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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叫你乱投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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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人!什么高人还能高得过我们哥俩啊……
  可这时候盯着那紧掩的房门,文殊迟迟不出来,胖子的质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牙一咬,眼一闭,也不管这硬邦邦的青砖地板,骨碌碌朝着那门口滚了几圈。眼看着就要贴在门上,却被罗大壮又拖了回来。
  “你干什么?”罗胖子怒气冲冲。
  “听听墙角呗……你不想听听?”
  “……哼。”胖子把头侧了过去,一脸别扭模样,“还没开始呢,一会儿你不过去……也听得见……”
  正说着,另外一面屋里果然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哎,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紧接着,是桌椅板凳被撞翻的声音……以及某人砸门的哭号声。
  那屋里不知道被下了什么咒,不管李陵怎么折腾,也没法子从门窗处逃走。
  反听听这边屋里,却安静的不像话。
  是还没开始呢……还是文殊太斯文了呢?咳咳,乱想什么,抽自己个嘴巴。
  “罗大壮,你忒狠心了。你就不能放了我,一起把李陵救出来吗?你何必要帮着这俩妖精做事,你到底收了他们什么好处?”
  罗胖子垂了眼皮,站起身,从墙后边不知道是哪里,拿出个甘蔗,一边重新坐回我身边,一边剥皮,慢条斯理地啃着:“他们法术高强,我当然斗不过了。”
  “那你也不能助纣为虐……你跑远点就是了。”
  胖子没吭声,半天才冒出一句:“你懂个屁。”
  ……看来这边也是说服无效。
  李陵那里声音嘶喊的渐渐底气不足,文殊那边依旧静的吓人。我趴在地上,认真地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现出真身,去解救这二位即将失身的大好青年呢?
  可看着胖子那张淡定的脸,丝毫这屋里屋外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让我都有点倦怠起来。换个角度想想,男人失身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何况是遇上这等绝色美人。既然罗大壮都说了,人家妖精只奸不杀,这俩人之前也没什么不乐意的,我现在出手是不是有点多余呢……再听听李陵那边,哭号微弱了些,难道是……从了?
  心里正斗争着没个主意,眼前的门吱嘎一声响了,一道白色身影飘了出来。
  那衣袂飘飘,白裙长袖从我们二人眼前滑过,晃得人一阵眼晕。
  文殊从里面也现了身,手搭着门框,低头看了我一眼,脸上莫名的笑意。
  他扇柄摇了摇,我身上绳索一下子松掉……早干吗去了!
  文殊迈步走出来:“姑娘,该说的话,我都讲得差不多的。你可愿意伏法?”
  那美人面上冷若冰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当我们姐弟是三岁孩童?你若真有本事,使出来让姑奶奶瞧瞧。”
  这边吵嚷着,那边屋里兴许是听到了动静,也开了门。
  青衣少年蹿了出来,一个箭步横在二人面前,指着文殊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人,敢到我们地盘闹事!活的腻味了吧!”
  文殊乐呵呵的笑着,也不生气,青衣少年看着更来气,抽出佩剑,就往他身上砍。
  文殊扇子轻轻一挡,少年臂膀一震,宝剑落地。
  “我看你们二人修为算是不错的,我给你们介绍个好归宿,潜心去修行,可好?”
  白衣美人看弟弟落败,心有不甘,长袖一甩,白绫漫天,直直飞向文殊,欲将他围个严实。
  文殊口中念诀,那万千白绫都被他用扇柄一指,全都缠到了树上。
  “姑娘,实不相瞒,我三人来,也是受人之托。今日你们不伏法,我们回去,怎好向父老交待?”文殊不疾不徐地说着。
  “对!快快认罪!”李陵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这两下里正僵持着,那罗胖子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把刚才妖精弟弟掉落的宝剑拾起,握在手中,朝着那白衣美人的腰间就刺了过去。
  白衣美人没料到他这举动,躲闪的慢了,硬是在腰间被划出好大的伤痕。
  她受捂着腰伤,血染了衣裙,眼里尽是不可思议:“罗大壮!你这是做什么!”
