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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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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又不是白要他的,给他打个欠条,我们西北军这么大的一尊神在这镇着,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心腹爱将不说话,西北军自然是不会跑,可是咱们只是西北军底下小小的一支,人家能信的过咱们吗。
半天河为啥那么穷,不单是鞑子兵的原因,咱们的兵饿急了,也抢过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堂堂的六品武将,还能把话当屁放了?”
高群不满意了,自己这心腹什么意思,老子是那活土匪,白吃粮的人?
“老子有什么办法,如今殿下不在军中了,这供给都是论拳头分多少,老子统共就三千个兵,哪争得过那八大军营的人?还有殿下被圈,我估计咱们军中的粮肯定会减少,也会到的不及时。
总不能让底下的兄弟饿着肚子和鞑子拼命吧,先把肚子填饱是正经大事。其他的,等殿下归来,自有主张”。
“将军对睿亲王殿下很是推崇啊”。
“那是,我跟着殿下打过仗的,那就一个痛快过瘾。镇国公如今我看是老了,只图稳了,把咱们西北军都当做他的家将了”。
高群叹了一口气。
“将军的才能,早晚会被殿下发现的,不会一直窝屈在咱们这一支边锋里”。
“在哪都是保卫咱们大明的疆土。老子到不是有那争权夺利的心,就是有的时候,觉得这兵用起来不够啊”。
两人说着闲话。营帐外的一名小兵进来报,道:
“启禀将军,半天河的尹商带着佃农,给咱们运来了二十辆车的口粮”。
高群和心腹对视一眼,心道:这姓尹的果然是上道。
“快请”。
“将军这一年别来无恙”。引泉弓着腰作揖,笑容满面的说道。
“尹商红光满面,在半天河的粮食生意可见很不错”。高群虽为武将,应酬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托将军的福,收成不错。营外二十辆车的口粮,是一番心意,给将士们增加点力气”。
“这怎么能行呢,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些粮食都是尹商花费心思,佃农们出力一滴汗,一膀子力气,积攒出来的。高某没做过什么,受之有愧啊”。
高群假意推辞道。
“将军这话不对。没有西北军将士,尹某别说在这边关县城丰收粮食了,就是保命都是一个事,再说,将军和底下的军士们保卫着我大明的疆土,尹某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听闻江南洪涝,尹某想着粮食一定来不及周转,倘若这一点粮食能替将军解一丝困难,尹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尹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高某也就却之不恭了,以后你我就已兄弟相称,以后我和老底打交道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这实在是小弟高攀了”。引泉说着就行了拜见兄长的大礼。
“还有一件事要劳烦兄长”。引泉弓着腰,卑谦的道。
高群眼光微闪,和心腹对视一眼,道:
“都是自家兄弟,你不妨直说”。
“小弟虽为一介商贾,却也是有一颗赤诚的报国之心。今年这半天河整个县城万顷田地也也能收上万石的粮食,听闻太子殿下要往江南赈灾,小弟想把这批粮食运送到太子殿下的手里,也算成全了小弟的一颗热诚。
如今遍地灾民,这么多一批粮食在路上肯定会有很多流民祸匪盯上,所以小弟想向大哥借一些兵力。
这些兵士们来往的住宿吃食自然都算在小弟身上。到时真能面见天颜,小弟自然也会把兄长的功劳带上。
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这样稳赚不赔的生意,相信不做的人是傻子。
高群眼珠一动,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
“兄弟高义,为兄佩服。自当义不容辞”。
“好,好,小弟已经在县城最好的酒楼里定下了酒席。还请兄长和这位将军一定赏脸”。
“同去,同去”。
“好,两位大哥稍候,小弟安排一下带来的人,让他们回去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就起程吧”。
“自便,自便”。
引泉出了营帐,心腹将领对着高群笑道:
“这位尹商倒是会顺杆子爬”。
“他爱爬就爬好了,反正这是两利的事情,不提到京后在太子面前有我们这一军的功劳,就是这二十辆车的口粮,也足以付了这护送银子了”。
“将军打算拨给他多少护送人马?”
