蝶抬眸,看着谨言那安静到恐怖的摸样。一股凉意上升,说出的话语的音量也越来越小“上官墨玉是信绝门的人,还有。。。还有落双。。。也是陛下的人。拈花,媚烟,扬宛,唐情,唐灵也都是信绝门的人。她们伪装在百花楼里,不过是等待小姐的到来,然后通过后起的繁华宛收集情报。。。”
繁华宛,竟然还有繁华宛里面的人。“继续说下去”
她一愣,跟着继续说“然后为信绝门服务。而后来的情灵宛的戏码,不过是陛下刻意为之,为的是不引起小姐的怀疑,让后让唐情唐灵扬宛三日从繁华宛出来,去北染执行任务。奴婢和化蝶,则都是蛇阎门的人。蝴蝶和墨蝶则是小姐身边的奴仆,与这些事情无半点关系。奴婢所知,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暗门里的人没有说,自然惜蝶不会去问,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谨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事情,一点一点,慢慢消化。她怎么早没有想到呢,锦穹有本事布下天罗地网,自然也有本事知道自己要走的每一步,有本事安插自己的人进去。他还真会见缝插针,每一针都正好插在了她的心上。
“从现在起,你我奴仆二人的关系割裂,再遇,便是路人”
——————
乌维单于抱着谨言,很快便来到了冰川的山顶,也就那日谨言吐血昏迷的地方。
经过了这几日的连环打击,谨言的脸色依然有些难看,眼神很木讷,无一丝光彩。她从乌维单于的怀中慢慢挣脱出来,冷眼的瞧着这一切。她赶走惜蝶之后,便遇见了没有阻止匈奴之事的乌维单于,脸色自然不会比她好看到哪里去,锦穹口中的代价,自然不会只是这些。他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是要做到让乌维单于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不由分说的带走谨言,谨言亦没有任何挣扎,她知道他要她去哪。
那天的小洞变成了大洞,冰窖的开口变得大了许多。山顶上的阳光能够直接照射到冰柜之上,许是由于长期的照射,冰柜上那层厚实的冰面已经便的薄薄一片,在过许久便会全部融化。谨言脚面刚刚踏前一步,便看见了锦穹、上官勋君,还有谨傲和数名暗卫。其中还包括淡和炎,这两个人她见过。
他们的人正在忙碌的搭建着什么,并没有察觉这里。而锦穹和谨傲还有上官勋君正在说着什么,表情很是认真。乌维单于斜眸看看一副想要偷听却无法偷听的懊恼摸样,便伸出一只手,贴在谨言的耳尖。接着,一阵热之后,谨言便听见了这三人的谈话。
“锦穹,你必须带她来。若是在今日连珠之前华儿没有服下琉璃丸,她可就真的要死去了”这个声音很云淡风轻,带着一丝柔和的音色,犹如一股温风一般缓缓吹入她的耳尖,谨言自然知道,那是上官勋君。
“颜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质问我是谁,为什么说自己不是颜儿。你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谨傲掐着锦穹的手臂,脸色有些急怒的喊道。
“她需要静养”嗓音之中的寒冷不改半分,拥有都是一副傲然的音色。似乎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是胜券在握,谨言听着微微沉默,她自然没有听出那股话语之中的微微颤动。
上官勋君走上前,挥开谨傲的手,说道“现在不是静养的时候。若是她睡下去了,那么如何得到琉璃丸,没有琉璃丸,华儿是醒不过来的”
“。。。”锦穹陷入长久的沉默。他见到了那千疮百孔的谨言,见到了那鱼死网破的谨言,见到了恨他恨到骨髓里的谨言。他不敢在冒险了,更是不能再冒险了。他不想为了华如雪而夺了谨言的命。
谨傲俨然是不解气的说道“你不是让颜儿启用玉琉璃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启用完成,你到底想什么时候对她放手”
“哗啦”上官勋君优雅的折扇慢慢舞开,一阵接着一阵的清风吹动着他的发丝,如星一般璀璨的眼眸却无任何改变。在一次打开嗓音“你可有把握她能为了你启用琉璃丸。要知道她若不真心爱你的话,那么根本不可能碰碎玉琉璃,你又如何得到?”