  胖子仰天大笑:“柳华青,我要你死!与其看你夜夜与人欢歌,还不如我亲手杀了你……”
  他说着,又将剑举了起来,朝着白衣美人再砍。
  那姑娘虽受了伤,终究比凡人身手敏捷,三两下晃到了树上。
  青衣少年反应过来,飞身扑到罗胖子身上,他眉眼间都变了颜色,转瞬间竟生出耳尾、尖牙、利爪,朝着胖子的喉咙就要撕扯。
  文殊赶紧又掷出七宝金莲,将少年缚住。
  我和李陵跑过去扶起胖子,幸好他皮糙肉厚,虽已是血肉模糊,倒也没伤及要害。
  那青衣少年冲着树上大喊:“姐!你快走!别管我!”
  白衣美人面上早已失了血色,知道再战也占不得便宜,看文殊那宝器,更是发慌,只好一跺脚消失在夜色中。
  我们这边虽是打赢了,却怎的也不觉得光彩。
  那罗胖子不知道发什么疯,背后捅人家一刀,谁看了都说不过去。
  文殊看着他,脸绷得难看,却也没办法,摇了摇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找个郎中家里,把他扔过去。”
  他左手夹着罗胖子,驾着云,转眼没影了,剩下我跟李陵面面相觑。
  “……他是什么来路?”李陵下巴都收不拢了,张着嘴,手搭凉棚看着那夜空。
  “咳咳……李兄,你可还好?没让人占到便宜?”
  李陵一听这话,气得跳脚,转身蹿到那青衣少年面前。
  “你个臭小子!还想上老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少年闭着眼,一声不吭,本想学人家英雄就义,可那一对毛绒绒的耳朵耷拉着的泄气模样,却骗不过人。
  李陵朝着他吼了两声,见他不理不睬,更是来气。他从怀里摸索出个火折子来,噌地点上。
  “哼哼,叫你不理我!看我把你房子烧了!”
  那少年见状大惊:“你!你!想死啊!”
  李陵得意的大笑,搬来柴火干草,点着了,通通扔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李陵笑着笑着,忽然改了咳嗽。
  我也被那忽来的浓艳香气熏得眼泪直流。
  这是什么东西!意识都恍惚了几分!
  脚下一个趔趄,却被后面的人扶了个稳当:“这是怎么了?”
  文殊皱着眉头,看着瘫软无力的李陵和我,抬头去质问那妖少年:“你对他们做什么了?”
  少年耳尾的毛都炸了开:“我都被绑成这样,还能做什么!地上那傻子,烧了我家的房子!我那屋里有好几斤的媚香,全都被点着了!你说还能怎样!”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想再扑灭谈何容易,文殊叹了口气,把七宝金莲收回怀中,左手夹着我,右手夹着李陵,飞身出了院落。

  第 15 章

  文殊找了个僻静的林子,把我跟李陵扔下地。
  这小子有点眼力劲儿,竟然还选在溪水边。
  我跟李陵都是双膝酸软,几乎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近溪边捧水喝。
  这媚香浓郁到一定程度,已经不是媚药,而是毒药了……
  眼睛被熏得厉害,泪水哗哗往下流,喉咙里干痛往外冒着火,当然,最可怕的还要数裤腰下的骚动。
  文殊从怀里掏出七宝金莲,把小妖放了下来,又弄了根绳子绑了他个结实。
  我从溪边勉强站起来,走了几步,蹲到那少年跟前:“你!解药拿来。”
  少年抖了抖耳朵,冲着我脸上:“呸!”
  ……你讲究点卫生好吧。我又哆嗦着腿,回去溪边洗了把脸。
  折回来一看,文殊又展开洗脑攻势,从威逼利诱到江湖道义说个没完。
  小妖被他折磨得心烦意乱,脖子却还直挺挺地梗着:“活该!让你们烧我房子。自己作死!怨得了谁?”
  我冷笑着又爬近了,伸手朝小妖身后摸去,嗯……手感不错。
  小妖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我用力一拽,那毛茸茸的尾巴牢牢握在掌心。
  “你说不说?”
  “……不说。”
  我张开大嘴,咔嚓一口,小妖疼的眼睛直翻:“哎呦喂!你个臭混蛋!疼煞爷爷了……”
  “你说不说?”我朝地上吐了几口毛,作势又要咬,少年终于开了口。
  “我身上没有解药!!”少年瞪着红通通的眼睛,“不信……你们可以搜身么……”
  “解药本来就不多,那个香本身药力不强,顶多维持一个时辰。我们做解药也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有人身体承受不住就给点。我跟姐姐又不会中迷香,不需要,当然不随身带了。”
  “那药在什么地方?”文殊倒挺有耐心。
  “房子里啊,一起都烧了……”
  死了算了……
  文殊叹了口气:“你估摸着这个量的迷药,大概要持续多久?”