“这批粮食不容有失,好在我们这里的地势有利,就拨给他一千精兵,应该足以应付了,留守两千人,这些日子我们就多辛苦辛苦,让底下的弟兄盯紧了鞑子的动向”。
“是,将军”。
第101章:军,兵,权
引泉运送的这批粮食,于太子来说,就是雪地里的一堆火,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太子大喜,亲自接见了这位尹姓商人,并赐下义商的名号。
引泉的出现就是坝堤上的一个缺口,本来众家联手的粮商巨贾们,扛着每日上万银钱的亏损,就是要为大家伙谋几条于日后一本万利的政令。
如今太子找到了能提供万石粮食的商人,他们的联盟失去了意义,有些小商人扛不住亏损,偷偷打开了门做生意,联络在衙门里的熟识,妄图能从赈灾粮食生意里分一杯羹。
这个举动就像秋天干燥柴火垛上的一把火,商贾们的联盟迅速的瓦解成灰烬。粮食市场恢复稳定,粮价恢复到灾前的水平。
太子仁善,并没有追究这些趁乱牟利的商贾,又一举解决了京城周边的灾民问题,排官兵沿途护送灾民返乡,承诺不日就会前往受灾地赈灾。
至此,太子在朝野和民间的声望大增。
西北半天河县军卫所武旗尉高群一部,护粮运粮有功,升任半天河县卫指挥使,辖兵增至五千人,所辖兵丁从西北军其他卫所拨付,饷银每个兵丁增加一百钱。
东宫太子府书房。
“太傅,那高群本只是六品参将,这一下提职两阶,是否不妥。而且孤听说,这尹商初到半天河时,是给高群送了大量的打点银子,这才让高群一部举手之劳的保护了这一年。
就是这次运粮,也是尹商送了礼给高群,以孤看,这高群如此的钻营之辈,不但不积极支持地方商人种田种粮,还在从中中饱私囊,实在是可恶至极。
以孤之见,就应该把这高群打下狱,做个榜样,给那些地方上的作威作福,吃民脂,吸民膏的百户千户们看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只拿朝廷俸禄,不保护治下百姓。”
太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武骑尉是六品武职,州县卫指挥使是从四品,武将升职本就凭借军功,这高群在军营里没有做什么,就凭空的升了两阶,是很好运。
孟公茂垂头听着,心道,太子还是太过耿直,黑白分明,可是这为官之道,哪里就是黑白分的这么清,这高群还算是有良心的,有那黑心的,说不定不等这姓尹的来到京城,就把他那些粮食全都昧去。
天高皇帝远,整个半天河都在他的控制下,谁又能把消息传回来。
治罪高群,以儆效尤,这效果达不到不说,还有可能把太子的威严给降低。
“太子,老臣出此计策,也是为了殿下对西北军的控制,这高群被殿下提拔于微末,还能不对殿下效忠?
就是他心里还有旁的想法,这在西北军中他一步青云,他的同僚岂能不眼红?在挤兑排揎之下,他除了忠于太子还能有旁的选择?