第一百六十七章:一弦一柱
听着上官勋君的一席话,谨言有些诧异,将乌维单于的手掌别开。小声问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乌维单于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还在回想刚才匈奴发生的事,谨言发问后的数秒,才慢慢回过神来。于是回答道“意思就是说,你要想启用玉琉璃,就必须真心诚意的爱一个人才行。”
“爱人和启用玉琉璃有什么关系?”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玉琉璃一共有两只,一龙一凤。你爹也曾经说过这个东西的由来,你自己回想一下”乌维单于似乎不愿过多解释关于玉琉璃的事情,只是淡漠的提了几句,便让谨言自己去想。
谨言顺着他的思路开始倒带,滤去了烦心事,回到了最初,最初的那些时光。
——————取自上卷第六章龙泽清香
清香拿下戴在手上的玉扳指,还拿下谨誓手上的,对着阳光,发出黑色的光芒,这对玉扳指名玉琉璃,雕刻着龙的那个扳指叫琉璃醉,雕刻着凤的那个扳指叫醉琉璃。玉琉璃不单单只是玉扳指怎么简单,带上他得一对男女会收到所有人的祝福,他们的爱情会长长久久下去。玉琉璃用特殊的材料制成,到了晚上会发出墨绿色的光,比之夜明珠更胜一筹是因为玉琉璃还可以让人平心静气,识别毒药。只要有毒药靠近或者持有者身体受到创伤,墨绿色就会变成紫色,最后不治之症就变成了黑色。
———————
眼泪跟着就落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也是这场旅行的最开始,最开始发生的所有事情。谨言微微抽泣起来。她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直视值为珍宝的玉琉璃,竟然就是那个害了自己的东西。
你们所有的算计,不都是为了它吗?玉琉璃,你又凭什么说要给人带来幸福啊。
乌维单于见谨言如此,便知道她是想起了过去发生过的那些事。心中微微叹口气,那她应该也知道了自己是恰雾颜的事实了。你回想起了这些,对匈奴,是好还是坏呢?“玉琉璃所承带着的每一对男女的爱情故事,所以要想解开玉琉璃的秘密,必须如此。启用玉琉璃的圣女必须心存有爱,必须是为了所爱之人,然后一只手拿着醉琉璃,一只手拿着琉璃醉,两只扳指相撞。这个时候会散发出一道绿光,就表示圣女启用完成。接着玉琉璃就会破碎,然后消失不见。出现在圣女手里的,便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琉璃丸。玉琉璃能够侦察百毒,那么琉璃丸便可以解开百毒,使死去的人起死回生”
谨言楞住了,细细回味着他的话。等于就是说,只要自己能够启用玉琉璃。而琉璃丸则是升级版,前者能试毒,后者解毒。难怪锦穹有那么多次机会都没有拿走,难怪他对她那么好,原来不过是想让她爱上他而已。谁定下的这破规矩,难不成她还要充满爱意的将琉璃丸拿出来,然后让锦穹救活华如雪,然后在一脚把自己踹开。太扯了。
而且,太不公平了。
她沉默。
乌维单于也不说话,匈奴的事情弄的他心力交瘁,既然恰雾颜是导火线,那么就让她彻底烧到尾吧。锦穹,将来的某日,你会为你当初所做的决定而后悔的。
锦穹负手而立,冰寒的目光飘向远方。他的耳力不必乌维单于差,即使乌维单于在说话的时候特意加了道屏障,但能挡住自己又怎么能挡的住谨言的呢?“你还是来了”如果说,他是故意不打扰她,故意让她知道这些的,你又会怎么想呢?有些事情,说不出口又必须让那人知道,就借助第三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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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了申时【15~17时】左右,谨言一个人站在山顶的草丛里想了许久,她望着那一望无垠的天空,望着那飘渺虚幻的山景,沉默,还是沉默。
任谁受了如此打击都无法回神。当初穿越来的时候,她花了二十四个小时才把心态调节好。如此呢,她又要花多久时间才能帮心口上的伤养好呢?愈合了,但愿就别留疤了。终于,她转过身来,看着乌维单于若有所思的眼光,并没有说话。
她走上前去,透过乌维单于的身子,斜眼望去。华如雪的冰棺已经融化了,他们在山顶上搭建了一个隔板,将华如雪的身子平放在隔板上面。她额前的蝴蝶金饰已经被取下来,头发披散开来。华如雪在慢慢接受阳光的温暖“这叫做回魂”乌维单于突然说道。
“华如雪早在十年前就该死了,锦穹却强行用自己的命牵制住她的命,将她的魂魄通过血蛊绑在她的身体上,她的血液全部停滞。现在只有接受七星连珠照射下来的光芒,才能将她的魂魄给唤醒。而在此之前,她只有服下琉璃丸才能唤醒自己的心。所以,他们会赶在入夜戌时之前,威逼你拿出琉璃丸。这一切,自然要看你的态度了。”
原来自己手上握着华如雪的命。她是生是死,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想到这里,谨言有些悲哀的笑了。锦穹手中,不也握着自己儿子的命吗。。。
华如雪额前的凤凰印记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视线。山顶上面只剩下锦穹和上官勋君两人,俨然谨傲已经被他给带走了。美名其曰的去劝导谨言。
“她不见了”谨傲突然从下坡跳出来。喊道。
上官勋君折扇轻摇,他身上衣服又换了,那绿色的墨竹由水中到了山上,根根竖立着,好不精神。他的朱唇轻摇,然后慢慢开口“她不是已经来了吗?”