  少年翻翻眼皮:“那我可不知道。谁没事吃饱了撑的试这个。不过我看这位,还有意识,能说话走路,已经算是不错的。按理说,现在早该人事不省了。”
  我洋洋得意,再怎么挫,老子也有点真气护体,能是说倒下就倒下的吗。
  文殊一拍腿:“坏了,李陵。”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河边,把差点变成浮尸飘走的李陵拖了上岸。
  不过是喝水的功夫,李陵的意识已经模糊,嘴里吐着白沫,手脚还抽搐着,再加上被溪水浸泡过久,唇色青紫,面色苍白。
  “可怜可怜。”
  “惨不忍睹。”
  “死了活该。”
  ……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没有爱心?人家都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趁机揪一把他耳朵,手感上等啊……
  “你手贱!你手贱!”小妖在地上挣扎着,鼻孔里喷着粗气,“爷爷可是修炼了千年,敢说我年纪小,你真是狗眼看人低。”
  “呸,不过是个千年小妖还敢在爷面前臭显摆,廉耻多少钱一斤?”
  “你!”
  “咳咳……”文殊咳嗽了一声,“先说说怎么救李陵吧。”
  小妖毕竟是败在他手上,听见文殊开口就有点害怕:“……又死不了。那不过就是个春药,顶多熬过这晚上就行了……不过那么一大盒子香……说不定要难受一天一夜……也许两三天……”
  “这还用你说吗!”我发狠地拽了拽他尾巴,虽然勉强撑着身体,但一阵阵的不适感,袭得我眼前发晕。
  “……毒解出来就行了呗……去给他俩找几个女人。”
  话到这里,我仨人往地上瞅瞅,李陵翻着眼皮,只剩下点鼻息,要不是他那里精神抖擞的支起来个帐篷,谁都不会怀疑这是半个死人。
  小妖嗤嗤笑了:“都这样了,估计也没力气搞女人。”
  文殊站起身来,拍拍袍袖的土,拿扇子冲着少年点点,绳索全开。
  “唉?”小妖抖了抖耳朵,没明白怎么回事。
  文殊弯下 身,走开两步,用扇子在土地上画了个大圆。
  “你叫什么名字?”他画完圈,站起来问小妖。
  “柳梦白。”
  “狐狸?”
  “嗯……”
  “你把手伸出圈外试试。”
  小狐狸直卜楞脑袋:“我不!你肯定有什么花招。”
  文殊一乐:“倒挺聪明,不想白受皮肉之苦就别出这个圈。”
  他说着,把李陵拉到柳梦白身边:“这事儿毕竟是因你们姐弟而起,李陵既然都这样了,解毒的事只能交给你了。”
  “啥!”小妖尾巴乱炸。
  文殊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明早过来接你们。”
  “哎!这怎么行!”小妖还要抗议,文殊却不再多说,伸手从地上把我拽起来。
  “一人一个,少说话,多做事。”
  往常的时候被文殊拖着到处飞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儿个头昏眼花腰腿酸软,在天上再一吹小风,着实招架不住。
  “……文殊,我快不行了,你放我下来。”
  “能再撑会儿么?”
  “……呕,不能……”
  文殊叹口气,减缓速度停了下来。
  我双脚沾地,跪爬了几步,找了个树桩底下哇哇一阵吐。
  文殊过来给我拍拍背:“这是怎么了。”
  “……”作为一个神仙,竟然晕云彩头,是不对的。我又呕了两声,把这个问题掩盖过去,“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文殊回头瞅瞅:“也就是一里外吧,河上游。”
  “呕……不行,我实在动不了。水……”
  文殊搀着我走到河边,我合手捧了几把漱口。哎……几时受过这种罪啊。
  这缺德的大剂量媚香,不光让人身体亢奋,还附带了一系列的不适感。皮肤接触到清凉的河水,却立刻舒服了几分。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感受这清冷的解脱,回过神来的时候,半个身体都已经泡在了河中。
  ……终于明白李陵为什么是那个德行了,这罪过,还不如淹死来的舒服。
  手扒着河边的石头,将身体转了个儿,半趴半跪的把整个人都浸在水中。
  抬起沉重的眼皮,正对着文殊的脸。
  “感觉好点没?”
  “没。”
  “你再撑一会儿,我带你去找药。”
  “……你要带我去哪儿?别告诉我回昆仑……”
  “这附近我有个老朋友,好炼丹,解个春药什么的不成问题。”
  我翻了翻眼皮:“附近是怎么个概念啊?”