他就是殿下掌握西北军的第一颗棋子,他辖下的兵,就是先锋营,是太子以后掌控西北军的军官备选。”
孟公茂对太子可谓是忠心之至,他看着太子从牙牙学语到现在成了整个大明的掌舵人,太子身上寄予了他的政见期望,他对待太子如子孙,又是君臣,感情复杂。
这么隐晦的话,也只有他会剖开了直说。
太子憋了半响,脸色通红,瓮声瓮气的说道:
“西北军在舅舅手里掌控的很劳,就是舅舅万一,万一有那不可说之心,还有七弟,七弟在西北军中多年,如今的掌控已经超过弟弟”。
孟公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是如此,我才会这么防着睿亲王殿下啊。
当年七皇子一出生就被圣上寄予期望,亲封了睿亲王这个尊贵至极的封号,睿亲王又是百般聪明,从小就比太子念书念的好,念的快。
后来他百般使计,在睿亲王殿下放了很多眼线,终于引得这位未长成的天纵之才往那邪路上去,引得圣上失望,皇后更是把睿亲王作为警戒,让太子时时自省。
哪知道越来越荒唐的睿亲王在十岁时,忽然提出要去苦寒的西北,他不知道睿亲王是有意还是故意。当时极力的劝太子不要同意,更要在皇后面前劝说七皇子太年幼,到了那地太吃苦。
哪知道圣上嫌睿亲王太胡闹,想着磨练他一下,皇后怕睿亲王时时在太子跟前,给太子带来不好的影响,因此圣上和皇后竟是一致同意了。
太子听了他的话,又真心对弟弟不舍,苦劝很久,最后也没能拦住。
在军中八年,睿亲王一手建立了西北军的八大铁营,据他得到的消息,镇国公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也日益势弱。
孟公茂一直怀疑镇国公世子江烨磊的死,江烨磊从小在军中跟随他的父亲,父子两在西北军中,好战勇武的江烨磊声望更胜其父。
孟公茂心中一寒,如果江烨磊的死真是和睿亲王脱不了关系,其目的就是要掌握西北军无疑,如此他的野心昭然若揭。
江烨磊可是他的嫡亲表哥,如果是他下的手,孟公茂看了一眼太子,不行,他绝对不允许有一天太子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暗害。
先下手为强,他要早早谋算。
可太子还对他那个弟弟关心爱护有加,在太子的眼里,睿亲王还是昔日在燕京胡闹嬉玩的弟弟。
不看太子难看的脸色,孟公茂继续说道:
“西北军远在千里之外,尚不足为虑。殿下要及早把这京中的军权握住。锦衣卫,金吾卫,羽林卫还有西山大营,三千营,神机营,京卫营,虎贲营。
这三卫五营八所是燕京的壁障,太子不能让这权柄旁落啊”。
孟公茂越说越焦急的道。
在得知睿亲王可以调动锦衣卫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翻起了巨浪。
如今齐王和魏王也和这其中的金吾卫和羽林卫打的火热,他不能不急。
俗话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
他是文臣,只因为孟家祖训,孟家只出文士。如今这新旧交替,武将是重点笼络的对象。
“这些都是父皇直接统辖的,孤要避嫌,太傅不是不知道”。太子有些羞怒。
他的弟弟们一个个丝毫不把他这个监国太子放在眼里,父皇整日沉迷飘渺的修仙之道,也不管一管他的兄弟们。
就是七弟也没有告诉自己,他是如何调动锦衣卫的,太子心里对这一点颇为芥蒂。
“太子纯孝,老臣岂会不知?可是身在帝王之家,兄弟相争,这是乱国的征兆,太子手握监国权柄,负有大义,岂能容那些人如跳梁小丑般上蹿下跳,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太子要尽快稳住京城军心啊”。
孟公茂皱巴巴的脸上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诚。
“太傅的意思,孤明白了”。
第102章:天机?
那日深谈后,太子果然时时去京营,西山大营巡视,慰问官兵。
太子丰神俊朗,温和谦逊,赢得军中兵士的一片爱戴。
太子去出京去江南赈灾的那一日,百姓,军兵夹道欢送。
京城相国寺,身受皇家供奉的寺院,只接待京城达官贵族前来祭拜。
佛曰:众生平等。可身处滚滚红尘中,就是这些方外之人,又有几人能跳脱凡世的束缚。
相国寺建在风景宜人的香山,没到秋季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红枫,映衬着晨钟暮鼓,使人感到心境的安宁。
因此秋季的时候,是相国寺香客最多的时候。
此刻在相国寺后山一片塔林的深处,有一处植满了杏树簇拥起来的院落,院中遍植四季不败的各色山茶花,山峦叠翠,廊园曲伸,深得江南园林精致小巧幽深静美的精髓。
在一株广玉兰黄色如玛瑙玉的花朵下,睿亲王明耀身着一件白色金线绣祥云纹的广袖袍服,头戴儒冠,温雅如玉,如果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一位书卷气息很浓,俊美的有些过分的年轻后生。
他有些懒懒的坐在玉兰树下的石凳上,石桌上是一副用羊脂白玉和黑曜石制成的黑白棋子。
和他对弈之人正是相国寺主持了空大师。
了空身着紫金袈裟,眉毛长长的胡须皆白,慈和的眼睛里有着看透世事的淡然。
了空落下一白子,微微笑道:“贵人来蔽寺心性浅淡了不少,看来蔽寺招待的尚算如意,不知贵人可还有不满意之处,尽管提出,蔽寺一定满足”。
就是内阁大臣求见都不一定可以见到的了空大师,此时却对睿亲王满面笑容的询问“住的惯不惯”这种琐碎的问题。
了空还有一个让燕京达官贵族趋之若鹜的特长,就是了空会卜卦,精通易理,如果能得他一两句的指点,就是整个家族的崛起都指日可待。
他此时对睿亲王的若有似无的巴结,未免不是他得到了某种天机,他们这些方外之人,身处凡世,总是免不了食五谷杂粮。
即为凡人又怎能免俗呢。只不过是在佛祖面前更心诚些,求得心灵的慰藉罢了。
“哦?”睿亲王挑眉看向这个在燕京被穿的神乎其神的老和尚。
似笑非笑的道:“所有要求都满足?”