锦穹敛眸,也朝着他望着的那个方向看去。
这话刚落,谨言便随着出现在三个人的视线之中。她身后的乌维单于跳开几步,一副旁观者清的摸样。他想让谨言自己的抉择。这是她惹出来的事情。
——————
“你们一直在找寻的东西,可是这个?”谨言突然说道,双手捏着的正是醉琉璃和琉璃醉。两个玉扳指就掐在她的手中,在这个万丈之上的山顶,显得有些脆弱。
谨傲上前一步,喊道“颜儿,你在做什么。从那里下来。”见着谨言站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方,谨傲有些担忧的喊道。锦穹的眼眸再一次变色,寒意越发深了。他望着谨言手中的玉琉璃,在意的不是两个玉扳指是否会碎,而是那两个本该是健康的幽绿色的玉扳指,竟然变成了淡紫色。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谨言的生命再在慢慢衰微。
谨言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玉琉璃,竟然在悄然变色。脸色微变。那幽绿色的色泽竟然在变成了浅紫色,她体内有毒素。又或者她的生命正在慢慢消耗。
也好。谨言勾起嘴角。反正她这一次就是来鱼死网破的。她没打算活着回去。现在醉琉璃发觉了自己的问题,那么索性就这样吧。
“锦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谨言笑的望着他,眉眼完成月牙,却是一片凄凉。上了妆没有的卸去的谨言,已经看不出那张分外憔悴的脸色。只有那双颊上的浅浅泪痕,还能依稀辨认。
锦穹的脸色一暗,金线的眼眸穿透过所有,直直的来到谨言的身旁。那样专注的目光,不参杂任何算计,认真的望着她,就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一样。
二人的思绪,慢慢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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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Fairytale评论: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看得我难过死了,请问最后是喜剧还是悲剧啊,我不是很喜欢悲剧的说!!
回答:虽然深闺标签上说的是正剧,并没有表示此文是喜是悲。但是深闺强烈表示讨厌看悲剧,此文会随着后面的情节慢慢发展,深闺会给出一个最佳的结局。
yinqingang8183评论:既然是报复为什么非得留在宫里让自己难受,女主那么聪明完全可以去别的国家,帮助人家征服伊珺。不喜欢看女人之间斗,没意思。
回答:亲的见解很独特哦。放心吧,深闺是不可能让女主还窝在宫中憋屈的。只是后面的路,会稍微的曲折些了。
道路两旁评论:作者大大是打算虐死女主吗。。。。
回答:额,怎么说呢。有这么一点趋势,不过到后面一定是会峰回路转的。女主不是最聪明的,落入男主的棋盘上也不是她自愿的。自然要在古代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长路,而不是一直走在别人的影子底下。
第一百六十八章:等闲变却
谨言站在那里,尽管身后是万丈深渊,她也全然不在意,尽管手中的玉琉璃悄然变色,她也毫不动心。墨黑的发丝扬起,那后冠的金饰在慢慢的脱落,她将金饰随手扣下,一眼也没有看,便随手扔了出去。只见那金色在空中划过一丝圆弧,便消失在黑暗中。凄寒的秋风吹来,她的头发漫天飞舞。谨言很安静,很安静的看着锦穹,看着那焕彩的金色,未言一语。
那缕总是深沉的金眸却愣住了。锦穹望着谨言,心中的一丝不解又漫上心头。他从未见过如此的谨言,如此绝然的她,好像断了线的蝴蝶,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还记得在那个避暑花园吗?也算是我和你的第一次相遇”既然他知道自己是穿越人的身份,那么她也不欲盖弥彰了。到达伊珺了那一日,才是她和锦穹真正遇上的时候。谨言的嘴角勾起,微微抿出一个苍白的弧度。她不能害怕,也不能哭泣,更不能软弱。
“那个时候我和陛下曾经说过的话,陛下还记得吗?”那越发妖娆的双眸闪闪发亮,带着锦穹的思绪,慢慢拨动回了曾经。
——————取自上卷第28章独占鳌头中的对话节选
“朕会彻底征服你,包括你的心”。
“若我说不能呢?”
“天下没有朕征服不了的人”
“陛下,你会爱人吗?”