  “……半个时辰的路吧。”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你成心要我命是吧!是吧!是吧!”
  文殊一愣:“怎么会呢。”
  “老子这有多难受你知道吗?还拖着我走半个时辰,你当这壳子是铁打的吗?”
  “……那怎么办。”
  “你去找个女人过来。”
  “……怎么可能,这大半夜的,就算是青楼的姑娘也不能跟我出来啊。何况来回的路程,半个时辰也打不住的。”
  “……”
  “……”
  “好,我自生自灭……”
  文殊刚要假惺惺地拍拍我肩膀,被我一巴掌拍飞:“死远点!满口仁义道德……伪君子!”
  文殊苦笑:“这是怎么说的……”
  “假正经!假正经!你当老子不知道你暗恋我吗?大半夜还偷着亲老子!假正经!今儿个用得着你出力的时候你反倒缩壳里了……”
  文殊脸上尴尬:“这是两码事……”
  “哪两码?你不想做吗?你不想做吗?”
  ……一边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一边惊觉自己竟然每句话都不自觉地重复了两遍。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一定是药的问题,药的问题。
  文殊苦恼地看着我:“这怎么能一样呢?两情相悦和趁人之危?”
  “扯淡!我不信你不想!你其实心里比我还急呢吧,你比我还急!”
  文殊摇头:“我真的不如你急……”
  “……”心中咆哮一万遍,去死吧!
  文殊叹了口气:“我都等了不知几千年了,还急在这一时吗?”
  “……”
  算了……跟他讲不通这个,就没见过比他顽固的人。我叹了口气,重新缩回水里。就这么泡到天亮吧,反正死不了,顶多就是难受点。
  文殊站起身:“你既然走不动,就在这里等我吧。顶多一个时辰,我拿药回来。”
  “……”
  身后渐渐没了声音。
  其实一个人静下来,也没那么难受。听风吹着草木,溪流潺潺,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下来……放松不下来……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唉……一个人泡在小水沟里打手 枪是何等的凄凉啊,何等的凄凉。
  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满脑子都是文殊那该死的嘴脸,真想找雷公电母帮忙劈死他!
  “死文殊!”
  “嗯。”
  不自觉念叨出口,却没想到背后有人答应,吓得我脚底一滑,整个人跌入水中,咕咚咕咚灌了个水饱。
  文殊叹着气把我从水底拉上来,用袖子给我抹了把脸:“多危险啊。”
  “你怎么回来了!药呢?”
  “……没有。”
  “你老相好没有解药?”
  “……不去了。”
  “那你回来是给我上的啊?”
  “你想得美!”文殊说着,伸手把我拖上岸,扔在草丛里。
  “喂,喂,你可想好了!”
  “闭嘴!”
  “……凭什么……哎,你悠着点儿撕,没衣服我明儿个怎么回家啊?”
  “再给你变一身。”
  “哦……”
  “……”
  “你说,咱们这算什么呢?算你见义勇为?”
  文殊手一抖,撕拉一声,扯掉好大一块布。
  他咬着牙一笑:“你说呢?”
  “哼……假正经,其实你还不是……跟杨戬……”
  文殊一愣:“我跟杨戬?”
  “……别说你忘了。”
  文殊一乐:“逗你玩的。杨戬不过是在我那里多喝了两杯。”
  “那还睡你床上!”
  “……我洞里没客房!就一张床好吧!那种话你也信!你真是……当我是什么人。”
  “……”
  “你怎么不说话了?”文殊手里拿着一团布,怎么看都像是要塞进我嘴里。
  “……”我摇摇脑袋。
  文殊黑着脸:“没事,你想说什么,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咱……咱把灯拉上吧。”
  “……”
  “……”
  “哪儿来的灯!”
  我抬手指了指月亮:“太亮了!”
  文殊袖子一挥,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大团云彩,晕晕乎乎就把月亮遮了上。
  “嗯……”
  “闭嘴!”
  “……舒服也不能叫么……”
  “……”
  “……”
  ……

  正文终章

  尾声
  睡到日上三杆。
  眼睁不开,腰腿酸痛,身子虚的像团棉花……
  谁人敢称自己是一夜七次郎,湖绿,全都是湖绿!老子就不信那个的,男人又不是喷射机!昨天折腾了大半夜,到最后甭说硬了,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虚得头晕眼花,闭上眼睛就入梦,连想事的空隙都没有。
  不过今天睁眼之前,心里却多少有点打鼓。
  = = 昨晚那事,能一笔勾销不?