似乎没有领略到睿亲王话里的暗示,了空微笑着高深莫测的点头。
看到了空这副一切了然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样子,明耀反而没有了兴致。
这老秃驴惯会装模作样的。
“圣上让本王在此静心,如今且好”。睿亲王淡淡的说道。
手底下的棋子却是猛地改变了战术,锐意进取,纵横联盟,了空的棋子转眼间已经杀去一大片。
了空仍然是那副不惊不怯的模样,按着原本套路下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了空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睿亲王把手中的黑子往棋盅里一扔,意兴阑珊的靠在背后的玉兰树干上,微微合着眼。
了空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乌云密布,黑云压顶,有些捂闷。
“暴雨就要来了,贵人要及时躲雨才是”。
了空喝了一口茶盏里的茶,语意不明的说道。
睿亲王却是猛地睁开眼睛,眸底有精光流动。
只是一瞬,又恢复那慵懒淡然的模样。
耻笑一声道:“青山几度变黄山,世事纷飞总不干。境由心造,方寸之间皆海阔天空,本王既得遮雨之廊檐,又何必忧心是暴雨还是和风细雨呢?
倒是大师这日日操心世俗之事,可还有心境去研读佛祖的经意?”
以了空的修为,怎么听不出睿亲王是借着打禅机,讽刺他多管闲事呢。
了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睿亲王和太子的关系是真的好。
他这些日子夜观星象,紫薇星日日黯淡,这几日虽然稍微明亮些,可依然挡不住麒麟星日日高升的迹象,等到麒麟星和启明星合二为一的时候,这天的主宰就换了人。
他也只是想提前为徒子徒孙们谋一个好路罢了,长盛必衰,相国寺享受皇家烟火两百载,如今眼前的这位并不是深信天理报应轮回之人。
了空担心相国寺在新皇登基后,会势弱,这才想在贵人面前显显神通,哪里知道这位是活在当下的煞神,根本就不接自己的示好。
了空松榻的眼皮微抬:“心若调试,道可得矣。贫僧念念归静,心还安然,劳贵人惦记了。
达摩祖师道:若一念心起,则有善恶二业。贵人是龙之子,一举一动都牵涉着天下百姓是从一地狱历一地狱。一念不生,万法庄严。
贵人出了蔽寺后,还望多念着天下万物,善哉善哉”。
了空念了一声佛,竟是也不行礼告辞,就这样离去了。
结不了善缘,只求这位煞神到时候能心有一丝善念,手下留情了,相国寺的尊严,了空还是得保住的。
总不能明着求贵人,再让他们相国寺兴盛个几百年吧。这样不是让人看轻了吗。
“殿下,这大师什么意思?属下怎么听不明白?真不愧是得道高僧,说起话来,属下们都觉得很高深的样子”。
身后的宣甲弦沙等护卫俱都点点头,很有同感。
明耀冷嗤一声:“能有什么意思?无非物,欲,两字。相国寺占了京郊良田的十之七成,说两句白话,就想让本王信服,这老秃驴还想让他的徒子徒孙们继续享受这无边的富贵,真是好算计”。
“啊?原来这老和尚是这意思,怎么说的这么的高深莫测呢,不就是来求殿下保住他们的富贵吗。属下还以为大和尚泄露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机了呢”。
“天机吗?或许吧”。
明耀轻轻的说了一句。宣甲等人纵使有那暗听的武功,也没有听清。
“京里二哥的事情解决了?”