“朕不需要爱”
“那就是不会爱了”
“要不我们打个赌”
“你胆子不小,敢和朕打赌”
“陛下看中的不就是我的这个胆子吗?”
“好,什么交易,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不要死的太惨”
“一年时间的期限,你不能动我。我教你怎么去爱人,若是教会了,你便放我自由。若是你还如现在这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
那些曾经的记忆,朝着二人扑面而来。当初的美好,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锦穹久久的沉默,一双看不见思绪的瞳孔盯着谨言,连眨动都甚少。就好像他只要一闭眼,在一睁眼,眼前的人儿就会随风而去。他原以为没人可以驽动他的心绪,却在望见谨言的那一刹那,指尖悄然紧握。也许连他也不知道,曾经的那场赌局,究竟谁输谁赢。
上官勋君和谨傲站在一旁,这两人的对话他们是无法插入进去的。上官勋君倒是继续温雅的微笑,手中的折扇已经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只是那双同样温雅的眸子正看着谨言手中由浅紫色慢慢加生色泽的玉琉璃,眸色微微一紧。他不想要这个人死。谨傲有些着急的看着锦穹和谨言,无奈自己不懂他们的言语。只能小心的靠近谨言一些,担心她会做出轻生事来。
“我曾经说过,要教会陛下爱人的,陛下还记得吗?”谨言整个人在风中轻颤,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好像随时就会破碎一般。“可是”她的微笑戛然而止,犹如她那颗温暖的心一般。“我终究还是输了”对啊,她还是输了,从头至尾,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从来都是,从未改变。锦穹,怪只怪她太自不量力,怪只怪她不愿向世俗低头。
锦穹默然不语。他的眉头轻微皱起,为什么在见着谨言那苍白的微笑的时候,心会如此难受。难道自己冰封的心在慢慢解开?锦穹不理解这种锥心的痛,就好像一根冰锥死死的插在心间上,它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他上前一步,金眸之中不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深沉,而是拨开乌云之后的诧异。
血蛊,正在悄悄解开。。。
谨言看着他,看着他将伪装的面具脱去,看着那双金眸之中的诧异和隐忍之后的疼痛。心下一片光明。她不愿知道锦穹为什么会露出如此难受的表情,她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他。她也不愿知道锦穹这样是否是为了她,反正一切都来不及了。华如雪冰冷的身躯还在继续晾晒之中,夕阳却在时间的流逝慢慢落下。再过不久,就会完全落下。
她,终究是搁在我和你之间的阻碍。
“因为你没有心啊”她又说道,言语之中的痛苦,悄然落下。即使她相信自己是一束光亮又如何,即使那道光在怎么温暖又如何。光亮射入进去,也不过是到此一游匆匆而返罢了。无心的人,要怎么品尝那一抹深情。
“言儿。”锦穹说道,他不明白这种锥心的痛从何而来。但他知道,在见到谨言如此,心中的痛更是上了一层。难受,他很难受。为何走到今日这一步他会如此不舒服。本来这棋局就是按照他的想法一步步走到如今,可为什么当棋局已定,输赢已定之时,他却会如此不开心。
甚至,有了想悔棋的念头。
“我不管你究竟在我身布置了多少陷阱,也不过你是如何一步步引我入局。但是锦穹,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你成功了。我最终还是陷下去了,不管曾经你对我的柔情蜜意是真是假,不管你是否付出了几许。但我确实是全部相信了。”谨言的眼泪悄然落下,哽咽的嗓音慢慢沙哑。她也许撑不下去了,也许还能继续撑下去。但是回首曾经,她为他流过的每一滴泪,为他笑的每一回,都不是假的。
“言儿,别说了。”锦穹喊道,第一次如此痛苦的喊着。他的情绪之中不再是一片看不清的冰冷很深沉,那是一片冰寒,一片凄凉。一旁的乌维单于和上官等人楞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还是锦穹吗?这还是那个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冰冷异常的锦穹吗?如今,怎会卸下自己的面具。。。
上官勋君和锦穹是从小的玩伴,在一起已经是十年之久。他却从未见过如此的锦穹,那痛苦的情绪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身上,难道血蛊在慢慢打开?心下的震惊和质疑不输任何一个人,上官勋君转过身,看着华如雪慢慢恢复的身躯。走上前,敲开华如雪合拢的指尖。只见她手掌内侧的血蛊正在慢慢淡化,再过不久,就会消失。
不好。上官勋君手掌一压,掌中的真气便开始源源不断的放入华如雪的身子之中。“锦穹,你怎么了。华儿的血蛊在淡化”血蛊是以血为誓,是永不消失的。可是为何这血蛊,竟然在慢慢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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