  微微睁开一只眼,瞅瞅……四下无人……四下无人?
  我惊得一跃而起,也顾不得下 身拉扯的阵阵抽痛,放眼向周围看去,空荡荡的树林,哪有文殊的影子……
  我恨得牙根痒痒,臭小子,吃完抹嘴就跑了,也真有你的。
  罢!罢!老子不跟你计较,老子就当被狗啃了。
  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在草地上摸索了个树枝当拐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记得是这个方向没错,虽然昨晚天黑夜重,但顺着那河往下游走,总不会迷路。
  尽管文殊说过,这儿离李陵他们也不过一里的距离,可我愣是走了有半个时辰。
  眼看着那林间空地就在跟前,透过稀疏的枝芽,还隐约看见了正背靠背坐着的两个身影。我心里高兴,张嘴就要喊他俩的名字,可却被人从背后伸手拉住。
  不用回头,这深山老林的,还能有谁?
  文殊脸上不怎么好看:“你乱跑什么?”
  谁乱跑了……明明先不见的是你好吧。
  我摆摆袖子,甩掉他的手:“有话说话,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文殊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
  “于是?”
  “于是就回了趟山上。”
  真可疑!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文殊一向处变不惊,不是你飞上两记眼刀就能哆嗦半天的人,我看了一会儿自觉得无趣,只好作罢。爱去哪里去哪里吧,腿在人家身上,还能拦着不成。
  文殊看我别过眼神,却把爪子又搭了上来:“把衣服换上。”
  嗯?伸手接过来,竟是套锦缎长衫,上好的料子,讨好的款……
  文殊和我调转了个身形,把那二人掩在后面:“好歹把外面的换了吧,你这样子怎么见人。”
  “……你去买的?”
  文殊一乐:“顺便。”
  我看了看他撇撇嘴,大清早的满世界转悠,出了这一头汗,也就嘴上还好意思逞能。
  “你不是说给我变一身吗?”
  文殊一边叹气,一边去解那束衣绦:“我变的,你能看得上眼吗?”
  尾声之后
  并不顺利地解决了城西狐狸精尾行诱拐男人事件,王半仙的声名传的更响。
  可是私底下呢?那惹祸的狐狸精不但没有被缉拿归案,竟然还被文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养了。
  按我俩的本意,柳梦白是要被文殊带回山上收做个扫地的童子,可那小妖一听,竟先哭了鼻子。他说同胞姐姐还生死未卜,自己就算想一门心思修行也踏不下心来,不如让他先寻到姐姐,再和她一起投入文殊门下。
  文殊起初还有点犹豫,可禁不住李陵也从旁边央求。
  这俩人一夜奸情之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默契,左一个大仙,右一个大神的喊着,嘴上甜的像抹了蜜一样。文殊被他们捧得晕晕乎乎,也就顺口答应了下来。
  “他要是跑了怎么办?”我忍不住提出这个疑虑已久的问题,为毛就没人担心呢?
  李陵旁边咋呼着:“这不是我在旁边给看着呢么!我陪……不是,我押着他一起去找那女妖精。”
  文殊叫柳梦白撸起袖子,在他臂上点了三颗痣:“找到柳华青,跟她一起去五龙山云霄洞。路上别惹事,要是有什么麻烦,就回来找我。”
  这口气,倒像是教育要离家的小孩。
  那俩人谢过文殊,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高高兴兴地并肩走了。
  闹得轰轰烈烈的捉妖事件,竟然就这么不疼不痒的结束了。
  大概是这件事之后,文殊觉得自己总在人间乱掺和不好。于是有了五龙真人王半仙辞去相府风水先生的工作(话说,他到底什么时候应聘的这工作,我咋就不知道?)又重抄旧业,干回了走江湖摆摊的老本行,远离这京城的是是非非,非常及时又彻底地玩了一把“哥早已不在江湖,江湖却流传着哥的传说”。
  文殊走了之后,我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是否要回仙门向玄女娘娘她老人家交差。
  毕竟小玄这次投胎后也算是找到了归宿,剩我一孤家寡人在这里,整日里瞅着人家卿卿我我,这不是找罪受么。
  可等夜半无人的时候,我拿了三尺白绫挂在房梁上,脑袋都已伸进那圈里,可站在板凳上的脚却怎么也不忍心踢这一下。
  ……话说,就没有安乐死的选择吗?