“是,太子殿下洪福齐天,正是需要那破局之人,想不到就有一个从西北来的大粮商给解了局”。
宣甲一边说,一边觑着主子的脸色。
小心问道:“殿下莫不是在那天,那个自称姓尹的商人求见时,就知道这尹商就是那位小姐身边的阴禁卫?”
明耀不语,把玩着棋盘上的黑子。
“殿下为什么不见他呢?这人这一次立了这么大的功,那天来求见殿下,应该就是为了献粮的事。
若是殿下把这人引荐给太子,太子肯定会记殿下的好的。世人也知道这功劳里有殿下的一份“。
明耀笑笑:“本王在这佛寺中,有什么功劳”。
“你主子我在这里是来静思的,要那些功劳作甚?”
这样就很好了,二哥如今也能独挡一面了。
“那位小姐是殿下的人,如今千里迢迢的运送粮食,还不是要讨好殿下的份上?”
宣甲旁敲侧击的道。他们一众亲卫实在是很想知道殿下和那位小姐的关系。
那一日在龙王庙里,若不是殿下在那小姐的厢中一夜,他们拼了被殿下责罚的危险,也是要除掉那个女子的。
这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看看她都会些什么?神秘莫测的阵法,通晓天文星象,身边还有在暗夜里行走的阴禁卫。
如今又有秘法种这么一批粮食。实在是危险之极的人物。
如果被其他几位王爷掌控在手中了,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殿下怎么就对那女子这么放心呢。
难道是殿下早用美色把那个女人给掌握住了?
几名亲卫在小心的偷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眉眼,在心里暗暗的想,很有可能。
这天下还没有哪个女子能挡住殿下的美色呢。
当然这种话,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们也是不敢说的。
听说在睿亲王殿下还没有去西北前,曾经京里的一位权贵公子夸了一句殿下的美貌,结果那位公子就没有看到了第二日的太阳。
听说圣上为了这事很是责罚了睿亲王殿下,不过从那之后,京里的人再也不敢谈论睿亲王的美貌了。
明耀不知道身边的亲卫们的想法。
他在想孟言茉,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她居然还能在西北种上这么一批庞大的粮食,这也就算了,她巴巴的让人过来求见他是什么意思。
还是为了提醒他和他二哥的关系?真是欠收拾。
第103章:神奇
太子有了粮食和银子,马不停蹄的前往江南赈灾去了。
派了下面的人跟着引泉回西北,找不到丰产的原因,只归咎于半天河土地的特殊。
引泉一鸣惊人,燕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新晋崛起一位姓尹的商人,很受太子很看重的。
再后来得知原来最近在京里声名鹊起的织云绸缎铺子,闭月羞水粉铺子,聚宝盆首饰楼原来也是这位尹姓商人名下的产业。
怪不得呢,也只有受太子看重的巨贾,才能经营出那样高水准的铺子吧。
这样一来,原本自侍身份的一些贵妇人闺阁贵女和达官贵人,得知了三家铺子背后的东家,原来是和太子关系匪浅的人。
早就眼馋织云的华缎,闭月羞的无暇嫩白水粉,聚宝盆独一无二精美设计的首饰的众人,一窝蜂的冲向了内城门边上的惠兴街。
使得惠兴街上的其他店铺也受到了惠及。街上店铺的各家掌柜纷纷暗自庆幸,幸亏当初看不清这家店的深浅,没有贸然动手,否则今时今日肯定酿祸了。
至此,惠兴街的店铺对这三家铺子再也不敢怒目相视,纷纷上门套交情,攀关系。
可无奈这三家店的掌柜,从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一点都没有商人和气生财,广交善缘的自觉。
众人碰了没趣,也不去热脸贴冷屁股了。
眼热的看着三家铺子前门庭若市。让众店铺气愤的是,这三家店居然还拒客,那些人可是他们做梦都想盼到的客人啊。
三家店每天每店只接待三位客人,没有排上的,就去预约。
街上的掌柜们纷纷想,这些都是大有来头的客人,这下肯定要惹得贵人们的怒火了。
让这惠兴街上的人大跌眼镜的是,贵人们不但没有对三家店发下雷霆之怒,反而一个个纷纷预约起来,对三家店的追捧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也有外城的一些有些权势和巨财的巨贾官吏,听了三家店的名声,纷纷上门,却被三家店的掌柜以当初说的“三不做”的理由拒客。
来人大怒,可还没有发作起来,就被顺天府的巡街衙役给带走了。
原来这顺天府尹汪铨焕认出了引泉,心里暗暗的想,这可是睿亲王的人呢,如今又受太子的重视,实在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对象。
好不容易和引泉见上了一面,引泉却是像不认识汪铨焕一样,汪铨焕在心里默默的想,像他们这样贵人的心腹,行事自然都是隐秘和谨慎的。
我只要全心的讨好了他,以后还怕没有好处。
汪铨焕也不说什么,默默的把惠兴街周围的衙役巡街的兵力增加了几倍,巡逻次数也增加了好几倍,使得这惠兴街直逼内城,成了外城浪荡子市井无赖的禁忌之地。
引泉在京里逗留些日子,以他的眼里自然是看出了这些变化,想到应该是小姐当初写的那张字条的原因。
字条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小姐身在闺阁,远在千里,却能对京里的一方大吏掌控,对小姐的敬佩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孟言茉把配置麦种的药水配方和织云镇店之宝流光锦,闭月羞的镇店之宝珍珠嫩白无暇水粉的辛秘全都告诉引泉,让他掌握了这几项秘术。
纵使是引泉曾经经历过残酷的训练,也经过宫闱诡谲风云,此时依然感到身上的压力重大。
这几项秘术随便一项,都能使一个普通人,摇身一变,腰缠万贯。心里更是对小姐对他的信任感激涕零。
士人说:士为知己者死。他不懂这些,却是想着如果真有人要害小姐,他就是豁出一条命,就是沦入无间地狱,也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引泉握的几项机密,这才知道原来流光锦是在千州府制成的,珍珠白嫩无暇水粉里原来根本就没有珍珠,而是用丽州府的花卉研磨而成。
当初这两个分别在相聚百里的州府治下的庄子还是他去买的,庄子里的人都是他一个个挑的,如今接手,很是便宜。
千州府的庄子遍种桑树,附近的人只知道这是个养蚕的庄子,却看不出这庄子里桑树的特殊。
引泉要不是小姐告诉了他机密,他也看不出这桑树的特别。
他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动手看下一株刚刚成年的小桑树,看向它枝干的年轮,果然是带着紫色金纹路。
他这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桑树,这种桑树叫做紫金纹桑树,用这种桑树叶喂养的蚕,腹部会有一丝淡淡的紫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蚕名叫采霞蚕,与普通蚕一般无二,但是从这蚕的名字就可知道这蚕的神奇之处,此种蚕吐出的丝,灿若云霞,仿若从漫天霞光中采下的一般,色彩明亮鲜艳。
采霞蚕是霞蚕中的变异品种,数量极少,吐出的丝本来就带有五彩霞光,大部分的霞蚕吐出的丝是白色透明的。
这种蚕丝制成的布匹,极易染色,且手感滑顺,熨帖皮肤,染上的色且不易脱落,因此织云的生意才能这么的好。
流光锦就是用采霞蚕吐出的丝纺织的布匹,数量很少,作为镇店之用,目前在燕京还没有售出。
虽然有好几家财大势大的贵人要买这流光锦,但是织云的掌柜没有松口,这流光锦的价格急剧攀升,已升至一尺布能与内城一尺的土地价格相媲美了。
京中人传闻,这流光锦制成的衣服,水火刀剑不侵。
引泉知道后,也只是好笑。
他从小姐那里知道,这流光锦只是色彩漂亮,穿在身上后又冬暖夏凉之效,其他的没有特殊。
之所以这样不卖,一是物以稀为贵,产量也少,二是,为了打响织云的名声。
闭月羞的珍珠无暇嫩白水粉,抹在皮肤上,细腻嫩滑,引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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