  正犹豫着,脖领子一紧,被人像抓小鸡崽子一样从凳子上揪了下来。
  “你干吗呢你?”
  “咳咳……没干吗……”我不是心虚,我是嗓子干。
  “你要是那么急着想死……”文殊松了松衣带,“来吧,今儿晚上你别喊停就行了。”
  ……
  文殊耍流氓,哎呀,天要塌了吧!
  我忍着笑,被他一把揪在怀里:“你这是又唱的哪出戏?”
  我耸耸肩:“小玄也找到了,妖也捉完了,人家全都HE了,我还不该回去交差吗?”
  文殊一乐:“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在这儿一辈子,别人不过才眨眼的功夫,你多待几年又有什么的,谁还稀得你早一天晚一天回去交差。”
  “这话怎么说的,有的是人稀罕我回去呢。”那得多少女筒子翘首以待啊!
  文殊手上又紧了紧:“那你答应紫陌的事呢?你应了人家要照顾好陆离下半辈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那是……那……”我愣了愣,谁能想到这一天啊,“陆离不是还有东方呢……人家帮着陆离把绸缎店都开起来了,要我旁边添什么乱啊?”
  “你就不能在旁边默默守着吗?既然欠过小玄的,就借着这机会都一并还上吧。”文殊说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等还完她的,再还我的。”
  “扯吧!什么时候欠你了!”
  “怎么没有,上次帮了你多大的忙?”
  “……你狠!”
  文殊回头瞅瞅那白绫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先还我一次?”
  “啊?”
  “把纳兰的壳子换下来。”
  ……这语气,就好像是:某某,你快把你那衣服脱了。
  “啊?”
  “装什么傻?”文殊眯着眼睛,耐着性子说道,“你当我真的愿意抱着纳兰大公子睡觉吗?”
  “……”
  “……”
  “你来做什么的?”话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这个好几天都不露一次面的人,大晚上跑我这儿是何居心呢。
  “睡觉。”
  “……光睡觉吗?”
  “你说呢?”
  “……”
  “……”
  “那咱还是把灯拉了吧……”
  ……
  尾声之前
  某天清晨,文殊筒子满面春风得意满地回了五龙山云霄洞。
  金吒童鞋正在门口打坐,看见师父忽然回来,吓了一跳。
  “师父,您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那边还有事吗?”
  文殊一乐:“还算顺利。”
  金吒点点头:“哦,那您要不要进屋歇歇?”
  文殊摆手:“不必了,我回来就是给你们带个话。”
  “哦,是嘞。”金吒垂手毕恭毕敬地听着。
  “添个客房。”
  “啊?”金吒没反应过来。
  文殊咳嗽了一声:“加间屋,招待客人用。”
  金吒愣了愣:“哦,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要不要弄得雅致点儿,找几幅字画……”
  文殊摆手:“不用,越俗气越好。”
  “啊?”金吒纳闷,师父一向附庸风雅,啥时候又好这口了。
  文殊也不等他回过神来,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又扭头说了一句。
  “你去过你普贤师叔那儿吧,就照他那样子布置就成了。”
  ……
  (END)

  番外:少年杨戬的烦恼

  1。
  杨戬很少上早朝……
  也可以这样说,他基本就不上。
  众仙官都见怪不怪,一是因为杨戬是玉帝的外甥,这样的至亲,即使有点逾矩了,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二是因为杨戬和玉帝有点过节,勉强算是家庭不睦;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杨戬还基本处于叛逆期阶段,谁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可以理解……
  杨戬住在灌江口,平日里有下方香火供奉着,不愁薪禄,帐前兄弟六个、忠犬一只、爱鹰一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除了偶尔上天探望师父师叔,下山打个猎啥的,并不经常在各地走动。
  所以说,今儿个文武仙卿们在早朝上看见杨戬,都暗暗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杨戬今天是起早了,本打算去师叔普贤那里逛一逛,可估摸着师叔还没起床,干脆先到灵霄宝殿来混个时间。
  这日说来也巧,往常早朝不过是走个过场,可今天玉帝的屁股还没坐稳,外面邱弘济真人启奏的声音就传来了。
  先被宣召进来的是东海龙王,表文写了三尺多长……老头子连甩鼻涕带跺脚,声泪俱下控诉了东西南北四个龙王被个叫孙悟空的猴妖欺凌的事实,惹得众文武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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